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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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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晓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就想把他逼入万丈深渊,毁尸灭迹,在栏杆口对他死砍不放,不想让他的脚在踏入栏杆半步。

二人在破了口的栏杆处玩起了孩童喜欢玩的老鹰抓小鸡。

司徒易一冷眼,从悬崖口飞纵上崖顶,他在崖顶猛然一剁脚,一层厚厚的积雪从上掉落下去,犀利哗啦象沙漠漏沙,铺天盖地的朝司徒晓涌下来。

司徒晓的眼睛落进冰雪,有些睁不开,她猛然一挥掌,万千白雪象开了闸的水,朝崖下飞啸而去。她趁机一挥剑,在落雪中展开了一道缝,她的身躯象灵巧的小鸟,从破开的雪缝中飞出,飞象崖顶。

司徒易冷眼,一挥剑,司徒晓被死死的压在半空中,二人展开激烈的悬崖争夺赛,生死一线。

整片山洞,崖顶崖内都被捅了好几个洞,雪神如果在这个时候回来,一定会把这兄妹两千刀万剐。

司徒易低估了司徒晓的能力,想她一介女子,居然内力深厚,剑法精确,招招见要害。她的剑如同柳枝,薄如蝉翼,可以轻易扭动。时而又如同钢筋,劲力厚到。司徒易步步被逼要害,步步为退。

雪山顶峰白茫茫一片,只有几棵干枯的粗树干,孤零零的独立着。

粗重的枝干上零落着些许雪花,其余的雪花都被二人的利剑削落。光秃秃的只有枝干。

明年春天,这里将会开出漫山遍野的花朵,枝干也会因为春的到来长出一片新的浓密树叶,也许会开出千奇百怪的花朵。蝴蝶飞落到此栖息,鸟叫声也会澈响夜空后的黎明。

可怜的树干,好不容易生到几百年或几十年,却被司徒晓一剑一个树壮砍落下来,光秃秃的只剩一跟粗重的大树桩,却不能委屈的立在这片山冈上,满天雪飞,漫天寂寞。孤独无助。

司徒易今天总算见识了怎样的人才是用剑高手,司徒晓源源超过了她的岁月给予她该承担的,他叫道:老三根本没有教你司徒家剑法,是谁教你的?

司徒晓微微皱起眉头,是叶子竟教她的,她一直惦记的那个人,那段日子是她最开心的。但是这一段却如此遥遥无期,她不愿意在提起。

她的爱情沦空了,十三年的等待只为了一场华丽而破碎的梦。她还坚持着,等待蝴蝶的锐化,等待有一天叶子竟也许会爱上自己。

一切都是遥遥无期。

司徒晓冷下了眼,没想到司徒易触及伤口,她满腔都是恨,招招更狠。

司徒易被逼步步为退,急得大叫:你疯了啊?

司徒晓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是逗你玩的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司徒易被司徒晓摆了一道,气叫道:你从小不在司徒家长大,怎么会精通司徒家剑法?

“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不想回答。”

司徒易不知道他触及司徒晓的伤口,见司徒晓翻身一道蝉丝,薄薄一片冰花竟被削成两片。晶莹剔透零散落下。

司徒易使劲浑身卸术竟败在司徒晓手里。

司徒晓嘲笑道:亏你还是司徒家传人,竟不如一个外来学司徒家武功的西城。

司徒易心中有气,司徒家祖传家规十分严密,从自己爷爷被规划出桃花国度后就不许在练习司徒家武功,从此淡出江湖,所以这一切谁都不能怪他。

雪还在不停的下,在寒天地冻的雪山上打架,不但行动会缓慢,如果受一点伤连血液都被凝固。

司徒晓把司徒易逼到了悬崖角,司徒易仰头一看,万丈白云轻幽幽,他觉得有些头晕,慌扭回身子,半跪在地上,道:我并不想继承“桃花国度“,你要尽管拿去就是,何必在此地自相残杀。

司徒晓冷冷一笑道:开了弓的箭,没有回头路了。我要的不是桃花国度。

司徒易睁大眼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司徒晓冷声道:我要的是“界”。

司徒易大惊,司徒晓的蝉青剑象魔鬼的闪电,在他的头上划开一道光线,司徒易头上几丝白雪纷纷落地。他侧身一躺,躲过去,才站起来惊道:你疯了,司徒家的祖规你不知道吗?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

司徒晓冷别过头怒看着司徒易,这个眼神冰入人心。司徒易被她突然的表情怔住了。听她叫道:不许你提我爹,要怪就怪司徒三,若不是他见死不救。我爹至今怎么会死呢?我娘怎么会死?我怎么会一直孤身一个人?

司徒易知道了,原来是这样。这个人一定是疯了。

司徒晓没有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剑快得让司徒易都招架不住了,他后悔早上没吃早餐就来雪山了,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司徒晓翻身一踢,司徒易两眼一花,没有看见,那腿结结实实的踢他的脸上,两眼冒金花,连连后退,险些跌入深谷。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咸咸的。

他伸手,轻轻一抹,血液马上凝结成冰,晶莹剔透。

司徒晓缓缓落地,鹅黄色的羽毛在天空中轻轻飞舞。她脸色冰冷,别过头看着司徒易道:你的死期到了。

司徒易觉得两眼一花,还未等司徒晓动手,他就翻身掉入深谷。

司徒晓一惊,赶到谷边一看,微微皱起眉头,司徒易的身影象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鹏,翻身飞下万丈深崖,淹没在雪花飘逸的云海中。他的叫声划破云空的宁静。

司徒晓望着司徒易消失的身影,仰起头看着落雪的天,天昏沉沉的,象在落泪。她喃声道:我已经渐渐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东西了,开了弓的箭如果不射出去,就会伤了我的手的。你们,不要怪我。

她低下头,雪花零落在她鹅黄色的大衣上,星星点点,象是长在上面的,精致唯美。司徒晓收回剑,拉紧了衣角,缓缓的朝山下走去。

西城祭 第八卷 聚散两相依

第17章 寂寞残殇

司徒晓走后不久。

西域身影从山头边,晃了出来,一身灰袍,他皱起眉头暗想:司徒晓果然是身怀绝迹,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知道那天小七是如何受伤的。那小七那里去了?我只不过去了一躺雪山绝顶,回来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难道是被司徒晓杀了,丢入深崖中了?

西域反身走回了山洞。

寒冰铸造的山洞已经被司徒晓和司徒易二人打得乱七八糟。西域皱起眉头推开一块苯重的石冰,走进了屋子。

司徒易紧着眉头,坐在床边上,抹着嘴角的血。血液已经凝结成冰,很疼。

他吐了口血在地上,马上凝结成了冰珠。他才痛叫道:这个臭丫头,下手真重啊。

烛光映照着他泛白的脸庞没有血色。

西域冷冷的走进来,司徒易见是西域,站了起来客气的道:多谢少侠相助啊。

西域看他的伤势也并不严重,他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救你的,这么大胆就跳下深崖。

司徒易无奈的摇头,道:那丫头是我三爷爷的孙女,三爷爷要知道我杀了她,不把我皮拔了,而我不杀她,她一定会杀了我。

“原来你也是司徒门人。”西域仰起眼看着司徒易那张搞怪的脸。

司徒易嘿嘿一笑道:是,我想我还是赶快下山去,看她到底想做什么比较好。他说完站起身来,突然感觉心脏一阵锯痛,头晕沉沉的没力气,又软坐回床铺。

西域看着他,微微皱眉头道:你中内伤了,加上这里的气温低,压强高,会受不了的,我想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比较好,我要出去了。

司徒易急叫住他道:你要去哪里啊,这里是不是雪神住的地方啊,如果她回来不是把我杀了?

西域回过头看着司徒易,不解他话中的意思,他淡声道:你的话确实不假,这确实是雪神居住的地方,敢问你们二人来这雪山做什么的?

司徒易不知道西域是谁,和雪神有什么关系,忙打哈哈道:我只不过是来观光游玩的啊。

西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诚实,不由干咳一声道:你是来杀雪神的吧?你把她的洞府搞成这样,她回来非杀了你不可,你还是快走吧。

司徒易见这个家伙冷冰冰的,根本没把自己当一回事,真搞不懂这些武林人士:那好吧。

西域转身就想走,司徒易叫住他问道:对了,敢问少侠叫什么名字啊?

西域淡声道:西域。

司徒易微皱眉头站起来,惊道:西域,你是西城门的人吧?那你跟小三什么关系啊?

西域惊回头问道:你认识小三?他现在在哪?

司徒易不知道这家伙提起小三会这么激动,他没觉得小三是什么大英雄人物,这么出名,不由郁闷道:小三本来是跟我一起来的,后来小四出事了,他赶回灵山去救他了。

“小四。”听到这个悠久又想念的名字,西域顿时脑子一片混乱,失色叫道:你说什么?小四怎么了?西域脸都白了。

司徒易白起眼,看西域这么激动的表情,郁闷道:你不会也喜欢他吧?

西域白了白脸,顿时无语。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转身就要出去。司徒易慌站起来追上去道:你等等我啊。

西域心中暗惊:冷凝怎么会去灵山,难道是圣司交给他任务?凭他的本事怎么会输呢,那我怎么办?要去救冷凝还是去找小七。西域想起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头一下大了。

他突然冷静下来细想:西城去救冷凝了,西城这么喜欢他,一定可以把他救出来的。我应该先去找小七,小七这丫头跑哪里去了。

西城祭 第八卷 聚散两相依

第18章 残殇

黄昏日将落,天已经没有下雨了,一轮红日斜挂在天边,浑圆得让人心慌。

残阳余光破碎,点点倾洒在这片泛黄的土地上,染红了一切。

雨后未干的地面,泥洼吭吭,堆积起一塘浅水池。绿杨河边垂柳一片,随风轻逸。蛙声点点。

小四的快马一声嘶叫惊破西城门,夕阳后的宁静。他拉紧马缰,停在西城门口。

望着眼前颓废的一切,他微微张大了嘴,眼中琉璃晃动,波心不平。

他皱紧眉头,轻吊马头,朝大桥走过去。桥上风沙堆积半层厚,枯黄的柳叶满地飞扬。马蹄踩在上面,支支响声。

马停在虚掩的大城门口,门内涌出一股发霉而腐臭的味道,另人做恶。小四翻身跳下马,推开了那扇门。

眼前的这一切是早该预料到的,他没有太大的惊奇,却听到心痛的声音,曾经欢歌笑语,曾经人生鼎沸,曾经经历多少岁月洗礼。

一切就象在昨天,又好象已经逝去了一万年。如果预料没有错的话,里面应该已是横尸遍野,尸臭腐烂。

世间的一切都经不起岁月的洗礼,这片圆场上的青石板都长出了一层浓密的青苔,小四白色的靴子轻踏在青石板上,很滑。杂草从石板缝隙挤出来,已经长出半个人高。稀稀蔬蔬,满是颓景。残光就象鲜血一样染红了所有的一切,投出一个个刺眼的光圈。

听不到一点点人生存的痕迹,仿佛空山旷野上只有寂寞的声音在飘荡,夹杂着几声凄凉的鸦叫声。

光晕一层一层灼伤着小四白皙的皮肤,他的心也荒芜成一片,难道西城门真的败了,这个在中原武林顶立了几百年历史的门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忍不住朝圆场跑去,穿过几片密麻的草丛,闻到了一股风送过来的尸臭味,前面一定有尸体,到底是谁的?

他迫不及待的翻身一跃,飞向圆场中间,几滴冷汗滑过额角。圆场中间七零八落的躺着一些人。尸体似乎已经在这里躺了23天了,天气炎热,阳光强烈,风吹雨淋,腐臭得特别快。气味刺鼻。

小四捂起了鼻子,看来是圣门的人。

小四扭头看到了一张厌恶的脸:赵云。不由退后几步喃声道:“圣门七杀”,怎么会死在这里?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连圣门七杀都杀死了。

他心中暗暗惊叹,这七个人,自己杀起来都很费劲,究竟是谁这么厉害,居然能够一下子把七个人一起解决了?他的脑中浮现过了一个人,但是又不敢肯定,因为她没有理由会来西城门。

他的唇边突然溢出一丝微笑:这倒好了,该死的都死了,死得不费一丝功夫。只是西城门的其他人到底哪里去了?西域呢?

西城祭 第八卷 聚散两相依

第19章 杀机

天突然有丝冰冷,头上空拂过一阵细风。小四眉心一拧,扭过头望着那阵风。

那阵风徐徐落地,一袭白衣飘然的立在他面前,身材飘逸,半边银色面具在残阳下特别的刺眼。

他站在小四面前,唯美得象一副诗画。男子正站在阳光刺眼的位置,光环在他的身上折射开,一圈圈的散开,刺得小四有些睁不开眼。

不用看,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连天岳轻晃着折扇,朝小四缓缓走来,道:原来是凝儿啊,我还以为谁有这么大能耐杀得了“七杀”。

小四额头青筋一跳,没有说话。

连天岳走到小四面前,微微一笑,半边侧脸上的眼睛如同流星。小四没有抬头看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

小四淡道:圣司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小四无话可说。

“是吗?”连天岳缓缓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纤瘦的后背,突然伸出手,伸向小四头间。

小四冷下眼,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已经知道了连天岳想做什么。他暗下了眼。

连天岳轻轻的拉下小四的头巾,一席瀑布般的青丝轻然泻下,长长的扑到小四的腰间,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气息,黑如芝麻。

小四一动不动。

连天岳半边的眼神浮现出一丝惊奇,眼神突然温柔了许多,缓缓的走到小四面前,看着他那张倾国的脸,手中的折扇都停止了晃动。他的眼神中有吃惊。

许久,二人都没说一句话。

小四抬起头看连天岳的眼。

连天岳眼中夹杂着一片忧伤,他突然道:没想到我们凝儿居然是个女孩子。8年了,我这个做师父的,看来对你竟全然不知。8年前,我在铁栏中看到你那双如同猛兽般锐气的双眼,就知道你以后一定会非凡于他人,所以才救了你。一个女孩子不该有这么可怕的眼神的,你的眼神欺骗了我。

黄昏的红光照在小四的脸上,象涂抹着一层淡淡的胭脂,又清雅得象沐浴在夕阳下的白莲。连天岳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小四白皙的脸上,小四微微一震,却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冷漠的看着他。他感觉到了连天岳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皮肤的感觉,寒冷刺骨。

连天岳松了手,别过脸去。望着满天红霞,忧伤的眼中含着一丝浑浊,他喃声道:你隐瞒了我8年,也救了你自己。因为我看到你的脸就会想起一个人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四淡道:雪神?

连天岳晃起折扇委婉道:真是绝顶聪明。我太爱她,也太恨。恨得必须要杀死她。我杀死了她的丈夫。她毁了我的容颜。我们本该扯平了,但是扯平后,我还爱她,还恨那个人,所以必须把他们全部都杀死。

连天岳说得时候,脸上洋溢着一种诡异的笑。

小四微微皱起眉头,冷声道:是你杀死张水望的?

“是啊?张水望,好&书&网}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没想到我们凝儿也知道这个人。张水望是个优秀的人,人长得好,武功又好,琴棋书画样样都好。可是我哪样比不过张水望。白如雪会喜欢他,为什么不喜欢我?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缘分和邂逅。白如雪不该跟他走的,不然这一切悲剧就不会上演了。

连天岳仰起头对着红色的天空胡言乱语,天空有飞鸟飞过的痕迹,低低的,很凄凉。

小四明白了,连天岳是个痴情的人,已经痴情到把自己逼疯了。

小四没有说什么,只是提起张水望死了,他感觉到了心在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痛。他想起白如雪那张倾国无情的脸,还有小七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疼痛的割伤他的心。白如雪一定很爱张水望,她彻响天空叫着的那个人的名字,她一定很爱他,就象连天岳很爱白如雪一样。

小四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记得自己的记忆里除了这几个人外,漫漫的填着西城的影子,西城微笑的表情。

乱了。小四不想听也不想想,觉得神经砰砰砰直跳。

连天岳没有在说下去,因为过去是道疤,在说起时,疼痛的只是自己。他别过头看着小四。二人对视,温柔渐渐的变成了冷漠。

连天岳冰冷如初。

小四明白了,这一种眼神没什么好期待的,等待的是直接结局。他握紧手中的剑,即使是死,他也不会轻言说放弃。

连天岳道:冷凝,我真是舍不得杀你,你那么漂亮聪明。只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你如果乖巧的听从我的话,我怎么会舍得杀你。

“你不杀我,我一样会死!“小四终于开口说话了。

连天岳的嘴角微微一扬:是啊,你很聪明。你吃和张水望样的“寒雪莲“,时日真的不多了。我也想让你毫无痛苦,慢慢死去。就象张水望一样。如果他不和我争白如雪,我怎么会杀死他。

小四抬起头看连天岳没有一丝惋惜的脸,心中晃过一丝的震惊,看来在劫难逃。他突然想起了西城,还有与西城的约定。他想起了西城那在阳光下朝他微笑的脸,俊俏得让他心动不已。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和西城一起走,他的生命就快就要燃烧到尽头了,却没有一丝反转的余地。

他的脸色沉淀下来,夕阳下的他,美得很凄凉。他突然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不想听你的命令,只是越来越下不了手杀雪神而已。

“是吗?那你就不要怪我,我会让你死得很安心的。”

小四低下了头,冷漠的眼中晃过一丝残光。他缓缓的拔出了雪剑,竟笑了:你错了,我会反抗的。我杀不死你,你也杀不死我。话刚完,突然翻身一闪,身影消失在红色的天空中,无影无踪。

西城祭 第八卷 聚散两相依

第20章 师徒之战

连天岳抬起眼,半边银面具闪闪逼人:真不愧是我的弟子。他冷下眼,侧身一闪。小四白色的身影象闪电一样从天而落,雪剑残忍的劈在青石板上,迸裂开一道一尺深的口子,火光乱溅。

连天岳的身影早不知道闪哪里去了,小四惊一声,连天岳的身影从天而落。小四连连翻身躲避,地面一道道裂开口子,象饥饿的魔鬼象他扑来,吞噬着他身后的青石板。杂草卷地而起,疯狂飞扬。

小四身轻如燕子,随时上天入地。

连天岳象掌控着世界的神,小四上天入地都躲不开他的攻击。

师徒二人把整个园子都炸了,连那几道尸体都被炸成粉碎,漫天漂浮着腐朽的尸臭味。小四掩面,冲向天空。连天岳微微一冷笑,突然漫漫伸展开双袖,清扬的袖子突然卷起一阵龙卷风朝小四习去。

小四看连天岳的阵势,一惊,从地向天上窜逃,却被卷入其中。他心一惊,这是什么神功?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难道?他的神功已经练到了第九层了?

小四的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如果不逃出着个龙卷风一定会被连天岳给卷死。他展开剑,使尽全身的力气,却挣扎不得。象一只木偶,线拉在连天岳手上。

连天岳站在风下微笑的看着他,道:你不用挣扎了,这个神功我是打算来对付白如雪的。雪神都会死,何况是你。

小四皱起眉头,觉得身体似乎要被一点点的卷裂开,他忍不住疼痛,嘶叫出声,叫声震响。

连天岳依旧面无表情。

他有心疼的:小四跟了他8年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个女子,但是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们的身躯里共同流淌着冷漠的血。

他对小四的好,有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他对小四有一种恨,说不明白的恨,但是他又说不明白这种恨是什么?他留着冷凝是因为白如雪对他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这样有利于他以后对付白如雪,他没想到冷凝天资聪明,学东西快得惊人。他教的东西有时只说一遍他就懂了。

连天岳开始有点害怕了,害怕这个孩子以后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一切果然如同他所预料,冷凝的锐气是谁都不能抵挡,就算是死神,他都不畏(书)惧(网)。

他倔强得连头都不愿意对他低,他如果求他一声放了我吧?或许他会觉得心软不杀他。一切都来不及了。

小四不管怎么努力都逃脱不了这阵龙卷风的包围,他的心掠过荒凉:难道就这样死了?

他不愿意死,不是不甘心。他的脑子里一直想着西城。想起,心就痛地厉害。他渐渐的失去了知觉,他看到了夕阳下连天岳的脸,他半边脸很忧伤,没有得意之色。

*

突然一道白光从天空中闪过。

连天岳抬头一惊,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跳落下来,从空中那阵强大的龙卷风中,掠夺过小四的身影,抱在怀中,落了地。

连天岳睁开眼,看着那道白色的光落地,微微一惊。

面前站着一个老妇人,满头白发,苍白得让人心寒,白发很长,编成了两股辫子垂到腰间,耳边别着几朵白色的栀子花。

一身粗布白袍子。眉角的皱纹微微一紧,有些苍老。袍子顶的帽子深深的盖住了她的脸。

小四有了知觉,捂着疼痛的胸口跳下她的怀抱,抬起头看着老妇人,突然一惊:师父?

连天岳冷下眼,道:原来是银狐啊,你挤入我们师徒之间的争斗,不好吧?

银狐拉起小四的手端详着,看着他这张倾国的脸,她的表情一阵颤抖,激动不已,别过头对连天岳冷冷一声哼道:姓连的,老身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了,小四是我的孙女,就是我当年在悬天河救下的那个小孩,那你还会不会杀了他?

连天岳一震,失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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