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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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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欧阳俊又行了回来。
    王召一皱眉头,道:“消息传出去了吗?”
    欧阳俊道:“传出去了。”
    王召怔了一怔,道:“这样快,用什么方法把消息传了出去?”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一点,你就先闷着吧!这是在下和岳少兄研究的传讯之法,目下还不便泄漏。”
    王召轻轻咳了一声,道:“好吧,在下不问就是。”
    欧阳俊望望天色,道:“现在,时光已经不早了,王兄也该去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得动身赶往望花楼去。”
    王召道:“浪子,你再说一遍,如是有人对人不敬,我们兄弟应该如何?”
    欧阳俊道:“这要看场合变化才能决定,两位只怕还无法适应,在下会暗示两位。”
    玉召道:“就是照你的暗示记号,你是否可以再说一次。”
    欧阳俊笑一笑,又作了一次说明。
    王召叹口气,道:“看来作从卫的事,学来也不易。”
    欧阳俊看他感慨万端,不便接口,只好笑而不答。
    三人准备妥当,赶往了望花楼。
    周堤早已在二楼梯口处恭候。
    自然,他不会早已站在大门口处等候,望花楼中人,客进客出,堂倌也不会认出两人的身份。
    唯一的解说,是周堤早已派人在门口等候,也可能早已派人在燕山客栈等候,暗中监视着三人的行动。
    欧附俊暗暗一皱眉头,口中却哈哈大笑,道:“周兄,怎么敢劳你的大驾。”
    周堤道:“大公子赏光。”
    王召、张越,齐步向前,紧迫在欧阳的身后。
    两人做了一套新的仆从衣服,黑缎子紧身劲服。
    欧阳俊穿着的那身光鲜,简直就不用提了。天蓝色缎子长衫,外罩玄色马褂,足登福字逍遥履,抱拳笑道:“周兄招宴,兄弟感觉着荣宠万分,怎敢不应约而来。”
    周堤道:“大公子来的很好,兄弟正好替你引见几位朋友。”
    他也换了一身衣服,海青色长袍,头戴海青呢帽。
    欧阳俊道:“在座的,可都是侍卫宫中的人吗?”
    周堤道:“有两位是侍卫宫中的人,另外,有北京地面上两位有头有脸的人。”
    欧阳俊笑一笑,道:“周兄,咱们一见如故,兄弟也不是外人……”
    周堤接道:“大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请说。”
    欧阳俊道:“兄弟放荡惯了,我不希望和官场中人应付,这一点希望你周兄多多原谅。”
    周堤道:“大公子放心,侍卫宫是一个隐秘的机构,半公半私,大公子只管放心……”
    欧阳俊登上二楼,被引入一个宽敞的房间之中。
    只见房中早已坐了四人。
    两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大汉,穿着蓝色长衫,脸上神情木板,以欧阳俊的经验,一望之下,即知是侍卫宫中的人。
    另两人,一个穿着黑绸子对襟短衫,高卷着两双袖管,五十左右的年纪,留着山羊胡子,长的却干枯、瘦小。
    另一个年纪只有二十三四,白净面皮,剑眉星目,穿一身白缎滚着黄边的疾服劲装,很醒目,也很华丽。
    周堤哈哈一笑,道:“我来替诸位引见一下……”
    指着两个蓝衫人,道:“这两位西氏昆仲,丁山、丁海和兄弟一起共事。”
    欧阳俊一抱拳,道:“久仰,久仰。”
    丁山、丁海一躬身,道:“不用客气。”
    周堤指着那枯瘦的汉子一抱拳,道:“周爷提起大公子,一流干云豪气,今日幸会,真叫兄弟感觉荣宠。”
    欧阳俊道:“好说,好说,行客拜客,兄弟应该登府拜访刘元才是。”
    刘元道:“不客气,不客气,大家一见如故,大公子想在京里游玩一番,兄弟是老马识途,包你玩的快活。”
    欧阳俊一掌击在大脚上,道:“行,有你刘老大这句话,兄弟算没有白来一趟北京。”
    周堤轻轻咳了一声,道:“罗大公子,兄弟再给你引见一位朋友。”
    欧阳俊一转身,目光投注到那白衣少年身上,道:“这位少兄是……”
    他虽然也是公子哥儿的打扮但比那白衣少年大了很多。
    白衣少年轻轻咳了一声,道:“区区花子玉。”
    刘元笑一笑,道:“花少兄是燕赵地面上花中游蜂,罗大公子如是喜爱行道,花少兄是最好的玩伴。”
    欧阳俊道:“妙极,妙极,兄弟别无嗜好,就是喜爱色、赌二道,对于此中高中,一向肝胆相交。”
    花子玉很矜持的笑一笑,道:“刘兄太夸奖兄弟了。”
    目光一掠欧阳俊,道:“罗大公子在江南地面上,定然是风流人物,兄弟和罗大公子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好说,好说,江南道上,***人物,兄弟确实相当的熟悉,如是花兄有暇到江南走走,兄弟自当广招佳丽,为花兄洗尘。”
    花子玉哈哈一笑,道:“大公子这么一说,兄弟可得先尽一番心力了。”
    周堤道:“难得诸位,都是一见如故,先请坐下,咱们边吃边谈。”
    张越、王召寸步不离,紧紧的迫在欧阳俊的身后。
    欧阳俊被让入座,张越、王召竟也紧紧随着站在身后。
    丁山冷冷的望了欧阳俊一眼,道:“罗大公子,这两位是……”
    欧阳俊接道:“是兄弟的两个保镖。”
    丁山冷笑一声,道:“罗大公子,这是天子脚下,平安得很,再说有周兄、刘兄、花兄在座,就算有人要行刺你,那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兄弟的看法,用不着保镖了。”
    欧阳俊道:“这个么?要请诸位多多原谅了,兄弟武功不灵,这两位跟兄弟跟惯了……”
    周堤生恐造成冲突,急接道:“罗大公子,这么办吧,请他们坐在门外,另设一席,既可使他们进用酒菜,也可以保护。”
    欧阳俊笑一笑,道:“周兄说的是……”
    回顾了身后的张越、王召一眼,道:“周爷一番好意,两位请到室外坐吧!”
    岭南双龙也不说话,一躬身,退出室外,抬过一张桌子,就摆在室门口,叫了洒菜,吃喝起来。
    周堤皱皱眉头,却未多言。
    主意是他出的,但他却未料到岭南双龙竟然把桌子挡在室门口外。
    丁山冷哼了一声,道:“罗少兄,你这两个从人,当真是忠实得很,但不知他们是否真有用处。”
    欧阳俊道:“丁兄是说他们的武功吗?”
    丁山道:“罗少兄的保镖,大概不是满腹经纶的秀才吧!”
    语气间,极尽讽刺之能事。
    欧阳俊心中一动,暗道:“这人词锋锐利,连一点表面的做作,也是没有,难道被他们摸出了我们的底子不成?”
    心中念转,顿生警觉,一面运功战备,一面说道:“他们两位的武功,在江南地面上,也算一流高手,但北京城藏龙卧虎,那就很难说出他们的身手如何了。”
    周堤似是恐怕丁山说出更露骨的话来,立时接道:“罗少兄百万巨富,重金礼聘的镖客,自然是不会错了。”
    丁山冷哼一声,未再多言。
    这时,酒菜已然摆上,花子玉端起酒杯,道:“罗兄,此番北来,是先赏***呢,还是先豪赌一场。”
    欧阳俊微微一笑,道:“最好鱼与熊掌兼得,既能豪赌,又赏***。”
    花子玉道:“玩家,玩家,兄弟先敬一杯。”
    举杯一饮而干。
    酒过三巡,周堤才轻轻咳了一声,道:“罗兄、花兄是***场中的高手,刘兄是京界地面上的头号人物,今晚已替罗少兄安排了一场豪睹,与会者,都是京城富家大贾,兄弟相信他们定可使罗少兄有着不虚此行之感,不过……”
    欧阳俊暗暗忖道:正题目来了,我江湖浪子如若不能装出一套百万豪富的公子味道,这浪子之名,岂不是让人白叫了。
    心里暗打主意,口中却说道:“周兄有何见教,兄弟无不从命,但请直说就是。”
    周堤尚未说话,黑鹰刘元却突然接口说道:“大公子是什么时间,进入北京城?”
    欧阳俊一皱眉头,道:“刘兄、周爷,你们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元哈哈一笑,道:“这个么?兄弟只不过是随口问一声罢了”
    欧阳俊道:“诸位问的很奇怪,难道真的是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了。”
    刘元道:“大公子,误会了。”
    丁山冷冷接道:“大公子,周兄已经告诉你咱们的身价了。”
    欧阳俊自知编造谎言,恐已无法骗过人家,只好摆出岭南大公子的气势,来个借题发作了。
    心中念转,道:“不错,但我罗某人有钱不算犯法,也不希望结交有势力的朋友,赌赌嫖嫖,大概也不算什么大罪吧!”
    丁山冷笑一声,道;“赌赌、嫖嫖,虽然不算大罪,不过咱们要先弄清楚你大公子真正的身份。”
    欧阳俊眼看事情已迫眉睫,显然,对方早已留上了心,对这几日出入北京城的车马都十分留心,于其说出破绽,倒不如闹他一场的好。
    心中念转,一拍桌子,道:“刁那妈!你们这是交朋友,还是鸿门宴。”
    他本善各种方言,心中一急,竟用岭南话骂起人来。
    周堤、丁山、丁海等,都是长在北方的人,从未到过岭南,虽然听出那不是好话,但却不知骂的什么意思。
    丁山一皱眉头,道:“你可是在骂人了?”
    周堤轻轻咳了一声,接道:“不要太激动,有话好说,先请坐下再谈。”
    欧阳俊心中盘算道:放手一战,那是下下之策,非不得已,决不能用,姓周的既肯和事,最好能借机下台。
    主意打定,装出余怒未息的样子,道:“周兄,你把兄弟请来,可就是叫区区在此受人侮辱吗?”
    丁山怒道:“侮辱,那又算得什么?丁大爷上了火,把你们先抓起来,我不信掏不出你们的实话来。”
    周堤道:“丁贤弟,请暂忍一二,把事情查清楚,再作打算……”
    目光转注到欧阳俊的脸上,接道:“罗公子,是这么一回事,咱们接到了密报,有一批江湖人物混入了京里,京界重地出不得事情,咱们侍卫职责攸关,不能不小心一些,开罪之处,还望你大公子多担待。”
    欧阳俊皱皱眉头,道:“江湖人物混进来和罗某人何干,如是诸位对咱们怀疑,咱们主仆立刻动身南下,不留在此地就是。”
    周堤笑一笑,道:“罗大公子把话说远了,咱们只想证实一下,如是阁下确非咱们要我的那一批江湖人,你罗大公子尽管放心在京里玩个痛快,而且咱们还要好好的交交你这个朋友。”
    欧阳俊看事情似是又有了转机,叹口气,道:“周兄话是不错,不过要兄弟我如何证明呢?”
    周堤道:“罗兄乘坐的马车是几时进入了京城的?”
    欧阳俊心中忖道:“这分明是对付七王爷的安排,我要说一个时间,比他们进入城中晚一些才好。”
    当下说道:“那是什么时刻,在下没有留心,不过,似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分。”
    周堤望望丁山一眼,低声道:“相差了近两个时辰。”
    丁山道:“周兄,咱们宁可错杀一万,但不能放走万一,何况罗公子和两个从人,都还有些很多的可疑。”
    欧阳俊冷笑一声,道:“丁兄似乎是专门找兄弟的麻烦了。”
    丁山道:“谈不上,但阁下也不能狂妄,眼空四海,目中无人。”
    欧阳俊道:“好说,好说,兄弟无此感觉。”
    丁山哈哈一笑,道:“你真的是百粤世家,岭南的罗大公子么?”
    欧阳俊道:“不错啊,怎么样?”
    丁山冷冷说道:“阁下这份镇静工夫,倒是叫人佩服。”
    欧阳俊怒道:“我本是真真正正的岭南大公子,难道还假了不成!”
    丁山道:“真金不怕火,那就麻烦你罗大公子,跟咱们兄弟到侍卫宫中走走吧!”
    欧阳俊道:“周兄的意思呢?”
    周堤道:“在下希望罗少兄能够暂时委屈一二,跟丁兄到侍卫宫中走一趟。”
    欧阳俊冷笑一声,道:“听说侍卫宫中,设有很多刑具,任何一个人,只要进入了侍卫宫中,就算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周堤道:“这要看怎么说了,如是罗兄清清白白,就算侍卫宫刑具百件,但也无法伤得罗兄,如是罗兄心中有鬼,事情变化,那说法很难叫人预料了。”
    欧阳俊道:“原来周兄约了这些朋友,不是替兄弟找的玩伴,似乎是替兄弟安排好的牢笼了。”
    语气一顿,欧阳俊接着淡淡一笑道:“罗某人很怕事,不过一旦事临头上,兄弟也就只好挺上了。”
    周堤道:“罗少兄这挺上二字是何用心!”
    欧阳俊道:“兄弟的意思是如若诸位早已准备对付兄弟,兄弟是决不甘心受人摆布。”
    丁山冷冷说道:“那是说罗少兄准备拒捕了。”
    欧阳俊道:“谈不到拒捕二字,不过兄弟也不愿任人屠戮。”
    丁山霍地站起了身子,一伸右臂,五指如钩,疾向欧阳俊的手腕之上扣去。
    欧阳俊冷笑一声,右手一翻,食、中二指,反点丁山的脉穴。
    丁山冷哼一声,收回了右手,道:“好小子,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但见人影一闪,王召飞扑而至,落在欧阳俊的身侧,道:“公子后退,在下拒敌。”
    呼的一拳捣向丁山。
    他个子高大,拳力极重,这一击,带起了一片呼呼风声。
    丁山冷笑一声,右手一抬,竟然硬把王召的拳头接下。
    但闻砰的一声,两双拳头撞在了一起。
    丁山虽然把一拳接下,但却被王召强大的拳力,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似乎是未料到王召的拳力,竟然如此强大,不禁一呆。
    王召冷冷说道:“姓丁的,你小子最张狂,滚出来,咱们拼个死活,见个真章出来。”
    丁山怒道:“你小子不过仗着一点憨气力,丁大爷还真的会含糊你不成。”
    王召对此人早已满腹积恨,冷笑一声,道:“不含糊,你就给我出来,我要在十招内打扁你的鼻子。”
    丁一山怒道:“好小子,丁大爷不给你点教训,你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王召道:“姓丁的,用不着大话唬人,动手相搏,讲究的是真功实学,你喝呼上半天,却缩头不出,那算不得什么英雄人物。”
    了山被王召连着言语激起了怒火,大步行了出来。
    周堤望了欧阳俊两眼.示意他出言拦阻。
    但欧阳俊却看到装作没看到,理也不理。
    就这一耽误,丁山已行了出来。
    王召道:“走,这室中狭小,动手不便,咱们到厅外去打,不见真章不许停手,谁要找帮手,就是乌龟王八蛋。”
    他生长岭南,道道地地一口岭南话,不过,他却尽量未用岭南荒语,他要套住丁山,准备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丁山道:“好,咱们厅外去。”
    大步向外行去。
    周堤、花子玉、刘元、丁海,全都站了起来,准备去看个结果。
    欧阳俊却原坐未动,端起酒杯,道:“在下借花献佛,敬诸位一杯”
    花子玉、刘元重又坐了下来,端起酒杯。
    周堤却一皱眉头,道:“罗大公子,丁兄和你那位保镖,这一战如若打出麻烦,只怕就很难收拾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个周兄放心,如是丁大人把兄弟的从人打死,那只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周堤冷冷接道:“若是丁大人受了伤,事情也一样麻烦。”
    欧阳俊心中付道:今日之局,已难善了,似也用不着太过迁就他们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周兄,如是丁大爷打死了兄弟的从人兄弟认了,但如丁大爷受到了伤害,你周兄自然是应该担起来了。”
    周堤道:“既有此虑,何不防患未然,要你那从人只能败,不能胜。”
    欧阳俊道:“这等搏命动手的事,就算兄弟说了,他们也不会听。”
    周堤脸色一沉,道:“大公子,侍卫宫中人如是真的受了伤,你们可能会被拿问下狱。”
    欧阳俊道:“咱们这是私事,周兄如是摆出侍卫宫中侍卫身份,似乎是就有些小题大作了。”
    只听室外剧烈的打斗声传了过来。丁海关心兄长安危,霍然站起了身子,举步向外行去。
第二十三回 天香宫女
    唐啸摇摇头,接道:“就是侍奉八代先皇,但也不能谋反,咱们奉谕而来,如是阁下不肯就范,那只有一途可循。”
    青袍人道:“你这小娃儿横蛮无礼,敢对咱们……”
    唐啸怒喝一声,突然伸手,向那青袍人抓了过去。
    青袍人大袖一挥,一股暗劲,竟把唐啸掌势逼开。
    唐啸嘿嘿一笑,道:“瞧不出啊!你这位老公公竟也有一身武功。”
    青衫人冷冷说道:“你竟敢藐视咱们。”
    唐啸哈哈一笑,道:“你们当太监的,深居内宫,很少在外面走动,怎么学得一身武功?”
    青衫人怒道:“这是咱家的事情,你小子问这些事,用心何在?”
    唐啸道:“我要先问个明白,才知道你是否该杀。”
    青衫人冷冷喝道:“放肆。”
    突然欺身攻了上来。
    唐啸施开拳脚和青衫人打在一起。
    两人拳来足往,一老一少,竟然打斗的十分激烈。
    片刻工夫,两人已拼了二十个回合,仍然是一个不见胜败之局。
    岳秀低声道:“谭兄,瞧出了这人的武功路数了吗?”
    谭云道:“他武功很严谨,似是出自正大门户。”
    岳秀道:“只可惜他半路学武,幼功太差,唐啸应该在三十招内胜他。”
    语声甫落,突闻唐啸大喝一声,一招击在那青衣人的小腹之上。
    只听那青衣人哎哟一声,抱着小腹,竟然蹲了下去。
    唐啸拍拍手,道:“老公公,作太监,作了这把年纪,想来不是坏人,还是早些离开此地吧!”
    大约这一拳,打得不轻,那青衫老太监,蹲下去就未再起来。
    但见人影闪动,两个身穿红袍的太监装扮人物,突然出现在门前。
    唐啸抬头看去,只见两个大汉,满脸横肉,胡子虽然刮得很干净,但下颚却是一片青色。
    显然,这是两个冒牌太监。
    唐啸拍拍手,道:“点子来了。”
    两个太监一样的衣着,但左首一人,年事稍长,背上插着一把剑,冷冷说道:“什么人,敢在内苑府中打人?”
    唐啸道:“我!”
    佩剑太监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唐啸道:“知道。”
    佩剑太监道:“你知道还敢触犯,这是灭族大罪。”
    唐啸笑一笑,道:“在下无家无业的,不怕这个,你们这两个假太监,又是哪里来的,混到内苑作甚?”
    这一言点穿,听得两个太监,脸上泛起了怒容。
    左首佩剑人,似是身份较高一些,冷笑一声道:“给我拿下。”
    右首太监应声出手,只向唐啸的右腕上抓去。
    唐啸一挫腕,拍出一掌,道;“好好的大男人,偏来扮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右首太监,一语不发,只是全力抢攻。
    唐啸几句话说完,他已攻出了二十余招。
    动作快迅,掌力雄浑异常。
    唐啸感觉到遇上了劲敌,顾不得再激笑对方,凝神拒敌。
    谭云低声道:“岳兄,在下出手如何?”
    岳秀道:“有劳谭兄。”
    谭云缓步行了出去,一指那佩剑太监,道:“拿下来,咱们也打几招玩玩。”
    左首太监冷笑一声,道:“你亮兵刃!”
    右手一抬,当的一声,长剑出鞘。
    但见寒光闪动,竟然是一把宝剑。
    谭云忖道:“剑形古朴,分明是一件利器,如是把它抢下来,送给岳少侠,那不是如虎添翼吗?”原来,谭云用刀,不善用剑和人动手。
    轻淡一笑,谭云缓缓说道:“在上就空手陪你几招如何?”
    那太监怒喝一声,道:“不知死活的狂徒。”
    刷地一剑,迎面劈下。
    谭云闪避开,还了一拳。
    这太监手中剑甚利,只要被它扫中一点,就是断臂裂肌之痛,所以,一点也不敢心存大意。
    那太监似是已瞧出了谭云心中的顾忌,手中施展开来,一剑紧逼一剑的进攻过去。
    马鹏一皱眉头,道:“公子,谭兄再不亮兵刃,只怕要吃大亏。”
    岳秀笑一笑,道:“谭家绝技排云掌,还未用出手……”
    语声未住,谭云施出排云掌法,但见掌影重重,竟把那太监的利刃封住。
    这掌式乃,湘西谭家寨仗以成名,威势奇大无比。
    谭云取得了优势,控制了大局之后,把擒拿手混入排云掌中,觑一个空隙,一把抓住那太监的右腕。
    那太监手中空有把利剑,但却无法施展出手。
    情急之下,左时一挥,拍出一掌。
    谭云右手暗中加力,那太监顿觉右腕一麻,五指一松,手中利剑,跌落在实地之上。
    那太监拍出的左手,到了一半,全身力道,突然消失,掌势拍出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他掌势攻出一半之后,力道消失,但却突然停了下来。
    谭云右肘一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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