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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销魂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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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这种无言的吸引魅惑。
他庆幸他没有错过她的美,更不打算让这种美从自己眼前消失、
情动间,赤炎墨更是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狠的顶弄着。
赫连梦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抓,索性堵在了自己的嘴边,捂住那些羞人的没有办法阻挡的声音。
赤炎墨怕她腰上自己,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处,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赫连梦言,将她的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记住此刻的感觉,”
赫连梦言闻言睁开眼睛,双颊酡红,眼神迷蒙。
赤炎墨紧接着又说,“更要记住一句话,我爱你,这个你也要记住。”
赫连梦言看着他笑了,搂着他。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不知过了多久赤炎墨在最后一刻将自己释放。
亲了亲她已然汗津津的脸庞,趴在她身上缓了缓,才翻了个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慢慢的退了出来。
两人都累得不轻。
赫连梦言枕在她胸口一只手在他的伤口处徘徊着。
赤炎墨躺了一会儿缓过来后就邪咧咧的问,“怎么样,爷伺候的可满意,娘子?跟你今天在书上看到的比怎么样。”
赫连梦言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低声嘟囔着,“又不一样。”
赤炎墨假装没听到一样,“啊?你说什么,没听到哎。。。”、
赫连梦言有气无力的说,“我都还没怎么看就被你拿走了好么,我怎么知道。”
“哦。看来我拿早了,应该让娘子多看一会儿来着,失误。改日为夫和娘子一起看,顺便探讨探讨其中的奥秘可好?”
赫连梦言离开他的胸脯,躺倒枕头上,“你可以更无耻些么。”
赤炎墨也并没有被骂的自觉,“怎么?还有比我更无耻的?是谁?是你么?”
赫连梦言觉着跟他比脸皮厚,那就是一种错误。
想着就有些累了,看着赤炎墨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便好奇的问,“你都不累的么?”
寻蛊
次日,两人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最先睁开眼的是赤炎墨,好在书房里也比较暖和,一晚上才没觉着有多冷。
一转头,看到赫连梦言梦中微微牵起的嘴角,他伸出手在她的嘴边描摹着,一只手拄着自己的头静静的看着。
忽然间发现赫连梦言有转醒的迹象,又慌忙躺下去盖好两人的被子,假装还在沉睡着。
赫连梦言在睡梦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幽幽的转醒,窗外已经大亮,不时飞过屋檐的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叫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愉悦的事情。书房中间的炉火依然在独自燃烧着,赫连梦言抬头看到身边的人依然还在,心里有些暖,原来自己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实实的世界里。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早朝,赫连梦言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不过看着睡梦中如此温暖的赤炎墨,赫连梦言没打扰他,只是静静的躺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竟然如此相似,都是在起床后安静的看着另一个人的睡颜。
原来心和心得距离在某种情况下居然可以如此的接近,如此的贴合。
赫连梦言将被子网上拉了拉盖住自己和他的肩膀,更近的靠近他,双手放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跳动,头靠在他的颈边,如襁褓中的婴儿般。
赤炎墨半眯着的眼睛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本来想猛然间醒来吓她一下,可是不认打破这一刻的安静祥和,嘴角牵起一个好看的复读,收紧抱着她的手,两人就那样静静的躺着。
过了很久,赫连梦言才说话,因为刚才从他的心跳频率已经知道他已经醒了,不过也没点破,“今天怎么没去上早朝呢?”
赤炎墨问了问她的头发,一只手把玩着他的发梢,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叹了口气,“明天我就要奉命潜入狄族境内了,寻找他们那里的蛊王慕容铁;在那里被称作铁石蛊王。”
赫连梦言颇有些好奇的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要去狄族找这个蛊王,是发生了什么吗?”
赤炎墨换了个姿势,平躺在那里,“还记得昨天咱做到一半我被人叫走了么?”
赫连梦言闻言轻锤了他一记,“才没有。”
“没有么,嗯?”赤炎墨坏笑着扭过头看着她。
赫连梦言想听到后面的事情,妥协性的撒娇道,“有啦有啦,赶快说么。”
赤炎墨才整个事情说了一遍。
在这几个月里,父皇时不时的会出现头疼晕眩现象,甚至有时候严重到会昏迷,这在这么多年里是一直不曾有过的现象。一开始父皇以为是老了,体力下降,所以常常在早朝后会增加一个小时练剑时间,来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可是好像没什么大作用,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找来宫中的御医们查看,军查不出原因,都说是长期劳累过度,才导致身体的抵抗力变差。
给父皇开了许多的补药,这一段儿时间倒是好了些了,可是昨天不知怎么的,父皇忽然间就晕倒了,三哥府里正好来了一个长期居住在山间的神医,将他带入宫中,为父皇把脉,在经过一个时辰左右的观察,这位神医最终确定这是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传说中蛊中之王血滴子,这种蛊必须找到下蛊之人将它引出来。
或者是找蛊王慕容铁来用药将之逼出来,因为现在这只蛊已经成型,所以父王才越来越难以抵抗它的折磨。如果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那么父皇活不过半年。
说到这里赤炎墨顿了顿,声音里留露出一些哀伤。
赫连梦言听到这里,想起了第一次见赤皇的景象,那个在华轩殿了霸气威严的赤皇,很难联想到此刻赤炎墨口中被折磨的几度昏迷的赤皇,仅仅半年时间,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人世无常,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谁又能说的准未来的方向。
赫连梦言安慰的抓着赤炎墨的手,看他平时这么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样子,却原来对他的父皇是如此的爱戴语境中,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那一丝害怕月笃定。
赤炎墨感受到她的鼓励,继续说道、
昨天父皇在醒来之后知道事情真相后,便下诏让三哥慢慢接手朝中大事,并且对于他生病这个事情暂且先不要对外宣布,因为边境地区的狄族一旦得到这个消息,必然会集结兵力侵犯我疆土,为了避免战争,暂且先压下来。
并且让暗中调查到底是谁在什么时候为父皇下的蛊,好引出此蛊。居然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定是父皇身边亲近的人,不然一般人是没有办法接近的,父皇吃的每一道事物都是被严格检查过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请命明天开始寻找慕容铁的下落。据说此人常年身居深山野林立,喜好无常,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徒弟。因为狄族有很多神奇的药草,方便治蛊养蛊,所以他从青起国转移到狄国,一呆就是十多年,此人从来不安正常思路来,没人懂他到底是想什么,特别喜欢作弄人。
赫连梦言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你刚刚说他是青起国的人?”
赤炎墨看了看赤炎墨,“对啊,他是青起国的人,你也是青起国的人,听过这个人么、”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
你的师父也要作为征伐大将军出发去边境地区防止狄族的侵扰。虽然没有查出到底是谁下的蛊,不过十之八九应该是狄族的人,因为那里的人常年善于养蛊,况且他们对玄云国早已是虎视眈眈想着法子的想要取而代之,真是不自量力、
明天我也要化作药商启程去狄国,原本我打算将你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可是今天之后我打算改变主意。
赫连梦言吃惊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话!
赤炎墨刮了刮她的鼻子,“现在我不打算这么干了,我怕等我回来之后你就已经逃到一个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了,不知怎么的,我总是有这种想法,在听完你的故事后。所以我打算带着你一块儿出发去找这个神奇的蛊王。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全身心的找他,而且听说你对药材也略有所懂,带着你,我也算是有个帮手。”
赤炎墨说到这才笑了开来、
赫连梦言不屑的切了一声,“我觉着你就是怕路上寂寞才找一个消遣的对象而已。”
赤炎墨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下,“是啊,我怕我出去太久,太想你而没有办法全身心工作。”
赤炎墨不会告诉她,事实上,他害怕他不在的这一段儿时间会有人加害于她,因为他隐隐觉着有一个更大的事情会发生,而且他感觉自己正陷入什么圈套里,他还不能确定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他能感觉到隐隐的危险就在身边,所以他打算将赫连梦言带在身边,这样就不会患得患失,担心太多,可以随时照顾她,也不担心她随时会去到什么奇怪的另一个世界。
赫连梦言听完整个事情,沉思了一会儿,“就是说,明天臣妾也要跟爷一块儿化作商人潜入狄国来寻找这位神秘的铁石蛊王是吧。”
赤炎墨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没错,我们要化作夫妻商人,到时候到那里去跟我玄云国安插在那里的眼线会和。”
“哦,那我能带着我的丫鬟花珠么,我不想留她一个人在住在这个地方,害怕有人欺负她。”
赤炎墨颇有些吃味的说,“你和你的丫鬟感情倒是深呢,为夫啥时候才能也在你心里占有一席重要的位置呢。”
赫连梦言笑而不答,其实你在我心里已经开始扎根发芽了、
赤炎墨看赫连梦言不说话,也不开玩笑了,“带着吧,反正我也打算带一个武卫,一路上总该有个丫鬟来照顾你的起居,那就把花珠带在身边吧。”
赫连梦言闻言高兴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了句,“谢谢。”
因为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还有一些事情要吩咐,两人又躺了一会儿后就起床了。
回到各自的地方,准备了些漫长的路上所需要的东西。
赫连梦言回到馨兰轩,便吩咐花珠道,“花珠,收拾一下路上的必需衣物药材什么的,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花珠没明白她家小姐这要离开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可以会青起国了呢,就一时兴奋了起来,“小姐小姐,暂时可以回青起国了吗?”
赫连梦言正要喝水,被花珠的话呛了一下,“回青起国?”
“对啊,不然咱收拾东西失去哪里?”
赫连梦言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笑拉着花珠坐了下来,“明天我们的确是要离开这里,可是却不是回青起国,而是去另外一个地方去。”
花珠这就不明白了,“去另一个地方是指哪里,小姐还有别的地方要去么,不是只有青起国才有咱的亲人么?”
赫连梦言帮花珠捋了捋她搭在两边的头发、
终究
“明天我要和六爷前往狄国有些事情要办,可是我怕你一个人在这里会被人欺负,所以打算带着你一起走。狄国应该比咱这里要热很多,所以在准备衣服的时候除了准备一些厚衣服,还要简单的准备些单衣,和一些药材,避免在路上生病干着急。”
花珠懂事的没在细问,既然是这么着急的的走,就一定是有事情,那她只要按小姐吩咐的做好就足够。不管是去哪里,只要是能和她家小姐在一起就可以,花珠这么想着。
感激的站起身,“小姐,花珠这就去帮您收拾东西,小姐先休息一会儿。”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
花珠这才开始收拾、
※※※
赤炎墨在离开书房以后就找来李常喜,对于他的这个管家他还是特别信任的,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李管家帮着里里外外的打理墨云府,交给他还是放心的。
不一会儿李常喜就来了,敲了敲房门,“爷,您叫我?”
“进来吧,”赤炎墨刚换好衣服,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进来的李常喜,“做吧、”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李常喜点了点头,“谢,爷、”随即撩起衣服坐了下来,“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赤炎墨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嗯,确实有事,昨天进宫,父皇吩咐我外出办点事,比较着急,而且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这府里上上下下就有劳李管家来帮忙打理了、”
李常喜受宠若惊的站起身,“爷您这是哪的话,帮您打理墨云府这是李常喜我的荣幸,爷您只管放心,您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后也定是什么样,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赤炎墨点了点头,“嗯,这就是好,另外,这边如果有什么大事发生,一定要飞鸽传书告诉我,知道么、”
李常喜明白的点了点头,“奴才知道了。”
“没其他事情了,收拾一下明天出行需要带的东西,整理好,去吧。”
“是,那奴才先下去了。”
赤炎墨点了点头。
李常喜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赤炎墨想了想,似乎还有一个人需要去安抚解决一下,对于昨天赫连梦言说的,他也了然大半,月娘的存在,是他郁结时期的一个缓冲,给了他很多快乐,虽然他深知自己对她不是爱,而是完全把她当做一个替身,可是不得不说他心里对她是有一份情的,虽然那不是爱情。
想着心里有了决定,向着月娘住的地方走去。
此刻的月娘正有些郁结,打算穿戴好去找赤炎墨,虽然有些日子没见他了,可是一直有在打探他的去向,据她的说,昨天他和赫连梦言在书房里呆了一整天加一整晚,月娘气愤之余更多的是难过,心里隐隐知道他对自己的可能根本不是爱情,而是一种同情和怜悯。
虽然她慢慢的明白了,可是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正在整理衣服间,赤炎墨走了进来,起先月娘没有注意到,还坐在镜子前,嘟囔着,忽然间看到镜子里出现了赤炎墨的脸,月娘吃了一惊,随后便被开心取代,站起身,撒娇的拉着赤炎墨的手坐在床上。
“爷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身,吓了臣妾一跳。”
赤炎墨嘴角一斜,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那我走好了。”说完做势起身要走。
被月娘一把拉住了,“没有,月娘怎么会是不欢迎呢,您这么久都不来一次,好不容易来一次,月娘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说来,爷你已经好久没来月娘这里了,是不是已经忘了月娘的存在了。”
赤炎墨笑笑,捋了捋月娘散在一边的头发,“怎么会呢,是最近有些杂事,所以才一直没有时间来这边,我怎么可能忘记你的存在,不要这么看清自己,就像我以前说的,不管你是什么样,我定会保护你。”
月娘听完这话,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一瞬间就变好了。
赤炎墨看了看月娘的辨清,都有些不忍心说接下来的话了,快刀斩乱麻,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可以优柔寡断,不然对一个人的伤害更深,他抓着月娘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月娘,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月娘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开心的说,“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我明天就要出去办一些事情,可能短时间内不能回来。”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带上臣妾么? ” 月娘紧张的抓着赤炎墨的袖子。
“月娘,你听我说,对于你在我失意事情给我带来的快乐和安慰,爷很感激,但是我不能骗你,对于你我有同情又心疼,唯独没有爱情,自从赫连梦言走进我心里的时候,我才知道,爱情是个什么样子。”
月娘听完这话本就有些失落的心情此刻已经完全跌入谷底,静静的看了赤炎墨几秒,“不是说好爱我的么,不是说好保护我的么,怎么就变了呢,你知道我已将你看成是我的全部了,你就是我存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了,不要说这样的话,不要抛弃月娘,月娘答应你,以后绝不争分吃醋,只要你还爱我。”
赤炎墨帮着她擦了擦眼睛里不断流出来的泪水,“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你喜欢这里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做墨云府的二夫人,我答应过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人欺负就一定做到;如果你什么时候不想在这里呆了,想找自己的幸福,我也绝对会给你足够的自由。”
月娘哭着摇了摇头,“我不要什么自由,我就想回到从前,没有赫连梦言没有离开醉花楼,有的只是你对我的好,好不好,墨,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说到最后月娘都哽咽了,泣不成声。
赤炎墨扶住月娘不断往他怀里钻的身子,“月娘,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一下子难以接受,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好好想想。”
月娘哭的趴在了床上,肩膀一抖一抖,“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已经放下了我所有的尊严和架子只为了能更接近你,可是你却选择不要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双手紧紧抓着手边的枕头。
赤炎墨站起身,“月娘,为了我不值得,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会尊重你,你先想想吧。我先走了。”
月娘仍旧哭着没有起身,直到等到关门的声音,才确定他是真的走了,真的不要她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哭了很久,直到觉着再也流不出泪的时候,才停下来。
原本以为在她嫁给赤炎墨的时候,是命运对她坎坷命运的一丝补偿,纵然是小妾,她也不在乎,最起码能在他身边那就是幸福的,却不曾想到幸福原来这么短暂,她还有好多和他想做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到,原来命运只是和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而已,从来没有什么幸福,昙花而已。
月娘想着,越想越悲从中来,终究福薄压不住幸福,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继续沉沦吧,反正也没有人会来爱她。、
想到此处,月娘坐起身,擦掉脸上的泪水,坐回到梳妆镜前,看着早上精心打扮的妆容已经完全花掉,叹了口气,拿起胭脂重新在自己的脸上涂抹,几次都没有弄好,月娘赌气的将手中的胭脂盒砸到镜子上,瞬时,镜子从中间向四周裂开,裂纹延伸到边缘,此刻镜子里呈现出一张扭曲的脸。
月娘看着看着笑了。一把将碎镜子按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换了身衣服,面无表情的向着赤炎墨的书房走去。
没曾想赤炎墨还真的在书房里整理东西。
月娘敲了敲门,推开门走了进去,也没等回复。
赤炎墨正在书架后整理书籍,听到门响,探出头看向来人,停下手中忙的活。走出来,来到月娘身边,看着她的表情,问道,“这么快就想好了?”
月娘嘴角一牵,淡淡的笑了笑,“我是想来问一句,你到底从始至终有没有爱过月娘?”
赤炎墨往后靠在桌沿上,仰起头闭起眼睛,双手搭在桌上,“曾经我以为我可以爱上你,可是到最后我发现我对你有情,但那绝不是爱情,因为我知道爱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月娘沉沉的吐了口气,“真够残忍呢,这么久以来,墨你居然从来没有对我心动过,是我太没有魅力了看来。呵呵”
赤炎墨没有说话。
月娘接着又说道,“墨,你知道我是个特别倔的人,也特别要面子,我是绝不可能承受别人给我的怜悯和同情的,尤其是我爱的人。我断然不会苟且的呆在这个地方,明天我就离开。既然你当初娶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而不是因为爱我而为之,那么月娘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包容,但是这远远比不上你带给我的伤害。我要说的就这些,明天过后,我们就是陌路人。”
说完走到赤炎墨身边站定,从他别在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
断念
“这个就当时我们的分手礼物吧,让我在以后也能有一个记忆。”
赤炎墨低头看了看点了点头,“你还想带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说。”
月娘笑笑,“我带不走你的心,带其他的东西有什么用,明天我只带一些琐碎,不要到最后用钱来侮辱我。”
赤炎墨还想说什么,忽然间觉得说什么都有些矫情,干脆抱了抱月娘,“离开这里后就忘了我吧,我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人,找个喜欢你对你好的人吧。”
月娘听着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最后一刻不属于她的温暖、
我也想,可是这种东西我已不再有所期待,太伤人,有一次就够了。
月娘心里想着。
赤炎墨放开月娘,“打算以后去哪里?”
月娘摇了摇头,“不知道,乱飘吧,反正也没有定所,哪里都一样。”
赤炎墨拍了拍她的头,“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家,即便我们没有爱情,可是总还是有友情,以后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回来这里的。”
月娘点了点头,“不会有以后了。”
说完退开一步,“我走了,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们了,后会有期。”
然后拉开门出去了,再转身的那一刹那强忍着的泪水便流了出来,越是压抑,越是肆意。
赤炎墨叫住几步开外的月娘,“月娘,后会有期。”
月娘听完,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后会无期,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不知道会怎么对你。
东风呼呼刮来,似冰冷的钢刀不断拍打着流着泪的月娘,终究不过是过眼,原来都是自己太过沉迷。
消瘦的背影渐行渐远。
赤炎墨待她走远后才转过身,走到门口看着已经走远的月娘,萧条的背影,可是他不能再一次给她任何念想,摇了摇头,深吐了一口气,原来还是有些不舍得。
慢慢关起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过身走到挂着的一排书画前,将其中的一副摘了下来,一副少女观湖的画呈现了出来。
赤炎墨呆站着看了一阵子,踮起脚尖将它取了下来,“我已经找到那个对的人了,希望你能在另一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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