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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百♀合♀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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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淑妃点了点头,不卑不亢地说道:“逍遥王爷安好。储君殿下安好。”
温敏长公主微皱着眉将萧玄芝看了一会儿,方才略有些慌乱地屈膝作福,似是有些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温敏给逍遥王爷请安,给储君殿下请安。”
温婕二公主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两声,便即双臂抱拳,一本正经地向来者躬身作礼:“温婕给淑妃娘娘请安,给皇长姐请安。”
互相见礼过后,萧玄芝便即忍俊不禁地抚掌笑言:“哈哈,有趣!——这知道的,自是明白淑妃娘娘是送长公主来给储君殿下当伴读的,这不知道的,定要以为是来送初嫁新妇的呢。
我说长公主殿下,你直在那里垂眸敛目、满面娇羞地却是作甚?怎生跟个初到婆家的小媳妇儿似的?”
温敏长公主腾地一下臊红了脸,将自个儿的脸庞埋得更低了些,几乎要贴在她那初见挺翘的酥胸之上了。
温婕二公主不禁哧地一笑。然而毕竟刘淑妃在场,她也不好太过张扬,便即换作一副疏离淡漠的神色,扬声道:“孙公公。”
“老奴在。”坐在外间伺候,却是闲闲地在那里提笔练字的一名六十余岁的朱衣太监应声而起,从桌案之后绕了出来,来到内室,双臂抱拳,向众人躬身作礼。
他便是这东宫之中的掌事太监了。半年之前,他还是这后宫之中的一名洒扫清洁的下级宦官,连品级最低的司监都不是。只因他目不识丁,是以这一辈子都未得晋升。
曾经,他们的命运便是等待年老之后被驱逐出宫,到山野破庙里去自生自灭的。好在温婕二公主偶然遇到了他,怜他年老体弱、孤苦无依,便将他给收到了这东宫里来,不仅抽空教他读书识字,还为他连升了二十级,使他从无品级的宦官,成为了这东宫之中的一品掌事太监。
此外,温婕二公主还下令将一些闲置不用的宫室改建为了“矜育院”,将那些上了年纪干不动活了的宫女宦官,还有那些曾经被打发出宫、如今还活着的老年宦官分别送到各处,由如今效命宫中的男侍及女侍为他们养老送终。
“孙公公,你去找几个人来,带那些宫女前去布置居室罢。过会儿你便吃饭去罢,不用回来了,这里暂时也没甚么需要伺候的了。”温婕二公主说道。
孙公公点了点头,躬身作礼后便即退去:“老奴遵旨。”于是便引着那些立侍在外的宫女宦官随他而去。
于是,书房附近,便一个外人都不剩了。
温婕二公主这才淡漠疏离地哼哼一笑,微微抬眼,对刘淑妃漫不经心地说道:“淑妃娘娘,您可切莫在那里暗自偷笑。温婕可从未打算与皇长姐和好。
温婕便只是因为自己一人读书无聊,这才想要捉个人来为自己伴读的。无奈余下的那些个妹妹们年岁尚小、总不教人省心,思来想去,便只能将皇长姐给捉来使用了。”
刘淑妃闻言,当即便圆睁了杏眼,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你!——”稍时,便即强抑下了满心的怒火,直在那里神色森然地冷声说道,“储君殿下,您这话、怎生说得这般难听?”
温婕二公主淡漠一笑,曼声说道:“此处又没有外人,在咱自家人的面前儿、也没甚可装的了。咱们两边厢是如何的水火不容,想必、淑妃娘娘定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您且放心,待我皇长姐到了出嫁的合适年岁以后,我定会不遗余力地撺掇着父皇,将她给远丢丢儿地打发出去。~~”
刘淑妃头皮一炸,便即眉眼一横,颤抖着指尖、哆哆嗦嗦地将温婕二公主指着,颤声说道:“你……你切莫在这里欺人太甚!——”
温婕二公主嘻嘻一笑,将双臂抱了拳,故作一本正经地躬身作礼,继续曼声说道:“淑妃娘娘言重了。您岂不闻古语有云‘一山不容二虎’、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么?
听闻皇长姐近些时日总在那里焚膏继晷地看些子治国方论,我若不将她捉来软禁、眼儿不离地盯着她些,到时候再将她给远丢丢儿地打发出去,难道要等着再过几年,放任我皇长姐翅膀硬了、成了气候,好将我从这储君殿下的大位之上给扑棱下去么?”
于是,刘淑妃便不再说话了。
近些日子温敏长公主发奋读书,虽不知她本心的意图,但这却是她刘淑妃打明眼儿里实实在在地看见的。
不明就里的刘淑妃、自是将这当作是温敏长公主想要与她温婕二公主较量争权了,还兀自在那暗地里头窃喜了许多时日呢。
温婕二公主不避锋芒地直望着刘淑妃,好整以暇地哼声道:“淑妃娘娘及皇长姐在私底下安得甚么好心,温婕岂是猜不到么?”
刘淑妃顿足道:“哼!这倒是你的本事了!不想我那祥瑞宫中、竟是让你给混了细作进去!这该死的!”
温敏长公主兀自在那里垂眸敛目地咬着舌头憋笑。
那祥瑞宫中确是没有被混了细作进去的,而是她温婕二公主在昨夜亲眼看见的。
自然,这些话她是决计不能与她家母妃言说的。
第43章 可愿让小生一亲芳泽么?~~
温婕二公主淡漠一笑,复又躬身作礼道:“温婕到底年轻,道行尚还轻浅。总不及在这后宫之中磕打多年的淑妃娘娘对这勾心斗角之术来得游刃有余。温婕往后、自当俯身倾耳以请,向淑妃娘娘多多讨教才是。~~”
刘淑妃气得面色煞白,头上簪得那只纯金步摇亦是在那里扑簌簌地狠生颤栗着。
良久,刘淑妃方才略顺了气,横眉瞪眼地将温婕二公主望着,颤声说道:“哼!你有本事!咱们走着瞧!——”
忽地,刘淑妃的脑海中竟是灵光一现,使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于是,她便收敛了怒容,喜笑颜开地抚掌道:“是了。本宫稍后便去与你们父皇言说,说你二人姊妹情深、依依不舍,好教你们父皇暂缓几年再将我们家敏儿指婚出去,以使她在这里多为你伴读几年。
反正在你们父皇面前,你们到底还是一贯装作姊妹情深的模样,便只是私下里勾心斗角。如此,料想你们父皇亦是不会心生疑窦的。大不了、本宫便凭着多争取来的这些时间与你再做算计,总不会顺遂了你、教你称心如意!
你想将我们家敏儿远丢丢儿地打发出去是罢?!本宫偏不!本宫偏生不让你当意!本宫偏生要将我们家敏儿送到你的卧榻之侧酣睡!非得让你的眼中多颗钉子、肉里多块刺儿!
你既是与姓许的那老骚蹄子互相联合,做扣下套地不欲让我们娘儿俩有好日子过,那么咱们便走着瞧!本宫到底要看看是谁不给谁好日子过!”
站在一旁的萧玄芝兀自尴尬淌汗,进退两难。
一开始她还以为那温敏长公主与她温婕二公主私下里有一腿,未曾想、两边竟是这般刀来剑往、互施倾轧的惨烈光景。
温婕二公主眉眼一横,浑身颤抖地冷声说道:“不想竟被淑妃娘娘给摆了一道!好!这把交锋、便算是您的本事了!
只是、您也切莫忘了,我皇长姐,到底还是抓拿在我的手上的,您可莫要轻举妄动!这保不齐、哪下儿不合适地,我皇长姐便会因为吃坏了肚子、就此撒手西去了呢。~~”
然而温婕二公主的心下,却在那里花枝招展地挓挲成了一朵向阳花,直似是将要抟扶摇而上天去了。
她等得、可不就是这句话么!她的本意,便是要刺激着她刘淑妃些,好教她前去与元昊皇帝言说,使他暂缓几年对温敏长公主的指婚。
这样才是名正言顺的。
另外,若她刘淑妃真心愿意将她家好姐姐送到她的卧榻之侧与她酣睡,她怎还用得着在这里处心积虑地打着算盘左右算计?
刘淑妃怒极反笑,直在那里蓬发戴胜、笑得花枝乱颤,竟似是一朵满开了的西施粉牡丹:“哈哈!好!你……储君殿下!你很好!——”
那边厢,萧玄芝终于还是满心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储君殿下……淑妃娘娘……长公主殿下……臣弟这个外人……如今……可还杵在这场儿呢……诸位是不是……”
“稍微收敛点儿啊”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刘淑妃便即浑身一凛,惶惶然地望向萧玄芝,失声道:“逍遥王爷?!——你……你是何时站在这里的?!”
萧玄芝神色尴尬地挠了挠头,闷声说道:“臣弟……自是从一开始便在这里站着的了……这么大的一个人,淑妃娘娘您竟是……给看漏了么?……”
温婕二公主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禁狠狠地掐住了自个儿的大腿,心说、怪道她刘淑妃总是斗不过自家娘亲,弄了半天、竟是败在了一个“蠢”字之上。
一得意,便忘形,这可不是个好心性。
旋即,她温婕二公主又抬眼向自家好姐姐扫了一眼,心中似乎有些了然。
难怪了,若不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嘛,自家好姐姐这蠢劲儿、可不是随了她娘亲的么?
稍时,刘淑妃便即冷静下来,眯缝着眼睛危险地逼视着萧玄芝,直将她萧玄芝给盯得头皮发麻、如芒在背。
良久,刘淑妃才神色森然地哼声说道:“今日之事、逍遥王爷……自是不会将之给宣扬出去的罢?”
说着,似有无意地抬起双手,好整以暇地整理起来两旁的交领,“本宫若然衣衫不整、梨花带雨地哭叫着‘非礼’冲将出去,其中利害、逍遥王爷想是应当能够掂量得清的。”
温婕二公主闻言,不禁心中一紧。
这刘淑妃虽然蠢些,虽然容易得意忘形,但到底都还是一个心思缜密、临危不乱,懂得如何拿人要害、戳人软肋的主儿。
——虽有痴蠢,却并不愚笨。
萧玄芝闻言,不禁炸了浑身汗毛,慌忙摆手道:“不说不说!打死都不说!便是臣弟的枕边人,臣弟也不与她说!”
若是她刘淑妃梨花带雨地嚎叫着“非礼”冲将出去,元昊皇帝那边与她萧玄芝知根知底的倒是无所谓,顶多装模作样地训斥两句便也罢了。
只是、她家兰姐姐那边,就不好交待了。
“非礼”一事,一旦传到了她慕皇后、慕幽兰的耳朵眼儿里,那么、她慕幽兰非得将这贱手贱爪的萧玄芝给折腾残了不可。
事实上,虽然她萧玄芝人高马大,生生地比她慕幽兰高出了大半个头去,且还有功夫在身、身强体壮,然而,在那锦绣帐帷之中、行鱼水欢好之时,她却自始以来便是被压的那一个。
温婕二公主难以置信地望向萧玄芝,讷然道:“逍遥师父……你……何时竟有了枕边人?”
萧玄芝浑身一凛,便即臊红着一张脸,闷声说道:“不过是为师仕途发迹之前约为婚姻的糟糠之妻,山野村姑一个,粗手大脚的,就跟孔明先生他媳妇儿似的,丑得直辣人眼睛,是以、为师便从未与人言说……”
一顿胡话掰扯下来,她萧玄芝已是不知在心下里念了几百遍的“阿弥陀佛”向她家兰姐姐告罪了。
温婕二公主闻言,便即笑意收敛地与温敏长公主交换了一个神色。
未成想、这位逍遥王爷竟已有了妻室。
如此,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她温婕二公主放了心,她温敏长公主、自然也是放了心的。
刘淑妃这才放下双手,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温婕二公主收敛神色,复又故作姿态地轻咳两声,沉声说道:“时候不早了,温婕还要同逍遥师父修学论道,便不多做挽留了。淑妃娘娘,您请慢走。”
刘淑妃气哼哼地瞪了温婕二公主一眼,又气哼哼地瞪了萧玄芝一眼,然后,神色凄切、垂眸敛目地俯首在温敏长公主的耳边,絮絮地说了一些“寄人篱下,遇事切记万般忍耐”之类的嘱咐,这才强抑愤怒地转身离去,连句告辞的客套话都没有留下。
目送着那刘淑妃离去以后,萧玄芝这才屈起食指扣了扣脑壳,直望着温婕二公主,神色尴尬地摇头说道:“你这大马猴子……我原当你是好意,这才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给你写了信,结果这弄了半天、你竟在这里不安好心地做扣下套、将人狠施算计……你这该死的……我直想一指头将你给戳死了利索!”
方才还少言寡语的温敏长公主这才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摇头道:“没有。婕儿她确是出于好心的。”
“诶?”萧玄芝看了看温敏长公主,又看了看温婕二公主,不解道,“这……怎么说?……”
温婕二公主神色淡然地抚掌说道:“如今皇长姐已有十三岁,差不多该到与人婚配的年纪了。放眼国中,最合适的便是那镇南王世子了。
那姓何的可不是个好东西,总喜欢以玩弄于人为乐,我小时候可是真真切切地见识过的。如此、你教我怎么忍心将皇长姐嫁过去由他玩弄摆布呢?
便是我家母妃与淑妃娘娘再怎么勾心斗角、再怎么两厢不对付,敏敏到底也还是我的好姐姐。是以、这要嫁,自然是要为她寻摸个良人嫁了的。”
说到“良人”二字之时,温婕二公主微微地偏了偏头,对温敏长公主绽开了一个意味深长、且又心照不宣的微笑。
然后,温婕二公主便收敛了神色,继续说道:“但若我照实说了,照我们两家素来交恶的那般光景,便是我想要真心为敏敏打算,也难保淑妃娘娘不会胡乱猜忌,到时候、岂不是要适得其反了么?
如此,倒不如扮作不安好心的模样小施刺激于她,引着她自己往我挖的坑里面跳。反正目的达到了,便是不择手段一些,也是无妨的。”
萧玄芝端起手臂托着下颌,垂眸敛目地细想了想,闷声说道:“唔……确是如此……”说着,又似是有些好笑地抬起头来,将她温敏长公主与温婕二公主各扫了一眼,扮作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打趣道,“若使得你们两家的母妃两厢对付些子,那你二人间的关系,想必会更~~好一些呢。”
刚想再继续插科打诨下去,忽然,萧玄芝浑身一凛,似是想到了甚么事情。旋即便将手中的书本狠狠往桌子上一撂,急切道:“糟糕!为师还有一件要事在身!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可不得了!”
温婕二公主抿唇一笑,疑惑道:“这怎地……何事这般火急火燎?”
“你且莫管,自是大人们的事。——如此、你们便自行研习,若有不懂的,等明日再来向为师询问。”
说罢,萧玄芝便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从书房之中飞身跃了出去。
愣愣地将萧玄芝的背影望着,温婕二公主忍俊不禁:“瞧这火急火燎的。此想必……是师匠回家晚了,师母要罚他老人家跪搓衣板儿了罢?”
温敏长公主扑哧一笑,打趣道:“难得逍遥师父畏妻如虎,且畏得还是一名粗手大脚、相貌丑陋的村姑。”
“哦~~如今、他却不是我家逍遥哥哥了呢?~~”
说着,温婕二公主轻轻地捉住了温敏长公主的手腕,“好姐姐,这下、你总算真真正正地放心了罢?”
温敏长公主粉面含羞地顿足道:“去!死讨厌!~~”
虽然嘴上说着死讨厌,但她却并没有甩开温婕二公主的手。
温婕二公主捉着她的手腕,柔声说道:“好姐姐,我先带你在这东宫里头转悠转悠,等稍后传过了午膳,我再出宫去买些书卷回来与你好生研~~习一番,可好呀?~~”
“嗯……”思及昨夜缱绻,温敏长公主不禁俏脸一红。
温婕二公主嘻嘻笑道:“今天晚上,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呢。何时将你给教会了,我便何时再放你睡觉~~”
温敏长公主闻言,不禁浑身一凛,怒瞪着温婕二公主,直在那里咬牙切齿地哼声说道:“你……这该死的!你难道要折腾死我么?!”
温婕二公主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唔……嗯。若是‘□□’也可算得一种死法,我确是想要折腾死你的。”
温敏长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作势欲甩开温婕二公主的手掌:“该死的!你给我滚开!”
“不。”温婕二公主嘻嘻一笑,顺势一把将温敏长公主扯进怀里轻轻圈住,便即倾身凑在她的耳畔柔柔说道,“美人如斯,亲近都还来不及呢,作何却要滚开?
——却不知、这位风姿绰约的桃花仙子,可愿让小生一亲芳泽么?~~”
“呸!尽在这里白日宣淫!……”温敏长公主像个猫儿似的蜷身在温婕二公主的怀中,含羞带怯、垂眸敛目地顿足哼声。
“我才不管白日宣淫还是黑日宣淫的呢。~~”温婕二公主将食指轻轻地挑着温敏长公主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好姐姐,你只须说愿或不愿。”
“我自是……愿意的。”温敏长公主眉眼盈盈,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似有惊惶地望向温婕二公主,“可是……”
“这便是了。”温婕二公主微微一笑,便即俯身下去,轻轻柔柔地捉住了温敏长公主略有些颤抖的樱唇。
见她惊慌,复又柔柔地抬眼望她,宽慰道:“好姐姐,你且莫怕。这里的人,都被我给打发下去了,不会有人过来的。”
“可是……这门还开着……万一……”温敏长公主颤声说道。
“嘁……这兔子胆儿……”
说着,温婕二公主便将温敏长公主打横抱起,披开绣闼,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内室凉屋的竹榻之上,便即不施力道地覆压上去。
“你别……刚在太阳地儿里晒了那么久……我都……出汗了……”温敏长公主哆哆嗦嗦地撑着温婕二公主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姐姐,你想多了。我如今便只是想要一亲芳泽,至于其他的,且留待晚间再说。”温婕二公主涎皮赖脸地说道,“我昨夜、可是将你折腾得不轻呢~~你且先缓缓~~不急承恩~~”
“你这该死……唔……”
未及多言,温婕二公主便微微俯身,轻轻地封住了温敏长公主的柔软纤唇。
片刻之后,温敏长公主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事未明,便即微皱了眉,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想要说话。
温婕二公主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变化,于是满面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将拇指的指腹贴着她的一道秀眉轻轻一扫,柔声说道:“怎地?好姐姐,是将你给压疼了么?”
温敏长公主摇了摇头,闷声道:“呒嗯,不是……算了,不去管它……”
于是将双臂轻轻地勾在了温婕二公主的颈后,又将她给拉了下来,便即凑唇上去,与她继续缠绵起来。
第44章 脱衣服~~
萧玄芝离开东宫以后,就轻车熟路、避人耳目地翻墙回到了她的见山殿中。
去漱屋里冲了个凉、洗干净了身上的热汗,又换了身儿家常的青黑色长衫,然后,她便向自己的寝殿中走去。
刚一来到门口,便即听到里面传出来了两个人的嬉笑打趣之声。
萧玄芝心下了然,于是抿唇一笑,轻轻推门而入。
只一眼,她便看见了邀月一如既往地抱着画板盘膝坐在地上,与对面那人山侃海谈。
听到推门的声响,邀月便即回身望去。
见是萧玄芝回来了,于是向她轻轻地招了招手,喜笑颜开地说道:“萧萧快来~~今天怎么下课这么晚?可让我们一个好等呢~~”
萧玄芝向屋内的两人点了点头,习惯性地回身放下了门闩。
转而、又似有羞赧地微微抬眼,对邀月对面、盘膝坐在地毯上与她闲聊的那人腼腆一笑,闷声说道:“兰姐姐……早来了么?”
邀月对面坐着的那人正是萧玄芝的意中人,慕幽兰。
只是很奇怪,如今这青天白日、不晌儿不夜地,她竟只穿了一席纯白色的中衣,外衣却不知哪里去了。
“呒嗯,也没多早。”慕幽兰对她绽开了一个温婉的微笑,招手示意萧玄芝到自己身边坐好。
邀月故作一本正经地嘻嘻笑道:“上次画得那三卷春……那个、画卷,听说卖得不错。方今咱这手头儿上正好又有些不宽裕了,是以、这便又要劳烦你们二位再行帮衬,在这里给我当个模子,拗些个姿势,好教我画下出书,卖了换钱,多少补贴一些家用。”
萧玄芝在慕幽兰的身侧盘膝坐下,神色淡漠地扫了邀月一眼,一脸不以为然地哼声说道:“我呸!话说得一套儿一套儿地是真好听,我岂是不知道你安得是甚么好心么?!
还补贴家用哩……邀月姐姐,你若是缺钱,大可以跟我说嘛!我这边厢拿着宫嫔的衣食用度,那边厢还吃着子爵的封地爵禄,我岂是还拿不出那几个鼻饹馇来支援你么?!教我说啊,你这就是故意的!”
邀月贼贼一笑,端正身体,故作一本正经地摆了摆手,曼声说道:“那可不成~~我这叫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姐姐我才不要抱着你的大腿当米虫呢~~
等我习练好了绘画,这以后出了宫哇,我不就可以支个丹青摊子给人画肖像、隔三差五地再出几卷小艳画儿了么?便算是我不在你的身边儿了,我到底也不会将自己给饿死了。~~”
萧玄芝愤愤然地哼声道:“呸!狗屁!我岂是能信了你的邪么?!我还不知道你?!——”
慕幽兰抿唇一笑,托着萧玄芝的下颌使她与自己对视,用盈盈的眉眼将她勾着,柔声说道:“灵儿,怎么跟你邀月姐姐说话的?这般没大没小的,真是欠收拾了……
你乖一些,且由着她罢。大家都是自家姊妹,不碍得。你看,我都不介意了,你却还在这里哼哼唧唧地甩脸子作甚?”
萧玄芝被慕幽兰的眼神勾得浑身酥软,但嘴上却还是毫不松懈,直在那里板着脸孔哼声说道:“兰姐姐你且在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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