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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销魂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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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梦言做到床沿,将花珠拉了起来,“傻姑娘,我怎么会罚你,已经成事实,发你也没用,再说也不关你的事。把我的鞋拿来,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屋子。”
花珠擦了擦眼泪,将被放在一边的鞋子拿过来,给赫连梦言穿好,扶着赫连梦言想馨兰轩走去。
才刚出门就碰到了新婚的二房月娘,赫连梦言心里哀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这是,接二连三的倒霉事。早上才见过的,现在又来。
赫连梦言收回被花珠扶着的手微笑着看着身边左拥右护的月娘,“这么巧,妹妹。”
月娘走到赫连梦言身边,“不巧,姐姐,怎么会巧,月娘听说姐姐昏倒了,专程过来看看呢,怎么就起床了,不休息会儿了?”
赫连梦言看了看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不了,这个地方霉气太重,还是回我的馨兰轩好些。”
月娘没理会她口中的嘲讽,“那可说不准,我听下人们说,馨兰轩曾经死过人呢,那里都是人们的禁地,应该霉气更重才对吧。”
赫连梦言一愣,还真没听说过这么一层。不过也只是晃神的几秒,“哦,是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最会抓妖,没事,妹妹费心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月娘点了点头,让开一条道,赫连梦言在擦身而过之时,说了一句,“妹妹,我记得之前在醉红楼所见到的你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变了。。。”
很意外深长的一句话。月娘的脸色倏地变了,抬头看着赫连梦言。
可是赫连梦言没有看她,头也没回的走了。赫连梦言有些可惜,之前在醉花楼看到月娘,觉得随处风尘之地,但却依然遗世独立,月娘那时候心生佩服之情,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刚做人妇就变得这么有心计。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分享,嫉妒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嫉妒更可怕。
赫连梦言心里感叹古代女人的可悲,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偏偏不期而来。诡异的人生。
回神之际,不禁苦笑,自己都贪了一个烂摊子,还有心情去哀叹别人。
回到馨兰轩,赫连梦言坐在窗前傻呆呆的看着窗外,心乱如麻,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一次就这么幸运的中奖了。
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她,都没想过有避孕这么一说,再加上当时大病一场,完全忽视了这个问题。
她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出这种死循环中去。
她不知道赤炎墨为什么要改变主意,难不成他真的爱上了自己,赫连梦言首先把这个想法排除掉了,要喜欢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去个小妾回来。
难道是为了自己肚中这个刚萌芽的孩子?不应该啊,也没看出他特别喜欢孩子这么一说。而且他完全可以让他心爱的女人去给他生孩子,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赫连梦言纠结的抓着头发,百思不得果。
站在一旁的花珠看着烦躁的小姐,帮不上忙,心里很愧疚,觉得自己很没用。
赫连梦言半天没想出个结果,抬起头,看着瞬间阴下来的天,“花珠,我们一定的出去一趟,我要见我师傅,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站起身,然后又颓然的坐了下去,“见了面我该怎么说,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么,还是说我虽是不洁之身却依然喜欢着他么。我没那个勇气。”
花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小姐,先别管那么多了,总比你一个人在这里苦恼好,兴许林师傅能知道你的苦衷呢。”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你知道即便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都很看重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更何况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中,我又有什么脸面让师傅接受我这个依然残破的身体。即便师傅能想得开,我自己都觉得我脏,现在更是一个有孕之身。花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回到了这种地步。”
“小姐、、、、”
赫连梦言哭了,哭的很伤心,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和师傅完全走上了两条平行线,怎么努力都找不到那个交点。
哭了一会儿,赫连梦言站起身,“花珠,说什么我都得见师傅,你帮我递个信给他好么。”
花珠狠狠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还是放到上次你们见面的树底下么?”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嗯,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出去。估计赤炎墨在馨兰轩周围安置了很多家丁,以防咱两在跑出府。这个该死的赤炎墨。”
赫连梦言咬牙切齿的骂道,她真的有冲动直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什么都不管,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她还不能丢下这个时代的所有亲戚只为自己的一己快乐。
只要有感情的牵绊,就会衍生出很多莫须有的顾虑,人就是这样。
调戏
似乎很多事情都偏离了她最初预设好的轨道,赫连梦言有种怎么都扭转不过来的感觉。
焦灼等待的日子过了几天。
正待赫连梦言打算再次离府见她师傅的时候,宫里传来了三皇子凯旋归来的消息。赤皇高兴,大摆筵席三天来庆祝赤炎君的战功,同时打算宣布两个新消息。一时城里的人高兴异常,同贺三皇子的卓越战功。
待到宫里庆贺之时,赫连梦言不可避免的陪赤炎墨出席。因为月娘身份的问题,没有办法参加这种大型的场面。
赫连梦言无奈只能憋着性子陪他一同坐上了去往宫里的车,时隔两个月,这是两人第二次同坐一辆车 ,情况依然不和谐,赫连梦言上车就闭着眼睛,打算装睡。
如果赤炎墨能被她这种“我很烦别碰我的气息”击退的话,那么赤炎墨也就不是赤炎墨了。
上车后,赤炎墨坐到赫连梦言身边,看着这几日没见的她,似乎脸色红润了不少。静谧的车厢里,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只是赫连梦言觉得赤炎墨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她是铁了心的打算不跟他有任何交流,紧紧闭着眼。猛然间感觉唇间一热,接着就有人开始清啄着不断地。
赫连梦言皱着眉头将脸转向一边,但是生生的被赤炎墨给扳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这下赫连梦言没法子只能睁开眼睛。对于眼前这个人,赫连梦言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性格,时而阴郁,时而癫狂,时而无赖,尤其是这副无赖的样子,赫连梦言是最没有办法对付的一面。
看着赫连梦言睁开的眼睛,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任凭赫连梦言怎么挣扎都不管用,赤炎墨只是带笑的说出一句令赫连梦言更加不敢乱动的话,“再动下去,我不保证我能忍得住做一些更出格的事。。。还是说,你比较期待。”
赫连梦言真的不再动了,只是给了他一个你可以更无耻些的眼神。赤炎墨欣然接过、
自从遇到赤炎墨,赫连梦言发现自己的整个价值观和性格生生的被改变了,虽然很多时候都是被逼无奈。想来以前这种无赖角色都是她来扮演,不论是穿越后,在她的家人面前,还是在她的师傅面前,她总是那个最具有活力,最让人没辙的淘气鬼。可是现在在赤炎墨面前,赫连梦言觉得自己以前的所有跟他比起来,简直令人兴慰、
想着赤炎墨又在他嘴上偷了一口香,“怎么又在想怎么对付我的法子?”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一脸嫌弃躲避的样子,更加增加了捉弄她的欲望。
事实上,经过这一段儿时间,赤炎墨已经摸透赫连梦言这种性格,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进,在其他人包括在下人面前也是一副和颜悦色,和开朗的女子,果然是不喜欢自己呢。
在醉花楼看到过她和他的三哥巧笑言兮的样子,在竹林里看到过她和她的小丫鬟嬉笑打闹玩耍的样子,在荷花边看到过她暖暖的笑颜。
她有很多种,却独独对他是这副样子,强装起的盔甲,这更使得赤炎墨想打破这层厚重的盔甲,看看真实的她对待自己又是什么样子。
赤炎墨喜欢挑战,喜欢转拧着这种带刺的玫瑰,虽然这朵玫瑰可能只是几根软刺。对于两人一见面的剑拔弩张,以及对她的厌恶,也慢慢的在两人的唇枪舌剑中转换成了另一种感情,也许是那一夜强欢之后,赤炎墨喜欢上了这具可以给他带来独特快感的身体。
总之,赤炎墨想把这朵玫瑰收为己有,什么半年之约,都给他滚远些。
赤炎墨最喜欢看赫连梦言这种极其排斥他的冷漠表情内心却充满恐惧的样子、
赫连梦言将自己的身子向后仰了些,尽量离赤炎墨的怀抱远些,赤炎墨看她越来越远的身子,胳膊一收紧,赫连梦言紧紧的贴了上去,赤炎墨继续调侃道,“原来你是想这样的啊,直接说嘛。”
一脸欠抽的表情。
赫连梦言索性不再闹腾了,拉开了合适的距离,“我很好奇,难道说六皇子这是爱上梦言了么?不然怎么会忽然间变化这么大?”
赤炎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使用激将法,赤炎墨故意做的很轻浮,一只手透过薄薄的布料摸上赫连梦言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搂到自己跟前,“是啊,爷我忽然间发现你是个很有趣的人,也我想深~入对你了解,所以不打算放开你,你看,这样可好,公主?”
赫连梦言激将未果,反倒被反调戏,但是她也没有那么轻易服输,“既然六皇子说对我有感觉了,那么在咱两新婚之初,梦言大病之时就纳一方小妾,这种做法,梦言怎么也理解不了这是六皇子对梦言怎么样的一种爱,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赤炎墨被顶的半天没回上话来。赫连梦言冷哼一身,就要猫着腰坐到一边,但是赤炎墨不放手,只听赤炎墨似是自言自语的说,“我怕对你迷恋太深。”
赫连梦言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赤炎墨有立刻转为那副无赖样子,“怎么办,就是因为纳了小妾以后,才发现你的身体更吸引我,要毁就毁在你有一副让我深深迷恋的身体。”
赫连梦言这回是真的发飙了,“你还可以更无耻些么。。”
赤炎墨紧紧抱着赫连梦言,头埋在赫连梦言胸前,感受着她的柔软。赫连梦言隔着几层布料已经感觉到他身下的灼热,直直的抵着她那里,虽然知道他不会在这里胡来,可是想起那一夜的疼痛,赫连梦言越发紧张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身下的感觉越强烈,赤炎墨抱得越发紧。闷声的说着,“怎么办,想到你的紧致,我就更加把持不住,你感觉到了么,所以不要乱动,不然,虽然你现在怀孕了,我依然有办法解决。”
赫连梦言感受身下的灼热触感,很想离开这个咯人的膝盖,可是无奈力气不够,挣脱不了,只能祈求他不要乱发情。
过了一会儿,身下硬硬的东西不见了,胸前的人抬起头来,脸色又些微的潮红,颇有些委屈的看着赫连梦言,仿佛是她做错事了一样。
赫连梦言尴尬的跳开她的怀抱收紧衣服坐在一旁,离赤炎墨一段距离。不知道他两的相处模式怎么每次都不一样,而且越来越尴尬诡异,赫连梦言有些无奈,看来的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她可以面对他的冷漠,这样她可以很轻松的筑起一道墙来与之对抗,但面对那么无辜的眼神,赫连梦言会有些招架不住。对于无赖的赤炎墨,赫连梦言更是想不出对付的法子。
好在这段儿时间怀孕,他没有办法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可是。。。。
赫连梦言不敢往下想。
赤炎墨觉得自己的挑逗看来起到了应有的效果,最起码搅乱了她的思绪,赤炎墨顿觉很开心的哼起了小曲,撩起左手边的帘子,看着热闹的大街,人们都在为三哥的凯旋归来庆贺欢呼着。
好久没有见三哥了,还真是有些想呢。
车中再次陷入的沉静中,两人各怀心事,赫连梦言想着能尽快见到他的师傅想出对策,既不影响两国的关系,又可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方法。
赫连梦言怕到时候自己真的走不了,因为她现在隐隐的从赤炎墨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说不清的执着,不知道是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还是他捉弄自己的一种新方法,赫连梦言没有办法猜透,最好两种都不是。
赤炎墨在调戏过赫连梦言以后就在琢磨今天父皇说要宣布两个消息,有一个他可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是另一个,赤炎墨怎么都想不透到底是什么,没觉着最近有什么大事值得和凯旋而归的三哥相提并论。
说实话,赤炎墨倒是真的佩服他的三哥,不仅对与他的文韬武略,更是对他的做人处事。可惜很多事情,总是能在不经意间颠覆人们最初的认识,之于他,之于赫连梦言,之于赤炎君。
人有很多面,也许大多时候,展现在人前的是他最满意或者说最虚伪的一面,但是没有谁能真正的把另一个人的方方面面都把量的那么透彻。
尤其对于从小就在权欲官场中浸淫着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被人看轻,也许赤炎墨最后都没能想到他一直尊敬崇拜的三哥却险些将他置于死地。
街道外面的热闹劲儿传到这个安静的车厢里,也使的整个车厢不在那么的紧张,也许紧张只是赫连梦言,但是这种气氛有些憋闷,赫连梦言也索性撩起自己那边的帘子,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那么和谐的快乐和荣耀。
果然打了胜仗,能使百姓们的心理得到安慰,不在时刻担心自己住的地方在哪个不经意的时候就被外族所侵。
这种民族的荣耀感,是天生的,只要有所属,就逃不开这种归属感。就像赫连梦言对自己早已远离的现代,和她寄居了三年的青起国,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
荣归
此刻的皇宫里也是异常热闹,各种官衔比较大的官员们早已在华轩殿里带着各自的家眷们等候着。
所以在赤炎墨和赫连梦言到的时候,整个殿里的人们正在相互议论着什么,热闹非凡。有不少官员是带着子女们来的,在看到赤炎墨进来的时候,不禁眼里都泛出了一丝迷恋。
不过就赤炎墨的长相在整个玄云城甚至整个玄云国都数一数二,就因为他这副长相让人喜欢却也让人望而却步。
但是还是有很多王公贵族的女孩子们想要嫁给赤炎墨,所以赤炎墨自己为了断绝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就经常初入烟花之地,传出了他风流成性的名声。其实那是他故意而为之。
直到现在,他身边真正算是他女人的也就三个。
但是这个方法也确实很管用,那些花痴们,还是担心自己嫁过去之后的幸福,就慢慢的转移了目标。
不过今天看到这位六皇子,众女子们还是没有办法抑制花痴的本性。虽然这位皇子身边多了一位貌足可敌国的妖艳女子,虽然她极力不那么奢华的打扮,还是遮不住那与生俱来的美艳之感。
两人从殿外进来,就是两幅移动的画,怎么看怎么和谐,虽然他们可能本身不这么认为。
赤炎墨来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赫连梦言紧挨着他坐了下来。赤炎墨的左手边坐的是赤炎君,右手边是赫连梦言。
在他们来之前,赤炎君就已经来了,跟各位官员们寒暄着,不是答谢着各位官员的奉承和祝贺。看到赤炎墨来了,感觉松了一口气,这些人应该停一会儿了吧,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一对儿璧人,赤炎君还是被她吸引走了注意力。
在边疆这一段时间,赤炎君除了打仗,在闲暇时间就拿着赫连梦言曾经不经意丢落的帕子看着。心里想着,不知道她现在和六弟怎么样了,心里似有似无的多了一丝牵绊。
也许赤炎君在走的时候对赫连梦言只是一份存在于心的好感,但经过两个多月在军队里的沉淀,那份好感也慢慢地变质了,开始发酵,甚至慢慢的的有小芽滋生。
虽然赤炎君知道这是不可取的行为,在他的字典里也不允许出现这种硬性差错,他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越是这么却说自己,月没有办法抵挡内心深处萌生的的抵抗感。赤炎君极力的说服自己,但是在今天见到赫连梦言进来的那一刹那,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内心的变化。在他们走过来的过程中,赤炎君颇有些贪婪的看着两个人,实则看的是赫连梦言。
终究还是要顾及一些东西,有些事情,需要到一定地步才可以改变,不然自己的计划就真的白费了。
赤炎墨坐下后,就拿起桌上的酒杯,“来三哥,为庆祝你的凯旋而归,咱两先干一杯。”
赤炎君笑着也拿起酒杯,“多谢六弟。”
然后两人就一仰头,杯子里的酒就见底。
放下杯子,赤炎墨抱住赤炎君,给了一个男人式的拥抱。“三哥,这段儿时间好想你。”
赤炎君笑了,“怎么跟个女人似得还想我。”
赤炎墨也忽然间觉得好像是有些娘,笑着坐回原位。
赫连梦言看这兄弟两个“表完情”了,这才拿起茶杯,对着赤炎君说,“梦言也恭喜三哥凯旋归来。梦言以茶代酒来敬三哥。”
赤炎君静静的看了赫连梦言几秒,给自己倒上酒,笑着一口喝掉,“谢谢弟妹。”
赫连梦言回以微笑,心里暗笑,看来没有认出来,心里还庆幸着。
就这一会儿工夫,赤皇来了,各文武百官站起身,行过礼之后。赤皇坐了下来,“众卿也坐吧。”
得到赤皇的许可,两边的人都坐回原位。
赫连梦言注意到他们对面的第一个座位一直没人,她在想是谁这么大牌,皇帝都来了,这个官员还不来,还是有事请假了。
按理说能坐在那么靠前的位置,应该是官衔比较高的人,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不来的啊。赫连梦言边喝茶边在心里寻思着。
这时赤皇说话了,“今天让众爱卿来这里,是为庆祝君儿的凯旋归来,是我边疆不受外敌轻扰,大事一桩,专门来庆贺一番。除此之外朕还有几件是要宣布。”
随后冲身边的太监摆了个手势,赵星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将手里的圣旨打开,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年事已高,久经考量,以及众爱卿的推选,决议册封三皇子赤炎君为太子。钦此。”
赤炎君走到中间接过赵星送下来的圣旨,“儿臣领旨谢恩。”站起身,众朝臣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注意到赤炎君的表情变化,但是赫连梦言注意到了,笑容隐隐中带了一丝不屑,赫连梦言感觉自己是看错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但是赤皇宣布的第二个消息 对于赫连梦言来说打击甚至多过震惊。
宣布完此事,赤皇接着又说,众卿们都知道,朕有一个在外学习的四皇子赤炎轩,由于常年在外,所以你们都很少有机会,前一段儿时间刚回来,所以封他为轩郡王、
回头看了赵星一眼,赵星领会,尖尖的嗓子喊道,“宣轩郡王进殿。。。”声音拉了好长。
赫连梦言和众文武百官一样回头,结果她刚要拿水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立时洒到了她的裙子上,她都没来得及管,只是盯着这个注视着前方走上前来的白衣男子,这个她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
赤炎墨对于来人也是感到震惊,这不是他在醉花楼里见到的吹箫男子么,怎么会。。。
正想着,就看到身边赫连梦言的异状,涟水撒到衣服上也浑然不觉,只是盯着上前来的男子。
起初,赤炎墨以为是她对该男子的外表惊叹,但是赫连梦言眼神里流露出的悲伤,猛然间赤炎墨有些明白了。这个四皇子应该就是赫连梦言心中住着的男人,从她的震惊和悲伤可以看出,她似乎也不知道他有这层身份。
赤炎墨心中了然,虽然对手比较棘手,但是她两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心里踏实了些。
但是看到赫连梦言为别的男人,表现出这份悲恸绝望的感情,赤炎墨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把拉过赫连梦言,此时的赫连梦言还没有将脸上的那份绝望和震惊掩藏起来,就被赤炎墨强迫着面对着他,赫连梦言赶忙敛下眼神。
赤炎墨寻思,这会儿知道收敛了,“作为有妇之夫,这么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另外一个男子,不太好吧。娘子。”
赫连梦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但是却没在看她忘不掉的那个身影,只是低着头,眼神定在一个地方,走神。
纵然文武百官好奇,但毕竟是皇子也不好有什么意见,只是恭贺皇上又添一得力的儿子。
赤炎轩或者说赫连梦言心中的师傅,去那个唯一的空位置处坐下,四处看了看,就看到了对面坐在赤炎墨身边低着头的赫连梦言,,他知道此时的赫连梦言定不好受,她最不喜欢别人欺骗她,尤其这么大的事情。
可是林萧之一直想找机会说明这个事实,可是就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这一段儿时间又一直见不到她。
在赤炎轩看着赫连梦言的时候,赤炎墨就一直盯着他,看来自己猜想的果然没错,她两有一段不寻常的过去。
感受到来自赤炎墨的眼神,赤炎轩也盯着他,两人似乎两次见面都是不愉快,而且为的还是不同的女人。
就连坐在一旁的赤炎君也感受三个人之间的微妙变化,但他一时间想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只是拿起桌上的酒杯浅酌着。
赤皇到这种安静中的喧嚣,“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众爱卿们要甩开肚子吃喝,开始吧。”
赤皇说完以后,就有十几个舞姬脚步轻盈的从殿外进来,领头的女子蒙着面纱,但是从打扮可以看的出来是来自西域、
几个舞姬在中间旋转跳跃,将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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