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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十三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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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真道:“弟子也不知道,不过,为首之人很好认,他左右双袖上都绣有两朵金花。”

十三郎心念电转了转,道:“真老能令他进来吗?”

司徒真道:“大概没有问题。”

十三郎道:“你就说我已经中了毒,叫他进来。”

司徒真点了点头,站起身子,朝外扬声喊道:“请金花剑使进来说话。”

话声甫落,立见一名脸蒙黑巾,双袖各绣两朵金花,身材奇高的黑衣人,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第八章 金花剑使

金花剑使跨入石室,双目寒电飞闪地瞥了坐在石凳上、精神显得萎靡的十三郎一眼,望着司徒真问道:“东西得手了么?”

司徒真摇头道:“没有。”

金花剑使一怔,道:“为什么?”

司徒真道:“他根本没有把东西带在身上。”

“哦。”金花剑使望了望十三郎,问道:“搜过他的身上了么?”

司徒真点头道:“搜过了。”

金花剑使双目眨了眨,倏然寒电激射地逼视着十三郎,冷声问道:“十三郎,东西在哪里?”

十三郎装着有气无力地道:“什么东西?”

金花剑使道:“藏宝龟图。”

十三郎道:“阁下想要得到它?”

金花剑使冷哼一声,道:“你把它藏在什么地方,快说!”

十三郎道:“我不说,怎样?”

金花剑使目中寒芒一闪,道:“十三郎,你想找苦吃么?”

十三郎冷冷地一哼,道:“我不以为你敢碰我一碰。”

金花剑使嘿嘿一笑道:“那我倒要试试。”

说着迈步就朝十三郎面前逼去。

十三郎倏然冷喝道:“站住!”

金花剑使脚下未停,仍然朝前缓缓逼近,瞬间已逼近至十三郎面前五尺之处。

十三郎浓眉微挑一挑,扬声说道:“阁下,你如果不想死,就赶快给我站住!”

这话,立刻收了效,金花剑使脚下不由顿然停住,目露迟疑之色地瞥视了司徒真一眼,旋即嘿嘿一声冷笑道:“十三郎,你已身中剧毒,还想吓唬人么?”

十三郎语音冷漠地道:“我虽已身中剧毒,真力难提难聚,但是我却有令你非死不可的办法,你信是不信?”

金花剑使一摇头道:“我自是不信。”语声一落又起,道:“你有什么令我非死不可的办法?”

十三郎道:“只要你敢再跨前一步或者抬一抬手,我就立刻自绝此地!”

金花剑使淡然一哂道:“就是这个办法?”

十三郎道:“就是这个办法,你有十条命也非死不可!”

金花剑使突然哈哈一声大笑,道:“十三郎,你是想死后变作厉鬼向我索命么?”

十三郎冷声道:“我无须变作厉鬼向你索命,只要我一死,你的主子他就会要你的命,替我报仇,你明白了么?”

金花剑使摇摇头道:“十三郎,你这话令我糊涂!”

十三郎道:“你想听听理由?”

金花剑使眨眨眼睛道:“希望你这理由是真能令我不敢碰你一碰的高论!”

十三郎神色从容镇定地笑了笑;道:“阁下,我请问,你此来的目的是什么?”

金花剑使道:“协助司徒先生取得‘藏宝龟图’。”

十三郎道:“你取得了没有?”

金花剑使双眼一瞪,道:“十三郎,你这不是废话么!”

十三郎轻声一笑,道:“阁下说的是,我这确实是句废话,如果已取得‘藏宝龟图’你早就回罗扬波那里复命邀功去了!”

语声一顿又起,接道:“那么我再请问,而今‘藏宝龟图’未得,藏在什么地方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竟逞一时意气之狠,逼得我自绝当场,你如何向罗扬波复命?”

金花剑使神情不由一怔,眉锋微皱了皱,道:“这个……”

十三郎接着又道:“我一死,‘藏宝龟图’下落何处,便由此成谜,罗扬波岂会轻饶你,不立刻要你的命!”

金花剑使听得心头不由猛地一颤,浑身机伶伶的打了个冷战!

至此,他是完全明白了。

不错,十三郎若果自绝而死,罗扬波在震怒之下,他当真是纵有十条命也非死不可!

于是,金花剑使双目电闪地转了转,嘿嘿一声轻笑,道:“十三郎,幸亏你提醒我,不然,我险些误了大事!”

十三郎道:“阁下,你应说谢谢我,我救了你一条命!”

金花剑使阴笑地道:“是的,我的确应该谢谢你。”语锋微顿,又道:“十三郎,我们谈谈条件,如何?”

十三郎心底暗暗一笑,淡淡地道:“你想谈什么条件?”

金花剑使道:“你说出‘藏宝龟图’的藏处,我保证放你一条生路,怎样?”

十三郎道:“你不要碰我了么?”

金花剑使摇头嘿嘿一笑,道:“权衡利害轻重,我自然不会因小失大。”

十三郎淡笑了笑,倏然冷声说道:“阁下,现在我命令你后退三步再和我说话。”

金花剑使目中寒芒倏地一闪,但是,旋即默默地后退了三步。

十三郎接着道:“阁下,我说出‘藏宝龟图’的藏处,你便放我一条生路,这话可是真的?”

金花剑使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十三郎道:“你能做得了主?”

金花剑使道:“只要有‘藏宝龟图’,我自然能做得了主。”

十三郎星目眨了眨,道:“但是,我怎能相信你阁下呢?”

金花剑使道:“我以人格担保!”

十三郎神色冷淡地一笑道:“阁下,你的人格够重么,又值多少钱一斤?”

金花剑使目射寒电地沉声道:“十三郎,俗语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乖乖地说出‘藏宝龟图’的藏处来!”

十三郎道:“如果我一定不识时务,一定不说呢?”

金花剑使道:“那就怨不得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十三郎道:“你可是要动手逼供?”

金花剑使嘿嘿一笑,道:“你明白就好。”

十三郎道:“我不相信你敢!”

金花剑使冷冷地道:“为要问出‘藏宝龟图’的藏处,你该想得到我可没有什么不敢的!”

十三郎淡然一笑道:“不过,你也该想到,我绝不会容许你再走近我一步,碰我一碰,只要你稍微一动,我就会立刻自绝!”

金花剑使心中不禁暗暗一震,语调突转温和地说道:“十三郎,我劝你休要自误。”

十三郎道:“我并不想自误,奈何你阁下实在不足以令我信任!”

金花剑使道:“事实上目前你也只有信任我,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十三郎神色从容地道:“阁下,我认为我不但有选择的余地,而且你必须听我所作的选择,你信不信?”

这话金花剑使当然不信,他阴笑问道:“你意欲作何选择?”

十三郎道:“我的选择,是要和罗扬波当面一谈。”

金花剑使哈哈一笑,道:“十三郎,你在做梦么!”

十三郎神情冷淡地道:“要想知道‘藏宝龟图’的藏处,罗扬波就非得和我当面一谈不可!”

金花剑使目光逼人地道:“你可是要当面告诉堡主?”

十三郎冷哼一声道:“除了罗扬波出面之外,休想我说!”

金花剑使不由眉锋深蹙,默然沉思不语。

司徒真这时插口说道:“既然如此,剑使何不就派人传信禀报堡主,请堡主亲自来和他当面一谈好了。”

金花剑使沉思了刹那,终于作了决定,倏然朝石室外扬声说道:“二号,立刻发紫焰信号。”

倏地,十三郎站起了身子,望着金花剑使轻声一笑,道:“阁下,你上当了!”

金花剑使愕然一怔,道:“你没有中毒?”

十三郎淡然一点头道:“你说对了,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金花剑使目露惊骇之色地转向司徒真问道:“司徒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真道:“什么怎么回事?”

金花剑使道:“难道你没有用……”

司徒真截口道:“老夫确实用过了。”

金花剑使怀疑地道:“那么他怎会……”

司徒真冷冷地说道:“老夫和你一样,也不明白。”

金花剑使心念飞转,他有点明白了,蒙在黑巾底下的脸孔不由立即变了色,陡地沉声道:“司徒真,你好大的胆,竟敢背叛堡主!”

司徒真双眉一轩,目射寒电煞芒地道:“匹夫,就是罗扬波本人他也未必敢对我老人家如此说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老人家这等无礼放肆!”话锋一顿,倏朝十三郎躬身道:“弟子请示令主谕令。”

十三郎道:“只要留下活口就行,一切由你。”

司徒真又一躬身,道:“弟子遵谕。”

金花剑使一听语气不妙,他心里可十分清楚有数得很,眼前的这两个人,他一个也惹不起。

因此,司徒真话音才落,他心头已惊栗至极地身躯电转,腾身便朝石室门外扑去,要逃!

可惜,无论功力所学身手,他都比司徒真差了一筹犹多,无法快得过司徒真。

他身子才动,立闻司徒真口中一声冷笑,道:“阁下,想跑可没有那样容易!”

人影一闪,司徒真已挡在石室门口,单掌一挥,冷喝道:“回去!”

劲风如涛,强猛无匹,金花剑使外扑的身形,立时被迫得踉跄倒退至石室中央,而且被震得胸中气血翻腾!

司徒真出手如电,他根本不容金花剑使有喘息的机会,突然一指点出,金花剑使口中闷哼了一声,身躯立刻瘫痪地摔倒在地上。

金花剑使身躯一倒,司徒真立即目视十三郎,恭敬地说道:“外面那六个又如何处理?仍请令主谕示。”

十三郎略一沉思道:“最好全部生擒。”

司徒真躬身点头道:“弟子遵谕。”

话落,举步往石室门外走了出去。

走出石室,司徒真丝毫没有费事,只抬了抬手,那六名黑巾蒙脸的黑衣汉子,就立即全都躺倒在地上,然后,司徒真像提小鸡般地一手一个将他们全都提进了石室内。

十三郎瞥视了金花剑使一眼,向司徒真说道:“真老,问问他的姓名吧。”

@炫@司徒真一点头,先出指点了金花剑使两腿、两肩穴道。然后才拍开他的昏穴,目光如电地逼视着喝问道:“阁下,报你的姓名!”

@书@金花剑使双眼一闭,默然不答。

@网@司徒真双目微扬,探手一把扯下了金花剑使的蒙脸黑巾。

入眼金花剑使的脸孔,他不由皱了眉。

旋而他又扬眉一笑,道:“阁下这张脸孔陌生,看来还得劳动尊口报个姓名了。”

金花剑使仍是闷声不答。

司徒真冷声又道:“阁下,我老人家的耐性有限,你要是再不开口,可就别怪我老人家给你一点苦头吃……”

“了”字尚未出口,他脸色倏地一变,飞快地抬手,出指如电地疾点金花剑使的“腮根”。

可是,慢了!

他出手虽然快如电闪,但是仍嫌慢了刹那。

金花剑使的脸上已变成一片青黑,死了,他咬碎了藏在牙龈间的毒囊,吞下了剧毒而死。

司徒真虽是名号“千毒书生”,虽然是当代用毒的大行家,但因未料及此,待至发觉金花剑使的神色有异,却已慢了刹那,阻止无及。

司徒真不禁气得猛地一顿脚,倏而,他惭愧地朝十三郎躬下了身,自责地说道:“弟子一时疏忽,致有此失,令主恕过。”

十三郎含笑地微一摆手,道:“真老不必自责,其实我也有疏忽之处,要不然他焉能……”语声一顿,寒芒一闪,道:

“有人来了。”

司徒真凝神听了听,脸上泛露了诧异之色。

十三郎见其神色,已知其意,低声说道:“来人还在五十丈开外,马上你就可以听到声息了。”

司徒真内心不禁骇异至极。

虽然他已知十三郎功力身手两皆高绝,但未想到十三郎于言谈之中,听力仍能远达五十丈外。

于此可知,十三郎一身功力之高,实已达不可窥测的绝境了!

骇异中,司徒真已经听到了一片衣袂破风声音,也就是说,来人已到洞外三丈地区之内。

十三郎朝司徒真打了个手势,立即闪身隐向室门旁边,司徒真则飘身出了石室,停身凝立在石洞门口。

身如天马行空般的三名脸蒙黑巾的黄袍人,电射般落于洞外丈余之处。

三人并肩而立,居中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袍人朝司徒真抱拳一拱,问道:“司徒先生,事情可得手了么?”

司徒真神情从容道:“得手了一半。”

高大黄袍人道:“这话怎么说?”

司徒真道:“这意思你都不懂?”

高大黄袍人道:“司徒先生别卖关子了,请说正经的。”

司徒真神色一肃,道:“人是被制住了,但是东西却没有。”

高大黄袍人又是一怔,道:“为什么?”

司徒真道:“他没有带在身上。”

高大黄袍人瞪眼道:“真的?”

这话,问得司徒真立刻挑了眉。

显然,他心里有点不相信,要不,他怎会这么问。

司徒真寒着脸道:“你可是不相信我老人家?”

高大黄袍人心神不由倏地一震!

他心里虽然有点儿不相信,但是对于这位居于“客卿”地位的“千毒书生”,他可不敢明日张胆的得罪,免得惹上麻烦。

因此,司徒真话声一落,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我怎么敢,司徒先生太多心了。”语锋微顿,问道:“那小子人呢?他现在何处?”

司徒真轻“哼”了一声,道:“我老人家身后洞中,石室内。”

高大黄袍人道:“他已经中了毒?”

司徒真冷冷地道:“要不是,我老人家怎会说他人被制住了!”

高大黄袍人赔笑地道:“司徒先生说的是,那小子武功虽高,他怎能逃得过司徒先生天下无二的用毒手法。”

这句马屁话,拍得司徒真脸上微现了笑意。

高大黄袍人语声一顿,眼珠儿转了转,接着又问道:“金花剑使呢,他哪里去了?”

司徒真说道:“他在洞内石室中,监视着那小子。”

高大黄袍人道:“他带来的人都在洞中么?”

“不错。”司徒真微一点头道:“他们都在洞内和金花剑使一起监视着十三郎。”

高大黄袍人道:“那小子既然已经中了毒,为何还要……”

司徒真冷然截口道:“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是为防万一,为防功亏一篑,不然出了意外,责任谁负?”

这话有道理,因此,高大黄袍人点头一笑道:“司徒真说的是。”语声微顿,语锋一转,问道:“那小子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您盘问过他没有?”

司徒真道:“问过了,他不肯说。”

高大黄袍人眨了眨眼睛,道:“所以您老就要金花剑使发出‘紫焰信号’请堡主驾临?”

司徒真轻“哼”了一声,双目突射寒电地注视着喝问道,“你是谁?报你的身份!”

高大黄袍人道:“堡中三大护法之首,‘天煞剑’雷克强。”

司徒真轻声一“哦”,目光瞥视了另两个黄袍人一眼,道:“他两位是‘地’、‘人’两煞么?”

“天煞剑”雷克强一顿,道:“不错。”

司徒真目光倏然一紧,又问道:“堡主怎地未来?”

“天煞剑”雷克强说道:“我们来了,不是一样?”

司徒真摇头道:“不一样。”

雷克强注目问道:“为什么?”

司徒真没有问答,眨眨眼睛,接着问道:“堡主现在何处?”

雷克强摇头道:“不知道。”

司徒真眉锋微皱,道:“这么说,你们此来该不是堡主派的了。”

雷克强道:“是堡主派的。”

司徒真双眼倏地一瞪,道:“那么堡主现在何处,你怎说不知?”

雷克强道:“事实上堡主根本没有出来。”

司徒真道:“你说堡主仍在堡中?”

雷克强点头道:“堡主派我们跟来接应时仍在堡中,现在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司徒真故作皱眉,沉思地道:“这么说,可就麻烦了……”

雷克强一怔,问道:“怎么麻烦了?”

司徒真道:“十三郎他非要堡主亲来和他当面一谈不可,否则,休想他说出东西的藏处!”

雷克强道:“这我倒有点不信!”

“天煞剑”雷克强之所谓“不相信”,其意本是指“追魂堡主”不来,就无法令十三郎说出“藏宝龟图”的藏处而言,“千毒书生”司徒真心里虽然也明白,但是他却故意做作地双眼一翻,道:“你不相信什么?可是不相信我老人家的话?”

雷克强连忙摇头笑说道:“司徒先生勿误会,我是说堡主不来,我们就无法令那小子说出东西的藏处。”

司徒真道:“他一定不肯说,你还能把他奈何?”

雷克强轻声一笑,道:“请您老命金花剑使把那小子带出来让我试试看。”

司徒真双目眨动地问道:“你想怎样?”

雷克强道:“我想当面问问他。”

司徒真道:“他不肯说呢?”

雷克强嘿嘿一声阴笑,道:“那就让他尝尝我的手法滋味好了。”

司徒真道:“你想动手用刑逼他说出来?”

雷克强点头,道:“我要看看他的骨头够不够硬!”

司徒真冷冷地道:“他的骨头也许不够硬,不过……”语锋微顿,倏地一声冷笑,道:“你以为这办法能够生效,只有你够聪明,只有你才想得出这个法子?”

雷克强一听这语气不大好受,连忙赔笑道:“难道您老已经……”

司徒真摇头截口道:“我老人家没有。”

雷克强目光一凝,道:“那么您老怎说……”

司徒真道:“这办法根本用不得!”

雷克强眨眨眼睛道:“为什么?”

司徒真冷冷地道:“金花剑使早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却给十三郎简单的凡句话阻止了,吓得不敢使用!”

雷克强问道:“十三郎他说的什么话?”

司徒真道:“十三郎说,他虽已中毒,功力难聚难提,但是谁要敢碰他一碰,他有办法能令那人有十条命也非死不可!”

雷克强道:“因此金花剑使便被他吓住了。不敢碰他了!”

司徒真冷哼一声道:“难道你敢?”

雷克强嘿嘿一笑,道:“他这话只能吓吓金花剑使,决吓不住我!”

司徒真冷笑道:“这么说,你的胆子定必比金花剑使大得多了!”

雷克强道:“我不敢说我的胆子比金花剑使大得多,但是起码不会被他这种话吓住!”

“是么?”司徒真淡然一笑,冷冷地道:“你以为金花剑使就真的那么没有胆子,那么经不起吓的么?”

雷克强心念倏然一动,问道:“那十三郎说出的是什么办法没有?”

司徒真道:“当然说了,不然,金花剑使岂是省油灯!”

雷克强又问道:“是什么办法?”

司徒真眨眨眼睛道:“我问你,堡主派你们来的目的什么?”

雷克强道:“接应您老和金花剑使。”

司徒真道:“还有呢?”

雷克强道:“护卫那张‘藏宝龟图’,以防意外。”

司徒真点了点头,道:“如今十三郎虽然已中毒被制,落在我们手里,但是‘藏宝龟图’并不在他身上,也不知他藏在何处,我们该怎么办?”

雷克强道:“自然是必须向他追问出藏处!”

司徒真道:“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也包括用刑逼问,是不是?”

雷克强点头,道:“他一定不肯说,只好如此。”

司徒真淡然一笑,道:“万一他抵死不说,万一他自绝死了呢?”

雷克强心中不由微微一窒,道:“这个……”

司徒真接问道:“怎么样?”

雷克强眉头微皱,道:“他若是真自绝而死,‘藏宝龟图’下落无着,大帝闻知之后定必十分震怒,而追究……”

说到此处,心中突然恍有所悟,身躯不由机伶伶地一颤,接着问道:“他的办法,难道竟会是自绝?”

司徒真轻哼一声道:“你猜对了,十三郎说谁敢碰他一碰,他就立刻自绝当场。我问你,如此,你还有胆敢动他一根指头么?”语声微顿,接道:“金花剑使无可奈何,只得依从十三郎的条件,升发‘紫焰信号’,请堡主亲临处理。”

雷克强双眉深蹙,沉思地道:“如此,您老可有其他什么好办法?”

司徒真摇了摇头,道:“我老人家也毫无办法,不过……”

雷克强急问道:“不过怎样?”

司徒真做作地想了想,道:“目前唯一最好的办好,就是问十三郎的意思如何?”

雷克强愕然一怔,道:“问他的意思如何?”

司徒真点头道:“目前只有这么做最恰当!”

蓦地,一声朗笑起自司徒真身后洞中,说道:“真老这个办法不错,高明,事实上,目前也唯有问我的意思这一个办法可行。”

话声中,十三郎手提蛟皮长袋,气度从容洒脱地自洞中缓步而出。

“天煞剑”雷克强等三人一见,脸色全都不禁微微一变。

司徒真身躯一侧,让向一旁站立着。

十三郎走出洞外,一直走到雷克强等三人面前八尺之处才停步站住,目注雷克强语音冷漠地道:“阁下可要知道我的意思不?”

雷克强干咳了一声,道:“请说说看。”

十三郎冷冷地道:“我请阁下实答我数问,愿意不?”

雷克强道:“不愿便如何?”

十三郎浓眉微微一挑,道:“很简单,请阁下和那位金花剑使做伴去!”

提起金花剑使,雷克强这才想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心神不禁倏然一震,目光凝注地问道:“金花剑使他怎么了?”

十三郎神情淡漠地道:“他为罗扬波效了命!”

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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