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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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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抱着解语花乐呵,心道这可不就是标准的同床共枕么。
过了会儿解语花的困意有些上涌,便翻身侧躺,蜷在黑瞎子怀里打起了瞌睡。
黑瞎子就着他的姿势,趴着翻本子。
前面有一页只写了四个字:大年初一。然后在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所以说,其实他也是同样怀着期待的心情的吧。
黑瞎子将笔和日记本收拾好放到床头柜上,关了灯缩进被窝里。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欲让媳妇儿告白结果未遂,也就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便亲亲解语花的额头,悄声道:“媳妇儿,那句告白,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
“就是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跟我说的啊,是什么来着?”
解语花睡意朦胧,半晌才迷迷糊糊地说:“……你啊。”
“啥?”
解语花却没再回答。
黑瞎子等了会儿,低下头,——喏,居然已经睡着了!好歹把话讲完吧。
【二】
翌日上午。
解语花搭着扶手慢慢走下楼梯,却发现所有人都默契地坐在餐桌前抬头望着自己。
“你们这是,干嘛?”
“哦,”吴邪低头喝了口豆浆,欲盖弥彰一般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干脆低下头去一直小口喝豆浆。
偏偏王胖子还暧昧地笑着说了句:“就是,昨儿胖爷也睡得很好,啥都没听见。”
秀秀默不作声地咬着驴打滚,心说得了小花哥哥肯定肺都气炸了杀了黑瞎子的心都有,黑瞎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解语花摆着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内心抓狂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黑瞎子架着副墨镜披着件夹克下楼来,顺手揽过解语花的肩膀,道:“花儿爷干嘛站着不下去啊?怎么,后边儿痛?”说着就要下腰去看。
解语花一肘子往后顶到黑瞎子的肋骨,步伐别扭地走下楼。
黑瞎子很无辜地在后头说:“这就生气啦?昨天晚上你明明说很舒……”
“闭嘴!”
唉……,混乱的早晨。
【三】
午饭后,还在天津的豆子打了个电话回来汇报情况。解语花沉着脸听了半天,间或嗯几声,旁的话一句没说就给挂了。
吴邪趴在餐桌上玩茶杯,问道:“怎么说?”
解语花蹙着眉,刚才豆子是说那几个唐三彩又完好无损回来了。
豆子和虎子二人昨天早晨到天津,立刻着手查起来却没什么线索;结果第二天那些个唐三彩就装在几个木箱里放在盘口院子里了;外附一封信,上书“完璧归赵”四个字。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抢东西的几个美国佬像消失了似的。
莫名其妙地被抢走,又悄无声息地还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讲:我们想拿就拿想还就还,你解家还当真能拿我们怎么着不成啊,连我们是哪家的都摸不清楚!
嘛,说白了其实就算是挑衅呗。
现在这个时代,可比不得上个世纪,老九门日渐没落,自然也没有那时候的风光;做这个行当的,总有人一夜生一夜死,谁也管不了;那些冒出了头的,鬼才来听你的规矩呢。
解语花把玩着手机,似笑非笑地说:“那些想冒出头来的,总要先坏了规矩才行。”
“哈——啊?”
“解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你也不过头疼而已。”
吴邪张口想说什么,解语花却又说了:“小邪,我觉得你和我有点像。”
“喔……,我也觉得啊。”
“但是,我是说,总归还是有很多不相似的地方。所以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变得像我,我会很难过。”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咯。所以最好就是,你三叔能长命百岁,还有哑巴张能永远在你身边。”
【四】
吴邪刚要说话,又被打断。
王胖子睡完午觉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打着呵欠道:“有水没啊两位,睡得胖爷好渴。”
吴邪翻白眼道:“自己倒去。”
胖子腹诽着天真同志你真是太不友好了,然后自觉地去端茶壶。
接着几个人也都陆续下楼来了,闷油瓶攥着块玉佩,黑瞎子抱着个玉枕头,秀秀姑娘什么都没拿,就跟在俩帅哥后头晃晃悠悠地走着。
一众人坐到餐桌前,很有开家庭会议的那种感觉。
“好了,”解语花道,“现在我们来说说这次的斗。我没过去,不清楚具体情况,你们几个谁先说。”
怎么搞得跟审犯人似的,吴邪嘟囔:“不是你说的没问题么,我们当时就没那么……,呃,好吧我们松懈了。”
解语花道:“确实是我疏忽;当时伙计查过墓道里的空气没问题,我就没太在意。况且平常人很难想到前后室空气不一样吧。”毕竟不是美国冒险电影里演的,每个古墓都凶险无比。
闷油瓶却突然道:“不是空气不一样。”
几个人都扭头看向他,独黑瞎子啊了一声,道:“那就只剩下那八个罐子了对吧?”
闷油瓶点头:“两百四十个琴灰罐,只有那八个比另外的矮了半公分。这八个罐子表面上没有毒,说明毒是在里面的。”
秀秀伸出大姆指和食指比划了下半公分的距离,崇拜道:“这都能看出来啊?”
“那是,”王胖子骄傲道,“你也不看看咱们小哥是什么名头。”
秀秀撇嘴:“又不是在夸你咯,这么得意。”
“诶——行了,把话题给小爷扯回来!”解语花道。
黑瞎子懒散地靠着椅背,手臂搁到解语花的凳子背儿上去,笑眯眯道:“诶呀,行吧哑巴张,既然你们跑北京来,那说说接下来想怎么着啊。”
闷油瓶道:“先去西安再说。”
吴邪道:“那咱们还要去符禺山么?”
“不用。那两百多个罐子只能算作掩人耳目,或者起警告作用;那八个罐子才是目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毒。”
王胖子拍拍额头道:“说起来,我怎么还没毒发?”
解语花下意识地眉头一跳,看向黑瞎子;后者的手从椅背上移到腰上,笑道:“别担心,我没事儿。”
“谁担心了。”解语花不动声色地打掉那只禄山之爪。
秀恩爱不成的某人只好耸耸肩表示无奈。
几个人说到一半,解当家的铃声就响了,来电归属地显示为西安。
于是大家很默契地闭了嘴。
解语花接通按下扩音键,手机里立刻传来伙计的声音:“当家的,不、不好了,出事儿了……”
“你说。”
“林楠他,就是您让我找的那个伙计,他死了。”
众人:“……”
这个林楠真的只是个没什么用不显眼的小伙计,解语花根本就不认识他,却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却是在他死之后。他深吸气,道:“怎么死的?”
“不清楚,说是生病,”那伙计答道,“听他们说这几天林楠一直不太舒服,总喊这儿疼那儿疼的。死得挺突然,好好吃着饭就捂着胸口倒下了,还没到医院就断气儿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儿早上。医生检查了,是心脏大出血猝死。”
心脏,又是心脏。
黑瞎子看向解语花,伸手在桌子下抓住他的手,捂在手心里。
解语花叹气道:“先这样吧。”
扣下电话后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
霍秀秀踌躇道:“那毒……,会使心脏功能衰竭么?”
吴邪道:“不一定都是衰竭吧,总归同心脏有什么干系就是了。”
解语花摆摆手,道:“越想越乱。就这样,我去准备装备,吴邪去查资料。”
王胖子往椅背上一靠,翻眼道:“散会散会散会。”
黑瞎子起身,连带拉着解语花往楼上去。
“干嘛?”
站在二楼楼梯口,黑瞎子松开握着解语花的手,又反手扣过他的后脖子,强硬地把人儿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肩上。
解语花被迫低头一脑袋撞到对方嶙峋的锁骨,有些发懵。
“等这事儿完了,我就去找那个医生准备手术的事。”他却听头顶传来那记熟悉的轻快的声音,像强调也像承诺一般说着:“我不会死的。”
解语花的回答是吻了吻黑瞎子肩膀上那被他咬出的牙痕。
黑瞎子抱着他,墨镜下的眼睛弯了个好看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24 听到没,爷只想要黑瞎子
【一】
剩下的几个人尚围在餐桌前。吴邪心里头大骂小花这死不负责任的,道:“那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弄枪有点麻烦,小花要先找傅六爷帮忙。”
秀秀噢了声:“六爷在海关有朋友。”
王胖子点着头问:“那天真啊,除了我们五个人,都还有谁跟着去?”
吴邪道:“我们的主要目的在于解开这个古怪的毒而不是财,人不需要太多,但身手一定要好。我再问问小花吧。”
秀秀又道:“我估摸着豆子应该会留下,他灵活,要稳着解家嘛。”
“那到时候,要麻烦秀秀你稍微帮衬着点了。”吴邪道。
“明白。”
又插科打诨了好半晌,秀秀姑娘才不怎么情愿地回了她那个冰冷的霍家。
在二楼午休的耳妈妈这会儿也醒了,噔噔地跑下来,见着王胖子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过去坐到他身边,叫了声“爹”。
显然胖子已经适应这个称呼,丁点儿违和感都没有。
电视里正在放相亲节目的重播,赶巧一女孩儿问了句“男嘉宾你觉得我好看么”,耳妈妈撇嘴道:“哼,还没我漂亮呢。”
这话可不算自恋,老太太年轻时绝对是大美女一枚。胖子笑了:“那是,我闺女儿最经看了!”
“哟,还真叫人儿闺女啊,占尽便宜了您哪。”解语花穿戴整齐西装革履地走下楼,道:“我有点事,稍后就要出去,现在先讲明白了,——吴邪过来。”
吴邪从厨房跑出来,道:“讲讲讲,小哥在后院,我一会儿再说给他听吧。黑瞎子呢?”
“在楼上,不用管他。”解语花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准备装备了,明天早上送来。明儿下午豆子回来后我还有事要交代他,虎子同我们一起走;再叫两个伙计就差不多了。哦对,小邪你打个电话给你三叔,借下潘子。”
吴邪应了声,王胖子打趣道:“大潘也来啊,那敢情好,老子要是这回不小心挂了,你们记得叫他把我背回北京葬了啊。我要住八宝山的!”
“胡说!”耳妈妈一巴掌打他肚皮上。
“哎哟痛诶!”胖子叫道。
解语花摇头笑道:“不吉利的话有什么好讲的,再说八宝山很贵的。行了,不跟你们胡扯,我走了。”
“去吧去吧,”吴邪摆一摆手,又道,“就是嘛,你这漂亮闺女可比你明白多了。”
【二】
王胖子不置可否地撇嘴,边看节目边听吴邪打电话。
吴邪在屋里来回地走,说着什么“我哪里跑去闯祸啦!就找潘子有点事儿你至于么!”“潘子就潘子你别扯我爸那去成不!”磨了四五分钟那边也没松口。
耳妈妈拉着王胖子的耳朵趴过去说悄悄话:“他怎么都走不晕哦?我都快要晕倒了。”
“他厉害嘛。”
王胖子刚想叫吴邪停下,他倒自己站住了,对着手机龇牙道:“哎呀不就是小花跟你借下潘子么你这还磨叽的!我……”那头似乎打断了他,快速说了句什么。
吴邪“嗯”了一声,接着又“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王胖子看得好笑,道:“三爷怎么个意思啊?”
“同意了,明天上午就让潘子飞过来。”
“哟嗬,看着是花儿爷比你管用啊,”王胖子眯缝着眼睛道,“诶天真,是花儿爷看着比你稳重么,还是其实是你们俩小时候走错家了啊。”
吴邪抡拳头威胁:“去你奶奶的,揍你哦!”他想想又说,“当年他们下西沙海底墓,无论如何,大概他都觉得亏欠了小花亏欠了解家吧。”
话讲完铃声又响起,吴邪接了电话,那边吧啦吧啦地讲了一通又顾自挂了;听筒里的忙音传入耳朵,吴邪还没反应过来。
王胖子道:“嘿!嘿!天真无邪小同志,人家说啥了呀?”
吴邪拧着眉复述道:“老子就直说吧老子只觉得亏欠了雨臣一人!他解家跟老子没干系!大侄子你别胡思乱想也别乱说听到没!他娘的!”
“唔……,”王胖子道,“本来嘛,这点小事儿用不着告诉花儿爷,让他平白添些烦恼。听你三叔的没错。”
“我明白。”
厨房里传来保姆阿姨的声音:“可以开饭啦先生们,快去洗手。”
“去把黑瞎子和小哥叫来吃饭吧,”王胖子站起来关掉电视,笑道,“走,我漂亮闺女,咱洗手去!”
听到阿姨声音的耳妈妈很乐意地跟在他后头走向盥洗室,高兴地说着:“吃饭吃饭!”
吴邪耸了耸肩,唔,说的也是,想这许多乌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三】
翟祁东经过父亲的书房前,听到里头传来解语花的声音:“听说七叔几日都未出门,我来看望看望您。”
老爷子:“哦,我老头子还以为这个摄政王的命走到头了呢。”
“七叔说笑呢……”
翟祁东本想凑近了听,可冷不丁地管家上完了茶推门出来,结果小九那后半句话就模糊混进了管家的那句“少爷您在这儿作什么”里去。大概讲的是“解子可没这个心”之类的。
“哦,”翟祁东横他一眼,左右也不好意思偷听了,只好转身走前院去逗八哥,“那事儿怎么样了?”
管家跟在他身边道:“消息已经放出去了,那边都知道您跟小九爷不合了。”
“那就好,让那老狐狸赶紧露尾巴吧。”
“所以,您喜欢小九爷是一回事,与他作对却也不是另一回事。”
翟祁东斜眼看管家一眼,颇有警告的味道。他道:“你干好管事儿的活就成,少说话多做事。——诶,这小东西怎这几日都不怎么叫唤了?”
管家也知道方才那句脱口的话是多余的,只得陪着扯话题:“天冷了,懒得咋呼。”
翟祁东还记得那啄了手指的仇,哼道:“嘁,我还以为你是快要死了呢,白高兴了。”
管家:“……”
那只八哥却仿佛听懂了一般,扑棱着跳了两下,扯嗓子叫:“小崽子——!”
解语花“嗯?”一声,下意识往门的方向扫一眼,倏然笑道:“小七哥在院里?”
翟七哼了声儿,顾自喝茶不回答。
【四】
解语花笑容不减,道:“七叔,您不喜欢我,正巧我也不喜欢您。”
翟七:“……”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崽子还真老实不客气。
“一来我八岁就做当家的,实在太小太难震着伙计;二来因着小七哥的关系,您对我的严苛我现在才理解。以往以为您是多尔衮那样的人,把我当成顺治帝,因而多有冲撞还请您原谅。”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之前我杀了王八邱,您虽然派人来过,别人看不出来,但我看出您对这事儿并不上心,就开始怀疑了;再后来我在戏台上说出那句话后,就彻底明白了。想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翟七捧着紫砂茶壶,半眯眸子回想那日他和权四坐在二楼面对解语花的情境,蓦然间便分明了。想来他和权四并排坐着面朝戏台,两个人所有反应都尽被解小九收入眼中。
——你想当那摄政王,可我不是顺治帝!
他不由扶额喟叹道:“合着你是在戏台上作戏,戏中戏啊。二爷可教得真好。”
解语花笑眯眯的:“那是,二爷爷是天作的本事,老戏骨呢,他教出的徒弟自也不能太差了不是。”
翟七一哂:“小滑头。”
继而翟七又正色道:“不过解子,你同黑瞎子的关系不能再这么样不清不楚地吊着。他黑瞎子就算只是寻常人家的闺女也好,可他偏偏是个货真价实的爷们儿。这点很容易被揪住不放,你可明白?”
“我……”
“你不明白,否则早与他断了来往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选择解家又选择黑瞎子,未免太贪心。”
“七叔,我如何不明白。”解语花端过茶呷了一口,已是微凉。他道,“自古帝王要江山也要美人,我只不过希望解家和黑瞎子都在,怎么能算贪心?”
“人家的‘美人’都是女的,你的‘美人’是个男人!你可真成!”
“男人怎么了,我爱他跟他的性别没有关系。”
“你是一点儿不在乎,旁的人可都在说闲话!”难听得叫他老头子耳朵都疼。
“可是七叔!”解语花眼眶微红,声音却趋于平缓,安静地说,“我只是想要一个黑瞎子,其实与旁的人不相干,这不过分。”
翟七定定看着他,许久才长嗟一声:“……罢了。”
翟七打开书桌抽屉,从放在里头的一个沉香木盒里摸出个东西抛给解语花。
解语花扬手接过,垂眸一看,继而又霍然抬头看着老爷子,一脸如遭雷殛的表情。
他的手心,躺着一枚玉雕的堂口印章。
“我也是近几日决定的。”翟七仿佛一下老了,“祁东这孩子心粗,交给他我不放心。你从小便是聪明孩子,心眼儿多,知道审时度势,这印章也是时候该还到你手里了。”
“那小七哥——”
“你们小辈的事儿我也管不了,当年逼他去加拿大,连着几年一声爹都没叫过。算了,他要喜欢谁就喜欢谁去,反正都不听我老头子的。你要是看他烦,就把他赶加拿大去得了。”
解语花:“……”
翟七道:“我这辈子大概仍然是不怎么喜欢你的。这不用管,你只管晓得,日后若有困难,记得找六叔。
“虽然你六叔很少露面,但他的本事可比我们几个兄弟强多了。更重要的是,你六叔疼你,遇事一定帮你。”
解语花站起来躬身道:“谢七叔提点。”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JJ的各种河蟹我已经无力吐槽。。。。
☆、25 准备准备下斗啦
【一】
天渐渐黑了。
黑瞎子撩窗帘朝外头瞅了眼,起身披了件外套,从床头柜夹层里摸出一把沙漠之鹰别到腰间,继而旋开卧室房门下楼去。
他忽瞥见小三爷一直看着自己走下来,遂解释道:“我去取枪。”
吴邪半躺在沙发上摸肚皮,道:“什么枪?”
“我的枪。”
他的枪是一把M200,他回北京的那天也一块儿带回来了,藏在二月红旧宅,也就是十九年前解语花学戏的那个地方。
吴邪见对方不欲多说,也就不再问什么,摸着肚皮问:“你们家有消食片没?”
“让阿姨拿给你。”黑瞎子听得“你们家”三个字,很是满意地勾了勾顺脚,吹着口哨出门。
“黑瞎子,”吴邪在他身后喊住了他,“你,什么时候会死?”
口哨声戛然而止,黑瞎子却只是靠着门框,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吴邪终于叹气问道:“你找到你所说的终极了么?”
“没有。”黑瞎子道,“说是‘终极’什么的,严重了,那是我当初逗你家哑巴张的,其实那只是……”
“是什么?”
“一种在现实世界不会存在的东西。我曾经放弃过寻找。”
吴邪盯着对方扎了个小辫儿的后脑勺,脑子里倏忽闪过一个答案,他惊道:“是能保住你命的东西么?你之前放弃过,所以……你才说自己活不长,对不对?”
“啊,话是这么说……”
“是什么?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
黑瞎子回头看了眼吴邪,又迅速转过头去,吐出一个字:“龙。”
吴邪瞪大眼睛。
黑瞎子背对着吴邪耸了下肩膀,径自出了门。
他走出解家宅子,抬起一只手按了按腰间的沙漠之鹰,那个鱼贩沈刀还有王八邱,都死在这把他亲手改装过的枪下。
少顷,黑瞎子仰头望向天空,笑了一笑,复又低下头走入了黑夜里。
【二】
解语花跟在翟祁东后头走出翟家,从前头传来他的声音:“小九,刚才你们说,后天你要下斗?”
解语花掏手机看时间,再塞回口袋,随意道:“嗯,怎么?”
翟祁东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唔?”
“给那边的人看着,像不像是我家老头派我去监视你们,顺便有机会的话还杀了你呢。”
“像,可是这次很危险……”
“你不相信我的身手?”
“没。”解语花低着头走路,手插在裤袋里。
翟祁东也就不再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直走到胡同口,翟祁东才说了句:“就送到这儿了,小九,我以为你是有话和我说。”
解语花站在路灯下,轻轻叫了声:“小七哥。”
“嗯?”翟祁东也站定,望向解语花的眼神很温煦。
“是你派的人对吧,那几个唐三彩?”
翟祁东瞳孔微缩,张了张嘴却终究沉默。
解语花道:“这事儿放别人身上,是对解家的挑衅。可是小七哥,你,那么你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原因。”
翟祁东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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