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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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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语然就从来没见过狗二这货对卖吃食以外的店铺感兴趣过,此时见它进了衣料铺子,就觉得有戏,再看到出门就是另一条街了,更是信心大增,心知狗二很可能是在这家店铺门口闻到那偷儿留下的气味了!
  她与柯岭跟着狗二穿过衣料铺子,沿着街道向南走了不久,在下一个路口转向东面而行,穿过几条小街道后,又走上了一条大街道。
  柯岭半信半疑地问道:“它真的知道那偷儿在哪里?”
  安语然也没百分百的把握。她一边在街上的人群中仔细搜寻,一边回答道:“跟着它走不就知道了。”
  很快,她看见了前面一个穿着灰暗袍子的矮小背影,正低头匆匆地走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把头侧向柯岭,低声问:“看到了吗?”
  柯岭也瞧见了那个人:“看到了。”
  安语然盯着那人背影道:“你先到他前面拦着他。”
  柯岭大步赶上去,走到那人前面几步后,突然横跨一步拦在他面前。那人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转身就想向后走,却见到笑容满面的安语然就站在他身后数步的地方,还有条白色大狗拦住了他侧面方向。
  那偷儿有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便平静了下来,陪着笑道:“两位公子,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安语然哼了一声,压低声线粗声道:“你把刚才从我这儿偷去的钱还给我。”
  那偷儿惊讶地问道:“什么钱?在下清清白白的,可从来没有偷过公子的钱啊!”
  安语然冷冷道:“别装蒜,你要是再装,我就直接报官。”看此人这么冷静,多半是个惯偷,自然是不敢去衙门的。
  这条街道往来的人不少,这会儿已经疏疏落落地围起一圈看热闹的人了。
  那偷儿却一点不怕,反而大声道:“在下好好地在这路上走,从来就没见过两位公子。公子怎么能空口诬赖在下偷钱了呢?在□上根本就没有公子的银票,不信公子可以搜啊!”
  安语然轻轻一笑:“我自刚才起就只是说你偷了我的钱,从来就没说过‘银票’二字。你若是没有偷过,怎么知道我少了的是银票不是银子呢?”
  那偷儿仍强辩道:“在下是看公子品貌,自然不会只带几两银子在身上。反正在□上不管银子还是银票都是没有的。”
  安语然哼了一声:“你偷了钱之后马上找地方藏起来了,自然有恃无恐。现在即使搜你身上,也是找不出的。”
  那偷儿一脸得意道:“没有证据,公子怎么好说在下偷了你的钱呢?”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起哄道:“报官去!”
  安语然微微皱了皱眉,她可不想真的报官,只是想吓唬吓唬这偷儿,让他把钱还出来而已。
  本来她就是想在这连岐城里悄悄寻个地方隐居,越少与人接触越好。这一去衙门,虽然能把这偷儿关起来,她也少不了要签字画押,说清楚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差人知道她是外地人,说不定还要她拿出路引来,说清目前暂住的地方之类的。
  她在来连岐的路上,曾拜托王贵找人,做了一张路引,入城时守卫看得不细,就混过去了。但这毕竟是假的,万一被衙门里的差人看出来就麻烦了。这会儿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也是个大麻烦,她根本不想引起这么多人的注目。
  那偷儿颇会察言观色,见她听到别人说报官反而有些犹豫的神色,就更大声地说:“报官就报官,在下本是清白的,到了衙门也不怕!”
  安语然被他的无耻气到了:“那就走吧,一起去衙门,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那偷儿愣了愣,嘴上虽道:“去就去。”却并不迈步。
  安语然知道他是在硬撑,冷笑道:“那走啊。”
  那偷儿道:“你先走啊。”
  安语然道:“我初来此地,怎么知道衙门在哪里?自然是你先带路了。”
  那偷儿还是不走:“在下好好地走着路,是公子说在下偷了钱的,自然是公子先走。”
  刚才起哄那人热心地插嘴道:“沿这条街向北走,第二个街口右转,第三个街口过了就是衙门了。公子若是不认识路,在下可以带路的。”
  安语然与那偷儿一起转头对那人吼道:“要你多嘴!”
  那人很是莫名地眨眨眼,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嘴在哪儿了。
  这时,人群外响起一个声音:“让开,让开!”
  围观的人向两边分开,两个身穿暗红色号衣的巡捕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巡捕略高一些,开口便问:“是谁要去衙门?”
  那偷儿暗暗叫苦,这会儿人群又合围成了一圈,想溜也没地方溜,只好侧转了身子,不给巡捕看到正脸。当先的高巡捕却已经认出了这偷儿,嘿嘿一笑:“周朴,又是你!怎么,昨晚又手痒了?”
  周朴面露尴尬神色,并不答话。
  安语然走上两步,粗声道:“这人刚才突然从背后撞了在下,偷了在下的钱。请巡捕大哥主持公道,让他还给在下。”她见这偷儿果然是惯犯,巡捕都认识他,正好在这街上拿回银票,省的去衙门旁生枝节。
  周朴却道:“在下可没偷公子的钱。”
  “你还抵赖?这里的人都听见你说漏嘴,在下没说过‘银票’,只说你偷了在下的钱,你刚才却说身上没有在下的‘银票’……”
  站在靠后的略胖一些的巡捕打断了他俩的争论:“行了,回衙门去说。”
  安语然虽然不情愿,但此时形势,若是不去衙门,恐怕要不回银票。而且身为被偷钱的一方,若是坚持不去衙门,反倒惹人怀疑。无奈之下,她只得对柯岭道:“你先回客栈吧。我去次衙门,拿回银票就来找你。”
  柯岭却不放心她独自去衙门:“我和你一起去。”
  


☆、公主

    高巡捕当先,胖巡捕押后;一行人很快来到连岐城的衙门。高巡捕进屋便打招呼道:“郑捕头。”
  郑捕头应了一声;瞧见紧跟着进屋的偷儿便道:“周朴啊,怎么你就学不乖呢?就你这么烂的牌技;这么霉的手气;去那大胜坊不是给人送钱去的吗?”
  周朴尴尬地笑笑。
  郑捕头继续道:“这次又偷了多少?赶紧还了人家,别再去大胜坊赌了;十赌九输听过没?你就是那九个里面的一个。”
  他说这话的时候,安语然和柯岭正好走进屋内。郑捕头一边说着;看了眼安语然;再看了眼柯岭;又仔细地盯着安语然瞧了好一会儿。
  安语然被他瞧得心里毛毛的;但还是迎着他的视线;压低了声音道:“郑捕头,这偷儿偷了在下七百四十两银票。”
  郑捕头道:“那可不少啊!周朴,银票还在你身上吗?”
  “不在身上了。”周朴瞧见郑捕头,比在街上可老实了不少。
  郑捕头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还是藏在老地方?”
  周朴讪讪道:“是啊。”
  郑捕头便吩咐那略高一些叫吴雄的巡捕去取周朴藏起来的银票,又命另一个胖些的叫王龙的巡捕把周朴带下去做笔录。接着他问安语然:“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姓安。这位姓柯。”安语然让王贵找人做的路引,就是用的她本名。这世上,除了柯岭以外,也只有游逸与邹铉知道她的这个名字了。而且她用这名字,也有点小心思,若是游逸来找她,便可有线索可循。
  “安公子,柯公子,吴雄去取回银票还需要些许时间,两位不如坐下等待。”
  “好。”安语然与柯岭各自寻了椅子坐下,狗二则趴在安语然脚前。
  “两位是初来连岐城吗?” 
  “没错。”
  “对连岐城感觉如何?”
  “连岐城不愧是岷国帝都,城中布局宏大,道路宽达,屋舍建筑雄浑质朴。至于其他方面的感觉嘛……在下本想好好逛逛的,却因为突然遭窃,不得不先到衙门里来了。”
  郑捕头豪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两位初来连岐,人生地不熟的,却能这么快就抓到惯偷了,让在下这个做了好几年捕头的也甘拜下风啊!”
  安语然觉出他话里有话,装作不懂,只道:“侥幸而已。”
  郑捕头与他们聊天的时候,话题看似随意,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安语然的脸。以这个时代的习惯来说,就算是男人看男人,这么盯着也有点不太礼貌。安语然一度以为他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了,只不过他的眼神并非好色,而是带着几分探究与甄别的。
  安语然被他盯得不爽,便冷着脸问:“郑捕头可是从在下的脸上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郑捕头呵呵一笑:“奇怪的东西倒是没有,是在下觉得安公子很像一个人。”
  安语然冷笑道:“郑捕头不会要说在下很像某个通缉犯吧?”
  郑捕头摇摇头不再盯着她瞧:“不是,安公子初来连岐,不会是那个人。是在下失礼了。”
  这会儿王龙从后面出来,郑捕头便道:“安公子,柯公子,在下失陪一会儿。王龙,你在这里陪着安公子与柯公子,我去去就回。”
  安语然点点头:“郑捕头请便。”
  “是!”王龙应了一声。
  又等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地砖上被阳光留下的窗棂投影越拉越长,屋内光线渐暗,还是不见吴雄带着银票回来。
  安语然想着郑捕头说的话和眼神,心里总有些不安,就站起身,对王龙道:“天色不早了,不如在下与柯公子先回客栈,等明日再来取银票吧。”
  王龙也站了起来,跨出一步,挡在了她与门之间:“安公子别急,吴雄马上就能回来了,今天拿好银票,今天结了案,省的明天公子再跑一次了。”
  安语然其实已经准备放弃这笔钱了,只要人在,钱没了还能再赚,她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的:“时辰已经不早了,在下与别人还有约定,此刻必须要赶去了。在下不怕麻烦,还是明日再来取吧。”
  说完她便试图绕过王龙。王龙胖胖的身子却很灵活,横挪了一步,依旧挡在她身前:“安公子的这笔钱数额太多,放在衙门过夜总归不是太好,还是再等一会儿,今天就拿回去吧。”
  他这般阻挠,安语然更加确定事情不对劲,她低喝道:“我有急事,无法再等,你赶快让开!”
  王龙仍然不动,安语然微一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柯岭。柯岭会意,大步从王龙右边绕过,王龙试图去拦住柯岭,安语然趁机从他左边绕过,狗二则直接窜到门外,回头看着安语然,一付“你们真慢”的样子。
  王龙一人拦不住他们三个,急得叫道:“别走!别走啊!”
  安语然和柯岭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停下,头也不回地向门外奔去。安语然大步跨出门口,却看见郑捕头与吴雄正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刚好在走廊里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郑捕头满脸惊讶表情:“两位怎么急着要走呢?银票已经取回来了,麻烦两位在案件文书上签字或画押,就能结案了。”
  安语然见去路已阻,心中暗叹晚了一刻,只得停下脚步,解释道:“在下因与人事先有约,久等郑捕头不回,便想先去赴约,等明日再来次衙门。想不到刚要走,郑捕头就回来了。”
  郑捕头笑道:“那郑某还是赶上了,两位请回,马上就能办完了。”
  安语然无奈,转身向屋内走去。她一脚跨入屋内,一脚还在屋子外面时,突然听见走廊里有个声音叫道:“语然!”
  安语然很确定,目前在这世界上知道她名字的人不会超过三个,其中一个就是柯岭,另外两个应该正在莲国。这会儿突然被叫名字,让她不由自主地脚步一滞,回头看向声源。
  叫出她名字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一丝不乱的发髻上插着支金钗,穿着件干净笔挺的灰色短袄,灰色长裤,外罩石青色马甲,脸色红润,皱纹不多,但这些少量的皱纹都集中在眉间与嘴角,让这妇人看起来平添几分严厉。她见安语然回头,便跨上一步,似乎想更仔细地瞧瞧她。
  安语然一看这严厉妇人长得陌生,自己并不认识,就把跨入屋内的一脚又收了回来,转向这妇人,疑惑地问:“你是谁?”
  这妇人并不答话,上前几步,离安语然更近地盯着她瞧。郑捕头与吴雄让在一边,也不再提窃案的事。
  安语然被她看得很莫名,皱起眉头道:“到底怎么了?”
  她看向郑捕头:“郑捕头,这是怎么回事儿?”
  郑捕头并不答她,只是郑重地看着那个严厉妇人。
  安语然又看回那妇人,郑捕头之前说过她像一个人,难道这妇人就是来认人的?难道那个人也叫“语然”?
  严厉妇人突然两眼含泪,退了两步后,跪在了地上,颤声道:“恭请公主殿下金安!奴婢总算是找着您了!”
  郑捕头、吴雄以及后面所有人都赶紧跟着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恭请公主殿下金安!”
  那严厉妇人继续激动地说道:“奴婢恭迎公主殿下回宫!”
  安语然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侧身往旁边让了一让,只是走廊狭窄,她根本让不开众人的跪拜。整条走廊里,这会儿只剩安语然和柯岭还是站着的了。她与站在身旁的柯岭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
  安语然一直觉得自己的穿越人生有些跳跃,还跳得很是无厘头——在她开始熟悉并接受了自己当前的身份后,总是会有飞来横“福”逼着她去适应一个新的身份。她其实只想做个布衣百姓,凭着自己的手艺赚钱度日,平淡悠哉地活过一生。这些横“福”,她是真心消受不起,却根本想推也推不掉。
  就好比最初,她本是丫鬟,却被林夫人硬是认作义女,作了林府二小姐。接着她就被林家当作代嫁的新娘,下了药,强送进游府,作了游府的“少夫人”。
  这会儿她又突然被认出是岷国失踪了一年多的三公主。这情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她的直觉加上过去的经历告诉她,这三公主不是那么好当的,多半没什么好事在等着她。
  只是不管她怎么对这位自称章姑姑的严厉妇人解释,是她认错了人,自己不是三公主也没用。章姑姑一口咬定她就是三公主。
  因为这位章姑姑是自小看着三公主长大的,就算是隔了一年多没见,也不会认错;因为三公主越长就和她的母妃宸妃越相像,隔了一年就更像了;因为三公主就是金褐的眸色,就算是易容也改不掉的;还因为三公主没有穿过耳洞,耳根处还有个芝麻大的小黑痣……林林总总的特征都与安语然完全符合。
  最有力的证明则是章姑姑为了试探,刚才在她背后喊了三公主的闺名——羽然,安语然马上就回了头。
  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三公主,这事毫无疑问!
  


☆、入宫

    安语然这才知道,这位失踪的三公主闺名叫作羽然;巧合地与她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还是同音。她打断了章姑姑滔滔不竭的描述,试图证明自己不是她们所要找的羽然公主:“我是韻国人啊;初来岷国;第一次来到连岐城。再说了,是不是你们的三公主;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若是公主,自然是巴不得回宫去与父母亲人团聚;怎么还会拒绝你们呢?”
  章姑姑怔了怔;也跟着问道:“是啊;公主为何老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呢?”
  安语然哭笑不得地说:“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啊!是你搞错了。”
  章姑姑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奴婢没有搞错;公主一再否认,是因为公主身体有恙。”
  有恙就是有病了,安语然心里嘀咕,你才有病呢,你得的是“公主找到了病”。
  章姑姑继续说道:“前年的七月初七,公主出游时,意外从高处坠落,再沿着斜坡摔入江中,就此失踪。也许是那时摔到了头部,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安语然心中突然闪现林夫人劝她嫁给游逸时对她说过的话。
  墨珏是前年年末才入林府的,也就是在三公主失踪将近半年后进入林府作丫鬟的。从时间上来讲,并非没有这个可能。而且自从安语然穿越过来后,不管是林夫人收她作义女的时候,还是进入游府生活的那段时间,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墨珏的父母或亲人。她只知道墨珏是自卖其身入了林府,至于墨珏进入林府之前的身世,她并不清楚。
  也许墨珏真的是失踪的三公主,也许章姑姑是为了某个目的,要把和公主相像的她,当作公主带回宫去,她一时难以判断是哪种情形。
  安语然低头不语,心中飞快地盘算着怎么脱离目前困境。
  章姑姑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被说服了:“奴婢恭请公主殿下回宫!”
  她招手示意另外四个作普通妇人打扮的宫女过来。四个宫女两个在前,两个在后,把安语然围在了中间,同时有意无意地把她与柯岭隔了开来。
  安语然看了眼围在自己四周的宫女,说道:“也许我真的是你所找的三公主,也许我不是。我想若是进宫见到三公主的父皇与母妃,他们应该能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三公主。也罢,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章姑姑脸上闪过满意的神情,接着便肃然道:“时间仓促,不及备辇,不过已经备下车马,还请公主委屈一下了。”
  安语然却道:“不过我有东西留在客栈,进皇宫之前还要先去次城南的如福客栈。”
  章姑姑道:“这些东西让侍卫去取就是了。”
  安语然略带忸怩地说道:“其实不是有东西要取,是因为我现在把脸涂黑了女扮男装,若我真是三公主的话,我不想让父皇母妃,还有宫里其他的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把女子的衣装饰物都留在客栈里了。”
  章姑姑无奈道:“那奴婢就先随公主去客栈吧。”
  一行人走出衙门,安语然见到门口停着两辆马车,章姑姑示意她上第一辆马车。
  安语然回头指着跟在人群后面的柯岭道:“我这位朋友正好一起回去。”
  章姑姑本想无视柯岭,但见安语然特意提起,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冷冷道:“车只备了两辆,奴婢随公主乘一辆,宫女另一辆,不方便男子同乘。”
  安语然微微一笑:“宫女姐姐们与我们同乘一辆就好了嘛,想来章姑姑备下的马车也不会太小吧?”
  章姑姑嘴角抽了抽:“既然公主不嫌车厢内太多人,奴婢也没意见。”
  ?
  马车到了如福客栈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城中一片过节的气氛,路边的商铺店家都点起了灯火,还有些早早吃了饭的娃儿,提着各式元宵花灯,或与家人在一起,或是结伴在路上玩乐,互相猜着灯谜。也有些年轻人,匆匆赶去城东湖畔的元宵灯会,期望着能在灯会上多猜中些灯谜,展露才华的同时,也有机会结识灵犀相通的佳人。
  安语然一下车,那四个宫女与章姑姑就紧紧围在她前后左右,生怕她逃走的样子,一路跟上了客栈的二楼。
  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安语然把门打开一条仅容自己进去的缝隙,进门后回身对章姑姑道:“我要更衣了,你们守在门外,可别让人进来。”
  章姑姑本来有意要跟着安语然进入房间,哪知道门砰”的一声就关上,看着离鼻子只有半厘米远的门板,再听到门栓插上的声音,章姑姑回头扫了一眼后面的人。
  几个宫女瞧见她本就严厉的脸变得更为紧绷了,赶紧低下头去,装作没有看见刚才一幕的样子。
  ?
  为了防备万一,安语然在离开客栈之前,就事先在房间里打开了窗户,也交待过柯岭如此做,反正他们也没在客栈留下任何物品,不用担心有贼翻窗而入。这会儿她就不用担心开窗的声音被门外章姑姑与宫女们听到了。
  她直接走到窗口,探头向隔壁窗口看去。柯岭就在隔壁房间,正从自己的窗口探头出来。安语然把狗二托给柯岭,向着客栈旁的小巷指了一指,接着自己轻轻跨上窗台,翻出窗外,踩在一楼的屋檐上面。柯岭一手夹着狗二,一手扶着窗框,也跟着从窗口翻出。
  下午安语然订客房时,刻意订了走廊末端的这两个房间。窗外就是客栈狭小的后院,并且紧邻后院外的小巷。他们小心翼翼地踩着屋檐,尽量不发出声音,很块就踏上了客栈后院的围墙边沿。
  如福客栈的围墙并不高,大约七尺左右高,柯岭单手扶着围墙顶端,侧身跃下,落地瞬间蹲□子,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轻轻巧巧地站在了小巷里。
  安语然左手还未完全痊愈,拿取轻一些的物品也就罢了,但要吊住全身的重量却是不行的,这会儿她右手攀着围墙内侧的边沿,慢慢垂下双腿,下半身吊在围墙外,上半身则趴在围墙上沿。柯岭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腰侧。安语然便松开右手,让柯岭托着她稳稳落到地面。
  安语然冲柯岭一侧头,当先向小巷深处走去,却见僻静逼仄的小巷深处,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男子。这青衣男子,相貌普通,毫不出众。他的眼神平和,甚至没有看着安语然与柯岭,但这反而显得古怪。
  要知道,安语然与柯岭是翻墙出来的!
  若是普通人,看到两个从客栈翻墙出来的人,会做什么反应?露出惊讶的表情乃至失声大喊都是有可能的,唯独不可能的反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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