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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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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学一学,也可以的,若是…有器物,自然更佳,只是初用器物难免有伤,还是要三思。”
  他身为一个医士,这种尴尬虽然难免,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那张黝黑的老脸也红了,说完一大番话,又装模作样地去翻怜星的眼皮,再去看她的肩伤。
  可惜枉费他这番盛情,邀月根本就没听清万春流后面说了什么,也没有管怜星,她甚至忘记了提醒万春流以后不要叫怜星二宫主。她只是一直红着脸坐着,直到万春流走了,还在发呆。
  半晌,邀月颤抖着的手伸向了床边的书本。
  ………………………………………………怜小星是只受………………………………………………
  怜星终于完全清醒了。
  清醒以后,才想起上山的一路上,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
  她竟然…又不知羞赧地,对着邀月,摇尾乞怜了。
  明明,是想要捡起残余的骨气的,可是邀月只要稍微温柔一点,她就…蹬鼻子上脸了。
  怜星在心里哀叹一声,为了分心,打量起四周。
  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
  有一个眼生的侍女站在墙角,一动不动。与其说是服侍,不如说是监视。
  怜星想起上山路上,所见到的宫中侍女都疏离地唤她‘花姑娘’。她们,都唾弃她。
  她已经成了移花宫的耻辱。
  移花门下的叛徒不多,也不少。只有她,是唯一还活着的那个。
  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但是,她就算是叛徒,就算被逐出了移花宫,她还是那个人唯一的妹妹。
  哪怕现在邀月死了,名正言顺继承移花宫的,也依旧是她。
  这是血缘而定,无法改变。
  而且…那个人虽然将她逐出去了,却还是会关心她的行程,会在她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
  和上辈子…好像不一样呢。
  就是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容忍,底线到底在哪。
  这一世,若是还像上一世那一般的情形,她会不会,还毫不犹豫地下手杀掉自己。
  不…自己这辈子做的事,只有更令她恼怒吧,她最终…也还是放过自己了不是吗?
  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分量的对吗?
  她还是,在乎自己的是吗?
  就是不知道这在乎,会有多少?会胜过对江枫的在乎吗?
  怜星忽然觉得很暴躁。
  她讨厌这样忐忑的、不确定的心情。
  她更讨厌自己居然会这样小心翼翼地揣测邀月的心思,就好像上一世的时候,在她还是邀月的影子的时候,邀月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她都会小心地去揣摩、去推测,她好像一个佞臣、一个哈巴狗那样讨好邀月,巴结邀月,祈求邀月的关心与重视。
  那时的邀月,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她以为她自己就算不是邀月的一切,至少,也该是她心中至为重要的那个人。或者说,至少,邀月不该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复仇,想都没想地,就出手杀了她。
  她知道自己明明是恨邀月的。
  但是在见到邀月的那一刻,心却欢喜得像是要跳出来。
  刚重生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要离开邀月、离开移花宫。
  真的离开以后,却总是想起邀月。
  在客栈住的那时候,除了练功以外,偶尔也会推开窗子,对着外面发呆。
  发呆的时候,想到最多的,却是邀月。
  她甚至在中了药以后无数隐秘的幻想中,看见了邀月。
  上辈子,邀月占据了她全部的世界,她在邀月心里的位置,却比不过区区一个江枫。
  这辈子,她努力想摆脱,却发现,邀月依旧占据了她全部的世界。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邀月身边,一离开移花宫,就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她曾经试着摆脱,在郎中那里,邀月没有找到她,她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心的失落。
  遇到白大的那一刻,她甚至下意识地向窗外看了一眼,想知道邀月是否有跟在她身边。
  邀月出现的时候,她是真的如释重负。
  心神松懈,才吐出那口鲜血,才放任自己倒地。
  邀月说得对,她当时,就是在博取邀月的同情怜悯。
  若不是确定邀月在那里,她根本,不会放任自己在野地里倒下。
  怜星厌恶这样的自己。
  明明恨着一个人,却还是习惯性地,心神为那个人所牵动。
  习惯性地,想要依赖那个人,相信那个人。
  明明知道那个人不可靠,却总是下意识地,想要争取那点靠不住的温柔。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鸟儿,已经被邀月驯化,摧折了翅膀,即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金丝笼,再也,无法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forTY君的地雷…似乎…应该是还有(*^__^*) 嘻嘻君一更,天自君一更,以及TY君二更…
  争取晚上再放一章…

☆、第 36 章

  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邀月穿着玄色宫装,缓缓走进来,侍女恭敬地鞠躬,倒退出去。
  不知是否是怜星的错觉,她觉得邀月的面色,比之前要温和许多。
  邀月平平淡淡道:“据万春流所说,你这毒,中毒七日之内,必须合欢。”
  怜星当然知道她中的是春药,当然也知道,中了这药,该如何解除。她不是没有准备的。
  但是当邀月来亲口通知她这个讯息的时候,她却觉得一股燥郁从心底直升起来,别过脸去,烦躁地去剥自己的伤口,不肯搭话。
  见她不答话,邀月也并不再多说,转身要走的时候,怜星终于叫住了她,期期艾艾地道:“姐姐,我,我可以不要么?”
  邀月道:“不要,你便只有不到四十九日的命。”
  “四十九日便四十九日。”怜星又开始咬嘴唇,“快快活活地过四十九日,比苟延残喘一辈子好多啦。”
  “花怜星。”邀月站近一步,冷淡地道:“这由不得你。”
  怜星觉得异常暴躁:“你不恨我背叛吗?你恨我,我早早死了,你不是开心吗?”
  “花怜星,你忘了我说的话么?我恨你,所以你不能死。”邀月又恢复了那种冷厉的脸色,盯着怜星的脸,将她看得不自在,“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活着看到江小鱼和花无缺决斗。”
  “姐姐。”怜星苍白着脸,“你要谁和我解毒呢?”
  “这也是我要同你说的。”邀月死死地盯着她道:“消解之法,可以与男子,也可以与女子。我准你选,你要我找个男子,还是找个女子。”
  怜星紧紧地抿住了嘴唇。
  邀月看着她,淡淡道:“你还有五天时间。”
  怜星忽然抬头道:“随便谁都行吗?”
  邀月直直盯着她,冷笑道:“这点选择,我还是会给你的。”
  “那么,我要你。”怜星看着邀月,缓缓道。
  邀月的脸,慢慢地红了,然后,又变青。好像有什么心事被人说中,尴尬,却又,愤怒:“花怜星,我们是姐妹。”
  “那又有什么关系?”怜星笑嘻嘻地,恢复了她从前那慧黠的神情。“你恨我,想要折磨我,不是吗?有这么一个机会折磨我,不是会很开心吗?而我呢,我也恨你,我也要折磨你,所以我要你,和自己的亲妹妹,感觉如何呢?会不会,很内疚?会不会,很罪恶?我们互相恨着,然后互相折磨,这样,不是最好么?”
  邀月看着她冷笑:“我有什么好内疚的?你这样的罪人,我肯出手救你,已经是你天大的荣幸,我只怕你那里太肮脏,脏了我的手。”
  怜星笑得越发灿烂:“姐姐看来已经做过功课,连怎么做,都知道了不是吗?说什么给我选,其实从头到尾,你就是想要自己来的对吧?啧啧啧,花邀月,你承认吧,你在乎我,喜欢我,可惜我不喜欢你。”
  只一眨眼间,邀月就已经近到她身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脸上满布着怜星所熟悉的暴戾神色。
  然而怜星一点也不怕,她笑眯眯地,从被卡紧的喉咙里挤出字来:“姐姐最好早点掐死我,这样子,我也不必忍受那么多痛苦。你也不必对着我难过。我只怕你下不了手。上回你也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掐法,最后在我身上留下的淤青,连一日都没有就消了不是吗?”
  邀月眼中简直要喷出火来,瞪视怜星良久,方冷笑一声,道:“如你所愿。”
  左手松开怜星的脖子,向下移动,开始剥她的衣裳。
  怜星被她的动作所摄,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昂起头,毫不退缩地回望于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妹妹,你即将…做的事,是对我,你的亲妹妹。”她的声音不似邀月的那么饱含怒火,然而平淡之下,却蕴含着任谁都听得出来的倔强。“你看清楚了,从上到下,你想要做的事,是对我,是对花怜星,是、对、你、的、亲、妹、妹。”
  邀月身形一震,而怜星已经坦荡地站在她面前了。
  那是邀月从小看到大的身体。
  但是唯有这一刻,邀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曾对这个身体,产生了多么龌蹉的欲望。
  哪怕是现在,她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内心的冲动。
  而这是她妹妹。
  邀月痛苦地闭上双眼,握紧拳头,又睁开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怜星静静站着,忽然失去力气,跪倒在床上,哆嗦着开始流泪。
  怜星对于邀月,是亲妹妹。
  邀月对于怜星,何尝不是亲姐姐。
  门又开了,方才那个侍女面无表情地站进来。
  怜星慌忙穿好衣裳。
  全身无力,手抖得对不准袖管。
  于是直接钻进被子里,对那侍女道:“你…先出去。”
  她道:“大宫主吩咐婢子一定要看住花姑娘,除非其他人在,否则决不可离开一步。”声音之冷淡、神情之倨傲,与邀月如出一辙,完全就是移花宫成百上千的女弟子,在面对外人时的模样。
  怜星熟悉这种神色。她曾是移花宫二宫主的时候,对待外人,也是这样的。
  她的活泼、任性、愚蠢、天真,从来只对着,自己人。
  而她已经不是移花宫的自己人。
  就算早已有了这样的认知,也知道一切完全是她自己找的,却还是会心痛。
  天下如此之大,广厦千万栋,却再无一处,可相容。
  她怜星即使回到移花宫,也如在外面一般,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已。
  或者,她当初错的,不仅仅是手段。
  而是,心术。
  可恨她,现在还在对邀月用着这样的心术。
  仇恨蒙蔽了心智,令她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
  而她竟还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犯错。
  她竟为了自己的私欲和仇恨,逼迫邀月,与她姐妹相奸。
  这样的她,和当初杀掉她的邀月有什么不同?
  不能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也会如前世的邀月一般,渐渐变得,丧心病狂。
  不如放手。
  放下了,不要再彼此折磨。
  手,轻轻按上心口。
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嗑药嗑多了情绪容易激动~大家表紧张~偶还没开虐呢~

☆、第 37 章

  “花怜星,你忘了我说的话么?”邀月倏然入内,抓住了怜星的手。
  她的脸白得透明,几乎可以看见血管,却正是突破之兆。
  “你的命,是我的,我没叫你死,你不许死。”
  怜星木然地看着她,眼前一片混沌。一时间,她有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要做何事。
  而邀月的怒气几乎化为实体,寒气从她身周溢出,发散出肉眼可见的白雾。
  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却是邀月用擒拿手卸下她的关节。
  “你是怎么照看她的?”怒气没法冲着怜星发泄,便转向一旁的侍女,邀月扬手打了她一掌,打得她吐出血来,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滚出去!”
  侍女默默地退出去了。
  “花怜星,你不许死。”邀月抓住怜星的手,手臂脱臼,她的手酸软无力地垂着,比手臂还无力的,是她的眼神。
  邀月抱起怜星,回到邀月殿。
  一路过来,身边三丈之内的物体,都被她外放的劲气所摧毁。
  殿中侍女们见她暴怒的神情,全部低下头,悄悄退到角落。
  邀月轻柔地将怜星放在床上。
  就算怜星早不住在她的寝殿了。
  这里,却还是如从前一样,铺着柔软的被褥。
  “怜星。”邀月轻轻唤了一声,心口抽紧、口里发苦,怜星迷迷瞪瞪地,根本没有听见她说话。
  邀月叹了口气,给她掖好被脚,转身出去,吩咐侍女们,还按从前那样照料她,片刻不许离了人。
  ………………………………………………邀小月要雄起………………………………………………
  怜星觉得很热。不是天气炎热的那种感觉,而是一种干燥的,奇异的热度。
  身体内好像长了一片沙漠。
  无论喝多少水,都难以消解这种干涸的、空虚的感觉。
  “姐姐,我好难过。”她喃喃念了一声,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自己,那股清澈的冰冷透过掌心直入心窝,舒服得不行。
  “脸上最难过。”她又说了一声,感觉到手的主人一颤,然后,她感觉有人贴近,挨着她躺下,一张冰冷的脸贴住了自己的右脸。
  那股熟悉的清冷香气,激得她全身上下毛孔都是一哆嗦,好像一股清泉直涌入心底。
  “好一些了么?”邀月淡淡地问,呼出的热气吹在怜星脸上,烘得她的脸热热的。
  是在做梦么?不然怎么会听到邀月,那么温柔的声音?
  而且,邀月还那么温柔地,在抚摸她的脸?
  我一定是只虾子,现在已经熟透了。
  怜星胡乱想着,贪恋这醉人的香气,狡猾地侧了侧头,唇瓣划过邀月的左脸,邀月整个人都僵住了。
  怜星俏皮地睁开眼。
  她离邀月这样近,近到她的眼睫毛就贴在邀月的脸上,邀月可以感受到她的每一次眨眼。
  “姐姐。”她这样唤着,改仰躺为侧躺,邀月冷冷道:“你肩膀不想要了?”
  “我伤的是左肩。”怜星眨眨眼,无辜地道,这样近的距离,就算她这个半瞎子也能看见邀月瞬间红透了脸。不,她的脸本已红透,这回不过是煮熟的虾米再回笼罢了,粉红变作深红,也改变不了她红了两次脸这样的事实。
  怜星很得意于梦中邀月的窘迫,轻轻在邀月的脸颊上亲一下,这一下奇异地缓解了她的燥热,她盯着邀月看,又唤了一声:“姐姐。”伸手去戳她的脸。
  邀月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别闹。”从耳根到脖子,已经整个都开始散发热气了,可是同样是热的,她身上的热气就这样香甜舒适,怜星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妖精,吸食邀月的热气才能生存,而吸不到这热气,全身好像被几百万只蚂蚁在啃咬,或者是有几千只爪子在挠一样。
  怜星忍不住倾斜身子,整个人几乎要压在邀月身上。
  她的眼与邀月的眼距离绝不超半寸,唇更是几乎贴上了邀月的唇。
  邀月怕伤了她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口里还逞强道:“花怜星,快点躺好。”
  “我偏不。”怜星笑嘻嘻地看她,因为伤口的缘故,整个左肩都裸露在外,中衣散开,露出一半锁骨。
  “姐姐,我好看么?”怜星又挪近一点,两个人的身体也几乎碰到一处。
  邀月伸手压在她的锁骨上,不让她再进一步,慌乱中竟没注意到自己咽了一口口水:“好看。快躺平。”
  “这里痛。”怜星撅起嘴,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伤口上。“痛,而且痒。姐姐摸摸。”
  邀月怜惜地抚上她的伤口,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孩子气的奶香味,用力一嗅,却什么也嗅不到,顿时微觉失落,然而不刻意去找,却又闻到了那股若隐若现的幽香。怜星这惯会折磨人的小怪物,连身上的香味,都这样折磨人。
  我并不是在心疼她,我只是在…预演。
  预演什么,邀月不知道。方才她看书看得入神,鬼使神差地,握了握怜星的手,然后,就不知怎地躺了下来,竟被烧得糊涂的怜星抓了个正着。
  烧得糊涂的怜星,再没有一丝一毫她所熟悉的倔强,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单纯如孩童般的笑意。
  她的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好像两颗黑白分明的玻璃弹球。
  从前邀月有两颗黑白的弹球,是母亲从异域商人那里买来的稀罕物事,被怜星抢去了,邀月当时多愤怒啊,恨不得要当场将妹妹推到水沟里去。
  可是一见她那双眼睛,就好像被什么迷了心一样,再不追究了。
  在刚成为一宫之主、握有生杀大权以后,她甚至,又命人去寻了很多这样的弹球给怜星。
  可是那时的怜星,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骄纵任性的小妹妹。她毕恭毕敬地接过了姐姐的赏赐,诚惶诚恐地将弹球收起来,供在匣子里。
  她也…再不吃桃子。
  邀月突然觉得很心酸。
  从什么时候起,姐妹两变成这样了呢?
  或许怜星是对的,邀月从不是个称职的好姐姐。
  她太自私。
  但是,就算是自私,她也,绝不能容忍其他人,来碰怜星。
  无论男人,或者女人。
  怜星是独属于她的。
  就算是下地狱也好,她的怜星,决不允许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亵渎。
作者有话要说:  表嫌偶啰嗦,偶只是想把星星受犯的错抹掉抹掉然后她们就可以甜蜜鸟~
  两只古代低情商傲娇要接受姐妹这种事真费劲啊。
  这章是不是清偿了…今天第4更ORZ。
  通宵的作者君又去睡觉鸟。

☆、第 38 章

  不知是不是思虑过重的缘故,怜星一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便是清醒的时候,也说些胡话、做些傻事,全不像个成人。第五日上,甚至早起感风,秘药的症状越发明显了。
  万春流果然没有研制出解药,七日之期,迫在眉睫。
  邀月等万春流诊完脉,遣退众人,问他:“万神医,感风了,会否有影响?”
  万春流道:“无碍的。这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旨在以情欲害人,感风于它无碍。”
  邀月迟疑了一下,又问:“那…当真不必男子也可?”
  万春流叹一口气,道:“这个问题,大宫主已经问了万某二百一十六遍了,便是今天,也已经是第二十遍了。这药旨在令服药之人动欲,只要欲望得解,不论是怎么解的,都是无碍的,再说,交欢以后一个时辰便可知是否见效,若是无效,大宫主不是还来得及再去找人么?”
  邀月难得地礼贤下士,拱手道:“一向多劳先生,以往招待不周,是邀月的不是。”
  万春流斜眼看她:“大宫主放心,万某接下的病人,不管是谁,一定尽心竭力,绝不会因怜星宫主素日的不敬,或者大宫主素日的过河拆桥有所改变的。”
  邀月面上微赧,道:“先生医德绍圣,果然不愧神医之名,等舍妹好了,一定带她亲自向先生道谢。”
  万春流笑道:“到时再说吧。”
  邀月听出他的深意,面上一红,又肃然一礼:“先生之恩情,难以回报,先生以后便是移花宫的客卿,但有差遣,力所能及之处,在所不辞。”
  万春流摆手道:“大宫主不来胁迫万某,怜星宫主不惹麻烦,万某就烧了高香了。”边说着,对邀月霎霎眼,出去了。
  顺手带上了门。
  邀月的脸色更加红了。
  ……………………………………命运的齿轮启动乱入的分割线………………………………………
  怜星躺在床上。
  除了全身发红,身子颤抖了些,口里喃喃地说着些胡话,与平常睡着的时候绝无二致。
  也好。
  她若醒着,邀月…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而且,这种事,也还是不要叫她知道为好。
  邀月在床边坐着,看着,一本书在她手里摊开,又合上,合上,又摊开。
  终于,她下定决心,伸手,去碰了碰怜星的手。
  怜星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很舒服,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这些日子,只要她在身边,怜星便是这样。
  略微清醒一点的时候,骄傲地、矜持地,向她身上蹭,以仅存的毅力克制药效。
  睡着的时候,任性地、隐忍地,抓住她的任何一部分,好像在她身上蹭一蹭,药力就解了似的。
  就好像小时候,被父亲关在院子里,她就会钻到自己怀里,睡梦中也不忘在身边一抓,要是没有抓到人,一定会惊醒,然后,就是不可避免的大哭。
  很长一段时间,邀月都喊小小的怜星“小魔头”,因为她的音波功声足可闻百里,震慑力足可胜少林狮子吼。
  邀月曾畏这小魔头如鼠见猫,因为这小东西没法讲道理,又没法以武力叫她服气。
  但是,邀月并不是不喜欢她的。
  至少,她安静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过分可爱了。
  ……………………………………邀小月呆萌学霸状态开启的分割线…………………………………
  邀月伸手摸摸怜星的手,又摸摸她的脸。
  只是单纯的触碰,怜星已经满足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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