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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公子之公子沉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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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声就让慕轻执全身战栗,欲望不受控制的抬了头,他转过身体,回抱住了贺兰瑾,在水中,贺兰瑾身上的那一层衣物形同虚设,而慕轻执则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穿,对方身上好闻的气味让慕轻执呼吸声渐渐加重,他低下头,埋在贺兰瑾的肩窝处,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慕轻执只是担心的询问,而这句话听在贺兰瑾的耳朵里却变成了质问,贺兰瑾怕慕轻执推开他,他害怕他不要他,贺兰瑾无法清楚地思考,下意识的将整个人紧紧攀在了慕轻执的身上,急着想要解释,又说不个所以然来,慌乱间,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我是来……我来自荐枕席……”
慕轻执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更没想到的是贺兰瑾,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究竟在说什么,这风寒来得正是时候,将贺兰瑾的思想烧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浑浑噩噩的本能,贺兰瑾潜意识在作祟,两只手不安分的在慕轻执背上抚摸,凉凉的嘴唇贴上慕轻执的,细细密密的吻着。
慕轻执哪受得了对方这样的挑拨?他隐忍着不发,眼睛里幽深的满是情。欲;微微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贺兰瑾开始全身无力,软软的浮在水中,任由慕轻执抓着自己,他侧了侧头,似是在思考慕轻执问出的问题,片刻后眨眼一笑,道:“我很清醒,轻执,抱我……”
最后一个字被慕轻执突如其来的强吻弄的支离破碎,贺兰瑾被推到池边,只能躲闪着向后闪去,可他那点儿力气又怎会是慕轻执的对手,他单手就将贺兰瑾抓了个结实,另一只手用力一扯,那本就快要被脱掉的衣物彻底报废了。
贺兰瑾开始有些后怕,他不知道慕轻执这样是要做什么,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很危险,贺兰瑾拼尽力气向岸上爬去,却又被慕轻执拖下水,整个人悬空在岸边,找不到支撑点。
慕轻执忍了忍身下的胀痛,在贺兰瑾脸上轻轻地留下一吻,安抚道:“别怕…朕知道你不懂,朕来教你……”
于是……伴随着水流的晃动,男子破碎的呻。吟波动缭绕。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鸳鸯交颈舞,唇朱暖更融……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风声紧啊风声紧……这种程度应该不会有事吧……
☆、事后
贺兰瑾醒来时,只觉得头好痛,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到处酸酸麻麻,稍微动一动就要倒吸一口冷气。
他记得昨晚的事,虽然很朦胧,但到后半段时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们在水中缠绵,他第一次知道男子之间原来可以靠的这么近。
贺兰瑾脸色通红,他的烧还没退,嗓子也是哑的,他努力睁开眼,室内昏暗的光线让他好受很多,他急切的转过头去看,直到见到慕轻执熟睡着的侧颜,贺兰瑾才稍稍放下心来,他想慕轻执应该是不讨厌自己了吧,如果还在厌恶的话,昨日俩人既然做了那种事,慕轻执就该对自己弃之敝履,而非这样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还成守护的姿势。
贺兰瑾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抚上慕轻执的脸,从眉毛到眼睛,一路向下,停在了那丰润的唇畔。
贺兰瑾又红了脸,昨天的记忆更加的清晰,就在这时,慕轻执的眼睫毛突然动了一动,像是快要醒来的样子。
贺兰瑾吓得赶紧闭上眼,可是手却来不及收回来,依旧搭在慕轻执的脸上,僵硬着。
慕轻执被贺兰瑾难得糊涂的样子逗笑了,一把抓住那只僵硬在自己脸上的手,笑看贺兰瑾闭着眼睛装睡,一个没忍住,低头含住了贺兰瑾的唇。
此举惊得贺兰瑾再也装不下去,瞪大了眼睛看着慕轻执,任由其□□,忘了反抗。
半晌,慕轻执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对方,伸手不安分的在贺兰瑾被吻红的唇上描画着,挑了挑眉,道:“昨夜吻你时倒是乖巧的很,自己知道闭眼睛,怎么才隔了一夜,就变笨了这么许多?”
贺兰瑾被吻的晕乎乎的,耳朵里听着慕轻执的话,隔了好久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早就面红耳赤的垂了眼,不敢与他对视。
慕轻执倒也不急,将得寸进尺一词发挥到了极致,整个人贴了上去,少年人血气方刚,身边躺着的又是肖想了那么多年的挚爱,很快,贺兰瑾便感觉到了慕轻执的那方火热,正贴着他的大腿根部微微颤动,两人都赤衣果着身体,那种感觉就更加的明显。
贺兰瑾绷紧了脊背,一动也不敢动,昨夜那是带病之身,所以脑子混沌,就这么云里雾里的主动送上门被吃了个干净,可现在的贺兰瑾再清醒不过,对此等令人面红耳赤的欢爱之事自然有所忌惮。
慕轻执早就感觉到了怀中之人的不自在,可他不点破,还趁其不备,坏心眼的在他的额头又轻啄了一口,这才放肆的开怀大笑,放开了贺兰瑾。
贺兰瑾舒了一口气,抱着锦被翻身而起,拾起一旁早有人备好的干净衣物穿戴了起来。
慕轻执一手支着头,看着贺兰瑾的背影,手指玩味的绕着对方背后垂下来的一抹青丝把玩,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穿衣。
身后的那束眼神火辣,似乎是要洞穿了贺兰瑾似的,让他想要忽视掉都难,贺兰瑾只觉得如芒在背,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物,起身就想走,谁知却被慕轻执拉回到床上,整个人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慕轻执一手抓着贺兰瑾不让他逃走,一手快速的撩起一件里衣披上,拉着衣襟上的盘扣,一脸的无助,以目示意道:“朕……不会穿。”
贺兰瑾无言,自己的人现在在他的手里,想走也走不掉,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慕轻执轻笑一声放开了禁锢住贺兰瑾的手,任由他为自己扣扣子。
慕轻执的胸口留有几个几乎看不太出的粉红色吻痕,看得贺兰瑾面红心跳,再加上贺兰瑾身上酸痛,腰几乎是快要断了,所以这扣子是怎么扣都扣不上,还是慕轻执出手,一把握住贺兰瑾的双手,大清早的就手把手的教他该如何扣扣子。
贺兰瑾更加无语,心道:你这不是挺会穿衣服的么……
此时屋内气氛正好,谁知却被门外突然出现的吵嚷之声给打断了。
只听见一个稚气的童音怒吼道:“你不过是一个禁卫统领,本太子想要见父皇你胆敢阻拦?!!”
又听一个沉稳的男低音为难的道:“太子殿下,微臣不敢,只是薛公公早有吩咐,谁也不能进去打扰陛下午休。”
午休?贺兰瑾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破天荒的睡到了正午,听门外对话,看来是慕翀水无疑,贺兰瑾突然心慌,怕被看见现在俩人尴尬的场面,急忙下榻想着先躲起来再说,谁知起身太急,拉动了酸胀的肌肉,一个趔趄就要朝着地面磕去。
幸好身后的慕轻执眼明手快,一把拉回了贺兰瑾,奈何冲力太大,贺兰瑾没有站稳,一下子扑倒在慕轻执身上,而且还是跨坐,于是英明神武的北羿帝便被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压在了身下。
殿门砰的一声被蛮力撞开,伴随着慕翀水:“你这狗奴才敢碰本太子试试?!”的嚣张叫嚣声,几名侍卫耐不住慕翀水的硬闯都摔进了殿内,可当大家看清床上形式时,都自觉地停止了争执,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向着贺兰瑾与慕轻执看去,那二人此时诡异的姿势,和撩人的穿着,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本来还蛮横跋扈的慕翀水见到自家父皇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嘴巴张成了一个标准的鹅蛋形,还不忘伸手挡住一旁猪头肉的眼睛,免得父皇走光被旁人看了去。
好在慕翀水反应够快,立马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难道等着父皇砍你们的脑袋嘛!”几名被连累带进来的侍卫赶紧识相的滚了出去,听到慕轻执的名号,猪头肉更是吓得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跟着大部队逃出殿外。
殿门口只剩下胆大包天的慕翀水依旧站着,傻愣愣的看向龙塌,这信息量太大,有点消化不能。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的贺兰瑾终于回过了神,手脚并用的从慕轻执身上下来,背过身去,将脸面对墙壁,再不敢吱声。
慕轻执干咳了一声,立刻对着依旧不肯走的慕翀水黑了脸。
收到父皇被打扰而很不愉快的信号,慕翀水赶紧麻利的退了出来,边将门带上边道:“翀儿什么也没看见,母后和父皇还请自便。”
慕翀水的那句母后大大的取悦了刚被扑倒在身下的慕轻执,而贺兰瑾却是红了耳根,几乎要化作一尊石像。
慕轻执从背后抱住贺兰瑾,轻笑一声,将其慢慢扶着躺下,道:“朕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嗯,累了一晚上,还有些发烧,再睡一会儿,然后去用膳,等你醒了,朕再来看你。”说着将一粒早就备好的驱寒药丸喂给了贺兰瑾。
事情发生太多,贺兰瑾被冲击的顿顿的,只得将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中,乖顺的点了点头。
慕轻执一手将自己打理整齐,隔着锦被,亲了一下那正悔青了肠子的某人,神清气爽的出了殿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好甜好甜啊……
☆、树倒猢狲散
慕轻执出去确实是有正经事要办,处理完西蒙与北羿的边境摩擦,慕轻执去了宵隋宫。
宵隋宫是兰妃晋升为贵妃时,慕轻执特意封赏下去的,占地极广,就在慕轻执蟠龙殿的正南方,可见当时兰贵妃所受到的恩宠,就算不是极盛,亦可说是不薄。
“皇上驾到——扫尘——拂土——”随着薛士图高亢的嗓音,给兰贵妃正捶着腿的素锦一愣,兰贵妃亦是吃了一惊,慕轻执自贺兰瑾进了宫后,就很少来这宵隋宫了,虽然以前也不大来,但看在兰贵妃母家的面子上,以往数月还会来上那么一次走走过场,所以说,要说这兰贵妃不恨贺兰瑾,那是不可能的,女子最美好的双十年华,怎肯因为一个禁脔,一个亡了国的质子而被白白浪费?像兰贵妃这种贵族官宦出身的小姐,又岂是那等肯忍气吞声的柔弱女子?
当慕轻执踏进殿内,兰贵妃这才相信,慕轻执是真的来了,她想那一晚梨园前的做戏果然是没有白费,那贺兰瑾定是因为梨园被毁一事误解了慕轻执,所以回去质问了?争执了?不管如何,都是兰贵妃想要看到的场面。
“陛下。”兰贵妃柔若无骨的跪拜行礼,慕轻执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扶,而是径直走向殿中的高位,撩起前袍坐了下去,看了眼桌边还冒着热气的碧螺春,慕轻执轻笑一声,道:“爱妃好雅兴,朕这几日却烦恼的很。”
兰贵妃闻言,能让慕轻执觉得烦的人还能是谁?定是那贺兰瑾回去闹了,心头一喜,却表现出担忧的神情,关切的问道:“陛下烦忧所谓何事?”
“朕以为爱妃会知道呢。”慕轻执转眼看向依旧呈跪拜礼仪的兰贵妃,丝毫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眸光一转,本来柔和嬉笑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如同冰刀,道:“听闻兰贵妃昨日夜里难眠,独自前往慕梨园前赏月?”
兰贵妃也是个聪敏的,知道她见贺兰瑾之事逃不过宫中耳目,她也没打算隐瞒,便接着慕轻执的话头,回答道:“确有此事,臣妾昨夜行至梨园,碰巧还遇见贺兰公子,与他闲谈了几句,不知陛下为何突然问及此事?”
女子泛着水泽的桃花眼似乎能看到光华,无辜又楚楚可怜,可惜,这些在慕轻执眼前不过是浮烟,他冷下了声音,道:“朕本还想给你一个机会,既然爱妃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我们就好好说说这些年你所犯下的罪孽。”
兰贵妃想出声辩解,却被慕轻执一个狠戾的眼神噎住了,慕轻执继续道:“贺兰误会朕灭了珏国王族之事,不仅苏皖章有份,而你,与你的母家将军府亦是牵连在内,朕安排在驻守珏国王宫的北羿留守军里有你们的人,那日珏国事变,你也同时收到了消息,与那贺兰瑜联手,将朕蒙在鼓里,朕一直以为是朕的错,是朕没有撤下那条命令才害得贺兰一族被北羿军屠城,真是好计策,朕差点就被你们瞒过了,苏皖章是因为他的忠君爱国之心,而朕想问问兰妃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兰贵妃第一次被这样质问,先前慕轻执对自己无爱,但也算是相敬如宾,在这后宫之中,兰贵妃凭借着她母家的势力,慕轻执的放任,一直都是如鱼得水,而如今面对天子的怒气威压,兰贵妃开始有些害怕,她抿着唇,道:“陛下,您说这些可有什么证据?臣妾与贺兰公子煞是投缘,相处融洽,又怎么会想要害他?再者说,这些年,臣妾在宫中一直安分守己,竭力为陛下打理这后宫,可曾有出过差错?臣妾怎会是那心肠歹毒之人?陛下您如此误会臣妾……臣妾……臣妾……”说着便落了泪,豆大的一颗颗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帘一样,掉在织锦的地毯上,溅起微尘。
“哼。”慕轻执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冷笑出声,眼神根本就没有因为对方的梨花带雨而有所软化,他难得前倾了身姿,压低了嗓音道:“兰妃,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翀儿的母妃是怎么死的么?”
听到此言,兰贵妃有那么一瞬间僵直了身子,但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罢了,她继续哭哭啼啼,一点辩解的意思都没有,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的夫君是能主宰她抑或是她母家生死的一国之君。
慕轻执站起身,不欲再做纠缠,警告道:“朕一直都知道爱妃是个聪明人,今后该如何做,朕相信,爱妃比朕更加清楚,将军府是能成为爱妃的助力不错,但朕才是这个国家的君主,只要朕愿意,现在就可以将整个将军府送给爱妃陪葬!”最后二字念得极重,说得阴狠,杀气逼人,令一向心高气傲的兰贵妃也不禁胆寒。
等到她哭得几乎要断过气去时,慕轻执已经甩袖离去了,只留下一个揣着两份圣旨的小太监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兰贵妃不顾她一直苦心经营的温婉形象,一把夺过那小太监手中的圣旨,展开。
片刻后,满面泪痕的兰贵妃笑得凄厉,“哈哈哈哈……贬为良人?!!良人………哈哈哈……”竟是有了疯癫之态。
而另一份被抛落的圣旨是下给兰贵妃的娘家将军府的,一夕之间,权势尽散,将军府这棵本就被腐蚀的差不多了的参天大树,总算是真正的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药
晚膳时分,慕轻执如约回了长生殿,此时的贺兰瑾刚喝完药,正被十几个太医围住轮番会诊。
贺兰瑾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光把脉的就好几只手,一番望闻问切下来,贺兰瑾只觉得头都大了,此时见到正从撵轿上下来的慕轻执,简直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用眼神不断的向慕轻执求救。
慕轻执自然看到了贺兰瑾窘迫的模样,他一向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慕轻执倒有些喜欢看他这副无措的样子,尤其眼睛里对自己的依赖,让慕轻执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
慕轻执装模作样的来到群医面前,咳了咳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朕想单独和贺兰说会儿话。”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识相的拱手行礼,道:“微臣告退。”
其中有一个像是太医院首的老太医走在最后,突然又折了回来,从袖口摸摸索索的掏出一个青花瓷瓶,双手奉上,压低声音道:“陛下,此等良药不光可为床底助兴之用,亦对贺兰公子后边的伤有奇效。”
虽然声音被刻意的压低了,可贺兰瑾还是听到了,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盯着始作俑者慕轻执,眼睛里刷刷的射着飞刀。
慕轻执倒是坦荡的很,很是欣慰的拍了拍老大夫的肩膀,爽朗的笑道:“哈哈哈,张大人真是深得朕心,薛士图,带张大人下去领赏。”模样像极了一名昏君。
薛士图也是个人精,喜笑颜开的拉着那位张大人走了出去,厅内只剩下贺兰瑾和慕轻执二人。
慕轻执对这些如此识时务的下属很是满意,拿着小瓷瓶一屁股坐在了贺兰瑾身边,贺兰瑾还在生着气,将带伤的屁股艰难的挪了挪位子,表示自己不想和他坐在一处。
慕轻执可没那么多弯弯绕,二话没说,直接上手,一把拉开贺兰瑾的腰带,一件外袍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扒了下来,扔到了一旁。
“你!!”贺兰瑾吓得用手去捂里衣,几乎要怒斥。
“我?我怎么了?瑾,你不要讳疾忌医,来,我给你上药。”慕轻执说着就是一个擒拿手,捉住了贺兰瑾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将眼前人剥了个干净,并迫使他摆出跪着背对自己的姿势。
贺兰瑾羞愤的想死,可武力不如人,说又说不过他,贺兰瑾气得想锤墙,自己何时变得这么一无是处了?
清醒时的感觉更加敏感,慕轻执用手指为其上药时,贺兰瑾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令自己呻。吟出声。等到慕轻执放开他,他几乎已经用光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本以为平安无事了的贺兰瑾却被慕轻执整个翻了过来,覆在了身下,贺兰瑾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眼里无声的渴望,几乎要把自己吞噬殆尽。
“陛下……你…你…你冷静一点!!啊——”
于是乎,连晚膳都没来及用,我们精力旺盛,丧心病狂的北羿帝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大战,并且乐此不疲,甚为陶醉。
作者有话要说: 唉呀妈呀,真是没羞没臊,什么?嫌肉少?我这已经是在顶风作案了……各位看官老爷就赏口饭吃吧
☆、两只小童子
日子就这么没羞没臊的过着,贺兰瑾养伤期间,何荣朝也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是长吁短叹,一张老脸都快皱成一团了,言辞里透露着“儿大不中留”的感慨,俨然像是个嫁了女儿,正跟女婿争风吃醋的老丈人。
这一日,慕轻执还未下朝,而何荣朝拎着两根上好的萝卜准时的出现在长生殿门口,身后还跟着个探头探脑的小童子,贺兰瑾一眼就认出那两根萝卜是他种在承和殿角落里的水萝卜,记得他离开时萝卜才刚开花,而那粉嫩嫩的小童子正是自己初来北羿时跟在自己身边的小药童青衣,他是苏皖章的门生,一路上也多亏了这位小药童的照顾。
贺兰瑾从何荣朝手里接过水萝卜,向着他身后躲躲藏藏的青衣招了招手,青衣虽然不是头一次进宫,但自从苏皖章得罪了慕轻执,被贬做了一个无权无势的闲官之后,苏府的日子可就不那么好过了,以往与苏皖章政见不合的大人以及贵族们都纷纷落井下石,青衣有些怯生生的,看到贺兰瑾笑得依旧温和如初,这才大着胆子靠近了。
贺兰瑾看出青衣的害怕,这孩子是苏皖章的门生,关于苏皖章与贺兰瑜的交易,慕轻执曾透露过一些,贺兰瑾曾为苏皖章求过情,慕轻执却说还要再等等。
“青衣,你家大人现下可好?”贺兰瑾笑着拉起青衣的手。
青衣点点头道:“陛下已经不怪师傅了,师傅现在官复原职,青衣也不用再招人白眼。”毕竟还是个孩子,即使医术了得,此时说起自家师傅来满脸的自豪得意之情。
贺兰瑾也算松了口气,拉着青衣想去外边透透气,青衣却摇了摇头,道:“公子,陛下特意叫我前来为你诊脉,而且公子之前伤寒拖得有些久,此时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还是不宜外出吹风。”说着青衣便掏出随身携带的医疗用具,有模有样的诊起脉来。
看着这么个粉嫩嫩的小娃娃一脸认真的模样,贺兰瑾不知为何就是想笑,他乖乖的坐好,任由这位小大夫为自己看病。
何荣朝早就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喝茶了,(⊙v⊙)嗯,这长生殿的糕点真是好吃,用料做工都极其讲究,慕小子对贺兰瑾果真不薄,样样都舍得下本钱。这样想着又急吼吼的喝了几口上好的玉观音。
“贺兰娘亲,你看我抓了个什么来!”慕翀水颠颠儿的从外边跑进来,小腿儿甩的飞快。
贺兰瑾真的很想捂上慕翀水的小嘴,他已经告诉过他很多次,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不要叫自己娘亲,可惜至今毫无效果,慕轻执对此叫法则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根本不管慕翀水。
话说那慕翀水抓了只王八正要到贺兰瑾跟前炫耀,一进殿门就看见一个从没见过的小童子将手搭在贺兰瑾手腕上,贺兰瑾正看着那小童子笑得前所未有的温柔,慕翀水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极!度!不!爽!那是本太子的贺兰娘亲,哪儿来的小屁孩,给本太子一边儿玩去!(某作者:所以说,占有欲太强神马的,是会遗传给下一代的!择偶需谨慎啊~)
慕翀水不动声色的慢慢走近,撒娇似的笑道:“娘亲,你们在干嘛?也带翀儿一起玩啊。”
贺兰瑾笑着摸摸慕翀水的小脑袋,介绍道:“这位是苏大人的门生青衣,年纪比你还小些,别看青衣年纪小,医术却是很不一般,他正为我号脉。”想让慕翀水改口不要叫娘亲是不可能的了,贺兰瑾也就破罐子破摔,由着他随便叫去了。
哼,不就是会医术嘛,本太子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比这个叫青什么的棒多啦!慕翀水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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