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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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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语然……你真的决心不回游家了?”
  安语然默默不语,眼前闪过那对幽黑深邃的眸子,那带着戏谑微笑的薄薄双唇……初见他霸道冷傲,相处却偶露温柔。她不是没有不舍,她也有些留恋。然而最终他却把她当作一个囚犯般锁起来,让她毫无尊严地带着足枷生活。
  她低声道:“我不会回去的!”
  容问离又问她:“那你有地方去吗?”
  安语然摇摇头,她现在身无分文,若是前几天那次她能够成功逃出来,她就有笔银子可以住客栈,也可以租房子住。
  身后的人淡淡地说道:“那你就先留在情花吧。”
  安语然先是点点头,想起这里是青楼又马上摇头:“我,我可不做,不做……”
  容问离俯身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那你现在身无分文,你又准备怎么养活自己呢?安语然,你是天真还是傻?”


☆、第三十一章 我擦!

    安语然胸口突然有种抽紧的感觉!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天真,也不知道容问离的底细,只是因为第一次被他提醒了没有落入井中,就觉得他是个善良的人。她只是太急于逃离那个牢笼,就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到了这里……她甚至没来的及好好想想,他把自己带到情花来,是出于什么目的?
  安语然强抑住心中的紧张不安,急切地说:“我可以做打扫啊,洗衣服啊,也可以去厨房帮忙的。”
  那妖孽更加凑近她耳边,用一种蛊惑的调子说道:“安语然……你难道不觉得?以你这般好相貌,做那些粗活太可惜了吗……”
  安语然猛地站起来,推开他的手,转身倒退一步,涨红了脸喊:“反正我不做那种事!我是没钱,我也不住这里了,现在我就……”
  她喊了一半就哑了声。
  因为她转身的瞬间看见了容问离憋笑憋得快要抽筋了的脸。
  只是他马上变了脸,又恢复了原来那种淡然微笑的样子,居然接着她之前的话头说:“那你就为我擦地板吧,隔壁的小房间你可以住下。”语气自然真诚,仿佛刚才那句蛊惑的话完全不是出自他口。
  安语然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她被这妖孽耍了!
  “只要擦地板?”
  “对。不过,每天要早中晚擦三遍,这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要擦得纤尘不染、光可鉴人。”
  安语然抗议道:“要不要每天三遍这么多啊?地板每天擦一遍就够了吧?”
  容问离淡然道:“那你每天就吃一顿饭好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擦!三遍就三遍!”老天知道,她安语然绝对不是在骂人。
  容问离点点头,指着地上他刚才喷的茶水和他们带进来的雨水说道:“擦干净才可睡觉。”
  安语然对容问离说:“给我把剪刀。”
  “你用剪刀擦地板?”
  安语然拎起头发给他看:“太长了。”
  之前在游府,作为“游夫人”她不得不留着长及臀下的长发,洗头与梳头都相当费时间。现在既然做回自己,她想要把头发剪短些,简单扎个马尾,干活儿也方便些。
  容问离微笑着说:“不许剪。若是剪了就不给吃饭。”
  安语然诧异道:“我的头发,我爱剪,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饭,我爱不给,你有什么问题吗?”
  吃人的嘴软啊!安语然悲痛地转身,放弃了剪头发的打算。她把头发通通梳到脑后,扎个马尾,再把马尾编成个辫子,辫子仍然太长,她便把辫尾塞到腰带里。
  然后,擦地……
  ·
  安语然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腹黑了。
  看容问离这人,完美脸庞上一直挂着优雅微笑,仿若完全无害。第一次她见到他时,还感觉他是个性格很好,很善良的人。
  但是,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当她早晨擦完第一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感动时,他走到窗边,从地上捡起一根头发,放在她面前……“再擦。”
  当她中午擦完第二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喘气时,他走到桌边,从桌腿下面,抽出根不足一寸长的线头,放在她面前……“再擦。”
  当她晚上擦完第三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找头发找线头时,他走到她面前,捋了一下头发,一根发丝飘呀飘的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我擦!”
  老天知道,她安语然绝对绝对不是在骂人。
  她住在容问离隔壁的小房间里,床的上方有个铃铛,铃铛一响,她就得立刻去容问离的房间,多半就是地板某处又“脏”了。安语然发现,自己好像一整天除了吃饭以外的时间,都在擦地板,一天下来,简直比跟着死鱿鱼练功更累。
  吃饭的时候她想,容问离到底有没有洁癖?还是要故意整她?总觉得后者的成分居多。
  那么容问离为什么要整她呢?仅仅是因为“有趣”?她很想问问他,但是估计他也不会说实话,不问也罢。
  虽然她很想另外找个谋生地方,但她现在身无分文,属于赤贫阶级。如果她出去满大街的找工作,游逸就会找到她。暂时她也只能呆在情花。
  好不容易擦完这天的第三次地板,安语然直起腰,来回活动了几下,心中暗叹,若是有一把现代的拖把,拖地就轻松多了。她把抹布和水桶放回浴室,出来却看见猫大施施然地从门口进来了。
  安语然瞪着它,大感不妙!猫大若是掉几根毛,她就又要重新擦地板了。她冲向猫大,要将它抱走。
  容问离却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猫大来回晃动起来。猫大立刻对这个活动物体表示了强烈关注,瞪大了黄色的圆眼睛,趴在地上扭动几下在游府养肥的圆臀,猛地扑向那根细细白白的不明物体。
  想捉住猫大的安语然扑了个空,回头再看时,容问离已经把猫大抱起,放在膝头,轻轻地挠着它的脖颈与下巴。猫大舒服地眯起眼睛,便两只前爪一盘,干脆在他的腿上趴下,看起来就准备睡那儿了。
  随着容问离的手指挠啊挠啊,安语然眼睁睁地看着一团猫毛,轻飘飘地落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容问离看向安语然,手指地板,微微一笑。
  安语然走向浴室,暗暗咬牙——这,货,根,本,没,有,洁,癖!
  奇怪的是猫大偏偏喜欢亲近容问离,有时候外出玩过之后,都不回安语然的房间,直接去了容问离处,后来甚至就睡在他房间。因为猫大的无耻“叛变”,直接导致安语然擦地的工作量大增……这让安语然暗自愤懑,倒底谁是它主人啊?!


☆、第三十二章 交换秘密

    安语然的小单间,摆着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仅供睡觉吃饭,晚上她擦完地就只能借用容问离的浴室洗澡。跨入浴桶,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安语然轻叹一声,舒服地闭起眼。
  前一天晚上,她睡得极为警醒,稍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就会醒来,几次醒来,都只听到枝叶在风雨中刮擦窗户的声音。后半夜她又醒来一次,仔细辨认那声音,却是狗二不知为何打起了呼噜。
  直到天将将要亮的时候,她才放松了心情,昏沉沉地正要睡去,却听见一阵“叮铃铃”的响声。她正半梦半醒,下意识地伸手去床头关闹钟,却摸了个空,睁眼寻找声源,才发现是床上方的小铃铛正在不停地乱晃。
  她眨了眨眼,看着那铃铛晃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那是容问离在他的房间拉铃“召唤”她去擦地板了。
  一夜没睡好再加上做苦力劳动了一整天的结果就是,泡在热水里的安语然昏昏欲睡,小鸡啄米把头啄到水里去了……
  鼻子入水的瞬间她醒了过来,但水已经顺着鼻腔吸入气管,她抬起两手抓住浴桶边沿,猛地抬起头,大声地呛咳起来。
  容问离在浴室门外问她:“你没事吧?”
  安语然呛得厉害,勉强说了两个字:“……没……事……”又继续咳了好几下,才总算把气管里的水都咳了出来。
  等安语然从浴室出来,容问离笑眯眯地问她:“洗澡洗了一半睡着了?”
  害的安语然又是一阵咳嗽,这妖孽不是人!这也能猜到吗?
  她披着一头还是湿漉漉的头发准备回自己房间,容问离喊住她:“语然,过来坐这里。”
  安语然坐在椅子上,以为容问离有话要和她说。他却走到她身后,像前一天晚上一样,拿帕子帮她绞干头发,一边柔声说:“秋凉了,头发不弄干就去睡觉,要生病的。”
  闭起眼,感受着头皮上轻轻地拉扯,现在安语然又不觉得自己像个苦力了……
  她想起刚才洗完澡,把洗过的水全部舀走,倒到窗外,最后还总有些水是舀不尽的。虽然已经入秋,但等到把洗澡水都倒掉,又出了一身薄汗。她说:“我觉得浴桶应该改一下,让洗澡水自动排空,可以节约很多舀水的时间。”
  容问离一边绞着她的头发,一边问道:“自动排空?怎么改?”
  安语然想了一下:“说不清楚,你有纸笔吗?我画个图给你。”
  容问离带她进了内室,里面有书桌和文房四宝。
  安语然磨了墨,拿起最细的毛笔,给他画了张草图:浴桶抬高,略微倾斜,较低端底部开孔,塞上软木塞就能放热水洗澡,下面接上竹管或是软管,穿过墙,伸出楼外。洗完澡,拔掉软木塞,水就能顺着竹管或软管排出去。如果楼外做根长的垂直排水管,就可以让排水不影响楼下的人。
  她画完了,容问离也把她的头发弄得八分干了。他拿起那张草图细细看着,几分钟后他从草图上移开视线,若有所思地看着安语然问:“你从哪里得知这种排水法的?”
  安语然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在现代不都是这样的?犹豫了会儿,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我以前看到别人这么做的。”
  容问离没再追问,只说:“看起来不错,姑且试试。”
  安语然道:“是真的很不错,这个法子卖给你,十两银子。”
  容问离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卖给我?”
  “是啊,难道这不是能带给你很多方便吗?”安语然笑得像个推销员。
  容问离却不为所动:“应该是给你自己带来方便吧?”
  安语然的笑脸有点僵硬了,她想了想又说:“舀水的话,水总是有点舀不尽的留在浴桶里面,既不卫生,也容易生蚊子啊。”
  容问离淡淡地说道:“有一点水,用布吸了就是。而且现在已经入秋,很快就没蚊子了。”
  安语然没话讲了,心道十两银子看来要落空了。却听容问离说道:“若是试过确实不错,就给你十两银子。”
  就这样,安语然赚到了穿越过来后她的第一桶银子。
  正当她得意时,容问离却给她派了其他的活儿——让她把屋里的桌椅橱柜床架等等都擦得“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理由是,他花了钱,应该他得益,省下的时间安语然就该多干活。
  安语然一边咬牙,一边恨恨地擦着家具。她心情不爽,看见容问离坐着,她就拿着抹布过去说:“擦椅子,让一下。”
  容问离起身去坐了另一边椅子喝茶,她就开始擦桌子,并示意他把茶盘举起来。接着她就慢慢地、极为仔细地、一毫米一毫米地擦起了桌子。
  容问离也不催她,单手托着茶盘,一手拿着茶杯,悠悠地喝着,还和她闲话家常:“语然,你知不知道?”
  “什么?”安语然头也不抬,继续一毫米一毫米地擦桌子。
  “你要擦完房里所有家具才能吃晚饭,像你现在的速度,恐怕要等到明天晚上了……”
  ·
  安语然对容问离的身份很好奇。他似乎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大量的时间是躺在床上或假寐或真睡,剩下的时间则总捧着个茶杯喝茶。
  有天中午,她擦完地板,直起腰看向他:“容问离,你在情花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看你这么闲?”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玩着茶杯,懒洋洋地说:“你猜呢?”
  “猜中有没有奖励?”
  “没有。”
  安语然悻悻然地问:“那为什么要我猜?”
  容问离悠悠地说道:“因为是你想知道,不是我想让你知道。”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安语然也不想猜了,就算猜了这妖孽也不会告诉她正确与否,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容问离轻轻巧巧地说:“卖唱的。”
  安语然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我不信!”
  他轻轻笑了:“以后你会信的。”
  放好了水桶与抹布,安语然也坐在桌旁,拿起自己那杯温了的茶,喝了一口:“容问离,下着暴雨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游府?”
  容问离没有直接回答,却把那张绝美的脸凑了过来,语气神秘地说道:“若是你想知道呢,可以用一个秘密来交换——你说出你的一个秘密,我就告诉你。”
  她的秘密?安语然微微后仰,与他保持距离,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容问离脸上突然绽开一朵魅人的妖娆笑容,闪得安语然有些恍惚,问出的问题却直刺她的心:“游逸为何要锁着你?”
  安语然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因为我想逃。”
  她差点就成功了!之后她问过乐灵,才知道并不是她的计划不够好,而是她不够幸运。她前脚刚走,游逸就到了霖院,立时发现她已经不在。如果他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发现的话……
  容问离凝视着她的侧脸,墨黑的眸子若有所思:“中元节这天我看到你们手牵手逛街,感情不是很好嘛?你为何……”
  安语然脸色转冷,突然打断他的话:“一个问题换一个,你要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应该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游府了吧?”
  他端起茶杯,细细地抿了一口:“因为你答应请我吃顿饭,但是又好久没来找我,只有我去找你了。”
  “只为一顿饭你就夜闯游府?我不信。”
  “我说的你都不信,又何必再问?”
  安语然发现一件事,不能跟着容问离的思路走,不然最终吃亏的总是她。


☆、第三十三章 我要赚钱

    转眼数天过去了,干活逐渐熟练以后,安语然擦地板和家具的速度变快,她渐渐有了些空闲的时间。
  为了做鹅毛笔,安语然去了厨房。厨房里有好几只大白鹅,不过都是活蹦乱跳的,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安语然找了一只看上去比较老实温驯的鹅,却盯着它看了半天,也不敢伸手去捉,更别提下手去拔它的毛了。
  身侧传来笑声:“哈哈哈!大白鹅有什么好看的?”
  安语然回头去看说话的人。那是个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大眼睛,开朗的笑脸让人一见就生出亲近感。
  安语然也笑了笑道:“不是在看鹅。我只是需要它翅膀上的羽毛,不过不太敢去拔,怕它啄我。我刚才正在酝酿勇气。”
  那男子听她说完这话又大笑起来:“我来帮你拔。”
  说着他已经走到笼子前,打开笼门,轻松地抓出一只最大的白鹅。他揪着鹅的脖子与翅膀根部,把鹅的翅膀展开,问:“要哪里的羽毛?”
  安语然很钦佩地看看他,接着指指外侧最粗大的数根羽毛说:“就这里最粗的几根。”
  很快,莫名被虐待的大白鹅委屈地哭叫着回了笼子,连带着旁边笼子里的鸡鸭们也跟着骚乱了一阵。
  安语然手中握着一把羽毛,笑盈盈地对开朗男子说:“谢谢你帮忙!”
  那开朗男子笑着摆摆手:“小事一桩!我去干活了!”
  安语然拿着鹅毛回了小楼。经过二楼时,见到一个姑娘站在走廊里,不管是容貌身姿,还是衣着气质都是上佳。两人视线相交,她对着安语然笑了笑,安语然自然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那姑娘看着她手中的鹅毛,有些好奇地问:“你拿着的是什么?”
  安语然举起手给她看得更清楚:“鹅毛。”
  她更好奇了:“鹅毛?做什么用呀?”
  “画画用。”
  “鹅毛怎么能用来画画呢?”
  她惊讶的样子有几分天真,让安语然心生好感:“先要加工一下,做成鹅毛笔,就能画了。你若是没事,等会儿我做好笔下来,替你画幅画像。”
  她高兴地答应了:“好啊!我叫绘紫,我等你来。”
  安语然如约下楼,替她画像。绘紫接过画像时吃了一惊:“这么快就画好了?”
  看了看画像,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你画得真好,真像我,还漂亮了几分,比之前我找的那个画师画得好多了!他虽然画得也很美,却只有五六分像我。”
  她又问道:“画这样一幅画,你可要收钱?”
  安语然心中一动:“这幅是送你的,不过你若是介绍其他姑娘给我,我可以替她们画像。那个画师画像收多少钱?”
  “好一些的画师,总要三五两一幅全身画像。语然你这样的画技,至少可收五两。不过要更大些,还要上色才行。”
  “没问题。”安语然卖图纸给容问离赚了十两银子,托陈妈买些颜料与纸来应该也花不了多少钱。有了收入,攒够了银子便能离开这里,另寻安身之处了。
  绘紫打开柜子,拿出一只绘着蝙蝠与牡丹花饰的竹盒递给安语然:“我也不能让你白替我画了,这里有些福满楼的点心,还算精致,你拿去吃吧。”
  安语然告别绘紫,提着点心盒子上楼,直接去了陈妈房里。她拿出五两银票:“陈妈,你若是方便出去,能不能帮我买些画画的颜料与纸来。你看这些钱可够?”
  陈妈道:“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就算是买好的,几百文也够了。”
  “可我只有五两面额的银票。”
  陈妈接过银票:“那就先放我这里,我替你去换成零的,买了颜料再一起给你。”
  “谢谢陈妈,到时候你给我四两就行了。”
  陈妈拍拍安语然的背:“你这孩子!你信得过我,让我顺便替你带点东西,陈妈我还会另外多收你的钱吗?”
  “那……陈妈,这些点心给你吃。”
  陈妈笑着把点心盒推了回来:“女孩子都爱吃零食,这点心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你要的颜料明天陈妈就给你买回来。”
  安语然告别了陈妈,准备回自己房间,却在门口撞见了容问离。
  他睨了眼她手中的点心盒:“哪儿来的点心?”
  “绘紫给我的。”
  “要想活得久一点,你就要学会一件事——别人给的东西,不要乱吃。”
  安语然惊讶地问道:“绘紫不是你们情花的姑娘吗?我以前又不认识她,也没得罪过她,今天第一次去她房里和她聊了几句,替她画了幅肖像,她才送我的点心,至于这么防备吗?”
  容问离也不答她的话,只淡淡说:“语然喜欢吃点心的话,我这里也备着,以后你最好只吃我房里的点心和茶水。”
  安语然眼睁睁地看着容问离拿走她手里的点心,转身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心中还有些怀疑,不是这妖孽想吃她的点心,故弄玄虚骗她的吧?
  不过她的怀疑很快就被否定了。下午安语然去容问离房间擦地时,看到他的茶盘旁边多了个红木盒子。而自从这天起,这个盒子里便始终都备着几样精致点心,每天品种都不同。
  ——?——
  虽然才刚入秋,北国的宫廷里,枫叶却早早就红了。
  斜倚在长廊栏杆上赏着红叶的年轻女子,一身恐怕穿戴起来就需小半个时辰的华丽服饰,一头盘盘叠叠缀满了五色宝石的繁复发鬟,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精致姣好的脸上却带着百无聊赖的神情。
  绣着金丝鸾纹的衣袖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从身旁的翡翠玉盆里捏起一粒殷红葡萄,却不送往口中。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一点点捏紧,看着那葡萄慢慢破裂,从绽开的破口中渗出浓郁果汁,一滴滴地落下……直至那葡萄果肉也被捏烂了,女子才随手把它扔在栏杆下的花丛中。
  有宫女禀告,送上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
  年轻女子转身拿起一条丝帕擦去手上的葡萄汁液,意兴阑珊地撕开信封,从信封中抽出一张白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纸上只写了一句话:“然在摩韻情花。”
  年轻女子眯起双眼,低语道:“你居然还活着……”
  


☆、第三十四章 木匠小六

    安语然房里的水喝完了,便去厨房换了个装满水的水罐,正准备回小楼时,在院子里看见昨日帮她拔鹅毛的男子。
  她走近去,看到他拿着个裂开的砧板,便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那男子抬头看了她一眼,也认出她来,咧开嘴笑了笑:“砧板裂了,我修一修。”
  安语然左右无事,便把水罐往地上一放,蹲着看他修砧板。
  那男子见她蹲着,便把原来坐的板凳让给她坐。他自己蹲着,用麻绳把砧板绕了几圈,再用根擀面杖插入麻绳间,扭动擀面杖,把绳子绞紧,那裂开的地方便逐渐收拢,最后变成只有一条小缝。
  男子边干活边问安语然:“你是新来的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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