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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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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靠在岳夫人身侧而立。
    岳夫人冷冷地望了岳秀,道:“你给我记着,大男人家,不可以对人家大姑娘没有礼数。”
    岳秀低着头,连声应道:“孩儿记下了。”
    岳夫人叹口气,道:“秀儿,事情已经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岳秀道:“孩儿想先把母亲和舅父救出此地,再作计较。”
    岳夫人道:“孩子,咱们可是安善良民,不能和官家动枪动刀。”
    岳秀道:“这个,孩儿想个别的法子就是。”
    岳夫人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已经大了,我不愿管你大多的事,但作人不能有亏大节。”
    岳秀道:“孩儿明白。”
    方一舟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妹,秀儿为人,已经是很谨慎了,这码子事情,都怪我,当时,我要抱病走一趟,就不会连你也给牵上这场麻烦。”
    岳夫人笑道:“大哥,你说的那里话,你是他舅舅,亲舅如父,不论什么事,应该吩咐他去办,他办的把咱们都牵了进来,那是他没有才能。”
    岳秀一面示意方一舟,不要多话,一面低声说道:“孩儿无能,娘不用生气。”
    岳夫人道:“他们待为娘还算不错,但对你舅父,那就很严厉了,再者这位杨姑娘,似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杨玉燕垂下头来,接道:“伯母,我是应该吃苦,但无端连累你和方总镖头,实叫小女子心中难安。”
    岳秀道:“姑娘吃过了苦头吗?”
    杨玉燕叹息一声,道:“说出了你,但我知道他们决不是你的敌手,只是想借机会,传出我被擒的消息,却未料到,他们的手段,竟然是如此卑劣,牵累到怕母的身上。”
    岳秀道:“问你的是什么人?”
    杨玉燕道:“一个叫铁妇的老妇人和两个掌刑的侍卫,那间房里,有一个小套间,中间垂帘相隔,我知道里面有人,但却瞧不到什么人。”
    岳秀沉吟一阵,道:“七王爷没有露过面吗?”
    杨玉燕道:“没有,那垂帘里面的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都是叫铁妇的老妈子代问。”
    岳秀点点头,道:“姑娘,你怎么会被人擒住了?都告诉他们些什么?”
    杨玉燕道:“我在打扫庭院时,被一个小丫头突然出手,点了我的穴道……”
    岳秀接道:“小丫头,是七王爷夫人身侧的女婢?”
    杨玉燕道:“是的,她只有十五六岁吧,比我还小一些,我想不到她会出手暗算了我,醒过来,就被他们加上了手铐,带到这地方来,第二天就把我带到那小室中去拷问。”
    岳秀道:“你讲出了我?”
    杨玉燕道:“第一次,我没有讲,第二次,我才讲出了你,我只是想把这消息传出去,没有想到,他们会去抓了伯母。”
    岳秀道:“你没有讲出你的身份吧!”
    杨玉燕摇摇头,道:“我想牵连我爹太麻烦,只想到应该把消息告诉你。”
    岳秀点点头,道:“你办的不错……”
    突然提高了声音,道:“包大人,你们擒来家母和我舅父,用心在逼我出面,对吗?”
    包大方道:“不错。”
    岳秀道:“现在,区区在此,不知是否可以放了他们两位老人家?”
    包大方道:“这个,如若咱们是名正言顺的把你擒来,自然是可以,只是现在……”
    岳秀冷冷说道:“现在也不晚。”
    包大方怔了一怔,道:“岳兄,这中间的为难之处,在于兄弟也作不了主。”
    岳秀道:“你包兄有的是办法,你们已把我逼的骑上了虎背,希望别再迫我出手伤人,如是逼的放开手干,大家都没有好处。”
    突然伸手抓住了玉燕姑娘的手铐暗运内功,用力一扭。
    但见手上铁铐,突然被扭作了数段,洒落了一地。
    包大方脸色大变,方一舟、杨玉燕脸色都为之一变。
    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是精钢制成的特殊手铐,专以用来对副武林人物的,但这特制的精钢重制之物在岳秀的眼中竟然有如朽木一般,轻轻一扭,大都碎断。
    包大方大约心中太怕,竟然一欠身,道:“岳兄,在下尽力,我就回去,和他们研究一下……”
    目光一掠杨玉燕接道:“这位杨姑娘,是否也要放回去。”
    岳秀道:“自然也要放回去。”
    杨玉燕接道:“不!我不走……”
    岳秀冷然接道:“为什么?”
    杨玉燕道:“第一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第二,我是内宅夫人交出来的人,他们不敢轻易放我。”
    包大方道:“姑娘很明事理,咱们不能随便放人。”
    岳秀淡淡一笑,道:“包兄,咱们不是卖菜,讨价还价的耽误时间,如是一个人不幸死去,什么荣华富贵,权势金钱,都将转眼成空。”
    包大方道:“放心,放心,我这就立时放人。”
    果然,传谕去了方一舟的手铐、脚镣道:“委屈两位,走便门出去吧”
    事情变化,连岳秀也有些意外之感,想不到包大方竟立刻放人。
    沉吟了一阵,岳秀缓缓说道:“包兄,你能作得了主吗?”
    包大方笑一笑,道:“在下要交你岳兄这个朋友,天大的事,兄弟也承担起来。”
    岳秀道:“看来,包兄确然是很帮忙。”
    这时,包大方已经召来了一个轻装大汉,道:“送方总镖头和岳夫人出去。”
    那劲装大汉一欠身,道:“属下遵命。”
    岳秀一欠身,道:“娘!你多多保重,孩儿不送了。”
    岳夫人嗯了一声,目光却转在杨玉燕脸上,道:“姑娘,如果你可以走,为什么不走呢?唉!女孩子家,留在这等所在,岂是长久之策。”
    杨玉燕似是感动,急行几步到了岳夫人的身侧,道:“谢谢你的爱护,玉燕能出去,我就去叩谢伯母,好好伺候你老人家。”
    岳夫人先是一怔,继而微微一笑,道:“好吧!孩子,你要多保重。”
    杨玉燕不知是太高兴,或是太伤感,突然间流下两行泪水。
    岳秀却暗暗叹一口气,行到舅父身侧,低言了数语。
    方一舟点点头,扶着岳夫人而去。
    室中,只余下了三个人,包大方、杨玉燕和岳秀。
    杨玉燕幽幽一叹道:“岳兄,我很抱歉……”
    岳秀摇摇头,接道:“过去的事,不用提了……”
    目光突转注到包大方的身上,道:“包兄,看来拘押家母和我舅父来此的,是你的主意?”
    包大方道:“上命难违啊!再说,我已经替岳兄……”
    岳秀冷冷说道:“将功折罪,过去算了,现在,你准备如何处置岳某?”
    包大方苦笑一下,道:“你还是三等侍卫沈明,我说过,放人的事,由我承担。”
    岳秀道:“直截了当的说吧!我想见见七王爷,包兄,可否给我安排一下?”
    包大方呆了一呆,低声道:“岳爷,听我说,我尽量想办法开脱你们,过去的,兄弟也想办法摆平它,不再追究。但七王爷那里,不能胡来,皇戚贵胄,位极人臣,一旦出事,恐将造成大狱,株连所及,何只千万人头落地。”
    岳秀淡淡一笑,道:“这位姑娘的事,你也能作得了主吗?”
    包大方道:“但白些说,我不能,不过,我会尽力,她是夫人交下来的,必要时……”
    放低了声音,接道:“我们来一个嫁祸东吴,牺牲几个三等侍卫。”
    岳秀只听得心中冒起了一股寒意,只觉这些官场中自保的手段,比诸江湖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这当口,王洪急急跑了进来。
    包大方正憋着一口气,算是找到了发泄的人,冷哼一声,道:
    “你小子发的什么疯,慌慌张张的活像是没头苍蝇?……”
    王洪哈着腰接道:“夫人遣人来提人……”
    包大方一怔,道:“你是说王爷要提人?”
    像是在胸口重重的打了一下,包大方头上忽然出现了汗水,道:“提什么人?”
    王洪一掠杨玉燕,道:“这位杨姑娘,还有那位岳夫人。”
    包大方忘去了二等待卫的尊严,来不及取手帕,用衣袖抹了一下脸上汗珠儿,道:
    “怎么会这样一个巧法……”
    包大方道:“王洪,你能不能找个人顶一下。”
    王洪道:“太急了,包爷,来不及。”
    岳秀突然接道:“我来,叫他拿两副手铐去。”
    包大方道:“你怎么成啊!提的是你母亲。”
    岳秀道:“你们在逼我,我既投了案,自然是不用再拘押家母了。”
    包大方一回头,对王洪道:“你聋了么?快去拿手铐来。”
    王洪退出去,岳秀同时脱去外面的衣服,擦下脸上的药物。
    但他也未以真面目见王后,顺手取出了一副人皮面具戴上,那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面孔,黑里透黄。
    王洪拿着手铐进来,岳秀换过衣服易过容。
    岳秀伸出双手,包大方亲自给岳秀戴上手铐,口里却连连道:“岳兄,委屈,委屈。”
    王洪也替杨玉燕戴好手铐,低声道:“两位跟我来。”
    包大方沉声道:“王洪,尽可能的照顾岳爷和这位玉燕姑娘。”
    王洪道:“包爷放心。”
    带着岳秀、杨玉燕向前行去。
    穿过两重庭院,王洪低声沉道:“岳爷,你戴了人皮面具?”
    岳秀点点头,道:“不错,可是有什么不妥。”
    王洪道:“最好是别戴,不瞒你说,你岳爷的形貌,内宅中早已知晓,戴着面具去,一样瞒不过人,而且要你取下来,岂不是白费心机。”
    岳秀双目内掠过一抹愕然的惊震,但立刻又恢复了原状,哦了一声,道:“王兄的意思是……”
    王洪道:“如若问在下么?岳爷最好是取下人皮面具,以本来的面貌入见。那至少,可以给人一个很诚实的感觉。”
    岳秀点点头,道:“好吧!就依王兄的高见。”
    抬手取下了人皮面具。
    王府的宅院太大,单纯的分成内外宅,很不容易,所谓内宅,也是夫人住的宅院。
    这地方,杨玉燕姑娘很熟,但也只限于前面一半厅院。后面是夫人的住处,那就不是一般的丫环,能够轻易进入了。
    杨姑娘有着很多话,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看看就要进入内宅,只是急急说道:
    “岳兄,听我几句话,时间不多,我只能画龙点睛的说个大概。”
    岳秀道:“只管请说。”
    杨玉燕道:“他们发觉了我有武功,所以,就逼我说出受何人指使……”
    岳秀接道:“所以就说出了我。”
    杨玉燕道:“简明点说,就是这样了!”
    岳秀道:“他们没有问你来此的用心何在吗?”
    杨玉燕道:“有,我告诉他们,奉你之命,查明一下王府中有些什么举动?”
    岳秀苦笑一下,道:“题目作的很大啊!”
    杨玉燕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这样随口说了出来。”
    岳秀叹口气道:“他们相信你的话?”
    杨玉燕道:“本来有些不信,但后来,又相信了,我就被关入囚房。”
    岳秀点点头,道:“等一会,他们问你什么?你尽管向我的身上推就是了。”
    杨五燕黯然说道:“岳大哥,你真的不怪我?”
    岳秀摇摇头,道:“没有人能抗拒那扫穴手法,这些不能怪你。”
    王洪低声说道:“两位,快要到了,内府里已有人出来了。”原来,两人只顾谈话,不知不觉间,停下了脚步。
    岳秀淡淡一笑道:“你走前面通知他们,就说人犯带到。”
    岳秀等被带入内宅,如那杨玉燕所说一般,那是个幽静的小厅,有一间软帘垂遮的内室,由于光线映射之故,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很难看到内室。
    紧靠在室门口处,站着两个老妈子。
    杨玉燕低声道:“右面的是铁妇了。”
    岳秀凝目望去,只见两个老妈子,都在四十上下的年纪,衣着也相同,一身的天蓝裤褂,但两人却是有着悬殊的分别,那就是手腕上的镯子,一个很白,一个铁青。
    这分别很微小,不留心的人,很难看得出来。
    王洪送两人进入了小厅之后,悄然而退。
    铁妇寒着一张脸,道:“你叫岳秀?”
    岳秀淡淡一笑,道:“正是小民。”
    铁妇道:“你派了这丫头潜入王府来,用心何在?”
    岳秀道:“查兰妃的死因……”
    铁妇道:“你是官家的人?”
    岳秀冷笑一声,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问我的话?”
    铁妇怔了一怔,忽然大怒道:“人死在眼前,还敢发横。”
    突然一上步,并指如戟,点向岳秀的死穴。
    岳秀冷冷说:“杀人灭口。”
    忽的一个侧身,双手推出。
    一股暗劲涌了过去,逼住了铁妇的身子。
    她本正向前跨步,但岳秀一掌,不但逼的她无法上步,反而向后退了两步。
    强大的内劲,使得铁妇脸上一变,道:“你敢抗拒。”
    岳秀冷笑一声,道:“你们敢在王府之中,私设刑具,施展绝毒手法,拷打人犯,知法犯法,该当何罪,激怒了我,我还要杀人。”
    说话之间,早已默用内功,双手向后一震,腕上的重铐,立时断裂,洒落一地。
    铁妇怒喝一声:“大胆。”
    侧身而上,右掌右指,攻了过去。
    岳秀没有还手,但如风中飘絮,摇来摆去,竟然,避开了那铁妇一阵凌厉的攻击。
    只听一个冷冰的声音,自那软帘垂遮的内室传了出来,道:“铁妇!你和人家相差太远了,还不住手,真要自讨苦吃吗?”
    铁妇脸上一红,退到一侧。岳秀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岳秀是安善良民,一不作好,二不犯科,你们这样步步逼我,一旦激出我的怒火,造成什么样的局面,在下也很难把握。”
    垂帘内又传出那冷冷的声音,道:“岳秀,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岳秀心中大大的一震,暗道:怎么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他的想象之中,这垂帘之内,应该是七王爷的夫人,但怎的竟然会变作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呢?
    但他乃具大智慧之人,略一沉吟,立刻恢复了镇静,道:“金陵城中,身份最高的,莫过七王爷,阁下大概不是吧!”
    词锋犀利,胆气豪壮,占足了一个理字。
    内室中,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又传出那冷冰的声音,道:“岳秀,你果然胆大的很。”
    岳秀冷笑一声,道:“你是七王爷,就该堂堂正正的升堂理事,问个明白,像阁下这等行径,未免有失你的身份了。”
    那冰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道:“岳秀,你放肆的很啊!”
    岳秀道:“如是在下料断的不错,你决非七王爷,这王府之中,除了七王爷之外,任何人,都不应该私下传谕拿人,应天府现在府堂,王府中要拿人,也该通过府衙拘拿才是。”
    那人似是被岳秀这理直气壮的一番话,逼的无活可说,又经过一阵沉默,声音突然间,变的十分温和道:“岳秀,至少你应该明白,我能在王府中发号施令,自具有极高的身份……”
    岳秀一笑,接道:“阁下想证明什么?”
    那人道:“你挣断刑具,藐视王法,是不是有罪呢?”
    岳秀哈哈一笑,道:“私室之内宅,也是论王法的所在么?如是我岳秀,没有几分能耐,单是那铁妇几掌几指,早已取了我的性命,在下早横尸万段。”
    铁妇脸色大变,怒声喝道:“你放肆至此,应该碎尸万段。”
    岳秀冷冷口顾了铁妇一眼,道:“我刚才对你手下留情,你如再敢出手施术,我就算不取你性命,也要废你一身武功。”
    这番话,似有着很大的吓阻之力,已然向前奔行的铁妇,果然收住了脚步,不敢再向前行去。
    另一个银妇,似是很沉得住气?一直神情冷漠的望着岳秀,既不出手,也未多言。
    小厅中突然静了下来,大约是内室中那主事人,也觉着事情已经闹砸了,在思索应对之策。岳秀也在冷静推敲事情的发展,下一步应该如何?
    内室垂帘后,传出了男子的声音,使得岳秀原先的推想有了很大的变化。
    自然,那男人如不是七王爷,事情就更为刺手,复杂。
    心念转动了一阵,突然伸手抓住了杨玉燕腕上的铁铐,用力扭断,道:“姑娘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尽管施下毒手就是。”
    室中人缓缓说道:“阁下身手高明,我们很敬佩,不愿太开罪你阁下,但希望你答应一件事。”
    岳秀道:“请说吧!”
    室中人道:“离开金陵,不再过问江湖上的是非。”
    岳秀道:“本来,在下已准备远离金陵,是你们硬把我牵入此中……”
    室中人接道:“岳秀,事犹未晚,我们不愿逼你作对,但并不是怕你……”
    岳秀笑一笑,接道:“事情来的太突然,大出了我意料之外,因此,在下也得仔细的想想才成,一时很难答复。”
    室中人道:“好吧!我们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只要在三天内离开金陵,既往不究,我们还有厚赠,过了三天限期,那就是拒绝了我们的条件……”
    言未尽意,但却突然住口,竟然是不愿对岳秀有所威吓。
    岳秀道:“阁下的口气,似乎是可以放我们离开了?”
    室中人道:“不错,为着你岳秀的面子,我们把玉燕姑娘一并放了。”
    岳秀道:“果然很赏我岳某人的脸,咱们就以此为约,如是在下三天限期内,不离金陵,那就不愿离开了。”
    铁妇冷冷说道:“两位请跟我走!”
    转身大步而去。
    出了便门,离开王府,直奔杨晋家中。
    目睹儿子归来,扬晋心中说不出高兴,但脸上却是一片怒意,冷冷叱道:“你这丫头,怎么能咬了岳先生一口,害的岳夫人……”
    岳秀连连摇手,道:“大人,算了,不能怪杨姑娘,人家把我摸的很清楚,也幸好杨姑娘咬了我,也好使我早些有了些准备,如是等他们准备了再动手,只怕结局更惨了。”
    杨晋挥手让杨玉燕回到后面更衣,一面问道:“岳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岳秀道:“王府中事情的复杂,完全出了人意料之外,看来,这一次金陵动乱之源,只怕是王府中人物暗中策动,指挥。”
    杨晋脸色大变,道:“老弟,这话可有所本?”
    岳秀点点头,说明了深入王府的经过。
    杨晋道:“七王爷权倾南国,手执举国一半兵马,怎会和武林人物勾结。”
    岳秀道:“在下也觉着七王爷不大可能,但那能入内宅的男人又是谁呢?怎能和王爷夫人的从婢,走在一起?”
    杨晋愣住了,半晌答不出一句活。
    岳秀笑一笑道:“应天府如若不敢动七王爷府中的人,这件案子,办到此地,就可以停下了,或能保住你这个总捕头的位置,应该如何,你自己拿主意吧,在下告辞了。”
    杨晋道:“岳老弟,你要到哪里去?”
    岳秀道:“我回长江镖局,和舅父商量一下,如何自处,我本身不畏任何事情,但我娘和舅父这一片基业,很难作处。”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你先回去,我这就去见府堂大人,有消息,我会到长江镖局子拜访。”
    岳秀点点头,笑道:“包大方这人很有用处,权势地位,都不算小,但更重要的是他承上启下,从中弄梳,颇有一手遮天之能。”
    杨晋茫然不解,道:“这个和我……”
    岳秀道:“我传你一样解穴之法,你解了他的穴道,借机攀交,包大方好名利,不难对副。”
    当下仔细传授了杨晋解穴之法。
    杨晋学完解穴手法,叹口气,道:“老弟,我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见识过不少高人,但真正能叫我佩服的,到目前为止,还只有你岳老弟一个。”
    岳秀苦笑道:“在下承继两位老前辈的绝学,一位把全身武功传授于我,一位把绝世的医道传授给我,这两种表面上文武殊途。大不相同的武功、医道,事实上,却有着很多相伺之处。两位老人家也都有这么一个想法,希望我能把武功、医道融合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出一条新的习武之路,这自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也要本身去体会试验,想不到竟被江湖上的事务拖住……”
    言未尽意,却突然住口一拱手,道:“在下去了。”
    转身出门而去。
    杨晋突然想起胆叟、顽童和谭云这些人,都被岳秀遣派了出去,不知现在何处?
    他想叫住岳秀问个明白,但最后还是忍下未言。杨姑娘换过衣服,特意打扮的素雅可人,但却晚了一步,岳秀已去。
    杨晋望望娇生惯养的爱女,不过几个月的时光中,但却似长大了,变的很文静。
    交代了女儿几句话,举步欲行,杨玉燕突然沉声叫道:“爹,王府的事情太复杂,咱们管不了,这世间,唯一有能管这件事的,就是岳秀,但人家不愿卷入江湖是非,也不能硬拖人家。他外面柔和,内心刚毅,他对人和气,但却有一定的限度,一旦越过了那个限度,他就刚毅不屈,气势迫人。爹,能辞了总捕头就辞了算了,咱们连夜离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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