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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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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秀目光转到公孙亮的身上,道:“阁下如何?”
    公孙亮道:“咱们食王傣禄,皇上如需要咱们效力之处,咱们万死不辞,张宫主吩咐一声,在下愿为先躯。”
    张一清一抱拳,道:“多谢公孙长老。”
    岳秀目光转到两个葛衣老人的身上,道:“这两位老人家,有何高见?”
    两个葛衣老人,仍然端坐不动。
    滕奇道:“他们两人,谊出同门,都在八十左右年纪……”
    岳秀笑一笑,举步直行到两个葛衣老人面前,道:“两位老人家,在下岳秀一一”
    滕奇高声接道:“黄兄,成兄,这位是岳侯爷,有话请教两位。”
    两个葛衣老人,微微一侧身子,目光转到岳秀的脸上:“你是岳侯爷?”
    岳秀道:“晚进岳秀,老前辈是”
    葛衣老人点点头,道:“老朽黄通。”
    岳秀道:“原来是黄前辈。”
    黄通笑一笑道:“我和敝师弟,都是老迈、衰老之人,不愿再问江湖中事,事实上,我们这样大的年纪,也无法再问是非了!”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两位前辈既然决心脱离是非,晚进有一点愚见,提供两位,不知可否接纳。”
    黄通道:“你说吧,只要我们能够办到的,我们自会答应。”
    岳秀道:“这侍卫宫长老院,只非久居之地,两位可以离开了。”
    黄通道:“岳侯的意思,是让我们搬离此地?”
    岳秀道:“在下正是此意。”
    黄通道:“好吧!岳侯爷既然觉着我们不宜居留此地,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十六回 平息内乱
    岳秀道:“好!两位很合作,但不知可否答应第二个条件?”
    黄通道:“岳侯可否明示?”
    岳秀道:“可以,第二条件嘛?就是请两位把一身武功废了。”
    黄通微微一怔,道:“我们这么老迈的人了,行动都有些不便,哪会什么武功?”
    岳秀道:“这方面,两位就不够老实了,没说实话。”
    黄通怔了一怔,道:“岳侯的意思是……”
    岳秀点点头道:“好!咱们想个法子来证明一下”
    回顾了马鹏一眼道:“有没有一种药物,食下之后,可以使一个人的武功消退,身体又不会受伤?”
    马鹏道:“属下身上,就有这种药物。”
    岳秀道:“黄兄,要不要服用一些?”
    黄通摇摇头道:“我这把年纪了,岳侯还不放我,难道定要毒死我们吗?”
    岳秀道:“黄兄,在下很敬重两位,希望两位三思。”
    黄通道:“岳侯,咱们不能吃药物”
    岳秀道:“两位深藏不露,而外形,又能现出如此老迈之态,连在下也几乎被两位瞒过了。”
    黄通道:“岳侯,你在说些什么!”
    岳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黄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忍不下那口气,出手杀了仇义……”
    黄通苦笑一下,接道:“岳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岳侯怎能指责老朽杀人?”
    岳秀冷冷说道:“你百密一疏,能够手不扬,身不动,发出毒针,那确是另一种境界的武功,不过,你忘了一件事!”
    黄通急道:“什么事?”
    这一问,无疑是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凶手。
    岳秀道:“怎么?阁下承认了。”
    黄通道:“岳侯,不用抓老夫话的把柄,我要事实。”
    岳秀道:“好!你百密一疏,忽略一角度,我查看过仇义身上中的毒针,那是从你这个角度射中,除你之外,别人无法从那里射出毒针。”
    黄通突然哈哈一笑,道:“佩服,佩服,既然被你找出来了,老朽,也不想再否认了,你们准备如何对付老夫?”
    岳秀冷冷说道:“看来,黄前辈也不是愿意束手就缚的人。”
    黄通道:“是……”
    岳秀道:“那就请黄兄划个道子出来,岳某人一定奉陪。”
    黄通道:“这个么?在下倒不敢当,不过,岳侯,你已经发觉了老朽之秘,老朽就是想装作,也有些装作不来了,对吗?”
    岳秀忽然一扬手,点出一缕指风,疾袭向黄通的右腕。
    黄通原来已微抬的手臂,吃指风一逼,只好向后挫去。
    波的一声,一枚极细的毒针,射入了砖地之中。
    力道强劲,毒针没入地砖之中。
    岳秀道:“黄兄,故技不可重施,重施就不高明了。”
    黄通忽然侧身,左手一掌,横里击了过来。
    岳秀右掌疾出,啪地一声,硬接下了黄通一掌。
    双方一招硬拼,彼此心中都感到了震骇异常。
    原来,这一掌竟是平分秋色,不见胜负。
    岳秀神情肃然,道:“接了阁下这一掌,使我感觉到长老院没有白来。”
    黄通道:“岳侯的推想之力,实够丰富,想来是把我们兄弟和造反之事连在一起了。”
    岳秀道:“在下确有此想。”
    黄通道:“老朽可以奉告岳侯,我们师兄弟并未参与此事。”
    岳秀双目中暴射出两道神芒,道:“黄老,你和令师弟联手一战如何?”
    黄通道:“岳侯的意思是,要老朽师兄弟两人合力一战岳侯。”
    岳秀道:“在下正是此意。”
    黄通笑一笑道:“老朽有一事不明,请教岳侯。”
    岳秀道:“请说。”
    黄通道:“岳侯爷再三迫逼用心何在?”
    岳秀道:“两位如若胜了岳秀,在下回头就走,决不再多问一事;如在下胜了,在下也希望两位能据实回答在下几句问话。”
    黄通道:“一叶知秋,适才和岳侯对拼一掌,已觉出岳侯武功不凡。”
    岳秀冷冷说道:“难得黄老这么看得起我岳秀,……”
    语声一顿,接道:“阁下食王俸禄,还算是朝廷中人了?”
    黄通道:“岳侯的说法不错。”
    岳秀道:“这么说来,两位仍愿接受张宫主的统领了?”
    黄通道:“他是一宫之主,咱们应该听命。”
    岳秀回顾了张一清一眼。
    张一清心中会意,立时接道:“一清以宫主身份,邀请两位,重出长老院再为皇上效命。”
    黄通叹口气,道:“宫主,是否可以给老朽一些时间,想一想再答复你?”
    张一清道:“这个,不知黄兄要考虑多少时间?”
    黄通道:“目下情况紧急,不宜想的时间太久,所以,给我十二个时辰如何?”
    张一清摇摇头,道:“时间太长了。”
    黄通道:“那么张宫主,准备给在下好多时间呢?”
    张一清回顾了岳秀一眼,道:“黄兄,一顿饭工夫之内如何?”
    黄通道:“好大的折扣,一顿饭的时间,我连想也来不及想了。”
    张一清道:“黄兄,这是本座所能给予黄兄最长的限期了。”
    黄通道:“我要和敝师弟好好的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岳秀道:“黄兄,如若令师弟不肯答允,黄兄是否也会受其影响呢?”
    黄通道:“不一定,老朽现在不能回答任何事。”
    岳秀冷笑一声道:“黄通,事机迫促,张宫主已经答允了顿饭期间,在下也不便不承认,这是最长限期,为友为敌,全在黄兄一念之间了。”
    黄通回顾了师弟一眼道:“十二个时辰,少一个也不行。”
    岳秀道:“一定如此,黄兄就不必考虑了!”
    黄通道:“为什么?”
    岳秀道:“我们不会等,人家也不会等。”
    黄通道:“不等又如何?”
    岳秀道:“我们如不能用黄兄,也不能要别人用。”
    黄通道:“岳侯的意思是非友既敌了?”
    岳秀道:“我们和黄兄,谈不上什么恩怨,自然说不上报复,但你们至少要中立,两面都不帮,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下你们的武功。”
    另一个葛衣人,霍然站起身子,道:“老大,不用和他多费口舌了。”
    岳秀双手一挥,示意谭云等退开一些,才哈哈一笑,道:“我还认为你不会说话呢?
    阁下也是深藏不露的人!”
    葛衣人微闭的双目,突然睁开,暴射两道神光,道:“老大,咱们用不着凑合他了。”
    岳秀点点头,道:“只怕凑合不过。”
    葛衣人忽然一伸手,拳风如啸,一股暗劲,一拳捣了过来。
    岳秀神情冷肃,突然扬手劈出一掌。
    拳风和掌,接触在一起,立刻旋起了一阵急风。
    吹起了黄通的衣袂。
    原来,黄通停身之处,在两人之间。
    黄通轻轻吁一口气,伸手拦住了葛衣人道:“师弟,不可莽撞出手。”
    岳秀冷冷说道:“两位,不用装作了。”
    滕奇突然一上步,道:“黄兄、岳侯,两位请听在下一言。”
    岳秀已然运集全身功力,准备一击之下,先伤一人,再和另一个人谈判。这两人虽然是师兄弟,但也可能相互监视。
    滕奇的突然插口,使岳秀心中大生怀疑,暗道:“难道滕奇也是他们的一伙不成。”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滕院主有何见教,只管请说!”
    滕奇轻轻咳了一声,道:“岳侯,我们都是老迈无用的人了,对名利之事,早已看的很淡,黄兄,卷入了这场是非之中,在下也是甚感意外,所以,我想问他几句话。”
    岳秀道:“好,院主请问。”
    滕奇道:“黄兄,皇上待咱们如何?”
    黄通道:“皇恩浩荡。”
    滕奇道:“这就是了,你怎能作出背叛朝廷的事。”
    黄通道:“在下情非得已。”
    滕奇道:“时犹未晚,岳侯宽宏大量,想来必可给黄兄一个自新的机会。”
    黄通道:“这个,这个”
    成泰冷冷接道:“师兄,咱们不要太迁就人,凭咱们兄弟这份实力,足可和当世第一流的武林高手对抗,用不着怕谁,也用不着对任何人低头。”
    岳秀长长吁一口气,道:“成泰,你说的不错,咱们江湖人,向以武功论生死,在下向阁下挑战。”
    成泰霍然站起了身子,道:“岳侯,你这点年纪,有此成就,确然有过人之才,不过,老朽还不怕你。”
    岳秀道:“说不上怕不怕,只能说咱们的立场不同,阁下的行径,在岳某的眼中,形同叛逆。”
    成泰大喝一声,一长身,突然疾扑过来。
    他本在椅子上坐着,这飞身一扑,仍然保持着原来坐着的姿势。
    双手箕张,两脚平伸,脚和手,几乎是同一时刻,到了岳秀前胸。
    这一击无招式,但却有一种凶悍、激烈的感觉。
    岳秀神情冷肃,双手齐出,封敌一掌,一扫双腿。
    成泰暴喝震耳,双腿忽然向后一伸,整个身子变成了一个伏袭形状,一颗头也撞向了岳秀的前胸。
    岳秀身子一侧,左掌迎向了成泰的掌势,响起了一声蓬然大震,右掌却回翻一击,拍中了成泰的肩头。
    这不过是电光石火一刹问的变化,别人只瞧到成泰身子向前冲撞,掌影一闪。
    岳秀这一掌,用足了八成真力,成泰左肩顿时被震击的骨骼碎裂。
    蓬然一声,整个身子飞了起来,摔倒在地上。
    黄通急急叫道:“师弟,师弟,……”
    急步奔了过来,伸手抓起了成泰。
    成泰轻叹一口气,道:“师兄,岳秀武功高强,别和他动手,我肩骨已碎,活着也无味的很,我要先走一步了。”
    突然身子一颤,伏地不动。
    岳秀道:“他口中含有毒药,对吗?”
    黄通点点头,道:“一种烈性毒药,只要一咬碎,立刻死去。”
    岳秀道:“令师弟口中,早含了奇烈之毒,老英雄想必也早含有了。”
    黄通道:“老朽如若想死,立刻可气绝而亡。”
    谭云叹息一声,道:“老英雄,你一世英名,寿登古稀,以你这身成就而言,真要能抛开武林中恩怨情势,会活过百岁以上,为什么这把年纪,还要卷入是非之中?”
    黄通叹口气,道:“老朽自有难言之苦。”
    谭云道:“难道老英雄别有牵挂不成?”
    黄通道:“老朽这一把年纪了,就算有人想以生死威胁我,也很难称心如意。因为,老朽决不会屈服在生死威胁之下。”
    滕奇道:“皇上待咱们不薄,黄兄怎能助纣为虐,何况,此事形同造反。”
    黄通道:“老丈也知道,不过、老丈别有苦衷,不得而已。”
    岳秀道:“老英雄可否以实相告呢?”
    黄通道:“可以,但老朽亦有所求,必得岳侯一诺,才能明言。”
    岳秀道:“但请吩咐。”
    黄通道:“老朽说明内情之后,但求一死,最好是死在你岳侯的掌下。”
    岳秀道:“好!如若在下找不出一个使你黄兄同意的办法,那就任黄兄吩咐。”
    黄通道:“岳侯一言九鼎,在下相信得过。”
    语声一顿,接道:“成师弟一对孙儿女,都陷入对方手中,故而不能不听命于人。”
    岳秀道:“情亲如海,这也难怪,黄老英雄也有这个痛苦吗?”
    黄通道:“老朽无后,倒无孙儿女落人手中的威胁,但老朽有一位兄弟,满门被扣为人质,故而不能不受人之命。”
    谭云道:“就算如此,你死了对他们又有什么帮助?”
    黄通道:“我们相信,死亡不究,他们立有重誓,我们两人一死之后,他们立刻放人。”
    谭云道:“老英雄相信吗?”
    黄通道:“别无良策,也只好如此了,而且,他们并未说明详情,只要我们奉命行事就行。”
    岳秀笑一笑道:“黄兄,能不能说出什么人,传送令谕,那令谕自何处传来?”
    黄通道:“令谕来自内宫,但听说,真正操纵这件事的,却是一位亲王。”
    岳秀道:“想想看,那位亲王,叫什么名字,或是详细衔名。”
    黄通摇摇头,道:“岳侯,形势已成短兵相接,就算他想隐藏。退避,已然有所不能,老朽确实不知是哪家亲王。”
    张一清道:“黄兄如肯见告,在下等可以省了不少麻烦。”
    黄通道:“我不能说,一则,我不能不顾我那位兄弟的满门生命,二则,我只是猜想而已,虽然八九不离十,但还有十其一的错误可能。”
    岳秀道:“黄老英雄执意不肯说出,咱们也不便勉强了。但在却另有一事,和黄英雄商量。”
    黄通道:“请说。”
    岳秀道:“老英雄请想想,身侧是否有奸细?”
    黄通道:“有可能?”
    岳秀道:“这就是了,老英雄可以装病伪死,藏于室中,也许令弟一家人,早被杀死了。”
    黄通哦了一声,垂首不言。
    岳秀轻轻吁一口气,道:“黄兄,你这一身艺业,是我北上以来,遇到的极少高手之一,令师弟亦然,这说明了一件事,你们退隐长老院后,不但未搁下武功,反而更求深造。”
    黄通笑道:“这倒不错,在下这一身武功成就,大半是退隐入长老院练成,不过,岳侯应该明白,百尺竿头,现进一步,岂是易事!”
    岳秀道:“那是说有人逼迫两位非练不可了?”
    黄通道:“而且,还得有人从中指点。”
    岳秀道:“指点两位武功的是什么人?”
    黄通道:“传信的是本院中的侍童,用最简便的方法,将武功练法,写在绢上,由侍童送来。每次,都经过密封,而且有很多暗示、隐语,别人拾去了,也很难悟得个中隐秘。”
    岳秀道:“他们如此苦心,两位必然是身负重任了?”
    黄通道:“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把长老院控制权掌握,然后,再逐渐外扩,控制侍卫宫。”
    岳秀道:“黄老,多承赐教,还望能试听我岳某的由衷之言,在下等告辞了。”
    说完话,转身向外行去。
    黄通轻轻叹息一声,道:“岳侯留步?”
    岳秀停下脚步,回头说道:“黄兄还有什么事?”
    黄通道:“老朽曾经多次想过这件事,觉着很难有两全之策,所以,老朽还决定先走一步。”
    岳秀道:“黄老,为什么不把有用之身,用以酬报皇上的俸禄。”
    黄通道:“老朽的生死事小,牵累别人的事大。”
    岳秀道:“黄老,执大意,不拘小节,何况,对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可能对黄兄报复,但却未必会对那些非武林人物报仇,如是黄兄觉着你的死亡,真能够救了他们,在下也不反对。不过,在下可断言的是,你阁下黄兄,就算真的死了,也未必能救得了他们。”
    黄通道:“相约之言,他们难道不肯遵守吗?”
    岳秀道:“如若令师弟晚死一刻,能听听在下之言,他也许可以不死。”
    黄通道:“他和我的情形,又有些不同,他除了死亡之外,似是已别无选择了。”
    岳秀道:“那些人质,在他们眼光中,似是完全无用,主要的是来控制你们,你们死了,他也未必会留下人质,因为那人质已失去了人质的价值,留着也是无用的很。”
    黄通凝思了一阵,突然双掌互击了一掌,道:“不错,如非岳侯提醒,老朽几乎糟贱了性命。”
    岳秀道:“黄老觉醒了。”
    黄通突然发掌,击向大厅一角。
    但闻一声惨叫,一个侍童,应声倒了下去。
    岳秀轻轻吁一口气,道:“这侍童就是传讯的侍童。”
    黄通道:“不错。”
    谭云道:“黄老,这侍童之外,还有别人吗?”
    黄通道:“没有了,整个侍卫宫,长老院,只有我们两位,仇氏兄弟,只不过是受了我们的控制而已。”
    滕奇道:“还有三位长老?”
    黄通笑一笑道:“不用去找他们了,他们才是真正退休的人,他们年事已高,武功也都搁下了。”
    岳秀道:“这么说来,黄兄愿为皇上效力了?”
    黄通道:“老朽全力以赴。”
    岳秀道:“张宫主、滕院主,黄兄、公孙兄,几位再行复出,侍卫宫的实力,已非同小可了。”
    张一清道:“是……三位长老,如肯全力相助,那就情形大为不同了。”
    滕奇道:“咱们既然答应了重出江湖,那就会全力以赴。”
    张一清道:“对侍卫而言,实力大增,也可作为一番了。”
    岳秀笑一笑,道:“张宫主,既了解全盘大事,想来必可适当调派,此地事,全权委托,岳某告辞了。”
    带着谭云等一行人,离开了侍卫宫。
    离开了侍卫宫后,岳秀等再回到后宫内苑。
    这时,内宫中几处窝敌之处,都已经全部被岳秀等剿灭。
    一大部恢复了正常。
    皇帝还在严密的保护之下,但已经离开了避难的秘室。
    杨玉燕受到了特别的垂青,一直被留在皇帝身侧。
    心向岳秀的杨玉燕,虽然心中不愿,但却也不敢不遵皇命。
    御赐金牌一面,杨姑娘担负起调动侍卫的重责大任。
    身为父亲的杨晋,不能不助女儿一臂。
    岳秀也暗中助力,杨玉燕也表现出她的才慧能力。
    皇帝信任她,使得杨玉燕权势忽增,连大臣朝见,都要经过杨姑娘的手。
    皇帝为了安全,不得不举止神秘一些,有时将早朝免去,却在内苑见重臣,垂询国事。
    这一来,杨姑娘变得十分忙,忙的都是国家大事。
    不敢稍有懈怠。
    这一来,倒是十余日,没有时间见到岳秀。
    整饬了侍卫宫后,张一清也振作起来,五六天的时间,侍卫宫已变成了一股忠于皇室的强大力量。
    岳秀带了群豪,集中在一处独院之中。
    他没有闲着,皇宫内苑,虽然暂复旧观,但渗入侍卫宫的线索,却突然中断。
    北京的急风骤雨,忽然间风住云收。
    居住在皇宫之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宫廷内发生了一场大变。
    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至少,是表面上如此。
    岳秀虽然找出了不少蛛丝马迹,但却未积极的追究下去。
    这一日,皇帝在养心殿,召见了岳秀。
    整座大殿中,只有四个人。官家、岳秀、杨玉燕和一个侍候皇帝的太监。
    岳秀要行大礼,却被官家拦住,道:“此一番大内惊变,全凭卿家大力,挽救了这一场大难。”
    岳秀笑道:“是皇上的洪福,岳秀只不过聊尽绵薄而已。”
    官家笑道:“大祸虽然暂告平息,不过,乱源还未清出,卿家有何高见?”
    岳秀道:“草民已收集了一些资料,不过,现在还不能呈奏。”
    官家道:“为什么?”
    岳秀道:“草民觉着,时机还未成熟。”
    官家道:“岳卿,我授你全权处置,叛逆之徒,如若牵上了王侯公卿,只要证据确明,也准你先斩后奏。”
    岳秀道:“臣民来自江湖,不愿插手宫廷大事,以吾皇的英明,只要使江湖人退出朝争,余下之事,臣民会有一本奏呈,恭请圣上裁决。”
    官家道:“你一定不肯留朝致仕吗?”
    岳秀道:“臣民逍遥惯了,留朝有许多不便之处。”
    宫家叹口气道:“你品格清高,坚不愿留朝致仕,我也不勉强你,但有几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不知你可否直言复我?”
    岳秀道:“臣民知无不言。”
    官家道:“朱毅应该如何?”
    岳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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