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魔神-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梅家,各擅胜场各有奥妙,始终无法更上一层楼。而我对剑毫无兴趣,对刀棍学有专精,怎
能融合在一起另辟蹊径?所以,你根本不可能融合两家之长……”
  “师父未免太小看徒儿了吧?”姚文仲大不服气。
  “就算你能融会贯通,获两家的真传,仍然是二流人物,爬不上一流之列。”
  “我不信。”
  “咱们走着瞧。”
  “我会努力。”
  “你必须努力。自从五年前武林风云人物大会华山,却碰上汉中群盗起兵造反,四天王
大掠关中,蹂躏四川,引起天下大乱,江湖正邪结算,黑道白道火拼,侠义与邪魔壁垒分
明,两年中血腥遍江湖,武林元气大伤之后,各方埋头培植后生子弟,积极为日后还逐鹿江
湖作准备。你如果不努力,恐怕日后连二流的排名也排不上,替你爹和我丢人现眼。”
  “师父,你和我爹,似乎都把我看扁了。”姚文仲愤愤地说。
  “你扁不扁呢?”
  “……”
  “你得记住我的警告。”
  “警告?”姚文仲一怔。
  “在你不曾取得在武林应有的地位前,可不要抬出你爹的、我的招牌来混地位。”
  “当然不会。”
  “那就好。唔!前面那路旁的槐树下,有两个卑劣的混蛋,最好不要引起他们的注
意。”
  路两旁的行道树浓荫蔽比非榆即槐。前面百十步路右的槐树下,有两匹坐骑散放在野地
里,两个穿着骑装、一佩刀一佩判官笔的中年人。双手叉腰站在树下像把门的神怪,高大健
壮神气得很,锐利的目光不住向南望,似乎在等候南来的人。
  相距百步外,笑夫子便看清是什么人,可知并非没有身份地位的小混混,连名列宇内六
怪的笑夫子,也怀了三五分戒心。
  “那两个家伙是何来路?”姚文仲问。
  “江淮双丑秦古与许福,两个黑道声名狼藉的歹徒恶棍。”
  “武功如何?”
  “还不错。”
  “师父对他们似有戒心。”
  “有一点,倒不是怕他们武功高强,而是怕他们会缠得你寝食难安,在大街上也可能悄
悄从你后面捅一刀,或者用暗器送你去见阎王。”
  “原来是这种下三滥。”
  “这种人才令人害怕。因为防不胜防,所以……”
  “所以不要招惹他们,大吉大利。”
  “对。走吧!不要用眼睛瞄他们。”笑夫子放低声音,因为双方已逐渐拉近:“天下间
大英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阴毒的下三滥,所以江湖的禁忌是:“宁打金刚,不惹小
鬼。”
  “他们最好不要惹我,因为我也是小鬼。”姚文仲半真半假地说:“尤其是当我出门闯
道的时候。”
  “快了,再过三年你十八岁,你老爹一定会赶你出门闯道的,蹲在家里苦练,绝对成不
了名。”
  两人低声谈谈说说,逐渐接近了江淮双丑所站处。由于两人头上的树枝遮阳圈又宽又
大,即使面面相对,也不易看到他们的真面目。
  江淮双丑起初并不注意他们,直至接近约十余步,这才把远眺的目光,投落在他们身
上。
  “喂!站住!”那位满脸横向的大丑秦吉突然叫:“有话问你们。”
  笑夫子转头瞥了姚文仲一眼,意思是说:麻烦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姚文仲不怕祸福,他本不就是个闯祸精。他先向路旁移,取
下背上的包裹提在手中,往对方面前一站。
  “是叫我吗?”他信手将遮阳圈摘下抓在手中,露出嘴上无毛的娃娃脸,语气却老气横
秋:“但不知有何见教?说啦!”
  大丑秦吉的佩刀相当华丽,是银鞘狭锋刀,刀靶的吹风是红丝绸,软柔而猩红刺目。
  一看是个大孩子,大丑一皱眉,似乎觉得,个大孩子,在一个巨人似的、佩了杀人家伙
的好汉前,这般大胆说话,委实令人感到意外和不悦。
  “你们从前面来?”大丑秦吉没好气地问。
  “是呀!”姚文仲不假思索地答。
  “前面是三槐镇吧?”
  “不错。”
  “可曾看到旅客打尖中伙?”
  已经快近午了,该是旅客歇脚避烈日的时刻,落店或进食都叫打尖,午膳则称中伙。
  “有,有许多,有车有马。”姚文仲据实答。
  “可曾看到五位相貌堂堂的人?”
  “哦!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相貌堂堂。”
  “我所说的人是……”大丑不厌其烦,将要等的五个人相貌—一说了。
  姚文仲心中开始冒烟,所说的五个人相貌,正是三天前在食店,用阴手法暗算他的五个
人:开封五义。
  “三槐镇有几家食店,有五六十个旅客打尖。”他的语声提高了一倍:“可就是没有你
说的五个鼠辈在内。”
  双丑同时怒火上冲,吹胡子瞪眼睛。
  “去你娘的小杂种!”大丑火暴地叱骂。
  “咦!你这人怎么啦?吃错药不成?怎么骂人?”他也冒火地叫。
  “那五个人是太爷的朋友……”
  “哦!原来是一窝蛇鼠……”
  大丑怒火焚心,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出。
  他手中有物,左手包裹右手遮阳圈,揍耳光轻而易举,绝对逃不掉右颊被打肿口中血出
牙断的恶运,出手快得连成名人物也不易避开。
  但他已早有准备,虽然他不是成名人物。
  一耳光落空,却传出噗一声打击着肉的怪响。
  一个无心,一个有意,无心的人一定倒楣。大丑做梦也没料到,一个大孩子的武功如此
高明,一时大意,阴沟里翻船。
  耳光是攻上盘的普通手法,而姚文仲的普通脚法魁星踢斗,恰好是由下向上攻击的,出
腿如电光一闪,一脚踢在大丑的左腹近胸处。
  “哎……!”骤不及防的大丑惊叫,掩腹挫身暴退,直不起来了。
  胸腹要害如果不运气或运劲相抗,受不了多少斤力道的打击。大丑既没运气,也没运
劲,受不了啦!
  二丑许福吃了一惊,反应甚快,晃身插入,挡在大丑身前,避免姚文仲追袭。
  “好小子,这是真人不露相。”二丑厉声说。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假人?”姚文仲丢下手中物大笑,暗中运气行功戒备:“就算我
是假人吧!你这位同伴也不该动手打人呀?你们是大人,大人就能不讲理吗?真是岂有此
理。”
  二丑许福油然生出戒心,不再把姚文仲看成孩子。在江湖道上,碰上妇女、小孩、方外
人,都必须特别小心。
  妇女很可能身怀阴狠绝技,出手便是毒招,小孩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武林规矩,输了
就有大人出头,赢了就不顾一切向要害招呼;方外人通常不生闲气,很可能身怀奇技异能,
因为方外人有闲暇练功,不像普通俗人必须为生活奔忙。
  大丑犯了禁忌,忘了提防小孩子。
  二丑提高了警觉,大喝一声,一记现龙掌推出,拍向姚文仲的胸口,由于手长掌大,不
可能让矮小的姚文仲从中反击,掌势极为迅疾凶猛,志在必得。
  姚文仲果然不敢冒失地闪身切人,身形略移,右掌如刀,斜切对方的脉门,出手似乎更
为快捷。
  二丑又一声冷叱,掌化缠龙手,反扣姚文仲的腕脉,变招反制极灵活,似已料中对方必
定会招对掌,所以乘势擒拿。
  又不当了,姚文仲人小心眼灵活,切掌是诱招,掌向下沉,身形也下挫,左手闪电似的
发招,一把扣住了二丑的右小腿。
  “哈哈哈……”他狂笑着疾退三步。
  砰一声大震,二丑沉重的身躯被拖倒了。
  又是阴沟里翻船。
  已经站稳了的大丑秦吉,被愤怒冲昏了头,暴怒地伸手拔刀。
  一根山藤杖从后面伸来,点在大丑的右耳后下方的藏血大上,奇异的劲道直撼脑门。
  “手离开刀,阁下。”笑夫子沉声说:“对付一个小后生,你大丑秦古竟然想拔刀行
凶,我问你,今后你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
  “你……”大丑大惊失色。
  “你要是不想混,不想称英雄道字号,我这里给你一下重的,你就从此过悲惨时日
了。”
  “你杖上的力道有鬼。”大丑惊然叫:“决不是无名小辈,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笑夫子不愿亮名号。
  “在下要求拚搏。”大丑硬着头皮说。
  “你江淮双丑,什么时候开始向对手要求公平拚搏的?莫不是太阳从西升上天了?”
  “这……”
  “滚!”笑夫子沉叱,一掌拍在大丑的右颈根上。
  大丑厉叫一声,直冲出七八步,方踉跄稳下身形,脸色大变,这一掌力道恰到好处,而
颈根却是弱点,挨一下必定头晕目眩好半天,气极大乱,稍重些不但会昏厥,而且会伤了头
筋和肺喉。
  大丑的右手也抬不起来了,想拔刀拚命也不从心。
  另一面,二丑许福像疯了的牛,横冲直撞追逐姚文仲,而姚文仲却滑溜得像泥鳅,不时
滑过二丑的身侧,掌爪齐施,一击即走,或者扫上一脚捣上一拳,看情景,不是灵猫戏鼠,
而是鼠戏笨猫,笨猫怒叫如雷枉劳心力,吃足了苦头。
  当然,姚文伸手脚的力道有限,想重创二丑也是不可能的事,二丑也休想占丝毫便宜。
  “老二……”大丑急叫:“咱们走。”
  二丑一听叫声有异,知道大丑一定遭了意外,姚文仲那一脚固然够狠,但不可能在大丑
身上造成重大伤害。
  “老大,你……”二丑跳出圈外讶然叫,看到大丑脸上的扭曲丑像,心中一凉。
  看不到本来面目的笑夫子,在一旁轻拂着山藤杖,站的姿势轻松得很。
  “咱们认栽,走!”大丑叫,向荒野的坐骑退。
  “老大……”
  “那用杖的家伙可怕。”
  “阁下亮相,亮名号。”二丑手按判官柄,找上了笑夫子。
  “你不配!”姚文仲嘲弄地叫:“冲小爷我来。要不了多久,小爷一定可以把你弄到那
堆马粪里.用马粪替你糊脸。”
  “小狗你……”
  “老二,走!日后再说。”到了坐骑旁的大丑叫,叫声急促,二丑不再迟疑匆匆撤走。
  目送二丑策马驰走之后,笑夫子的目光回到姚文仲身上,眼神怪怪地。
  “师父,怎么啦?”姚文仲惑然问。
  “假使你没挨你老爹一顿狠教训,也不曾被开封五义暗算,今天,你会用巧打应付
吗?”笑夫子问得也怪。
  “不会。”姚文仲答得简要坦率。
  “会怎样?”
  “至少要与他们拆几招。”
  “结果会怎样?”
  “这两个混帐东西,是黑道人物中恶名昭彰的厉害人物,比开封五义恶毒百倍,阴狠两
百倍。一比一,为师可稳操胜算;一比二,胜算不会超过两成。”
  “真是一次教训一次经验。”
  “徒儿学聪明了些。”
  “孺子可教。”
  “谢谢师父夸奖。”
  “今后,你必须把全副精力,放在练气与锻炼内功上下功夫,智慧与巧打,加上浑雄的
内功实力,你一定可以在第一流人物的风云榜上列名。”
  “徒儿必定全力以赴。”
  “看样子,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了。”
  “师父……”姚文仲吃惊地叫,他已听出笑夫子话中的弦外之音。
  “你别慌,我打算替你物色名师。唔!我得好好想想,哪一个妖魔鬼怪可以做你的师
父。先不要急于下决定,现在赶路要紧。”
  两人洒开大步,轻快地踏上旅程。

  似乎有许多府州交界处的要道处所,都有一座称为界首的村镇。南京和河南布政使司交
界的地方,就有这么一座界首集,东面,是南京颖州太和县境,西面,是河南陈州府沈丘县
境。集本身属沈丘管辖,设有巡检司维持治安,设有关卡检查行旅客货,包括管制旅客出人
境。过往的旅客,必须在这里找巡检司的公爷们,在路引上盖关防,没有路引就必须偷渡,
谁不幸被抓住谁倒楣。
  江湖人可不吃这一套管制,尤其是黑道的凶枭,经常发生杀巡检的事故,天下各地亡命
之徒太多了,真正受到管制的都是善良的百姓。
  这天未牌时分,一老一小到达集东五里的五里亭,再往前走,就是河南地境了。
  界首集距太和约在七十里左右,算是一处小宿站,西行脚程慢的旅客,不愿赶路可以在
此地投宿落店。
  两人并不急于赶路,早已预定在界首集投宿。
  亭内坐着一个梳了懒人髻,白胡了乱糟糟,眼茫茫似乎要睡觉的糟老头,一袭百衲青衫
已变成灰黑色,一根草绳拴在腰间当腰带。
  人老并不可怕,怕的是老来穷。这糟老头的神情气色,分明又老又穷。
  “进亭喝口水,或许我得换双草鞋。”笑夫子往亭口走去:“老天爷实在让人受不了,
好像这五月天整月没下过半滴雨,真要闹旱灾了。”
  “去年闹水灾今年旱,老大爷好像真有点存心给人过不去。”姚文仲信手摘下枯萎了的
遮阳树圈丢掉,踏入凉亭瞥了老穷汉一眼,取水杓替师父舀茶桶中的茶奉上。
  老穷汉似乎耳朵也不灵光,对两人的进人毫无感觉。
  “所以人不可以信天,天是靠不住的。”笑夫子喝完茶递回茶杓:“老天爷和人一样都
是势利鬼,永远站在强者或成功者的一方。”
  “老夫深有同感。”老穷汉突然接口,翻着见白不见黑的无睛白果眼:“所以说,有些
人攘臂高呼人定胜天,这种人一定比向天求助的可怜虫,活得有骨气些。老夫又老又穷,就
算我向天磕破了头,老天爷也不会平空掉下一文钱给我买衣穿,不会掉下一碗饭给我充
饥。”
  “那你怎么办?有儿孙倚靠吗?”姚文仲问。
  “拔野菜拾麦穗充饥呀!”老穷汉说:“儿孙更靠不住,一个个撒手走得不知去向
啦!”
  “现在,你可以有钱买衣食了。”姚文仲在腰囊掏出十两的银锭,塞入老穷汉手中:
“到县城的卑田院去吧!老人家,不靠天,靠人要稳当些。”
  笑夫子拍拍身上的尘埃,动身出亭,两人轻松地踏着斜阳,走向界首集。
  老穷汉仍然坐在亭中,左手将那锭银于一下下往上抛,接着了再抛,脸上毫无表情。
  距镇集不足两里地,路左里外的茂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耳的狂笑声,震得两人耳中轰
鸣,心烦气躁。
  “这笑声好可怕,以声伤人,威力十足。”笑夫子惊呼,脸色一变:“是摄魂神君尚君
山的笑声,这黑道巨孽怎么跑到无人的林子里练功?”
  姚文仲作了几次深长的呼吸,这才稳定下来,脸上变了颜色。
  “任何人也不会傍晚时分练功。”姚文仲自以为是地下定论:“笑几声就停止,也不合
情理。也许,他碰上了麻烦。”
  “唔!有此可能。”
  “师父,去看看。”
  “去看?你抗得了他的摄魂怪笑?”
  “还受得了。”
  “最好不要过问,这恶贼是不饶人的,假如他迁怒闯入的人,你我将有大麻烦。”
  “喝口水都可能有麻烦,师父,去啦!”
  “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闯祸精,好吧!走,记住,切记不可强出头。”
  两人向笑声传来的茂林掠去,笑声早已中止了。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小魔神》——第 二 章 
云中岳《小魔神》 第 二 章   树林尽处,是一处河湾,河床南折,形成一处广阔的湾流。河岸遍生芦草,间或生长着
一些不知名的树,景色秀丽,在斜阳下显得一片宁静安详。
  而在近河滨处的河滩上,却杀气腾腾。由于久旱不雨,出现了近半里宽的干涸河滩,泥
土呈现龟裂的形状,混浊的河水流速似乎减慢了许多。
  两个人面面相对,即将行石破天惊的一击。五个旁观人也壁垒分明跃然欲动。
  笑夫子远在二十步外,便慢下脚步。
  “有热闹可看了。”笑夫子脸色微变,语音尽量放低:“神君斗太岁,鹿死谁手难以逆
料。”
  “哦!南首那个巨人似的大胡子,就是京都四太岁之一的伏龙太岁?”姚文仲颇感意
外:“听说这个家伙暗中仍然接受两厂的津贴,依然做官府的鹰犬。”
  “正确的说,他在做奸细。”笑夫子说:“四年前,京师东、西两厂失和,因分脏不均
而掀起明争暗斗,利害冲突极不相容。伏龙太岁杨彪是西厂的十大杀手之一,与东厂的八猛
兽黑虎童威,因争夺抄没的一批珍宝结了怨,结果是伏龙太岁丢了饭碗,西厂的势力敌不过
东厂,他倒了楣。”
  “他利用过去的声威,在江湖称雄道霸。”姚文仲不屑地撇撇嘴。
  “他在西厂任桩头,吃公门饭,在江湖行业中算是白道,所以便以白道英雄自命,替各
地公门人牵针引线,尤其是与那些不肖公人勾结,陷人勒索无所不为,黑道人物不齿他的所
为,白道正直人士更恨之刺骨。看样子,今天该是黑白道高手拚老命的一天呢!”
  “呸!这种人也能算白道高手?”姚文仲愤然说。
  “哈哈!白道与黑道有时是很难清楚划分的,你是否承认,无关宏旨。”
  笑夫子一笑,立即引起七个人的注意。
  面面相对的两个人,也因之略为分心。
  一声怪叫,摄魂神君抓住机会,进马步一掌吐出,风雷乍起,掌风所发的破空声有如轻
雷,内力之浑雄,令在旁远观的姚文仲大感吃惊。
  内功修为精纯,劲道可以伤人于体外。内功修为不够火候的人,想近身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即使在威力圈之外,也极为危险。
  掌上有风雷声发出,不但表示内功修为精纯,也表示出手的速度快得惊人。
  姚文仲有自知之明,他的内功火候差得太远,可以说不成气候,所以感到吃惊。
  想用内功伤人于体外,自己也冒了相当大的风险,劲道不可能连续发出,多发几次、自
己也会贼去楼空,所以切忌妄发,等到功消力竭,便任人宰割了。
  伏龙太岁早已蓄劲待发,立即双掌齐推,以推山填海硬接摄魂神君的风雷神掌。
  双方相距八尺,手一伸便拉近了三尺,因此实际上两人的掌心,中有两尺空间,正是掌
劲最具威力的距离,功深者胜,是力与力的硬拚。
  伏龙太岁的掌劲,一走的是阴柔路子,一阳罡一阴柔,行雷霆一击。
  一声气流进发的异响发出,两人的马步同时撼动,急退两步,袖桩飞扬,袍袂飘举,似
乎势均力敌。
  不等马步稳下,摄魂神君再次发起抢攻、滑进、出掌、吐气开声,连拍三掌。
  在风雷连震中,人影合而后分,短暂的接触,终于优劣立判。
  伏龙太岁少退了两步,两人脸上都变了颜色。
  “阁下功深半筹。”摄魂神君咬牙说,胸前起伏剧烈,显示真力不继现象了:“咱们拚
兵刃。”
  “在下也有同感,兵刃上见真章。”伏龙太岁豪气飞扬地说:“阁下的摄魂神音与风雷
神掌,如此而已。你那所谓八音摄魂萧,在杨某这种定力超凡人圣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
么。”
  伏龙太岁的兵刃是缠在腰间五匝的伏龙索,索柄却是尺八长的幡龙护手棍,索身粗仅如
姆指,因此似鞭非鞭,算是外门兵刃,长打短打得心应手,在江湖道上极具声威,比丈八长
鞭更具威力。
  摄魂神君的手,搭上了箫囊。伏龙太岁的手,也握住了索棍。
  伏龙太岁一面的两个同伴,似乎对八音摄魂萧颇有顾忌,开始急急后退,意在退出八音
所及的威力圈外。
  摄魂神君的三位同伴,也警觉地后撤。
  几乎在同一瞬间,两人同时撤兵刃。
  八音摄魂箫不是竹制的,是一种古怪的合金铸制,外表反射出银红的光彩。
  一声异鸣,箫出囊向前一挥,远在二十步外看热闹的姚文仲,也感到脑门一震,但耳中
却无刺痛的感觉。
  这瞬间,伏龙索挟隐隐风雷,夭矫如龙破空而至,伏龙太岁抢攻了,表示对八音摄魂萧
怀有戒心。
  啪一声脆响,索与箫无可避免地发生接触,双方的速度皆骇人听闻,兵刃一出便电光石
火似地接触。
  箫猛地脱出索的缠绕,摄魂神君身形反飞,箫发出袅袅余音,仍具有震脑沉心的余威。
  不等摄魂神君的身形落地,一道淡虹如影附形跟到。是伏龙太岁的同伴,远在五六丈外
发射的暗器。
  “小心……”摄魂神君的同伴大叫。
  后空飞翻的摄魂神君的身躯,突然间缩成一小团,似乎突然缩小了一倍,尽量减少受袭
的面积。
  淡虹一闪即至,贯人摄魂神君的右大腿。
  这瞬间,箫再次挥动,八音齐鸣,汇合成令人心血下沉的奇异魔音。
  伏龙太岁一记突袭无功,脸色一变,似乎被箫音所震撼,一打手式,转身飞掠而走。两
个同伴见摄魂神君中暗器,依然能发出箫音,知道不妙,怎敢逗留?随着伏龙太岁急急走
了。
  摄魂神君身形飘落,感到真力将竭,想控制身躯已力不从心,砰一声摔落在地。
  右大腿外侧,钉着一把八寸长的光亮匕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