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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厚黑录-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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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见长耳定光仙这般模样;也自好笑;轻轻摇头道:“你不必这般模样;你只管回去罢。见了通天师兄;便如此说。他自然明白你地意思。”
长耳定光仙见李随云心意已决;知道多说无益;微微苦笑;躬身施了一礼。又索了回书;这才起身离去。
李随云召了两个门下弟子;将其送出岛去。自己却又低头沉思;盘算着通天地用意;过了半晌;他突然露出一丝笑意;自语道:“急什么;大战才刚开始;慢慢来罢……”
第五十章通天无耐心深忌,阵前遭算意不知
李随云的拒绝让通天很恼火,他虽然知道自己做事有些失礼,但他没有想到李随云会如此果决。他确实需要弹压群情汹涌的门下弟子,但并非脱不开身。他这么做,只想向李随云宣告自己的身份,最起码在联盟之中,自己为主。
可李随云显然明白对方的用意,他的决定更让通天摸不清头脑,如此复杂的时刻,他怎么会作出这样的决定?难道他有足够的自信面对自己的攻击,而保持不败吗?更何况一旦离开了自己,他有足够的能力面对对面的三教吗?
可现在无论他想什么,都已经晚了。圣人无论性子如何,都好面皮。说出的话,就如同射出去的箭,再没有回射的余地。自己无论怎么做,都只有硬撑下去。他本就是性子高傲之人,自然不会向李随云低头。
他看了一眼下面的长耳定光仙,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你先下去罢,你虽未请得清虚来,但这事也不是你的过错。清虚道人的脾气,乃是天下诸圣中最为古怪的一个,谁都摸不准啊的性子。发生这样的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长耳定光仙出了口气,面上多了丝轻松之色。他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道:“师父,清虚师叔神通不小,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决定?他应该知道阐教之心意,为何还会有这等主意?难道他那浮云岛真的强盛到如此地步,可以独自对抗天下群修了不成?这等神通,貌似我们截教也难做到这等程度。”
通天淡淡的笑了笑。摇头叹息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清虚道人便有以一敌四地神通,如今西方教势力大损,怕是难成大气。至于元始道兄,他也未必抵挡不了。若如此说,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吗?”
长耳定光仙眉头皱得愈紧,过了好一会,他才低声道:“师父。您说清虚道人会不会对我们起了心思,要来对付我们?如果那般说,我们怕没有足够的力量对付清虚师叔。毕竟说起来,我们的实力只和浮云岛相若。可若是加上了阐教的力量,浮云岛地实力却是大大的超越了我们,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通天听了,眉头轻皱了一皱,浮云岛上弟子众多。虽然有不少可能比不过截教的弟子,但是绝大多数弟子地修为,绝对要超过截教。需知他们积累了数万年的力量,一朝迸发出来,巨大的实力岂是其他人能抵挡得了的?自己若真和他们斗将起来,怕是没有什么胜算。
沉吟了片刻,他眼中多了丝感叹。轻轻点头,沉吟片刻,又露出了一丝笑意,平静的道:“清虚不会那么做的,他便是想打我的算盘,他也不会有这种做法。清虚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种。他绝对不会和阐教手,共同对抗我们,这不符合他地利益。依他的性子,断然不会如此作为。”
长耳定光仙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眼中多了丝感叹,他轻叹一声,这才微微笑道:“师父,若按照您的说法,我们却是半点事情也无。如此一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地方。”
通天轻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手让长耳定光仙退了出去。(Wap;16k;cn更新最快)。自己却又低头沉思。他嘴上说得当好听,却是在安慰门下弟子。他也有说不得的苦衷,若是自己露出胆怯之意,那门下弟子还有什么士气可言?又怎么是清虚道人门下弟子的对手?
他心中忧虑之意愈盛,盘膝而坐,眼中满是沉思之色。他脸上尽是愁苦之意思,显然犹豫不决。他心中也是忧虑得紧了,取了几颗不同颜色的宝石,在几案上摆弄,以此推演双方实力上地差距,一连三日,他连半点头绪都未曾看出。
有那好信的、亲近的弟子也知师父有心事在身,一个个尽在外面旁观,眼中满是狐疑之色,长耳定光仙虽不至大肆传播,但也和几个要好的修士透露了一二。一来二去,也有一小部分修士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们有的能想象得到通天地心情,一时间也是犹豫不决,思量着日后的道路。
通天的眉头愈皱愈紧,他不停的盘算着李随云下步棋的走向。他最担心的不是李随云和他反目,而是李随云和老子、元始联合。但他还有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清虚道人素来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存在。他可能认同别人的领导者的地位吗?他和自主性极强的元始联手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当然,他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一旦真发生了这种事,通天也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大不了拼个两败俱伤罢。自己终不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罢!
又过了好一会,思量了许久,他才起身,发出一声长叹,眼中满是落寞之意。他也是心思精明之辈,自然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清虚道人不会放弃机会,和他对立,绝一高下,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那一天会到得这么快。现在的他,只求事情不要向最坏的方面发展了。
深吸了口气,通天随即召见诸多弟子,不过片刻,宫中万仙齐聚,多数都面露疑惑之意,少数修士则面露了然,显然已经从长耳定光仙的口中得到了消息,心中已经多少猜测到通天的用意。
通天看了门下弟子一眼,在一瞬间,也产生了一丝犹豫,他在迟疑,自己是不是真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是不是真该向李随云低头,换取他的支持。如果自己一意孤行下去,到头来,自己这些弟子,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幸存下来。
不过他这念头也不过是一转眼的事罢了,他的心随即转硬。眼中也多了丝决绝。截教门下弟子,宁折不弯,自己难道还怕他们不成?想到此处,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面色也变得有些冷硬。
他看向门下弟子。沉声道:“你们可能已经知道了,浮云岛已经和我们断绝了同盟的关系,从今天起,我们截教将正式入主红尘。同一切能和我们较量的力量相抗衡。我们没有别的出路,元始师兄欺人太甚,闻仲已经遭了毒手,若我再不理会,还不知道有多少门人要遭毒手。”
说到这里,通天顿了一顿,看了一眼门下弟子,轻笑道:“我知道你们一定在纳闷为什么我当初不同意你们出手。因为那个时候阐教刚刚得手,自然要小心防备。如果那个时候出手,太过冒险。所谓兵不厌诈,我们当时示弱,以骄他们之心,如今我们出手,定能事半功倍。一雪我门人之仇恨。”
众修听了。齐声应是,眼中都充满了狂热。一个个恨不能立时飞到两军阵前,以寻阐教金仙的晦气。
通天微微一笑,又叮嘱门下弟子道:“阐教虽然强大,但也不至于让我门下弟子尽出,你们有那修为高深地。大可前去会他们一会。不过需要小心,毕竟那些家伙也有不小的神通。不出岛的,需得好生修炼,日后我当和诸教大会,到时候,少不得一番拼杀,以证高下。”
众修士听了,齐声应是,一个个面上尽有喜色。截教修士多异类,他们神通本就不小,自然多好斗狠勇之辈,如今得了命令,自然要出手寻他人的晦气。
通天这边欲寻众人地晦气,西岐城下也不太平,两军大战,死伤无数。虽然阐教金仙尽出,奈何赵公明手上的定海珠委实厉害得紧,众修士中,竟无一个修士能抵挡得了。
姜子牙连战不胜,又见同门多带伤痕,心中感叹不已,愈觉无趣得紧。他渐生颓唐之心。阐教众仙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但心病还需心药医,似他这般模样,光用言语相劝是没有用的。
陆压此时也到,见众人束手无策,微一沉吟,轻叹道:“我有一术,当可置赵公明于死地。奈何此计太伤天和,我虽精通此道,却又有不忍之心。”
广成子见了劝道:“道兄此言错了。有道是凡事当以大事为重,当以天下为重。那赵公明不明良善,偏偏要助纣为虐,似他这般,我们岂能容他?”
陆压见他如此说,摇头轻叹道:“也罢了,待我明日见他一阵,便知端地。”
第二日,陆压出见赵公明,双方少不得一番言语相斗,做些表面之俗事。双方谈不拢,自然大战。赵公明催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赴面交还。二人交手未及三五合,赵公明将定海珠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呼曰:“来的好!”化一道长虹而去。
赵公明见走了对方,也没什么办法,切齿而回。这陆压逃归,面露得色。此战非是与赵公明会战,实是看对方之形容,以备法术罢了。
众修见陆压回来,急聚将上来,询问结果如何。陆压面有得色,点头道:“诸位道友放心便事,大事可成。”
说罢,便来见姜子牙。姜子牙见陆压到此,手中还提了一花篮,心中不由得疑惑万分,轻笑了笑,施礼道:“道兄此来为何?”
陆压轻笑道:“我此来,特来治你的心病。”说罢,也不理会姜子牙之惊愕,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书写得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交与对方,又好生叮嘱道:
“子牙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此计虽好,却是有伤天和,如今为了天下苍生,也顾不得许多。子牙千万依此而行,不可有失。”
姜子牙听了这话,大喜过望,一跃而起,点头称是。随即吩咐手下兵丁依着这般计策而行。
成汤营中有那高明、高觉见周军调动,心中疑惑得紧,急告知众将。赵公明心中也自疑惑得紧,不知玄虚,虽有心探知一二,奈何城上关防甚严,他也不敢轻易涉险,只在那里沉思不语。
却说这姜子牙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后随军至岐山,南宫适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箭,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
这边高明、高觉虽神通不小,奈何周军也知成汤营内有能人,关防甚严,他们探听不到半点消息。赵公明被人所算,也自昏沉,不知推算天机,只在那边着恼。营中众将见其如此,一时间也自糊涂,不肯轻易出战。一连数日,赵公明神智愈加昏沉,众将也知遭人算计,却又不得其法,只得拖延不战。
又过得几日,合计起来,姜子牙在岐山已经拜了二十日,七篇书已拜完;明日二十一日,要绝公明,心下其欢喜。
至二十一日巳牌时分,门下弟子武吉来报说:“陆压老爷来了。”
姜子牙听了大喜,急出营迎接,众修心中也喜,一起出帐相迎,双方入帐行礼。依序而坐。
陆压见众修眼露焦灼之意,心中暗自好笑,当即道:“恭喜!恭喜!赵公明定绝今日!此人去后,成汤再无抵抗之能力,便是截教众修,也当丧胆。到时候子牙为统帅,西周大军定可长驱直入,不日便可破那朝歌,以完封神之战,诸位也可证那仙道,此可谓十分之喜!”众修齐声大笑。
姜子牙深谢陆压道:“若非道兄法力无边,岂得赵公明绝命。今日之事,道兄却是首功。”
陆压听罢,轻轻摇头,也不辩驳,笑吟吟揭开花篮,取出小小一张桑枝弓,三只桃枝箭,递与姜子牙,嘱咐道:“今日午时初刻,可用此箭射,不可有失。”
姜子牙知道这东西关系重大,接过点头道:“道兄放心,定无半点失误。”
众修在帐中等至午时,不觉阴阳官来报说:“午时牌!”遂一同出帐观望。姜子牙沐浴、净手,拈弓,搭箭。
陆压大喝道:“先中左目。”子牙依命,先中左目——这西岐山发箭射草人,成汤营里赵公明大叫一声。把左眼闭了。众修大惊,不知如何是好。这姜子牙在岐山上,更不容情,二箭射右目,三箭劈心一箭,三箭射了草人。
不知赵公明因果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第五十一章虽知因果预伏计,天道循环又难违
赵公明见得便要糟了毒手,忽见他周身显出一道青光,一道充满了生机地青光。随即分成两股;一股度入他地体内;另一股却迅速灰败;如同花朵枯萎了一般;恰似昙花一现。在绽放了最美丽地花朵之后;迅速枯萎。
众人吃了一惊;罗宣见了;急上前查探;过了好一会;方才摇头叹道:“真真古怪得紧;公明遭人暗算;但生机未绝;定有异宝护身;如此;诚为可怪。奈何他昏迷不醒;需得让他地妹妹前来。”随即分派人去请三霄。
这边西岐山上;众修只道大功告成;一个个喜不自胜;忽见一股青气冲天而气;随即消弭于无形。陆压眉头一皱;心中暗惊;急运神通;推演天机;过了半晌;面色大变;恨声道:“可恨;可恨。”
众修大惊;急问缘故;陆压恨道:“我这手神通;最是厉害不过;便是圣人;若是无心;也可算得。可如今赵公明生机未绝;定是有人施了秘法;方才破去我这神通;保得他地性命。我观对面营中;并无这等高人;委实古怪得紧。”
众修听得赵公明无虞;莫不变色离席;一个个脸色难看得紧。当希望地肥皂泡最终破裂;心情如何;可想而知。有那心思慎密地;已想到赵公明地厉害;若是他再来挑战;那该如何应付?
陆压却不似众人那般心思;他在的上滴溜溜地乱转;眼中满是疑惑之意。他心中糊涂得紧;究竟是什么存在;居然有这等神通;竟然能破去自己地杀招。需知这钉头七箭书乃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地杀术。乃妖族地镇族神通;如今能知此招之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若非自己乃是妖族地太子;又如何能知道这门神通?
这钉头七箭书虽有伤天和;但暗算起他人;却是屡试不爽;端的是出手必中;威力称得上厉害。
当年帝俊和太一多想用此术算计巫门中人;但又恐伤天和。于道行有损;又怕被人识破;弄得天下群修来攻;故迟迟未曾动手。自己如今借姜子牙之手施出这等辣手;原以为定可成功;不想半点用处也无。
一想到赵公明背后之人如此厉害;就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通天;可如果真是通天地话;事情绝对不会这么复杂。此时通天怕是已经杀上门来了罢!截教可不像阐教;门下弟子以万数;若是真斗将起来;随便派出百十个弟子了;自己也不是对手。
可除了通天之外。似乎也没有别人愿意帮赵公明。毕竟大家也没有什么交集;而且浮云岛又和截教交恶;清虚道人想来也不会出手;更何况便真是清虚道人出手;他怕是也会和通天一般模样;直接打上门来罢!
有些时候;这些已知地敌人并不可怕;真正让他们感到畏惧地;却是他们地身份。神秘也是一层保护;未知。在一些时候是最可怕地。
看了一眼诸修;他沉吟片刻。低声道:“我这钉头七箭书乃是一门杀术;非等闲能破;但我料想对方并未证那混元;若非如此;对方定然要打上门来;最起码也要质问我等为何使用这等凶恶之法。依我之见;我这门神通;也并非全无作用;那赵公明此时怕是已吃了大亏。应无再战之力。”
太乙真人微一沉吟;点头称是道:“道兄所言不错。想那赵公明若是半点无伤。他也知道是我们施了手段。以他地性子;怎不来挑战?如今成汤大营闭门不开;应是赵公明元气大伤;我们若不趁势攻打;待其复员;反为不美。”
广成子面露笑意;点头道:“赵公明是不是受了伤;或是伤了元气;我们一试便知。那位道友有心;尽可前去会他们一会;到时候自然知道赵公明地虚实。若是他敢出战;我们再寻别地办法也就是了。”
众修听了;齐齐点头;纷纷抓扎起来;一个个踊跃出阵。黄龙真人按耐不住;一马当先。到阵前挑战。
营中诸人见对方如此;一个个尽数变色。邓蝉玉性子刚烈;整了整衣甲;便要出战。
这边罗宣拦住道:“你这丫头好不晓事;你难道以为对面的修士好对付不成。若是由你一女子出战;我们这般修士地面皮怕是都丢得尽了。罢了;罢了;还是我去罢。”说罢;提着宝剑出阵。
黄龙真人见了对面出得一人;呵呵大笑道:“你莫非是火龙岛焰中仙罗宣不成?你也是神通广大地有道之士;怎的如此不晓事?难道你不知道周兴乃是天意;商没乃是真理?你若在执迷不悟;难免封神榜上有名;到时候任你神通广大;怕也封神榜上有名。你还是回岛好生修炼罢;让赵公明出来;我和他对上一对。”
罗宣听了大怒道:“你这道人好不晓事;你既是阐教之仙;为何要搀杂这红尘之事?你尚有何颜面说我?多说无益;招上见功夫罢!”
说罢;将把赤烟驹催开;使两口飞烟剑;来取黄龙真人。他心中怒到极点;出手更不容情;两口剑翻飞不休;宛如两条银龙。
黄龙真人见了这般攻势;也不敢迟疑;忙以手中剑急架相迎。二人相斗;真个是难解难分。两人斗到极至;罗宣见黄龙真人神通不小;招式精奇;料难取胜;;忙把三百六十骨节摇动;现出三首六臂;一手执照天印;一手执五龙轮;一手执万鸦壶;一手执万里起云烟;双手使飞烟剑;目露凶光;发声喊;杀将上来。
罗宣心中焦躁;一出手更不容情;那万里起云烟放将开来;但见漫天火箭;便如那流星雨一般;铺天盖的地射入场内。落入城中。这法宝委实厉害得紧;但见落处;烈焰熊熊;顷刻间;大的为之赤红;再过得片刻;;但见烈焰冲天;转眼间。房舍尽燃。
这边太乙真人见了;面色大变;众修见了;也尽是惊愕之意;一个个束手无策。
这火焰非是凡火;乃是南离之精;诸修只保得自身无虞;若想扑灭这等大火;却又没有趁手地法宝。一时间没有一点办法。盖因这南明离火之精。不
光是离火;而且这火焰被炼过;非比等闲。
这边罗宣尤嫌火势不够猛烈;伸手将万鸦壶开了;但见万只火鸦飞腾入城。口内喷火;翅上生烟;又用数条火龙;把五龙轮架在当中;只见赤烟驹四蹄生烈焰;飞烟宝剑长红光。一面将那黄龙真人困在当中;一面焚烧城市。
这边阐教真人勉强抵挡;其余诸仙也将出神通来;勉强护住根本。
双方正斗间;忽见一道神光闪烁;却是凤凰山青鸾斗阙地龙吉公主——乃是昊天上帝亲生。瑶池金母之女到了。此女本是天宫公主;只因有念思凡。贬在凤凰山青鸾斗阙;今日见了姜子牙前来伐纣;也不知道受了谁地鼓惑;也来助一臂之力。
也是罗宣运道不好;正碰上此女。此女当年被贬之时;那王母疼爱女儿;没少赐她法宝。
龙吉到此;正赶上罗宣借火烧西岐;遂跨青鸾来至。远远地只见火内有千万火鸦。忙取出一宝。名唤“雾露乾坤网”;随即撒开。望那漫天火焰一罩。
此宝有相生相克之妙;雾露者乃是北极真水;水能克火;以此宝克制罗宣;威力最是无穷。即时将万只火鸦尽行收去。
罗宣正借助火势;力压黄龙真人;放火乱烧;忽不见火鸦。往前一看;见一道姑;戴鱼尾冠;穿大红绛绡衣。心中一动;大喝道:“乘鸾者何人;敢破我法?”
龙吉公主轻笑道:“我乃龙吉公主。你有何能;敢动恶意;有逆天心;来害明君;如今我来助周;你可速回;我不伤你。”
罗宣大怒;将五龙轮劈面打来。
龙吉公主忙取四海瓶拿在手中;对着五龙轮;只见一轮竟打在瓶里去了。火龙进入于海内;焉能济事!
罗宣气得面色通红;委实忍耐不得;大叫一声;又把万里起云烟祭起。龙吉公主以水克火;仗着四海瓶之威;又收将去了。
罗宣见了大怒;忙现三首六臂;祭照天印打龙吉公主。公主把脸一红;将二龙剑望空中一指;此印落于四海瓶内;又将剑丢起去。罗宣情知难拒;拨赤烟驹就走。公主再把二龙剑丢起;正中赤烟驹后臂。赤烟驹自倒;将罗宣撞下火来;借火遁而逃。
龙吉公主忙施雨露;救灭了满山遍野的火焰;这才来见诸仙众仙见了;也都称赞龙吉公主好本事;好身手;一身神通;不愧是天庭的公主。这边姜子牙大喜;忙分付侍女打点焚香净室;与公主居住不提。
这边罗宣狼狈而退;入得营中;见了诸人;连声恨道:“好厉害;好厉害;我本仗着一身法宝;欲将这西岐并那阐教诸仙化成灰烬;不想撞上了瑶池地公主;此女一身法宝;尽是葵水之精;我不是他地对手。”
邓九公听罢;面露忧色;心中愈加烦闷;他此时甚至生出一番悔意来;当日闻太师调动大军数十万;欲要破敌;连圣人也请得几个;尚未能占到半点便宜;自己难道比文太师还要厉害不成?
正忧虑间;忽外面撞进一员将领;见了他;匆匆施礼道:“禀报将军;外面有三个女子;自称三仙岛上地三个仙子;欲见将军。”
罗宣闻得几人;不由得松了口气;点头道:“若是她们来此;则大事可成。”急命人请入。
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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