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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物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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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林果的意见,读者群只有林果建立的那一个,她和林果一起审核新的管理员。支持她的读者越来越多,能理解她的也越来越多,她和更多的读者关系亲密起来,反而林果忙碌于群的管理,两人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次群里发生了暴动,几个《柠檬》追来的老读者二话不说退了群,后来她知道是林果和他们发生了不愉快,具体为什么不愉快,她不知道。
  她只记得一个管理和她说:果子脾气太急了,可能不太适合当管理员。
  她当时是一笑而过的,现在想想,可能在那时候她就把那句话记在了心底。
  后来她发现群里的福利、短文和一些章节片段都流传了出去,有人说是管理管理不严造成的,她第一反应就是林果没有管好群,有些失望。接着她找了比较熟悉的管理查原因。
  几天之后有了结果,说是林果传出去的,她不喜欢柠檬了,认为柠檬冷待她不重视有知遇之恩的她,故意分散读者,之前那几个老读者就是发现她往外传群内消息的这件事,被她故意逼退的。
  附着的是那几位老读者的聊天口述,都是她眼熟的名字。
  柠檬当时什么感觉呢?被背叛?失望?伤心?愤怒?后悔?皆有之吧。
  最直观的印象是生气,她直接退出了林果建立的读者群,自己重新建立了一个,并且发了公告;删了林果的好友,在这之前留下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读者们大部分跟着退了,因为柠檬在题外话里写的是,希望她的读者能退掉其他非正规的读者群。
  这其他自然是指林果建立的那个。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高考期间。紧张的考试结束,满心欢喜的林果终于登陆要想大家公布她终于解放了的消息,却只看见了上百个退群通知,和十个字。
  有谁能体会那种瞬间从云端跌落至泥土里的感觉?所有的高兴转化为愤怒和悲伤,她带着不解,找了几个之前和她还算熟悉的管理员,要到了结果。
  这就是所谓的甘苦与共,先前有多喜欢,如今她便有多恨。
  不只是这一个群,她被接连移除了好几个读者群,再好的人缘都抵不过有人刻意张扬你的“为人不仁”“用心险恶”。
  果冻没有找柠檬,没有问她为什么冤枉她,没有问她这么久的信任去了哪儿,没有问她之前做好的种种约定丢在了什么地方。她默默把那几位管理和老读者出卖群聊记录和用小剧场获私利的聊天记录和各种证据聚在一起,发给了一位依旧在她群里的读者。
  那位读者是果冻领进群的,却因为这件事由粉转黑,义愤填膺地她在果冻不在的时间里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和指责,却是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
  拿到了这些证据的她第一时间找到了柠檬。而果冻,默默删了和柠檬相关的收藏、微博、说说和相册,扔掉了柠檬的书,取消了各类关注,解散了那个群,删了所有和柠檬有关的好友,退了所有和柠檬有关的群体,删除了电脑内存的所有关于她的小剧场和其他内容。
  她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但却萎靡了很久。
  内心越是沮丧,笑容越是灿烂,这就是林果。
  很快她认为这些并不足以抚平她内心的创伤。于是大学生活,她换了新的电脑,创建了新的QQ号和霄湘帐号,看见了关于招收编辑的公告,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Chapter。93   五十步何笑百步

  柠檬酸又酸:我劝她……她是不会听的吧。
  睡懒觉的魔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柠檬叹了口气,犹豫再三,斟酌之后,讲她们的恩恩怨怨全部打了出来,这位横行雷鸣的作者,叙述的时候已经顾不得语言的简洁优美了,错别字甚至语无伦次都出现了。
  谢樊看完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默默截图发到了装逼群里。
  柠檬酸又酸:这下你知道了吧,她是不会听我说的,虽然因为无鱼又认识了,虽然我们看起来一直是打打闹闹没什么大碍的,可是这里的裂缝……是补不起来的啊。
  谢樊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但是还是觉得,不尝试怎么知道?
  当初两个人的分歧导致最终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就是因为缺乏沟通。
  柠檬酸又酸:好。
  她开始写道歉信了。谢樊撇撇嘴,早干嘛去了。他告诉其他人稍安勿躁,等柠檬的消息。可无鱼却觉得她们没有和好的可能性。
  背叛是不能原谅的。
  在那是的林果眼里,柠檬不只是一个作者,朋友应该互相忠于对方。
  有人说,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即使抚平,也变不回原样。有人反驳可以变回原样,可以比原来的还平,嘲笑前者自己技术不够就认为不可能。
  可是?即使比原来还平,它也不是原来那张纸了。
  多少信任愿意经受回炉成纸浆再造的痛苦,多少友谊破碎了还可以重来。
  众人期待着结果,而微生正蹲在一块墓碑前面发呆。
  那是邻居家一只小土狗的墓,和外婆家的大黄原本是很好的小伙伴。二黄没来之前,大黄一直和小毛在一起,如今大黄已经年迈,而本和二黄差不多大的小毛却已经……
  她记得那是她高中的时候,一次和外婆在厨房包粽子,大黄突然跑来咬住外婆的裤脚嗷嗷地叫,后来又匆匆跑了出去。起初大家都没在意,午饭时间突然发现大黄躺在树底下奄奄一息,全家人都慌了。
  大黄这是吃了农药。外婆熬了一些奇怪的药,才让大黄有了些精神。
  大黄强撑起身子,领着几人去了隔壁村一块空地上,才走近就看见那地方有人影晃动,隐隐约约还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
  “死透了吧?”
  “早该死了这畜生。”
  “可惜还有一只跑了。”
  微生突然想到什么,冲了上去,赫然看见他们围在中间的——小毛。
  它的双腿已经停止抽动了,嘴边有些白沫,躺在哪里就和睡着了一样,可是还是不一样的,它将不会再睁开眼睛,不会每天早上来唤大黄玩耍。
  微生的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当时十分瘦弱的她捡起旁边的竹竿就冲了上去,什么法律理性都扔到了脑后边,那竹竿朝着那女人头上就使劲砸。
  “去死啊!”
  外婆死死抱住她:“不冲动,咱不冲动。”大黄站在微生脚边呲牙咧嘴,虽然还很虚弱,但这并不影响它要为小伙伴报仇的决心。
  那女人被这差点落在她脑袋上的当头一棍吓傻了,整个人直直坐到地上,回过头后破口大骂:“狗娘养啊居然打老娘,有爹生没娘养啊哎哟疼死老娘了!你们愣着干嘛,扶老娘起来哟!这破狗仔子!”
  几个邻居被这边的动静惊到,围了过来,纷纷看见了地上小毛的尸体,怒瞪那户人家。
  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户人家养了鸭子,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讨厌狗,但是讨厌归讨厌,人心还是肉长的呢,怎么能残忍?他们把农药抹在骨头上,引诱狗来吃,吃死了就随便扔个地方,也不埋起来,随它曝尸荒野。
  头几次是野狗,大家都没怎么注意,直到村里有户人家在他们门口砸门,大家才知道情况。看那农夫身旁那坡脚的狗哦,真是惨喏,腿瘸了不说,被人用竹竿从屁股那捅进去,肠子都连带着给扯出来了,还好命大还没死。
  那可是陪着那农夫长大的狗崽子啊!能不恨吗?
  这些狗哪有罪?这户人家赔了百来块,就这样草草了事了,并且保证以后不会这么干了。可怜那农夫的狗没过一个月就撑不住,高烧死了。
  临死依旧能听见那家粗妇猖狂而尖锐的笑声,说这狗都该死,说百来块就搞定的事情。
  小毛死的那时这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期间这户人家似乎也很安分,大家都没再提及,毕竟村里淳朴的人们都不是揪着过去错误不放的人,那狗都已经死了,能怎么样呢?人偿命吗?
  然而那户人家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狗死了就死了,大不了闹大了赔几百块钱,能把我怎么样?
  见众人围过来,那妇人也不畏惧,就这样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最后还扬起头笑:“你们能把我们怎样?死就死了,贱命一条。”
  微生已经红了眼睛,外婆却一脸冷静:“新的法律法规出台,里面写杀害他人养的狗算盗窃他人财物方面的犯法,要根据刑法或治安处罚法惩罚,情节重的要坐牢。”
  外婆说得很认真,微生并不了解这方面的法律,也不太清楚,此刻她哪有心情想这些?就听见外婆小声和她说:“她杀了狗不犯法,但是你砸了她却是要坐牢的,孩子。”
  “凭什么?狗不也是生命吗?”
  “唉。”外婆叹了口气,目光放在了远处的山上。很多人把狗当作人来看待,对啊,狗是有生命的,其他动物又何尝不是?人们总是在乎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却不曾想,吃了那么多的猪牛羊,杀死了那么多的老鼠和蟑螂,它们又怎么不是生命?
  如果杀生会遭到天谴,世界上就没有人类了。
  狗是人类的好朋友。狗不能杀。猪牛羊就可以杀吗?吃狗肉会悔恨的人为什么能心安理得地吃下猪肉?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意义呢。
  微生外婆就是仗着这村妇什么都不懂。果不其然,旁边那男的捅了捅妇人的肩膀:“诶,她说得好像是真的,不会真的要坐牢吧?”
  妇人也有些慌了:“怕……怕什么……”
  外婆哼了一声:“你们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妇人颤了颤,想起对门那女的也说过,坐牢是很严重的罪,很苦的,而且儿子高三了,不能有这样的污点,顿时怕了:“我们道歉,道歉,赔钱,再也不敢了!”
  刚刚的气势呢?
  是否要赔钱这外婆决定不了,小毛的主人是跑着过来的,人到的时候那么大一汉子已经哭成了泪人,差点就要冲上去揍那妇人,被大伙儿拦住了。
  妇人看这汉子一手臂的肌肉也是怕了,差点哭出来,千呼万唤说再也不敢了。
  可是狼来了狼来了,已经没有人相信了。
  那之后这户家人就被大家排挤,比如买菜不卖给他们,有事情都不通知他们,剪断他们的电路,踩他们地里的苗……这农民啊要是狠起来,也是做得很绝的。大家誓要让他们把那些狗生前受的苦常回来。
  所幸这户人家不怎么样,儿子却很争气,在市里考了一个很好的大学还拿到了一笔优异的奖学金,全家在这村也待不下去了,就搬去了城市里,再也没回来过。
  

  ☆、Chapter。94   常回家看看看看

  大黄有的时候会来看小白,在这边蹲坐一个上午,默默摇着尾巴回去。
  微生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也许他们并不认为这残忍吧。
  在外婆家只待了三四天,宁依依嫌弃蚊子太多跑回来了,明明小时候的她从来不介意这些。微生无奈之下只好陪同,一年也不过能来个两次,她是真心希望多待一会儿,多看看外婆几眼,因为……现在拥有的不去珍惜,什么时候说不定就再也珍惜不了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子欲养而亲不待。
  外婆让她多回家看看父母。
  可是……唉,微生脑中晃过爸妈的脸。她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没有走上他们盼望的工作岗位,也没有走近她曾经那么欢喜的理想。
  大学刚刚毕业谁人不是意气风发,她也是想着,写作是兼职,将来她能找到理想的职业,为父母养老,写作成为她的兴趣爱好,而不是收入的唯一。
  可现实将那么多人残忍地打下,拨开了迷雾才发现,她不是乘着彩云的那个,她也只是曾经她想俯视的芸芸众生中毫不起眼的一人,为柴米油盐忙碌。
  有人笑她不过一年就放弃了寻找工作。其实,从大学开始兼职,谁又能说她不喜欢作者这个职业?如果收入足以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她也不愿意再劳累,现在自由自在地过挺好。至于老了……脑中闪过一张欠扁的俊脸,不是还有兀玺嘛!
  她不愿意回家是觉得愧疚。每次回去,父母总是热情地煮饭做菜,关切地问她过得好不好,笑着告诉她他们的养老金足以养活自己,不需要她担忧,她是他们的女儿,活得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就好……
  爸妈年纪大了,她每次回家就意味着一顿甚至好几顿丰盛的餐点,为此他们可能需要忙碌一整天。
  坐在大巴上,微生突然觉得心累。
  宁依依抱着外婆做的布娃娃靠在窗户上睡着了。她已经学会了不去依赖别人,不会把头枕在其他人的腿上或者肩上,不会因为累了困了而抱怨。
  时间教人学会成长,学会独立。想必小姨看见这样的她一定是欣慰,也心疼的。
  微生拨通烂熟于心的号码,突然迫切想听见对方的声音。
  “喂……”兀玺接起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回应,顿时虎躯一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别吓我?喂?你在哪?怎么了?”
  听着他紧张的口气,微生笑出了声:“没事,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哦?去了没多久就开始想我了?”兀玺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我也觉得你去太久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告诉你下次去一定要带上我,让我孝顺孝顺她老人家,不带我总是会后悔的。最近你的群里好像在吵架,知道乡下地方没网络我就帮你了解了一下,你那个编辑退了你们的作者群,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前两天我又完成了一个大手术……”
  她想听他的声音,他就不厌其烦地说,把她不在的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理清思路,用他好听的声音一件一件复述出来。
  微生盯着窗外飘过的山和云,心想似乎她太不了解他了,以前从不知道他是这么话唠的人。
  若兀玺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必定是要跳脚的!医院里医院外你随便拉一人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兀玺是高冷!我是话痨病人,只对你发病……
  窗外的风徐徐吹在她的脸上,兀玺的话越听越像催眠曲,微生已经昏昏欲睡。
  似乎能感受到电话那头轻轻的呼吸声和风声,他停了下来,许久,他开口。
  “我也想你。”
  电话没有挂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微生不心疼话费兀玺也无所谓,两人就默默感受着那边传来的其实也没有声音的声音,好像能更贴近对方一样。
  大巴驶入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剧增的喇叭声和轰鸣声使微生突然清醒,还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我还想家,想爸妈。”
  “那就回去看看他们,我陪你。”
  “我觉得对不起他们。”
  兀玺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不可否认,再怎么弥补也是不可否认的,自认为爱着她的他,在她的生命里空缺了整整五年,这五年里他连过客都算不上。
  一个默默支持她的读者?这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去……但是……看见他们头发又白了一些,还因为我忙来忙去,就觉得难受。”她组织不起成语也组织不了什么连贯通畅的语言,她像是沉默多年的人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树洞。
  这次换他来听。
  “有一次他们给我打电话……不记得为什么了,当时好像心情不好,对他们发脾气了。我也不想的,他们那么爱我那么辛苦地把我拉扯大,我一点都不想对他们发脾气,不管是因为什么。可是我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亲近越是在乎,越是……”
  “因为码字要专心,很多时候电话是静音的。也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人会给我打电话吧。他们偶尔会给我打电话,但是大多时候我没有注意到。看到未接来电,明明很想回拨过去,想听听他们的声音,想问问他们最近睡得好不好……可就是下不了手。”
  “我们已经很少通话了,我也很少回去看他们。大学开始搬出来,回去的次数太少,除了春节几乎没有回家。是不是想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呵呵,我也觉得,不太像我了。虽然他们说不在乎我怎么样,不管怎么样都会爱我,可就是……都怪我自己吧。”
  “感觉像个在外打工的农民工,可明明是一个城市……”
  “怪我懦弱,怪我不争气……”
  微生说着说着想哭。兀玺没回她,是不是也觉得她做得不对?也觉得她不争气?还是在想怎么编一些安慰的话鼓励她?可是她不想听安慰的话,真的不想。
  此刻她很矛盾。
  她不想听见兀玺说她做的是对的是情有可原的,也不想听他指责她的错误,害怕他会怪她不争气辜负了父母,也害怕她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我想说不怪你……但是,你是他们一生捧在手心里的宝。我在想,我出现在他们面前,说我要娶你,他们会不会拿着扫把把我赶出家门,冲我大喊‘离他们的宝贝女儿远点’?”
  “怎么可……”能字尚未说出口,微生想起自己神采奕奕的老爸,那个小时候喊着要让女婿入赘,怎么都不会把宝贝女儿嫁出去的男人。
  “回去看看吧。他们不是在安慰你,不是在敷衍你,更不是曾经怪过你。他们为你付出的时候,就不曾想过你能涌泉相报。现在的他们,应该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很好,一生无忧,轻松快乐,就想他们当初抱着你的时候一样地希望着。”
  “你也不要觉得有心理负担。他们想见你,是真的,想你关心关心他们,也是真的,想关心你,更是真的。他们已经为你付出了太多,你却吝啬回家的时间,这才是残忍。回去吧,我陪你回去,那是你的家啊,被打出去我也认了,我还会回来的!”
  微生一愣……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她想太多了。她以为父母说不在乎她是否有所成是强颜欢笑,她以为父母是因为她喜欢所以必须忙碌,她以为……她以为没有她,他们的晚年会过得更舒服。
  可是怎么可能啊?她曾经是他们的一切,现在也是。
  “好,我们一起回家,见爸妈。”
  此刻微生丝毫不觉得自己矫情,也不觉得兀玺刚刚说的话多么矫情。兀玺握着手机抓着脑袋,他是理科生!理科生!一个高冷的、不善言语的外科医生!为了媳妇什么都拼了,媳妇会不会嫌弃他文采不好,连安慰都这么拙劣。
  媳妇不说话了!完了不说话了!媳妇把电话挂掉了!
  兀玺觉得人生一片黑暗,打开百度输入“安慰人的一百种方法”,为了将来幸福美满的生活,他有必要了解了解心理学相关了。
  不过,你确定这个有用?
  屏幕上赫然写着——让他/她打一顿。
  

  ☆、Chapter。95   比木板还平遮甚

  微生挂掉电话,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街景和飞驰而过的汽车,便知道要到了,摇醒了身边的宁依依,准备下车。
  宁依依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也不知道画册到了没,兀玺敢骗她就玩蛋了,她保证使劲隔阂两个,不分怪她!别怨她任性,宁依依从小被姐姐带到大,怎么看兀玺都觉得除了那脸哪也配不上她姐,她姐姐多么温柔勇敢明媚动人,是他能碰的吗!
  如果宁依依非常讨厌兀玺,保不住微生真不会和他走到一起。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育女的感觉已经在宁依依身上找到了,这妹妹是她除了父母以外最重视也是最亲近的人,包括外婆都没有宁依依亲。
  毕竟是老一辈和小一辈,人们总是习惯为小的付出,而忘了给予老的同样的爱,这种不平等对待就这样一代代复始。
  但是喜欢微生的,看见这姐妹这么亲,怎么都不会去得罪宁依依的吧?兀玺又不瞎,况且他更不傻。在宁依依给他暗示她喜欢某某画手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掏腰包了,对他来说基本画册真不算贵,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值得,这么薄薄一本居然要两三百?怪不得宁依依自己不愿意买,嫌贵呢这是!亏她知道!
  他也知道这样讨好小姨子是不对的,也许会让年纪不大的宁依依就此养成“仗势欺人”的恶习,但他有什么办法,人都暗示那么明显了,小孩子拉下面子他还拉不下呢,怎么也得买,就当红包了。
  退一万步,宁依依真得寸进尺性格恶劣了,又不是他的女儿。
  终归不是亲生的。
  季铭这起跑线输得太亏,他要是果断告白再向宁依依发起攻势现在就是佳人在怀了,到宁依依校门口吼一句季瑰是他妹啊!一群小萝卜头冲上来扑到他!
  算了,他那脸蛋,不用喊季瑰就被扑倒了。
  微生回到家,抽出一本飞鸟集就打算开始步入泰戈尔的思想境界,脑中顿时反应过来电话里兀玺那句“编辑退群了”。
  开玩笑,她的编辑可不就是林果。
  吓得微生扔下了手中的书赶紧开电脑,咬手绢忍住没用手机登录,手机接收完消息电脑就接收不了了。
  等她开群,略微傻眼,因为群里正在欢迎陈果回来。
  私聊了唐清以后,唐清对她说了事情的经过。柠檬和陈果依旧没有和好,按照陈果的话说,这拨人没了她要死要活的,要是她不在了正合了柠檬的意,于是毅然决然回来了,听说是谢樊去和柠檬聊利害之后,她并没有发表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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