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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远远望去的傲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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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黑魔标记就好比对伊芙说他出轨了,而且对象是个老男人,名字叫伏地魔!
    德拉科和伊芙说分手的时候,他觉得明明是夏天,却好像回到了冬天。
    然而事实如此,整整一个暑假,马尔福庄园都好比是冬天。无数的巫师兢兢业业地低头走路,明明占据的是属于他们马尔福的地盘,却敢对他和妈妈出言不逊!
    德拉科迫切地想去完成一些事情来证明马尔福的强势,又更加迫切地在厌恶自己。因为他用脚趾都能想象得到,伊芙那个胆小的姑娘如果知道自己要去杀了邓布利多时的反应。
    她金色的头发一定会炸开来,然后碧蓝的眼睛会瞪得很大,白白的手开始无措地挥动,漂亮的嘴巴张得老大。一想起来伊芙的样子他就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虽然突兀却真的是一种慰藉自己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他发疯一样地想伊芙。
    “德拉科。”那个人的声音阴冷得好比毒蛇。
    他默默走出去,然后低下了属于马尔福高贵的头颅,他把伊芙深深地藏进脑海里,用大脑封闭术牢牢按捺住她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诚恳又一丝不苟,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父亲---
    “我的主人。”
    他们是马尔福,他们是能睥睨整个魔法界的家族。
    但是他明显想得太多,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
    今非昔比的马尔福就好比是一个笑话,在那个人眼里马尔福只剩下了纯血统的作用。伏地魔折磨了妈妈,用那种不可饶恕咒,那种作用在每个巫师身上都非常可怕又疼痛的魔咒,他几乎在妈妈被惩罚的那一瞬间捏紧了魔杖。
    德拉科发现自己果然不够成熟,因为他在那一瞬间想靠入身后的怀抱,就好比以前靠入母亲或者父亲的怀抱,但是现在他靠入的是空气。
    一个马尔福身后没有任何东西。
    母亲在地上因为疼痛而颤抖,就连痛极了也拼命保持住最后的体面优雅;父亲在阿兹卡班接受摄魂怪的吻,失去了声名。
    他赌上了马尔福的一切,跪在了伏地魔面前,乞求他的宽恕。
    卑微得像个麻瓜。
    回到学校后一切都好像在嘲笑自己,往日的斯莱哲林他可以任性妄为,现在的斯莱哲林让他觉得耻辱到寸步难行。但是他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让众人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是马尔福何时受到过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侮辱?!
    他从前不太懂父亲,但是现在开始不得不懂得。
    很多东西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得到,比如马尔福失去的荣誉,比如他的伊芙。
    于是他很少再出现在休息室,反而有点魔怔地去完成黑魔王交给他的事情。他甚至不敢不想象这些事情完成后会造成什么后果。
    那又怎么样。
    只要父亲和母亲好好的,只要伊芙好好的。
    其他一切,哪怕霍格沃兹毁灭掉,哪怕一切更坏,那又怎么样?
    但是德拉科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好像快要爆炸。
    他是斯莱哲林而不是赫夫帕夫,斯莱哲林向来狡诈又不择手段,他会为了那一切不择手段,包括不择手段地逼迫自己不去靠近伊芙。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他的猎物那么香甜,甚至时不时地主动诱惑他。
    长期置身黑暗让德拉科愈发冷静和阴暗,他变得有点卑劣起来,躲在窗帘后看伊芙,时不时地擦过伊芙的衣袍,他忍耐不住地在上课时去看到她,哪怕闻到一丝她发际的香水味儿都会觉得心脏那里痒得发狂,就好像被韦斯莱兄弟的痒痒粉扑过一样---
    直到后来,伊芙主动自投罗网。
    德拉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盘了密密麻麻丝网的蜘蛛,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带着如痴如醉的思念和渴望。
    他压抑不住自己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在他快压抑不住的时候,快奔溃的时候,他甚至想从霍格沃兹的塔顶跳下去。这样是不是一切都会结束,他的痛苦会不会被终止?
    会。
    但是那会毁了妈妈,会毁了马尔福。而且在死后的世界,没有伊芙。
    黑暗中的他迫切地需要伊芙来救她。
    好像他需要,她来了,就那么简单。
    虽然很笨拙地在接近他,但是他仍然能感觉到她的温暖。赫夫帕夫院徽上有一只獾,斯莱哲林院徽上有一条蛇,明明他很冷,但是她却锲而不舍地用自己的皮毛来温暖自己,明明温暖不了身躯,也不畏艰险地想温暖他的心脏。
    德拉科抱着伊芙走进了有求必应屋,正如几天前的某个香艳到极点的美梦,在把伊芙放置到床上时,他脑海里已经冒出了不少鬼点子,只为把这个小姑娘折腾得只为他一人哭喊。
    伊芙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蛇会倒打一耙的。像这样,伊芙那么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丝毫不畏惧他会对她做坏事。其实德拉科每天晚上都在对伊芙做坏事,只是是在梦里罢了,梦里能为所欲为,不用去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和艰难。
    这么真实地剥开面前少女的衣服真的有点烫手,在伊芙那么完整地展现出来后,他该有的反应都有了,但是他恐慌地有点不敢亵渎她。只是蠢到极点地亲吻,吻住他留给她的牙印,吻住伊芙的嘴唇,吻住让他如此疯狂的每一处。
    现实太美好,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乖巧地在怀里。
    但是到最后他也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德拉科只是抱着伊芙的腰浅浅地摩挲在她的腿间。明明动作很轻很慢,但是那种禁忌到发狂的感觉非常难以忍耐,他很快地结束了第一次,然后觉得死在伊芙身上也情愿。
    说实话,德拉科觉得自己快败给睡成猪的伊芙了。
    农夫与蛇,一旦农夫太蠢,悲剧的就会是蛇。
    然后德拉科莫名心安了好一阵,他有了一种伊芙已经属于自己的错觉。错觉毕竟是错觉,那种错觉也被颠覆得很快,因为在某一次下站的时候,他看到伊芙和那个… …那个… …那个不是已经死回德国的臭小子吗?!
    他记得是叫赫尔曼,但是这一次来的是赫伯特.安德列斯。
    伊芙告诉他这个男人的名字时,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对自己释放出的不善,就好像是一头猛兽入侵了另一头猛兽的地盘。
    “那个赫尔曼的弟弟,真是久仰。”他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
    结果总是出人意料,那个赫伯特非常不按常理出牌地拍了他的脑袋。关键是当着伊芙的面,这让德拉科觉得生无可恋。能不能打回去?!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和伊芙是什么关系?
    伊芙喜欢他吗?
    伊芙难道不喜欢自己了?
    要不要考虑把伊芙抓进有求必应屋里吊起来(叉掉)盖上被子看星星?
    这些问题困扰了德拉科一个圣诞节,最后他的纠结失态被纳西莎发现,他被喊到了房间里。
    “德拉科,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我曾经希望把全世界给你,我的小龙。”妈妈的手温柔地触碰着德拉科的脸颊,他看到纳西莎的眼眶开始红起来,这个优雅的女士开始抑制不住地哭泣。
    “其实是我们不好,我们让你承担这些!”
    “不,妈妈。”德拉科有点难以形容这种悲愤,因为自己的妈妈在他面前痛哭,因为他们的地位和身份不复以往,因为他让她操心。
    “这是我的责任,我会去做的,妈妈。”
    “不,不是这些。”纳西莎紧紧握住德拉科的手,“你不懂,你本可以拥有一切,但是因为那个人,我觉得我们会一无所有!”
    到最后纳西莎甚至在低声地咒骂,她看起来像是被逼急了一样,布莱克家族的偏执和疯狂在某一刻淋漓尽致。然而她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了眼睛不说话。
    “妈妈。”德拉科就像怀抱伊芙那样抱住了纳西莎这个同样深爱的女人,他忽然觉得很不对劲,于是他拉过纳西莎问:“黑魔王又惩罚您了,是不是?”
    纳西莎一下子变得慌张,她忽然抿住嘴哀切地看着德拉科:“不,有贝拉在,我都还好。但是我担心你,德拉科!”
    德拉科忽然说不出话,因为纳西莎眼中一些复杂的东西。
    “我记得那个女孩,德拉科。”纳西莎忽然轻声地说道,用一种带着母性的能抚平人心惶恐的力量。
    “是的。”德拉科忽然平静下来,有些东西温暖得让他胸腔发烫。
    “卢修斯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我知道。”纳西莎撩开他额头的发丝,用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忽然温柔地笑起来,“非常美好,让人以为那是一切。”
    德拉科忽然哑口无言。
    “你本来可以拥有的,无论以什么方式,德拉科。”纳西莎几乎是肯定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掉下去。她好像不忍再说下去,随后她的手轻柔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好像只是在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妈妈。”德拉科忽然意识到纳西莎会说什么,他的眼眸里接近有了祈求的情绪,不是小时候那种希望得到心爱玩具,如果爸爸妈妈不依就会破罐子破摔耍脾气的祈求。
    “求求你了,妈妈。”
    而是接近乞求,好像是心甘情愿地跪下来的那种乞求,连伏地魔都没法让一个马尔福心甘情愿地跪下来,但是他可以为了伊芙跪下来。虽然他清楚现在有些东西已经不比当初,他没法再有更多的资格去拥有什么。
    但是他乞求别让他失去伊芙。
    气氛几乎是在僵持,纳西莎张了张嘴,最后颤抖着闭上,一同闭上的是那双和德拉科极为相似的眼眸。
    “我记得那个女孩,德拉科。”纳西莎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把脸侧倒一旁,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是改变了什么主意似的---
    “我希望能邀请她来马尔福庄园作客,有机会的话。”
    他几乎得到了梅林的救赎。
    但是在几个月后落回了深渊。
    妈妈的话一语成谶,伊芙确实成了马尔福庄园的客人。以一种他非常恐惧的方式,他最恐惧的事情好像要降临,这让他几乎急切到要疯掉。
    那个狼人用那么肮脏的爪子抓住了自己的女朋友,伊芙她后来甚至晕了过去!
    就这样在他眼皮底下晕过去,可是他没有丝毫办法!
    没有办法!
    庄园是马尔福名下的,但是又已经不属于他们!
    他甚至没法从地牢里带走一个女孩,一个原本就属于他的女孩!
    甚至伊芙会死。
    “德拉科,听我说。”纳西莎拉住德拉科的手臂,感觉到他几乎是整个人抖成了筛子,“现在,我们尽量避免提及那个女孩,让格雷伯克他们忽略她,这样时机一旦成熟,我们就让肯纳带她离开这里。”
    “但是!”
    “没有但是,德拉科。”卢修斯的眼中满是血丝,“如果明天贝拉和格雷伯克告诉黑魔王,他们带回了一个女孩子,但是再来询问我们的时候我们却交不出去,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没有办法。”纳西莎握住德拉科的手,“你爸爸刚刚从阿兹卡班出来,我们没有办法。”
    德拉科垂下了头,但是却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直到嘴巴尝到了腥味。
    “我一定要救出她。”
    当天晚上,在很晚的时候,德拉科静悄悄地下了床,他躲过了巡逻的食死徒来到地牢,顺着地牢里幽暗的光芒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缩在角落里睡觉。
    他忽然觉得很难过,明明她应该好好地睡在赫夫帕夫宿舍柔软的床上,和汉娜.艾博一起玩着各种小女生的游戏,享受这种年华该有的快乐无邪,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伊芙会被他拉下水呢,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能力来救出伊芙呢?
    德拉科有点懊恼,同样在痛恨一些东西。
    德拉科来的时间很久,久到从凌晨为止他一直坐在地牢外陪伴着伊芙。直到清晨的第一束光撒到了伊芙的身上,她金色的头发开始灼灼生辉,他才贪婪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用同样蹑手蹑脚的姿势回到了房间。
    那个时候的他们满打满算想救出伊芙,却怎么也没料到第二天的时候,伊芙就被纳吉尼那条大蛇发现了。
    于是暴露在黑魔王眼皮下的伊芙彻底完蛋,逃无可逃,无处可逃。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伊芙被黑魔王用“钻心剜骨”的一刹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脸色不能更加难看,就好比这道钻心腕骨是钻在他的身上。那一瞬间他疯狂地想走上前去帮伊芙抵挡那些无妄之灾,可是步子怎么也挪不开,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父亲正收回了手中的魔杖,并且颇为严厉地瞪了一样他。身体因为咒语的束缚无法动弹,他快被爸爸气死了,然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伊芙被钻心剜骨一次,钻心腕骨两次,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抽一抽的。
    看着这样可怜的伊芙被折腾到不敢说话,他觉得都是自己的失败。
    最后伊芙下跪了,用那么让他想喊叫出来的方式亲吻了黑魔王的袍角。
    德拉科仿佛看到了当初对伏地魔跪下来奉献上尊严的自己,不一样的是,伊芙高于他的尊严,他怎么能容忍自己一直捧在手里的姑娘这样卑微地去讨好一个丑八怪!
    德拉科觉得自己快在沉默中变态了!
    宣誓效忠也许是唯一一条活命的路径,但也意味着伊芙无法逃离伏地魔,他离这个魔头那么近,很清楚他对背叛的人会怎么样。
    但是这样也好,就算会怎么样,他也能用最快的速度挡在伊芙面前了。
    虽然他真的开始憎恨一些东西,也真的开始舍弃一些东西。
 
    
    第90章 C90
    
    被关在地牢里的我并没有向恐惧屈服,我第一个屈服并且下跪的不是伏地魔,而是---
    炎热。
    没有魔杖没法使用“清凉咒”的我,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静自然凉,我头一次觉得没有空调的马尔福庄园条件真差。
    直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正在努力让自己心静自然凉,却感觉到有一种冰冷的东西贴着我的肌肤滑过。那是一种阴冷的,身上有点粗糙的,让人感觉汗毛耸立的东西,我在那一瞬间僵直了身体,尽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或者动弹起来。
    然而那个东西的冰冷感觉蜿蜒而上,从我的手臂到肩膀,接触过我的脸颊和头顶,我估计这是一条能把我吃下去的蛇。我一动不动地过了许久,直到这条蛇从我身上离开,在一片寂静的地牢里,它爬行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我确定它已经消失不见才睁开眼睛。
    那一定是条挑吃的蛇,毕竟我那么多天没洗澡都要臭了。
    我正这样想着,结果有人来了,上次那个很强壮的会用指甲弄我脸蛋的男人出现在我的地牢前面,他发出冷冷的哼笑:“主人要见你。”
    他把我拎出了这间地牢,我头一次察觉到手无寸铁是多么弱小,然而我的弱小明显还不能满足面前这个男人,他呲牙咧嘴地威胁我:“多可爱的姑娘,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然后我默默看了他一眼,或者说是白了他一眼。这不是贬义,而是他太高了,我翻白眼都没法好好看清他。却成功把他惹毛了,他直接把我一把绊倒在地上,然后扯着我的头发向前大步走去,他一边嘶吼出声,像极了可怕的大型动物。
    一路被人扯着头发走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我一边觉得阶梯之类的障碍物把我嗑得很疼很疼,一边又觉得头皮被针扎一样的痛,真害怕下一秒变成秃子!
    最后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间会客厅一样的地方,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抛到前面的空地上。这片空地甚至还算得上精美,因为蓝色刺绣的绒毯就在下面,以致于我在那一瞬间想就着这块地毯睡过去,我压根没有力气再去想什么。
    “主人,她已经带到。”那个强壮的男人瞬间毕恭毕敬起来。
    “很好,格雷伯克。”一个沙哑又冷酷的声音响起,我顺着方向看去,终于亲眼见证到了人类丑陋面貌进化的极限。
    伏地魔简直美如画---
    暴走漫画。
    我太阳。
    伏地魔穿着宽大又古老的黑色长袍,他确实是个光头,拥有一张扁平的蛇脸,鼻孔小的像细缝,猩红的瞳孔正微微眯起看着我。
    而我开始憎恶开始恐惧,我憎恶他伤害了鲁斯,也恐惧他会对我做什么。
    “漂亮的姑娘。”他走到我的面前,挥动着魔杖使我的下巴被迫抬起,这对疲倦到极致的我而言其实有点困难,“纳吉尼在地牢里发现了她,要知道它是一个有教养的淑女,用餐前都会主动询问这样东西该不该吃。嗯?卢修斯。”
    吃你大爷啊。
    我有点吃力地牵扯起嘴角,干涸的嗓子让我难以开口说话。
    我转动眼眸看到了一旁的马尔福一家三口,他们站在一起还是那么养眼。其中的德拉科还是那么俊秀漂亮,但是看上去脸色更加苍白,他灰蓝色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好像下一秒就有无数的情绪要宣泄出来。
    卢修斯.马尔福忽然站出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沧桑许多,甚至连下巴上都有了没那么干净的胡渣:“是的,主人。这个女孩是贝拉特里克斯送入地牢的。”
    这时候有一个不知哪里听过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她叫做伊芙.鲁斯。”
    “鲁斯!”伏地魔扬起了头,他诡异地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恶劣而邪恶的目光看着我:“那个艾伯特.鲁斯?”
    “没错,就是他。”那个声音又一次非常绉媚地响起来,我看过去,发现是几年前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看到过的那个人,鲁斯的侄子---
    班森.塞尔温。
    他正冲伏地魔低头哈腰:“她是那个人收养的女孩。”
    我感觉我的下巴被人剧烈地扭了一下,一种骨骼上的痛觉传来,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很好,一个来路不明的… …”伏地魔用魔杖触了触我的脸,带着恶意的痛觉从他的魔杖传到脸颊上。“那个艾伯特.鲁斯,听说他还活着?”
    “死了。”当我艰难地冒出声音时,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难听沙哑的声音是从我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简称公鸭嗓。
    “她撒谎!”班森.塞尔温喊叫起来,他开始嘟嘟囔囔我的事情。
    “一年前刚刚死去。”我吃力地反驳着这个让人厌恶的男人,不论自己发出的是多么难听的声音,但是这句解释让伏地魔制止了班森.塞尔温的嚎叫。
    于是伏地魔挥了挥魔杖,把我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他看起来格外强大,强大到能随意处决我的生死,我当时在地牢里想了很多,强迫自己能淡定地面对一切,也许我能吐一口唾沫星子以证明贞洁。但是当我现实那么近距离的看到伏地魔,我忽然觉得一切心理建设都是白搭。
    “很好。”那个可怕的伏地魔坐到了椅子上,他对我露出了接近残忍的笑意,转而面对那条在他身边盘起来的大蛇,用非常柔和的口吻说:“你可以用餐了,纳吉尼。”
    我察觉到德拉科好像想向我走过来,不过很快就被谁拦住了一样。那条蛇吐着信子朝我游来,在它盘上我头颅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难过很不爽很悲哀很纠结。
    这种时候其实没有任何人能够来拯救我,童话里那种英雄救美的故事通常不会造就在一个龙套身上,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死得其所重于泰山,其实早死晚死都是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
    “请等等!”我忍不住颤抖着说道,抬起脑袋往像伏地魔,甚至那条虎视眈眈的大蛇还挂在我的脖颈上。
    这个场面一定很丑,但是我现在的心灵也有点畸形的丑陋。
    我感觉面部肌肉不熟控制,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摆出了一个笑脸的表情:“请允许我,向您效忠。”
    “我为什么要允许你呢?”伏地魔忽然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他拿魔杖对着我,嘲讽地说道:“我不需要你,女孩!”
    “请别这样。”我颤抖着抬起头,吞咽下一口唾沫,颇为苟延残喘。但还是强迫自己摆出了一副可怜又虔诚的模样,就好像曾经没钱吃饭去讨饭一样。
    “我有用,我真的有用。”我这样说道:“像您这么伟大的巫师,您一定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他猩红的眼睛不善地盯着我,那双可怕的眼睛好像红得可以滴出鲜血。
    “忠诚。”在我脱口而出这个词汇的一瞬间,周围所有的食死徒都恶劣地笑了起来,这显得我非常愚蠢的模样,不过我还是看着伏地魔,努力说出接下来的句子---
    “一个赫夫帕夫的忠诚。”
    这种时候,好像尊严和颜值都烟消云散,我为了生命可以抛弃它们。因为我不想去面对那种死亡,因为死亡也许会比活着更恐怖。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究其根本就是去努力活着,而我正在努力去挣扎着乞求活下去的希望。
    “主人,她也许是个麻瓜种!”一个黄色头发的男人对伏地魔卑躬屈膝地讲到。
    食死徒还在嘲讽地大笑,但是伏地魔的脸色渐渐僵起来,他注视着我,然后对着背后的那群食死徒挥手。这种接近于命令的手势使周围骤然安静下来,盘在我身上的那条蛇也慢慢地游离而去,随后一屋子的人几乎都在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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