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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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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门口的人是认识钟源的——这上海但凡有些眼力劲的,都认得出来他。
出来一人接钟源一行人进去,韩景宇两股战战,钟源也对方才自己车里鲁莽的行为有些愧疚,强硬的上去扶韩景宇的肩膀,韩景宇脸色发青的将他甩开。钟源见到韩景宇这样排斥的举动,也没有再上前的。那出来迎接的人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迎着钟源往里面走,韩景宇是钟源带来的,于是就有人在身后挡着韩景宇后面的路,韩景宇只得跟着钟源一同往里面走。
进去是个庭院一样的地方,庭院里奇石屹立,镂空的假山和由竹筒牵引的水流交错,石头凹槽里盛放着一朵又一朵巴掌大的光洁莲花,看起来很是有意境。
但是这地方设了一个凉亭,其实也不能说是凉亭,那亭子四周围放着屏风,远看只能看见上面露出亭子勾勒的飞檐,钟源被人领进去,还没坐定,就过来了一个中年的女人,那女人丰腴的很,脖子上串着指甲盖大小的粉珍珠,满满的一串,这女人也没化妆,鹅蛋脸,眼睛细细小小的,看着就觉得面善。
这女人知道钟源要来,事实上刘爻早就给她通了信儿,这上海能养玉的地方不多,尤其是还能像她这里数的上名号的。刘爻这人有能玩又会玩,可不手眼通天?这养玉的地方好啊,能接触不少显贵,刘爻可不就早把手伸这来了吗?这地方,就是那刘爻在上海的巢。
不过呢,那是暗地里的,明面上,这地方还是有些来历,被富庶人家青睐的养玉地方。
钟源是肯定想不到那去的。
那女人一过来就跟钟源打招呼,不卑不亢的,脸盘儿圆的女人,看起来都有福气的很,跟个弥勒佛一样,钟源也没摆架子的习惯,就把来意同那女人说。
那丰腴的女人问钟源,要养什么玉。
钟源把玉拿了出来,丰腴的女人也是见过宝玉的,鉴赏了一番就同钟源说,“玉是好玉,只是……”
钟源知道刘爻拿出手的玉,肯定是千般金贵的。只是不清楚这女人为什么欲言又止,“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您看的上什么样的容器来养。”女人一开始就跟刘爻把话头对好了,现在装的好的很,还一副帮钟源出谋划策的模样,“我这里,近日找了几个衔茶的童女——”
钟源只当她是寻常招徕的托词,就打断了她的话,“不用你带来的人,我这里带了人过来。”
丰腴女人这才像是注意到了一边的韩景宇一样,一张圆脸盘都皱了起来,显得为难的很,“这——”
“这是我自己要求的,玉养成什么样,都和你无关。”钟源这么说、“我们这养玉行当的规矩,都是用童女,乳衔口含体蕴是为养,您这带人过来,不说养成什么样,就是传出去,也是砸我们的招牌呀。”丰腴的女人这么说着。
“谁会传出去?”钟源一句话让丰腴女人说不出话来。
丰腴女人已经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跟刘爻对好的口径,现在自然凭本事叫钟源更相信一些。
钟源就看着丰腴女人沉默良久,才像是考虑好了一般的开口,“您的生意,我自然是不敢推的。”女人先说示好的话,钟源自然听了满意的很。
“不过这是不是养玉的容器,适不适合养玉,还要让我仔细的考量一下。毕竟玉璧金贵,养坏了这样的责任我们这里万万担待不起。”丰腴女人又怕是触怒钟源一样,说话软的连刺儿都没有。
人家话都说成这样,钟源又怎么好回驳,“那你是要怎么考量?”
丰腴女人的目光绕着韩景宇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愈看眉头愈皱。
钟源有些不太舒服这样的目光,但终究没说出什么话。
“这我不好看。”丰腴女人摇了摇头,“可否请他移步去后院仔细看看?”
养玉,这本来就是玄乎的一个词儿,钟源见着女人目光纯良,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坏心思,就点头同意了,“可以。”
他说可以,那韩景宇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女人也没有做出威逼样的事,虽然韩景宇现在脸色铁青,但这女人也是很识眼色的恭顺,在韩景宇面前抬手,“请。”
比起跟钟源相处,韩景宇自然已经找不到更坏的事了,他跟着女人往前走,女人的上海话说的很好听,又亲又软的,尾音都是甜糯。
韩景宇跟他进了后院——其实这也说不上是后院,就是回廊里的一个独立的房间,那房间是个八角形的,四周都是朱漆的红木,绷着一层象牙白的丝绸,丝绸上绣着牡丹海棠,层层叠叠,艳丽逼人。女人推开门,笑盈盈的像韩景宇做了个请的手势,韩景宇被房间里浓郁的香气逼的后退一步,然而没有等他再退,身后已经有人钳着他的手臂将他推进了房间里。
第198章 家与枷
屋子里的香气都是各色的花精油调出来的,香气扑鼻的同时,叫人闻多了就头昏脑涨的厉害,韩景宇被人钳着手臂推了进去,然后那门就关上了,这屋子看起来精细,可是那精细里焊着钢筋,钢筋是丝绸里绣的大花的茎叶,触手就能感觉到那不可破的禁锢感。
韩景宇被那香气熏的头疼的厉害,捂着口鼻都没有用,过了一刻钟左右,门又被打开了,韩景宇扶着桌子的边角勉强看见那个女人,那女人站着不动都带着重影儿,然后有个人走进来,轻轻一推韩景宇的后背,韩景宇就整个栽倒了下去。然而他还是有意识的,只是那精油叫人意识模糊,四肢发软。
丰腴的女人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有一个人在他眼前蒙上了一层白绢布,韩景宇本来就看人带着重影,现在眼睛被人一蒙,就更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女人见韩景宇的眼睛被人蒙上,就吩咐人把屋子里埋在地里的熏香用砖石遮挡了一些,屋子里的气味一淡,那种叫人头昏脑涨的感觉顿消。
韩景宇意识清醒了一些,然而浑身还是使不上力气。有人就趁着这个时候,将韩景宇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韩景宇双腿间的东西还没有清洗,虽然他曲着双腿,但也无力遮挡,那女人见识多了这些,也没有觉得诧异。就叫人把韩景宇身上的衣服剥光,然后找人用绢布沾了水把他身上都擦了一遍。
韩景宇那时候意识都差不多清醒了,身上也有了点力气,但还没有等他挣扎,就有人用杯子盛了什么东西哺进了他的嘴巴里,那东西没什么味道,从喉咙里一滑进去,不消多久,韩景宇好不容易清醒的意识又慢慢的涣散了。
期间有人坐在他身边,捏他的脚腕,抚摸他的脖颈,只不过那种肢体接触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更像是评鉴一件物品。
温润的玉璧贴在了他的胸膛前面,然后一路下滑,到他的小腹,像是在考察他身体的哪一寸适合养这样的一块玉璧。那玉璧巴掌大一块,那人摸了摸韩景宇的嘴唇,就去探查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了。韩景宇就跟陷在蛛网里一样,无法挣脱。
双腿被人掰开,一开始被人满满充盈的地方还红肿着,虽然污浊的东西已经被擦拭掉了,但是却还是肿着。那人的手指碰触的时候,就像是一下子摸到了韩景宇身体里的软肉。
温热的玉璧抵在他下身入口的位置。
韩景宇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清,他的感官也迟滞了,这个时候都感觉不到危险来临。那玉质地本来就温软的很,经由那人的手轻轻一推,居然就没入了小半,韩景宇感官的反应被无限拉长,但身体本身的排斥叫剩下的那一半再难往前进一步。那人像是玩赏一样,将韩景宇的双腿掰开,然后一只手抵着玉璧的底端,一只手轻轻的揽着韩景宇的腰腹,将那玉璧直接推进了韩景宇的身体里。
韩景宇几次辗转挣扎——在恍惚的梦境中都不得安稳。
那玉本来就不是韩景宇身体里的东西,身体里的高热的地方含了一会儿,就又哺了出来,那人看着眼热,抵着不让那东西被挤出来。
就这么反复玩了一会儿,有人在他耳边说,外面的客人已经在催了。
那人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韩景宇的脸颊烫的厉害,有冰凉的东西敷在他的额上,他勉强睁眼看了一眼,虽然眼前还是模糊的,却已经认的出面前丰腴女人的轮廓。那女人用冰凉的湿巾敷了敷他的额头,见到他眼中有了焦距,才叫人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韩景宇站都站不稳,凭着身旁人的搀扶才站了起来,那两人扶着他往外走,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钟源见到这个模样的韩景宇吓了一跳,韩景宇才进去多大一会儿,怎么再出来就变成了这副虚软无力的模样?他上前扶住韩景宇,声音急而厉,“怎么回事!”
钟源脸色不善,丰腴的女人何尝看不出来,她已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见钟源脸色,就赔笑着解释,“勿怪勿怪,我们这里养玉的规矩就是这样,要仔细看身子,免得毁了玉的成色。”
韩景宇双颊绯红,钟源伸手摸了一把,滚烫。
“屋子里放了些乏力的香,他是没到过这里,闻不习惯。”女人说。
韩景宇站在四面透风的地方,已经清醒了不少了,钟源握着他的手,他看见是钟源,就开始挣脱起来。
钟源见他恢复了些力气,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模样,面色稍缓。
钟源不说话,女人当然得凑上去找话说,“方才店里的师父看了,说着身体养玉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女人顿了一下,“这玉是已经快养成的半成品,可以暂时先收在我们这里,您隔一段时间带他来一次,养一段时间再看。您看行吗?”
“还有这么多讲究?”钟源对这些都是不怎么感冒的。只不过经由他的口中说出来,总有质疑的味道。
“您看,您懂经商从政,我就只懂养玉,你问我怎么经商怎么从政,我肯定不知道,但论起养玉,您就肯定不如我精通。”这女人是会说话的。
钟源看了看韩景宇,见韩景宇扶着额头,很难受的模样。就想早早的带他离开这里,“行吧,你定个时间,有时间我就带他过来。”
“诶。”女人脸上的笑意愈发和善。
“这玉也是我代人养的,现在就听你的,放在这里了。”钟源说。
女人笑盈盈的应声。
解决了这块玉,钟源心头也是落了一块大石,而韩景宇现在这样,也自然不可能再同他冷战,钟源半抱着把韩景宇安置在车后座,又给他身上搭了衣服,韩景宇清醒着,身上却没缓过多少力气来。
钟源带着韩景宇回了钟家。他认真的想了很久,与其将韩景宇这么藏藏掖掖,使两人关系持续恶化,不如将他带回钟家,虽然,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钟源还是不愿意将韩景宇一直物品一样的寄存在他处。何况,刘爻那地方实在是不干净。并且韩景宇既然能从刘爻那里跑第一次,又怎么会没有第二次呢?回了钟家,就是韩景宇自己再不喜欢,也有人看着他,总不会让他再那么轻易的离开。
钟源何尝没有考虑过,他跟韩景宇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这难以启齿的关系,一旦被钟蔚觉察,后果是不是他承受的来的,他已经不敢想了。
但是,那好歹是他要给韩景宇的家。即使两人现在的关系都已经畸形到这样的地步。
钟源想到方才韩景宇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模样,手心痒的厉害,十分的想念那肌肤的触感,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面目可憎。虽然自己说的正义凛然,但一步步走到现在,要说没有一点点心虚,那是不可能的。
钟源几番挣扎,还是带着韩景宇回去了,钟蔚在书房里看文件,钟源也没有想吵到他,半抱着韩景宇回了房间——那房间本来就是钟蔚给韩景宇选的,里面的东西没动,韩景宇才走了几天,老爷子都想的很了,屋子每天都派人打扫,连柜子里挂着的衣服都添了很多。
老人家是以为自己没时间陪韩景宇,才叫他急急忙忙的离开的。
钟源把韩景宇抱到床上,韩景宇身上的衣服他没动,把被子摊开给他盖到胸前的位置。因为房间采光太好的缘故,他特意把窗帘换成了深色。
韩景宇早就清醒了,他只是没什么力气,睁着眼看钟源在他身边转来转去,钟源把床头的灯光都调黯了之后,才跟他说,“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带你看老爷子,老爷子这几天可想你了。”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不光钟蔚想,他日日夜夜也想,就是跟韩景宇在刘爻那里的时候,他都一刻不停的在想。
韩景宇不知道钟源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做出那样伪善的模样。明明两人之间已经闹成这样。
钟源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
钟源带上门出去,钟蔚拄着拐杖往他面前走,见着他从韩景宇的房间出来,老爷子眼睛都亮了一些——他听到有人跟他说钟源把人找回来了。
钟源看到钟蔚,心头就是狠狠一跳,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
老爷子本来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一心都扑在房间里的那个人身上,“人找回来啦?”
“嗯。”钟源这么应了一声,却不动声色的拦了拦往前走的钟蔚。
钟蔚被钟源拦着,正要发脾气,没想到钟源先一步开口,“才找回来,他这几天在外面吃了不少苦。让他休息下吧。”
老爷子刚要扎人的刺儿一下子收了起来,也不往前走了,嘴巴里嘟哝着,“找回来就好,找回来就好。外面哪有家里好呢。”
钟源心里发虚,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
“哎。”钟蔚又叹了一口气,年轻时冷硬的眉宇现在紧紧的皱着,“我们这钟家也是缺女人,好好的一个孩子,带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对他好,也没女人哄着他。”
钟源则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让他好好休息几天,什么事等他缓过来再说。”
钟蔚连连应声,“好,好。”
急头白脸了几天,现在人找回来了,却一句呵斥的话都说不出。
“晚上要吃点什么?我让厨房里去做。”
钟源说,“晚上再说吧。”
钟蔚也说不上别的什么话,听钟源怎么说,也没有异议。
第199章 为囚
一连几天,韩景宇都没下来吃过饭,到钟蔚忍不住的时候,钟源才终于让韩景宇出来了。
他精神状态一直不大好,钟蔚看他脸色也苍白的厉害,他只当钟源说的是真的,在家外面被人欺负了,只记得心疼,哪里还想得到别的。
钟源站在韩景宇身后,从钟蔚的角度看,只像是跟着韩景宇一起下楼了。
桌子上的菜早就上妥当了,客厅里多余的佣人也都遣出去了,韩景宇下来,老爷子还特意站起来。
韩景宇从前见钟蔚还有几分恭顺的态度,现在则全然看不出来了。钟源从他身后绕到他面前来,帮他把桌子旁的椅子拖了出来,韩景宇站在椅子边儿,一直不坐下去。钟源看到他站在那,笑着拉了他一把,“坐吧。”
韩景宇顺着他的动作坐了下去。
这一桌饭吃的异常沉默,即使桌子上的菜都是钟蔚花了心思叫厨师准备的,但是看着韩景宇这食不知味的模样,也只有沮丧的份儿。
钟蔚给韩景宇夹菜,他也没问韩景宇离家的原因,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多吃点多吃点。
韩景宇抓着筷子的手泛青,没人看见他低垂的眼里的暗光。
钟源也给他夹菜,那里面的东西还没夹到韩景宇的碗里,韩景宇突然挥手将他夹过来的东西打落。
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
韩景宇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就已经用了莫大的克制力。
钟源看的出这是他要动怒的前兆。
钟蔚却插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开口,“他不喜欢吃就别给他夹了,景宇喜欢吃什么让他自己夹。”
“嗯。”钟源应了一声,自己坐了下来。
韩景宇觉得恶心的不行,钟源自己做了那样龌龊的事,又是怎么觉得两人还是能同从前那样的相处?
这沉默一直持续到用餐结束,钟蔚跟韩景宇招了招手,“景宇。”
他口吻亲昵的很,韩景宇的动作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钟蔚说,“不介意跟我说两句吧?”
韩景宇神色看不出波澜,但已经不动了。反而是钟源,在诧异之余,目光深沉。
钟蔚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韩景宇的肩膀,“跟我去楼上。”
韩景宇虽然对钟源排斥的很,但对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真心的钟蔚,感情还是复杂的。他跟着钟蔚上了楼。
钟源在韩景宇身后,看着韩景宇的背影出神。
钟蔚带他去了书房,钟源没跟过来,书房里就钟蔚跟韩景宇两个人。
钟蔚进了书房,坐在那宽宽大大的椅子上,他跟韩景宇招了招手,神情是难得的温情,“坐吧。”
韩景宇站的笔直。
钟蔚也不强求,叹了一口气说,“景宇啊,我把你叫上来,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他看韩景宇脸色沉郁,又叹了一口气,“你是不喜欢钟家,还是看不惯钟源那混蛋?”
韩景宇的神色在听到钟源那个名字的时候,细微的变动了一下。
钟蔚一下子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钟源也是臭脾气,随我,平时就是腔调端的足。但是他没什么心眼子,你来钟家那么久,他对你是真心的,也该看的出来。”
韩景宇若不是心里麻木一片,此刻早就冷笑出声。
“景宇啊,你是个好孩子,我也是打心尖子上喜欢你。”钟蔚平常是不戴眼镜的,现在坐在书桌面前,下意识的就摸到了压在书页上的眼镜戴上,等他反应过来,又取了下来,捏在手里,显得有些局促,“我今天看你对钟源态度——”他顿了一下,“那小子是混蛋,他要干了什么叫你不开心的事,你跟我说,我拿皮带抽他。”
韩景宇的指甲刺的掌心肉都发疼。
钟源对他做的事,哪一件,是他现在能说出来的?
钟蔚站起来,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都这么大了,我也老了,以前年轻的时候,没管好钟源那小子,叫他祸害了你妈妈,老了我也管不住他,叫他又惹了你难受。”
韩景宇掌心疼的发麻,但是他不敢开口,他怕一张口就是压抑不住的怒气喷薄而出。但是他还要忍着,他已经不用在意很多事情了,他自以为已经可以不用在意这些事情了,但是到现在,知道说出真相会伤人伤己的时候,还是宁愿那真相的长针插在自己的心口上。
“听钟源说,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钟蔚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韩景宇的头越来越低,“外面能不苦吗?家里千般万般的不好,也不会叫你吃苦。”
韩景宇这个时候连冷笑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多担待些,担待不了的,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钟蔚全然一副长者的温存模样,平日的冷面孔都软化了许多。
韩景宇抬起头,他看着钟蔚看着他,一双眼真如长者一般。那才是全然的坦然和真实。韩景宇知道他是在等他表态,他憋了很久,在从发疼的喉咙间蹦出一个’好‘字。
钟蔚一直在等他的那句回应,现在听到了,唇间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
他捉住韩景宇的双手,韩景宇一直攥的紧紧的手刚被握住就下意识的松开了,钟蔚拍了拍他的手背。
韩景宇想挤出一个显得真实一点的笑容,却发现这个时候连笑容都艰难。
“我也不废话了,你去忙吧,要出去玩,还是想做什么事,都告诉我一声,我叫钟源给你去安排。”钟蔚说。
韩景宇点下头,从书房里出来了。
韩景宇在钟家现在根本就是无处可去,他觉得这里哪一处都没有给他半点温情感,连曾经有过的温情面纱现如今也被狠狠扯去。他只能回自己的房里,好像那里的一处空间才在这偌大的钟家显出几分真实。
钟源自然已经早早的在房间里等候了,韩景宇方才推门进来,他就从门后窜了出来,一下子将门紧闭上。
韩景宇扭头看见他,脸上浮现出十分厌恶的神色。
钟源虽然觉得他这神色叫他不舒服,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他在韩景宇脸上,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表情。
“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关上了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身靠近韩景宇。
虽然自被接回来的那一天开始,两人之间再未发生过那样不该有的事,但是比一开始单调的家人般的问候变质成了更像情人之间的亲昵。
韩景宇不想同他讲话。
钟源大致猜的出老爷子会问什么样的话,也能揣测的出按照韩景宇的性格而言,他会回答的话,但是他看着韩景宇这副面孔,总是想要再说更多的话。他从背后靠近韩景宇,韩景宇往窗台边上走,要拉开窗帘的时候,钟源从背后伸手将他的动作制止住。
这样,韩景宇就仿佛是陷在他的怀里了一样。
韩景宇自然也在挣扎,钟源很快就把他放开了。
“说了什么?恩?”钟源问。
韩景宇很厌烦的蹙眉,“你要我说什么?说你做的那些恶心的事?”
钟源自然知道是这个答案,他知道韩景宇的脾气,太没有感情,又太重感情,“恶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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