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心同人)妖灵事务所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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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吴激动的老泪纵横，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些传说中的神仙，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几个人哄了一会儿，老吴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但是看着哪吒的眼神依旧炯炯有神，就像苏荫的影迷看到苏荫的时候一样。
　　“咳咳，具体说说你的事情吧。”老吴顶着一张生满疙瘩的脸对正太脸的哪吒做出一副迷弟表情实在是画美不敢看啊，敖寸心只好出声打断老吴。
　　“啊？啥事？……啊啊，哦，哦！”老吴懵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敖寸心和子龄忍不住捂脸，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复公子都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事情是这样的，开始我以为自己是要死了所以没在意，顶多就是死的可能难看点，于是我就上异域网我的私人空间里想像大家告别一下。”敖寸心等人想着，你可真是心大。
　　“然后我上网去告别的时候发现我有几个好友很长时间没有上过了，于是我就去打听，大家都很久没有见过他们。我多次留言都没有回复我，电话也没人接。因为是同城，所以我就直接上门去找他们……”
　　敖寸心真的败给了老吴，你们是妖怪啊妖怪，不是真的技术宅好吗？同城的妖怪相互联系那么简单，你们居然还网上留言联系，耽误那么长的时间才想起上门，真是……先不管敖寸心心里的吐槽已经在她脑海里刷屏的停不下来，老吴终于说到了重点。
　　“我去了以后发现，他们不在家里，于是我又去了华山他们原本的洞府，发现原本的他们不见了！”说到这里老吴眼里满是恐惧。

　　5…4

　　“不见了？”子龄讶异，刚想问什么却被复公子打断。
　　“老吴你说的是‘原本的他们’？”复公子捕捉到了老吴话中的重点。
　　老吴点点头：“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耗子倒杯水给我压压惊。”子龄没好气的去倒水，老吴现在是病人他不跟他计较。
　　老吴翻山越岭的去到华山，迷了几次路才终于找到了老友曾经清修的洞府，老吴站在门口喊了两声，洞里也没人应，老吴只好自行进去，洞内已经长满了湿滑的青苔，老吴只好化为原型，一条两米多长的大蜈蚣左摇右摆的向洞内滑去，偶尔被粗粝的石头蹭到身上的脓包时痛得骂娘。
　　“小大，小二，你们在吗？”洞内真的不像有人住啊，难道那哥俩没有回来？越往里走光线越暗，老吴看着阴湿的山洞心里有点发竦，要不，我先回去？
　　嗯，先回去吧。于是胆小如子龄的老吴同志打算打道回府，就在他转身之际听到山洞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老吴颤颤巍巍的回头，红色的大头上两根触须都要吓得完全竖了起来，几十条腿抖的完全停不下来：“谁在里面？小大……？小二？是你们吗？”
　　山洞深处慢慢出现一个身影，老吴就这昏暗的光线看了一下，发现好像是小大，这才放心下来：“小大，突然回家了怎么不说一声呢，害我担心一场，小二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老吴掉转身体对着向自己移来的好友，直到来者完全的出现在老吴的视线里，老吴浑身都僵住了。刚才看到的硕大的蛇头确实是小大没错，小大是一条黑蛇精，道行比老吴深。而眼前这条却不是老吴熟悉的样子，这条通体漆黑的大蛇身体里长出了八条毛耸耸的腿，那是蜘蛛的腿，而且那腿上特殊的红色花纹是专属于小二的。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吴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好友，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为什么小大的身体上长了小二的腿，那小二人呢？被小大吃了？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让老吴浑身一寒。
　　“小大，我是老吴啊。”然而不管老吴如何呼唤，小大的双眼始终是一片混沌的血红，突然，黑蛇张开嘴朝老吴扑过来——
　　“后来我就逃回来了。”老吴喝了一口热水，脸上是惊魂未定和对于好友的哀痛。
　　敖寸心几人面面相觑，复公子问道：“你就那么确定那个怪东西是你的友人？”
　　“我确定。我们都认识几百年了，我熟悉他们身上的气息，断然不会认错的，对了，他们身上还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回来后，我病情转重我才想起来，他们身上的味道和我现在身上的味道很像，却比我的更阴寒和邪恶。”老吴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止不住了：“虽然我老吴已经做好死掉的准备了，我遗产都分好了，可是我不想变成小大和小二那种怪物。”
　　老吴哭的伤心，子龄只能安慰老吴：“没事的，你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你看人小大和小二是好兄弟一直一起修行的，才会异变合体了，你孤家寡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
　　老吴想了一下，似乎是这个理，但是为什么觉得更加悲切了。敖寸心想踹子龄一脚，但是碍于自己靠近老吴就会不舒服，只好忍住：“那你委托我们是要我们做什么？”
　　老吴抽抽搭搭说：“我本来道行就不入小大，更别说小大和小二合体后的怪物，可是我在逃跑的时候很顺利，我感觉到他在挣扎，所以追捕我并没有尽全力，而且我隐约听到小二的声音，他在说杀了我杀了我。”
　　“所以我回来以后就赶紧给子龄打了电话，想拜托你们来帮帮他们。报酬我都准备好了，我的房子车子还有银行存款都给你们。”老吴赶紧说着。
　　敖寸心嫣然笑：“报酬自然不会跟你客气，现在呢你给我们画个图，我们去找你的朋友，但是能不能帮到他们我们不知道。”想象一下老吴描述的画面，敖寸心和复公子都觉得不好对付，这个不好对付不是指不能拿下老吴的朋友，而是能不能让老吴的朋友活着。
　　老吴明白敖寸心的顾虑：“我听到小二的想法，那样活着不如死了，如果是我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像我现在这样半死不活，可能还要变成那种神志不清的怪物……”只能苦笑。
　　“子龄，你留下来陪老吴。然后打电话给榆哥，让他过来看看老吴。榆哥见多识广，也许有办法治好老吴。老吴你就安心在家里等消息吧。”
　　敖寸心安排好事情，拿着老吴画好的简易图就和复公子、哪吒出门了。这次三人不耽搁，直接隐了身驾云而去。
　　华山，自己多少年没有来过了。这里是三圣母杨婵，也是自己曾经的小姑子庇佑的地方，自己和这个小姑子从来都不亲，想到总会不自在，虽然自己那前夫现在都住在自己家里……敖寸心暗暗一叹，这都是些什么事。
　　说到杨婵，敖寸心想起刚才哪吒问老吴，华山是三圣母镇守的灵山，出了这样的事情，三圣母难道没有管？老吴说，三圣母一般是不管他们这些小妖怪死活的。只要他们不去危害凡人，三圣母都不会过问。
　　敖寸心不禁皱眉，杨婵一向温柔良善，慈悲为怀，不然如何能驾驭得了那宝莲灯，难道三界中不该是众生平等吗？但是老吴所说也不像说谎，那是怎么了？
　　几人行至华山，看着华山巍峨耸立直穿云间，这山是杨婵守护的地方也是曾经镇压她的地方：“华山自古一条道。谁能想到，这险峻的华山居然是三圣母那样水一样的女神守护着。”敖寸心看着华山道，说完也没指望复公子给她回应，倒是哪吒很安静，都不像他了。
　　哪吒绷着一张小脸，面色不愉，看到敖寸心疑惑的眼神，终是把心中的话说出来：“老吴不像说谎，三姐是真的没有管这山里的妖怪。”
　　敖寸心楞了一下：“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哪吒摇了摇头，想到前不久和杨戬一起去探望杨婵时候看到的：“三姐自从刘彦昌轮回后就一直情绪低落，后来沉香和小玉又受了封必须去尽自己的责任，只能离了华山，那之后三姐就像失了生趣一样。”
　　敖寸心环住哪吒的肩膀：“小哪吒别担心，你看着华山地界不是风调雨顺人民安康吗？所以三圣母还是在好好守护着此地的，妖怪们大概只是误会了吧。”心中则想，杨婵，你二哥已经为你改过一次天条了，别再让你二哥操心了。
　　哪吒想了一下也觉得杨婵不是那种不顾三界生灵死活的人，又打起了精神：“寸心，既然那怪物是在华山，我们不管要做什么都该去和三圣母招呼一声吧？”
　　敖寸心也是这么想的，就算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但是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吧？复公子对此也没意见，于是三人直奔华山之巅。
　　杨婵还是站在那个寒冷的山巅，面容清丽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似乎在看着什么眼中却又空空如也。敖寸心停在杨婵后方，杨婵的样子让她十分熟悉，那是她当年一个人守着杨府时候的样子，那种冰寒彻骨的寂寥和永远也等不到的期盼。
　　“三姐。”哪吒一声轻唤，杨婵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
　　“三太子？”杨婵略微迟钝的看着哪吒，不是前几天才和二哥一起来过？旁边的人是……？杨婵看着哪吒身后穿着和现在的凡人女子一样的女子。
　　“二嫂？”杨婵小声的喊了一声，看起来是敖寸心，可是为何敖寸心会和哪吒一起，还有敖寸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不是杨婵记忆中的样子，那么的陌生……
　　“小龙敖寸心见过三圣母，多年不见可还好。”敖寸心朗声音道，有礼的欠了欠身，脸上是开朗的笑容。
　　杨婵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上前几步拉着敖寸心的手：“二嫂，怎么使得。”那个高傲的龙三公主居然对着她行礼，这可受不得。
　　敖寸心抽出被握住的手，装作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我都已经和你二哥和离一千多年了，怎么还叫我二嫂呢，三圣母还是叫我寸心吧。”
　　杨婵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她在这个二嫂面前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做：“这……怎么行。”
　　敖寸心拉过哪吒：“有什么不行的，哪吒也是叫我寸心啊，我们现在不是姑嫂，何必拘泥那些繁文缛节，还是说三圣母看不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龙妖？”敖寸心调皮的冲杨婵眨了眨眼睛，杨婵心下终于轻松了起来。
　　“那寸心也唤我杨婵吧。”杨婵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杨婵从来不曾怀疑过敖寸心的美，即使自己的好友嫦娥是三界第一的美人，即使自己也算得上倾人之姿，但是敖寸心就是美的和她们都不一样。以前的敖寸心灵动娇俏，现在的敖寸心却美得更加肆意张扬，灵动的双眸里光华四溢，让杨婵生出一种自卑的感觉。刚才还想着现在的敖寸心看着陌生，其实自己何曾与敖寸心熟识过？

　　5…5

　　“你们说什么？什么怪物？”杨婵脸色惨白，看着面色凝重的敖寸心，哪吒也一脸肃然。杨婵当然明白在华山地界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应该是第一个知晓并且去解决的人，就算解决不了，那么也该上报天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无所知。
　　这是渎职……杨婵不相信，指印翻飞将神识放出去，去感受华山的生灵气运，突然在西北方向一股邪佞之气与杨婵外放的神识相撞，杨婵神识被阻，脑中一痛跌坐在地。
　　敖寸心不忍，上前搀起杨婵：“杨婵你别着急，只不过个把走了邪路的小妖而已，而且他似乎出事才不过几月，你没发现也是正常的。话虽如此，但是敖寸心知道，作为驻守一方的神祗，几个月都不曾发现异变绝对是不正常的。而且……敖寸心皱眉，杨婵一身法力居然有减弱的感觉，曾经的杨婵虽然大半是依仗着宝莲灯才得了这立身之本，但是宝莲灯肯认杨婵为主，自然也是对杨婵本身能力的一种肯定。当年的杨婵法力绝不是现在这样的，难道这一千多年杨婵都没有潜心修炼过？
　　敖寸心看杨婵苍白着一张俏脸久久不能回神，不禁心疼，对于这个小姑子，敖寸心真的算不得熟悉，估计杨婵对她也是这样的想法，敖寸心总觉得自己和杨婵性格不太和，自己总是不太会和这样水一样的姑娘相处，所以敖寸心在认识杨戬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说实在的，只得了狐妹一个朋友。想到狐妹，敖寸心心下黯然……嫁给杨戬后，她和杨婵相依过了十多年，两个孤零零的姑娘花了十几年的时间都没能熟悉起来，现在想来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敖寸心只好对哪吒和复公子说：“你们先去找到那小大和小二，探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陪三圣母坐一会儿，很快就去找你们。”杨婵情绪不稳，不可能放她一个人，这里虽然可能哪吒和杨婵最熟，但是哪吒毕竟是个男孩。
　　哪吒和复公子也不多说，转身就往老吴所指的地方飞去，那方向正是西北方。
　　杨婵心中不安，自己身为华山圣母却一无所知，是不是又给二哥添了麻烦？正当杨婵心慌意乱之时，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一阵清脆愉悦的笑声，转头就看到敖寸心双手托腮在看着华山上的凡人，大大的杏眼弯成月牙，粉色的樱唇勾起笑容，趁着白嫩的面颊，一派的天真无忧，仿若当年初见时候那个涉世不深的龙女。
　　敖寸心感觉到杨婵的视线，笑着凑到杨婵身边，把自己觉得有趣的地方指给杨婵：“你看，太有趣了。”
　　杨婵顺着敖寸心所指看去，只见一群年轻男女正站在华山长空栈道前，一个男孩死死扒着木桩不肯往前，几个朋友在一边劝他。
　　男孩怕的都快哭出来了：“不去不去，我不去了。我回去等你们。”
　　“都到这里你说不去，是谁说的一定要挑战自己的。”
　　最终男孩儿还是鼓起勇气一边哀嚎着要和朋友们友尽一边趴着身子一点的往前挪，他的朋友则在前后护着他鼓励他。
　　“杨婵，别自己圈住自己，那样只会让你的心慢慢死去。”杨婵的眼神和敖寸心一接触就躲开，她没想到敖寸心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前都是自己在劝解她，现在居然换自己成了那个被劝解的一方。看得出来，敖寸心说这句话是完全站在为杨婵着想的角度说的，而当初自己劝解敖寸心又是怎样？只是为了二哥能过上好日子而已。
　　敖寸心枯守杨府的千年，杨婵看着敖寸心从一个明朗的少女变为一个疯狂的妒妇，让她心惊又害怕。敖寸心总有很多的由头和二哥争吵从嫦娥到哮天犬再到杨婵自己和梅山兄弟。杨婵当时是个不识情字的女孩，她能看出来敖寸心对杨戬的爱有多炽烈，也能看出来二哥对这份感情的回应有多少，可是那有怎样？二哥不是娶了她了吗？这个可笑的想法直到杨婵自己爱上了刘彦昌以后才知道错的有多离谱……没有爱情的婚姻杨婵简直不敢细想。
　　嫦娥说过一句话，曾让杨戬和杨婵等人奉为金科玉律，她说“爱是付出，欲是索取。”后来想来这句话是多么的可笑，只要爱上了，必定伴随着欲望，想要从所爱之人那里得到回应是多么的正常。先不说男女之爱，杨婵和杨戬兄妹情深，杨戬对妹妹呵护备至关爱有加，所以当杨戬和敖寸心成婚后，杨戬的精力被分了出去，杨婵是心有不平的，于是一边真心的为二哥有了自己的家庭而高兴，一边又带着微微的酸楚。这就是杨婵对杨戬的兄妹之爱伴随着的欲……所以当敖寸心和杨戬大吵一架后，明明杨婵能听出来敖寸心那话并非针对她这个未出阁的妹妹，但是她还是和其他人一样走了，带着点不大不小的故意，想要哥哥留下自己，可惜最终哥哥一句话也没有说。
　　之后就一直听到自己二哥和二嫂生活不睦，自己一边劝着二哥要好好对待敖寸心，一边想着二嫂怎生如此的不懂事。又因着和嫦娥关系愈发亲近，一度觉得敖寸心怎么可以横加猜测嫦娥姐姐。直至后来二人和离，二哥对嫦娥几番表白，杨婵才知道，女人的直觉多么可怕。然后不禁庆幸自己与刘彦昌两情相悦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可惜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刘彦昌百年轮回，而只有自己还惦记着那相濡以沫的几十年漫长度日，期间自己多少次想逆天改命求个生生世世，几乎魔障，这难道不是因爱而生的欲。嫦娥说欲是索取的时候，难道不是因为她付出了爱的那个人，已经消逝在了这广袤的天地间无处可寻，已然索取不了了吗？所以她才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这句话。
　　杨婵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已经被自己禁锢在了过去，不肯走出来，可是当她几次找到刘彦昌的转世，却只能看着刘彦昌和别的女人恩爱幸福的时候，杨婵选择了放纵自己沉溺在黑暗中。每当这种时候杨婵就会想起敖寸心，曾经的嫂嫂，想着她一个人守着小小的杨府是怎么过了一千年……
　　“寸心，你现在好吗？”那个疯狂的女子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意气风发的样子的？
　　“当然好。”敖寸心道，为什么一个二个的见她都爱问她好不好？看来自己当年真的过的太不好了吧。
　　如果当初的二嫂是现在的样子，那么是不是那一千多年就不会过成那种样子？
　　“就算是现在的我，也忍不了丈夫不爱我，丈夫心里有别人。”敖寸心严肃道。杨婵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不禁满面羞愧。是啊，自己连转世的刘彦昌爱上别人都接受不了，如何让敖寸心去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自己为何这般自私。
　　对杨婵的话敖寸心倒是没往心里去，谁还没个自私的时候，不过是想要自己亲近的人好而已，所以杨婵的心偏向杨戬这是无可厚非的。“杨婵你别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现在和你二哥相处挺好的。”
　　“什么？”这下杨婵真的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二哥什么时候和二嫂，啊不，寸心相遇了？
　　“就是他和哪吒下来办差啊，我帮个小忙而已。”敖寸心摊手。
　　……信息量略大。
　　“先不说这个，我们当务之急是不是应该去解决那个妖怪，要是被别人知晓捅了出去，天上那些个不盼着你们好的还不得趁火打劫啊。”敖寸心皱眉，这些个搞政治的可从来都是趁你病要你命的类型，这件事事关杨婵，处理不好会影响杨戬的。
　　杨婵这才振作了精神，对啊，现在要紧的是此事。

　　5…6

　　六
　　敖寸心和杨婵相携到达小大和小二的洞府前的时候，哪吒和复公子正站在洞口焦灼，而洞口被一层深绿色的结界封住，结界上不时会闪现出一个个神色凄厉的鬼脸，这是复公子独创的“鬼堵门”。
　　门内传来厉鬼的哭嚎，让人听着就十分不舒服就像到了十八层地狱一样，敖寸心嫌弃：“你每次都弄的这么不好看。”
　　复公子面瘫脸：“实用就行。”
　　敖寸心看了一下四周，树木已经倒了一片，看起来他们已经打过一遭了，只是不知结果如何。
　　“他一直固守在洞里，刚才复公子用那什么招鬼的术法唤来附近的小鬼问过，自从他，他们回来洞府以后就没有出去过。看来老吴说他们还带着一点意识没错。”哪吒说道。
　　“我刚才进去看过，如老吴所言，黑蛇和蜘蛛已经融合在一起了，他们身上也和老吴一样长了那种疙瘩，更严重，那流出的□□已经将洞穴内部腐蚀得不像话了。”复公子依旧面瘫脸，但是敖寸心和他相识几百年，能读出来复公子话语之下的沉重。
　　“没救了？”
　　突然结界一震，光芒闪烁。是小大和小二从内部撞击着，而且四个人都听到结界内伴随着恶鬼的哭嚎穿出的诡异声音：“饿，我好饿啊，吃，吃，吃～”
　　“不好！”复公子面色一变，双手一和：“收！”鬼堵门化作缕缕幽魂四散而去：“三太子拦住他。”然后转向敖寸心：“他之前还算安静，所以我们先把它封在洞里，结果刚才我感觉他在吃我用鬼魂做成的结界。”
　　什么？他可以吃掉结界？
　　“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的不知道，我只能大概猜测，它异变之后一直压抑自己嗜杀的本性，于是拼着一丝理智从市里回到这个洞里。可是我们的到来反而激起了他的本性，我注意到了，他身上流出来的黑气包含很多负面情绪，而我驱使的是恶鬼，居然刚好可以做了他的食物。”复公子将自己所猜测的告诉敖寸心。
　　如果复公子所言是真，那么也就是复公子这次完全派不上用场了，要不然恶鬼被吞噬后只会让小大和小二更强大。那边哪吒已经和对方战在一起，四周飞沙走石，这样下去会被人发现的。
　　“杨婵，你能不能用宝莲灯造一个结界，将此处单独隔离开来，否则这样打下去动静太大了。”敖寸心当机立断的说。
　　杨婵点头，凝神祭出宝莲灯，宝莲灯的光华缓缓铺开，在方圆2里的范围内做了一个封闭的空间。然后想到敖寸心的安全：“寸心，到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怪物张开大嘴，居然吐出一张蛛网，哪吒不曾想到蛇居然会吐蛛网，慢了一步就被蛛网粘在了山壁上，一时挣脱不得，而那带着尖刺的蛇尾就要朝哪吒刺去。
　　眼前一花，杨婵发现原本站在身边的敖寸心已经提剑而去，“锵”的一声，利器相击，一股强大的法力波动从交汇的地方激荡而出，气劲让没有准备的杨婵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敖寸心不给怪物机会，剑尖一挑，让蛇尾变了方向后朝着那几条毛耸耸的蜘蛛腿就是一剑挥出，这一剑没有华丽的剑招，只有快和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