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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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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物体以阻止退势。
  这也是本能的反应,正如摔倒的人本能用手撑地一样,尽管平时知道用手撑地是非常危
险的事,那会折断手臂,但摔倒时仍然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撑。
  “来不及了,生死关头知道吗?”是薛忠的急叫声。
  是薛忠在抓他,阻止他到厢房带走南门灵凤。
  一声怪响,他的手无意中扳倒了走道旁的一根小柱。
  “我一定要……”他抗议,但身躯已被带出走道。
  一阵破风厉啸入耳,烟雾一涌,整条走道各种暗器乱飞,发出像鬼哭神像似的呼啸。
  他大吃一惊,怎敢再停留?发狂似的跟着薛忠飞奔,唯恐这条内堂走道也发生变故。
  煞神甘非曾经严厉警告他们,不可触动屋内任何物品,竟然连木柱也有危险。
  地府双残知道通路,一口气冒雨奔出两里地。这一生,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狼狈。
  “薛忠,到底来人是哪些了不起的高手名宿?”他终于忍不住了:“薛勇和煞神夫妇遭
了甚么祸事了?”
  “姚文仲。”埋头觅路急走的薛忠大声说。
  “甚么?”
  “姚文仲。”
  “可恶!你开甚么玩笑?”他冒火了,摆出主人面孔,要发威了。
  薛忠薛勇是他老爹伏魔一剑薛兴隆的人,派来作他的保镖,匡佐他称雄大下,他当众是
主人。
  “我从来就不开玩笑。”
  “那你为何说来人是姚文仲?”
  “杀薛勇和煞神甘非的人,本来就是姚文仲。”薛忠多说了一句话。
  “甚么?那家伙是姚文仲?”
  “半点不假。”
  “气死我也,你简直岂有此理,姚文仲那点点三脚猫身手我不是没见过,你居然像吓破
了胆的狗狼狈逃命,你……”
  薛忠倏然正步,怪眼阴森凶狠地死瞪着他。
  他吃了一惊,第一次看到薛忠如此可怕的神情,打一冷战,悚然后退。
  “你给我听清了,少庄主。”薛忠的语音冷厉无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不知
道谦虚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功。姚文仲武功修为深不可测,他一直就在试探你,你愚蠢得一
而再暴露自己的真才实学。现在,他开始反击了,你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你明白吗?”
  “胡说八道!我们回去找他。”他怒叫。
  “真的?”
  “我……”
  “我的兄弟死了,地府双残可以说已经正式除名,你以为我不想替兄弟报仇?你比煞神
甘非高明多少?比我那兄弟高明多少?他两人一照面便完了,你能支持多久?”
  “这……”
  “好吧!我们回去。”
  他冷静下来了,恐惧的神情爬上脸面。
  “你……你是说,真的—……一照面……”他期期艾艾有点辞不达意。
  “我攻了他一记天魔摄魂爪。”
  “结果……”
  “结果,我逃到这里。”
  “他……”
  “他硬接硬挡。而且,他知道我的身份,指名叫阵。现在,你还要回去找他吗?”
  “日后再说,走吧!”他泄气地说。
  厢房里,南门灵凤找了一些破布裹住了身躯,抓起了一张长凳躲在门旁,等候银衣剑客
转回时加以打击。
  她不是一个认命的个性坚强的女人,对死亡的恐惧不怎么介意,人总是要死的,她不甘
心任人宰割。
  砰一声响。房门被踢开了。
  没有人进入,她也屏息着等候。
  房内凌乱不堪,她的破衣裙布帛散落各处。
  “门后躲着的人是谁?”门外传来女性的嗓音:“不会是煞神甘非的人。也不可能是涤
尘庄的狗熊,涤尘庄的人不会躲躲藏藏的。出来吧!”
  她屏息以待,不愿上当。
  人影一闪,她闪出就是一凳猛扫。她基本武功仍在,这一凳相当厉害。
  但对方有备而来,她白费工夫。
  雨露观音站在房中间,盯着她怪笑。
  “你一定是南门灵凤。”雨露观音说:“真像被浸在水里的可怜小猫。”
  “你……你是……”
  “不要问我是谁,你等一等。”
  “等一等?”
  “有个大傻瓜,十万火急地追踪银衣剑客来到此地,总算被他追上了,也天从人愿救了
你。丫头,你好像一身衣裙都被剥光了。”
  “你到底……”她脸一红,但并不介意。
  “我不管你的事,我去去就来。”
  “银衣剑客那畜生呢?”
  “跑了,像丧家之犬般逃掉了。”雨露观音一面说一面出房而去。
  当雨露观音重入厢房时,她愣住了。
  “物归原主。”雨露观音将灵犀剑往她脚下一丢,脸色冷森:“鞘是抢来的,你该认识
你的灵犀剑。”
  “咦!你……”她狂喜地抬起剑。
  “我警告你,你必须牢牢记住。”雨露观音语气充满危险性:“你必须离开我的主人远
一点,假使你再用这把剑对付他,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杀掉你,我杀人是不择手段的。”
  “你的主人?”
  “姚文仲。”
  “他?这……”
  雨露观音往外走,在房外停步转身。
  “我们有人受了伤,被一个鬼怪似的老女人用蛇骨鞭伤了,所以必须急于离开。”雨露
观音说。
  “那是煞神甘非的妻子。”
  “她死了。我们要走,如果你认为出不了这布满危险死沼和奇门八阵的鬼地方,可以跟
在后面。假使你认为知道出路,就不要跟来,我不希望你跟来。”
  “多笨的问题。”她跳起来叫:“我当然要跟你们出去,我是被他们用布袋装来的。”
  “那就跟来好了,不许你接近至二十步内,不然……”
  “为何?”
  “不必问,你答应吗?”
  “这……好,我答应,不接近至二十步内。奇怪,你们救了我,我又不是不知感恩的
人,为何要防着我?”
  “女人,都必须提防。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我为人阴险,你也不例外。”
  “鬼话,我……”
  “你算了吧!女人都靠不住。”
  她跟在雨露观音后面,出了茅屋,前面一群人已经开始进入沼泽了。
  她看不清前面的人,只知一个人在前面开路,一个人背了伤者,后面跟了一个穿男装但
有女人形态的女人,雨露观音断后。
  她很想知道这些救她的人是谁,但雨露观音不时往后瞧,显然在提醒她,要遵守诺言。
  大雨滂沱中,一行人进了六福老店。
  神鹰夫妇成了名义上的领队,论辈份年岁,领队非他俩莫属。姚文仲是个随和的人,当
然不会反对,但他坚持入店之后自己安顿,不与神鹰住在同进院子。至于英华姑娘坚持要将
余豪带在邻房安顿医治,他倒也毫无异议。
  他的两位以仆从自居的人,住在他的左右邻房,摆出随从的排场,真有点派头。
  虎鲨罗力是真正的地方之豪,消息灵通。雨露观音工于心计,细心机警。这两人,真成
了他得力的臂膀。
  余豪的外伤并不严重,九华山庄的金创药大大的有名,在梅姑娘的细心照料下,伤势已
经控制住了。
  他们住进六福老店的前一刻,长河客栈刚住进店不久的涤尘庄英雄们,却冒着风雨结账
走了。
  长河镇在大雨中,比先前更冷清更寂静。
  六福老店由于神鹰公然露面,有如姜太公在此,真没有人敢前来骚扰。正如涤尘庄的人
在长河客栈露面一样,连风云会的人也不敢派人前往自讨没趣。
  申牌左右,大雨已止。
  虎鲨罗力带了雨露观音,在镇上买来了不少衣靴。有钱可使鬼推磨,雨露观音本来就是
一个喜欢打扮的女人。在水长的别墅中,她是个有心人,搜获不少金银珠宝,这时派上了用
场。
  人是衣装,佛是金装。三人穿上了像样的衣物,似乎脱胎换骨。尤其是雨露观音恢复了
本来面目,四十岁的成熟女人,只要注意言行举步,加上高贵的穿着,本身有五七分姿色,
自然明艳照人,风华出众,决不是那些充满青春气息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
  姚文仲穿了宝蓝色劲装,显得英姿俊发,气概不凡,似乎人才更比银衣剑客高了一品。
外面,加上了同色薄绸长衫,武夫的骤悍气概消失,则又显得风度翩翩,有如浊世佳公子。
  雨露观音真像一位尽责的女总管,她亲自监督店中的仆妇准备膳食茶水,任何食物包括
果品,皆需经过她和虎鲨的品尝,才奉给姚文仲食用。
  她正带领仆妇携着茶具,沿回廊走向姚文仲所住的上房,对面的廊口,出现了明艳照人
的廖巧巧姑娘,后面跟着总管魏靖与长随陶振声。
  她眼中立即涌起警戒性的光芒,急走几步劈面挡在路中,冷然打量对方三个人。
  “廖姑娘,不会也在此地落店吧?”她冷冷地说:“当然不会是巧合。”
  “哦!你是……”廖巧巧嫣然一笑,毫无敌意。
  “你这位总管应该认识我。”
  “大名鼎鼎的雨露观音汤春姑汤姑娘。”魏总管淡淡一笑:“老朽在南昌很少出外随主
人闯荡,主人的田庄琐务繁忙哪!如果不认识汤姑娘芳驾,不算不应该吧?”
  “我是来拜望姚公子的。”廖巧巧直接道出来意:“汤姑娘有事吗?”
  “我是姚爷的总管。”
  “哦!真的?”廖巧巧脸色一变:“姚公子初出道,汤姑娘,你的声誉太糟糕,是有意
打击他的声誉吗?你太过份了吧?”
  女人对女人,印象不好就发泄,平常得很。
  “你说话小心了。”雨露观音粉脸一沉:“声誉好坏,姚爷本人不计较,你犯得着替他
叫屈?哼!”
  虎鲨的房门拉开了,大踏步迎面挡住。
  “对,汤总管的话一针见血。”虎鲨大声说:“姚爷胸怀坦荡,他的声誉并不因有汤总
管在旁,加上我这个曾经做过强盗的人做仆从,而且损他的人格和声誉。”
  廖巧巧的脸色难看已极,与她往昔娇艳可亲的表现完全不同。
  魏总管也大感尴尬,有点不知所措。
  唯一神色不变的人,是喜怒不现辞色的长随陶振声。
  “你还要见家主人吗?”雨露观音冷冷地问。
  浪人、淫妇、强盗,以南昌廖家所谓正道侠义世家来说,双方站在一起,也会引人非
议。
  “你们,最好离开他。”廖巧巧急怒交加:“这是江湖枭雄有计划派年轻俊彦堕落吸收
人才的卑劣诡计。说!你们是受何人所指使的?”
  “非常抱歉,是我自愿把他们留在身边的。”出现在房外的姚文仲接口:“人非圣贤,
孰能无过?我自己也常犯错,所以我也容忍别人犯错。汤姑娘过去行为失检,虎鲨罗力也做
过杀人越货的强盗,但他们已经向我表示改过,所以我接受他们。当然,他们过去所犯的错
误,必须由他们自己负责,如果有以前的受害人找他们还债,他们会站在理字上了断解决,
我不会袒护他们。最重要的是,我不会要他们离开,除非他们自愿离开。”
  人与人之间,缘之一字与第一印象极为重要。在和州食厅,姚文仲同时见到南门灵凤与
廖巧巧。他与南门灵凤是对立的,而廖巧巧的表现却极为引人好感,按理他该倾向于廖巧巧
的。
  可是,他看到了廖巧巧的内心,不重视外表,觉得与一个工于心计的人交往是十分可怕
的事,廖巧巧就是这种人,所以他一直就设法回避。
  而对南门灵凤,他在对方盛气凌人的神态中,看到了善良直率的另一面可爱性格。
  自称貌如春花,心硬如铁的廖巧巧,被姚文仲这种直率表示弄得下不了台。
  “小姐,我们走吧。”魏总管无可奈何地说。
  “可是,二叔,我们……”廖巧巧忧形于色。
  “小姐是否知道,与这些人接近有辱廖家门风?”
  “总管,小姐与所有的年轻俊彦一样,靠自己的努力在江湖扬名立万,她的所作所为自
行负责。”从不表示意见的陶振声说话了:“侠义道门人,同样可以争取人才。在姚小友沉
溺未深之前,拉他一把乃是情理中事,似乎不必加以阻止哪!”
  “你这位仁兄说话真奇怪。”姚文仲剑眉一挑:“你说在下沉溺未深是甚么意思?在下
出道以来,既没偷也没抢。更没有杀人放火,除了迫于自卫伤了一些人外,自问还没做过伤
天害理的事。哼!你是站在甚么立场说这种颠倒黑白的话?”
  “姚小友请勿激动……”陶振声阴笑着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姚文仲转身人房:“汤姑娘,送客。”
  回廊末端,传出一阵鼓掌声。
  “好!小老弟,欢迎你加入江湖浪人行列。”鼓掌的人喝彩怪叫:“做侠义英雄真没意
思,活得太辛苦,可别上当让英雄们拉你下水。”
  “这位阴判真像不散的冤魂。”姚文仲心中暗笑。
  鼓掌的人是老穷汉勾魂阴判乐平和,这位武林九绝之一的怪人,出没无常来去无踪,似
乎跟在他身边看风色,也许是盯九华山庄的梢而来的。
  魏总管瞥了身旁的陶振声一眼,眼神相当复杂,哼了一声,转移目标向勾魂阴判走去
了。
  “我怕你。”勾魂阴判翻着伪装瞎子的白果眼向后退:“你魏总管早年的绰号叫追魂
剑,与我这勾魂见称的人水火不相容。店里已经有九华山庄的侠客,再加上南昌廖家的侠义
豪杰,我老人家不怕才有鬼,走也!”
  说走便走,身影一闪即没。
  连神鹰也追不上这老怪,魏总管更是差了一大截,刚猛然跃出,勾魂阴判已经不见了。
  廖巧巧僵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陶振声站在她身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明显地在等候她与姚文仲打交道,等她设法挽
回劣势,等她将姚文仲拉人侠义道做英雄。
  “神鹰与梅姑娘一群九华山庄的人,住在三进院上房。”姚文仲的语气缓和下来了:
“姑娘何不前往拜望他们?相信定可从他们处获得奥援。不过……”
  “不过甚么?姚兄。”廖巧巧脸上换了明媚的笑容。
  “据在下所知,梅家是抱着排难解纷的目标而来,不希望姥山大会有人兴风作浪引起血
腥。而姑娘却是抱着扬名立威的目标而来,九华山庄是否能助你一臂之力大有疑问,姑娘瞧
着办好了,再见。”
  他进房掩上门,雨露观音与虎鲨眉飞色舞地跟入。
  廖巧巧长呼一口气,瞥了陶振声一眼。
  “找神鹰试试。”陶振声冷森森地说。
  “好的。”廖巧巧的答复口气,一点也不像是主人。
  魏总管神色冷然走近,目光落在陶振声身上。
  “你认识勾魂阴判吧?”魏总管低声问。
  “不错。”陶振声语音更低。
  “他认识你吗?”
  “不可能。”陶振声语气极为肯定。
  “这可不一定哦!他装瞎子骗了许多人,其实目光如炬,洞烛一切。”
  “他还不配认识我。”陶振声冷冷地说,转身举步。
  三人进入三进院,大概真去找九华山庄的人了。
  房内,姚文仲拉开小窗。
  “我进里面看看,你们不可妄动。”他向雨露观音和虎鲨交代:“看神鹰和梅姑娘怎么
说。”
  “最好不要管他们的闲事。”雨露观音说:“南昌廖家与九华山庄道相同颇有交情,神
鹰不可能拒绝廖家的求助,我们最好置身事外,犯不着帮廖巧巧扬名立威。爷,你没显赫的
家世。没有雄峙武林的师门,只能陪衬这些名门大派子女出人头地,划不来的。”
  “我知道,我会小心处理。”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小魔神》——第十九章 
云中岳《小魔神》 第十九章   他跳窗走了,走院角的防火巷扑奔三进院。
  其实,他是想看余豪的态度,如果余豪打定主意帮助廖巧巧,他再另作打算。他已看出
余豪对廖巧巧颇有好感,说不定对廖巧巧情有所钟,他如果从中作梗,岂不破坏他与余豪的
友谊?因此他希望看到结果。
  刚折人一处屋角,对面墙根下站着勾魂阴判。
  “喂!你真是那天晚上,挡住神鹰的小伙子?”勾魂阴判阴笑着问。
  “不错。”
  “也就是六年前……”
  “给你十两银子进卑田院养老的小伙子。”他泰然走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连家师
笑夫子也走了眼,居然不认识你这大名鼎鼎的阴判。”
  “其实,令师的名头,并不比老夫低,宇内六怪武林九绝不相上下,老夫也没认出令师
的身份。哦!你真是这些日子以来,轰动江湖的姚文仲?”
  “是的,乐前辈。”
  “妙极了。”
  “妙什么?”他一愣。
  “九华山庄的人,表面上说是来江左访友,暗中协助庐州的武林名人赛吴刚吴成栋,支
持吴成栋角逐江左姥山英雄会的江左盟主。赛吴刚这家伙名义上是白道英雄,表面上赞成江
左群豪继续闭关自守,暗中却极端反对将黑道名头恶劣的人与及巢湖水贼加盟。这一来,不
啻在江左群豪中制造纠纷,各划壁垒各分门户,不引起轩然大波才是怪事。他借助几华山庄
为奥援,神鹰那些人一到场观礼,那些打算以黑道凶枭与水贼作为靠山的人,当然不好也不
便表示意见,谁敢公然表示与凶枭水贼同流合污?结果可想而知。”
  “乐前辈,与你何干?”
  “我也是江左人,不愿见江左群豪自相残杀的局面发生,所以我要没法阻止。只要你肯
助我一臂之力,就可以牵制住九华山庄的人过不了湖。”
  “乐前辈,你想得真妙。”他笑起来。
  “怎么啦?”
  “晚辈与九华山庄的人有交情。”
  “什么?”
  “神鹰是一个长者,毫无自命侠义门人的可憎嘴脸。梅姑娘也天真活泼,心直口快,比
工于心计的廖姑娘好一百倍。九华山庄的人,也对我那两位随从坦诚相处,认为他们改邪归
正值得称许。所以,你找错人了。”
  “你不帮我?”
  “抱歉,不能。”他一口拒绝:“其实,你所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江左群豪这十
几年来闭关自守,本来就结合了各门各道人马,黑白与水贼绿林四方大结合,才能有今天的
局面。赛吴刚即使想高举正义之旗,也不会有人附和赞同。相反的是,我知道目下大下豪霸
齐集,各展神通,不择手段收买江左群豪,准备分化瓦解姥山英雄会,很可能让那些外力不
至太过嚣张,能保持相安的局面,就可以避免自相残杀的情势发生。”
  “胡说八道!”
  “乐前辈,你受哪一股外力所差遣?”他脸色一沉:“风云会?黑龙帮?南昌廖家?涤
尘庄?我只知道这四股外力,其他恐怕不下于十股之多,前辈是哪一股?”
  “唔!似乎你知道得不少。”勾魂阴判眼中凶光暴射,白果眼不见了。
  “不错,的确不少,已可猜测的是,前辈不属于风云会,也不属于南昌廖家,那么,该
属谁?你勾魂阴判无恶不作,阴险聪明,不会与那些实力不足的人合作联手,聪明人必定会
投向最有希望、成功的机率最高的一方,所以只要深人分析,不难估计前辈是那一方面的人
了。”
  “老夫倒是小看你了。”
  “还来得及。”
  “来得及除去我,是吗?本来,我对你极有好感,所以希望继续保有良好的印象,也希
望你打消这愚笨的主意。再见,乐前辈。”
  他含笑抱拳为礼,转身欲行。
  “要走吗?”勾魂阴判阴笑着问。
  “是的。”
  “老夫不信你走得了。”
  “呵呵!乐前辈,你还没体会我的话,你存心要消除我对你的好感,何必呢!再见。”
  他只走了两步,身后劲气压体。
  一晃身,他已到了另一面的墙脚下。
  勾魂阴判是武林九绝之一,勾魂爪是武林一绝。但在姚文仲看来,决比不上地府双残的
天魔摄魂爪可怕,论爪功,地府双残的天魔摄魂才算爪功中的无上绝技,只不过地府双残往
昔很少在江湖走动,只在四川把精力和兴趣放在造反打江山上,不屑在江湖浪费精神。
  他懒得接招,所以轻灵预告躲开一爪,果然不出所料,勾魂爪的虚空抓劲还不及八尺。
  八尺,足以在武林独步,内家高手如果火候不够,八尺内将一抓重创,甚至丧命。
  “你一定还没见过银衣剑客,不知道薛勇已经受了重伤,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银衣剑
客一定没派人救他。”他微笑着说。
  勾魂阴判一抓落空,心中暗惊。
  “你说什么?”勾魂阴判似乎甚感惊讶。
  “呵呵!乐前辈,你知道我说甚么。”
  “鬼才知道你在说甚么。”
  “你知道的,赶快去找银衣剑客,他会告诉你天魔摄魂爪也奈何不了我姚文仲。”
  “胡说八道。”
  “你攻了我一爪,我不介意,你可以走了。”
  “老夫决不放过你。”
  “你奈何不了我。”
  “这里动手不便,你敢与老夫到镇外一拚吗?”
  “我不接受无谓的挑战。”他一口拒绝。
  “老夫将放出消息,说你是怕死鬼。当年老夫根本没把你师徒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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