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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厚黑录-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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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看似复杂,实际上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便是造价相对简单。因为材料的原因,这东西是双相的,但只能一对间相互使用,虽然不能大规模推广,但对于浮云岛来说,还是足够用了。李随云很懂科技保密的道理,除了少数几个在外面潜伏的修士,其余人手,都没有这东西。
破军进了密室,将真元催动这东西,浮云岛那边自然有人接收。知道北方兵戈又起,急去见李随云,禀报此事。
李随云此时正高居于偏殿,把玩那“乾坤”。这东西实在好得紧,只消以真元催动,自成一空间。此物交于门下弟子,让他们到此称王称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准提将出如此大的本钱来,由此可见,他对这封神之战,志在必得。
正思量间,忽门下弟子来报说殷商冀州侯苏护反了,北伯侯出兵。听得这般报说,李随云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眼中满是感叹之色。随即吩咐妹喜道:“你叫童儿去备车,我有要事出去。你和雪宜一同去罢。”
门下童子听得李随云吩咐,不过片刻,便准备好车辇,李随云领这两个侍女上车。童子随即问道:“师父,我们此次要到何处?”
李随云头也不回,随便拿起一本书来吩咐道:“去娲皇宫罢。”童子也不迟疑,催促拉车的犀牛。径向那娲皇宫而去。
此时女娲娘娘怒气未消,心中也自苦闷。她实在闹不懂那提醒狐狸的修士是何人。对方神通显然不小,若非如此,断不至于推算出自己要遭人羞辱。一想到那人既知过去未来之事,却在一旁看自己地笑话,她不由得怒从心起。
正心焦间,忽彩云童子报说浮云岛清虚真(***更新最快wap.bookwap.net)人到了,要见娘娘。女娲心中一动,此人此时来见,定有缘故。正思量间。她猛醒一事,这清虚道人最是狡猾不过,又善推演天机,莫非当日叮嘱狐狸之人,正是此人不成?心中既起疑。则一发不可遏止,便命人将起请入。
李随云昂然而入,见了女娲,不觉惊道:“娘娘怎地如此疲敝?莫非有何大事不成?还请娘娘明言,我为你剖析。”
女娲心中虽然疑惑得紧,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妄言,只是苦笑,以当日纣王提诗之事相对。
李随云听罢,忍不住轻笑连连,满面尽是无奈之意。摇头叹息道:“世人尽道好色,我也认为自己好色。不想天下好色之人,比起纣王来,尽皆不如,纣王此人,可称真好色也。”
女娲听罢,面色微变,皱眉问道:“道兄此为何意?莫非以道兄之见,天下除纣王之外,我之容貌,入不得他人之眼吗?”没有一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便是女娲娘娘也不禁对李随云的话产生了恼怒之意。
李随云听了大惊,急道:“娘娘误会了。娘娘姿容,世之罕见,若论容貌,便称宇内第一也不为过。我之所以言那纣王好色,只因他对那木像发呆。那木像做工虽然精细,但岂能描绘娘娘容貌之万一?纣王如此着迷,足见其乃真好色。”
女娲娘娘听罢,仔细寻思,也自好笑得紧,摇头感叹道:“如此想来,那纣王却也好笑得紧,他为人族之主,富有四海,独喜木人,不爱活人,真是可笑。”
李随云点头轻笑道:“娘娘说的是,不过由此也可看出娘娘的绝代风华,若非如此,那纣王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女娲轻轻点头,看向李随云,轻笑道:“道兄此来,怕不是与我说这等琐事的罢。那纣王终究冒犯于我,成汤基业,也合该于他手中而绝。此事我心意已定,断不能更改,况且天命如此。”
李随云摇头感叹道:“娘娘可知如此一来,封神之战再不能避免?殷商既衰,则必有王者兴。通天道兄门下弟子多为殷商之臣,如今帝王之气在西,西方王者起,必然要和通天师兄的弟子相恶,如此一来……”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女娲娘娘会明白他地意思。
女娲摇头轻叹道:“道兄,非是我愿意如此,只因天数到此,不得不为。便是我不寻殷商的晦气,成汤之基业,也合该绝。道兄,你若不想参与那封神之战,当早做准备。”
李随云眼中流露出一丝诡异之意,他摇头轻叹道:“鹄蚌相争,渔人得利啊。”说罢,他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物,端的是晶莹剔偷,漂亮得紧。他用手轻轻抚摩了一下,这才递给女娲。
女娲接过,满面疑惑之色,轻轻把玩,却不知道是何作用,看向李随云,目露询问之意。
李随云轻轻点头道:“娘娘可以真元催动,便知端地。”
女娲轻轻点头,随即施展神通,不想这东西录的居然有录象机的功效。录得正是当日李随云和准提道人交易的过程。
要说李随云不坏,谁信?要说李随云是好人,怕是天下所有地恶人都笑了。虽然那些恶人也干坏事,但起码称得上盗亦有道,哪像这个家伙这么不讲究诚心。这边和准提做完了交易,那边反手便把人家卖了,哪有这么干的道理?
更可恶地是,这家伙也忒狡猾了点。分明是早有准备。那东西和藕断丝连镜还不一样,藕断丝连镜在军事上的意义不言而喻,可这东西
纯粹就是一个娱乐用的物品,压根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以李随云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若非早有用意,如何会琢磨这东西?
女娲脸色平和,默默的看完了影像。那东西随即碎成了粉末,居然是一次性用品。她轻叹了一声,眼中多了丝感叹之意,淡淡地道:“准提道兄着相了,道统之争,本无他甚事,居然放心不下,真真让人扼腕。”
李随云听罢,心中暗笑不止,他当初和准提做买卖。便想到了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也想得明白,封神之战既然不可避免,那就由自己主导这场战争,最起码胜利的果实要由自己摘取。
哼哼,准提和西方教想置是事外。他偏偏不让他们如意,非要让他们搅进来,让他们的实力受到损失。
女娲娘娘虽然大度,但不代表她能忍受别人算计她。准提显然已经犯了这个忌讳,到得封神大战之事,最起码三皇五帝十有**会站在自己这边。到最后还要加上实力大损地通天,哼哼,难道还怕西方教和阐教、截教的联合不成?
想到此处,他深深的看了女娲娘娘一眼,满面笑容。轻声道:“娘娘所言甚是,西方教中的圣人。确实着相了。”说罢,他也不多言,起身向女娲娘娘告辞。此时已在女娲娘娘心中埋了一个钉子,到时候自然有爆发地时候。
李随云这边弄那些见不得人地勾当,冀州那边也不太平。北伯侯崇侯虎为人张狂,虽然有破军三个以为臂助,奈何他自视甚高,虽带三人出征,却又自认攻打一地,自己完全可以。领三万兵马先行。
大军到的冀州城下,苏护随即出城迎敌。苏护一马当先,大叫道:“传将进去,请主将辕门答话!”
探事马飞报进营。崇侯虎传令整点人马。只见门旗开处,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
苏护见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斩将大刀担于鞍马之上,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倒也有将军气象,心中也自一惊,不敢轻慢,就于马上欠身道:
“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崇侯听言大怒道:“天兵到此,你尚敢巧言令色不成?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我今奉诏问罪,则你当肘膝辕门,可你如今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你不是造反,还是什么?”
他心中怒起,随即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蛮带,青骢马;厉声而言道:“待末将擒此叛贼!”连人带马滚至军前。
冀州军阵中,有苏护之子苏全忠,认得来将乃是偏将梅武。心中冷笑,提马出阵,大喝道:“慢来!”
梅武大笑道:“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强欲抗天兵,是自取灭族之祸矣。”全忠拍马摇戟,劈胸来刺。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
这两个都是武将,只将凡间本事施展,梅武不过一偏将,如何是苏全忠对手?两马相交,二十回合,早被苏全忠一戟刺梅武于马下。
这边苏护见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侯虎麾下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
崇侯虎恃才妄作,提兵远伐,孰知今日损军折将,心甚羞惭。这一战端的损失惨重,足足折了五千余灯‘火书~城~上…传众,尽是手下精锐。他心中忧虑,只得将败残军兵收聚,扎下行营,纳闷中军,郁郁不乐。
旁有大将黄元济谏道:“君候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至,我军后方又有李家三兄弟,待各路兵马汇齐,破冀州如反掌。君侯且省愁烦,宜当保重。”侯虎军中置酒,众将欢饮。
北军戒备松懈,这边苏护把人马暗暗调出城来,只待劫营。时至初更,已行十里。号砲点起。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三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营。如何抵当,好生利害。
只见三路雄兵,人人敢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苏护领中路兵马直杀入阵来,挺进中军,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振地。
崇侯虎正在梦中闻见杀声,披袍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灯光影里,看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枪,大叫曰:“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捻手中枪劈心刺来。崇崇侯落慌而走。
危机时,只见这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蔡、黄元济杀将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杀来,右粮道门陈季贞杀来。两家混战,午夜交兵。
两军大战,苏护有心算无心,崇侯虎如何抵挡得住,这边金蔡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于马下。崇应彪见势头不好,急保这父亲,杀一条血路,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狼狈逃窜。
冀州兵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这一阵,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苏护赶杀崇侯虎败残人马约二十余里,方传令鸣金收军。此一役崇侯虎三万人马,折损两万,只余五千人马,凄惶而遁。
此时破军领着贪狼,七杀两个,引两万人马缓慢行进。这两万人马,乃是二人亲选之兵,尽是骁勇善战之辈。两万人马,足可以顶三方诸侯二十万人马。这三个也是心存狡计,有心削弱崇侯虎实力,故缓慢而行。
如今崇侯虎大败,早有探马将消息报来。破军大喜,急命手下加快前行,接应崇侯虎不提。
第十五章莫言红颜为祸水
这破军既为李随云爱徒,掌浮云岛之宝星罗棋布,自然非比寻常,那星罗棋布乃是异宝为盘,远古星辰为子,实是厉害非常。施展开来,端的是毁天灭地,破碎虚空。
这三兄弟接了崇侯虎之败兵,复又收聚残破之士,复临敌军大营,扎下营寨,一个个面色清冷,便喝令出寨挑战。
这苏护连番大胜,多少有了些骄纵之意,听得崇侯虎复来,先是大怒,恼其不知进退,复又一惊,恍然醒转:对方终是朝廷的大臣,手下当有那三山五湖的有道之士,如此算来,对方阵中当有异士,若是斗将起来,自己怕是要吃亏。
苏护有心,可他座下尽力忠猛刚直之事,那苏全忠连胜数场,如何能耐得住性子?急起身,便要出战。
苏护大惊,怒斥道:“你怎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难不成你想送命不成?对方复来,军中定有左道之人相助,他们神通也自不小,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应对得了的?为今之计,固守城池为上。”说罢,喝令三军,不得妄动,妄动者,虽胜也斩。
可上头想法是好的,下边不一定照办,苏全忠到底是苏护的亲骨肉,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他可不在乎什么命令,直接点集了万名精锐,率队出城,迎战北军。待苏护知道消息时,人已出城去了,哪里拦得及?
如今一场大战,双方实力差距可明显得紧,双方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这苏全忠也是久经战阵之人,一出城。便绝出不好。对面那五千人马,尽是漆成黑色铠甲,连那军旗都是黑色的。
前面一列,都是拿着直径超过三尺大圆盾,手握四尺青铜长剑的重剑步兵。后面地枪兵装备也恐怖到了极点,虽然没有什么重甲,但也是皮甲罩体,这只部队最大的特点就是所有的士兵都没有头盔。这只有两个解释,一是这是部队的精锐程度已经不需要头盔这个累赘了,二是这只部队以勇武为傲,以战死沙场为荣。
阵前一人,骑龙鳞犀角兽,眼如流星,人如玉树,手中提了一只大戟。雄的挑战,此人正是贪狼。出战之前,破军有言,若城中兵马大部不出,只是小股兵丁,为首之人,必是苏全忠无疑。只管将其擒拿,既乱苏护之心,也去了心头之虑。
苏全忠见了对方阵势,心中已存退心。不想这边贪狼变了脸色,哇呀呀的一声低吼,手中的兵器已经舞将起来,双眼如,面沉似冰。冷笑着看向对面大阵。大声喝道:“兀那小儿,你奶牙尚未退尽,怎地也跑出来凑热闹?当心被风闪了身子,还是回去吃奶罢。”
苏全忠大怒,哇呀呀的怪叫一声,挥舞兵器。冲将上来。他也不多说,手中兵器,直冲对方面上来。
贪狼满面冷笑,将手中大戟向下一挥,正砸在苏全忠地兵器之上。他也小心得紧。惟恐使的力气大了,对方经受不起。直接被砸成肉泥,反为不美。饶是如此,那苏全忠也经受不起,跨下战马一声惨叫,已是跌倒不起,苏全忠双臂脱臼,落于地上,再无反抗之能力。
这边贪狼也不为己甚,他可不想将冀州攻下,若真是将此城破了,于浮云岛有甚好处?这便北军得胜回营,那边冀州城中,一片惊慌。
贪狼回营,崇侯虎接了,便设宴与其接风,忽报其弟崇黑虎率三千人马来助,心中愈喜,急出营迎接。这崇黑虎崇黑虎幼拜截教真人为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他素与苏护交好,只想来调停两军,不想入得营中,苏全忠已被捉了,心中更惊。
这边破军也暗窥探崇黑虎,但见此人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镀,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端的是威风凛凛。
破军见此人卖相不俗,心中微微盘算,此人乃崇黑虎之弟,若是将来崇黑虎有事,此人定与自己为恶。更兼此人乃是截教中人,更增变数,若欲天下无事,需留不得此人。
这崇黑虎立下脚来,便要领兵出战。这边崇侯虎心中也自高兴。他不是笨蛋,如何不知道近年来,李家兄弟三人实力愈强?北军之精锐,尽握于二人之手。今次五万人马,有三万是自己的亲信,不想连败两阵,伤亡几尽。如今自己已无兵力,莫不如让弟弟出战,挽回一点面子,也好让他们不敢轻慢于己。
这崇黑虎真个点兵,到城下骂战。城上苏护新遭败绩,心中正恼,猛听得外面有崇黑虎叫阵,更是心惊,对众将道“黑虎武艺精通,晓暢玄理,又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满城诸将皆非对手,如之奈何?”
话音未落,有押粮官郑伦出班道:“大人放心,我愿提本部兵马,擒崇黑虎于帐下。”
苏护听得郑伦之言,摇头苦笑,对众将道:“此人定是逢了邪气,口里乱谈。这崇黑虎曾拜异人,所传道术,实为了得。有鬼神难测之机,纵横天地之能。胸藏韬略万人莫敌,你如何轻视此人?你万不可轻易出马,免得遭了毒手。”
郑伦听罢,按剑大叫道:“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黑虎来见,把项上首级纳于众将之前!”言罢,不由军令,翻身出府,上了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放砲开城,排开三千乌鸦兵,像一塊乌云卷地。出城来战崇黑虎。
这两个都是有异术的修士,斗到一处,不分胜负。有道是打人不过先下手,郑伦也知崇黑虎不好对付。斗到酣处,将手中杵在空中一晃,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拿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见对方之兵如擒人之状,不知其故。只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吸人魂魄。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缚二臂。
北军大惊,急告与侯虎,崇侯虎大惊失色,不想一战之下,又折了弟弟,心中愈发忧闷。
那三星此时却是冷眼旁观,他们心中清楚得紧,崇侯虎现在是既需要自己三人的助力,又惟恐自己实力太大,故有崇黑虎出战一说,他们三人心中也自盘算,奈何浮云岛那边没有一丁点的指示。他们也不好轻易出手。
不过破军心中也自盘算,当日李随云曾言帝王之气起于西方,西方自然是西伯侯一族。哼哼,此人最善收买人心,如此为人。自然要两面讨好。哼哼,让他先威风一段时间,到时候自己再寻他地晦气。
众人各怀心思,不想一日之后,苏护径自派人出城纳降,众人尽惊。不知其故。破军眼睛尖,竟看到西伯侯之臣散宜生也在心中,心中恍然。
原来西伯侯差散宜生入城称下书。苏护也是姬昌乃西岐之贤人,天下有名之贤人,故速令开城。与来人相见。散宜生入城,只管将书来献。
苏护看罢。信上却言兵戈之害,只是将善言相劝,让其献女与商朝。苏护本就和崇黑虎相识,此时早就去了其缚,崇黑虎见了,心中也自嘀咕,过了好久,方才叹道:“西伯侯之言有理。”苏护本就犹豫,听了这话,这才开城纳降。
这边崇侯虎也自无奈,只得放了苏全忠入城。苏护会见其子,商议入朝歌之事已毕,随即进内,对夫人杨氏将“姬伯来书劝我朝王”一节细说一遍。苏夫人放声大哭。苏护再三安慰。夫人含泪言曰:“此女生来娇柔,恐不谙侍君之礼,反又惹事。”
苏护听罢,也是悲痛不已,奈何势比人强,只好道:“这也没奈何,只得听之而已。”夫妻二人不觉感伤一夜。
这边妲己听了父母之言,也是心神俱丧,回房大哭,其音之哀,百鸟齐鸣,以助其伤。
这妲己之悲,传得却远,直达上天。昊天上帝和李随云交好,已有守望相助之势。听得手下来报说妲己痛哭,上达天听之事,心中暗动,随即遣人去见李随云,备言此事,只看他有何打算。
李随云此时正盘算着怎么算计西方教,不想天庭派人禀报于他妲己之事。他心中也自好奇得紧,这天庭之仙,虽然人数众多,修为也都不错,但能看透过去未来之事地修士,还真没有几个。由此而论,他们又怎么能知道妲己的命运?
他心中嘀咕了半响,最终还是摸不到头绪,他看了一眼左近,却见两个侍女眼观鼻,鼻观心,都默不做声,不由得轻叹了口气。喃喃道:“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妹喜听了这话,忍不住嘀咕道:“红颜活水?若非君主好色,便是长得再漂亮,又岂能祸乱天下?”
李随云听了哑然失笑,轻轻摇头,他缘何不知道这妹喜为何如此说,只因当年夏桀为了妹喜,兵戈不休,又为了妹喜,大肆挥霍,最终弄得天怒人怨。世人都道妹喜狐媚,以至于使大夏亡国,却不知妹喜心中的苦楚。
看了一眼妹喜,李随云复又问梅雪宜道:“孔宣闭关几日了?”
梅雪宜微微沉思,随即道:“孔宣师兄已入定八十天了,若按老师所算,明日午时一过,他便可功德圆满。五大分身,尽已斩出。”
李随云微微点头,眼中多了丝感慨之意,看了两女一眼,微微一笑道:“方才我言那红颜祸水之事,你们心中怕是略有不平罢?”
妹喜跟随李随云日久,知其性格,也不管一旁有些惊惶之色的梅雪宜,向李随云大声道:“正是,师父,您老人家难道也和那般俗人一般,认为红颜为祸水不成?难道所以头的罪过,都要由女人承担不成?”
李随云呵呵大笑,摇头轻叹,随即吩咐道:“你们两个跟随我也有一段不短的时日,你们可去恩州驿站,等候冀州人马,若是他们到了,你们两个可将那妲己带回岛来便是。莫言红颜祸水之语,我这岛上,也缺个侍女,正好让她凑数。”
梅雪宜最是精明得紧,她心中一动,急道:“老师,莫非那恩州驿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李随云微微一愣,心中暗喜,好精明的小丫头。随即笑道:“你怎地有此一问?难道天下之事如此之多吗?”
梅雪宜轻声道:“老师,这冀州到朝歌不知多少日地路程,您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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