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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温情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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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相思了。
碧落重新上了药膏、包上纱布,又拿了新衣服给陆云黎换上。这才出去做些晚饭。顺便飞鸽传书让云纤回来,今早小姐就把云纤派出去寻找偷偷溜出来的表少爷了,不知道找到没有
温宁墨心神不宁的回到家,推开院门发现母亲依旧坐在石桌前等着,似乎晚饭还没有吃,因为并未闻到烧火的味道。温宁墨走过去,发现母亲还在对着桌前的桃树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温宁墨默默出声道:“娘,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去屋里坐着啊,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温母似乎才回过神来,看身旁的儿子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衣襟前还沾了血迹,顿时脸色一变,担心的拉过温宁墨就心疼的问:“宁儿,怎么了,回来这么迟,身上怎么还有血?哪里受伤了,快 ……让娘看看。怎么这么多血 啊……”
温宁墨拉过母亲为自己检查的双手,轻声的解释道:“娘,孩儿没事,您不要担心了。这是云儿身上的血沾到了孩儿的衣服上,她受了伤,不过您不要担心,有碧落姑娘医治,她一定会很快就康复的”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采芦苇么,怎么会受伤,云儿真的没事吗,你不要哄娘,快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温母倒是很急切的问。
温宁墨不想母亲为他的事情担心,于是便只是含糊道:“娘,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遇到了山贼,然后云儿为了保护孩儿就受伤了,伤的不重的,娘你不要但心。孩儿明天就去看看云儿,相信碧落姑娘的医术肯定很好的。对了,娘,碧落姑娘说您的身体只要好好调理,半年时间差不多就可以好了。呵呵,您还没吃饭吧,孩儿去给您做饭去……”
温宁墨也不待温母回答,便转身去厨房做晚饭。
身后的温母看着自家儿子的背影,心里越发忐忑了,宁儿在敷衍自己,她怎会看不出来,恐怕云儿受伤的原因没这么简单,难道?
温母惊出冷汗,那些人还是没有放过她么,竟然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吗,不行,过段时间一定要带宁儿离开这里,她不能再害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当初要不是她,宁儿的爹也不会死,她一定要保护好宁儿。温母想想又觉得会不会自己小题大做,也许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些人,温母吁了一口气,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在温宅里面安静的吃着晚饭的时候,不远外的云胭铺里迎来了不速之客。
“喂,你怎么出谷了,那死老头肯舍得放你出来祸害人了?你看你,还是不束发,都20了……你……”嗓门如此嘹亮的,当然是碧落了,她面前站着一个蓝衣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眉目如画,脸上带着天生的苍白,便显得乌木般的黑色瞳孔更加慑人,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多了几份疏狂的味道。少年脸上带着笑意,看着碧落,就算被碧落这样骂着,脸上也没有半分的尴尬和怒意,好像已经习惯了。
等到碧落气呼呼的说完了,少年才笑眯眯的一爪子拍向碧落的脑袋,声音倒是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脆,“碧落你个死丫头,每次都要来这么一出有意思吗?我就不明白了,小黎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丫鬟,真是无聊。喂……小爷我饿了,给我做吃的去,快点,不要面条不要蛋炒饭,不要枣泥糕,其他的都可以,快去,饿着小爷的话,你负责的了吗?哼……小心小爷我告诉外公去”
“不去,谁让你在我们吃过晚饭后才来,迟了,饭没有了,想吃自己做去……”碧落伸手揉了揉脑袋,没办法,武功不如这家伙,不敢打回去,嗷……画圈圈。
“啊……这样啊,碧落啊,好像幼雪很久没有见你了,每天在谷里嗷嗷叫唤,可是很思念你呢,你说我是把它抱来给你玩玩呢还是把你扔回去给它玩玩呢……恩?”尾音上挑,丝丝危险透出来,少年依旧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碧落。
“你……你狠! 做就做,不过这可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才给你做的。哼。”碧落就知道,这家伙一来准没好事,自己也就只能在嘴上蹭蹭便宜,这家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第 14 章
看碧落怒气冲冲的去厨房做饭了,少年也就是符玉白,转身进去看看陆云黎的伤势。
陆云黎其实早在他们吵第一句的时候就醒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久没见,碧落一见到玉白还是那么气势汹汹的,唉……孽缘啊。
所以符玉白一进门,就看到陆云黎一脸揶揄的笑容看着他,但符玉白是谁,想要看到他脸红,那是海枯石烂都不会发生的世界第九大奇观。所以符玉白从腰间唰的掏出一把玉柄折扇,慢慢挪到陆云黎床前,看着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陆云黎,符玉白眉心一拧,
虽然还在笑,但明显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小黎子,这到底怎么回事?看来伤的不轻,之前收到云纤丫头的消息说,你只是挨了一剑,我还想是云纤小题大做了,没想到还真的这么严重,看来那伤口倒是不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白,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我并未与人结怨啊!怎么会有人雇杀手来来杀我呢,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晕着呢……”陆云黎拧着眉心道。
突然揶揄的看着符玉白:“你说,会不会是我爹成亲之前惹得桃花债啊,听我娘说,爹在以前没成亲前可是有很多的红颜知己。会不会因爱生恨,所以拿我开刀啊……” “符玉白一扇子拍向陆云黎,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啊你,亏我还在担心你打不过就不知道跑吗!我看你是存心找死呢吧,哼……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恩?”符玉白一双黑眸灼灼的望着陆云黎,脸上虽然还在笑,但陆云黎硬是搓搓身上冒出的疙瘩,深深了解符玉白此人的陆云黎知道这是他想整人的前兆,所以秉着识时务者活得长的原则,她立刻端着一脸谄媚的灿烂笑容蹭过去:“哎呀……小玉白,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嘛,没准这次的杀手只是巧合,很有可能不是针对我的啊,而且……虽然我武功不怎么样,但我的毒针还是有很多的,受伤只是意外嘛。温宁墨不会武功,我当然不能自己逃跑了。小玉白,我知道你是怪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但我保证,下次一定打不过就跑!”
符玉白没好气的瞪着眼前努力睁着一双大眼睛表示自己很很无辜的陆云黎同学,咬牙扇了扇手里的扇子,气呼呼的坐在床前的凳上:小黎子,别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虚心认错,打死不改的主!算了,反正有碧落在你也死不了。不过那个间接连累了你的温宁墨是谁?你犯得着保护他么……”
陆云黎讪笑着伸出手摸摸鼻子才答道:“……其实温宁墨是这旁边私塾的夫子,我之前在进镇的树林里遇到暴雨,要不是他我肯定淋死了,所以我这叫做报恩嘛……”
“得了吧;小黎子,你有这么知恩图报?我怎么不知道,哼哼,小时候我教你点穴、陪你受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为了报恩来保护我这孱弱的小少年呢……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老家伙了……啧啧……黎子,一年不见,你口味又重了”
陆云黎一听他如此歪曲事实还诋毁她的温宁墨,
顿时横眉瞪着符玉白那张欺骗世人的脸:“符玉白,谁说我家温宁墨是老家伙了,人家可是风华正茂的大好年纪,哪像某人,明明已经20了,还天天一副我还15的风骚样,哼……还有,你皮痒了是吧,那些小时候你祸害我的事,你还敢说出来。你教我点穴,是啊,仗着我那时候还不认识穴位,你硬是把笑穴说成酸麻穴,说只会有一瞬间失去知觉罢了,结果呢,愣是把我一个人撂在院子里笑了一个时辰,后来你又不小心烧毁了师父最喜欢的一本琴谱,然后天真无邪的向师父告状说是我干的,在我被罚跪祠堂的时候,你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风骚的在我面前得瑟,还敢说是陪我受罚!!你从小就一肚子坏水。告诉你,老娘我就是看上我家温宁墨了怎么滴,你可不要跟我抢~
要是找他麻烦,你等着我告诉你外公!跟他说你想成亲了,就近把碧落嫁过去算了……”
一口气说完,陆云黎心里很是爽啊,却见符玉白勾起嘴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对陆云黎道:“咦……原来我小时候做过的事你都知道啊,真没意思!小黎子你长大了就不可爱了,哼,谁要跟你抢男人了,我还没饥渴到性别不分的地步,我就打算跟温宁墨抢你,怎么着了,要试试吗……”
陆云黎一脸疑惑道:“小白啊,原来您老还有性别之分啊,我以为在您老心中这已经碎成渣渣了你呢”,
陆云黎就是故意的,谁让他竟然说她家的温宁墨是老家伙,陆云黎知道符玉白的死穴就是这个,因为他从小被当作女孩养,直到十一岁才恢复男儿身份,所以陆云黎乐此不疲的以调戏符玉白为人生第一大爱好。
“你……你……哼,陆云黎你个死丫头,小爷我可是好意来关心你。你还揭小爷我的伤疤!你等着,我不跟你说了,哼,既然你这么精神,小爷我去吃晚饭去……”
符玉白挥着小折扇,噙着渗人的笑意挪到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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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宁墨先去私塾跟夫子告了假,便买了些东西准备去看看陆云黎,才走到夏纾坊的路口,便看见拐角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温宁墨喜上眉梢得喊道:“祁彦,你怎么回来了?”
温宁墨从十岁那年和母亲搬到这天水镇上之后,便没有什么朋友来往了,为数不多的好友便是这萧家的萧祁彦,他前年去了洛阳帮萧伯父打理铺子,便少了联络。
果然,萧祁彦闻声抬头一看,面上一喜,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好久未见的温宁墨,笑问:“宁墨我昨天晚上才到这里,今儿刚刚去你家找你,结果温伯母说你刚走去了书社,我便马上过来了”“呵呵,祁彦,这么久没见你,你还是老样子吧,对了,我还有事,要不我们待会再说?”温宁墨有些踌躇,毕竟看云儿的伤势更重要啊!
萧祁彦一张祸水脸上满是狡黠的看了看温宁墨,“哦?我之前就听温伯母说你要去看望你的救命恩人。似乎是个姑娘家,宁墨,不介意让我跟去看看吧?” 温宁墨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便笑道:“好,我们一起去吧,我想黎姑娘该是不介意的……对了,听镇子里的人说,你家的锦缎庄在皇城里可是一等一的出名,好像还是御用皇家制衣货源吧……恭喜恭喜!看来祁彦你果真很有经商头脑,宁墨自愧不如~”
萧祁彦笑笑,也不自谦道:“是啊,宁墨,你也知道这铺子主要是我爹负责的,我就是看看店,不过这两年各宫的妃子和册封郡主的时候,那锦缎都是我家铺子里提供的最好的。不过,宁墨,我知道你自小就喜欢医术,为何不开家医馆呢,我相信以你的头脑定是不比我差……”
温宁墨谦逊的一笑,也不说话,只是想了想问道:“祁彦,这暂时还不说。你这回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呢?”
“宁墨,我爹想让我回来等着七月十五的祭祖,最近宫里都在为娘娘们定制夏衫,所以我爹那边走不开,等快到祭祖的时候他便会赶回来,呵呵,所以这回我可以待两个月啊,宁墨,我们也有近两年没见了吧。等下看过你的救命恩人之后,我请你去客来居,我们好好聚聚。”
温宁墨也点点头,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想快些去看看陆云黎,“嗯。好啊,祁彦,待会我们再好好说,我想快些去看云儿的伤势,那我们现在快去吧”
萧祁彦意味深长的笑笑,心里倒是有些期待见见这个女子了,会武功能够保护宁墨、还能和从不亲近女子的他成为朋友,可谓很厉害。于是便也兴奋的点头同意。
温宁墨和萧祁彦到云胭铺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一刻了,陆云黎已经起床了,正靠在床头吃着病人必备早饭,陆云黎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怨念的看着坐在床头啃着肉包的符玉白,忍不住出声:“死小白,谁让你在我这个只能喝白粥的病人面前啃肉包的!给我出去啃……”
“哼,小爷我乐意,在你这床边吃饭我心情格外爽!”符玉白小人得志般冲着陆云黎咧嘴毁形象的一笑,拍拍手上的碎屑迎接贵客去也:“喂,你那姘头来了,小爷我可要好好看看”。
陆云黎也听到了敲门声,毕竟这前门和后院相距并不远,陆云黎他们又是会武的人,听力自然很好。
第 15 章
鉴于碧落还在厨房收拾东西,所以符玉白很是磨蹭的挪到了大门口。
唰的从腰间先抽出折扇,打开大门,天真无邪的笑看着他们,“咦,请问你们是?”符玉白最擅长的就是装。
果然,温宁墨一看眼前白衣飘飘的少年,心里顿生好感,于是也温和有礼的回道:“这位公子,我是这夏纾纺的夫子,这位是我的朋友,我们是来看望黎云姑娘的伤势,不知可否引我们前去?”
符玉白笑盈盈的点点头:“当然可以,原来公子就是温夫子啊,呵呵,我家黎儿可是说您是她的恩人呢,替我家黎儿谢谢你了,她的伤势养几天就可以好了,来,这边走”
温宁墨也摸不准眼前的公子和云儿什么关系,便跟着萧祁彦往里走。等进到陆云黎房间的时候,看到坐在床头的陆云黎面露喜色,符玉白先出声道“哎呀,黎儿宝贝,你的身体要紧,你的恩人来了,玉哥哥我已经替你谢过了”声音大的生怕温宁墨他俩听不见!说完还一屁股坐在床前,含情脉脉的握着陆云黎的一只爪子,陆云黎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面上仍旧维持着僵硬的笑容看着温宁墨两人慢慢走近,咬牙低声向符玉白道“你给我适可而止,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还宝贝!给我去死!你在严重影响我追我家宁墨,你等着!我迟早是要报仇的!”狠狠的掐了符玉白一把,面上仍旧带着笑意,笑呵呵的抬眼看向温宁墨:“温大哥,你来了,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谢谢你来看我”温宁墨也一笑,虽然眼前看来那公子似乎和云儿关系不一般,他也知道不该问。
“云儿,没大碍就好,我娘也很担心你,今儿还特地叮嘱我等你病好了一定要请你吃她亲手做的松蓉糕”,陆云黎一听很是开心,这个名字听着就很好吃,立马点头答应。
突然看向温宁墨身后的人,有些眼熟,便迟疑的问道:“咦,温大哥,这位是?”,
温宁墨一听,竟然忘了身后的祁彦,正想介绍。谁料萧祁彦已经抢先一步上前,有些纠结的眼神看着陆云黎道:“在下萧祁彦,洛阳人士,这位姑娘看着好面熟,不知是否曾经在洛阳见过?”萧祁彦没敢往天颜郡主身上联想,毕竟他也只在陆云黎十三岁封郡主的时候去王府见过一次。
“萧……祁彦?是洛阳最大的锦缎庄萧家吧,呵呵,也许是我曾经去过萧公子家的铺子买绸缎吧,所以巧合之下见到的,毕竟天底下相似容貌的人很多啊,不知萧公子是想起哪位故人呢?”
陆云黎一听萧祁彦这个名字便灵光一闪的想到了洛阳专门供给皇室衣衫的萧家,记得她在十三岁时被封郡主,便是这萧家的二公子带着锦缎庄里最好的裁缝去相府为她量尺寸,当时她可是对这萧家二公子印象深刻,毕竟是她前13年见过的唯一一个与她爹在外貌可以一较高低的男子,如此妖孽的男子,很难想象出来竟然只是个商人。
所以这萧祁彦也是见过她的,虽说三年下来变了不少,但还是能认出来的,只有先发制人的误导他了,估计他也不会联想到洛阳城里的天颜郡主会出现在这偏远的小镇……
“呵呵,姑娘说的也是,我认识的那人应当一直在皇城里,怎会是姑娘呢,该是我认错了罢”
萧祁彦注意到陆云黎一瞬间身体紧绷,心里还是留有一丝怀疑,不过他不急,反正有时间,可以慢慢找到原因。
陆云黎看他仿佛是信了,淡淡的笑。
“你们真无聊……文绉绉的说了这么半天。真是的”符玉白不耐的皱皱眉心,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三人。
陆云黎转头拍了拍符玉白的额头,推开一段距离道:“小白乖……去给你的两个哥哥倒茶喝去。” 符玉白直起身子,揉着额头;一脸委屈的看着陆云黎,刚要去倒茶。
温宁墨淡淡的出声阻止道:“符公子,不用了,云儿没事就好,我们也只是来看一看,现在怕是就要回书社了,夫子那儿还有一些藏书要整理,我想我们还是告辞吧,有时间我定会来看云儿的……”
温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声阻止,他只是不想看到符玉白和陆云黎坐在一起时候,那看起来亲昵无比的动作,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温大哥,你……你要走了啊”
陆云黎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低声问道……
“恩……云儿,你好好休息。我和祁彦就先回去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温宁墨好脾气的笑笑。
陆云黎也知道温宁墨是有那么些些的固执,所以知道相处的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况且这儿还有两枚灯泡在闪闪发光,低叹一声,“好吧……那温大哥你们快点去书社吧,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让小白送你们出去吧”
等陆云黎看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有了困意,便转身闭目小睡个回笼觉……
等到出了云胭铺一段距离之后,萧祁彦瞥了眼身后左脸写着我在沉思,右脸写着我很难过的温宁墨,一改之前严肃的君子脸孔,笑得特别贱的故意艳羡道:“哎,宁墨,原来这位救命恩人还是个美人啊~那脸蛋,苍白的多么楚楚动人。我说,要不是看在她和那小公子关系那么好,我还真想把她抢到手!诶?宁墨,你说呢?”
温宁墨闻言,终于回神,微沉下脸看着面前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他怎会不知道祁彦在开玩笑罢了,但他就是心里一团莫名的火气上来,“祁彦,别闹了。我虽然不清楚符公子跟云儿是什么关系,但是你也不能打云儿的主意,你忘了不要紧,我可还记得萧世伯前年给你定了一门亲事,好像明年开春就要成亲的吧。”
一提到这事。萧祁彦立马就黑了一张祸水脸,别人不清楚,他可查到了,这苑家的三小姐仗着是青州第一美人,骄纵跋扈,还总是装作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虽然三年前摔下池塘失了记忆,性子变得有些跳脱,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她想出来的招数,所以这样的女人他可万万要不起!
现在温宁墨又提起了他的伤心事,无奈,苦笑着摇摇头:“宁墨啊……你,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这两年为啥尽心的帮我爹经商,不就是为了可以讨好我爹,不要让我羊入虎口,好,你不就是不想让我抢你的云儿小美人么。大不了我孤苦一生好了~”
“祁彦,你不要瞎说,云儿跟我不是那样的关系!况且云儿与符公子看起来很是亲近,被听去了可不好。”温宁墨心里一紧,语调稍高的慌忙解释道。
萧祁彦倒是浑不在意的耸耸肩,笑得一脸暧昧的看着温宁墨:“宁墨,你是当局者迷,呵呵,我们拭目以待吧,那美人的样貌可是一等一的哟,要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看你怎么办!唉……算了,作为你的好友,我一定会帮你的!”
也不等温宁墨皱着眉头准备反驳,萧祁彦手背后率先向前走去,嘴里还轻轻哼着歌……
他萧祁彦不说别的,就这看人的本事还是很好的!之前在那黎姑娘家里的时候,那符玉白明显是故意在气温宁墨,虽然关系看起来很是熟捻,但是却不是情人间的暧昧,只有温宁墨这个当局的人才看不出来。
而且看那姑娘含情脉脉的眼神一直就没怎么离开过宁墨,分明是爱慕已久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个怯弱的主,就算宁墨有些木讷,他想这姑娘一定可以追到手的,再说了,还有他这个感情圣手在,帮她牵浅线,创造个独处机会什么的还不手到擒来,哈哈,他果然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温宁墨把要辩驳的话咽了下去,无奈的苦笑了下,抬步追上前面的萧祁彦……
第 16 章
在温宁墨和萧祁彦在书社忙碌的时候,这边的云胭铺里也不甚安宁。
陆云黎一边侧着身子让碧落换药,一边咬牙切齿的痛述符玉白的上午的恶行:“碧落啊……你家小姐我好可怜,这下子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啊啊!!我的宁墨肯定以为我和这家伙有暧昧,没准还会对我保持距离的啊,我的努力啊,都白费了!
你一定要想尽一切方法给我报仇,中午的饭记得多放些符玉白那混蛋不吃的姜块和葱末,武力上打不过他,在吃的方面我还就不信了!!”
碧落朝天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没办法,小姐最大,小姐再幼稚,她也不能鄙视她~嗷……
“小姐啊,你就放心吧,我已经用了最新配制出来的药膏,保准你三天就可以下床蹦达,只要你去粘着温公子解释解释,他肯定会知道真相的,不过,小姐啊,我怎么觉得解释的话,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陆云黎想想也是,上赶着去解释,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么,恩……还是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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