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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十三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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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爱美的,好奇的,尤其是女人,对这种欲望比男人更甚更强烈!

以“追魂公子”罗天宏的相貌,如果说是当代俊逸奇男,则十三郎应该是俊逸中的俊逸,奇男中的奇男!

在十三郎未现身之前,追魂公子罗天宏在银旗令主心目中固然是一位美男俊逸,印象颇好,可是十三郎现身以后,情形就不同了,她芳心中那点颇好的印象立刻被十三郎夺取了,吸引了。

因此,十三郎话声一落,银旗令主立即美目倏射异采,语音无限甜美的点着玉首说道:“是的,十相公,天香谷上至谷主,下至一名无足轻重的属下,无一不是千金一诺,言出如山,重信之人!”

罗天宏微微一笑,道:“姑娘,这只是你自己的说法,可是事实如何呢?俗语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姑娘是不是千金一诺,‘重信’之人,那就难说了!”

这话,只气得“银旗令主”娇躯不禁轻颤,芳心为之气结,沉声叱道:“罗天宏,你……我真想不到名列当今武林‘五大家’之一,‘追魂堡’的堂堂少堡主,竟是这么一个多疑之人!”

罗天宏道:“姑娘,俗语有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人心诡诈,口是心非之人比比皆是,这焉能怪我多疑!”

“银旗令主”道:“这么说,你认为我是那口是心非,心地诡诈之人了……”

罗天宏淡淡地道:“姑娘请别多心,我只不过是那么譬喻……”

“银旗令主”截口道:“罗天宏,你不必巧言辩饰,这等譬喻已经很够了!”

罗天宏耸耸肩胛,神情有点轻浮地道:“姑娘要是一定认为这样,我就莫可奈何了。”

“银旗令主”冷哼了一声,目光倏然凝注地问道:“罗天宏,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这……”罗天宏做作地略一沉思,道:“只要姑娘肯将芳名赐告,并除下面纱,让我一睹姑娘的绝世芳容,庐山真面目。”

“银旗令主”道:“我姓梁名挹芬,至于除下面纱一节,尚请少堡主原谅,恕我不能遵命!”

罗天宏道:“为什么?”

“银旗令主”梁挹芬美目一眨,反问道:“少堡主听说过‘天香谷’的规矩么?”

罗天宏微微一怔,道:“什么规矩?”

梁挹芬道:“有关除下面纱示人真面目的规矩。”

“哦……”罗天宏想了想,道:“我不想欺骗姑娘,这‘规矩’我听说过。”

梁挹芬道:“如此,少堡主不该有要我除下面纱之说。”

罗天宏微微一笑,道:“姑娘,以我‘追魂堡’少堡主的身份,我想该是并未辱没姑娘。”

梁挹芬淡淡地道:“谢谢少堡主的抬爱,我深感荣宠,只是我不敢高攀,也没有那福份。”

罗天宏道:“姑娘太客气,‘追魂堡’与‘天香谷’齐名武林,正是门当户对,只要姑娘愿意,就没有什么不敢高攀,没有福份的了!”

梁挹芬道:“那只是少堡主的看法,而我自知福薄命薄,实在无福消受少堡主的抬爱。”

罗天宏语音倏然一冷,道:“这么说,姑娘是坚决不愿了?”

梁挹芬摇摇玉首,道:“少堡主原谅,我确实不敢从命!”

罗天宏嘿嘿一笑道:“姑娘,你考虑过后果么?”

梁挹芬冷冷地道:“我早考虑过了。”

十三郎心中突然转过一个意念,接口道:“罗阁下,你愿意相信我么?”

罗天宏问道:“相信你什么?”

十三郎道:“请先回答愿不愿意相信我。”

罗天宏略一沉思道:“这问题,得要看是什么事情,当相信的我自无不信!”

十三郎道:“少堡主如果相信我,我便替梁姑娘作个保,如何?”

罗天宏道:“你要替她作什么保?”

十三郎道:“担保梁姑娘半月之后,一定前往贵堡践约!”

罗天宏道:“请问十朋友是凭的什么替她作保?”

十三郎道:“就凭我这个人!”

罗天宏轻声一笑道:“十朋友认为这样可以么?”

十三郎浓眉微微一挑,道:“少堡主可是不相信我十三郎?”

罗天宏淡淡摇头道:“这无关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事实上可不可以的问题。”

十三郎星目倏地一凝,道:“少堡主这话的意思怎样讲?”

罗天宏微笑道:“我请问十朋友,十朋友替她作保,届时她如果不践约,十朋友将怎么办?”

十三郎道:“我相信梁姑娘决不是那种背约无信之人!”

罗天宏道:“万一是呢?”

十三郎道:“那你就唯我是问!”

罗天宏点头道:“十朋友这份心胸实在令人钦佩,可是……”话儿一顿即起,道:“我与十朋友素昧平生,从未相识,除了知道十朋友的大名以外,其他根本毫无所知,倘然真有了那‘万一’之说,我又到哪里找你十朋友去?”

这话是理,也是实情。

十三郎浓眉微皱了皱,心念电转了转,道:“这里西街上有座大酒棚,你知道不?”

罗天宏微一点头,目光一凝,问道:“十朋友是大酒棚梁铁汉的手下?”

十三郎摇头道:“不是,我和梁铁汉毫无瓜葛,我只是那儿的酒鬼赌鬼。”

罗天宏阴诡地一笑道:“大概也是那儿的色鬼吧!”

十三郎冷然一点头道:“堡主说对了,梁姑娘万一失了约,少堡主就到大酒棚找我好了。”

罗天宏道:“你一直在那里么?”

十三郎道:“我既然替梁姑娘作保,在今后二十天以内,我当不离开那里。”

罗天宏点了点头,目光倏又凝注地问道:“我找着你十朋友,你十朋友又将如何呢?”

十三郎道:“梁姑娘如果真失了约,背了信,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罗天宏淡淡地道:“我知道那是十朋友的问题,但是我却想先知道十朋友如何对我交待?”

十三郎星目深望了“银旗令主”梁挹芬一眼,道:“那时我只有两个交待办法,一是拜访天香谷主请她令谕梁姑娘前往贵堡践约,向你少堡主道歉,一是请她交出‘藏宝龟图’交还少堡主。”

罗天宏道:“天香谷主如果不肯呢?”

十三郎浓眉微扬,道:“凡事总得讲个‘理’字,天香谷宅如果不讲理,我无可奈何,就只好以武论理了!”

罗天宏目光深注地道:“在天香谷以武论理,十朋友有把握敌得过天香谷主,能赢?”

十三郎浓眉再次上扬地道:“纵然是血染天香谷,我也在所不惜!”

罗天宏突然阴声一笑道:“十朋友这份豪气实在令人钦佩万分,只是……”语声一顿,眼珠转动地摇了摇头,道:“我不希望你十朋友这么做,不希望十朋友为此事血染天香谷!”

十三郎问道:“那么少堡主的意思呢?”

罗天宏道:“我希望十朋友最好置身事外。”

十三郎道:“这么说,少堡主是不相信我,不答应我替梁姑娘做保了!”

罗天宏淡淡地道:“并不是我不相信,十朋友万一真个血染天香谷,遭了不幸,与我何益,何况俗语说得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我心岂不愧疚难安,所以,我衷心希望十朋友置身事外,不必趟这浑水!”

十三郎道:“谢谢少堡主的好意,只是我这人生性十分固执,向来言出不移,说出了的话,决不更改!”

罗天宏道:“如此说,我是非得答应让你替她做这个保不可了!”

十三郎点头道:“是的,少堡主一定得给我这点情面!”

罗天宏心念暗转了转,道:“十朋友可愿意接受我的条件?”

罗天宏问道:“什么条件?”

罗天宏笑道:“请朋友移驾随我同往敝堡作客半月,梁姑娘践约之日立即任凭十朋友自由!”

十三郎双眉一轩,道:“你想拿我作人质?”

罗天宏淡淡地道:“我这是为十朋友好,也是免得十朋友将来血染天香谷!”

十三郎冷凝地一笑道:“如此我请问,梁姑娘如果背约,少堡主便要我怎样呢?”

罗天宏双目一眨道:“那就委屈十朋友在敝堡继续住下去。”

十三郎道:“有期限么?”

罗天宏微一点头道:“有,为奴十年,期满即可恢复自由之身。”

十三郎突然冷声一笑道:“少堡主不觉得这条件太苛刻了么?”

罗天宏淡淡地道:“我这条件也许是太苛刻了些,但是接不接受,主权还在十朋友你自己。”

十三郎道:“我不接受这条件,就不能替梁姑娘做保,是不是?”

罗天宏道:“不错,条件本该双方同意方能有效成立,十朋友有权不接受条件,我也有权不接受十朋友的保证!”

虽然,他本意就不想十三郎替梁挹芬作保,虽然他心中对梁挹芬另有图谋,但是这番话说来却是合情合理,令人有着无理可驳之感。

但是,十三郎乃是个生性冷傲刚强极端之人,他既已决心插手管定这件事情,怎肯就此半途无功而退!

因此,他心念电转间,暗暗深吸了口气,冷声道:“罗阁下,你的条件我虽然不能接受,可是我仍然希望你接受我的保证!”

罗天宏冷然摇头道:“十朋友,你太不讲理,也太欺人过份了!”

十三郎道:“你既然要讲理,不欺人,那就应该让梁姑娘走!”

罗天宏道:“办不到!”

十三郎双眉一挑,道:“少堡主阁下。事情我既已决心管定了,你办不到也得听我的!”

罗天宏目射煞芒的道:“这么说,你十朋友是打算不惜与我追魂堡结仇为敌了?”

十三郎神色冷漠地道:“追魂堡虽然名列当今武林五大家,威震江湖,但是我还不在乎!”

第四章 以一敌三

这语气很明显,十三郎他根本没有把“追魂堡”放在眼内,否则,怎会有那“不在乎”之说。

他说时神色虽然冷漠而毫无表情,可是听入“追魂公子”罗天宏和他两名黑衣汉子的耳里,脸色全部不禁倏然一变,即连梁挹芬闻言,芳心也不由得微微一震,忖道:“他好狂的口气……”

罗天宏脸色一变之后,旋忽朗声哈哈大笑道:“十朋友,放眼天下武林,敢说这等狂话的,你该算得是第一人了!”语声一顿,目射寒煞的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高的功力,有些什么绝学,敢于如此目中无人,不把我追魂堡放在眼内。”

话落,探手一撩衣襟,飞快地自腰间掣出一柄软剑,振腕抖剑,剑身笔直的指着十三郎沉喝道:“亮你的兵刃!”

显然,他是因为适才一掌受挫,自知在功力差人一筹,遂乃掣出软剑,企图在剑术上挫败十三郎。

十三郎手里提着的蛟皮长袋中虽然放着一柄长剑,也明知道罗天宏掣出软剑的用心是想在剑术上胜他,以泄那一掌挫败之辱,但是他却并未打开蛟皮长袋掣出长剑,神情冷漠地微一摇头道:“不必了,我就空手接你几招‘追魂剑法’好了!”

这话,好狂妄!

“追魂剑法”威震天下武林,虽然只有一二招,但却招招凌厉,狠辣无伦,他竟然要空手接斗“追魂剑法”,实在太狂妄,太大胆了!

然而,他要是没有绝对的自信,没有稳操胜券的把握,怎敢?

罗天宏听得脸色不禁又是倏然一变,厉声一笑道:“十朋友既然如此狂妄,不把‘追魂剑法’放在眼内,我就不再客气了!”

话落,一振手中软剑,便要挺剑发招刺出!

一直默立在他身后的两名黑衣汉子,此际突然双双跨前一大步,左边的一个抬手一拦,道:“属下请令代主一搏!”

罗天宏微一犹豫,正要颔首许可,十三郎却接口道:“罗阁下,我有个意见,你愿意接受不?”

罗天宏注目问道:“你有什么意见?”

十三郎道:“你和两位手下联手与我一搏,以十招为限,如何?”

罗天宏剑眉一挑道:“你认为十招之内就可以分出胜负?”

十三郎道:“我想应该足够了!”

罗天宏道:“要是不够,未分胜负呢?”

十三郎毫不思索地道:“那就算我输。”

罗天宏道:“你输了,可是就不管闲事了?”

十三郎冷哼一声道:“同时从此退出江湖,终身不出!”

罗天宏心头暗暗不由一颤,道:“这么说你是认定我们三人联手,也决不是你之敌了?”

十三郎神色淡漠地道:“话我可不敢那么说,在未动手分出高下之前,胜负你我各占半数!”

罗天宏点头道:“你说的是。”语锋一顿,双目倏然凝注地道:“十朋友,以一对三作十招之搏,如此赌约,你不后悔么?”

十三郎浓眉双挑,豪气如虹的震声说道:“少堡主阁下,我十三郎顶天立地,昂藏须眉,向来一言九鼎,如山不移,岂是那出尔反尔的小人!”

“银旗令主”梁挹芬静立一边,耳闻目睹十三郎这等豪语豪气,美目不禁异彩连连飞扬不已。

十三郎语声一顿又起,问道:“你输了怎么说?”

罗天宏心念暗转了转,道:“我输了便任由她带着‘藏宝龟图’离去,如何?”

说时,目光深深地瞥视了梁挹芬一眼。

十三郎点头道:“很好,不过得加上一句,决不追踪拦截劫夺!”

罗天宏剑眉微扬地道:“十朋友,你也太小看我罗天宏了!”

十三郎冷冷地道:“这无关小看不小看的问题,借用你少堡主说过的一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高明,他竟在这儿借用了这句俗话还给了罗天宏,还得恰到好处。

罗天宏嘿嘿一声阴笑道:“十朋友放心,我罗天宏也是个言出如山顶天立地的昂藏须眉!”

十三郎冷然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们可以出手了!”

话落,目注罗天宏和两名黑衣汉子,面色神情依旧一片冷漠。

罗天宏目光瞥视了身旁左右的两名黑衣汉子一眼,突然一声沉喝道:“上!”

振腕抖剑,挺剑直朝十三郎当胸刺出。

他一剑刺出,剑势看似平平,其实剑尖所指,却笼罩着十三郎胸前五大穴,只要被刺中一穴,十三郎就得立刻溅血魂断当场。

十三郎虽身怀盖世奇学,但是眼见罗天宏出手一剑的剑势,已知这位“追魂堡”少堡主的剑术造诣火候两皆不俗。

因此,他双眉微微一轩,立时收敛起那股狂傲轻敌之心,脚上横移半步,侧身避过剑势,探手如电般直朝罗天宏的右腕抓去。

罗天宏右腕一沉,软剑倏如灵蛇般一翻,反削十三郎抓到的手掌。

他这一式以攻制攻,争制先机的剑势,应变得不仅奇快异常,而且十分出人意外,如是差一点的江湖高手,在他这一式以攻制攻,应变奇快出人意外的剑势下,定然难逃一剑断掌的厄运。

可惜,十三郎一身所学高他太多,这一剑纵是出自他父亲“追魂堡主”罗扬波之手,也难伤得十三郎,何况十三郎对他这一剑变势,似乎早在意料之中,早有所备。

是以,他软剑剑势甫才一变,十三郎竟已易抓变弹,弹指击向剑叶!

但闻“当”的一声暴响,罗天宏手里的软剑立被弹得直向一旁荡了开去,并且劲力奇大,虎口生疼欲裂。

写来实在太慢,就在罗天宏软剑反削十三郎手掌,被十三郎弹指荡开的电闪刹那,两名黑衣汉子的青铜长剑,已分自两侧势疾凌厉地攻到。

剑未到,剑气已森森袭人生寒。

十三郎口中一声冷笑,身形飞闪之间,两名黑衣汉子只觉得眼前人影一花,剑招便已双双走空。

两名黑衣汉子心头方自微微一震,而他们的少堡主“追魂公子”罗天宏已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躯连连踉跄后退。

原来十三郎于身形飞闪,闪避两名黑衣汉子攻到的剑招之际,竟突然抬手点出,一缕指风,击中了罗天宏的右肩井穴。

两名黑衣汉子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见罗天宏突然闷哼,身躯踉跄后退,心头不禁倏然大惊,顾不得再出剑攻击十三郎,双双飘身跃落罗天宏身旁,一左一右伸手扶住罗天宏,问道:“少堡主,您怎么样了?”

“追魂公子”罗天宏深吸了口气,摇头道:“不要紧,只是肩井穴被他点中了一指。”语声一顿,倏然瞪目望着十三郎沉声道:“姓十的,你算得号人物么?”

十三郎淡淡地道:“我怎么不算得人物了?”

罗天宏道:“你如果是号人物,就不该暗以指力突袭暗算我!”

十三郎道:“少堡主阁下,我以一敌三,又未从你背后出手,岂能说是突袭暗算你,这只能怪你自己应变迟钝,学艺不精。”

罗天宏眨了眨眼睛,不禁默然无语。

本来也是,十三郎他说的是理,一个“理”字能压死人,罗天宏说理既说不过十三郎,打又打不过他,在此时此际,他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无话可说了。

罗天宏这里正自默然无言,那站在他左边的一名黑衣汉子突然抬起了一只手掌,意欲替罗天宏拍解受制肩井穴道,朝罗天宏的背上拍下。

十三郎见状,立时双眉一扬,沉喝道:“住手!”

那名黑衣汉子闻喝一怔,举起的那只手掌也就停在半空没有立即拍下,目光转望向十三郎。

十三郎冷冷地道:“我用的是独门制穴手法,你那一掌拍下去,非但不能解开他的穴道,反而会使他呕血当场,要了他的半条命。”

那名黑衣汉子听得心头不禁猛然一颤,缓缓地垂下了那只停在半空的手掌。

十三郎却是语声一顿又起,目视罗天宏问道:“阁下,如今你怎么说?”

罗天宏眼睛一眨道:“你可要我就此认败服输?”

十三郎冷冷地道:“难道要我把你打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你才认败服输?”

罗天宏略一沉默道:“如此请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

十三郎淡然一摇头道:“被制穴道六个时辰之后自解,如愿就此认输,你就走吧。”

罗天宏再次沉默了刹那,双目突射狠毒之色地望着十三郎恨声说道:“十三郎,今天之辱,我罗天宏他日定必找你讨还!”

十三郎冷冷地道:“我不在乎,江湖上我随时候教。”

罗天宏心中虽然有点不甘,不愿认输,可是肩井穴被制,整条右臂麻软无力,不能与敌手搏战,心中不甘,不愿又能奈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心念暗转,突然默默一声阴笑,道:“如此甚好,走!”

语落,转身和两名黑衣汉子大踏步走去。

他右肩穴道受制,虽然不能与敌动手搏战,但是并不影响两脚行动,是以脚步仍然十分快捷,眨眼工夫,便已远在百丈以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目视“追魂公子”罗天宏身影远去消失不见之后,“银旗令主”梁挹芬立即朝十三郎盈盈一福,语音无限甜美地说道:

“承蒙相公仗义相助,妾身衷心至为感激!”

十三郎淡然摆手道:“姑娘不必客气,再见。”

话落,一抱拳,潇洒地举步走去。

梁挹芬突然玉手一抬,道:“相公请留步。”

十三郎脚下一停,注目问道:“姑娘有何见教?”

梁挹芬没有开口说话,却缓缓抬手除下了蒙面轻纱。

她,好美!好美!

黛眉美目,瑶鼻,檀口,鹅蛋型的脸儿,那皮肤白又嫩,简直吹弹得破,尤其是那一双美目,乌黑晶亮的眸子,充满着圣洁的光辉,也闪灼着令人心颤的智慧,令人自惭形秽,不敢仰视。

她的美丽,是清秀的,纯洁无瑕的,美得不带人间烟火气,套句俗话来说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尘。

十三郎看得神情不由一呆。

梁挹芬却望着他甜美地一笑,道:“相公,你看妾身的容貌如何,还过得去么?”

十三郎神色一敛,道:“姑娘玉貌花容,清丽若仙,岂只是过得去,简直太美了!”

梁挹芬美目异采飞闪地道:“相公这话可是真的?”

十三郎正容说道:“在下句句由衷,字字出自肺腑!”

梁挹芬甜美地笑了笑,道:“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这话,说得似乎有点言不对题,其意何在?颇为令人难解。

十三郎神情不禁微微一愕,怔目问道:“姑娘什么就放心了?”

梁挹芬美目一眨,道:“相公不懂妾身这话的意思?”

十三郎摇头道:“在下很笨,实在不懂姑娘这话的意思。”

梁挹芬眸珠轻转,略一沉默,道:“相公可听说过天香谷少女和蒙面轻纱有关的规矩没有?”

“没有。”十三郎摇头道:“在下出道江湖还不到两月,对江湖上的传说一切知道的极少。”

梁挹芬玉首微垂,再次沉默了刹那,旋而忽抬首说道:

“相公既是不知,妾身只好厚颜忍羞实告相公了。”语声微顿了顿,娇靥容色一肃,接道:“举凡本谷少女不论容貌,规定都得戴上面纱,不得以真面目示人。”

十三郎心中暗忖道:“怪不得那‘追魂公子’罗天宏适才要她除下面纱时,她坚决不肯……”

他暗忖之间,梁挹芬却接着又道:“但是她如果自动除下面纱,让某人看到她的真面目时,那人便就是她终身托付之人了。”

说罢,她那秀丽的娇靥上已飞现起两片红晕,含羞无限地缓缓地垂下了一颗玉首。

十三郎明白了,心头不禁一阵震动,旋而,他暗暗深吸了口气,道:“姑娘,你这份垂爱之情,在下衷心十分感激,只是……”语声一顿,倏地转过身形,以背对着梁挹芬,说道:“姑娘还是将面纱戴上吧!”

梁挹芬玉首倏地一抬,美目注视着十三郎的背影,道:“相公,你不要我么?”

十三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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