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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仙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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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象当初他正是读得了王肯的部分记忆,得了古君临和钟子鱼的些许信息。才得以在区区七品,就看透了一到九品的本质修炼,得以站在制高点来修炼。
你不知道!”乌定错愕,当真吃惊眼前青年如何修炼到这等境界的,沉吟苦笑:“很简单,你这么年轻,到不必忧虑此事。”
“修炼入九品,可延寿一甲子六十年。入了魂武尊,则再增二甲子。魂武君亦然,魂武帝亦是如此。”乌长老流露向往之色:“相传传说中的“真魂天”有千年之寿。”
“传言中的“真魂天”是否真有其事?”左无舟直视乌长老的双眼,不敢有丝毫走漏。
乌长老沉吟,徐徐摇首:“我不知晓,“隙万有的。只是从未有人见间如果真有人知道”品 是魂武蔗 ”
左无舟垂首,眼中毅然之色浓烈:“魂武帝!”
“人有十大魂魄窍,三大魂窍,七大魄窍。为什么魄窍每一个都能好生的用起来,而魂窍,却只有中魂窍可用?左右二窍,又是什么?”
这是一直盘旋在左无舟脑海里的重大疑问,同为散修出身的唐笑天也没法解答。
左无舟语气有些许的咄咄逼人,乌长老性情温和,也没计较,沉吟道:“中魂窍是五行魂窍,专容纳五行之中的各系魂。至于左右魂窍,自古就有许许多多的猜测,却从来没有被证实过。”
“自古相传,左右魂窍可能是光魂暗魂,生魂死魂、正魂负魂,阴魂阳魂之窍。但从来都没有人能证实过。”
“如此而已?”左无舟暗锁眉心。
有钟子鱼的自述和修炼之法,他自是知晓,完美之人是三魂七魄悉数天生皆具的。他沉吟思量:“如此说来,只有具备了三魂七魄,才能成就完美。左右魂窍不经修炼,就只得一魂七魄?完美一说,又如何做得到。”
“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左右魂窍有什么特殊的修炼用途。”他暗下决心。
从早到晚,从日落到月起。
白观前所未有的动容,凝望住那精力充沛,救孜不倦的黑衣青年。他第一次感应到有人如此执着而迫切,不光是魂修,还是对知识的向往与执着。
“我想,我有些懂了。”那个仿佛不觉饥饿干渴的黑衣青年,令白观双目微微湿润,不知不觉中感到这黑衣青年身体中那种令他为之震动和感动的力量:“为何他能年纪轻轻就成了魂武尊。”
白观油然诞出一丝心虚和惭然:“他是散修出身,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忘修炼。我虽有天才之名,可却一直在虚度光阴,放纵天资。”
“我一直以来,又在做什么呢。”白观惨然,以往周旋女色的快意和自豪荡然无存:“这些年来,我又何曾有过进步。我又何尝还记得自己的追求。”
白观默默合目,半晌再睁开时,已是褪去轻浮:“这左无舟的大毅力,甚至做得我们的祖师爷。他以魂武尊修为,能毫不介怀的求教,我又为何不能效法他的毅力。”
宽敞的屋中,是犹如山一样的书籍,居于其中,宛如无数大山压下来,令人晕眩。
“好!果然是好男儿作为。”左无舟双眼放光,情不自禁的拍腿大赞,直是恨不得与书中记载的那位前辈一道经历那豪迈快意的杀戮与战斗:“遇事束手,哪里像是男人了。”
书中记载的,赫然正是古君临修炼之初的一段往事。那是古君临初为武尊之时的往事,古君临走名传千古的传奇,以三十一岁的年纪,成为了魂武尊。
古君临为了一个普通魂修士的托付,不惜疯狂追杀另一位夫有来头的魂武尊三年之久,直至将敌人杀之而后快。
左无舟心潮澎湃,周身滚烫激动不已:“古前辈的壮举,当真是不愧名传千古,纵是为一桩不起眼的托付,也甘愿追逐山河百万里,誓斩敌于戟下。如此豪情壮志,又岂是那些所能理解的。纵是当时古前辈不如魂武君,却已比魂武帝还要强大。只因他胸中有凌云之志。”
纵是千年之后,他仍是不由得遥想当年那番快意热血,只恨不能与古君临一道并肩作战。
古君临纵是以战戟横行无敌,也不入左无舟法眼,反是一段湮灭的过望,令他心驰神往,振奋不已。
“古前辈以魂武尊修为,屹然不惧一等一的大宗派,敢于放手追杀三年。虽是后辈,我又岂能被他比下去,不论是云霞宗还是重云国,只管派人来,让我放手大干就是。”
“古前辈,你生为千古风流人物,死亦是轰轰烈烈不弱威风。”左无舟双眼爆住星芒,化做深邃苍穹:“如今虽已俱往矣,我却记得你。我必有一日超越你。”
一缕轻风至,书的忽闪忽闪。
心神彻底沉溺在书海数日,左无舟自知时光仓促,不敢多作阅读。自管挑了一些于他眼下有用的魂修知识,尽可能快速的系统学习一番。
他很清楚自己的优点和弱点都是在于修炼,无比专注修炼。
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此一来,就从不分心去学习炼药炼器炼符。除了修炼和战斗,他对炼药炼器炼符,几乎是一无所知。
尽管有自知之明,左无舟仍然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这就是他要走的路,不论有多少荆棘,他都必将走下去,绝不回头。不论是炼药炼器还是炼符,看起来再美妙,他都绝不为之所动。
炼药和炼器及炼符都是极为精深的学问,毕生钻研都未必能有所成。他又怎会空耗自己的时光在这上面。
在本相宗的数日,他细心又快速的阅读了许多书。乌定和白观还是姿平第一次看见对阅读如此饥渴,如此如痴如醉的人。
宗派典籍无数,历代以来,又有多少人认真的看完许多。即使典籍就摆在屋里,就连乌定都很少来阅读,只有必要时才来查阅一二。
看见左无舟如海绵一样迅速吸收海量魂修知识,乌定和白观生平第一次真切感到“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许许多多的东西,静静的在身边,却往往被人忽略其重要性。
也许惟有散修,惟有左无舟这等深知“知识就是力量”的人,才懂得珍惜这些书籍的力量和价值。
“长老,我们是不是以往太忽略这些书了。”白观再次动容。
乌定苦笑,轻轻拍去一本书籍上厚厚的灰尘:“可能我们忽略的,不光是书籍,还有更多。”
“我从没有如此迫切的希望他成为本宗的一员。”乌定凝望着那个时惊时叹的背影:“不因为他是天才,因为他的”执着和斗志。
黑衣青年浑没注意二人在身后,他弯曲着腰与膝头,神态卑微的沉浸在知识海洋中。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弯曲自己的腰和膝盖,令自己的神态变得卑微。即便是面对最强大的强敌,他也从未低头过。但知识的海洋,令斗志不消的他这样做了。
正文 第117章 又见纪小墨
更新时间:2010…6…30 19:43:30 本章字数:6818
数日后,左无舟以大毅力恋恋不舍的从书海中走出来,向本相宗辞行。
不论前路多么艰难,都是重新上路的时候了。他从不为磨难而熄灭斗志,即使那注定是一条充满荆棘与挑战,血火与磨砺的生死未知之途。
乌定默默颌首,递给他一个包裹:“飞虎跟我说了,你的路不好走。这是本宗唯一能给你的帮助。”
白观凝望这位数日来影响他,令他震动的黑衣青年:“左无舟,你别忘了。我还要找你打一架。”
“告辞。如果两年后,我还活着,一定来履行承诺。”左无舟抱拳一笑,大步流星的提起金炎就往山下走去。
……
……
神色怔怔的看着那条黑影消失,白观长长出了口气:“连天生谷那种地方,他都敢独闯,还要进入核心地带。他真是疯子,是一个有孝心的疯子。”
“长老,他,能不能活着出来?”白观顿了良久,终于问出口。
乌定卷起上衣,胸膛上赫然有一个极深的爪印。狰狞可怕,暗示着当年伤得多重:“我甫入魂武君之境时,亦曾与几位魂武君一道同闯天生谷,一度自信满满。还没见到奄龙兽,我们就逃回来了。”
白观失色:“那他只是魂武尊,岂不是只能在外围打转。”
“我不抱希望,我们只有相信他。”乌定怅然:“但我担心,他能不能走进天生谷,都是一回事。他杀了徐彩云和温如玉,云霞宗和重云国怎会放过他。”
不论乌定还是白观都不知道,左无舟要面对的敌人不光这些,还很可能包含了……魂武帝。
……
……
在绵绵雨幕中,一路往北。直至夜色降临,才寻了一处逗留休息。
本相宗和唐笑天各给了他一个包裹,他一直还没有查看的。此时,趁着有闲暇,索性打开来看看。唐笑天和本相宗猜到他大概不认得,索性在包裹里塞了一封信,大致介绍了物品及用法。
唐笑天给他的主要是三块法晶,以及一件有一定灵气的法魂装备,一件粗糙的法符,还有几支药物。左无舟颌首,暗暗感念唐笑天之情,把玩着三块法晶,暗喜不已:“以前我那块法晶里的能量所剩无几了,正好得以补充。”
以往他不知法晶珍贵,成了魂武尊才懂得。法晶是一次性消耗品。珍贵之极,花钱买都买不到。
本相宗将他从重水蜘蛛上夺来的重水炼制过,成了一颗晶莹的尾指大小的珠子,将重水包裹在里面。包裹里其他,全都是本相宗送给他的法符。
法符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装备,通过特殊材料和特殊手法,将魂兽内丹中的魂力制成特殊装备。法符一样很珍贵,往往蕴藏着很大的威能,至于威能多大,那就要看内丹的品质了。
“我却是要感谢唐老哥和本相宗了。”左无舟颌首,暗暗感激。
……
……
“重水炼制后,有如许威力?”
左无舟看完信上的介绍,方知上次多么侥幸:“原来重水蜘蛛的真正杀招是这滴重水,每每在感到致命危机时,就会吐出来轰杀敌人。幸亏那天我没给它吐重水的机会。否则,死的就是我了。”
“难怪人人都说法兽比同阶魂修士往往要强上一等,天生天养的灵物能在魂修士的经年捕猎下仍然活跃,果然都有特异之处。”左无舟重又调整了自己对魂兽的认知,神色凝重:“看来,我低估了魂兽的强大,这次天生谷之行必将寸步难行。”
“我以往一味修炼。却是忽略了这些法符及装备等外物。殊不知,这些外物于本身修炼无甚好处,反增依赖之心。可战斗中出其不意的一下,却有莫大效用。”
“再者,一旦对敌时,敌人用于自保,法符威能之大,我未必能战而胜之,杀敌必死。”左无舟敛神思量:“我用不用暂且不说,对敌时,千万要注意。最好不要给敌人施展法符的机会。”
越是思量,他就越是虚汗不绝:“我以往与魂武尊交手,想来实在是运气不错。一直没有遇到敌人施展法符之类的外物,否则,我未必能一路安然无事的走过来。”
“有了这许多前车之鉴,我绝不能低估任何敌人。”左无舟暗下决心:“还是那句话,狮子博兔,必用全力。绝不可给敌人施展的机会。”
……
……
摆弄并研究用途的时候,金炎犹犹豫豫的走近,几次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婆婆妈妈像什么,我不打你。”左无舟摆弄法符,淡淡瞄他一眼:“你毫无修为也非要跟我一道来,难道以为我就不知道你另有目的。”
金炎颓然,小屁股坐在石块上,烘烤火,嫩脸上浮现一种沧桑之色:“我知道浮云宗的宗门位置。”
“我是说,真正的浮云宗!”
……
……
左无舟无动于衷的继续研究法符,浑然当金炎不存在。
金炎见状大怒。差一点一串粗口自动爆出,好险左无舟的“凶残教育”,令他已是习惯管住嘴了。不然,包管又是一顿皮肉之苦。
左无舟一眼森然扫来,金炎心中一颤,心下一寒:“小子,认真听我说。其实我说我知道浮云宗的位置。”
左无舟淡漠的扫他一眼:“那又怎样。”
金炎恼羞成怒,跳将起来,小手叉腰怒吼:“就是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才不知道,浮云宗以前不知多么强盛,藏有多少宝物。”
“你竟还不懂。”左无舟语气淡淡:“不论多少宝物,不过是外物。修炼,修的是自己。只有修炼出来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金炎油然呆住:“修炼出来的,才是自己的?”
……
……
三岁幼童发呆的场面很好笑,左无舟没有笑意,而是仔细凝视着他,神情淡然:“我知道你这只千年老鬼,身上一定有许多秘密。”
“我握有你的命魂之火,随时可以夺走你的性命。但我仍然从来不过问,你既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家人,你怎么样。我绝不关心。”左无舟冷笑:“不论你有什么事,除非关系修炼,否则还是自觉一点。”
金炎直视熊熊火焰,一条又一条的木柴被他不自觉的扔入火堆:“我带你取宝藏,我要你答应为我做一件事。不,是请求你为我做一件事。”
金炎倒是略知左无舟的性情了,急忙道:“不是威胁你,是请求你,做一个交换。”
“在考虑。”左无舟微微颌首。
“我此去天生谷,想必一路艰难。有多一些准备,总归是一件好事。”他细细思量:“虽说那些外物于修炼无益。但在必要时却有奇效。”
“再者,即使我不用,想必等无晚和无夕大了,也用得上。”想起家人,他流露一丝温暖的关爱。就好象上次在假的浮云秘地所得的法魂法魄,就全留给了弟弟妹妹。
……
……
返过神来,左无舟神情敛住:“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命魂之火在我手里,你该知道我从不谈判。”
幼童模样的金炎一本正经沉声:“做什么,将来就知道。但一定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这不是谈判,不是交换,是请求。”金炎眼中一缕光芒交错:“我拿浮云宗的宝物请你为我做一件事,将来你愿做就做,不愿,就算。”
金炎暗暗心道:“我就不信这小子不要,只要他要了。以这小子的心狠手辣作风,只要在能力之内,一定会替我办的。”
左无舟沉吟,冷然目光扫过金炎,心知这只千年老鬼有许多秘密。不过,只要不威胁到他和家人,他原也不在意:“在哪里。”
“浮云宗真正的山门,就在天生谷附近。”金炎咬牙切齿。
他不在乎浮云宝物,因为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个更大更惊悚的秘密。
……
……
在暴雨中继续赶路。
“等一等!”
远处一座山峰高耸插云,声势浩大而又雄壮。看见这座山,左无舟忽攸心动,把金炎从马背上提起来,化做一道黑烟淡淡的穿行在雨幕中。
金炎大喊大叫:“小子,你想干什么,你想带我去哪里!”
赶来山峰前,随手把金炎往地上一扔,左无舟抬首仰望这座山峰,神色流露喜色:“你在这里等我!”
沿住山峰转了一圈,终于看见陡峭斜下的一面,他顿时大喜:“好,就是这里了。”
贴往陡峭的山壁。刻意的仰头观望这仿佛没有尽头,几欲捅破天的山峰。从贴山壁的山脚往上望去,顿在霎时将山峰的雄伟放到最大。
目不转睛的凝望,专注的注视,眼中的喜色渐渐消退,幻出犹如山岳般的凝厚,心神皆为山峰所摄:“果然好生雄伟好生壮观,便是只站在山脚,便隐约感应到那等恐怖的压迫力。”
他要寻的恰恰是这等压迫力,一时心神摇曳,重新感悟,细细品味:“‘翻天印’还可以变得更强大。”
他沉浸其中,情不自禁的施展双手摆出“翻天印”,一掌一拳悉数挥洒淋漓。渐渐,随之感悟越来越深,每次施展,“翻天印”便凝组更雄厚朴实的土系奥义。
……
……
轰隆隆的雷声从左无舟的手中连续不断的爆将出来,一下又一下的轰在山壁上!
“是了,就是这感觉。”左无舟悄然变幻,“翻天印”再出,结实印在山壁上!
他喜不胜收,重又仰望巍峨大山,感应那等压迫力与雄厚无边的威势。霎时,将所领悟的土系特性精髓融入“翻天印”当中,隔空一拳向空地轰出!
哗啦一声沉闷如重锤的声响回旋,大地被轰中之处,竟是被“翻天印”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威势强行碾压出一个大坑!
“哈哈哈,是了,是了,这便是我想要的。”左无舟心中大快,纵情畅怀大笑不已,笑中自有豪情万千:“这才是真正大成的‘翻天印’。”
……
……
金炎悄然来到附近,远远观望左无舟的法魂战技在一拳又一拳当中,逐渐将土系特性精髓融入其中,威能气息甚至令他的命魂都为之战栗不已。
他骇得浑身哆嗦,一屁股跌在地上,双眼发直:“这小子,他……他这一招竟然是自创的!”
“当年以师父的天资和修为,都没能在魂武尊时就自创法魂战技,而这小子做到了。”金炎面如土色:“他分明就不是人,是怪物。是了,说不定他和我一样都是夺舍重生的老鬼。”
“是了,他一定是。”金炎愈想愈觉安慰,尽管他自己都不信:“自创战技,这小子怎能做到。他的天资,真是我所见过的第一。比起那古君临,怕是都不遑多让。”
如此一想,金炎稍感安慰,又面露喜色:“他有这等天资,如果再有机缘和运气,必能成就魂武帝修为。到时,我那件事成功机会就大了许多,岂不是更好。”
……
……
“怪物,当真是怪物。”金炎心灰意冷。
“你说谁是怪物。”一个冷冷的声线飘来,金炎骇得拔腿就跑,可怜他小小身子又跑得多远。
左无舟冷漠凝视那小小身影:“离浮云宗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金炎急擦冷汗。
……
……
愈是靠往天生谷,就愈是人迹罕至的森山老林。往往走在这当中,须得加倍小心,随时随地都有毒蛇猛兽蹿出来。
沙相和溪林那些地区的深山当中,亦是罕有灵兽的活动,法兽更是稀少。据金炎声称,魂兽有灵智,亦知斗不过人类魂修士,所以逐渐聚在一个大地区,算做增加了魂修士捕猎的风险成本。
类似天生谷这类魂兽聚居地,往往在各地都不鲜见,往往都是一个极大的区域。所以,天生谷不全然是指一个山谷,而是指一个魂兽聚居区。
金炎幼童脸上浮现讥笑,不敢自称爷爷:“我就不懂,以你的天资,只要肯潜下心来闭关修炼五十年,未必不能突破为魂武君。好端端的修炼不要,偏要跑来天生谷这等凶险之地送死。”
见左无舟不言不语,他愈是变本加厉的讥笑:“你知不知道魂修界有多少天才,不管多好天资,死了的天才一样是死人。多少天才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碰到不该碰的人和魂兽,才陨落的。”
“天生谷?我怕你连外围都过不了。”
他又怎懂得左无舟,区区言语还动摇不了左无舟,就是连扰乱心神都做不到——说起这,左无舟还真要感谢许高城的碎碎念,助他练成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本领。
左无舟目光时而扫过丛林,时而看往地面,忽攸锁眉:“有一群人路过这里,应该是一天内的事。”
……
……
再不做逗留,提起哇哇大叫的金炎就顺住痕迹往前追去。
从一路痕迹来观察,隐隐发现距离对方越来越近了。左无舟将金炎一抛扔在比较安全的树梢挂着,澹然扔下一句就消失不见:“等我。”
观察距离,一路小心翼翼的追了过去。感觉应当是差不多的时候,才催动“藏龙魄”,敛住所有气息,悄然无息的靠上去:“来者是什么人,为什么而来。是要去天生谷,还是为浮云秘地,或是另有目的?”
“寻常九品来了此地,未必应付得下来。想必是有魂武尊在其中,魂武尊肯来此地,必有缘故。”左无舟神色浑不为之所动,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信手拈杀一尾毒蛇。
再往前走了一会,终于闻得隐约谈笑话语。他敛住心神,悄然冒头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浑身汗毛炸得立直起来!
“是她!”霎时,杀意如狂的涌将出来。他双眼目光坚如冰冷钢铁,迅速心觉不好:“我连杀意都控制不住,看来我的自控力还需更加以磨砺。须知魂武尊有感知力,对外界很是敏感,我的杀意万一流露,那就不好了。”
令他吃惊的是,那一群人,竟无人感应到他强烈无比的杀意,他先是迷惑,再是大喜:“难道是‘藏龙魄’。”
心念一动,他油然暗自警惕:“左无舟呀,莫要因为‘藏龙魄’能掩盖杀意和气息,就此大意。今后,一定要注意时刻控制杀意和气息不外泄,必须磨练好!”
……
……
“一群白痴。如果都是这等人,就是站着任我杀,我都没兴趣杀。”
纪小墨心中冷笑不已:“为了应付这群人,我还要装做冰块一样,这群武尊真烦。我就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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