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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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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连夜离开金陵。”
    杨晋啊了一声,道:“孩子,你长大了。”
    杨玉燕笑一笑道:“当半个多月丫头,似过了十几年……”
    杨晋呆了一呆,道:“怎么,孩子你吃了苦头?”
    杨上燕道:“皮鞭抽打和扫穴手的折磨……”
    杨晋啊的一声,接道:“孩子,伤的……”
    杨玉燕笑一笑,接道:“爹,当时,我都忍受了,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不用为孩儿担心……”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岳伯母人很好,也很和气,如是爹能辞去这总捕头的位置,咱们也就即日离开金陵。”
    话说的很明白,杨晋那还能不了解女儿的心情,叹口气,道:“孩子,我会尽心力,但我能不能辞掉,为父的心中也无把握。”
    杨玉燕微微一笑,道:“爹!应天府也管不到府中事,你拿王府的帽子压他们。”
    杨晋失声一笑,道:“孩子,我知道,能用的方法,爹都会用。”
    赶杨晋回应天府,直奔向文案刘文长的书房。
    文案师爷刘文长,还在书房里蹁着方步,到杨晋行进来,有如看到救星一般,急急说道:“杨兄,你来的正好,兄弟正要找你!”
    杨晋一皱眉头,暗道:我还未开口,他倒先开口,既不能不理会,只好说道:“文长兄又有什么事了?”
    刘文长道:“玉府中有一道令谕下来。”
    杨晋道:“说些什么?”
    刘文长道:“要大人把人犯准备妥当,七王爷明日要提审正凶呢!”
    刘文长道:“胡大人现在内宅等候,咱们一起去见大人。”
    两人行入内宅,胡大人便装相迎,把两人延入书房落座。
    女婢献上了香茗后,俏然退出。
    胡大人堆了一脸笑容,道:“杨总捕头,这件案子,办的漂亮的很,明天七王爷审过正凶之后,我准备替你当面请赏。”
    杨晋摇摇头,道:“大人,请奖的事,再也休提,我是来辞职的。”
    胡大人道:“为什么?”
    杨晋道:“大人对我杨某人,一向十分着重,因此,杨某人心中有几句话,不得不说出来。”
    胡正光哦了一声,道:“什么事?”
    杨晋道:“七王爷府中的形势,十分复杂,决非应天府能管得了。”
    胡正光道:“这话怎么说?”
    杨晋略一沉吟,简略他说出了杨姑娘和岳秀目睹的经过。
    刘文长听得呆住了,胡正光更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杨晋轻轻咳一声,接道:“七王爷要拿的凶手,咱们已经抓到,可以销案了,如若事情真的牵扯到王府中去,大人无法办,卑职也办不到了,所以,请大人体念下情,恩准卑职退休。”
    刘文长吁了一口长气,道:“杨兄。兄弟昨天还在和大人谈起杨兄,应天府藏龙卧虎,这几年能过这么太平,实仗杨兄之力,退休的事,再也休提。”
    胡正光道:“唉!杨总捕头,本官待你不薄,这当口,你怎能提出退休的事呢?”
    杨晋道:“小人年纪大了,再说承蒙大人看重,这些年勉得保持个平稳局面,这次,追查王府凶手,卑职已尽了全力,卑职想一个全身退休。”
    胡正光道:“杨晋,你落个全身退休,本官呢?咱们相处数年,你就能放得下本官的事情不管。”
    杨晋接道:“胡大人,王府的事,咱们办不了……”
    刘文长,接道:“我知道,大人不会逼你办,事实上,大人也无能办,这就要看七王爷的意思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杨兄,岳秀这个人,似乎是很有点才气,是吗?”
    杨晋道:“不瞒文长兄,此人的武功,已到了令人莫测之境,年纪不大,但遇事的沉着、干练,在下难及万一。”
    刘文长道:“杨兄,介绍他一位副总捕头的位置,由他协助杨兄如何?”
    杨晋连连摇头,道:“文长兄,就算这总捕头的位置,他也不放在眼中,就在下所知,他不喜同官府中人往来。”
    刘文长回顾了胡正光一眼,道:“大人,文长有一点拙见,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胡正光道:“你说吧!……”
    笑一笑,刘文长接道:“昔日刘皇叔三顾茅芦,奠定了汉室三分天下,大人何不去拜访岳秀一次。”
    胡正光怔一怔,道:“拜访岳秀!方便吗?”
    刘文长道:“没有什么不方便,大人,岳秀孤傲不群,不为名利所动,但这种人有一个大缺点,摆不脱一个情字。”
    胡正光道:“他既无意功名,就算咱们去拜访他,也无法使他为咱们效命,文长,你觉着这样合适吗?”
    刘文长道:“大人,体贤下士,那岳秀能出入王府,不为所困,自然是非常的人物了。”
    胡正光宦海浮沉了二十年,有如睡在磨面,一点就转,立时说道:“不错,文长,咱们去拜访一下岳公子和岳夫人。”
    刘文长微微一笑,道:“还有长江镖局的总镖头方一舟。”
    胡正光目光转到杨晋的身上,道:“杨晋,咱们一起去吧!劳动带路了。”
    杨晋为难的说道:“这个,大人……”
    刘文长接道:“杨兄,这是私人拜会,只有咱们三个。”
    胡正光接道:“杨兄,你只要替本官引见一下岳秀,其他的,都不用你管了。”
    杨晋无可奈何地道:“大人一定要去,属下只好带路了。”
    胡正光、刘文长两人合坐了一顶便轿,杨晋步行带路。
    长江镖局和应天府衙,相隔也就不过几条街,片刻抵达。
    守门趟子手,一看来的是杨总捕头,立刻转身奔向内院通报。
    胡正光、刘文长随在杨晋身后而行。
    刚走完一进院子,方一舟已迎了出来,摇首抱拳,道:“杨兄,不知大驾光临……”
    杨晋还了一礼,接道:“方兄,咱们到厅里坐。”
    方一舟瞄了胡正光和刘文长一眼,把三人让入厅中。
    小童献上香茗后,杨晋才低声说道:“方兄,应天府正堂胡大人亲来拜访。”
    方一舟道:“罪过,罪过,草民怎敢。”
    对着胡大人拜了下去。
    胡正光伸手扶起了方一舟,道:“方兄,下官便装来此,咱们是私室论交,不用行礼。”
    方一舟道:“大人……”
    胡正光伸手拦住,接道:“见外了,方兄,我说过,咱们是私室论交,方兄不便叫我兄弟,称我一声胡先生也就是了。”
    方一舟道:“这个,这个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正光道:“对!这才能畅所欲言。”
    方一舟虽然江湖很老,但面对着领衔一品巡抚的应天府正堂,也不禁有些不安,回顾了杨晋一眼,道:“杨兄,大人可是来拿人的吗?”
    杨晋笑道:“要拿人,大人怎会亲自出马,此番是特来拜会方兄。”
    方一舟道:“拜会方某,这个叫我如何敢当啊!”
    胡正光笑一笑,道:“听说方兄受了不少的委屈,本座心中极是不安,特来拜候。”
    方一舟道:“王府势大如天,拿错人能够立刻释放,已经很不错了,草民纵然受点委屈,哪里还放在心上。”
    胡正光轻轻咳了一声,道:“听说还有令妹岳夫人,也受了株连之苦,不知是否如此?”
    方一舟道:“回大人的话,舍妹,虽也被王府中侍卫拿下,但他们相待不错,并未受苦,因此舍妹也不愿再把事情闹大了,大人一番盛情,小人定当转告舍妹。”
    话说的曲曲弯弯,但用心却在拒绝大人和岳夫人见面。
    胡正光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口,转眼望着刘文长。
    刘文长轻轻咳了一声,道:“方兄,大人此番来此。一是抚慰而来,还有事情请教令妹岳夫人,不知方兄,可否安排一下。”
    方一舟道:“舍妹王府归来心情不好,只怕不喜见客。”刘文长道:“这就要方兄成全了,再说大人亲临府上,方兄也该给一个面子才是。”
    方一舟回到了内宅,片刻之后,行了出来。
    胡正光当先站起,道:“怎么样?”
    方一舟道:“舍妹在内厅恭候。”
    胡正光一挥手,道:“方兄带路。”
    方一舟无可奈何,只好举步引三人行入内厅。
    一张白缎子座垫的木椅上,坐首一个四十出头,五十不到的中年妇人,布衣荆钗,但却自具一种很高雅的气度。胡正光抢前一步,挥挥手,道:“下官应天府正堂胡正光,这厢有礼。”
    岳夫人一闪身,道:“不敢,草民叩见大人。”
    盈盈离座,向下拜去。
    岳夫人未坚持跪拜,起身坐了原座,道:“诸位大人请坐。”
    胡正光落一座位,道:“下官此来,一是致慰夫人,二有一事恳求夫人?”
    岳夫人道:“致慰心领,草民感激,恳求不敢当,只怕妇道人家,无能效力。”
    胡大人是有备而来,尽管岳夫人话说的很难听,但他仍然是面不改色。
    轻轻叹息一声,道:“咱们不敢劳动夫人,但希望能见见令郎。”
    岳夫人道:“犬子不喜和公门中人来往,有负雅意了。”
    这番率直的拒绝,不但出了胡大人的意料之外,而且,也出了方一舟的意外,低声道:“大妹,这位胡大人,是应天府的正堂。”
    胡正光道:“方兄,咱们不谈这个,兄弟此番来此,只是想见见岳世兄。”
    岳夫人叹口气,道:“胡大人,你官居应天府,势力甚大,如你不能解决的事,犬子又有什么能力帮忙,再说犬子一向不喜招惹是非,因此,我们母子,已决心离开金陵,胡大人的盛情,我们母子心领了。”
    刘文长接道:“夫人,先请岳世兄出来,大家见见,其他的事,咱们慢慢再谈。”
    岳夫人原本态度很坚定,但此刻却有些动摇,沉吟了一阵,道:“好吧……”
    提高了声音,接道:“秀儿,你出来吧!人家胡大人,是一方大员,咱们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阵步履之声,岳秀缓步行了过来。
    杨晋一抱拳,道:“岳老弟……”
    岳秀冷冷一笑,道:“杨兄,又是阁下替我安排的机会,是吗?”
    杨晋干笑一下,道:“老弟,官身不自由,这一点你要原谅。”
    岳秀先对岳夫人欠身一礼.道:“娘!”
    岳夫人叹道:“孩子,应天府胡大人只要见见你。”
    胡正光一抱拳,道:“下官胡正光,久闻岳兄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岳秀还了一礼,道:“不敢当,胡大人有何见教?”
    刘文长一上步,道:“岳兄,胡大人希望向岳兄领教几件事,不知岳兄是否有暇?”
    岳秀道:“什么事?”
    胡正光叹口气,道:“岳兄,金陵城乱像已现……”
    岳秀冷冷接道:“你们食王傣禄,为王解忧,和咱们作者百姓的有什么相关……”
    刘文长道:“岳兄,读圣贤书,自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岳秀淡淡一笑道:“国家养兵干日,用在一时,这时间,该是你们为国效劳的时候了。”
    刘文长道:“岳世兄,兵临城下,守土有责,咱们虽是文人,但食王俸禄,自当以死报国,那自是不致劳动岳秀兄,目下形势,是暗流激荡,来来去去的,尽都是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杨晋兄虽然称江南第一名捕,但也从没有遇上过这样刺手的案子,非岳世兄这等高明的身手,不足以扑灭乱源,因此,大人得杨总捕头述明了一些内情之后,立时易装来访,只求岳世兄仁心侠胆,为金陵城中数十万良善百姓着想,慨伸一臂助力。”
    他不亏是应天府第一幕宾,一开口,滔滔不绝,说出了一番兼顾公谊私情的大道理。
    岳秀没有动容,岳夫人却听得慈眉扬动,叹口气,道:“这又不是千军万马的大动干戈,怎能牵连到数十万良善百姓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胡正光立刻接道:“听说夫人已身受拖累,案子牵入了王府,事情闹的太大,七王爷手执南七省兵马大权,一旦激怒了他,出动大军,那岂不兵灭民乱,闹的数十万金陵百姓不安,刀兵带腥,尸积如山,血流漂杵,哭声震天。那是一幅何等的凄凉景像。”
    看准了岳夫人怵然动容,刘文长又鼓起如簧之舌,道:“大军转动,黑白难分,倒霉的还不是百姓人家,对那些高来高去的乱贼匪党,只怕是难有效用,这就是星火燎原,夫人仁慈,岂能忍心坐视不管。”
    岳秀冷然一笑,道:“好一番动听的说词,为什么不说,你们害怕保不住头上乌纱,身上紫袍。”
    这位浮沉宦海,二十年官场混迹的胡大人,这时按下一腔怒火,慷慨激昂的说道:
    “岳世兄,说的也是,下官确有保官护命之心,但我如无法护住这顶乌纱,金陵城亦必闹的鸡犬不安,适才下官一番话,也并非夸张之词,还请岳世兄三思。”
    岳秀没答声,岳夫人却开了口,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秀儿,胡大人说的不错,这位刘大人也说的有理,三五个江湖人惹事生非,闹到王府中去,一旦激出大变,闹的名城遭劫,苍生涂炭,实在大不成活,你看看,能不能把这场大难消饵于无形之中。”
    岳秀道:“娘!孩儿……”
    岳夫人接道:“我知道你不喜和官场中人来往,也不喜在十丈红尘中走动,但孩子,你不该学武功的,既然有了一身武功,有了过人之能,就该多为人间做点事情,难道你真要看着,很多人家破人亡,很多人妻离子散。”
    刘文长道:“夫人说的是,岳世兄一身武功,埋没田园,实在是太可惜了。”
    胡大人道:“夫人,官场中人人事事……”
    岳夫人摇摇头,道:“大人,别给我说这些,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少。”
    岳秀一欠身,道:“娘!你请后边休息,孩儿和他们谈谈。”
    刘文长也一抱拳,道:“夫人,你请后面休,岳世兄不喜功名,我们决不拖他下水。”
    岳夫人没有再说话,起身行入内室。
    刘文长道:“岳世兄,慨允臂助,府台大人很感激……”
    岳秀接道:“不谈这些,家母已允,区区也无法推辞了,长江镖局中,不是议事所在……”
    刘文长接道:“岳世兄看哪里方便。”
    岳秀道:“既然谈公事,自然到应天府去。”
    刘文长道:“好,咱们在府中候驾。”
    岳秀一挥手,道:“诸位大人情吧!事情紧急,不能拖延,今夜初更,在下到府中拜候。”
    胡正光道:“下官设宴花厅,恭候侠驾。”
    目赌胡正光等离去之后,岳秀也作了一番安排。
    初更时分赶到应天府,胡正光果然是早已在花厅中摆宴候驾。
    大约胡正光怕岳秀找不到花厅,特地点了四支火烛,照了满厅通明。
    岳秀未步入花厅,杨晋和刘文长,已然双双迎了上来。
    胡正光站起身子抱抱拳,道:“岳世兄请坐。”
    岳秀也不谦让,在胡正光对面坐了下来。
    胡正光举起酒杯,道:“岳世兄,在这花厅中的,都不是外人,下官希望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岳秀淡淡一笑,道:“王府中经过之情,在下已详细的奉告过杨总捕头,想来,杨总捕头,早已启禀大人了。”
    胡正光道:“不错,咱们知晓了一些内情,顿生出六神无措之感。”
    岳秀道:“事情很明白,由兰妃之死,牵连到王府中去,不过,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在下还没有见到,不敢妄言,不过事情牵入王府中决不会错。”
    胡正光道:“岳兄,你看这事情会不会牵涉到七王爷身上?”
    岳秀道:“这个,在下无法断言。”
    胡正光道:“看情形,事情已进入了深宅内院,就算不牵上七王爷,只怕也会牵上了王妃夫人。”
    岳秀道:“不论牵上了什么人,你现在面临的是要不要查,如何一个查法?”
    胡正光道:“下官现在为难的,也就是如此,还请岳世兄,指点一下。”
    岳秀道:“事情很明白,大人只有两途可循,一是不管牵连到什么人,只管大刀阔斧的查下去,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事情如是牵到王府,你就照办公事。第二是,把内情禀明七王爷,由他作主定夺。”
    胡正光沉吟了一阵,道:“我看,第二个办法比较好一些。”
    岳秀长长吁一口气,道:“那么,你就照第二个办法作吧!”
    胡正光道:“我想请岳世兄,在金陵应天府,等这件王妃血案办完之后,再走不迟。”
    岳秀道:“留我在应天府,对你也没有什么帮助,我看不用了。”
    胡正光道:“岳世兄不住在应天府,咱们如何能找你。”
    岳秀道:“你找杨总捕头要人就是。”
    胡正光道:“唉!岳世兄,听说你是亲身经历过王府内的询问,不知可否把详细经过,告诉下官。”
    岳秀淡淡他说道:“两个王妃身侧从人,守在一座小厅中,但问我话的却是一个男子口音,怎么回事,你们自己猜猜了。”
    胡正光忽然间出了一身大汗,道:“岳世兄,你是说王妃……”
    岳秀冷冷一笑,道;“事情很复杂,是不是?”
    胡正光道:“是是!我是进士出身,作了十几年知县州官,也问过不少离奇的命案,但这一次是最奇怪了,简直是丈二金刚,有些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岳秀道:“那是因为事情发生在王府之中,所以,你心理感觉着自己无能审问。”
    胡正光道:“说的也是,所以,下官才千方百计的借重你岳世兄。”
    岳秀道:“在下的看法,你先去见见七王爷,也许七王爷会改变了心意,把凶手定罪处斩,一了百了,结了这件案子?”
    胡正光道:“岳世兄的意思是……”
    岳秀站起身子,接道:“官场中事,你们照官场的办法处置、在下也要告辞了。”
    刘文长急急说道:“岳世兄,酒还未吃……”
    岳秀转过身子,大步向前行去。
    胡正光低声道:“杨总捕头,替我送客。”
    一面以目示意要杨晋陪着岳秀,不用再来了。
    杨晋紧随在岳秀身后,离开了应天府,低声说道:“岳世兄,光临寒舍如何?”
    岳秀回顾了杨晋一眼,缓缓说道:“我本已不想再管江湖中事,但又被你拖了出来,目下的重头戏,显然已在七王爷的府中,有很多事,我也无法妄作论断,得和令媛谈谈。”
    杨晋突然低声接道:“老弟,我也给弄的眼花缭乱,这嫌犯是不是王爷身侧从婢?
    他们都有着很高的武功,而且,他们练的是道道地地的江湖人物的武功,不像是出身于武将世家,以刀、弓为主的武功,固此,在下断言他们,出身于江湖之上,使在下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混入王府,目的何在?”
    杨晋道:“唉!可惜,应天府的捕头,不能在王府中抓人。”
    岳秀微微一笑,道:“就算你们能抓人,但以那银妇、铁妇两人的武功而言,你们也无法抓到。”
    杨晋道:“两人的武功很高吗?”
    岳秀道:“很高,单以武功而论,只怕可以列名武林中一流高手。”
    话由岳秀口说出,杨晋是不能不信,呆了一呆,道:“老弟,咱们回家去烫壶酒,好好的谈谈。”
    杨姑娘看到了岳哥去而复返,心中那份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一面下厨房,亲自指导厨师作菜备酒,务求色色精细可口;一面带着贴身的丫头,亲自替岳秀安排一间卧房。
    酒菜备好,杨姑娘亲自捧上桌面,为了谈话方便,杨晋决定把酒宴设在书房。
    这位天下名捕阅人多矣!冷眼旁观,那还会瞧不出女儿的心事。笑一笑,道:“燕儿,岳者弟不是外人,你忙过了厨下事务,可到书房中来坐坐。”
    岳秀也笑一笑,道:“姑娘,厨下事交给师傅,我还有很多事向姑娘讨教。”
    眨动了一下大眼睛,杨姑娘缓缓在椅上坐下,粉颊上,带着三分娇羞之态,道:
    “向我讨教什么事啊?”
    岳秀道:“自然是王府中事。”
    回顾了父亲一眼,杨玉燕低声道:“爹!你又把岳大哥拖下水了?”
    女心外向,对父亲的口气中,隐隐有责备之意。
    杨晋哈哈一笑,道:“孩子,这次不是爹拖他下水……”
    杨玉燕接道:“那是……”
    杨晋道:“是胡大人亲自请岳老弟出来帮忙。”
    杨玉燕眨动了一下大眼睛,盯住在岳秀身上,道:“你答应了?”
    岳秀道:“胡大人舌吐莲花,家母被他们说服了,我不答应也不成。”
    杨晋突然发觉到玉燕姑娘肚子里有很多机密,竟然未告诉过自己。
    不禁一皱眉头,道:“孩子,你好像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
    杨玉燕道:“爹,不少事,我不但没有告诉过你,也没有告诉过岳大哥,但他们和我说过,要我劝劝岳大哥,别再多事,而且,保证爹全身退休、七日内要岳大哥退出金陵……”
    岳秀接道:“什么人和你谈的?”
    杨五燕道:“银妇。”
    岳秀道:“这么说来,这件事果然和王爷夫人有关了?”
    杨玉燕道:“我们只有这样猜想,银妇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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