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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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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龙神一惊,倏然而起,急步到一幅花卉立轴前,掀起立轴拉开一块木板,现出一个小
孔。
  “甚么事?”他向小孔问。
  “启禀老爷。”小孔中传出人声:“西院发现两位伏哨被人击昏,人塞在暗渠内,一定
有人侵入了。””
  “可能吗?”
  “可能的,老爷。”
  “传警。”
  “是的,立即传警。”
  “不许太过惊扰,有所发现火速禀报。”
  “遵命。”
  片刻间,全庄死寂,没有人再走动,灯火增加了多处,有些警哨反而躲起来伏暗处看不
见了。
  庄中设有专门治伤医疗的病房,那是一处连三进的独院。五个人正在救被打昏的伏哨,
两个伏哨头脑仍然感到昏沉。另五个人是庄中的执事人员,坐在一旁等候郎中向伏哨问话。
  “那人的象貌你看清了没有?”一名郎中问。
  “没有,那真象鬼一样会变化。”伏哨犹有余悸,惊恐犹在:“出手无可抗拒,可怕极
了。”
  “他问甚么?”
  “问……问……”
  “照直说!你不会撒谎掩饰吧?”
  “他……他问金庭道长安……安顿在何处。”
  “你告诉他了?”
  “没有,我怎知金庭道长在何处?”伏哨急急为己分辨:“只告诉他可……可能安顿在
客院。”
  “还问了甚么?”
  “没再问,一掌就把我劈昏了。”
  等候的五个人,有三个出室而去。
  不久,三人到达客院的最东首,那儿共建了五座独立的小院落,有花径与月洞门相贯
连。都是两进的格局,中院是天井,放了一些盆栽。
  前院阶上站着一位警卫,急急下阶向由一名警卫领入月洞门的三个人迎去。
  二更时分,天色不算晚,小厅中灯光明亮,安顿在里面的金庭道人,带了两名道侣匆匆
自后堂奔出。
  入厅的三个安坐不动,仅颔首打招呼。
  “坐,金庭道长。”为道的中年人说。
  “阳管事前来,不知有何事见教?”金庭道人落坐。含笑问:“刚才传来警讯。怎么一
回事?”
  “有人来找你。”
  “咦!谁?”
  “不知道,打伤了两位警哨。在下奉命前来知会道长一声,小心防范,但不知道长能猜
出来人是何来路吗?”
  “显然是来寻仇的,这人好大的胆子。”金庭道人打一冷战:“恐情除了姚小狗之外,
没有人敢在此地撒野,一定是他。”
  “没有其他仇家……”
  “阳管事,贫道即使有几个仇家,他们也绝对不敢找到此地来,何况贫道那些仇家武功
有限得很。”金庭道人抢着解释:“错不了,一定是姚小狗。贫道奉到薛公子的指示,指引
他入伏送死,他闯出了天罗地网,来找贫道讨公道了。”
  不知何时,厅角踱出宝蓝色的身影。厅中灯光明亮,共有六个人,厅外有一名警卫,居
然不知有人入厅,也不知是何时来的。
  “不错。是我在找你。”姚文仲背着手走近。剑插在腰带上,神色安详不带火气,向惊
跳起来的阳管事含笑点头:“谢谢你带路,要不,这地方还真不好找。”
  六个人都惊跳起来,他却大马金刀地在凳上落坐,顺手拈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象是这里
的主人。
  阳管事就在他身旁,猛地一掌反劈他的耳门,快速绝伦,劲道十足。
  他更快,手一抄,便扣住了阳管事的手腕一扭一带,另一手的茶杯一下击在阳管事的眉
心上。手一松,昏了过去的阳管事躺下了。
  “我不追究你陷害我的阴谋,因为我知道你已经被逼向涤尘庄屈服了。”他放回茶杯向
金庭道人说:“你有权选择你的生路。道长,我要求的是:血手瘟神对六年前界首镇所发生
的事故,他一定已经将详情向你说了,我要查证他的话。”
  金庭道人名列武林九绝,五鬼阴风袖威震武林,位高辈尊,近来连遭挫折,受尽了委
屈,名誉扫地,心中蕴藏着怨毒的愤火,这时一看机会到了,愤火便象火山般轰然爆发。
  姚文仲所坐处在右侧前方不远,几乎伸手可及。而老道却是站着的,活动方便,正好在
五鬼阴风袖威力最可怕的距离内。
  大袖一拂,阴风怒涌。
  姚文仲不再客气,双掌一合一分,涌来的阴风突然紧缩成束,然后向侧方折向而散,恰
好把一名自侧方悄然扑上的老道,霞飞出丈外摔滚至壁根下,立即昏厥。
  “金庭道长,你最好安分些。”姚文仲冷冷地说,左手向后一拂,扣住了另一名出掌偷
袭的老道,向前一拖,道人的脑袋掸在桌边上,手一松,道人跌倒在脚下昏迷不醒,举手投
足之间,金庭道人的两位同伴—一昏倒。
  守门的人发出警号,拔刀急冲而至。
  蓝影一闪,一刀落空。
  “去你的!”姚文仲叫,把一刀落空的警卫向金庭道人推去。
  金庭道人刚拔剑,警卫挺刀凶猛地冲到,百忙中急伸左手错载刀,姚文仲乘虚而入。
  握剑的手被姚文仲抓住了,接着脖子被一只大手扣住,五指如钩,喉管快要裂开啦!
  姚文仲用左手将剑夺过,信手后挥,但见剑虹连闪分张,阳管事带来的两个挺剑扑上的
大汉,右手皆齐肘而折,狂叫着急退。
  “你愿意说吗?”姚文仲问,将金庭道人仰面朝天压在桌上。
  “放……手……”金庭道人嘎声叫,双手拼命抓住姚文仲扣住咽喉的手狂扳狠拉,却白
费工夫。
  “我要你说实话。”姚文伸手上的劲道减了三分:“血手瘟神在六年前出事的经过,他
一定向你道及。说清楚了,你陷害我的账一律勾销,不然,你得还债。”
  “他……他虽曾说过,但……贫道已……已经记……记不清楚……”
  “记得多少你就说多少好了。”
  两名黑衣人狂风似的冲入,是闻警赶来声援的人,一刀一剑猛扑姚文仲的背影,剑上刀
下分取上下盘。
  姚文仲似乎背后长了眼睛,身形闪电似的半转,剑也闪电似的封出,上下交征剑光打
闪,铮铮两声暴露,刀脱手剑飞腾,两个黑衣人想躲闪已来不及了。
  啪啪两声清响,剑脊分别拍中两个黑衣人的左右耳门。人分向两面飞跌,倒地即失去知
觉。
  “我要知道的是,有关家师笑夫子的事。”姚文仲不理睬连续赶到的打手,继续向金庭
道人盘问:“家师领着被囚地牢的人逃生,血手瘟神怎能不知家师的遭遇?你必须—一说清
楚明白。”
  “贫道有……有交换条件……”
  “在下不与你谈条件。”哼!你是不打算说的了?”
  “贫道……”
  “说不说?”
  剑虹再次后旋,剑气飞腾。
  又有两个人冲入,又悄然扑上。这次,姚文仲不封招,直接反击,疾旋的剑光,从两人
联手合攻的刀剑空隙中锲人、分张。
  两支剑掉落,两条手臂也掉落。
  “我……我说……”金庭道人崩溃了。
  三个向厅门冲的大汉,只看到蓝影向内堂一闪即没,抢入厅竟然不敢追赶,厅内的惨状
把这三位仁兄吓得毛骨悚然,散了一地的身躯与血腥味,委实令他们心胆俱寒,追人的勇气
消失无踪。
  “姚文仲……”其中一名大汉脱口惊呼。
  金庭道人在江湖名号响亮,名列武林九绝,他不是江左人,但在江左巢县建紫微观情
修,无形中替江左群豪增加不少声势。
  以他的声望辈份来说,比水龙神毕大爷要高一等。但在武功上,却反而比水龙神差一两
分,他的五鬼阴风袖很难占上风,锐气一过,水龙神便稳占优势,这就是他逃到姥山托庇的
原因所在。
  这段日子以来,是他一生中最倒楣的时日,先后被一些年轻晚辈胁迫得无处容身,他这
才感到岁月无情,长江后浪催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他真的感到自己老了,该是真正跳出
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时候了。
  躺在大树下,他觉得自己一下子苍老了十年,甚至二十年。
  “你……你到底要……要怎样?”他虚弱地说。
  姚文仲坐在他身旁,毫无戒心地咬嚼着草梗沉思。不远处,雨露观音与虎鲨,忠心耿耿
地向四周警戒,严防出庄追搜的毕家大院众高手。
  “我只要知道家师的下落。”姚文仲冷冷地说:“不要妄想和我谈交换条件。血手瘟神
也会提出要求,我不吃他那一套,所以我废了他,宁可另找线索。”
  “贫道如果……”
  “没有如果。”姚文仲说得斩钉截铁:“你不说,我另找线索。”
  “那你打算把我……”
  “废了你的手脚。”姚文仲的语气充满凶兆:“因为你曾经计算我。你有选择的机会,
但不能提交换条件。”
  “你赢了。”金庭道人完全屈服了。
  “说吧!我在听。”
  “贫道的话保证真实。据血手瘟神所说,他根本不知令师笑夫子的去向。”
  “我要知道他们逃出大力鬼王别馆的详细经过。”
  “据他说,他是逃得最快的人,最先跃登庄左的院墙,发现墙外两侧有许多高手赶来拦
截。就在他与一群逃生的人冒险往下跳时。却突然从墙濠内升起两个人影,分别挡住奔来拦
截的风云会高手,凭一双肉掌,风扫残云似的把那些人打得七歪八倒。他逃命要紧,哪有工
夫追究这两人是何来路?即使追究也无从着手,他根本无法看清那两个人的身影,更不必说
相貌了。他逃出数十步外,扭头一看,跟出来的人都散了,各找生路。这瞬间,他听到有人
用怪嗓门说着可笑的官话。”
  “他听得懂?”
  “官话以凤阳腔为主,他当然听得懂。”
  “说甚么?”
  “那怪嗓音说:他要回去,会坏事,快擒住他。就这三句话,之后便寂然无声,他也亡
命飞逃,从此不敢再往北走出江左地界。”
  “会不会是那两个助他们脱身的人,另有他事待办,所说的三句话?所说的他,指
谁?”
  “我怎么知道?”金庭道人挺身坐起苦笑:“不过,据血手瘟神说,说这种怪腔调官话
的人,决不是他们八个难友中任何一人所说的。”
  “他是个怕死鬼,所以逃得最快。”姚文仲恨恨地说:“他们那些人,应该互相照顾
的。”
  “如果贫道所料不差,令师一定走在最后,因为你还在里面造制混乱,令师怎肯一走了
之?”金庭道人说:“你应该彻底追究风云会那晚在别馆的人,相信一定有人曾经发现令师
的踪迹动向,假使他们推说不知,很可能令师已遭了毒手,被他们悄悄掩埋掉了。”
  姚文仲沉思良久,回想那晚的经过。
  掩护他脱身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九指红绡,一个是勾魂阴判,也许无主团头也在别庄内
浑水摸鱼。至于另一个人,是他的第二恩师白眉神魔。
  那么,在庄墙内外帮助脱逃的两个人又是谁?
  当然不是他所知道的这四个人,这四个人的目标都是他,都打主意要将他掳走,伺伏在
他附近掩护他脱身,逃出之后再捉他。
  “对,找风云会的人彻底追究。”他自言自语,整衣而起。
  “你真是白眉神魔的弟子?”金庭道人没听清他的话,仍有余悸地问。
  “如假包换。”他信口说。
  “那么,你胜不了银衣剑客。”金庭道人摇头:“早些脱离是非地吧!还来得及,令师
的魔幻十八剑,始终不能胜过伏魔慧剑,九转神魔功,也克制不了金刚禅功,你何苦逞强枉
送性命?”
  “谢谢你的忠告,你可以走了。”姚文仲客气地下逐客令:“记住:离开我一点。”
  “贫道已……已经……”
  “已经受到涤尘庄的控制,脱不了身?”
  “是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入帮会,死而后已。”姚文仲深深叹息:“你走吧!碰你的
运气了。”
  “贫道欠你—份情,告辞。”

  水龙神毕大爷与那些豪门大户一样,在庄院内自建了家祠。一般说来,家祠是严禁本家
子侄以外的人进人的禁地。
  但毕大爷的庄院太大,除了家祠之外,另建了一座位于庄院西北角的一座佛堂,收容毕
家一些看破红尘、自愿学佛的子弟。
  有许多人信佛又信神,反正有庙就拜,神与佛一视同仁,寺院与宫观似乎没有多少分
别。
  因此,这佛堂是公开的,大院内的人都可似祈福许愿,可以初一十五来上香礼拜。
  江左群豪中,有些是佛门弟子,天龙禅寺的不戒禅师就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就安顿在
佛堂内。
  佛堂有十余间禅房,共安顿了来自各地的九名高僧,共中自然有不戒禅师。
  但佛堂的香积厨中,不时偷偷地将鱼肉下锅,可知这些江左高僧中,并没有几个真正的
四大皆空佛门子弟。
  不戒禅师本人,表面上是宝象庄严的高僧,暗地里却是什么都不戒的酒色财气和尚,坐
地分赃的大盗。
  东庄院有警,西庄院自然人人起而戒备。佛堂内安顿的九位高僧,少不了也纷纷加入应
变,气氛中分紧张,毕家长驻佛堂的六七位子侄,也如临大敌加强戒备。
  禅房的后面,有一间秘室,可作多用途使用,包括作为增势谋财的议事厅,以及喝酒食
肉的膳堂。
  做和尚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午膳后按规矩不能再进食,和尚们是没有晚餐的,午膳
后直至明日早膳前,只许喝水,午膳后不守清规偷吃,称之为鬼食。
  但这间秘室今晚就具有酒食,九名所谓江左高僧,正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东庄院小神魔带走了金庭道人的消息传到,戒备松了些,全大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按
惯例,入侵的人既然掳走了要找的人,得手后必定远走高飞,至少当晚不会再来了,所以和
尚们及时补充酒食。
  九个和尚,只有不戒禅师心中不安,虽然大碗酒大块肉往肚子里装,表示心情好食欲
佳,其实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惧。
  “真他娘的走了亥时运。”他这个高僧说话粗俗无比,终于口出怨言了:“与百衲和尚
有交情,不是我的错,谁又没有三朋九友?姚小狗找我就未免过分了。”
  “你还说呢!不戒法兄。”上首那位腹大如鼓,足可盛装一坛酒十斤肉的大胖和尚说:
“其实他并没找你,烧天龙禅寺的人,是银衣剑客而不是他。毕大施主已经替你与涤尘庄的
人化解了,你并没有多大的损失。相反地,你伙同水妖那群水贼计算他,用计掳他,要将他
置之死地。目前他还没有来找你,你还叫屈?”
  “他会来找我的,那小辈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不戒苦笑:“他象是吃了豹子心老
虎胆,居然敢来华家大院掳人。我真不明白,毕大施主为何不出动人手,把他赶离姥山?真
该到客店把他拖出来埋葬了事的。”
  “你把毕大施主看成黑脸强盗?”另一位瘦小的和尚说:“毕大施主是地主,如果出动
大批人手,出面驱逐杀害莅境的客人,如何向江湖朋友交代?你算了吧!搞不好,会激起武
林公愤的。别人可以出面向姚小狗叫阵挑战,身为地主的毕大施主不能,这是比青天白日更
明显的事你都不懂?”
  “说真的,不戒法兄,他真有那么厉害?”大胖和尚正色问。
  “怎么不真?水妖那群人个个都是敢斗敢拼的好汉,被他杀得望影而逃,闻名丧胆。”
不戒犹有余悸:“假使他真是白眉神魔的弟子,这次姥山江左群雄大会,不知有多少人将在
江摘除名呢!”
  “贫僧不信邪。”胖大和尚悻悻地说:“白眉神魔算甚么呢?当年江湖能人辈出,武林
名门大派高手如云,白眉神魔还算不上第一流的高手,那时的八大高手中,就没有白眉神魔
在内,他只算魔道中的名宿而已,魔道中并没有几个能称得上第一流的人才。如果贫僧碰上
他,给他几记天雷掌消遣,打他不死,算他祖上有德。”
  一张大圆桌坐了九个人,已经嫌挤了。室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九个人居然毫无警
觉。
  “你的天雷掌到底有多厉害呀?等会儿让在下见识见识。”姚文仲一面说,一面走近桌
旁,拍拍左右两僧的肩膀:“借光,让一让挤一挤,圆桌是可以坐十个人的。呵呵!哪位大
师负责食具的?讨付碗筷好不好?”
  “姚文仲!”不戒禅师跳起来惊叫,嗓音完全走了样,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在发抖。
  左右两个和尚大骇,本能地左右同时出手,左是云龙现爪以擒拿手抓击,右是双龙戏珠
戟指攻双目。
  姚文仲双手齐动,比两个和尚快了三倍,双掌分别削中两僧的太阳穴。
  “砰匍!”两个和尚仰面便倒。
  姚文仲大马余刀地坐下,自己斟酒。
  “敬诸位酒肉和尚一碗。”他举起酒碗:“先干为敬,休怪在下闯筵,论辈份,在下与
诸位相等,与诸位平起平坐。不算不敬。”
  胖大和尚坐在他对面,这时已经跳起来了,猪眼怒瞪,猛地吐气开声一声沉喝,虚空一
掌吐出。
  掌出劲发,罡风起虎,似乎像是响起一声霹雳。当然,不可能真像打雷一样震得地动天
摇。
  姚文仲一掌斜拂,可怕的阳罡掌劲,被一股邪门的阴柔怪劲引偏了。
  “哎……”左首一名僧人狂叫,被引偏的天雷掌力撞击胸口,倒飞丈外,砰一声背部撞
在墙上,反弹倒地口中鲜血溢出,爬不起来了。
  同一瞬间,姚文仲右手的酒碗,摔中胖大和尚的脸部,碗碎裂飞散,大胖和尚五官皆被
碎磁片割伤,满脸鲜血一团糟。
  一阵乒乓怪响,桌上酒莱也一团糟。
  姚文仲伸手隔桌抓住了胖大和尚的领口,拖上桌,闪电似的在和尚的光脑袋连劈了两
掌。
  “天雷掌如此而已。”姚文仲放手,后退,堵住了室门,将剑挪至趁手处,一夫当关,
室内的人休想冲出报警,唯一的小窗人不能钻出逃命。
  胖大和尚爬伏在桌上,昏天黑地呻吟,无法爬起。桌上的酒莱食具,几乎全翻倒在桌
下,酒菜不能吃了。
  还有五个和尚,足以一拼。可是,没有人敢上。
  “你……你你……”不戒禅师浑身在发抖,惊得胆裂魂飞快瘫痪啦!语不成声,退至墙
壁状极可怜。
  “你,你知道我会找到你的。”姚文伸向不戒掉师招手:“你过来,我带你走。””
  “金庭道人就比你聪明,他不想被在下打得半死才带走,你要在下把你先打个半死
吗?”
  “你……你想怎样……”
  “要你去对证金庭道人的供词,看血手瘟神对你说的六年的故事是真是假,你是否反
对?”
  室门口,突然出现两个人。迎门站着那位年近花甲,相貌威猛,穿一袭月白长衫,气度
雍容堂堂一表。
  “老朽反对。”这人用中气充足的嗓音说。
  姚文仲感到脑门一震,心中暗惊。
  像是比佛门狮子吼更高明的以音制敌绝技,不必用大嗓门,就可震撼神智,对方如受五
雷击顶,而且可以将震撼的音波聚集于一点,不至于伤害到旁人,比那些以音克敌的以音杀
人功夫不同。
  “薛庄主!”那位瘦小的和尚讶然惊呼。
  姚文仲又是一震,暗叫不妙。
  他并不认识涤尘庄庆主伏魔一剑薛兴隆,仅听说过这位天下第一剑一僧的得意门人,平
时喜穿白色的衣衫,夏秋是长衫;春冬穿袍。衫,是单层的,袍,是夹层的,当然外貌相差
有限,有些人甚至把长衫与长袍看成一样。看了这位气度雍容的白长衫不速之客,再一听瘦
和尚叫出薛庄主三个字,他便知道确是伏魔一剑到了。
  银衣剑客还在对岸的长河镇耀武扬威,伏魔一剑却在毕家大院出现,看来,涤尘庄早就
控制了姥山大会的情势,江左群豪中立的局面,已注定了瓦解冰消。
  “幸会幸会。”姚文仲力持镇定,抱拳行礼微笑:“薛庄主远从山西平定州,突然现身
在江左的姥山毕家大院,委实今晚辈不胜惊讶。”
  “老朽刚到,船一靠岸便匆匆前来,没想到刚好碰上有人闹事,老朽还以为是跟踪而来
的人,有意给老朽难堪,岂知却是你这位少年人。”伏魔一封神色泰然,不愧称一代名剑
客:“听毕家大院的人说,你叫姚文仲。”
  “对,晚辈姚文仲。”
  “白眉神魔的门人?”
  “对。”
  “怎么令师又是笑夫子?”
  “笑夫子是晚辈的第一恩师。”
  “原来如此,笑夫子称怪,白眉神魔称魔中之魔,有怪为师,集两家绝学于一身,必定
青出于蓝,难怪敢单人独剑闯高手云集的毕家大院。
  “庄主想必已经知道,晚辈与令郎结怨的经过了。”
  “老朽如果说不知,小兄弟你相信吗?”
  “相信,庄主荣称武功天下第一,涤尘庄也荣升五庄之首,以庄主的声誉,敢称一言九
鼎,晚辈岂能不信?”
  “谢谢你的信任,老朽确是不知其详,从南京乘船,迄今不会在任何其他埠头登岸。刚
从毕院主口中,草草听到简单扼要的解说。老朽将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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