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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厚黑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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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而邪恶,阴险而狡诈的存在,不负魔头之名。
有一就有二,渐渐的,十三层魔头最终诞生,除了第一层。尽是原本的主人取得了胜利。显然玄阴老祖当初凝炼法宝之即,“材料”并不是很够,要不然也不至于出现魔头反被新魔头吞噬的局面。
李随云见魔头已成,也就没有了顾忌,一口本命元气喷到乾坤鼎上,但见鼎中一股白气升腾,青幽幽的幽冥之火再次蹿起老高。疯狂的煅烧着魔头随着火焰升腾,那魔头渐渐凝炼,离那天魔也仅有一步之遥。猛然间,宝塔大放异彩,宛如最璀璨的流星一般美丽,深深地吸引旁观者的心灵。
李随云只觉得眼前景色纷呈。似是曾经经历,又似和自己极为遥远。但见漫天飞仙,美仑美奂。又见漫天仙子,一个个环肥燕瘦,垂髫及笄,乳波臀浪,极尽诱惑之能。
似这般景相,哪怕是石人也会动心,修士并非不近女色之人,有双修伴侣的也是不少。似这般场景,柳下惠怕也难坐怀不乱。
李随云心念电转,知道法宝将成,那塔中魔头不甘为奴仆,临起反噬,欲要迷惑自己。当即不再理会,依然催动乾坤鼎,一味炼化魔头。
塔中魔头见李随云脸色平和,似对周围美女混不在意,场景又是一变,李随云仿佛处于天庭之中,但见一身龙袍,头带皇冠,腰扎宝带,周围天仙,尽持象芴而立,一脸恭敬之色。周遭仙女相伴,前面大神导引,却是天帝的排场,分明是入主天庭,站在了权利的顶峰。
李随云的权欲之心早就淡了,却也不在意天帝之尊,面色不变,仿若不知。
权欲不成,场景再变,却见李随云端居云团之上,以一己之力,开辟那五行,自成空间。云团之下,无数修行有成之人伏地而拜,却是李随云证了那混元道果,四海千山尽皆拱伏之景。
李随云面色依旧,面沉似水,色冷如冰。对于美色**之道,他身边已有阿芙洛狄忒,似那般庸脂俗粉,自不入眼。更兼他求道之心甚盛,功名利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更何况他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本事,似那证混元,他也知不可急于一时,心中自然不动,不想那不切实际地事。
塔中魔头,又连施招法,李随云浑不在意,心如铁石。那火焰愈加猛烈,将那些魔头急得哇哇乱叫,已渐渐委顿,怕是过不了片刻,便要被炼化,从此为奴为仆,永无翻身之日。
但见第十三层光华闪烁,场景却又一变。
已步入大道的李随云仿佛回到了家中一般,父母、兄长的身影随即出现在他面前。家庭的温馨,对所有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除了那些弃家向道的冷血之人。
李随云显然不是那种主动弃家地人,从某些角度来说,他是被迫出现在这个时代的。虽然他过得远比当年要好得多,但家庭的温暖,却是不可抵御的诱惑。他的心微微一颤。
陷入垂死挣扎的魔头敏锐的把握住李随云心灵这一丝丝的悸动,趁虚而入。此时的李随云已不在洪荒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种生活中,依然是一个可怜虫,但却可以恣意的享受亲情。
看到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这一幕,李随云的眼睛湿润了。原本灼烧幽冥之塔的火焰,也黯淡了下去。
李随云似乎已经沉迷于家庭的温暖之中,可渐渐的,家变了,因为考试成绩的低落,父母不再喜欢这个并不出众的孩子。而他的兄长,也满是嘲讽。无数声音在李随云耳边想起:“二狗,好土的名字。你还再等什么,死吧……死吧……”
一时间,各种杂乱的声音涌进李随云的脑海,他似乎也受了这些声音的诱惑一般,渐渐迷失了自我,燃烧的火焰,却只剩下一个火苗,渐有熄灭的趋势。
那些魔头失去了火焰的钳制,一个个更是踊跃,拼命诱惑李随云,期盼这个害了自己的强大存在就此沉沦,永无出头之日,也好还自己自由之身。
李随云在幻境中,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无数声音再劝他:死吧,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再不用受世人的白眼,再不用受考试的威胁,再不用受世俗的羁绊……
李随云的眼睛渐渐的闭上了,似乎顺从了,服从了命运的安排。那些一直胆战心惊,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魔头也渐渐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可就在这时,原本将要熄灭的火焰猛然间蹿起数十丈高下,将那十三层的魔头尽数炼化。成了一十三颗雪白的珠子,却是天魔珠,乃是十三大天魔的本命之珠。
此时的李随云,眼中只有坚定,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犹疑。他的声音冷冷的,看着被炼化的天魔珠,生硬冰寒之至:“谢谢你们断了我最后一丝执念,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以前的李二苟,有的只有李随云。”
幽冥宝塔中的十三颗珠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似是感到畏惧。李随云虽然得道极早,却一直无法斩断心头执念,正所谓成也前世,败也前世。前世记忆帮助他成道的同时,也成为他成道的羁绊。
正所谓心有执念,难证混元。李随云正是放不下对家庭、亲情的那一丝眷恋,才看不破天道。可方才魔头的诱惑,恰恰断了他最后一丝执念,坚定了他的道心。
借着心魔大生,李随云彻底斩却自身与前世的羁绊,将那幽冥之塔寄托执念。修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更兼事前巫门耍弄手段,已然绝了和李随云的联系,那一丝源自盘古血脉的情感的羁绊,也自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李随云已然大彻大悟,凡事再无羁绊。一时间,他已彻底融入天地自然之中。何为地,我为地,何为天,我为天,何为道,我为道,何为自然,我即是自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在这一瞬间,李随云的道心已然大成,前世今生,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在眼前滑过,盘古留给他的记忆,再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天道变化,宇宙玄机,所谓的大道,在他的眼中,再无什么玄妙可言,他已经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
此时的李随云,修为大进,彻底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超脱于众生之上,不再受红尘之羁绊。
天随人变,有异人出,必天生异相。那天体自有冥冥感应,一时间,风云变色,天地间灵气涌动,有灵性的生灵,也纷纷拜倒。似在朝拜新生的圣人一般。
天下间有大神通之人,无不面露讶异之色,纷纷起身,目光直扫向李随云隐居的地方。有精明的,已经猜到了结果,一时间喜忧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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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坐谈分说乱缘由
李随云证得混元道果,天放异彩。群灵拜倒,百兽臣服。
那妖族太一、帝俊身为妖族之族长,处处为本族考虑,如何不知道深浅。二神见了这般光景,无不变色。那李随云一直看妖族极不顺眼,和巫门有着密切的联系,如今他证了混元道果,那还能有妖族的好果子吃?
女娲娘娘在宫中也是焦虑万分,谁能想到,李随云会突然证道?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些。可那天象却又不假,即使以鸿钧之法力,尚且不能左右天象,何况清虚道人?
女娲娘娘真正忧虑的,却是当日和这清虚道人结下了嫌隙,原本以为对方虽然法力高强,却终未证那混元,即使与自己理论起来,凭借自己的本事,未尝没有胜算。
但如今对方已成圣人,不生不灭,无喜无忧。更兼法力通玄,与人争斗的经验,更是不知道比自己丰富多少。自己若是对上他,却是连三分胜算都不到,想到此处,心中不有的忧虑更甚。
巫门也不太平,原本无他,却是因为烛阴、强良的缘故。分成两派的祖巫此时互相攻击指责,主张联盟李随云的一方斥责对方白白浪费了一个强大的盟友,而主张防备道门、人族趁势崛起的一方则更加肯定自己的主张,认为李随云已经成为了心腹之患,其威胁不亚于已经表现出妥协态势的妖族。
至于道门,意见也不统一。教主级别的存在,又多了一个。而且这个存在。显然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此人非巫、非妖、非道、非魔,非正、非邪、非恶、非善。他道法自成一脉,性子又变幻莫测,也不知道心中地标准是什么,实是让人难以揣测。
谁也不愿意面对一个是实力强大。但有不按常理出牌,又没有什么规律可以遵循,完全凭着自己喜恶为所欲为的敌人。
李随云可没有理会这些外人的想法。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自己成道了。亿万年的苦修。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可自己苦苦地追求,今天真的成为了现实,他却没有太多的高兴,反而表现得异常淡然。
道已成,心已变,李随云还是李随云,却已经不再是当日的李随云。
自从证了这混元道果,李随云也清楚了自己地实力。那混元道果虽然强大。却也只是一种境界,同那大圣一般,虽然强大,也会伤,也会死,也会化为灰灰。
只不过证了这混元,却是可以窥探天机。通晓过去未来,识得瑕疵,若是危险,却也可以避过。至于法力,比之未证前,高了不知几许。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也正因如此。才有证了混元,寿与天齐之说。若真想快乐,还得壮大自身的势力,拳头硬的才是大爷。
阿芙洛狄忒这些日子明显憔悴了,她虽然是女神,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看开一切。西方的神祗,并不像东方的修士那么注重心境的磨练,她虽然勉强可以称得上强大,但她的心,依然是一颗普通少女的心。
虽然阿芙洛狄忒对东方地规矩还不是很懂,但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还是发现她的爱人发生了变化,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变化。(更新最快)。她居然感到心中有一丝丝的痛意,她飞快的跑到李随云闭关的洞府前,静静地等待。
李随云还是那一身打扮,依然是一副憨厚的模样,也没有什么改变。不过细心的阿芙洛狄忒却惊讶的发现,她面前的这个自从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逐渐瘦了不少的胖子,竟然那么不真实,仿佛只是一个残相,又似是一个虚影。
李随云也看到了阿芙洛狄忒,他地心似一潭静水,被投了一粒石子,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阿芙洛狄忒看着眼前的爱人,她的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她心中有一丝恐惧,她怕失去这个男人。
李随云轻叹了一口气,自己虽已成道,将那男女之事看得淡了,但却并非要禁绝**。这女子从西方跟随自己奔波至此,自己又怎能所弃就弃?若真是放弃,却着了相,违了本心,境界自然落了下乘。
又看了一眼阿芙洛狄忒,他轻轻的抚摩着她柔顺的金发,眼中充满的慈爱,总算让女神紧张、恐惧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没走几步,却又看到跪在那里的孔宣和玄璞,这两个弟子,也不复当日之骁勇,一个个神情委顿,显然已经跪了很久。
李随云心中恼恨这两个弟子子做主张,有心狠狠惩戒,但自己身边却又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弟子,未免势单力孤,犹豫片刻,也就原谅了二人。
诸人心结既解,也自汇聚一处。自有那童子摆上酒水果品,李随云坐了,阿芙洛狄忒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显得极为乖巧。
李随云看了一眼两个弟子,沉声道:“你们可知这些日子,天下有什么变化?”
孔宣听了,慌忙道:“好教师父得知,那妖族似真听从女娲娘娘的命令一般,居然向巫门示弱,双方似有缓和的趋势。”
李随云听了这话,眉毛轻扬,低声道:“那妖族难不成要认输?”
玄璞听了这话,小心翼翼的道:“师父,最近巫门也不太平,十一大巫祖,彼此之间,矛盾重重。那人族之主燧人氏,已然老迈,手下都存了二心,盯着人皇之位,不过一时间却也难见分晓,双方各怀心思,道门子弟,天下修士尽数搀杂其中,总之洪荒乱成一团。”
李随云冷哼了一声,沉声道:“你们两个也想去耍耍不成?”
孔宣和玄璞大惊,连声道:“不敢、不敢。”
阿芙洛狄忒见二人惶恐。心中也是不忍,轻抚李随云的袖子,低声转移话题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李随云沉吟片刻,似在自语:“洪荒大乱,此处却是不能呆了。需得到海外寻个地方,好开宗立派……”
孔宣听了吃了一惊,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边玄璞已抢先开口道:“师父。这里可是天地间少有的灵脉,数一数二地福地,更兼周围有盘古大神不下的阵法,若是说弃就弃,这未免太可惜了。”
孔宣听了,连连点头道:“师父,玄璞说得不错。虽然这福地是身外之物,但若就此弃却。诚为可惜,还请师父三思啊。”
李随云听罢,看了一眼阿芙洛狄忒,知道她也有不舍之意,微微一笑道:“此处乃盘古移山倒海,施展**力才形成的宝地,我怎么会丢弃?我如今之法力。若是移山倒海,却也不费什么力气,莫不如在海上需一快安身之地,将此福地移到海上,也免得和这洪荒世界,毁于一旦。”此言一出。旁听三人无不变色,玄璞性急,脱口道:“师父,你说这洪荒世界不能保全……”
李随云看了玄璞一眼,微微摇头,心中叹息,自己一向看不起礼仪,结果这些弟子也是这般,虽然分得清上下尊卑,但平时却常常失礼。虽然心中盘算,嘴上却道:“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其中不乏有大神通的修士,斗将起来,这世界如何保全?”
阿芙洛狄忒这边低低的发出一声惊呼,勉强定了定心神,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东方修士的力量,我还是知道的。似你那般说,若是斗将起来,岂不是整个世界都要被波及……”
李随云一脸的轻松,淡淡地道:“我有幸窥探天机,多少知道一些。天道变化,岂独东方自变?天下的矛盾,已经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自不会仅有东方大战,这世界,也要变个样子了。”
听了这话,阿芙洛狄忒脸色再变,她已经听出了李随云的潜台词,西方迟早也要爆发大战,看那架势,却是整个世界,都毁于一旦。摸说她,就连孔宣和玄璞也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言论,他两个也被这结局惊得呆了,却没有想过,以前李随云都是含糊其辞,为何这次说的如此直白。
其实李随云说得如此直白,也是无奈。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弟子在这乱战总丧命。巫妖全面大战,看上去已无避免的可能,如此激斗,自己都要小心应付,更不要说这两个修为还很浅的弟子了。
孔宣终是精明之辈,他一脸正容道:“师父,想这等大事,诸位大神如何不知?为何还要任由事态发展?”
李随云赞赏的看了孔宣一眼,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休说我窥破了天机,便是同门地几位师兄,太古的几位大神,都看破了这事。这等事本来也不是没有挽救的余地,不过……”
孔宣听到“挽救的余地”,脸色不由得一喜,可随即又听李随云说倒“不过”二字,心不由得咯噔一声,忙道:“师父,不过什么?”
李随云看了一眼孔宣,也没怪他插话,继续道:“若是当日女娲娘娘不横插一手,一举击毙妖族高层,自此巫门大兴,独领风骚,做这天下主角,洪荒世界,倒也能太平几分。只可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女娲娘娘横插一手,虽然保住了妖族的元气,却断了洪荒最后的生机。”
玄璞听了,眼中怒火大盛,沉声道:“师父,似你那般说法,若是这上古大神和几为老爷一起出手,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李随云听了冷笑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且不说这些大神彼此间难免有心病,不能相容。你岂不闻不破不立?巫门、妖族湮灭,而后重新演化洪荒,自此人族成天下之主角,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芙洛狄忒冷哼了一声道:“怕是还有道门取代巫门、妖族,成天下第一大门,从此以后,天下修士出道门……”
李随云轻笑道:“那与我无关。我之一门,却要屹立于俗世,传我道统。”
众人正自纷说,忽有人报说玄冥娘娘已到谷外,正自等候。未得召唤,却是不敢擅入。
李随云见如此说,心中微动,随即令孔宣前去回绝。
自己则和阿芙洛狄忒、玄璞准备谷中事物,要去搬迁。
那巫祖玄冥,等在福地外面,看那一队队的雄兵,心中也是烦闷。
她知道此时巫门无论如何都要增加和李随云之间地关系,彼此固然不能为友,却也不该为敌。
虽然强良和烛阴一时糊涂,让双方产生了嫌隙,但彼此间也并非没有缓和的可能。也许多付出一些代价,未尝不能重新将这无良真人拉到己方的阵营。故此玄冥才厚着脸皮,依仗和李随云以前的友情,赶来相商。
等待片刻,却见一道装少年快步而来,心中不由得一阵恼怒。前次李随云亲自迎接,不想今日证了混元,也讲起了排场,居然派门下弟子前来迎接,未免将自己看得有些低了。
这边孔宣也不理会玄冥的心思,急上前道:“不知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玄冥也不罗嗦,冷喝道:“我寻清虚道兄有要事,不知道他在何处?”
孔宣听了,不紧不慢的道:“娘娘,我师父正在坐死关,凝炼天魔塔,谁都不见,还请娘娘见谅。”手罢,又是一礼。
玄冥见如此说,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道:“既然清虚道兄坐关,那阿芙洛狄忒可在?她乃清虚道兄伴侣,却也是能坐主地。”
孔宣听了,毫不犹豫的道:“好教娘娘得知,师娘为师父护法,也自闭关,打扰不得,失礼之处,还请娘娘见谅。”
玄冥也自瞧科,听了这话,知道李随云怕是蓄意不见,若非如此,又有哪个圣人会在成圣之后,立刻凝炼法宝?更何况即使夫妇二人都在闭关,这门下弟子将自己让到福地之中,休息片刻,用盏茶水,却也全了礼仪,今日这般做派,却分明是拒自己与门外。
玄冥知道李随云甚有主见,此举当是恼恨当日烛阴和强良背后拆台之举,所以才会如此。他的意思却也明确,从此和巫门再不相干。
玄冥也自无奈,有心苦求,却又拉不下这脸面,有心离去,却又不甘心。踌躇良久,终是微叹一声,说了几句场面话,也自去了。不过回去之后,如何与那几大巫祖分说,却还是个未知数。
第五十一章一朝风云变化龙
李随云既然定了章程,门下的两个弟子自然全力听命。孔宣知兵,他自去整点各路兵马,一个个装束停当,只等李随云施展**力,移山倒海,在那边安顿下来,便即开拔。
李随云却不理会诸人,自去那东海之滨,寻那地脉灵气。
这四海团团环绕内陆,大海之中,以龙族为尊。只不过这龙族虽为鳞甲之主,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看似神通广大,为布雨兴云之正神,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其中苦楚,却也只有自己知道。
这海族疆域广大,尤胜陆地。物种繁多,财宝丰足,品饰华美,更是远超陆地,二者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但这大海也是摩擦最多的地方。
这天下都被几大势力的神族分割开来,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神族,却也不甘心就此沉沦,陆地太小,容不下他们,于是他们的目光转向大海,那里有他们生存的空间。海洋的作用,没有几个神族真正意识到。所以只有水族守护。
龙王虽然也是王,虽然管辖万里海疆,但这却是个受气的活。海中的大妖得道后,根本不屑听从龙王的调遣,纷纷离开故土。那天下有大神通的修士,多如牛毛,随便拿出一个,也不是龙王能惹得起的。
身为水族之主,这等大仙来了,自然要亲自迎接。然后设宴款待,临走还得将对方索要的物品尽数奉上,然后在亲自送其出门。莫说大仙,就是那些仙人的眷族来了,龙王也少不得陪上笑脸。好生迎接。这等卑躬屈膝地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这日龙王正在那里和王后谈天说地,议论那天下大事,以打发无聊的时间。忽见一个巡海的夜叉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倒行礼,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喘息。
龙王见了,也自恼恨,指着来人地脑袋,恨声道:“你这夜叉,好不晓事,怎地如此失礼?没由来的落了我龙宫的脸面。”
夜叉渐渐喘息平复。见龙王发怒,连连磕头求饶。
却是那龙后暗中狠狠的掐了龙王一把,让这龙王好生惧怕。他看了一眼妻子,又咳嗽了两声,摆足了王者地威严,这才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慌成了这个样子,又有哪个大神的亲随来了?”
龙王正自饮酒,听了这话,不由得噗的一声。那一口的美酒,尽数化做甘霖,喷将出去。龙宫之中,顿时发了一场小洪水。幸亏龙宫之中尽是水族,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那龙后狠狠的剜了龙王一眼,有些恼火的道:“你这没有用的家伙,一个无良天尊到来,就把你吓得这般模样。若是帝俊、太一他们到来,岂不是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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