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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喻黄]原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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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喜欢文州啊。”
黄少天已经能够把这句告白说得顺口而且自然，虽然后面还是跟了长串有的没的。
喻文州在他身边淡淡笑着不说话，沉默到黄少天把自己说急了就给他一个吻，安抚几句然后从头再来。
只要黄少天不觉得烦，他们能够永远这样往复轮回下去。
反正喻文州是不会觉得烦的。
他挺喜欢这样的过程。
特别无聊也特别开心的过程。
从商场出来时他们十指相扣地牵着手，黄少天的另一只手里拎着两个人脱下来的外套，喻文州则提着刚刚逛街的成果。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雨，没带伞的两人相视一眼，同节奏地笑出来，顶着商场外飘飘忽忽弥散满天的细雨冲进张新杰推荐的那家咖啡店。
这次的座位黄少天更加陌生了。情侣座，两个人被小沙发和椭圆的桌面关在色彩柔和的玻璃蛋里。饮料是硕大的一杯，装饰了成对的樱桃插着双头吸管。黄少天说得口干舌燥，咬住吸管慢慢啜饮。喻文州单手托腮，“我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少天抵死不让我抱。”
黄少天呛了一下，却不留时间咳嗽，连串地抗议：“特殊情况区别对待好吗？我们上次坐的还是特殊位置，如果随随便便就被你抱了，这家店老板都会伤心至死。他辛辛苦苦维持多年的保护Omega的口碑就被我们给毁了……”
“现在不是特殊情况了吧？”喻文州的手指敲了敲耳垂，脸上浮出温暖的笑意来。
被他这句话搞的愣了一会儿，黄少天默默放开那杯饮料，侧身给他的恋人一个十足温暖亲密的拥抱。
喻文州也圈住他，轻轻闭上眼。
恍如隔世。
或许是因为旧地重游，自从坐下来，喻文州的脑海里就不断转圜着上一次他们在同一家店里经历的所有。那时候黄少天对他还有戒备，在医院里躺久了的身体看起来脆弱单薄，连下颌都是尖的。那时候下颌尖尖的黄少天搅着咖啡，说嗜甜的Omega，说那个贼心不死的保护中心发言人，说自己理直气壮的性别歧视，说模糊不清但仍旧砸得喻文州猝不及防的喜欢。
又或者是感动。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感动和关心不断凝聚着，变成一点点细小的倾慕和眷恋，在某一天从心底冒头。最后凝聚成爱恋，牢固得像他的精神一样，坚不可摧。
“少天。”喻文州贴在他耳边叫起了他的名字。
简直是心有灵犀，黄少天立刻咕哝起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听这么多遍都不觉得烦吗？之前都没发现你居然有告白依赖症，我都没想过一天之内听那么多遍……”
“少天，我爱你。”
还咕哝不停的黄少天立刻闭嘴。
“我也爱你。”想了一会儿，他飞快地说，几个字几乎都糊在一起了。紧接着，非常煞风景的，玻璃蛋里响起一阵肠胃咕噜噜的叫声。
“饿了。”黄少天坦然承认。
喻文州有点讶异，抬手看了看时间。
“这么快就饿了，快到发情期？我记得还有一段时间吧？”
黄少天瞪眼，“不是快到发情期的时候Omega也是要吃东西的好吗？难道逛了那么久你都不饿？连水都没喝，最近Alpha流行辟谷？我见过的A太少你别骗我。”
面对这种说辞喻文州哭笑不得，无奈摇头半天倾身亲吻他的额头。
“走吧，去吃饭。还去之前那家店？今天没有提前定位子，不过时间还早应该有空位。”
黄少天推开玻璃门从蛋里钻出去，“记得提醒我这次不要再吃撑了，点心一份就够，其他菜可以少点几个，特别是青菜……上次那个绿色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再也不要吃它，恶心死了好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类会开发这种食材？”
“秋葵。对身体好，少天应该多吃一点。”
“不不不，吃秋葵毋宁死。不要再劝了，我已经决定今生与它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他还是被喻文州逼着吞了几口，悲愤交加差点爆发他们恋爱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不过这个危机在他们回到宿舍之后立刻被另外的问题冲淡了存在感。
上楼的时候，会议室里似乎有人在闲聊，到靠近门口他们才听到“Leader”和“黄少”两个关键词。黄少天立刻停下了自己没完没了的发言，跟喻文州一起往会议室门口摸。可惜他的说话声比这两个关键词暴露的还要早一点，会议室里七嘴八舌的讨论他只听到个尾巴。
最后一句的大意是喻文州治理有方，黄少天越来越像个Omega了。
然后就有人猛地打手势提醒众人喻文州和黄少天已经回来了。还在说话的那位猛咳一声想转移话题，却没想到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当真咳起来没完没了。其他人连忙奔过来帮他拍后背顺气，七嘴八舌地把话题转开。
黄少天默默出现在会议室门口，站在原地盯着那边的一团混乱，又转头看看自己身边的喻文州，脸上阴晴不定。
阴晴不定得连喻文州都想帮他们转移话题。
黄少天却突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难道我之前不像个Omega吗？”
此言一出，四下一片寂静。
“至少，不像大众印象里的Omega。”最后还是宋晓打破死寂，“不符合传统标准啊黄少。”
黄少天蹿进会议室跟他们一起围坐长桌边，“传统标准是什么？有这个东西吗？训练营里教过？哪个教官讲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没理由你们上过的课程比我还多。”
“大众范围内对Omega的形象总结是纤细柔和娇弱好吗？具体形象至少对比一下你身边的例子就应该知道……”说着说着，宋晓的声音忽然弱了下去。
黄少天转向喻文州。
喻文州正垂下眼睛认真回想。
花了一分钟时间认真回想了一遍特勤中的那些O，喻文州不得不悲哀地朝宋晓摇摇头，因为黄少天简直已经是特勤现役的Omega中比较接近传统印象的一个。如果抛开黄少天，即使是寻遍他们的驻地也很难找到一个可以立为“典范”的存在。对比来看最接近所谓传统标准的Omega，大概要数霸图的医生张新杰……
纤细柔和娇弱的张新杰。
饶是冷静过人的喻文州也忍不住抖了抖。
“一定是我们的采样范围不科学，但标准还是客观存在的。”宋晓说。
“狗屁标准。特勤这么大的采样范围连一个符合的例子都没有，可见这个标准完全是胡扯的不能当真。说我不像O简直是赤裸裸的污蔑。是谁先提出这个说法的？现在出来自首还可饶你不死。”黄少天敲着桌子，“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出卖战友可以豁免连坐，否则被我揪出来就一起下地狱吧。”
一干Beta都无语地看着自从开始恋爱就愈发张扬的Omega。
“Omega不应该是这么残暴的。”有人说。
黄少天朝喻文州抛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我这样很残暴吗？”
喻文州已经找了把椅子坐下，闻言笑笑，“还好。”
“压力山大，Omega的温柔纤细已经灭绝了，你们何必在他身上做最后的挣扎。”
“郑轩你以为躲在桌子后面我就听不到你说话吗——”
“黄少，就算没见过活的纤细柔和娇弱的Omega也应该看过电视剧啊，感受一下主角O身上散发的惹人怜爱的气息好吗？反派二号那种恶毒又凶狠我们不去看他。”
“听一听群众的呼声。我们从小梦想的都是温柔体贴小鸟依人的Omega！”
“说得你好像是个A一样。”
“谁说B不能梦想一个美好的O了……”
“你们都跟楚云秀和苏沐橙一样偶像剧看太多了。”群起发言的混乱中黄少天如此断定，“不要欺负我电视剧看得少，从训练营到现在，我被楚云秀和苏沐橙两个人灌输得各种偶像剧爱情剧肥皂剧样样精通。经典剧情里的O脑子都有毛病，原来你们爱那一款吗？没救了，整个蓝雨都没救了。Leader我们现在换队友还来不来得及？”
众人的注意力一瞬间被拉去了安坐旁边至今没有参与讨论的喻文州。
“Leader你这个时候发言要客观！要对得起良心啊！”有人语重心长地提醒他。
喻文州偏头，抬手认真摸一会儿自己的良心，愉快表示：“我的良心站在少天这边。”
还期待他能做出客观发言的人顿时摔了一地。
“哈哈哈快承认吧，受偶像剧毒害还要把余毒流入社会的行为是可耻的，要用事实洗刷你们已经被狗血蒙蔽的双眼，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黄少天跳上椅子疯狂叫嚣。
“仗着有人撑腰就欺压民众不道德！”有人跟他对着喊。
正在兴头上的黄少天闻言朝他勾勾手指，“一对一也可以，来单挑，我让你一只手。”
“兄弟们上，办了那个黄少天——”
罔顾会议室内严禁打闹的规定，一票年轻人踩着桌椅战翻了天。Beta们的目的是撂倒黄少天，黄少天却仗着自己身手敏捷唯恐天下不乱地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要逃离战局的人，除了喻文州。于是当有人历尽千难万险，举着不知道从哪拿来的杂志摸到喻文州身边的时候，整间会议室已经彻底面目全非。
“Leader，你不觉得黄少最近的表现特别像这篇文章吗？”
“嗯？”喻文州转头，没有接手那本杂志的意思。
举着杂志的人底气十足地念起了那篇不算太长的心灵鸡汤，念到黄少天都觉得打累了，坐在桌上休息。
心灵鸡汤嘛，里面的人果断都是善良美好的，Omega体贴顺从，Alpha温柔细心，更深度的还有为了家庭奉献一切、为了Alpha献出所有的圣母一样的O。
到这一篇念完，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
只有喻文州仍旧不动声色，笑着点了点头，“真不错。”
这么明显的表态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刚刚还得意忘形的黄少天。
回味了一会儿，喻文州接着说：“可是这些我都不喜欢，还是少天更适合我。”
又一段漫长的寂静之后，有人满脸壮士断腕的绝决拖着身边的同僚离开椅子。
“眼睛受不了耳朵也受不了，回去睡觉了睡觉了睡觉了。Leader晚安黄少晚安。”
众人鱼贯离去，只余黄少天趴在门口：“先把犯人交出来啊！刚刚念书的那个，是不是就是你？出来跟我单挑单挑单挑，让你两只手也能分分钟把你打趴，出来出来出来……”
“少天，”喻文州按住了他的肩膀，“也去睡吧。还是先到我那里？”
黄少天转过身，盯着他慢慢鼓起了两腮。
依据张新杰给出的一连串检查数据，又一次发情期后再次调整了治疗方案。那之后黄少天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堪称突飞猛进，所有药物都停得七七八八，只有喻文州这味“药”还主动坚持着至少两三天“服用”一次的频率。
至于医嘱，张新杰只能表示Alpha信息素并不是有严格用量规定的临床药物，他可以给出建议频率，但是不指定用药期限和停药时间。
更何况黄少天根本没有把喻文州当成治疗手段的意识。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恋人间频繁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仅有的告诫是：如果暂时还不想标记，性爱中尽量不要过分刺激生殖腔。黄少天的体质对信息素和抑制剂都相当敏感，非发情期接受性爱刺激开启生殖腔简直可以成为固定戏码，张新杰甚至笃定地说他连非发情期的受孕几率都比别人高。
“而他的体脂率过低，退役之前不建议受孕，标记之后尤其要注意防护措施。”
复查那天的最后，张新杰如此总结。
“Leader你说张新杰是不是故意的？我最近才领会到医生的恶毒，他这么过分老韩真的不知道吗？”黄少天拧着眉毛问，话音还没落大腿内侧就一阵闷痛，“疼！”
喻文州松开他因为疼痛紧张起来的肌肉，在微微泛红的齿痕上舔了两下才感叹：“看来少天还是喜欢激烈点。”
“没有没有没有，像刚才那么温柔挺好的相信我。”黄少天猛摇头。
“少天还有时间考虑张新杰劝诫的出发点，显然感觉还不够好。”蹭着床单慢慢爬前覆上他的肩背，喻文州眯着眼睛笑了笑。在性事中走神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尤其当做爱的对象是个Alpha，分神考虑其他事情根本是在挑战他的性别尊严。这是不能容许的，也是必须尽速纠正的。喻文州含住了黄少天泛着绯色的耳垂，很快舔吻到他的整个耳廓，看着他因为舌头的濡湿触感和黏稠的水声涨红脸颊脖颈，“听话，躺好。”
语气虽然温柔，却是不折不扣的命令。
黄少天差点就直接遵从吩咐乖乖翻身躺平。
“……等等，你生气了？”这点语气差别他还听得出来。
喻文州“嗯”出一个长长的鼻音，“不太高兴。”
“这样我会觉得我的生命安全特别没有保障。”黄少天强调了一遍，“特别特别没有保障。”
喻文州倒不至于真的在床上施暴，但是一个“不太高兴”的Alpha对于Omega来说，已经足够危险了。
“那怎么办？”喻文州问，他仍旧不停吻着黄少天滚烫泛红的耳廓。
快被点燃的Omega缩了缩脖子在他的怀抱里翻个身，搂住他的肩膀送上足够深情的吻，顺势把Alpha推翻在床铺上，“我自己来。你不是早就想要了吗？”
略有点吃惊地扬起眉毛，喻文州笑笑，搬一只枕头垫在腰后，安静倚在了床头。
黄少天在性事中并不算主动，他没有喻文州在床上那么多花样，但也不拒绝配合——喻文州喜欢变着法的开发他的身体，抛弃最初还能残留的那点青涩羞赧之后，黄少天渐渐也能坦然接受恋人的某些突发奇想。性事上有新鲜感总是好的，每次都有花样翻新就更好了。
不过，让喻文州一直都有点遗憾的是，他一直都没能见过主动的黄少天。
像今天这样“主动”的黄少天。
Omega光裸的身体跨到他身上那一瞬间，喻文州就被莫名的满足了。下体涨得发疼，硬梆梆地贴在黄少天紧实的大腿上。Omega需要的准备工作更多一点，即使已经清理扩张过，黄少天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现在只是温吞地散发着热量，还没有准备好被硬热的性器大举贯穿。
黄少天吻上了喻文州，毫不羞赧地直接伸出舌头在他口腔搅动。他揉了揉自己还半软的小兄弟，又看看Alpha已经蓄势待发的东西，哼出两个鼻音拖着喻文州的手帮他自慰，继续深深地吻着与他无比亲密的恋人，让热度缓缓蒸腾。
“舌头借我用一下。”被揉的几乎要射了，黄少天才拉开喻文州的手，用火热但是干燥的腿间蹭了蹭他不断吐着透明液体的前端。
他还需要点润滑。
不料喻文州却摇头，对他说：“不。”看黄少天瞪眼皱眉才又笑出来：“不是说自己来吗？”
“我……”黄少天语塞，迟疑了一会儿才满脸不情愿地把右手探进嘴里。
起初是指尖，当它们被口水浸湿，他轻轻抬起手腕把摸惯冷兵器带着薄茧的手指全部含进口腔。透明的津液裹满了他的手指，似乎要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始终看着这样画面的喻文州眼神暗了暗，继续默默看着他把那只湿透的手探向自己身后。
黄少天皱起眉，指尖顶进已经扩张好的身体，把滑腻的津液揉按进高热的甬道。
就在同一秒，喻文州吻住了他，灵活的舌尖扫过他的舌底、上腭、齿列，把他嘴里还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悉数掠走。
这样的突然袭击激得黄少天莫名亢奋，侵入身体的手指忍不住颤动起来，不知撩到了哪一根神经，让他整个人都一阵颤抖。也顾不得究竟有没有润滑足够，他直接抽出了手去摸床头准备好的套子，撕开包装帮喻文州套好，手指轻轻按住套子边缘，挪过身体慢慢把那个已经亢奋叫嚣了许久的器官勉力吞下。
润滑不充分，喻文州进得有些困难，这体位又难以支撑，黄少天整个过程中都在发抖。如果不是喻文州扶着他的腰，说不定他早就腰膝脱力直接坐下去——虽然现在也已经进得足够深了。
他皱眉忍耐的样子看得喻文州又兴奋又心疼，被他紧绷的身体裹得几乎要炸开了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扶着他轻颤的腰等他适应自己的存在。
“会疼吗？”喻文州问。
黄少天摇了摇头，微微挪动起身体。
现在的姿势让他忍不住想要收紧肌肉，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放松下来顺利地吞吐已经被他纳入其中的性器。又尝试几次都宣告失败之后，被Alpha深深顶着却始终尝不到一点快感的焦躁像洪水似的涌上来。他有点自暴自弃地抓住喻文州的手。
“帮我一下……”
接到这个信号，喻文州立即卡紧了他的腰，“放松。”之后不给他哪怕一秒的时间逃避，直接在他柔软滚烫的身体里大肆顶弄起来。
磨合了很久已经习惯彼此间性爱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捕获了隐约浮出的快感，黄少天尽力放松肌肉敞开着身体，也不去管喉咙里不由自主溢出来的呻吟声。他像被喻文州捕获了似的在欲海中飘摇沉浮，那是他们都已经很熟悉的契合感。
不过，在今天的这个时候，总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
一直嵌在他身体里的漫长甜美的折磨让黄少天没法分出心神来思考。到大股精液隔着薄薄的橡胶冲刷他的身体，熟悉的亢奋感和陌生的空虚交织不去，黄少天才终于意识到他觉得缺少的是什么东西。
喻文州的味道。
那种可以压迫感十足但最近都一直温柔清爽，简直要把人溺死在里面的信息素的味道。
当高潮带来的眩晕感渐渐消散，他鼻尖贴紧喻文州汗湿的颈项，嗅了嗅，又嗅了嗅。
“今天怎么没有味道了……”黄少天咕哝。
喻文州抚着他后颈，摩挲他软软的头发，“易感期，吃了抑制剂。”
闻言黄少天一愣，稍稍支起身体低头看着还埋在他里面滚烫器官，明明已经射了有一会儿却还没软下来，“这是吃了抑制剂应该有的效果吗？”
“吃抑制剂只是削弱信息素溢出、降低性冲动敏感度，并不能影响我喜欢你。而且，少天其实更喜欢这样没有信息素影响的性爱吧？像你想要的那种。”
我爱你，所以眷恋你诱人的身体，即使没有AO之间的两性吸引也依旧如此。
我对你的欲望早已经不是药物能够控制的。
喻文州虽然没说出口，但根本是把这两句话写在脸上。黄少天被他看得脸颊发红，细细碎碎不知嘟囔着什么从他怀里爬出来，膝盖一软趴倒在床单上。
叫唤他两次未果，喻文州无奈笑笑先去收拾自己，洗了毛巾来帮他擦身。
被翻动时，软绵绵的黄少天才又呻吟一声。
“累……”
性爱中亢奋的酥麻褪去，取而代之溢满全身的疲惫让他倦怠得根本不想说话。
把他从头到脚擦干净，喻文州整好了枕头让他趴得更舒服一点。到喻文州洗好毛巾再回到床上时，黄少天勉强能睁着眼睛，往旁边挪了一点留给他足够坐卧的空间。笑纳这份好意的喻文州卧在他身边，轻轻吻着他还微微发热的耳廓和脸颊。
大概真的是被初尝试的新体位累坏了，黄少天干脆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地接受着喻文州仿佛没完没了的亲吻。
疲惫且舒适，几欲如梦。
忽而黄少天张开眼，直直盯着还吻他吻个没完的喻文州，不说话。
喻文州笑笑。
“困了？”
他们现在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的不得了，却从来没有同床过夜。即使喻文州已经打报告把自己房间的单人床换成双人床，黄少天也还是不肯留宿。至于在黄少天房间亲热的日子，虽然并不直说，但出现这样的表情和眼神，潜台词就是要赶人了。
黄少天也不否认，只说：“早点睡。”
他也眷恋喻文州的温柔和体贴，知道被这个人亲吻和拥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但又认为这样的幸福像毒品，渐渐渗透他的生命，一旦习惯了就终生都摆脱不掉。
他下意识地不想习惯。
至少暂时还不想习惯。
他不喜欢，喻文州也就不急着让他接受共眠。而且一个与他同床共枕熟睡着毫无防备的黄少天对于喻文州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挑战，他没有自己能绝对把持得住的信心。
不过……
“时间还有点早，睡多了会头晕，”喻文州看一眼床头的闹钟，他没打算这个钟点就被黄少天扫地出门，多陪伴亲热哪怕一分一秒也是好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一直盯着他的黄少天动了动眉毛。
没有信息素味道的喻文州对于他来说有点新鲜，但是也持久得可怕。
休息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腰腹又酸又麻的。
又盯了他半晌，眯起眼认真考虑自己的承受能力和性爱带来的漫长的极致快感孰轻孰重，黄少天伸个懒腰搂住喻文州的脖子。
“来。”
不算很久之后，各组的医生被召集开会。会议时间不长，徐景熙回到宿舍的时候午饭时间刚过，大部分人还在饭后休息，聚集起来聊天。徐景熙看看在场的人，有点怨气地问：“Leader和黄少不在？”
他满脸怨气的样子实在有点猎奇，宋晓搂上他的肩膀，“不在。谁招惹我们的医生了？”
深吸口气平复情绪，徐景熙坐进聊天的阵容里。
“之前搞得黄少差点送命那伙走私药品的主犯昨天给放了。”他把会议资料丢在桌面，无奈得简直没脾气，“消息没公开，叫我们去开会就是提醒再出现类似病例尽快上报，又公示了几种新的限制药品……有什么意义！”
听到这消息桌边的人都一阵惊诧。
“不是吧，我记得当初上面说要严惩。”
“一看就知道你没跟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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