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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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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好奇道:“那是什么?”
  “地西泮。”龙余道,“后遗症呗,当他因惊恐等昏迷后刚醒的时候就会有些暴躁。”【注:地西泮为安定剂的一种,副作用相对来说较小,并且这里的剂量也非常小。】
  解语花示意众人噤声,然后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轻缓地叫了声:“刘文书?”
  刘文书目光有些涣散,过了一会儿才成功聚焦在解语花身上。他挣扎着坐起来,忽然趴着床沿干呕了几下。
  龙余抽纸巾给他,一面道:“你看,他见到你都吐了。”
  解语花:“……”你确定他真的不是因为吃了你的那些所谓治疗的药才吐的么!
  黑瞎子抱着手臂站一边,道:“师娘,你真是够了啊。不带这么挤兑我媳妇儿的昂是吧。”
  龙余一耸肩,坐回去不再说话。
  【二】
  刘文书靠着床头,望向解语花;他还记得对方先前的话,不自主的问:“你……和解九爷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爷爷。”解语花道,接着指了指床尾的吴邪,“他叫吴邪,是狗五爷的孙子。”
  吴邪朝他颔了颔首。刘文书又看着闷油瓶,颇为犹豫地问:“你是,张起灵?”闷油瓶一字没说,吴邪于是又点头道:“是的。”
  其实龙余很想说人家问的是你身边那位你答应得那么勤快是干嘛。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眼光停到了黑瞎子的身上。
  因为刘文书已经在问那崽子的身份了。
  黑瞎子想了下,道:“嘛,我师父是黑背老六的儿子。”
  刘文书阖上眼睛又颤颤睁开,眼角迷离,自语似的道:“老九门……”
  “不。”解语花朝黑瞎子勾了一勾手指,“并不只是老九门。”
  黑瞎子回忆,往下移了移墨镜,露出漂亮的凤眸;过了几秒又架回去遮住了,顺便还勾住了他媳妇儿的肩膀,挨着他挤一张凳子,道:“认得出来么?”
  他虽然长得多像母亲,但一双狭长凤眼却和那个短命又不帅气的爹几乎一模一样。
  刘文书刹那间有些抓狂的情绪,但是他低眉垂眸,脸上的表情却很隐忍。这样的沉默在空气里凝固了许久,他终于抬头望入解语花的眼睛里,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解语花道:“把你所隐瞒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刘文书闭上双目,半晌道:“你们知道,那是谁的陵墓么?”
  解语花看了吴邪一眼,后者道:“资料很有限,我们只了解到这是西周时的斗。”
  刘文书叹气一般说:“可以说,那是,周天子穆王的陵墓。”
  【三】
  一行人从医院回到旅馆时天都暗下来了,潘子带着他们上楼,问:“这是刘文书?你们偷出来的?”
  黑瞎子道:“不是,他叫龙余,是我的……嗯,师娘。”
  龙余对这个称呼接受得毫无芥蒂,倒是潘子略微尴尬地点头:“你、你好。”
  “你好。”龙余道,“喔,你现在在想,怎么最近好这口的人越来越多了,嗯哼?”
  潘子嘴角抽搐地按着心口,龙余昂首阔步地越过他。
  这厮正想问第三个中毒的人在哪里,门恰好就被打开了,出来一……只八哥,张嘴就扯嗓子叫唤:“小崽子——小崽子——”
  龙余:“……”
  “啊!这什么玩意儿!”龙余登时往后退了两步,“你们,你们居然还带着鹦鹉!”
  “是八哥。”翟祁东从房间里走出来,“这是什么人?”
  解语花瞥了眼忍笑的吴邪等人,道,“小七哥和潘子带吴邪去把胖子一起叫到我房间里来,,小邪你把刚才的事交代给他们吧。”
  吴邪应了句,跟着走了。闷油瓶便立刻相当自觉地跟上去。
  人都走了,于是黑瞎子拉着他媳妇儿进屋,然而又见他师娘仍瞪着那只在过道里飞来飞去的八哥一动不动,忍不住笑道:“您还怕这小东西呢?”
  龙余立马喝道:“谁怕啦!我……你们这什么眼神啊!怎样,我就是怕鸟类,怎样!”
  解语花拍了下黑瞎子的脑门,顺手挡住嘴角的戏谑,道:“没,不怎样,这是人之常情。”
  【四】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刚开始,初夏时候,我所在的第二科考组的组长终于拿到了资料,拟定计划决定出发。
  “根据资料显示,我们找到的墓为西周年代,墓主人是穆王,那个最富神秘奇幻色彩的君王。真正的穆王陵的发现,意味着我们里那个遥远的朝代又近了一步,我们就能了解到真正有效的真实的时代面目。
  “可想而知我们有多么兴奋。
  “毕竟自古以来,唯一关于周穆王陵的记载只有在《陕甘资政录》里出现过,说的是“在长安县西南二十五里恭张村,乾隆乙未年修。”而在八十年代后期,这座墓被盗掘,证实它应该是汉代的陵墓。
  “可是你们也知道,文//革时期整个文化环境都萧条得很,旗袍销声匿迹,文学一弃再弃,考古这种行为更是错误的。文献古董都变成垃圾。”
  “那样过了十多年,改革开放、中美建交后,八十年代末,一切都几乎复苏,盗墓贼也愈加猖獗。
  “尽管关于周的记载有很多,但事实上我们对周穆王时期的认知大多来自文献资料和传说,因此这个墓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所以我们并未对外公开这个消息,而是立刻出发到了甘肃冷龙岭。
  “上头派我们来,这一队有十五个考古队员,还有十二个运送探测仪等工具装备的工作人员,总共有二十七个人。本来组长请求需要更多的人手,但上头没有批准。意思是让我们不必深入,能将该陵墓做一个初步探测就行。”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想到这事周穆王陵,一路上我还是很激昂。
  然而这一次的艰难程度也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首先在我们上山的途中遭遇了狼群。从前甘肃虽然有狼,但大都是零星的几只,数量没那么多。我估计是上个世纪内蒙草原开发的缘故,使草原狼没有无处可去,要么北上到外蒙古俄罗斯,还有很多可能就穿越腾格里到甘肃银川一带了。
  “可这些狼却异常凶猛,我们这一对二十多个人,因为群狼的攻击而死的足有九人……我,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深重的回忆……
  “后来我们没办法,放弃了大半器械。十八个人抵达穆王陵时基本上个个挂彩,好在并不严重。”
  “陵墓掩藏在一座山丘下,上面有灌木丛和少许的乔木,相当隐蔽。在他的前面有一小片荒地,荒地周围都是树木、山坡。
  “那会儿已经接近黄昏,地面上也有些昏暗了,感觉有点阴森。我们又饿又累还带伤,但是不敢松懈。当时是我和另外两个队员负责给他们包扎伤口,然后在荒地上开火、准备食物。
  “吃完后那两个队员留下来守着装备和火堆,我和另外的人一起去挖掘墓口。如果在天亮之前能清理出墓道入口,我们也能赶快下去。”
  吴邪复述到这里,顿了一顿,道:“刘文书只是草草带过了他们遇见群狼之后的事情,他们死了好几个人才得以逃走,我总觉得这没那么简单。”
  翟祁东蹙眉道:“周穆王的陵墓建在都城沣邑以东是正常的,出现在甘肃,都不知道往西到哪里去了,我总觉得……嗯。”
  吴邪道:“这个我也想过,不过我做了一个猜测:周穆王曾两次率军西征,大败西戎各部落,俘虏过五个部落首领,打通了前往西域的道路。之后他开始了西游的道路抵达西王母国,甘肃又是通往西王母国的必经之路。他将陵墓建在这里,是一种对西方的向往与渴望。”
  王胖子道:“对哦,老子记得姬满同志向来喜欢各种乱七八糟的道法仙术的,还想学黄帝那样乘车马游遍天下的名山大川呢。”
作者有话要说:  瞎子的师父不是黑背老六的儿子 算养子吧
  黑背老六是没有后代滴~
  后文会解释。。。。

  ☆、32 六爷来了

  【一】
  “当时我们都全神贯注,因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到凌晨时,大约将近五点钟,我记得天空还蒙蒙亮,我们刚做完粗略的清理工作。毕竟一般情况下,西周墓都埋藏得很深,要想在短时间内挖掘难度不小。
  “然后我才惊觉队伍里少了一个人。是个姓魏的岩土工程师。守着火把的两个男孩子到下半夜都困乏了,睡了小半宿;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但他在队伍里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当时很着急,也很惶恐。
  “最后是组长发现墓道口边缘的碎土有些许被压实了的痕迹,地上的洛阳铲偏离原先的位置大约四公分。他推断我们的岩土工程师可能是进入了陵墓,或者是被什么东西拖进去了。
  “我们不清楚里头的情况,也不可能有枪,只有两支火焰发射器,分别在我和组长的手上。所以进去时,其他人都拿了洛阳铲甚至手铲之类的防身。
  “墓道比较长,斜坡状。”
  吴邪说到这里,停下来解释道:“目前已知的周墓中没有发现出现同商代王陵那样的四条墓道,基本上中大型墓有一条或两条墓道,小型墓没有。像中原地区有两条墓道的大型土坑竖穴墓一般都有个宽敞的墓室,墓道分别在墓室的南北端。南墓道较长,北墓道相对较短;一般来说都是斜坡状的,偶尔也有北墓道筑成台阶状。”
  翟祁东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催促道:“那他们进去之后呢,怎么样了?”
  “两边是夯土墙,墙上嵌着一排的长明灯,还亮着,灯座是一条青铜小蛇盘旋的造型。我们向前走了大约四分钟,发现墓道尽头只有一堵墙,想必墓室就在墙的后面。而且最后的两盏长明灯没有点亮。
  “可是这一路也没有找到我们的岩土工程师到底在哪里。所以组长把火焰发射器交给了我的一个师兄,然后沿着墙寻找机关。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点亮了那两盏灯,我瞬间闻到一股很淡但是很甜的味道。
  “接着又听到有人轻轻叫了声,让我们抬头。墓顶比较高,而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整个墓顶上很有规律地爬满了硬蜱,组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的形状,脑袋像蛇,可是偏偏又有脚。
  “而我们的工程师就在那东西的头部位置,背贴着墓顶面朝着我们,身上都是蜱虫,几乎没有人形;只剩一张血淋淋的脸悬下,仿佛死不瞑目一样地瞪着我们所有人。
  “我一看就想完了,果然当即就有年纪小的吓得叫起来,一下就惊动了那些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虫子。它们爬动的速度加快,纷纷掉下来。我才发现这些蜱虫足有五公分长,太大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组长就要找到机关了,我和师兄只有先用火焰发射器先顶着。
  “可这些蜱虫的速度也实在太快了,我和师兄的两道火焰出现丁点分离,都有足够过的蜱钻过来。它们攻击的力度完全不是平日里见过的那些硬蜱软蜱能够相比的,边上两个队员根本无处可逃,瞬间就有几十只蜱从他们的双脚蹿上去吸血。”
  【注:一般硬蜱体长约在2毫米—1厘米之间。未吸血时腹背扁平,背面稍隆起;吸血后胀大像赤豆形状,也可到3厘米。】
  这时候王胖子插嘴问了句:“这些蜱不会咬鸡//巴吧?”
  吴邪:“……”他小三爷好不容易才代入刘文书的角色,几乎将故事原原本本地表述出来,这死胖子都问的什么!
  潘子也一拳捶到王胖子的肩上,道:“别听岔了行么!”
  【二】
  唔,他们现在正在解语花的房间里,听小三爷讲故事。已经知道完整版的几个人没什么反应,翟祁东等人听得很认真,就王胖子有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放心吧,它们对你的那根搅火棍是没兴趣的。”龙余鼓捣着一只大木碗走过来,道,“我看看,嗯……张起灵确实没事儿,你们仨可以吃药了,然后都上衣脱了趴床上去,麻溜儿的!”
  王胖子本来还想反驳的,但一想自己可就要靠这老妖怪的了,于是只好默默闭嘴。
  吴邪盯着碗里面乌糟糟的液体,眉头直皱:“这玩意儿真确定能喝?”
  龙余道:“相信我的技术好嘛!”说着又觑眼睨向黑瞎子,似笑非笑地抬了下下巴。
  黑瞎子在师娘的淫威之下只能结果来苦哈哈地喝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又一脸惨不忍睹地递给了王胖子,而后自觉又认命地扒拉个枕头趴着去,想想又开始嬉皮笑脸:“虽然胖爷的体积是大了点儿,还好小三爷咱俩还算苗条,挤挤得了。
  王胖子不以为然,但一听龙余夸黑瞎子有觉悟,又突然说不出什么辩驳了,只好乖乖喝掉剩下那些的一半,趴好了去。
  吴邪登时觉得那俩都没废话了,他要是再磨叽就忒不爷们儿了,于是总是那药奇怪的味道让他反胃,他还是一狠心一仰头一口喝光了,T恤一撸挤到黑瞎子和王胖子中间。
  “身材还挺不错啊你们俩,就那胖子可要减肥了。”龙余笑眯眯地打量起来。
  王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怒道:“胖什么胖!胖爷我标准身材!”
  【三】
  时间得往前拨几个小时。
  北京。
  最让豆子措手不及的事情绝对是六爷。
  解当家不在,他忙得几乎吐血。好不容易得空,计划着要么偷得浮生半日闲好了,谁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这前脚刚跨出解家大宅,迎面就撞上一边嘴里叫着“六爷”一边跑过来的伙计。
  豆子顺手就敲了下人家的脑袋,道:“嚷嚷什么呢你,六爷怎么了啊六爷!”
  “六爷他回了,回北京了!”
  “回就回呗,你……啥?六爷回来了?”
  “昂,刚到的遣唐楼,这会儿大概正吃饭呢。”
  豆子一拍脑袋就道:“去去去,咱马上去遣唐楼!”
  沉默如权四也好,跋扈如翟七也罢,他们或有的不甘,或者怨怼,豆子或多或少能感觉到那么一点儿。
  然而这个不怎么出面的但是一张嘴必定叫人无从反对的,神秘的六爷,在零星的几次见面中,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里的情绪,豆子从来没有看到。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时候他才会认为其实最危险的人该是傅六爷才是。
  曾经豆子和解语花提到过,当家的却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可能在潜意识里,我是愿意相信六叔的。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见面并不多,但我却总恍惚觉得我应该是和他最亲近的。
  抵达遣唐楼时,傅六的中饭快要吃完了。
  豆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起码看上去毫无破绽。他恭敬地叫了声“六爷”,然后奉茶给他漱口递毛巾给他擦手,礼数十分周到。
  傅六嗯了声,道:“我听说雨臣亲自下斗去了?”
  豆子注意到这个称呼,一般长辈都喊解语花为解子,道上的人喊他为花儿爷或者小九爷,只有六爷叫的始终是他的本名。豆子愣了愣才回答:“是的。”
  傅六又问:“我还听说,近来黑瞎子和雨臣……走得挺近啊?”
  豆子腹诽听说听说,您倒一听一个准!面上仍是恭敬:“这次的斗,哑巴张和吴小三爷都下了,小七爷也去了的。至于走得近这个问题,您还是亲自问当家的比较好吧。”
  话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听,但傅六还是看着豆子许久。
  一直到对方大冬天的额角还冒冷汗,他才缓缓道:“也是,不为难你了。”
  豆子登时松口气,道:“六爷您还没找好住处吧,您看不如回解家吧如何?我立马着人准备。”
  傅六摆手道:“我听说老七病了?”
  “啊?”貌似可能大概有听伙计报告过说什么翟七爷重感冒,他忙得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哪里记得啊!
  “你不知道?”
  “没,没,”豆子讪讪道,“我听伙计说了,正要去看看呢。”
  傅六不甚在意道:“你忙,空了再去也行。我呢就先不回大宅了,直接去老七家得了。”
  翟七就知道那个人让自己装病还不够,肯定会亲自跑来的。所以他在看到傅六闲庭信步一样地迈进自家院子,也只是嘴角抽了抽放半个冷笑。
  “哟,”傅六道,“看见我这样不高兴?小心心情不好病情要恶化的啊。”
  “你亲自跑到这里来,总不会只是想我继续这样装病吧。”
  “当然了!不过暂时你还是先病着吧,时候还没到。”
  “时候……到了呢?”
  傅六一脸理所当然地笑起来,道:“老七啊,人嘛,总是要死的。你说是吧?”
  【四】
  等了一会儿,龙余拍了下王胖子的背,道:“想吐么?”
  三人立马齐齐点头。
  “憋着——”龙余眯眼一笑,从地上拎起一只医药箱,里面放着匕首、酒精灯、绷带之类的,还有一只小木盒。
  龙余半蹲在床边用酒精灯给匕首淬了火,接着用刀面在王胖子的背上拍拍打打,然后再加热刀面,如此反复,王胖子背上的皮肤很快就泛红了。
  “看到没,”龙余手上动作不停,侧头对闷油瓶和解语花道,“就像我这样,你们俩自己给吴邪和纳兰清弄。”
  闷油瓶二话不说,拣了酒精灯和匕首走过去,曲起一条腿抵着床沿就开始了。
  解语花挑挑眉,鞋子一蹬直接爬床上去坐到黑瞎子身上。
  黑瞎子道:“媳妇儿,你坐我屁股上了……唔!疼!”
  解语花面无表情地用刀背拍下去,坐得理所当然。
  一刻钟后,解语花脸色一变,道:“这、这是什么?!”
  几个人靠近后心的地方渐渐隆起一个小包,缓慢地小幅度地动了下,就像是表皮之下有什么活物。
  龙余皱皱鼻尖,道:“这玩意儿严格来说不算金蚕蛊,算变异种吧,非要说是改良版也不是不可以。”
  他取出一只玻璃皿中的几根灰色长针给解语花和闷油瓶,“对准正中央扎下去,然后保持不动,半分钟后再把我的骨针抽出来,再用匕首把里面的虫子剜出来。小心点啊,一根小腿骨才磨一根针,别给我弄坏了。”
  那几条虫子都是黑色的,短短胖胖,头圆尾巴尖,无足。龙余把箱子里的那个小木盒打开,道:“把虫子扔进来。”
  解语花恶心极,腕子一转就丢过去了。
  木盒里有一只乌金色的虫,拇指粗,约摸三寸,他像是等待美餐已久,一口就把那几个小东西吞了下去。
  这会子床上的三个人终于抵不住腹内阵阵难受,哇地吐了。
  解语花黑了脸,他一定要换房间!
  龙余“啪”地合上木盒盖子,递给了花儿爷,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搞定了。解雨臣你们自己处理伤口,我要回家睡觉了。”
  他顿了顿,有道:“那只……八哥,不会还在走廊里乱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师娘收蛊的事情:木有证据,纯属瞎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总之就是,考据党慎!

  ☆、33 进山

  【一】
  翌日清晨,龙余到时他们一行人正装行李准备出发。
  龙余拍了拍身边的刘文书,道:“去吧。”
  解语花看到他们二人,也有几秒的讶然,但随即他只是温和地看着刘文书,没有开口。
  刘文书在这样的目光里倏忽就感觉没那么糟糕,他深深叹气道:“我觉得我应该来。我逃得过这个十七年,总也逃不过下一个。”
  解语花看了眼龙余,点了点头。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龙余一挑眉道,“他考虑了挺久的。那是他第一次从纸上的理论跨越到真正参与进田野考古,然而也成了最后一次。”
  解语花忽然发现,黑瞎子挑眉的动作和龙余简直一致,他笑了一下,然后对刘文书道:“既然如此,一切尊重你的选择,我不说什么了。到了下一站给你补装备就是。”
  刘文书道:“谢谢。”
  解语花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龙余却听到声音,偏头看去。
  另一辆车边上,黑瞎子侧身靠着车身,吴邪背对着众人在说话。
  走进了去才听清楚他说的是:“诶黑瞎子,其实我先前就想问你了,黑背老六不是没娶媳妇儿没生孩子么,那你师父究竟是怎么出来的?”
  黑瞎子死没正经地说:“黑背老六不是喜欢一……风尘女子么,你不许人家生小孩啊,人儿还好歹是个女的呢。”
  吴邪不假思索道:“我呸!你就整天胡说八道吧你!”
  “谁见天儿地胡说八道了啊,”黑瞎子不满道,“我师父本来就是那楼里的姑娘生的,只是和黑背老六喜欢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呗。他……”
  “——我说,”龙余站在两步外,慢悠悠道,“你们这样议论非非的,是想要我揍你们的意思嘛。”
  他真下得去手揍的,下蛊放毒还都会!黑瞎子道:“没没没,我们哪敢胡说八道啊是吧!”
  吴邪在心里回了一句:“我呸!”
  闷油瓶正在喝水,决定解救一下自家媳妇儿,于是朝吴邪招招手:“过来。”
  吴邪于是立马跑了过去离龙余远远的。
  然而黑瞎子望向龙余边上的解语花,后者却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黑瞎子刹那间觉得自己真是师娘不疼老婆不爱!
  当然龙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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