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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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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一瞪眼:“我是特意忘记的,你不要瞎提醒!”
她担心地瞧了眼羽澈,发现羽澈居然在一边看得兴致盎然,不由得嗔道:“三哥,你当是看戏哪?”
三哥?游逸看向羽澈的脸,仔细看来,他的五官确是与安语然有着三分相似,但若不说,却不易看出。此时羽澈脸上带着几分悠然笑容,让游逸不禁后悔刚才的言辞。他本不是冲动唐突的性子,却因关心则乱,吃了一回干醋。
羽澈只做不知,微笑道:“既然是旧识,游公子又曾经相助舍妹,那么就由不才做东,一起去望江楼吃顿便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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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楼其实望不到江,只能望到湖。因这湖名就叫做望江,所以此楼也不能算名不副实。望江楼的菜做得精致美味,更有几个招牌菜色,别家都做不出来,因此在连岐城中颇为知名,常有贵人光临。
此时,安语然正从望江楼五层的一扇窗户向外看去,她身后的羽澈与游逸则相互客套着,说得都是场面上的话。她其实无心观赏湖景,耳中听着那两人的对话,心绪纷乱。
少时菜已上齐,羽澈与游逸聊过几句后,得知他此时在莲国经商,又见安语然默默无言,知道有些话他们不会当着自己的面说,便很识趣地说道:“适才上楼时见到一位故交,小王先去和他打声招呼,游公子请自便。”先前被安语然叫作三哥后,游逸已经改口称他为三皇子,他也不好再以不才自称了。
游逸闻言起身相送。
羽澈站起来后却不忙走,转向安语然道:“羽然,我就在楼下,稍后来接你回去。”
安语然“嗯”了一声。
游逸心知羽澈是在提醒自己,他就在附近,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三皇子请放心,在下只是想与语然叙叙旧。”
羽澈点点头,遂离开这间阁子。
安语然先开了口,轻声问道:“你……那日可有受伤?”
“早已经好了。你现在……在宫中过得可好?”游逸无心多说过往之事,他只想确定安语然现在的心意,虽然她刚才落泪,已经显露情意,他还是想听她亲口确认,然而话一出口,还是变成了普通问候。
安语然想了想,自嘲一笑:“父皇母妃和皇兄皇姐都对我不错,除了有个皇姐一心想我死以外,还算好吧。我平时都在宫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游逸道:“我知道你到了连岐,接着前几日又听闻城中有关于你的流言。”
安语然露出一个恍悟的表情道:“啊,那个流言啊,多半就是羽玥皇姐的杰作了。”
游逸低声道:“既然你在宫里并不平安,还是设法离开连岐吧。敖天烨已经被剐,七王一系皆被诛斩,不会再有人来追杀我们,等到了莲国……”
安语然摇头道:“不,我不想再逃来逃去了。我现在身为岷国的三公主,无法轻易逃离岷国,也不想再过那种逃亡的生活。”
上次她试图逃婚,岷皇当日中午就封锁了全城,事后她听说,岷皇当日还发了急讯,在周围百里之内搜寻她的踪迹。若是她想和游逸逃走,势必要借助羽澈的帮助,而羽澈恐怕不会答应帮她做出这种如同私奔的事情来。但若她不借羽澈之力,很可能逃不出百里,就会被抓回来,到时候,她也许只是被岷皇责打或是被贬,游逸却很可能被杀。
游逸眯起凤眸:“身为公主,锦衣玉食,比起跟着我过逃亡生活,自然是好得多。”
安语然听他语带讽刺,暗暗气他不懂自己的担心,瞪了他一眼道:“拐带公主私奔,可不是小罪。父皇是爱惜颜面之人,若是他以全国之力来搜捕,就不是敖天烨那时候所派的暗杀者可以相比的,我们逃不掉的。”
游逸其实也知道这个情况,只是若非离开岷国,以安语然现在的身份,他一介异国商人,如何再有机会娶到她?
安语然见他阴着脸不说话,便继续解释道:“我现在正筹备书院,这事不能半途而废……”何况岷皇与宸妃待她颇为亲厚,若是寻个好时机向宸妃提出游逸与她的事,软磨硬泡说服了宸妃,再去说服岷皇,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游逸为着两人此时不对等的地位,心中焦虑,听她这么一说,更为恼怒,霍地起身:“是在下妄语了,公主殿下还是忘了之前的事吧,在下告辞!”说完即拂袖向门口疾步走去。
安语然也站了起来,气道:“死鱿鱼你不听完我说话会死啊?”然而不待她说完这句,游逸已经开门离去,顺手将门重重地关上。
羽澈其实就在同层楼的另一间阁子里,听闻“砰”的一声,急忙起身开门,就见游逸疾步离去的背影。他挂心安语然,赶去先前的阁子,见安语然一付气鼓鼓的样子,桌上菜肴丝毫未动,已知他们谈得不顺,微微笑道:“菜都凉了,重新再点几个吧。”
安语然哪里还有胃口,神情黯然地摇摇头:“三哥,我们回宫去吧。”死鱿鱼,他只知自己发脾气,却不知她有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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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逸一时发怒离开,待走到楼下,已经冷静下来,一进入车内,便沉声道:“四宝,稍后去把现在租的宅子买下来,房主若是不肯就加价,最高可以三倍价钱买下。”
离开岷国既然不可取,他就只有留下。游逸苦笑了一下,留下又能怎样?以目前形势,两人能在一起的可能微乎其微,说不定一两年之后他就要看着她嫁给别人了。
四宝微有讶异,却只是点头道:“少爷,四宝知道了。”
邹铉在车外摇了摇头,挥鞭抽向马臀。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冤家!哈哈
另:何如开新坑啦,欢迎入坑。
《驸马》会继续更,也不会放慢更新速度,亲们放心。
☆、小夜
武成六年的四月初六,大吉之日;羽薰与靖国公府的嫡次子成婚;搬入在连岐城中早就修好的公主府,岷皇赐她封号——丰乐。
到了四月中旬;由国库出资的书院改建完成;定名漱墨书院,所收学生仅限孤儿。改建期间陆续找到的孤儿;已经有十多个,这便开始在其中生活、学习。
安语然只找到教授识字断文的先生;但以她对教育的理解;只会识字作文章是不够的;她只得亲自上阵;教授这些孩子算术与绘画;柯岭则负责教授射术。在书院,无人知道她的公主身份,只知道她是“萧公子”的三妹,都称呼她三小姐。
她几乎隔日就要出宫一次,借口是去丰乐公主府,连随侍宫女也不带,说是公主府还能少了人伺候不成?等到了公主府再借羽薰的车去书院,倒也一直未被怀疑。
宸妃有时会抱怨几句,说羽薰未嫁前,没见她常常去找羽薰,现在却隔三差五就要去次,每次都要呆上一整天才回来。宸妃有些疑心她是偷偷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在羽薰回宫时旁敲侧击地询问。羽薰早就被安语然拜托过,这时自然帮忙圆谎,宸妃也就放了心,只道安语然是嫌在宫里气闷,去找羽薰说些闲话也好。
这日,安语然给孩子们上完算术课,带他们去后面的操场上跑步健身。门外进来个衙役,他知柯岭是这书院的负责人,拱手道:“柯公子,今日又来了个,是个孤女,就是年龄有些大了,不知道你们收不收?”
柯岭瞧了眼这衙役身后的女孩,大概十四五岁,将要及笄的样子。但他早听安语然交代过,不管年龄大小,若是无依无靠的女子,一概收留,便点头道:“留下吧。”
他对这少女道:“跟我来吧,先去找王妈。” 初来书院的孤儿,少不得先要洗个澡,换身衣服,多半还要先吃顿饭,所以都是先交给那几个老妈子操持一番,再编班的。
这少女虽然衣着破旧,头发与脸庞看上去却很干净,她一声不吭地跟着柯岭,路过操场时,正好被安语然瞧见。
安语然瞧见这少女面容时,吃了一惊,回头对身后的孩子道:“你带着他们继续跑三圈,之后自由活动。”她自己匆匆走向柯岭与那少女,喊住了他们。
那少女瞧见安语然时,乌黑的眼珠转了转,随后就微垂眼皮,规规矩矩地站在柯岭身旁。
安语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少女,问道:“你……是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抬眸看了安语然一眼,又垂下眼皮道:“小夜。”
安语然又细细地瞧了她一会儿,才对柯岭道:“你先带小夜去王妈那里吧。”
柯岭有些不解地点点头,转身朝书院后部的食宿区域走去。小夜也乖乖地跟了上去。安语然却盯着她的背影又看了许久。
让安语然这么在意的是,小夜的相貌竟然与绯青极其相似,看背影也有几分相像,只是绯青要比她高挑许多,声音也更为清甜婉转。
下午是绘画课,安语然心中挂念那个极似绯青的少女,给孩子们布置了题目后,就匆匆赶去食宿区,向王妈问了小夜的所在。
之前书院里有六个女孩,小夜被安排和另外两个女孩住在同一间房里。安语然敲了两下房门:“小夜,你在里面吗?”
小夜开了门,瞧见是安语然,有些意外地张大了双眸,随即回转身,自己走到床边坐下了。
安语然见她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便一边跨入房中,一边问道:“吃过饭了?”
“吃过了。”
“我姓萧,你可以叫我萧姐姐。”
小夜甜甜一笑:“萧姐姐,听王妈说,在这里每日要上课的是吗?”
安语然亦微笑起来:“是啊,你以前曾学过识字写字吗?”
小夜摇头道:“小夜没有学过,很难吗?”
“不难。”
“小夜都这么大了,怕是学不会了。”
“学得慢也不要紧,每日都学会一些新东西,长时间积累下来,就很可观了。”
与小夜又聊了几句后,安语然问道:“小夜,你可认识一个叫绯青的姑娘?”
小夜眨眨眼:“不认识啊,萧姐姐为何要这么问?”
安语然有些失望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与她有几分相像。”
小夜反倒好奇起来,偏着头问道:“与我很像?那是萧姐姐的朋友吗?”
安语然点头道:“是好友,可惜好久都没见着她了。”她眼前浮现起绯青那清丽出尘的摸样,小夜只是相貌与她相似而已,气质性格却全然不同,也许只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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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不但长得娇俏可人,说话也乖巧讨喜,让安语然颇为喜爱。下了课,安语然常常找她一起吃午饭,这种特殊待遇似乎引起了其他学生的不满,没隔几日,便闹出一桩事来。
缘起很小的一件事,那天吴先生教他们练书法。小夜正照着字帖临摹的时候,一个学生为了取水,从她身边走过,碰到了她的手,那个字就写坏了。
本来写坏就写坏了,换张宣纸再写就是了,小夜却疑那个学生是故意撞了她的手臂,两人为此争执起来。小夜气不过就把墨泼在那学生的字帖上,那学生激怒之下打了小夜。
因为知道安语然对小夜的态度有些特殊,且她此时正在书院,吴先生就把两人带到她的休息兼办公处,将此事告诉她,并让她来处理。
安语然见到小夜脸上的淤青,就有些生气了,她训斥那学生道:“无论如何,你动手打人终是不对!何况你是男孩,天生就力气更大,怎么能对女孩动手呢?练习射箭也好,锻炼身体也好,都是为了让你们身体强健,碰到危险时能够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别人,不是为了让你有力气对同学动手的!为了惩戒你这次犯的错,罚你负责清扫教室五日。”
她看到那个学生眼中的不满与委屈,承认自己确有些偏心,小夜在这次纠纷中也有错,所以又对小夜道:“他虽有错,你也不对,他只是不小心碰了你的手臂,你怎么能用墨泼了他的整本字帖?”
小夜本就一脸委屈,此时被她训斥了一句,气的跺脚:“萧姐姐,明明是我被打了,你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就泼他一本字帖,他凭什么打我?”
安语然正色道:“我是就事论事,你确实做得不对。他出身孤苦,爱惜物事,若非你泼坏了他的字帖,他又怎么会动手?”
小夜眼中流露出几分怨恨的眼神,什么话都不说,转身就跑,安语然喊了声“小夜!”,她却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这天中午,小夜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吃午饭,安语然在门外劝她出来,她却说了句:“这么难吃的东西,亏你们还天天吃得这么香,我忍了很久,再也不吃了!”
安语然开始觉得奇怪,小夜身上有种大小姐脾气,并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她找到王妈,问她小夜平时地言行如何。
王妈抱怨道:“哎,她呀,脾气大得很。第一天来就问,怎么让她和别人睡在一间,说是要一个人睡,不然晚上睡不着觉。又嫌饭菜难吃,吃不了几口就指桑骂槐,还说是不是谁克扣太多银两,才买了这些好像猪食一样的吃食。这真真是冤枉人啊!”
安语然吃惊道:“怎么,她竟然这么说?”
王妈道:“三小姐,这事千真万确啊,仆妇不敢胡说。昨日她又抱怨饭菜不好,刘妈气不过还了句嘴,说‘你也不是什么娇小姐,摆什么架子?’。她抄起一盆菜就朝刘妈扔过去了,好在那时菜已经不烫人,刘妈只是沾了一身的油腻。要说这姑娘啊,她也就是在您面前显得乖巧懂事,平时对我们可是另一付面孔,怕是仗着三小姐对她的喜爱呢,要不是您今天问起,仆妇也不会多嘴说这些事的。”
安语然听得直皱眉,稍后又让柯岭抽空去衙门询问小夜的来历身世,却一无所获。她便决定与小夜好好地谈一谈。
这会儿已经快到傍晚时分,她知道小夜从中午起,一直关在房里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就特意带上了一盒望江楼的十八锦花色点心。
小夜瞧见那盒点心,轻哼了一声,似有些不屑。
安语然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头,饿了小半天,却看不上这么精致的点心,这女孩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啊。她将那盒点心放在桌上,坐到小夜的身边,问道:“小夜,你原来家住何方,家里是做什么的?”
这些孤儿,多半经历惨事,才会与家人生死离别。安语然原来担心多问过往之事,会让这些孩子伤心,因此不会主动去问他们过去的经历,但面对表现有些异常的小夜,她就不得不问个清楚了。
小夜沉着脸,却爽气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原来住在锦城,家里是经商的。”
安语然入宫数月,闲暇时除了读一些游历笔记、地理图志,也时常和羽澈交谈,话题时有涉及国事民生,此时对岷国已经多了不少了解,知道锦城是岷国东部较大的城市,离昰国较近。她疑惑地问道:“锦城离这里很远,你是如何到连岐来的?”
小夜垂下头,低声道:“父亲为了一笔大生意要来连岐,我偷偷跟着出来,父亲发现我时,离家已远,只得同意我随行了。我本以为可以一路玩个痛快,谁知快到连岐时,路上遇到了劫匪……父亲被杀了,钟叔带着我趁乱逃走,半路上他让我偷偷藏起,自己把劫匪引开,也被杀了……我等劫匪离开,才从藏身之处出来,一路走到了连岐……”
安语然一边听一边点头:“那真是可怜,难为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要经历如此惨事。”
小夜说的时候,眼圈已经红了,这会儿听安语然柔声安慰,便揉了揉眼睛,斜靠在她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安语然轻轻环着她,低头看着她顺滑亮泽的黑发,想起她刚来那天干净的脸庞,心中一丝同情都没有。
这么狗血的桥段,若是真的,倒确是惨事一桩,但她却不信小夜说得是实话。要照小夜的性子,正在生她气的时候,她刚才这么问,小夜不但不会和盘托出,反而应该赌气不言才是。所以,这会儿所说的,必然是假话,而且她回答得这么流利,自然是早就编好的,只等她开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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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同室的两个女孩回来了。
安语然又安慰了小夜几句后就告辞离开,刚准备离开书院,柯岭叫住了她,递给她一封信。她一边问:“给我的信?”一边接了过来,低头一看,信上并未署名,也未写着给谁。
她心中疑惑着是谁会给她寄信,一边打开了信封,将信纸轻轻一抖,展开阅读。她先看了眼信末署名——“逸手书”,确实是游逸的笔迹。
她不由得心跳快了一些,自上次望江楼争执以来,就没有再见过他。偶尔一个人静下来时,她会想,他是不是一生气跑回莲国去了,毕竟他的生意都在莲国,就算不为赌气,也是该回去管管的。
这会儿收到的信却并非通过驿站所寄,也就是说,他留在了连岐?
她迅速将信上内容扫了一遍,嘴角漾起一抹微笑。原来是他约她明日出游,她是隔日有课,明天刚好有空。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甜蜜,有些期待起来,收起信笺,抬头望了一下天色,希望明天是个晴朗的日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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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
第二天,天气果然晴好。
安语然自入宫以来;第一次对当天要穿的裙装挑剔起来;让当值的宫女措手不及。宫女们本以为就像往常一样,随便拿一套裙装与配饰就好;想不到今天安语然挑了半天都没有满意。宫女们跑进跑出十几次;床上桌上已经堆满了衣服,她还在犹豫不决。
到了最后;安语然终于选定了一套淡雅柔和的藕荷色裙装,外披月白褙子;接下来又为着发式和配饰纠结了半天;直到梳妆完毕;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
她匆匆赶去书院;刚进门;就遇上了刘妈。
刘妈上下瞧了瞧她,笑嘻嘻地说道:“三小姐,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有什么好事吗?”
安语然向来平易谦和,加之刘妈也不知道她的公主身份,所以说话向来随便,今天更是打趣起她来。
安语然不由得暗暗后悔早上的刻意打扮,倒不是怕被刘妈打趣,是不想被游逸觉察她如此期待这次出游。哼,上次他发了一顿脾气,又消失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原谅他呢!今天同意和他一起出游,只是给他机会道歉而已。
刘妈又道:“今天小夜又不去上课了,早饭也不吃,这会儿还在房里赖着呢,我们谁也劝不动她,想不到三小姐今天倒来了,正好去说说她吧。”
安语然答应了刘妈,向书院后部走去。无论小夜的真正身份如何,她既然在这书院里生活了,就需遵照这书院里的规矩,不能纵容,不然会对其他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
小夜见了安语然,双眸一亮,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道:“萧姐姐,你今天不是没有课要上吗?怎么来了?是不是要去哪里玩?带我一起去吧?”
安语然再次后悔早上的刻意打扮。她轻咳一声,避而不答,只说:“小夜,你不可整日呆在房中,现在正是上课的时候,你该去课堂,另外三餐也该按时去食堂吃才对。”
小夜眼珠一转,低着头乖乖认起错来:“萧姐姐,小夜知道昨天做错事,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原谅小夜好么?”
安语然正色道:“你既然知错,就要能改才对,先去上课吧。”
小夜乖巧点头:“好,小夜这就去。”说完就快步朝外走去。
安语然虽觉得她答应得未免太快,自己原来想好的一堆劝导说辞完全没有用上,却无心再多想她的事。游逸信上说巳时来书院接她,这会儿差不多到时候了。她带上小夜那间房的门,疾步走到书院后门。
有一辆漆黑马车停在小巷里,驾车的正是邹铉。
一只手伸出车帘,将其掀开,游逸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少见地微笑。
安语然站在门口,瞧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她本来想要板起脸,让他知道上一次拂袖离开,自己还没原谅他呢,却在见了他的笑容后,不由自主地也微笑起来。
相处时间太短,何必再自寻烦恼?
游逸走到她身前一步,微微低头,凝神瞧了她一会儿,突然挑眉道:“好像比去年长高了一些。”
安语然瞪他一眼:“我才十六,自然会长。反倒是你没有变高,长不动了吧?”
游逸并未还嘴,反而笑道:“走吧。”
安语然也不想和他斗嘴,轻提裙摆跨过门槛,朝着马车走去,游逸走在她身后半步。两人到了马车后面,刚要上车,后面突然跑来一人,从安语然身边挤过,先一步上了车。
安语然和游逸都吃了一惊。游逸低喝道:“什么人?”邹铉也从车前驾座跃下,绕到车后,护在安语然的身前。
车帘掀起,伸出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萧姐姐,我就知道你要出去玩。”竟是小夜。
安语然暗暗皱眉,对小夜道:“你该去上课,怎么能溜出来呢?快回去。我并非去玩,是有事要办。”
小夜朝着游逸瞄了一眼,拖长了声音道:“哦——萧姐姐是有事——要办啊?”
安语然道:“小夜别胡闹了,快下来,回书院上课去。”
小夜放下车帘,在车内闷声闷气道:“我就不下去,我要跟萧姐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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