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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总想当主角[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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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仰止1
    
    试炼之征是玄门当中每五十年才举办一次的颇具盛名的大会,今年就办在了潇湘宫。
    早在许多天以前,各个宗门派出的人便相继赶到了潇湘宫中安顿下来。然而直到比试正式开始的前一天,许多宗门仍旧在对一件事情争论不休。
    无量剑那位据说修为已经是分神后期、却不经常露面的宗主前些日子突然收了个亲传弟子。
    本来一宗之主收弟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但他这一收就收了一个已经是凝脉八层、看起来似乎却又极为年轻的弟子,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虽然按常理来说,除了各大宗门弟子太多有人数限制外,但凡是金丹期以下的弟子都有资格参加试炼之征的。这条规定本就有些不公平——再厉害的筑基期弟子也比不过凝脉期的,而凝脉一层和凝脉九层之间的实力差距也相当大。让这些弟子一起参加比试,自然是修为越高的获胜的机会越大。若有人碰巧在凝脉九层的时候赶上了这场比试,自然要比其他人扬名立万的可能要大得多。
    可是修者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没有那么多公平可以讲的。试炼之征的规定沿袭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提出质疑,便是因为很多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也是因为有这样的规定,除了一些人才供应不上的小宗门会把筑基期的弟子派出来历练以外,但凡是大宗门选出参加比试的人,必然会是修为即将步入金丹的青年才俊。
    话虽这样说,但萧然君临比试前收了个如此天才的弟子,在许多人看来就有作弊之嫌了——严格来说,这个弟子才刚到无量剑,所学所用都与无量山的传承没有什么关系。
    何况萧然君也只是口头承认过,这名叫十一的弟子连亲传大典都没参加过,身上更是连可以证明身份的无量剑特制的玉简名牌都没有。
    潇湘宫议事堂,潇湘宫老宫主刑风台坐在主位上,刑倾墨坐在他下首。其他各个大小宗门派来的长老分散着坐在四周,虽然没有什么严格的顺序次位,但那些小宗门的长老还是会自动坐在较远的位置上,把靠前的位置留给大宗门的人坐。
    柳寻英和楚萧南这会儿正面带愠色地坐在第二列的位置上。楚萧南的身后,戴着黑色面具的景十一握着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能看见那下面有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眸和微微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少年腰板挺直地站在那里,虽然身量还很单薄,但仍是把无量剑特制的白色制服穿出了别样的风范。他腰上挂着一把黑色玄剑,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有资格在这议事堂坐着的哪个不是见多识广的大能,自然能够看出那并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浮云宗宗主看了看上首几位其他宗门的大能的脸色,捋着胡须,却有些底气不足地道:“若是连亲传大典都没有参加过,确实不能算萧然君的亲传弟子。玉简名牌也没有,自然也不能算是无量剑宗的内门弟子了。”
    楚萧南被这群找茬的人气得半死:“是不是亲传弟子当然是我们宗主说了算的!是不是内门弟子,那也是我们无量剑的事!”
    他们宗主失踪了三个月,最后现出腰牌的地方竟然是洛台,现如今下落不明又生死未卜,门内虽没有乱成一团,但少了一个分神后期的大能坐镇,那些从前只能仰望无量山的人便开始动了想要兴风作浪、落井下石的念头。无量山隐隐有了腹背受敌的趋势。
    但越是这种时候,山中的大本营越是不能乱。几位长老在颜云山的带领下在宗门里头各司其职,向来比较能打的楚萧南和一贯很有主意和远见的柳寻英便被派出来带领一批弟子参加试炼之征。
    然而动身来潇湘宫之前,他们谁也没想到这群找茬的人会把目光放在十一的身上。
    虽然只是金丹期以下的弟子的比试,但每一个宗门都很看重试炼之征的排名,尤其是每一届在众多初级弟子当中脱颖而出、夺得榜首的人,往往就意味着此人未来极有可能成长为一位分神期以上的大能。
    而其他参赛弟子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若是达到凝脉九层的人,至少也要有个一、二百岁了,可萧然君的这个修为在凝脉八层的弟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便难免会叫人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但是毕竟试炼之征还没有正式开始,若是颜萧然还在,恐怕也没有人敢说十一一个不是。可萧然君带着一个面目普通的男子去了洛台以后巡视的侍卫们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两个人就此失踪的事情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很多人便猜测萧然君和那男子极可能是落进了洛水湖中就此身死道消了。
    洛水湖到底有多恐怖在场的没人经历过。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若是掉进去了,多半就是回不来了。
    既然萧然君有八成的可能已经死了,无量剑宗里头再也没有分神期的人坐镇,这个时候不把他们拉下马又更待何时?
    然而对一个大宗门出手总要先找点理由。这时候十一就成了他们的突破口。
    楚萧南心里明白这些人的打算,气得他连牙根都痒痒了。
    但无奈他这人论打架还稍微能拿得出手一些,论嘴皮子功夫却是说不过这群人的。
    坐在他旁边的柳寻英倒是很沉得住气的样子。别人说什么他都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阿弥陀佛。”同坐第二列的白一尘念了声佛号说道:“试炼之征本就是金丹期以下的弟子都可参加,无关年龄。这位小兄弟既然是凝脉八层便理应允许他参加比赛。”
    楚萧南看着白一尘的目光亮了亮。迄今为止的这一屋子人当中,也就向来公正不阿的白一尘能开口说句公道话了。
    如今修仙界风气不正,资源紧缺的小宗门往往都要以大宗门马首是瞻,而倚靠售卖符篆和阵法发家的潇湘宫就自然成了许多小宗门想要依附的对象。
    至于另一个四大宗门之一的昆仑山,因为这些年在炼器方面被萧然君抢去了不少风头,便越发地跟无量山不对付起来。
    “话虽这样说,”又一个小宗门的宗主说道:“但是萧然君从外面带回来的人连宗门都没来得及入就能随随便便地代替你们无量山出战,这未免有失公平。”
    “呵呵。”对方话音刚落,一声朴实却饱含嘲笑地声音便响了起来:“刘宗主若是不服气,大可也去外面找一个凝脉后期的高手来参战啊。”
    众人扭头看去,就见出声之人是坐在第四列的身形胖胖的黑衣男子,正是重明山修为在元婴期的长老陈繁树。他前面坐着个同样身着黑色道袍的清俊青年,听见他说话,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却也什么都没说。
    重明山现在算是个顶特殊的存在了。因为十五年前的事情,现如今人丁稀少百废待兴,所以已经不能算是大宗门了。但却也不能说是个小宗门。毕竟人家还有个元婴期的长老坐镇。普通的小宗门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就足可以做个长老或宗主了。
    那刘姓宗主明显没想到这屋子里头说话还是十分有分量的陈繁树会忽然开口,便明显一噎:“陈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噎过后,他复又说道:“呵,我听说无量剑前些日子还出手帮重明山解决了行尸的事情,现在重明山向着无量剑也是情有可原。”
    “你说这话可有考虑到会有什么后果?”重明山那名年轻的黑袍道士忽然开口了。他眼神锐利的宛如尖刀,视线扫过去,那刘姓宗主虽表现地很不服气,却也没再说话。
    重明山之所以没有彻底没落,除了有一个元婴期的医修坐镇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重明山这位新任的宗主沈沉星,实在是太过厉害。
    倒不是说他修为有多高。沈沉星的修为目前也只有凝脉九层而已,在这满屋子都至少是金丹期修士当中完全不够看。可这青年厉害就厉害在,他今年也不过刚过而立之年。
    如果按照他的修炼速度又一切都顺利的话,这个青年很可能会不到五十岁就迈入金丹期。如此天赋在修真界可是史无前例的。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这时候,坐在上首处的刑老宫主忽然发话了:“那年轻人,你今年到底多大了?你且过来给老夫看看。”
    极具威望的潇湘宫宫主发了话,屋里里头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
    景十一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过去,只是沉声说道:“我不是什么年轻人,我今年,已经有二百岁了。”
    十一原来一直都觉得自己比其他人同龄人要厉害,但是出了绝地谷进了无量山以后,他却渐渐发现了自己不仅仅是比其他同龄人要厉害的多,更有很多比他年龄要大上一百来岁的人也打不过他。
    原本他还为此事而沾沾自喜过。
    但他也不傻。这两天发生的事也让他彻底发现了自己的修为似乎真的与年龄不匹配的事情。这种时候他反而不会再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天资卓越是什么好事了,自然不会真的过去让那老宫主看。
    尤其是那神经病男还坐在旁边。
    然而他虽然故意沉着嗓音说话,却到底还是一个没有长成、声音稚嫩的少年。十一自己听不出来,在座的其他人却可以听出分别。
    有人立即就发出了一声哄笑。
    就连刑倾墨都觉得有趣地嗤笑了一声。
    然而景十一却浑然不在意别人笑他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自己到底如何才能不被阻止地参加这次比赛。
    萧然君和他爹两个人一起失踪了,由于是在洛水河畔消失的,所有人心中便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这几个月十一在无量山上的生活过得也不顺畅。
    但他却也不是很担心他们两个人,因为他还能感知到景繁生的存在。虽然微弱到他并不能靠此去辨别两个人所在的位置,却也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去确定两个人还活着。
    所以在这种萧然君和他爹都失踪、无量剑被人趁机打压的情况下,他倒是真心想像当年景繁生那样在试炼之征上拔得个头筹。
    更何况之前在祁邺的时候他也没少出手,便莫名其妙地又进了一个层级,由凝脉七层越上了第八层。十一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大概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有资格参加试炼之征了。
    他这头正有些焦头烂额,坐在他前面的楚萧南也着急地看向柳寻英希望他能赶紧出个主意,忽然——
    “轰隆!”一声巨响炸开了,将整个大堂都震得抖了三抖。
    有那反应快的人连忙站起身来四处抻脖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待视线扫过大堂门口的时候,他们具是一惊。尤其是那些地位偏低的、只能坐得靠近门口的小宗门出来的宗主和长老,都惊讶地以手指着那个方向,却又因为太过震惊而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一道裹挟着极其强劲的威压的冷哼声便传了来。
    这道威压让整个议事堂都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了起来。在场之人,除了万象寺、重明山和无量剑的,其余所有人无论修为高低都被震得面色发白,功力稍弱的人更是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来。
    这是分神期的大能才能释放出的威压!不,就算是分神期也无法释放出这么强劲的威压,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合体期大能的手笔!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道冷哼传来的地方。
    景十一也跟着看向了堂门口的方向,这一看,便不由得眼睛一亮。
    至纯至寒的凉气瞬间在空气当中弥漫了开来,在外面阳光的照射下宛如一道道升起的云烟。
    两个身长玉立的白衣青年就伫立在那道云烟当中。
    那个身材稍高的男子再一次冷哼了一声,道:“我徒儿今年都有二百岁了,我怎么不知道?”
    紧接着,他不等众人反应,便又放出了一道更加强劲的威压。
    上首处的刑风台顶着威压,两只手却激动地扣住了椅子的把手。
    他旁边的刑倾墨也是面色苍白异常,只是他目光如注地盯着堂门口的两个人,就犹如看见了肥硕味美的猎物一般。这会儿若不是有强劲的威压压制着,恐怕他早就扑了上去。
    在场之人有这种反应的可不止刑倾墨一个。
    当彻底看清楚门口的两个人的时候,并没有被威压压制的沈沉星突然暴吼了一声,飞剑出鞘,直冲着那个身材偏瘦弱的人刺去。
    同样没有被压制、刚刚看清楚门口之人是谁的白一尘被吓了一跳,他想要出手阻止却也已经来不及。
    索性的是那飞剑虽然去势凶猛,却在快要碰到那青年的时候被他身边的男子隔了开来。
    “铛!”的一声响,锋利的剑尖抵在对方的剑鞘之上,竟丝毫不能再前进一步。
    云雾当中的两个白衣青年的身量相差不多,皆是面如傅粉、美如冠玉。其中一个身材稍稍高大一些,正面无表情地抬手,以手中刻有龙纹雅花的剑鞘抵着沈沉星的飞剑。另一个身材细瘦却也不失挺拔,眼角眉梢都带着绝世风华。飘逸灵俊,清雅洒脱。
    奇怪的是,两人之间还拴着一道捆仙索。
    看着屋内之人各式各样的反应,原本缠在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景繁生向前走了两步,一抬手便握住了沈沉星那把飞剑的剑柄。
    沈沉星就算是个千年难遇的天才,现如今的修为也到底还很浅。他的飞剑被景繁生握在手里,便就此失去了控制。
    一双形状堪称完美的桃花眼将屋子的四周都打量了一遍,景繁生提着剑,顺手就熟练地在空中挽了个花儿。
    由于动作太过干净利落,锋利的剑刃划破空中,便引得一阵铮铮作响。
    他最终微微挑起嘴角,还是往日里那般恣意张扬的模样,对沈沉星笑道:“好久不见了,还是这么热情啊,小师弟。”
    
    ☆、第53章 仰止2
    
    敬事堂内,所有人都面无血色地将目光放在刚刚进来的两个人身上。但每个人的反应却又大相径庭。
    十一的一双眼睛变得明亮起来,稍稍向他们这边走了一步。
    楚萧南和柳寻英都几乎直接跳了起来,只是表情又都不约而同的有些复杂。
    白一尘站了起来,神色欣喜中又略带复杂地念了一声佛号。
    刑倾墨顶着重如泰山的威压也勉强站了起来,他似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虽然痛苦,却仍是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唇角,率先打破了沉默:“景繁生啊景繁生,连本尊都被你骗过了。你可真行,原来这小子还真是你儿子。”
    景繁生没答话,他仿佛并没有把这一屋子木若呆鸡的人放在眼里似的,只信步游庭般的径直走到沈沉星面前,对上那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没事儿人一般将手中的那把剑重新插回到他腰间的剑鞘当中。
    然后他走到了景十一的面前,抬手就想掐掐多日未见的儿子的脸蛋。
    十一按照惯例躲开了。
    景繁生做出伤心状,只是那脸上依旧挂着堪称愉悦的笑。
    只不过配上了一张美人脸,这一次他笑得却是要明媚得多。
    #
    他和颜萧然两个之前陷落湖底空间,景繁生在盛满精魄之水的那个水潭里头忽然一脚踩空,不知怎么就又陷进了另一个空间。
    他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颜萧然便也跟着他过来了。
    据观察,他们应该是又进了一处虚无空间。
    湖底空间没有任何进出口,建造他的人应该是凭借威力强大的阵法进行两地传送的。只是后来那阵法大概是被那两只贪喝精魄之水的吞天鼠给破坏了。
    吞天鼠有吞天食地之能,从虚无空间处强行在两地的阵法间撕开个口子,潜入其中也是极有可能的。而它们潜入的地方,也就是两地传送的阵眼所在,应该就是景繁生在潭中心不小心踩到的那个位置。
    他们起初是陷在了一大片白雾当中。那雾大的有些不真实,两个人要几乎脸贴着脸儿才能看清楚彼此的面容。
    为了防止走丢,颜萧然便又拿出捆仙索把两个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虚无空间就像是平行世界一样,对于陷落到了里头的人来说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不懂阵法或者实力不够强劲的人,一旦被困在里面,所要面临的就极有可能是在此徘徊一生、永远也出不来的厄运。
    但是有颜萧然在就不一样了。
    这地方就算再真实也只是个结构并不完整的小世界。而只要有一丁点缺口,熟谙阵法的萧然君也能把它揪出来然后将这个空间扯破。
    只不过在寻找缺口的过程当中,两个人越走,便越能听见一些声音。
    刚开始只是有些缥缈,待走着走着,那声音就忽然间大了起来,叫人能够听得清了。
    那是此起彼伏的、交杂着“无量剑”、“萧然君”和“萧然君的亲传弟子”这样的议论声。
    再后来终于找到了裂缝,颜萧然一剑将其劈开,两个人出现的地方便是潇湘宫议事厅的门口了。
    当看见屋内众人的反应的那一瞬间,景繁生便已经察觉到了他们身陷湖底空间的那段时间,一个被他遗忘和忽略的问题——
    易容丹的时效,早就过了啊!
    倒也不是真的遗忘了。他在精魄潭水旁偶尔还是会窥见易容丹失效了以后自己的面容的。只不过那时候就他和颜萧然两个人,他本又是极度注重己身外表之人,便也就偷懒没有吃药。
    毕竟谁也不能料到他会忽然从湖底空间掉落在虚无空间,从虚无空间出来以后就直接出现在了这些人面前!
    看见这些人的反应和表情景繁生就瞬间发现了自己公然掉马的事情了。可他的反应也算是快,知道这时候慌张掩饰也已经于事无补,莫不如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以后再见机行事。
    何况这群人是如何挤兑他儿子的,景繁生在虚无空间里已经都听到了。
    刚刚破阵现身的时候他虽然心里有气,但考虑到自己的名声也就没敢当众就认景十一、或是做一些为儿子打抱不平的事。直到刑倾墨叫破了他们的身份,他自觉便再也没有什么可顾及的了。
    #
    与景繁生的笑相对应的,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处于不解和深深的震惊当中。
    “景、真是景……”
    “不会有错,你们快看,那是惊鸿剑!”
    “奇怪,那惊鸿剑为何会在萧然君的手中?”
    “倾墨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少年是、是……”
    “……难道你们没发现,景繁生他穿着的是无量剑的制服!”
    其他人都只是小声的窃窃私语,这时候那之前说得最欢的刘姓宗主忽然跳出来道:“大家难道还没明白么,原来无量剑早就与妖邪狼狈为奸了!萧然君收了景妖邪的儿子做亲传弟子,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没有放任对方继续说下去,颜萧然雪白的袖口微微扬起,突然“啪”的一声响,那刘姓宗主就生生地挨了一个耳光。
    他这下子出手既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留半点情面,一巴掌下去,直扇得那刘姓宗主脑袋一歪,便吐出了几颗和着血的牙齿。
    清脆的巴掌声让整个大堂又一次陷入安静当中。
    就连景繁生都被他这一下给惊住了。
    ……大家同为一个宗门的宗主,虽然地位和修为相差悬殊,但至少也应该给人家留二分薄面,不该一言不合就直接出手。
    何况颜萧然为人一向都持节收礼又教养极好,就算是要出手,从前的他也断不会做出这种一上手就打人耳光的事情的。
    刚刚打了人的颜萧然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反应和目光,只是直接走到了景繁生这边。
    “师兄!”楚萧南眼睛亮亮的,在场之人,也就他一个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之处,反而觉得自家师兄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大快人心!
    其实刚才大家争辩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但是碍于自己是这一次被派出来、代表整个无量剑的长老的身份,才没有直接拔剑。
    没想到自家师兄不但没有事,甫一现身就还击了对方一个如此痛快的巴掌!
    与楚萧南的激动有些不同,他旁边的柳寻英反应却是极为微妙的。
    一开始他并没有去看萧然君,而是把目光放在了与萧然君并肩而立的那个白衣青年的身上。
    这人就是景繁生?
    倾墨君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十一的爹?
    景繁生是十一的爹?
    可是十一的爹明明是……
    柳寻英有些怔愣地看着从他身边走过、抬起手想要掐十一脸蛋的青年。
    对方穿着一袭无量剑的白衣,虽然白净到纤尘不染,但仍旧微微有些皱褶。对方的发髻很是散乱,却丝毫不影响他带给别人的视觉上的冲击。
    从前世人提起景真人,往往都只会用“风华绝代”这一个词来形容。
    如今见了,却只叫人觉得,这个青年模样的人未免有些……太过俊美了。若说是惊为天人,便也是不为过的。
    仔细观察,他的言行举止看起来与之前那位叫十五的黑袍道人并没有太大的相异之处。可不过是换了一张脸面,他那近似于放浪和无厘头的行为就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羁和洒脱……
    柳寻英在萧然君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冷气激了一下,彻底地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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