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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总想当主角[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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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寻英怎么说也是无量剑的一名修为在元婴期的长老,比在场的许多小宗门的宗主修为还要高。但这样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钉在了墙上,一时之间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又有些人心惶惶。
    景繁生和颜萧然对视了一眼。他们刚刚将目标锁定在了柳寻英的身上,这人就被悄无声息的杀死了,用的还是破魂钉,着实是太过古怪和微妙了。
    颜萧然抬头看了看被高高钉在墙上的柳寻英,面无表情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对刑风台说:“刑宫主,我门下长老就这么在贵宗遭遇暗算,依刑宫主之见,这应该如何是好?”
    看见尸体的那一刻刑风台的面色就变得极为难看,但他也是老江湖了,目光闪烁间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故意捋着胡须沉吟道:“贵宗长老虽说是死在了我的门中,但他本身就已是元婴期的修士,杀他之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却不知他们是有何恩怨?柳长老招惹到了这样的,却又想要我潇湘宫负责不成?”
    他虽然掩饰的极好,但自打他进这个院子开始景繁生就在刻意观察他,于是还是被他看出了些许对方的不自然。
    其实颜萧然倒也不是真的要潇湘宫来负什么责,他会那么说也不过是想看看刑风台的反应罢了。
    刑倾墨这时候仍不知道去向,邢染歌却已经跑到了她爹身边,十分不忿地道:“我们都在前面看比试,你们宗门的长老却私自跑回来,说他身上没什么猫腻谁会信啊?还有你们两个,方才不也离席了许久?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把人给杀了、又顺道嫁祸给我们潇湘宫?”
    过去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让邢染歌了解到自己被禁足期间,景繁生和颜萧然徒然出现在议事堂时都做了什么勾当、又是怎么将罪名扣到他们潇湘宫的头上的。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既悲伤又愤怒。她的心很乱,却也绝不容许旁人做出构陷她爹爹的事情。
    景繁生却心道:难道是有人看他们离席,便想趁着这个空当来个一石二鸟。既毁灭了人证,又可以顺便嫁祸他和颜萧然?
    可这做法未免有些拙劣。
    满院子的人因为秦风韵的话都开始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就好像今天这出戏真的就是他们两个自导自演似的。
    人群当中就已经开始有人喊道:“没错!谁不知道这位柳长老是萧然君以前的姘头,你心生嫉妒将人杀了也不是说不过去!”
    “那位道友说的不无道理,毕竟破魂钉不是谁都能用、谁都想用的。”
    “别说,还真像是这么一回事!这样无量剑用来嫁祸别人之时损失的是一名长老,也不至于太过心痛了!”
    景繁生自己诸罪加身已成习惯,早就懒得去解释什么了,但考虑到颜萧然和整个无量剑的名声,他还是道:“方才我与萧然君离席乃是医仙秦荣来接他女儿,我们二人去相送一番罢了。秦荣走后我们便遇上了陈真人,随后一起回的擂台。哦,如果邢姑娘不相信,邢姑娘的兄长也应该是在擂台下的小竹林看见了我们的。”
    话音刚落,景繁生便意识到邢染歌这话问的极有技巧,直接将矛头又指向了他们。他原来就是太傻,总试图向世人辩解,试图倚靠言语证明清白,才会被人一路从重明山追杀到了伏魔镇。现在嘛……
    景繁生接着道:“实不相瞒,对于十五年前的事情我们刚刚发现了一些线索。不仅找到了那晚重明山之人所中的毒,更是查出这寻英长老便很可能是旁人安插进无量剑的奸细。我们也是正要找寻英长老来问话,没想到人却已经……”
    他先是极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复又对刑风台说道:“只不过寻英长老之事若真不是我们所为的话,刑老宫主您可就得好好想想了。”
    景繁生挑唇一笑,神色中含着讽刺:“好好想想这么个实力强劲、能一口气以阵法的形式打出九颗破魂钉的人为何偏偏要将尸首留在潇湘宫内而不一并损毁?想要销毁一具尸体可不是什么难事,一张符纸就可以。而若是此人与潇湘宫无冤无仇,仅仅是源于私怨的话,又缘何要将尸首公然留在这里为潇湘宫招黑?”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喊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们要故意栽赃嫁祸!”
    就连邢染歌也是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可唯独刑风台,虽然看起来仍是仙风道骨、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景繁生一番观察下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便不再与人争辩,对颜萧然说:“找几名弟子将寻英长老的尸首先行取下,咱们回去再说。”
    “好。”颜萧然说。
    “想走?你们这就想要走了吗?”那些以潇湘宫为首的小宗门门众不服地喊道。
    颜萧然看都没看他们,只对楚萧南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他无量剑的人离开了。甚至连刑风台他最后都没搭理。
    柳长老在无量剑的名声本就不怎么好,性情又极为高冷古怪,与其他各峰长老和弟子也没有什么往来,他被人暗害的事情便并没有在这群弟子当中掀起什么风波。
    倒是在路上的时候,有不少与柳亦踪交好的小辈弟子都在安慰他。
    柳亦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沉痛悲伤,但在内心深处,得知他师傅就这么身死道消了,他不仅没觉得伤心难过,反而还重重地松了口气。
    旁人羡慕他是无量剑八位长老之一的亲传弟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他过得究竟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师傅一门心思地将主意打在宗主的头上,积年累月下来早已陷入魔障。
    柳亦踪从小便是被人遗弃在道边的孤儿,为了活命就自然要比别人心思复杂一点儿。他深知当年柳寻英会将他从山下捡来、收做亲传弟子,除了因为自己的相貌好、也同样长着一张颇为俊秀的面孔之外,还因为自己是适合与人做炉鼎的纯阴之体。而他从前之所以能比其他弟子更多地接触到他们宗主,也是因为他师傅在其中推波助澜的结果。
    很多人都不知道,但他却从他师傅那得知宗主之前晋级出了岔子,一直都重伤在身又神志不清。他师傅从前就总是絮絮叨叨地说这是机会,可柳亦踪来看,那段时间的宗主没有排斥他,只是因为没有精力而已。
    柳寻英眼瞅着萧然君的伤几近痊愈,对他却越来越冷漠,便把歪脑筋动到了别的地方。
    幸亏他们宗主并不像外表人模鬼样,其实私底下龌龊肮脏、到处搜寻炉鼎的那些修士那样。萧然君一直都十分的洁身自好,就算他师傅自动献身不成便将他推了出来,他们宗主也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反而是他师尊,却越来越得宗主的冷落了。
    虽然这些事后师尊对待他便越来越刻薄,一个心情不好便又打又骂地拿他出气。但他便终究是有了个体面的身份,未沦落成他人的炉鼎。对此,柳亦踪还是十分感谢萧然君的。
    他师傅一门心思地想要将他献给宗主,便从不打在他脸上,柳亦踪因为自己的体质原因也极力掩盖,与亦字辈的其他弟子在一起时并未被发现出异样。反正旁人也拯救不了他,若是被他师傅知道了还要挨上一顿打骂,是以对于柳寻英的暴行他也从未提起过。
    现如今他师傅竟然就这样死了,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摆脱了那种束缚。
    被几个同龄的弟子围住,就连颜亦阳也目露关切地看着自己,柳亦踪面上一点不显,内心里头不知怎的,除了重重地松了口气外便是极度地感激。
    一谢他们宗主用情专一又为人正派。二谢十一,应该说是亦阳不仅救过他的命,更不计前嫌地愿意与他们交好。他虽然没了师傅,从此以后却是与宗主亲传弟子、试炼之征的第一名称兄道弟的人物。日后即便自己坐不上长老之位,在门中的地位也不会低。
    他纯阴之体的身份不会被泄露,就算泄露也不会被人轻易辱之了。
    ____
    景繁生与颜萧然并排走在前头,想起方才萧然君的态度便打趣道:“萧然君对刑老宫主这般无礼这真的好吗,嗯?”
    颜萧然扭头看了眼景繁生眉目飞扬的样子,自己的眉头也不禁跟着稍稍挑起来了一些,“潇湘宫与我无量剑本就不亲厚。”
    景繁生忽然闷声笑了起来。
    颜萧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微微蹙起眉头去看他。
    景繁生笑道:“我原以为你定是要说上句无妨的,没想到、没想到萧然君现在连话也多起来了啊。”
    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见身侧之人因为刚刚死了人不好大笑出声而憋到身体打颤,颜萧然便有些无奈地伸手,将一只手臂环在了景繁生的腰上。
    景繁生被莫名戳中了笑点,本来忍笑忍到肚子疼,两个人的距离这么一拉近,他立马就安生了。
    后面尚且跟着一群弟子,自己的儿子更在其列,他就被萧然君半环半抱住了,景繁生忽然觉得自己的面颊开始莫名发热。
    偷眼去看颜萧然,对方这会儿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觉得颜萧然会变成面瘫是因为这小子小的时候太容易害羞,动不动就要被羞红了脸。怎么现在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了,这种大庭广众下的亲密行为颜萧然做起来竟然毫无压力,张手就来。
    这难道就是入魔以后带来的另外一个影响?若非要形容的话,颜萧然似乎是比以往率直了不少。
    景繁生嘿嘿一笑,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我的?”
    环在他腰上的手明显紧了紧。
    刚刚死了人,就算那人是被人灭口罪有应得,但在别人都不知道还有这事的情况下,这种该表现出沉痛的时候景繁生也不好太放纵。但见了颜萧然的这个反应,自觉自己扳回了一城,他脸上本就漂亮的眉眼变得更加张扬:“你从前喜欢我又不上前来贴近我,每次猎宴都站得不远不近的,是因为害羞吗?”
    “景期……”颜萧然的声音很低还透着股无奈,将目光落在了他脸上又速速移开,只是睫毛颤抖个不停。虽然从表情到面色都没有一点变化,但也足够景繁生用来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这么一来,他便又想笑了。
    走在他们二人后面的十一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轻轻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第71章 怪谲4
    
    无量剑的元婴期修士被悄无声息地用破魂钉钉死在了墙上,就算事情真的像景繁生所怀疑的那样是有人要杀人灭口,颜萧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是以他一回来便用随身的法宝给这整个无量剑弟子住的院子划上了结界防止外人闯入,又写了传信纸鹤放回了宗门。等楚萧南将柳寻英的尸体安排妥当以后,便又被颜萧然叫了去,命他加大对所有弟子的防护。
    “我已经传信回宗门,命程依依长老赶来支援。等她到了以后你们便带着那些小辈一起回宗门。”
    程依依是无量剑八位长老当中唯一的一名女修,按辈分算应该算是颜萧然的师姐。其人长相甜美性格却豪放又不拘小节,且战斗力同样爆表,在原著中是所出现的女子当中极少的没有与男主发生任何暧昧关系的女修。
    “你怎么把她给叫来了?”楚萧南蹬着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师兄你还不回宗门啊?”
    颜萧然道:“这里尚有些事情还未处理完,等事情结束我便会回去。”
    楚萧南现在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总是粘着他师兄、会因为自家师兄总是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而迁怒。但饶是如此,也不意味着他就不在意了。
    但现在有一屋子的小辈在旁边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虽然满腹疑云、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忧他师兄真的叫那妖孽把魂给勾去了,可怎么说颜亦阳也还在这儿呢。他虽然不喜欢他爹,但在他们宗主和景繁生齐齐失踪的那段时间里,楚萧南却是亲眼见到了亦阳这孩子的坚韧和定力的,是以便极为欣赏这孩子。因此哪怕是看在颜亦阳的面子上他也得咬牙挺着。
    只不过楚萧南在那里吭哧吭哧地不出声,景繁生却已经一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他这会儿正坐在桌子旁边以手拄着脑袋,便微微挑起嘴角,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语中带笑地道:“我说楚师弟,你要说什么便说,不必在这儿吞吞吐吐的呀。”
    “你、你简直是……”
    “唉,好了好了。”看着对方的脸憋成猪肝色却愣是暴不出一句粗口来,景繁生觉得这怎么说也是颜萧然的小师弟,自己也不能太过过分。于是便道:“我还得借用你师兄几日,你乖乖地把这群小豆包带回到宗门里头去,等我们事情办完,嘿嘿嘿,我必当亲自把萧然君送回无量山。”
    颜萧然侧过头来看了看景繁生,那目光既炙热又温柔。看够了以后他才又转头对楚萧南说:“柳长老的尸首若看不出什么其他线索,便就火化了罢。”
    “是。”
    颜萧然又对屋内所有弟子说了几句体己的话,便吩咐众人回去休息,只将颜亦阳留了下来。
    自今日起往后至少要有五十年的时间,颜亦阳这个名字都将一直在修真界的热门话题当中占据一席之地。然而除了最初的欣喜和高兴以外,十一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已经又恢复成了之前那般严肃认真的模样。
    看着儿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想到即将要对十一坦白的真相,景繁生十分难得的老脸一红。
    他们现在正在潇湘宫安排给无量剑的正堂里面,他和颜萧然就坐在上首的两个主位之上,景繁生有些紧张,便指着下手的一个椅子说道:“那个啥,你要不要先坐下来?”
    十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却并未坐下,仍旧是直挺挺地站在他们二人面前。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景繁生,那意思就是让他有话快说。
    若是换个别的什么人,景繁生肯定能没羞没臊地说出颜萧然的身份,但到了自己儿子这里,却只觉得被盯得头脑发胀,已经尴尬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他想对十一说:“嗯,你小子今天做得不错,简直完美还原了你爹当年的风范。唉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呀,颜萧然他其实就是你另外一个爹,哈哈哈怎么样吃惊不?”
    又或者直接单刀直入:“没错!其实颜萧然就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
    他在心中刚刚想好说辞,正准备提起勇气来向孩子说明情况,颜萧然却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十一地跟前道:“叫父亲。”
    这段时间十一的身量也长了不少,但近距离接触,他仍需要仰起头去看颜萧然的脸。十一仰着头,听了颜萧然的话以后没纠结也没怎么犹豫,便直接对着颜萧然叫道:“父亲。”
    景繁生:“……”
    颜萧然目露欣喜之色,一双黑眸都映出了别样的光芒。他难得地连道了三个好字,十分激动地抬起手来摸了摸十一的脑袋。
    十一便乖乖的给他摸,眼中的尊敬之意丝毫都没有减少。
    景繁生在一旁看得十分惊奇,十一已经扭过头来,一副早就已经猜到了的神情看着他。
    被自己儿子看得又惊又惧,但景繁生仍十分担心十一并不明白他与颜萧然之间真正的关系,便只能咬咬牙,声音颤抖磕磕绊绊地说:“其实吧,他是你爹,亲的。”
    望着十一黑白分明的眼瞳,这么说完以后景繁生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赶紧说道:“我也是你爹,亲爹!”
    十一的神情变得有些无奈。他冲景繁生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懂了?”景繁生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这事儿他不想瞒着十一,便决定干脆在这里一次性把话说明白了。但景繁生自问若是旁人告诉他自己的两个亲生父母都是男的,他一定会以为那是在恶作剧开玩笑,而不会去相信的。
    没想到十一却点了点头,愣是摆出了一副老谋深算的架势道:“我早就猜到了。”
    “啊?”景繁生有点傻眼。
    十一只好微微皱了皱眉,解释道:“我没有娘亲。不过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你就是我娘亲。”
    他很小的时候多半都是秦风韵在照顾他、陪他玩。但景繁生只让他叫姐姐,从不让他管她叫娘亲。等他长大一点儿了,秦风韵就经常开玩笑让他叫娘,那时候十一还不是很懂,但他极听景繁生的话,所以也从来没有那样叫过她。
    后来他无意中听见秦荣父女的谈话,便知道原来自己是从景繁生的肚子里头跑出来的。原来景繁生才是他的娘亲。十一那时候还很小,身边也没什么可以交流的同龄人,更没什么性别观念,是以接受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丁点障碍。
    “什……”
    景繁生觉得既然自己选择了颜萧然,那这事儿就得跟孩子解释明白了,犯不着还有什么隔阂和误会。但话是这样说,听到自家儿子口中说出的这番话,饶是景繁生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
    十一知道他爹别看平时脸皮挺厚的,但在某些方面却又特别好面儿。虽然他不明白景繁生为什么会觉得尴尬,但还是兀自思索了一下,安慰道:“放心吧你还是我爹,我以后会叫师尊父亲的。”
    景繁生:“……”
    他也上去学着颜萧然的样子摸了摸孩子的头毛,目中含泪又咬牙切齿地道:“那你爹我还真得谢谢你了。”
    两个爹还有话要说,十一今日也累了便提出要回房休息。他虽然重新绷起了小脸,但目光却难以控制地泄出了一些惊奇和喜悦。
    自打两个人现身在潇湘宫议事堂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爹和师尊之间的关系好像不大一样了。后来两个人相携离开,再结合他自己以前无意中发现关于自己是从景繁生肚子里跑出来的秘密,联想到景繁生那人的脾气,十一便觉得更加不对劲了。
    但他虽然心中已有猜测,甚至私底下已经下了定论。可真的知道原来师尊也是他亲爹的时候,十一的心里头还是乐开了花的。
    从小就在与世隔绝的绝地谷中长大,十一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生命里就只有一个爹爹陪伴的问题。他也不并在意自己究竟是景繁生跟谁生的。只不过那个人如果是师尊的话,对于他来说便就是意义非凡了。
    “亦阳,恭喜你啊!”
    十一刚刚走出门来就看见了向珏信,大概是特地在这里等他跟他道上一句恭喜的。
    他虽然天赋不佳、修为尚浅,但为人敦厚笃实,十一与他倒颇为投缘。
    看见向珏信,十一便直接冲着他走了过去。
    
    儿子走了以后景繁生还有点愣神。
    想象之中的无法接受无法理解,他自己自动脑补的一出出家庭伦理剧竟然一点儿都没有上演。愣神到最后,景繁生便就只有一个感慨了:这真不愧是我儿子,这心也是够大的了。
    颜萧然重新走回到景繁生的身边,十分自然地抬手环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的脸贴得极近。
    景繁生觉得若是从前的话,就算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决定了,也应该不会与人腻歪成这样,但是现在颜萧然这么这贴着他,他不仅没觉得烦,心里反而还觉得,便是这样也是不错的。
    尤其是青年睁着乌漆漆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时候,就好像是什么神奇的吸引力一样,让景繁生也想要不错眼地回望着对方。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俩打过一炮了的原因,还是知道了十一身份的原因,总之就是自打他们两个变得极为亲密时开始,颜萧然的情绪就明显地稳定了下来,虽然也有气息暴戾的时候,但三日来没吃过清心丹他也没犯病。
    景繁生本来就是个既自负又自恋的人。如果这时候他还想不到颜萧然的心魔就是与自己有关的,那他也枉被称了这么多年的繁生道人了。
    这世上有个人为你入了魔。
    发现了这个事实以后,景繁生的心理活动还是蛮复杂的。
    他这人生性浪荡,但却从未轻浮过。自问是与薄情寡性没有一点关系,也不知怎么就把颜萧然给憋得入了魔了呢?
    ……一定是萧然君一直以来都太过闷骚,喜欢又不懂得表达的原因。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自己以前那性子,颜萧然要是真表现出了那么一点别样的情愫,自己还真有可能就此跟他割袍断义了也说不定。
    所以说这世间上的事,还真是玄妙。
    这个时候景繁生再看颜萧然,竟一点儿都无法将他与原著当中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男主联系到一起去了。
    也不知道从前的那个总想要冷落疏离对方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没由来的,景繁生就有些想笑。
    颜萧然却满眼忧虑地道:“现如今另一条线索也断了,你可想到什么对策了?”
    他这么一说景繁生才想起来自己竟然看他看得把正事儿都给忘了。于是便道:“柳氏兄妹极可能是被人利用。就算参与其中也不会担任什么厉害角色,我压根就没指望能从柳寻英那问出些什么。”
    景繁生一面仔仔细细地观察颜萧然的反应,一面说道:“不过通过问话也许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但他现在虽然是被灭了口,却也不能算是我们失了线索。”
    环着他精瘦腰肢的手臂紧了紧,颜萧然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做出侧耳倾听状。景繁生挑了挑嘴角说:“时间过去太久,就算当年还有什么线索也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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