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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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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胜、张晃、也都带着兵刃,四个捕快,在大厅外面不停地走动着。
    大约二更过后,一个守门捕快,急急奔入厅中,道:“启禀总捕头,四个不通报姓名的黑衣人求见总捕头。”
    杨晋点点头,道:“很好,请他们进来吧!”
    张晃、王胜也跟着通报的捕快,一起迎了出去。
    片刻后,张晃、王胜,陪着四个穿黑色劲装的大汉,一起行了进来。
    这四人,脸上都带着面具,两个佩刀,两个佩剑。
    杨晋穿上了官服之后,自有一股总捕头的威严,神情冷肃的打量了四人一眼,道:
    “四位很胆大,竟敢找上了巡捕房来。”
    四个黑衣人面具掩去了本来的面目,无法分辨出他们的年龄。
    靠左首一个佩刀的大汉,笑一笑,道:“久闻杨总捕头善待武林朋友,咱们兄弟不揣冒昧,深夜求见,想来杨总捕头不会见怪了。”
    杨晋道:“杨某善待江湖朋友是一件事,但却也不徇私害公,四位佩兵刃,夜入官府,就此一桩,已经是一个不轻的罪名了。”
    左首大汉笑一笑,道:“咱们确然佩带着兵刃,但希望这是备而不用,只杨总捕头,能给咱们一个面子,咱们回头就走,决不在杨大人的辖区中惹事生非。”
    杨晋早已有了很安全的准备,心中踏实,淡淡一笑,道:“在下希望诸位提出的条件,不要太使杨某为难。”
    左首佩刀人道:“咱们找你杨大人赏脸,保一个人……”
    杨晋接道:“保人?”
    左首佩刀人道:“不错,咱们按手续保人,如是他真的有罪,保人愿担关系,随传随到。”
    杨晋点点头,道:“有这么一号人,不过,他已经落了案。人虽然还没有移送牢里,但案子已呈了上去,这件事,只怕我杨某人,已无法作得主了。”
    左首黑衣人冷漠他说道:“杨总捕头,咱们久仰你的大名,一向对武林朋友们很够意思,所以,咱们才登门求见,希望能堂堂正正而来,和和气气回去,但咱们也并非全无防范。”
    杨晋脸色一寒,道:“诸位错了,如若是堂堂正正而来,就不该戴上面具,其实,诸位纵然能够瞒过一时,亦非良策,因为,那洪七是一条很明显的线索。”
    黑衣人冷冷他说道:“杨大人,有一句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咱们既然敢来,自然早有准备了。”
    杨晋道:“在下也要奉劝两位,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江湖道上,也很忌讳和官府中斗气。”
    黑衣人道:“咱们不是斗气,而是救人。”
    杨晋道:“洪七如是没有犯法,咱们也不敢请他到衙门里来。”
    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老大,咱们已经尽到了礼数,不用再在口舌上费工夫了。”
    杨晋道:“四位可是准备劫狱抢人了?”
    目光却转到那尖细声音之人的脸上,见那人个子矮小,佩着长剑,站在最右面。
    左首黑衣人冷冷接道:“如若你杨总捕头,决心不肯赏脸时,咱们只有动手救人一途了。”
    杨晋道:“四位不怕犯法吗?”
    黑衣人道:“咱们敢夜闯应天府的捕房,总有几分把握把人带走。”
    杨晋道:“很遗憾,四位竟不肯听在下的良言相劝。”
    左首黑衣人冷肃他说道:“杨大人,咱们并没有胡乱动手之意。”
    但闻呛的一声,那站在最后的一位黑衣人,已抽出了腰间的宝剑。
    只见人影一闪,王胜单刀也脱鞘而出,一横身拦在杨晋的身前道:“反了,反了,敢在衙门拔刀杀官,那还得了,这是灭门的大罪。”
    黑衣人右手握在刀柄之上,冷冷说道:“杨大人,咱们想先见见洪老丈,不知杨大人可否赐允。”
    杨晋道:“不可以,我对你们已忍耐的很多了。”
    那执剑矮子,冷冷他说道:“老大,你再不下令动手,小弟非得活活气死不可了。”
    左首黑衣人道:“好吧!你们出手。”
    话还未完,那执剑矮子已然长剑递出,刺向王胜前胸。
    王胜单刀一挥,击开长剑,一刀迎面劈去。
    执剑黑衣人一闪身,避开刀劈,闪身还了三剑。
    这三剑快速凌厉,迫的王胜一连向后退了三步。
    杨晋一皱眉头暗道:“这四人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来路,身手似都不弱。”
    执剑黑衣人,三剑快攻,占得先机之后,立时一路攻了下去,剑剑都指向王胜的致命要害。
    一接上手,王胜就处于劣势,一直被迫的连连向后退去。
    杨晋眼看那黑衣人,剑招精奇,愈来愈是辛辣,王胜已然无法支持下去,心中大是焦急。
    张晃一抬手,拔出一对判官笔,飞身而上。
    另一个佩剑的黑衣人拔剑而出,迎了上去。
    两个人一接上手,笔来剑往,展开了一场恶斗。
    杨晋望着为首黑衣人,冷冷说道:“朋友,你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吗?”
    黑衣人道:“我知道,应天府捕房。”
    这时王胜已然被迫的全无还手之力,脸上也见了汗水,张晃的一对判官笔,也在另一个黑衣人辛辣、诡异剑招之下,落于下风。
    杨晋看的很明白,那和王胜搏斗的黑衣人,本来早有伤王胜之能,但却似心中有所顾忧,所以一直迟迟未下毒手。
    那为首佩刀的黑衣人,也似是有所警觉,重重咳了一声道:“总捕头似乎是有恃无恐,想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原来,王胜、张晃虽是处下风,尤以王胜更是险象环生,但杨晋即不出手接替,也不招捕快合力拿人。
    但闻一声闷哼,王胜左肩头上中了一剑,鲜血喷了出来。
    五花刀王胜受伤之后,斗志更坚,单刀狂舞,向对方致命处击去。
    杨晋仍然忍着没有作声。
    这就使那佩刀黑衣人无法测断高深。
    杨晋心中自有苦衷,他明明知道,改扮作捕快的欧阳俊和王召,就在大厅门口,其形势和几人狂态,他们应该看得很清楚。
    他不想勉强两人出手,他们既然答应帮忙了,最好由他们自己出面。
    果然,王召第一个忍耐不住,一跃而入,突然一刀挑开了攻向王胜的长剑,道:
    “王兄请让开裹伤,这小子交给我啦。”
    这时,王胜整个衣袖都为鲜血湿透,地上也沁了一片血水。
    失血过多,使这个强壮的汉子,也有些支持不住,王召替他下来之后,精神一懈,立时向地上跌去。
    杨晋一探手,抓住了王胜,低声道:“快些包起伤口。”
    王胜定定神,看臂上的伤势,并非太重,只是失血过多,人有些头晕难支,当下说道:“属下伤得不重。”
    杨晋道:“你包好伤势,休息一下。”
    黑龙王召是岭甫两湖道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一出手,声势自非小可,刀闪如电,一轮猛攻,立时把对方剑上的气势,给压制下去。
    这时,那为首黑衣人,正准备拔刀出手,但见王召出手所之势,不禁一呆。
    但见他刀光如电,纵劈横扫,气象万干,分明是刀术大家,但身上却穿着一身捕快衣着,心中大惑不解。
    不足十合,那执剑黑衣人,已被王召大开大盖的刀法,逼的险象环生。
    但夜鹰张晃一对判官笔,却也完全为另一个黑衣人的剑招所制,但张晃打的很油滑,全力防守,看出空隙,才还上一招。
    所以,他虽然处于下风,但一时之间,也不至伤在对方剑下。
    江湖浪子欧阳俊,眼看着张晃还支撑得往,也就乐得晚点出手。
    一刀劈出,震飞了对方长剑。
    为首黑衣人早已有了戒备,急声喝道:“老四退开。”
    刷的一声,横里劈去。
    斜刺里一道铁尺飞了过来,当的一声金铁大震,接住了黑衣人的刀势。
    是杨晋。左手量天尺,挡住了黑衣人的长刀,右手宽面刀却替势待发。
    王召大上一步一转刀身,用刀背向那黑衣人劈了过去。
    一柄剑飞来,挡住了王召的势,道:“阁下刀法精绝,不像捕头身份,不知何以穿着捕头的衣服?”
    王召冷冷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道:“黑衣老二……”
    王召接道:“阁下既不愿以真面目,真姓名见告,也不用彼此多问了,武功见个高下就是。”
    语声甫落,刷刷刷、连攻三刀。
    这黑衣老二武功比那用剑的黑衣老四高明多了,接下三刀,立时反击。
    两人剑来刀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杨晋挡住了黑衣者大的长刀后,冷冷说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你们在应天府中闹事,而且杀伤了副总捕头,这罪名够你们担待了,我杨某人,所以还未招捕快、官兵合力围捕,还是替诸位留着一条生路,快些要他们放下兵刃,还有商量余地,再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黑衣者大冷冷说道:“在下久闻神眼杨总捕头之名,今宵希望能见识一下。”
    杨晋冷冷说道:“可以,不过,咱们得先把事情分清楚。”
    黑衣老大道:“如何一个分法呢?”
    杨晋道:“你老兄是想掂掂我杨某人的分量,是不是够担任应天府总捕头这个职位,这算是江湖上的比武,杨晋如败在你阁下手中,立刻解去这总捕头的职位,这条件对你应该是很优厚了,但你同来这三个朋友,却要先解下兵刃,束手就绑。”
    黑衣老大目光转动,只见那黑衣老二,在墨龙王召刀势迫攻之下,渐落下风,心中大是骇然,想不到这捕快身份的大汉,怎会如此利害。
    杨晋高声接道:“阁下是否答允,可以做个决定了。”
    黑衣老大道:“如是他们不愿束手就绑呢?”
    杨晋冷冷说道:“后果如何,阁下应该想到了。”
    黑衣老大突然喝道:“老四,冲出去,不用管我们了,回去报个信……”
    黑衣老四接道:“老大,你……”
第八回 险遭奇毒
    殷殷留客,谭云顿有着盛情难却的感觉,这一次,赶来金陵,准备应付兰妃遭害的事,所以,他并未带从仆、华车,一骑轻进,悄然而来,住在杨家和客栈,并无区别。
    就这样,谭云被杨晋留了下来。他先找到了文案师爷,刘文长的房里。
    刘文长正在审查一份状词,看杨晋行了过来,立时放下了案卷,笑道:“杨兄,有点头绪吗?”
    一面欠身让坐。
    杨晋在刘文长对面坐了下来,笑一笑,道:“文长兄,兄弟有点事,想先向文长兄请教一下!”
    刘文长笑一笑道:“杨兄,太客气了。”
    杨晋道:“关于兰妃被杀一案,兄弟已经找出了一点眉目……”
    刘文长喜道:“难得啊,杨兄,这一次能找出真凶正犯,你这天下名捕的称号,实是当之无愧了!”
    杨晋道:“事情已经查证个差不多了,兄弟已派人去找凶手,三五天内,可能就会有消息回报,不过……”
    刘文长道:“杨兄,还有什么事,只管请说,兄弟能办的,决不推拖。”
    杨晋道:“文长兄,这事后我想辞去总捕头之职。”
    刘文长呆了一呆,道:“杨兄,这是从何说起?”
    杨晋叹口气道:“文长兄,这些年来,兄弟效命公门,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岁月增长,兄弟年纪渐老,再干下去,只怕年老气衰,无法再对付江湖上凶恶之徒,所以,兄弟特请文长兄帮个忙,在大人跟前,美言一二,准许兄弟破了王府血案之后,离开总捕头的职位。”
    笑一笑,刘文长挥手说道:“杨兄,就兄弟所知,你们习武的人,花甲年岁,还是健壮得很,杨兄今年不过五十上下,还是有为的壮年,怎的会生出退休之念呢?……”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再说,破了这件王府的血案之后,大人的前程,又向前跨了一步,据兄弟所知,大人很可能实授江浙总督,兼领应天府,卫领江南总巡抚,只要七王爷不在中间阻挠,大概不出一年,大人就会高升了,那时你杨兄,将是江南总捕头的实缺,衔领江南六省总捕头。杨兄,人生如斯,夫复何求,干捕头,干到你杨兄这个位置,老实说,不足惊天,也可动地了,何况大人倚畀正殷,咱们相处也很融洽,杨兄,人生数十年,弹指即过,找一个这样的环境,也不容易啊!”
    刘文长口若悬河,一番话说得动人至极,杨晋本是满怀着坚决的辞意而来,但忽然间,却有些软化下来。
    他轻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文长兄,王府血案的变化很大,但我们只能找到杀害兰妃的凶手,结案算了。”
    刘文长心头大大地震动了一下,道:“杨兄,定有惊人的发现?”
    杨晋道:“是的!文长兄,不过这件事不便对大人提起。”
    刘文长道:“杨兄,可以和兄弟谈谈吧?”
    杨晋道:“唉!文长兄,七王爷的夫人……”
    刘文长忽然眼睛一花,截住杨晋的话,高声说道:“喜儿,守在门口,我有事,除了大人,不见任何客人。”
    喜儿,是刘文长的书僮,十八九岁的年纪,应了一声,退到厅外。
    刘文长掩上了房门,长长吁一口气道:“杨兄,王爷夫人,也牵涉到这桩杀人的凶案里吗?”
    杨晋道:“目前还没有迹象!不过,七王爷的夫人,有一身很高明的武功。”刘文长双目睁的很大,显然他心中仍然十分震动,缓缓说这:“杨兄,你怎么知道。王爷府第深如海,难道你……”
    杨晋摇摇头,接道:“文长兄,就算兄弟很胆大,但我也不敢夜入王府查案,我是别有方法。”
    他不愿说出女儿混入王府的事,只好支吾了过去。
    刘文长嗯了两声,未再追问。
    杨晋道:“王爷夫人,不但自己有一身很高明的武功,就是她的从婢,老妪,都非平常人物。”
    刘文长道:“也许这件事该和胡大人谈谈,如是夫人出身将门,会武功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了。”
    杨晋道:“那是自然,但夫人夜更劲装,悄然出府,这就有些可疑了。”
    呆了一呆,刘文长吁了一口气,道:“杨兄,这件事当真吗。”
    杨晋道:“这等大事,兄弟怎敢玩笑。”
    刘文长背负双手,不停在房中走动。
    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杨兄,这件事,暂时不要张扬出去,咱们惹不起七王爷,也一样惹不起王府中一品夫人。”
    杨晋道:“就案情发展而言,还没有牵涉到夫人,但兄弟害怕追得太紧了,牵出了夫人来,那该如何处置?”
    刘文长道:“不用查的那么深入了,拿住了凶手,咱们就想法结案……”
    沉吟了一阵,道:“但这中间,确有一桩很大的难处?我害怕……”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文长兄的意思是……”
    刘文长道:“这件事,很难一下决定,兄弟得先和大人研商一下,再作道理。”
    杨晋站起了身子,道:“文长兄,最重要的还是请和大人商讨下兄弟辞职的事,我的辞意很坚定,还望文长兄能够成全。”
    刘文长微微一呆,但立即换上了一副笑容,道:“杨兄,我会和大人恳切的谈谈。”
    杨晋一抱拳,道:“那么,兄弟告辞了。”
    刘文长走到门口,道:“杨兄,王府的事,兄弟立刻和大人研商,尽快把大人的意思,转告杨兄。”
    杨晋道:“兄弟恭候令谕。”
    离开了衙门,回到了杨府,意外的,丐帮的骆天峰正在厅中等候。
    谭云似是不愿和大多江湖人物来往,躲在卧室中没有出来。
    骆天峰等的有些焦急,不停在厅中走动,一见杨晋归来,立即迎了上去,道:“杨大人,兄弟候驾甚久了。”
    杨晋抱拳,道:“骆兄,有什么见教?”
    骆天峰道:“敝帮弟子,侦得消息,有很多武林人,集会金陵,似有图谋……”
    杨晋啊了一声,道:“骆兄,那些人的来路骆兄清楚吗?”
    骆天峰道:“不太清楚。”
    杨晋道:“骆兄,可知道他们集合之处吗?”
    骆天峰道:“金陵城外,有一座白云道观,似是他们的会合之处。”
    杨晋道:“白云道观?”骆天峰点点头,道:“就是白云观。”
    杨晋低声说道:“骆舵主,贵帮巡阅离开了金陵没有?”
    骆天峰道:“本来他要留在金陵,但因接到了本帮的令谕,所以匆匆离开了。”
    杨晋低声道:“唉!在下近日太忙,这两天有点空闲,想请请他的,想不到他就离开了此地。”
    骆天峰神情严肃的说道:“杨大人,在下今宵拜访,有两件要事奉告!”
    杨晋道:“在下洗耳恭听。”
    骆天峰道:“在下已经奉得了令谕,不许本舵中人,卷入公门是非,在下奉告了白云观的消息之后,就不会再和杨总捕头见面了,而且,也希望你杨总捕头从此之后,别再找我们丐帮中人帮忙了。”
    杨晋道:“可是在下有什么开罪贵帮之处?”
    骆天峰道:“没有!”
    杨晋道:“那又为什么?”
    骆天峰接道:“为什么?在下不清楚,希望杨总捕头,能够尊重敝帮,守此信约。”
    杨晋沉吟了一阵,笑道:“好吧,骆兄说的如此严重,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骆天峰一抱拳道:“骆某告辞!”
    杨晋道:“杨晋送客。”
    骆天峰道:“不敢有劳。”
    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杨晋直送到大门口,却见那骆天峰头也未回过一次,直步而去。
    目睹骆天峰背影消失,杨晋才掩门而回。
    只见谭云坐在厅中,手中端一碗茶。杨晋笑一笑道:“二公子,刚才丐帮金陵分舵的骆舵主来过了。”
    谭云道:“我知道,而且我也听过了你们的谈话。”
    杨晋道:“在下有些想不明白,丐帮怎会下了这样一道令谕,不准金陵分舵中弟子助我。”
    谭云冷笑一声,道:“丐帮的忠义帮规,近渐没落,而且,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很少作为,他们号称天下第一大帮,照我看,这第一之名可以休了。”
    杨晋苦笑一下,道:“也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谭云微微一呆,道:“苦衷,你是说丐帮受到了什么威胁,不得不下令帮中弟子,远离是非。”
    杨晋笑笑,道:“在下对江湖各大门派,了解不多,不过是随便说它两句罢了。”
    谭云道:“杨总捕头,这么一提,倒叫在下有些怀疑……”
    突然站起了身子。杨晋低声道:“二公子意欲何往?”
    谭云道:“我要去白云观看看!”
    杨晋道:“骆天峰说那白云观乃是他们汇合之地,二公子一个人,怎能去得。”
    谭云道:“我就算遇上了他们,在下相信,也可以脱身而退。”
    杨晋道:“二公子,一个人太单落了,可要在下派几个人跟着你?”
    谭云微微一笑,道:“因为此番前去,只想查看一下,人多了反而不便。”
    杨晋道:“往返大概在一个多时辰,两个时辰后,如是你还不回来,在下就赶到白云观去。”
    谭云道:“太仓促了,在下今晚赶回来吃饭好了。”
    杨晋道:“好吧!二公子多保重。”
    谭云暗藏兵刃、暗器,直奔白云观。
    白云观相距金陵城,只不过五六里远,很快就到。
    这时,观门大开,进香人络驿不绝,庙门口处,还有四五家卖香烛摊子。
    怎么看,这地方也不像匪徒所集之地。
    谭云皱皱眉头举步向观中行去。
    这白云观规模很大,谭云一口气穿过了两座庭院,才到了大殿前面。
    谭云一路行来,十分留心,既未遇到观中道人,也未遇上可疑的人物,心中暗道:
    这情形怎会是一个盗匪集居之处。
    只见大殿供桌旁侧,站着一个四旬左右的黑衣道人,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和着那些善男信女的膜拜。
    谭云轻轻咳了一声,行了过去,低声道:“道长。”
    那道长正在闭目念经,闻言睁开双目,望了谭云一眼,道:“施主,有何见教?”
    谭云道:“区区久闻白云观之名,今日有幸拜观,想观赏贵观的景物,不知贵观是否有迎客的道长。”
    黑衣人道:“敝观全日开放,施主随意观赏,用不着知客道人带路。”
    谭云道:“这么说来,贵观中没有一点禁忌了?”
    黑衣道人道:“不错,施主尽管到处瞧瞧。”
    谭云心里暗道:“这个道观如此开放,怎会窝藏有人呢?”
    心中念转,双手一抱拳,道:“多谢道长。”
    转身向后行去。
    谭云行入三重大殿,顺便看过了两侧的厢房,偶尔可见一两道人在打扫庭院之外,很少见观中道人。
    似是这座规模庞大的道观中,人数并不很多。
    三重大殿后,一道红砖墙,挡住了去路,似乎是已到道观的尽处。
    谭云必须在这三重大殿所在,找出一个结果。
    但他仍然很耐心的等那大汉卜完了卦离去,再行到那道长前,道:“道长,请问贵观的主持现在何处?”
    黑衣道人道:“敝观的主持,访道他去了。”
    谭云道:“走了好久?”
    黑衣道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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