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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五分钟爱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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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姑娘!”随从放下手中的弯刀,微微皱眉。
  对方人高马大的还有着绿绿的眼珠子,也许该害怕的,但是安琪竟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对他有种很奇怪的亲切感!就是感觉这人年纪不大,这络腮胡太碍眼了,很想直接处理掉,也许是俊男一枚。
  只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这个就忘了初衷:“我说了我不是!”
  “你……”
  耶律洪基伸手制止了随从未出口的反驳,在案桌前落座,看着安琪的眼神格外的温和慈祥。
  “你和你的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安琪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这些古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当成绮罗琉璃?开口闭口都是关于琉璃的话题。怎么就没人把她当成是未来,不是,就算不当从未来来的人,当是异乡人也无妨,偏是要把她当成他们一直想着的人?
  难道天天念叨着,她就会变成他们一直在找的人吗?果真有这么神奇的事,不是撞邪了,估计也是被洗脑了吧?
  许是察觉到安琪些许不快,耶律洪基转移了话题,“坐下,朕说个故事与你听,如何?!”
  “嗯!”
  听故事,总比强盖个帽子给她强,安琪没有异议的坐下!事实上,她也很好奇这耶律洪基与绮罗家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绮罗琉璃会被他称为女儿?
  果然如传闻一样,绮罗厮乩与耶律洪基私通生子了吗?当事人就在眼前,是否能解答这一疑问?
  “昔日,朕微服至西夏,不料遭暗算,朕的随从与朕失联。就在生命垂危之际,为绮罗厮乩——绮罗钰所救!在其悉心照料下,朕转危为安!本欲治罪西夏,绮罗钰代为求情,加上朕已然痊愈,便取消此念!”
  这辽人电视剧上演的,素来嗜血,只是求情便能打消这念头?安琪和察哥二人面面相觑。不相信耶律洪基有这么容易打消念头,这间中必有其他缘由……
  “朕曾以求亲、赠予珠宝豪邸为饵,希望绮罗钰能随朕回大辽,却被婉拒!天命之所为,不得轻易离开绮罗氏族半步!只得安排亲信在西夏内多加照应,并承诺他日只要朕及朕的族人还健在,只要他们有难必将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这绮罗钰必有着倾国之姿又善解人意,才能迷得这耶律洪基即便在多年后的此刻谈起她,都能一脸幸福祥和的喜色。人在亡故后,仍有人如此挂念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换成她,也许未必能有人挂念了,毕竟她没有倾国之姿,也没那么善解人意。
  用胜翼那家伙的话说,她除了长得像女生,个性压根就不像女生,女生该有的特质在她身上估计都死绝了。
  “那缘何……”
  耶律洪基看向发出疑问的察哥,“你是想问朕为何没能护绮罗家周全?”
  察哥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在西夏成长的你,必知母权当道非一日之事,梁氏掌握朝廷命脉亦非朝夕。先有梁太后与梁乙埋掌握政权,二人先后离世。政权落到了笑梁太后及梁乞逋手中,西夏国主再次沦为傀儡。依仗梁氏一门二后的威望,梁乞逋连连发动与北宋、大辽战争,使西夏蒙受损失。自横山失守,西夏处境艰难,交战屡战屡败。梁乞逋将罪责悉数推给负责战前占卜、祈福的绮罗氏族。
  朕得到消息,与宋朝周旋谈和,让西夏请罪而终结此事,绮罗氏族逃过一劫。小梁太后亲自专权后,多次向我大辽请求援军抗衡宋朝被拒,对我大辽使臣多番恶言相向。因事前答应绮罗钰为先,即便满朝文武极力上书要求讨伐西夏,朕也不为所动。
  本以为如此淡然的面对便能使一切安然,不曾想这小梁太后听信谗言,腹背受敌乃是绮罗巫术引起,且绮罗家的风鸣洞也被拿来说事,更有甚者竟污蔑绮罗家欲伙同宋朝大将反夏,遂下令灭族。朕本想带走绮罗钰的,但是她不愿走!朕天真的以为应不会有事,等朕再次赶来时,绮罗家已被灭族!
  但有传闻,尚有年幼的天命女未被寻得,朕便怀有希望,派人四下寻找!终于,在5年后的今日得到这好消息。”
  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原点了,安琪觉得脑袋都要冒烟了!这八卦果然还是不该听的……
  “可是,这和她是皇上的女儿有何必然联系?”
  察哥这家伙倒是会察言观色,问出了安琪心中所想。
  “这乃是朕与绮罗钰二人约定不可外传之事,间中缘由便不道与二人知晓!朕答应过绮罗钰,他日绮罗家有意外,如有未亡人必倾心照顾,绝不推辞!因此,朕希望你能同我回大辽!”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总不至于会强抢吧?
  “你若能随朕回大辽,朕自是欣喜。你若不愿意,朕也不强求!但是……”
  “但是?”
  不会提很奇怪的要求吧?安琪小心翼翼的看着耶律洪基。
  “让白翰留下护你周全!”耶律洪基指了指刚发声的那位随从。
  “是,可汗!”
  安琪的手摆得都快掉了,“不需要,不需要!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吃能喝能睡,能自保,不需劳驾!”
  “要么随朕回大辽,在朕的眼下安生,要么留下白翰在此护你周全,二者择其一!”
  还说不强求,这不摆明的一定要依他的意思吗?不是A就是B,不能有C的意思?一外族人入大辽可想而知会有怎样的“礼遇”,即便这耶律洪基真能护着自己,也不可能24小时作陪,什么时候遭人毒手都不得而知,去大辽?不考虑!
  这白翰看着还挺顺眼的,留下作陪也许不错,看来也只能选B了!
  “那就留他下来吧!”无语却也无可奈何。
  “琉璃于朕的重要性,不必多言,你们必能猜着!朕如今将她托付给白翰与察哥二位,忘二位能护她周全!他日有任何需要,只管与朕开口即可。”
  “是!”
  “是!”
  察哥和白翰异口同声应道。
  “你是否有需朕祝你一臂之力之事?”似乎对安排事情挺满意,耶律洪基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没有……不对,有……”
  “哦?是什么?”对安琪能提出需求,耶律洪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不理会察哥的手势暗示,安琪还是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拜读萧皇后的遗作!”
  “琉璃姑娘!”白翰有些惊恐的看着依然面无所惧的安琪。
  “为何想拜读此人遗作?”似乎没想到安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耶律洪基脸色的笑意正在淡淡消散而去。
  “此人?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一位被您赞扬为女中才子之人,在辽朝诸诗人中公认的第一人。被称呼如此是否有些奇怪?且不说传闻她如何不检,单是才华已是不容小觑!为何不可拜读?”
  风评不好,确实会落人口实,成为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是才华却是骗不了人的!撇开那些不知道是否空穴来风的流言,拜读作品有什么不妥?安琪着实不明白。
  “你如何看待此事?”
  “这事我未经历前后,全然道听途说,如何评判是非?只觉得这贤重又极富才华的国母,仅凭《奏懿德皇后私伶官疏》便定罪,判定生死未免太过武断!”
  “此事,你认为朕处理得不妥?”
  安琪摇头,“妥与不妥,您自己心里清楚,何须外人来评论!人既已往生,谈论又有何意义?也不能让人死而复生!我不过是想拜读有才华之人的遗作,无其他别的意思!”
  “未知是否尚有留存,朕派人搜寻一番再告诉你!”
  随从和察哥对耶律洪基的态度很好奇,换成平时如有人提及此话题,怕是会被诛连掉脑袋。此刻竟然不气也不恼?难道真是因为安琪是耶律洪基的女儿?
  其实,就连耶律洪基本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迁就她,是因为答应过绮罗钰还是眼前这位说话直白的丫头让人卸下心防?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许食言哦!”
  其实这大辽的人也没电视里演的那么嗜血可怕嘛,还是满好的沟通的!那些说大辽人可怕的大抵是那些没有跟他们相处过的吧?
  “一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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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嵬名昭雪

  再见昭雪,已是伤愈之时。
  远远瞧见立在房门外转角处的昭雪时,她显得有些怯生生的,许是怕责骂一直不敢靠近,直到安琪朝她招手,她才走近一些。
  “你也没想像中弱不经风嘛,已经全好了!”
  安琪很喜欢这心直口快的丫头,闻言笑开了,“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要是你死了,我估计也要被杀了!”回想那天察哥似要杀人的表情,她多少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
  “他哪敢!”
  “那是你没看到过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的!”许是不想让人知道太多关于察哥和她得事,昭雪突然噤声不再谈论关于察哥的话题,“我是嵬名昭雪,你呢?”
  “安琪!”
  “安琪?!我怎么听李叔他们说你是绮罗家的后人?”
  “他们希望我是,可惜我不是!”
  “是吗?”昭雪一脸质疑,“可是我看到你那天,明明就看到你穿得像是皇帝哥哥画卷里的模样,不可能是皇帝哥哥杜撰出来的呀!”
  亲近的人都知道,画里的人是李乾顺日思夜想的人,且是巫族绮罗家的后人。在西夏也唯有绮罗家的服饰与他人不同,所以昭雪一直印象深刻。如今说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她不信那天会气到精神错乱,连这个都记错。
  “也许你不信,我是因缘际会才会来到这里,我本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那你是人是鬼?”昭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也许是鬼的安琪,看那态势似想在情况不利事撒腿就跑。
  “如是鬼,当日被你的鞭子抽到,还会流血半死不活?”
  “也是!”如果真是鬼,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被自己鞭打到还失血昏迷?不过,她的恢复能力似乎比想象中的好,没想象中那么羸弱嘛。
  不过,这边上的大个子是谁?似乎是没见过的生面孔。
  “喂,你是谁?”
  “白翰!”语毕便不再言语。
  昭雪纳闷的看向安琪,“他是谁?察哥安排的护卫吗?怎么见都没见过?这装扮似乎也不是我西夏的人,反而有点像是……”
  “嗯,他确实不是西夏的人!是耶律洪基大叔留下的随从!”
  “哦,耶律洪基!啊?耶律洪基?!”昭雪一阵惊叫,“你说的该不会是大辽的皇帝吧?”
  “嗯!”
  相比安琪的不以为然,昭雪显得格外的恐慌。
  “该不会你被他看上了吧?我听人家说他好酒色,会强抢民女……”
  在白翰的瞪视下,昭雪噤声了。这家伙长得挺不错的,怎么瞪个眼就这么让人恐慌咧?这大辽的人都是如此恐怖吗?
  “没有的事,他只是来看我,不放心才留下白翰的!”
  “难道传闻是真的,你真的是他的女儿?”像是怕被白翰听到般,昭雪刻意压低声音。
  安琪轻轻摇摇头,“我不是!”
  “姑娘确实是可汗的女儿!”一直沉默着的白翰突然发声。
  “真的?”
  “白翰,你别添乱!你……”
  “姑娘怎么了?”察觉到安琪神情有异,白翰关切的靠近询问。
  安琪说不上原因,只觉得门外似乎有一股很莫名的感觉一直要吸引她过去。起身往门外走,不寻常的味道似乎愈来愈浓郁。
  白翰和昭雪不明就里的跟在安琪身后,直到后花园才停下脚步。
  “这里有什么吗?”昭雪环视四周,除了盛开的花飘来的阵阵香气,似乎并没发现什么不同之处。
  “没闻到很奇怪的味道?”
  “除了花香什么味道都没有啊,是不是,大块头!”
  白翰看了眼昭雪后点头。
  “白翰,能帮我个忙吗?”
  “姑娘吩咐便是!”
  “这里,能帮我挖开吗?”安琪指着一个感觉不太对,一直觉得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地方。
  “是!”
  虽不明就里,白翰还是照做了!挖至30公分深时,一个人形木偶露出,清理完上面的尘土,赫然发现上面竟写着什么人的生辰八字!
  “这不是察哥的生辰八字吗?是谁恶作剧,竟然开这种玩笑!”昭雪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这样的东西,太可怕了!
  安琪伸手一拿人形木偶,奇怪的味道立刻消散。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察哥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在看到昭雪时眼睛眯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昭雪打断了!
  “我是来道歉的啦,别瞪我,不信,你问他们!”说完,躲到了白翰身后。
  “是真的!之前只是误会!”安琪下意识的把人形木偶藏起来。
  “那就好!”昭雪向来直性子,还怕她又按捺不住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皇兄那肯定不好交代。如今看来,自己是担心过头了。
  “你来做什么?找她?”昭雪在白翰身后露出个小小的脑袋,伸手指了指安琪。
  昭雪这一问,才让察哥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有公务在身,需出去些时日,特来拜托白翰兄弟护她周全!”
  “此乃白翰分内之事,还请放宽心!”
  许是出于礼貌性的嘱托,不过即便是无嘱托,护琉璃姑娘周全是皇上下的命令,即使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要去哪?我也要去!”昭雪一听察哥要出远门,不淡定的跳出来,拉着察哥手晃动着。
  “此行不知何时归,你就别瞎参合了!”察哥拍了拍昭雪的头。
  “平安归来!”安琪从手腕上摘下一个镯子递给察哥。
  察哥眉毛一挑,“这算是定情之物吗?”
  “你说呢?”安琪四两拨千斤,把问题重新丢给他。
  “我希望是!”
  安琪没有搭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手上的镯子给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
  “你什么时候走?”
  “即可便走!”
  “不让我跟,我送送你总可以吧?”昭雪讨价还价着。
  “我说不行有用吗?”
  “哼哼,知道就好!”
  此次昭雪已经很“懂事”,没有当跟屁虫了!如果再说不行,难保不会真闹翻天让他出不了门。
  “我会尽快回来!”
  “嗯!”
  目送察哥和昭雪离开,安琪突然松了口气,腿竟然发软差点跌倒。
  “姑娘没事吧?”白翰眼明手快的接住安琪。
  “我没事,谢谢!”奇怪,精神也没紧绷,怎么突然说腿软就腿软?
  “姑娘身上好烫,是否有哪里不适?”
  “头,好痛……”话音未落又进入黑暗的世界。
  “Angel?Angel?Angel!你终于醒了?好点了吗?有没觉得哪不舒服?”沙沙又惊又喜的声音在安琪的耳畔边响起。
  “沙沙?!”
  声音竟然意外的沙哑,熟悉的味道,这是在家里?
  “喂,没发现什么不一样吗?”胜翼皱眉一直盯着病榻上刚睁开眼的安琪。
  “不一样?!”沙沙这才仔细的观察安琪,赫然发现她的奇装异服,“天啊,这是谁开的玩笑?怎么给你换了身古代的衣服?”
  “是你们又在玩吗?”
  “绝对没有!”
  胜翼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这家里难道有人可以随意进出不成?竟然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帮安琪换了这一身的衣服。到底是谁能这么神通广大?
  “不是你们……是谁?”
  头依旧疼得似针扎,愈来愈密集的疼痛让安琪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她死死的摁住脑袋,汗水不停的滚落,润湿她的发和衣服。
  “Angel你没事吧?别吓我!”
  不醒则已,怎么一醒来就这态势?沙沙吓得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安琪很想告诉他们没事,但是排山倒海而来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开口,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希望能缓解这一该死的疼痛。
  第一次有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以致于安琪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想往外钻一样,头一直在狠狠的胀痛。这一刻真的宁愿自己仍在昏迷中,至少不必强忍着这莫名的痛楚。紧咬住的下唇渐渐的渗出血丝,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反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Angel!Angel!”沙沙急得团团转却无计可施,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没事的,没事了!”胜翼俯身轻轻的将安琪拥入怀中,轻轻的拍打她的背。
  “学……长……”
  沙沙被胜翼这一举动吓傻了,压根就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但是随即发现,安琪竟然奇迹般的慢慢平复下来,没多久便沉沉的睡去,惟剩身上的热度依旧居高不下。
  这叫什么事?有谁能用科学来解释解释吗?完全都不晓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太诡异了不是吗?沙沙觉得自己似乎在看一部很诡异的电影……
  “沙,麻烦你帮她换下衣服吧!我去找下退烧药!”胜翼拍了下她的肩膀,她才缓过神来。
  “啊?哦,好!”
  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先是匿名的人寄来那些奇怪的衣服,然后Angel第一次昏迷,接着是画作上的血痕,再然后是演出后昏迷,医生说她脑袋里有心跳成长快速的不明物,好不容易醒来了吧,又头痛欲裂,学长抱抱下就又平静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谁能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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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10分钟记忆

  “说吧,怎么了?”
  沙沙一惊,“啊?什么?”
  “你不是有话想说么?说吧!”
  沙沙的手摇得都快断了,“没有,没有,没什么事!”
  “我,虽然身体是虚弱了点还躺着休息,但是感觉还没死绝好吧!你这一分钟内都偷瞄了我几次了,这也就算了,还一副便秘好几天出不来的表情!”安琪揶揄的口气让沙沙面红耳赤,她忍不住笑开了,“说吧,憋着不说不像你哦!”
  “好吧!那我说了哦!”沙沙深呼吸了一下,很正色的看着安琪:“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突然昏迷,昏迷后醒来又头疼到要晕过去!”
  “这个问题,估计我也没法回答,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昏迷?头疼?完全没有印象……
  并非说谎,安琪是压根不记得自己曾经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沙沙的模样,似乎曾经发生了什么,而显然自己又忘记了!
  “医生说你的脑袋里有个不明物,而且还有心跳!也许是因为这个,你才会头痛!”
  “不是吧?肿瘤么?”不知道为什么安琪显得比她自己想象中的平静。
  沙沙摇头,“医生说不是,学长不想让你当小白鼠被人做研究就会来了,具体是什么,真的不知道!”
  胜翼这家伙倒也做了回好事,知道她无敌讨厌医院里那么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也不喜欢和医生打交道。
  “估计是死不了,哈哈!”
  “不许乱说啦!怎么可能!”沙沙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问吧,问题宝宝!”安琪冲着沙沙做了个鬼脸。
  “你头疼那天啊,我束手无策,结果学长一抱你,轻轻拍拍你的背,你就平静下来了耶!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沙沙对这事最为不解!为什么学长一“出手”一切就恢复平静?难道是有特异功能么?可是认识那么久也没发现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也许只是巧合?本来是想追问的,但是自那天开始,就没再见到他,想问也没得问。
  “是吗?”
  “真的,我都被吓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被下蛊了不成?那家伙居然会做这种事?太神奇了吧?认识那么久,还没见过他这么“有用”过,也许该当小白鼠研究的人是他。
  “那家伙咧?”
  “不知道哦,从那天后就没再见到了,手机也都联系不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
  面对沙沙一副惊恐的模样,安琪倒显得很平静,“也不是第一次闹失踪了,别管他了,等他想出现了自然会出现!”
  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不过按那家伙以往的习惯,一有事就躲起来闭关,等想通了才会出现!这次并没有很奇怪或不安的感觉,肯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嗯嗯,你说没事就好!”
  “我睡一会哦!”突袭的困意,让安琪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发现,是还在床上,只是这床不是刚刚睡的床,而是一张铺满了鲜花的床。房间也不是原来的房间,而是一间简单布置的房间,不,确切的说是个山洞。
  一张铺满鲜花的床、一张石桌、几把石凳、一盏油灯、一个用藤条和木板做的秋千、一面简单的铜镜还有一个木头柜子,像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只是为什么明明在房间里睡的她会突然在这个不知名的山洞里醒来?
  洞里的一切都一尘不染的,似乎有人打理过的模样!当开木柜,里面放置着各式各样的纱裙,伸手碰触感觉有点异样,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现。安琪轻轻摇摇头,为自己这种莫名的想法感到好笑。
  一出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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