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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厚黑录-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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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仙气哼哼的道:“莫胡说,天知道这葵水之精是不是共工氏炼出来的。这些年他躲在东海,除了封神大战的时候露了一面,再不见踪影,天知道他是不是在积蓄力量,要寻昔日仇人的晦气。别忘了,刑天氏可是在陛下手中吃了大亏,连脑袋都被砍了。若非他神通广大,现在已经没有刑天氏这个人物了。”
刑天??孔子呆了,刑天不是已经被天庭斩首了吗?据说天帝也被失去了头颅的他给斩杀,现在的天帝,是新的天帝,可听这些人的意思,天帝还是以前的天帝,而刑天还好好的活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可惜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下去了,一个金仙疯狂的吼道:“你们这帮家伙再想些什么,那葵水之精马上要沾到我们身上了,难道你希望我们连元神都被冻结不成?”
孔子突然笑了。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轻声道:“天地。尽虚幻。清虚,何不以真身见我?”话音未落,只见天地只见,云开雾散,半点水也不见,只是雾蒙蒙的以片。又见远处有三座高山,上面座了三人。相貌都是一般,只是衣着颜色不同。
左侧一人。一身白袍,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地气息,这样的气息很舒服。
右侧一人,以身黑袍。空着双手,随随便便的那么以坐,却给人以种邪魅之感,尤其是他自身散发着淡淡地黑气,更增添了几分恐怖之意。
中间一个道人,以身灰色地长袍,盘膝而坐,双眼微闭,也不见有什么古怪之处。
孔子心中微动,有些疑惑的道:“三位道兄,你们是……”旁边的一个金仙变了脸色,低声道:“怕是坏事了。那几个当是清虚道人的三大分身罢,不过看这三个,当是分身中最厉害的三个。”
孔子听了,微微点头,随即自嘲道:“清虚道人,你也忒瞧不起我,居然只派了三个分身,真是有把握得紧。”
中间那灰色的分身木然道:“孔圣人此言错了。我三个并非分身,可以说清虚道人地一部分。我们三个,乃是善恶执三念。清虚圣人以力证道,又以三念灌溉我三人,孕育心莲。如今黑莲已然降世,则恶念再不能为恶。故黑衣之清虚不会对你出手,你只要能战胜我们两个,自然可以离开,面对清虚之本尊。”清虚心中黑莲、灰莲绽放,入那九霄,却无人知道。故他将出这般言语,也不怕被他人看破。
孔子冷笑道:“你们既为清虚分身,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们会任由我战胜清虚不成?”
白衣清虚淡淡的道:“我为善,他为执,恶念已无,自然不会出尔反尔。你若真有本事,只管出手,也就是了。”
孔子再不迟疑,也不理会身边那几个逃得性命,如今又被吓得胆战心惊,连站都站不稳地金仙,自己冲了上去。他现在对所谓的仙没有一点地好感,仙在她心中高大的形象消失殆尽,他知道,要想活下去地话,只有靠自己。
春秋竹简已经展开了,但见天地间,一片青芒,那竹简一共由一千零八十片竹简穿成,儒家之中,也只有孔子有那么大的神通能把这竹简掌握在手中。这竹简将天空遮蔽,整个空间也发生了变化,时间的流动陡然加快,整个空间都在苍老,那三座高大地山峰也变得苍茫古朴。
灰袍清虚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道:“春秋吗?这便是春秋竹简的威力!果然了得,此物倒有些圣人法宝的味道。”说罢,他将手微微一举,却见手中现出一朵灰莲,在春秋的攻击中,缓缓旋转,慢慢开放。
看着远处的孔子,他淡淡的道:“岁月无情,但执念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反而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更坚凝。孔子,你难道认为你能凭借岁月来打败一个已经超脱生死的圣人吗?”
孔子的面色变了变,他将牙以咬,大步向前,直扑向白衣清虚,他步子很大,虽然没有传说中夸父追日那样的速度,但他每一步,都给人以种强烈的震撼。恍如虚无的大地在他的脚步下,也发出了轻轻的颤抖。一路行来,他在大地上留下了一连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白衣清虚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眼只见,他座下的山峰已经变得平滑如镜。孔子大怒,以声大喝,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冲向高空。他对力道控制不足,冲向天空的速度很快,但那山峰更快,依然高不可攀。
灰衣清虚淡然道:“孔圣人,你命该如此,也莫要固执,还是早早的束手就擒罢。你儒家一脉,自然有清虚本尊照顾,你只管放心便是。”
山峰之上,白衣清虚也淡淡的道:“孔圣人,你虽与老子有缘,得他的指点,但你进境太快,又没有足够的见识。若是你证道百年方才成圣,我们两大分身,断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惜你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有些时候,窜得太快。根基不稳,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直没有开口的黑衣清虚突然出言道:“谁有能保证老子道兄不是有意让孔圣人早日成圣?依这孔圣人地执着,他没有千百载的修炼。怕也成不得太大的气候罢。”三修齐笑。竟浑不将气得几欲发狂地孔子放在眼中。
孔子怒甚,他咬着牙,一口浩然正气喷到春秋竹简之上。浩然正气如同修道之人地本命精血,孔子虽然成了圣人,但他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圣人,全仗浩然正气。如今他也是下了狠心,将出这等手段。他这是要拼命了。
白衣清虚眼中闪过以丝怜悯,轻轻一叹。
天以指,但见天空之中。群仙乱舞,复将手望地一指之上。遍地金莲,万千生灵,尽在春秋竹简的法力之下,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弭。
白衣清虚缓缓飘离了座位,悬浮于高空之中,俯视着孔子,声音宛如雷霆:“孔子,你看到了没有,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儒家思想可敬,而儒家之人可恨。你为儒家之祖,尚且不能将儒家的理念发挥到极致,何况你地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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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落,只听得黑衣清虚高声道:“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向魏齐?好一个儒家思想,好一个儒家的高人。”
孔子本来全力催动春秋竹简,不想被这两个分身这般嘲讽,只觉得宛如魔音贯脑。那声音似乎带有丝丝蛊惑之力,将他地心神震得乱颤,眼前一片金星乱舞,胸中的那口浩然之气不知不觉间已经乱了。
无论善恶清虚,说得都是孔子地痛脚,虽然有些根本算不上痛脚,但被魔音说出,不是痛脚也就变成了痛脚。
孔子的眼睛有些红了,那春秋竹简似乎也到了临界点,突然炸将开来,无数地碎片,犹如金属风暴一般,席卷而去,扑向三个分身。
白衣清虚周身猛的散发出一股白色的,充满了正气地光芒,让人有一种迷醉的感觉,这股光芒如同一个坚固的壁垒,将他牢牢的护再其中。
黑衣清虚依然诡异,他周身瞬间腾起无尽的黑气,这些黑气充满了破坏的**,破碎的竹简以到跟前,便被黑烟毫无顾忌的吞噬。
灰衣清虚盘膝做在山峰之巅,面色麻木,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般,任由那一片片的竹简撞到身上。说来也怪,那竹简看似威力恐怖,但一撞到他的身上,却似失去了力道一般,都变得异常温柔,轻轻的触摸,然后慢慢的落了下来。
孔子一击之下,已是失了气力,面色沉寂,冷冷的扫视着三个分身,压抑着愤怒,恨声道:“方才不是说过,恶念已除了吗?为何方才他还要以言语乱我心神?你既为善念,为何如此说话?”
白衣清虚面沉似水,过了片刻,才缓缓的道:“何为善,何为恶?有一人为善人,可他救助了无数的大奸大恶之人,这些大奸大恶之人依旧为恶,这个人确实在行善,这样的人,可为善?”
黑衣清虚接着道:“一个人杀人无算,然所杀之人,都是可杀之人。无数人因他杀人而得以生存,得以安享太平,这样的人,可为恶?”
白衣清虚复道:“善恶之分,哪里分得哪么清楚!善到极至,未尝不是恶,恶到了极至,其中也未必没有一丝丝的善意。”
黑衣清虚大声道:“善恶之念,存于一心。我之善,即为善,我之恶,即为恶。”
黑白清虚随即齐道:“纵有千万般业力,尽归吾身。只将心中一点真灵不寐,但求问心无愧于天地之间。”
孔子听了这话,险些被气得吐血,这些人这叫什么话,三句话不来,便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帽子,他们也太狠了点。
但凡心有执念之人,必然心思坚忍,若是能不受外力所侵,终能成就不凡之事。孔子就是这类的人他入,他也不至于在一瞬间被他们的话语所东。
但心有执念之人,也是固执之人。在其执念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必然愤世嫉俗,滋生心魔。若是有大神通之人,如果不压制、化解心魔,必然堕入魔道。孔子此时被李随云那三个分身动了心神,双眼渐渐泛上红色,一声低吼:“我命系于天,岂能任你们这等分身左右?”话未落,在一瞬间,他身上的长袍已然化成了红色,天地间开始弥漫起淡淡的黑红色的魔气,孔子的身躯也在这黑红色的魔气中若隐若现,复又清晰起来。
黑衣清虚淡淡的道:“他已成魔,心中执念太盛,却又得不到宣泄,最终堕入魔道。”
白衣清虚摇头感叹:“他成魔,却是被我们逼的。同他相比,我们更像是魔。”
灰衣清虚突然作色道:“善恶是非,哪里分得那么清?我们今日之作为,若是传到世间,何尝不是为恶?只为心中之执念,万千罪业,尽归吾身。”
黑白两清虚齐声应和道:“万千罪业,尽归吾身。”
这边孔子陡然间爆发了,他大手以挥,却见那三座山峰,顷刻间化为粉,三个分身恰似全无准备,就那么悬浮于天地之间,浑不受力一般。
孔子也不迟疑,几步上前,陡然间,他身躯爆长,不过片刻,已是身高千仞,望向那三个圣人,大声喝道:“万千罪业又如何?我之道,终将大行于天地之间,岂是因人力所能阻止?前路茫茫,吾终将往。你们只管把出手段来罢,我一发接着。”
三分身摇头轻叹,倏忽间,向后飘荡出老远,孔圣人一惊,眼中已是多了丝愤懑,方要追击,猛见得天地间多了七人,都是一般模样,却是清虚的七大分身。一个个面色木然,呈古怪的角度,将孔子围在中间。
七个分身打头的一个突然开口:“孔圣人,儒家思想成六艺,鄙农耕,此一恶,该杀。”
第二个接着道:“儒家思想可敬,然后世之弟子可恨。如此,需放你不得,该杀。”
第三个面沉似水,淡淡的道:“儒家思想过于独,摒弃万家,独尊一家,该杀。”
第四个:“儒家思想虽好,然教出了一帮腹中空有千言,下笔实无一物的蠢材,该杀。”
第五个:“儒家以言惑世人,分等级,视众生为何物?虽有教化万民之功德,亦有愚弄万民之罪业,该杀。”
第六个分身沉吟了片刻,终于道:“孔圣人既为圣,虽是天意,然难保日后不护着门下,未雨绸缪,留不得,该杀。”
第七个分身的声音很轻,像是呓语:“没办法,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万千黎民,为了东土五的平安,为了不被儒家思想磨灭了血性,饶你不得,该杀。”
七杀,主杀伐,此七分身,正应在七杀之身,七杀阵成,战终将起。
第四十七章 等价交换
个分身,是李随云身边最强大的七个分身,他们的力灭天地。七个方位已被占定,只听得一声雷响,七大分身手中天雷地火齐发,将孔圣人困在垓心,慢慢淬炼。
李随云的本尊,大模大样的坐在雪山之巅,笑吟吟的看着那些因为感觉到方才灵气剧烈波动而赶过来的众多修士。
作为一个强者,他不需要在意那些蝼蚁,他需要关心的,是远处那个恐怖的存在。鸿钧老师,你也忍耐不住了吗?
来人正是鸿钧,他面色清冷,手中扶着一根助杖,眼中充满了无奈。他没有理会那些远远观望的修士,只是轻轻的坐到了李随云对面。
面对鸿钧,饶是你李随云的强势,心中也不禁忐忑。对方是圣人之师,自己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鸿钧看着李随云,面露微笑,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竹杖,轻声道:“你就哪么恨孔子?”
李随云淡淡的笑了笑:“不是恨,是很恨。我不是恨他这个人,也不是恨他创立的儒家,我恨的是他的门生。你神通广大,应该知晓过去未来之事。儒家太独了,我无法容忍他们的独。”
鸿钧轻轻的点点头,手一挥,眼前已经多了以帐精致的几案,上面一壶香茗,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他看着李随云,轻声道:“你想过没有,你真将孔子炼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李随云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个干净。冷笑道:“师父,您难道会在意吗?我那三个师兄会在意吗?我将孔子炼化,最多让天下地圣人心中存了一丝顾虑罢了。那又如何?我但求无愧于心。”
鸿钧轻轻的笑了笑。看向李随云。已经多了丝柔和之意:“圣人是普通修士难以仰望的存在,圣人不灭,大盗不止。可是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一个圣人陨落。圣人在普通人地眼中,是不灭地。你如果开了这先河,天下间的圣人。则永无宁日。你不会希望看到那一幕罢。”
李随云眉头皱了一皱,轻声道:“我敬佩孔子。但我要为天下苍生考虑……”
鸿钧冷冷的截口道:“天意难测,天命难违。你既证了混元道果。连这些事情都看不透吗?”
李随云默然无语,沉默良久。终于道:“孔子终是圣人,我此次便是耗费七大分身,也炼化他不得。你放心。我不将他彻底炼化也就是了。”
鸿钧慢悠悠的站起来,淡淡的道:“孔子肉身成圣,可知他功德无量,儒家一脉,终将大兴。你若强自逆天,则业力缠身,天罚虽绝于世,未尝不能重临。你虽然有天罚之眼,但你真能和上苍抗衡吗?盘古大神何等神通,不也曾陨落?你好自为知罢。”
说罢,起身眺望苍穹,轻轻的道:“你那一番作为,又能有甚作用?地仙界一成,则天下太平。我知你心意,你欲效仿盘古,但那事情,不是那么容易成事地。有些人不会容忍你那么做。”
李随云恭然施礼,谦卑的道:“谨受教。”
鸿钧看了李随云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叹,随即道:“也罢了,你我师徒一场,我便成全你,与你阻住那几个欲浑水摸鱼的圣人罢。”说罢,径自起身,化清风而去。
李随云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地时间不多了,对于这样的生活,他也感到了一丝丝地厌倦。就如同鸿钧所言,自己还能庇护人族多久?人终究是要靠自己的,自己护得了他们一时,护不了他们一世。自己和众多圣人之间的恩怨,是个了结地时候了。
李随云开辟的空间内,孔子端座火中,随着火焰飞腾,他的修为也渐渐的被削弱。不过随着修为的削弱,他也愈来愈从容,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随着火焰愈来愈盛,他的心也愈来愈静,一瞬间,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事情。
时隔十年,火焰盛到了极至,终于开始暗淡,七大分身也愈来愈暗淡,他们自身的真元已经消耗殆尽,最终消弭于无形。
孔子已经没有什么修为了,李随云用七大分身换取了对方一身的修为,这七大分身,承载着他的希望,每个分身,都是用来做替身的,可以替他挡一次灾劫。他用七次灾劫,换取了对方一身的修为,也算得上合适了。
孔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很从容,很恬淡,他如今虽然有圣人的身体,却不再拥有圣人的修为。他依然是圣人,只不过是一个不再具有破坏力的圣人。
李随云的善恶执三念也默默的消失了,他们终究是李随云心中的一部分,他们早晚都有功成身退的时候。他们已经熬出头了,这次出现,只不过是为了
子罢了。
眼前的风景陡的一变,孔子已经出现在苍天大地之间。他依然悬浮在空中,虽然不再有神通,但他心中的那口浩然之气,多多少少的还是保留了下来。看着李随云,他突然施了一礼,淡淡的道:“多谢,你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
李随云默默的看着孔子,眼中陡的闪过以道温柔的光芒:“孔圣人,文圣人,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再适合不过。”
孔子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眼中反倒多了丝淡然。他已经看开了,失去了修为,他反倒放下了包袱,在生与死的一瞬间,他已经想得明白。
看着孔子淡然的面孔,李随云轻轻的叹息以声,点头道:“事到如今,也罢了。我与你同上三十三天,为你开辟一空间,你自己处置罢。”
孔子轻轻的笑了笑,点头道:“如此,劳烦道兄了。丘只需草庐一间,著书立传,心愿已足。”
李随云淡淡的笑了笑,轻轻拉起孔子的手,直上九霄,自去炼化那地水火风,开辟新的空间去了。
在这十年间,发生了太多的故事。无论是元始还是老子,又或是准提、接引,都欲寻李随云的晦气,阻止他炼化孔子。李随云最近似乎很低调,但又似乎很强势,再说能压制一下这个不稳定的因素,他们何乐而不为?
鸿钧没有食言,在这几个圣人跃跃欲试的时候,他下了一道法旨,这几个圣人都被叫到了跟前。一盘棋,下了十年,十年一过,等他们再想寻清虚晦气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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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一挥间,时间已过数百年,李随云与孔子相和,闭关炼那空间,妖族立国,群圣尽隐,等待时机。
云霄此时独居妖皇宫中,碧霄、琼宵二女相伴左右。宫廷之外,浮云岛之大妖商羊、玄蜂、袁洪、青翼等众,尽数入主妖都,尽掌权柄。又有阿修罗族的几个太子,率领十万雄兵,占据要冲,抵御西方教。
又有那牛魔王等众多妖族大圣,各为统军之帅,各个手下,都有十万雄兵。分守各路关隘,护卫妖都。
那些太古大妖,或入朝为臣,或为地方之长,真个是:攒攒簇簇妖魔怪,四门都是狼精灵。斑斓老虎为都管,白面雄彪作总兵。丫叉角鹿传文引,伶俐狐狸当道行。千尺大蟒围城走,万丈长蛇占路程。楼下苍狼呼令使,台前花豹作人声。摇旗擂鼓皆妖怪,巡更坐铺尽山精。狡兔开门弄买卖,野猪挑担干营生。先年原是荒芜处,如今翻作虎狼城。
这妖族被三宵姐妹打造得如同铁桶金城相似,真个是威风八面。云霄又有娲皇、碧游、清虚三脉为后盾,真个是全无顾忌。天庭喝西方教都凛然退避,不敢再有半点侵扰之心。
这西方也不太平,三个女神得了李随云之指点,又有七百尸兵为后盾,真个是连番计算,推出一个英雄,却是那亚历山大大帝,筹备东征。
大军数十万,如同飞蝗一般,横扫欧亚,直扑西方教之领地。西方教两位圣人早年签了约定,又知西方喝清虚有着不小的关系,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插手,只管让门下弟子在那边相斗。
东土大地,烽烟滚滚,战国七雄,各逞英雄。玉虚一脉,尽入东齐,辅佐田氏,于西秦相抗。
秦有国师孔宣,又有大巫刑天、相柳、雨师三个相护,实力愈盛。然各路兵戈四起,各国实力却也明显衰落,任谁都知道,战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一直坐关的李随云终于走出了宫门,他知道,自己该出手了。有妖族相护,又有西方神族掣肘,西方教的两个圣人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成不得什么大事。自己若不为浮云岛的修士与天下苍生考虑,也枉为一场圣人。
娲皇宫的女娲娘娘也露出了一个冷漠的笑容,她知道,事情愈来愈有趣了,清虚道人究竟有什么猫腻,他也该使出来了。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内,一只天生石猴在树上玩耍不休,那后山遍是桃树,他正抱了一个大桃啃着。不远处,一个道人面色淡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你这猢狲没有机会参与到这件大事中,少了你这变数,诚为可惜。不过想来有你在,女娲娘娘也会还我西方教一果罢。”天下,终于乱了。
第四十八章 大巫
风猎猎,秦马如雷。大秦已成天下最强之国。和历史的是,大秦中不仅仅凭借冷兵器威震六国。
秦昭襄王端居王座,在他身边,有一蒲团,上面端做着孔宣。一身黑色的道袍,双眼微闭,气定神闲。
再下面,就是那些大名鼎鼎的大臣武将,一个个挺胸抬头,端然而座。周围尽是持戟武士,都面沉似水,眼中满是冷漠之意。
秦昭襄王冷冷的看了一眼群臣,大声道:“韩国上党太守投奔赵国,可那赵国居然受降纳叛,分明不将我大秦放再眼里。我大秦若不兴兵,定为其小看。”众臣听罢,群情汹涌,眼中满是愤恨之意。
昭襄王微微点头,又看向孔宣,低声道:“国师,您看此次征战,结果如何?能否拜问上天?”
孔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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