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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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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进道院主的身份,再罚到清风洞思过显是极为惨重的惩罚,要不然申广平也不至于急在这样子。关天养看着关卿云,显是在讨主意。关卿云沉吟了一下,道:“李宗主已经颁下正式令谕了么?”

申广平道:“还没有。但宗主已经颁下了口谕,回头经过正式布告后,便要施行了。到那时,即便是你们再去说明,也没有用了!”

关天养也着了急,“怎么会这样?不就是一桩小事么?”

申广平怒道:“小事?这哪里是小事了?外人私闯山禁,轻者被驱逐,重者被罚去黑龙沟采矿。若不是师父曲意回护你们,你们又岂能幸免?王师叔等四位长老奉宗主令谕前来相邀,你们为什么不去?明明是你们强闯山禁,说要有要事面禀宗主的……”

见申广平越来越激动,关天养也是满心的悔恨,“就因为这事……”下面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先前他本是要上山去面见李延极的,奈何鲁长恭怎么也不愿意。申广平大约也是不知道这些,他也不想再分辩了。

申广平见关天养张口结舌,便以为他心下愧疚,语气便柔和了许多,“如何不是?”

关天养点着头,“我明白了……”正要说随申广平上山说清楚,就听关卿云道:“申道兄,鲁前辈被罚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想必还有另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也不是?!”

申广平一怔,眼里掠过一丝慌乱,与他平时的潇洒迥然不同。他道:“谁,谁说的?”

关卿云微哼了一声,满面的严霜,“满大街的散修,谁不在说呢?说重极门谋夺了龙……”

申广平惊叫道:“谁说的?”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去捂关卿云的嘴。幸得及时反应过来,将伸出去的手猛地往下一切,就变成了打断关卿云的说话,使了个眼色,拉上关天养就往镇外而去。

关天养紧随申广平的脚步,问道:“申仙长,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卿云又打断他道:“天养,先别问!”

一路疾奔到了半山腰,申广平也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但神情依旧凝重,他道:“你们也看出来了?”

关卿云道:“若这都还看不出来,我们岂非与傻子无异?”

申广平唉地叹了一声,理了理思绪,这才道:“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去年九月,有人来镇上当了一块龙鳞,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偷了去。当时的事情闹得有多大你也该有听闻吧?”

关卿云先是瞟了一眼关天养,然后嗯了一声,道:“去年九月我还在岛上,没来中土。后来听师父说过千阳山发生了大事,我却没有细问!”

申广平说了一声难怪,就道:“接当的生意是乾坤庭旗下的,可想他们有多愤怒。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发现龙鳞是被千影门一个叫诸葛春的人偷了去。杨纵就带着乾坤庭火字堂的人一路追去千影门,可千影门上下拒不承认得到了龙鳞。杨纵无法,只得请宗主相助。宗主去后,和千影门上下细谈了一遍,他们依旧不承认盗得了龙鳞。”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声,道:“千影门原来与我重极门的一个分支,关系也处得极好,宗主也极想维护他们,并不愿把事情闹大。若他们主动交出龙鳞,就只惩罚诸葛春一人。可他们却就是不开窍,死活不肯承认盗了龙鳞。他们也不想想,乾坤庭的力量多强大?若是没有证据,岂会追到千影门去?最后还是在千影门后山禁地把龙鳞找了出来。杨纵为儆后来者,下令灭了千影门。宗主也是无能为力!”

关卿云瞟了一眼关天养,见他脸沉如水,眼中一丝波澜也没有,不由很是佩服起他的镇定功夫来。

申广平又道:“十天前,各个分支的掌门和派中长老突然齐聚千阳山,要宗主交出龙鳞来,还千影门一个公道!”

关卿云噫了一声,奇道:“这是什么话,龙鳞是别人当的,乾坤庭追了回去自然是还给了当主,他们找李宗主要什么龙鳞?”

申广平满脸的愤然,眼里尽是憎恨之色,“他们说,龙鳞不过是个诱饵,事实上是宗主想借乾坤庭之手灭了千影门。还说各派依附重极门数千年,一直和睦共存,从不曾有过龌龊。如今宗主大权在握,便想将异己翦除,扩大自己的势力,一统重极门……你们都说说,这是些什么话?宗主向来仁和,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若不是千影门上下冥顽不灵,如何会出这样的事?如今他们都说,宗主要是拿不出龙鳞,那就是他和乾坤庭勾结无疑。各大院主、众位长老都分成了三派,一派是支持宗主的,一派是支持各派掌门的,还有一派是中立观望的。十多天来,山上已经闹得一团糟,不想山下又添了这些事非。也就是在这节骨眼上,你们又闹出强闯山禁的风波来。师父为了护住你们,便将所有的过错都揽了下来。宗主为了不节外生枝,也不得不颁下令旨处置他了……”说完长叹了一声,满脸都是茫然和无奈之色。

关卿云着实有些看不惯申广平的胸襟气魄,但又不好直说,就冷冷地问道:“为何不请乾坤庭来说明?难不成你们就这么束手看着么?”

申广平也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关卿云话里有话?脸膛腾地一下就红了,道:“乾坤庭火字堂杨座主有公务在身,无暇分身,就来了一封亲笔信,证明千影门确实是偷盗了龙鳞。但各派掌门都不信,还污蔑宗主和杨座主勾结……”才说到此处,关天养禁不住大骂道:“放屁!”

申广平见关天养怒气汹汹,顿时为之一怔,已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关天养骂了一连串的放屁,怒气竟无法遏止,道:“李宗主为什么不将这些混蛋都赶下山去?他们明明是有阴谋的!”

申广平冷笑道:“赶下山?说得容易,真要是这样做,立即就会激起大乱,说不定重极门就会因此而分裂。不要说是宗主,我们也绝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

关天养咬牙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贪心不足的混蛋。哼,走,咱们现在就上山!”

【二百三十五、乱起萧墙(中)】

关卿云抢先一步拦住道:“你上山去做什么?”

关天养义愤填膺,道:“自然是为鲁前辈和李宗主澄清!”

关卿云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去澄清,你拿什么去澄清?”分明是在暗示关天养,要他赶紧避开才是道理,别再去瞎掺合,要不然非但澄不清,反而还会把自己也给陷了进去。

关天养也品出了关卿云弦外之意,眼里顿时涌起了犹豫之色,道:“我……我自有我的法子。姐姐,你留在山下,我一个人去便是了。”

“你一个去?你还当自己是杨座主么?”关卿云越发的气恼,语气也越来越冷厉,只差没有当场斥骂起来。

关天养道:“便是杨座主亲来,也未必有我说得清楚!”将脖子扭到一边,也不去看关卿云那张冷脸,心下只想着:“不管你如何劝阻,反正我都得上山去!”

关卿云见他这般牛性,当真是恨不得扇他两巴掌,将他扇醒才好。“看来你是铁了心了?”她问。

关天养昂然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关卿云哧的一声冷笑道:“男子汉?也不看自己才多大点?”见关天养脖子都红了,显得受了这话的刺激,气怒非常,就叹了口气,将所有的愤怒都抛到一边,柔声道:“好,你既要去,我便陪你一道!”

关天养本以为她是害怕搅进重极门的乱局里,所以才阻挠自己上山,见她说陪自己一道去,顿时又满心欢喜,道:“姐姐,你就放心吧,咱们这一去,必能克定祸乱,还重极门来宁静!”一副志大必得的架式,看得关卿云又差点忍不住对他一番冷嘲热讽,但她还是轻哼了一声,“你当自己是什么了?神仙?”下死劲地白了关天养一眼。

申广平见关天养到底是答允上山了,顿时大喜,兴奋地看了关卿云一眼,抱拳道:“若是能救师父免脱此难,我申广平必将二位恩德牢记于心,他日有用得着之处,只消一句话,水里火里任凭差遣!”

关天养道:“申仙长,这话言重了。鲁前辈是为我等受罚,解他之难,那也是份内之事!”

关卿云对关天养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嘿嘿地道:“还是少些废话吧,上山要紧!”

这一回他们没有走知客院,而是由黄庭观坐飞舟上的山。

一路上关天养再也无心欣赏风景,只是想着见到李延极之后,该如何回话,才能避免鲁长恭遭到处罚,又能化解重极门的内乱。

不知不觉,飞舟就泊在了重极殿前广场一侧的承天台上。申广平道:“二位,到了!”率先下了船去。

关天养举目而望,见雄传庄严的重极殿前坐着数百号人,分成三个群落,正在激烈地争吵着。

申广平刚下船,就有数人迎上来,叫道:“三师兄,找着了么?”

申广平道:“找着了。”

那些人见关天养和关卿云相继下了船来,拍掌叫道:“太好了,师父有救了!”想来都是鲁长恭座下弟子。有人凑将上来,对关天养道:“你就是关兄弟吧?一会儿烦请你在宗主和众位长老面前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你是外客,长辈们必不至于为难你们的!”

申广平喝道:“胡说什么?”就领着关天养和关卿云朝着人群聚集处走了过去。

重极殿高踞于数十丈高的陛阶之上,站在下面向上望,说不出的威严。

在距离人群约十丈许处,申广平让关天养和关卿云先稍等,他快步跑将上去,高声道:“申广平请见宗主,有要事面承!”

“广平么?什么事!”

这声音慈和而宏亮,关天养听在耳里,心里竟似有股暖流淌过,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浔阳城里的镇水神塔,心下暗道:“也不知道这位李宗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申广平上前见了礼,躬身答道:“回宗主,弟子已将叩山请见的二位道友请来了!请宗主准许他们上前说明情况!”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

有人叫道:“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鲁师兄已经决定揽下一切罪责了,叫他们来,岂非多余!”

李延极沉声道:“是非曲直,还是辨清楚些好。请二位道友上前来吧!”

申广平跑将回来,对关天养和关卿云道:“二位请!”

关天养迎着数百双投射过来的目光,也不畏惧,昂然地走了上去。

这种感觉很奇妙。

在数百双疑惑、审视的目光之下,关天养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没由来的骄傲,心说:“堂堂重极门,天下第一炼器大宗,此时此刻却因为一片龙鳞陷入了内乱,而我又在不知觉间成为化解问题的关键……这半年来,修行界变故迭起,几乎每一起重大事件我都有参与,虽然历经艰难,但到底是有惊无险。非但如此,我还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贝。试问,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有何德何能?这是不是老天爷在给我机会,要成全我呢?”

想到这里,他扭头环视了一眼四周。看着那一双双如刀锋利锐利的目光,他竟然笑了。这一笑之下,又引来了更多疑惑和愤怒的目光,他看到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想站起来,也有人喉头蠕动,似乎是想质问他为什么而笑。

是呀,为什么而笑?

关天养觉得这一刻的感觉特别奇妙。

像行走在云端,又像在做梦,一点都不真实。

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因为得意么?还是……

陛阶之下的那个中年人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脑子里繁杂的念头瞬息止住了。

中年人留着三缕长髯,气质儒雅而不失华贵,眼神平静而幽深,在他的注视之下,好似被一潭温水包围,说不出的舒服。但也感到一种不可见底的神秘莫测。身着黑色长袍,脚踏登云履。头戴一顶特制暗金色通天冠,即便没有拿在手中细看,关天养也能感觉出那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法宝。

关卿云趋步上前,起手躬身执礼,道:“晚辈小蓬莱门下关卿云,拜见李宗主!”

中年人便是李延极了。

在关天养的想像中,重极门宗主李延极本该是一位威势凛凛,飘然若仙的智慧长者,却不想竟然也是一个极平常,看着与普通重极门弟子并无明显区别的中年人,心下既觉得惊奇和不解,又添了几分好感。

“免礼。看座!”

李延极一发话,便有弟子奉上了蒲团摆在阶下。

关卿云告罪落座了,才扭头去看关天养,见他竟然饶有兴致,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延极,既不见礼,也不言语,说不出的怪异。

“好大胆的小子!”终于有人忍不住跳了出来,大喝道:“见到宗主,为何不拜见?”

关天养瞟了一眼那人,这才大步上前,起手道:“晚辈关天养,拜见李前辈!”

李延极也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挥手道:“坐吧!”

关天养坐下后,刚才跳出来那人质问道:“听说你们强闯山禁,说是有要事禀奏,不知所为何事?”话说到这里,语气陡地转得又冷双硬,“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嘿嘿,可别怪我重极门不客气!”

关天养既不起身,也不回头,有如没有听到那人的质问一般,只是看着李延极,道:“敢问李前辈,鲁前辈人在何处呢?”

那人见关天养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顿时恼羞成怒,喝道:“好小子,本座在问你话呢?”

李延极目光落在关天养身上,温和地道:“小兄弟可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关天养朝李延极拱手一揖,才说道:“李前辈容禀,我等强闯山禁实非得已。在来的路上,我们偶然听说一众散修纠合一道,要来重极门闹事,说是为了什么龙鳞。姐姐说兹事体大,要尽快禀知重极门前辈知晓。我等这才昼夜兼程赶来,不料竟不得其门而入。万般无奈之下,这才强闯山禁,以期能将消息尽快传递上来。却不想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李延极微笑着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是二位有心了。”神情间分明十分的嘉许。

旁边有人质问道:“是这样吗?”

关天养对这般直咄咄无视宗主权威的行为极为恼火,猛地回过头去,怒瞪着那人道:“那你以为是怎样的?”

那人被呛得一窒,不知道该如何问话。

又有人道:“鲁师兄无视门规,回护外人,自该受罚。这是没得说的!”

关天养哈哈笑了起来,“我等已来领罚了,又何来鲁前辈回护之说?”

那人立马又没了话说。

再有人站出来道:“你们是你们,鲁师兄是鲁师兄。他回护你们在先,而你们领罚在后,嘿嘿,想必是为了帮他逃脱处罚吧?我重门门门规森严,岂能容你们儿戏视之?”

关天养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可笑之极。”

那人怒道:“你竟然说我可笑?”

关天养连正眼也懒得看他,“如何不可笑?我等不过是外人,重极门门规又与我们何干?”

“你,你……”那人气人竟连话也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关天养嘿嘿地笑了两声,不再搭理。却不想依旧有人不依不饶,站出来道:“你既说重极门门规与你无干,那又为什么来领罚呢?这岂非前后矛盾,可笑得很?”

关天养高声道:“那是我等尊敬重极门,尊敬李宗主,尊敬鲁前辈。倒是你们,拿着这么点小事大作文章,既无丝毫尊敬之心,怕是还别有居心吧?”‘别有居心’四字咬得特别的重,又用原力送了出去,广场的数百人莫不听得清清楚楚,乍然色变。

“好个黄口孺子,我重极门议事之际,岂由得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来人,把他们给我赶下山去!”

立马就有人喝道:“张师弟,宗主还在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那人立即站起身来请罪,说自己是为了维护门规,一时情急忘了规矩,请宗主谅解。

李延极一摆手,示意所有站着的人都先坐下,侃侃地道:“两位小朋友大老远的赶来,就为向我们报信,以使我等早有防备,免遭了歹人暗算。其情可嘉!”说着,对关卿云和关天养抱拳道:“鄙人在此代表重极门向二位道谢了。”

关卿云和关天养忙站了起来,连说不敢。

李延极又道:“若是因此而处罚二位,试问,从今以后还有谁敢与我重极门结交?事情一旦传将出去,岂非置我重极门比之于魔道更无情无义的境地?不知众位以为呢?”

许多人都高声道:“宗主言之有理,我等深为赞同!”

李延极道:“赞同就最好。至于鲁师弟么,他的做法确实不当,有曲意回护之嫌。依我看来,剥去进道院主职使便足以惩戒其过,罚去清风洞思过这一条就可免了!”

此言一出,立马就有人反对了,说:“禀宗主,二位小朋友之心诚然可嘉,但鲁师兄又岂是‘曲意回护’而已?若不加在严惩,便有那等心怀不轨,甚至与魔道有勾结之辈便也会效法。如此一来,岂非将我重极门置于危亡之地?还请宗主三思!”他的话一完,就有好多人都站起来,道:“还请宗主三思!”

关天养分明看到李延极的眼里掠过一丝愤怒,而他也当即明了:李延极和鲁长恭是一个派系的,这些反对他从轻处置鲁长恭的人又是一个派系的。坐着看热闹,不言语的又是另一个派系的。心下不由暗道:“看来重极门也像朝廷里当官的一样,都有派系,眼下正是借着龙鳞这一事掀起派系之争,再借着鲁长恭这个由头进行派系的倾轧。唉,一个个都是修仙的人,怎地用心还这般龌龊呢?可真教人寒心!”暗叹了一声之后,又想道:“鲁前辈也真是的,怎地在这时候让人抓住了小辫子呢?这下好了,这些人就趁势而上,要将他踩死……他都是为了我们才犯的错,我要该怎样才能救他呢?这可真是麻烦……”

山下又传来长眉道人的声音:“李宗主,你重极门利用非常手段得了龙鳞,想来不久就能强化出一件无上仙器了?这等几千年难得一见的盛事,李宗主为何关起门来做呢?何不效法当年的玄武宫,大开山门,也好让我等散修见识一下什么是龙鳞,什么又是仙器……”

李延极只当没有听到,倒是有人忍不住冷嘲热讽地道:“遍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重极门得了龙鳞,倒是我们自家人,连龙鳞是什么样的都没有见过!只可惜了千影门上下几十条人命,竟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有人道:“宗主,说来我等也是重极门一脉,不是外人,你如何就不肯将龙鳞拿出来与我等一睹呢?千影门已经被诛灭了,我等再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还望宗主能够以大局为重,给我等一个明白。”

“是呀,毕竟龙鳞是我重极门之物,而非宗主一人所私有。既是公物,那就该交出来由大家共同保管。旁人要来夺,我等就该一体同心协力保护。大家说是不是?”

许我人都起了哄。

坐在关天养一侧的年轻人道:“众位长辈还要宗主说多少遍?龙鳞是乾坤庭追回的失物,已经还给了失主,并非我重极门得了去。难道宗主还会骗大家不成?”

“既是如此,宗主为何不愿请来失主证明?”

年轻人冷哼一声道:“漫说宗主也不知道失主是谁,便是知道,也不能将人陷于危地!一旦众位知道他是谁了,嘿嘿,人家还岂能有性命在?”

“苏千羽,你什么意思?暗示我们会谋财害命吗?”

“苏千羽,长辈说话,哪有你一个小辈插嘴的份?”

“苏千羽,我等不过是要此人站出来以证明宗主的清白,哪容得你在这里胡乱猜测……”

……

面对汹汹的指责,苏千羽也是敢怒不敢言。

关天养见了,轻声问道:“姐姐,这个苏千羽是谁呀?”

关卿云道:“李前辈座下二弟子,人称‘千羽神鹰’便是他了!”

关天养哦了一声,不由又多看了这位‘千羽神鹰’一眼。

有人实在看不惯众人拿话挤兑苏千羽,就道:“众位前辈何必无端指责苏师兄。连乾坤庭杨座主的亲笔手书你们也不信,便是宗主知道失主是谁,又将他请来了,你们一样会置疑!”

关天养也暗道:“这人的话很是有道理,连杨纵的话也不相信,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我若是站出来,他们岂非要说是李宗主找来的托了?这些人呐,用心可真够险恶的……”

“呵,汪遥麟,照你这般说来,我们都是在无事生非了?”

汪遥麟冷笑道:“是不是无事生非你们自己清楚!”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好呀,宗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弟么?”

汪遥麟怒而站了起来,道:“这不关我师父的事。韩师叔,还有其他师叔师伯们,我们都是重极门下,何必相煎太急呢?”

“相煎太急?”好些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道:“凭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叫相煎太急么?”也有人说:“好嘛,这就是指责我们在逼宫了……”

李延极依旧不急不躁,不恼不怒,温和地道:“大家先不要吵,这样吵来吵去都十多天了,有意义么?”

“是没意义,可是宗主,你总得拿话来说,千影门被诛灭,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延极声音陡地提高了几分,“你们还要我说多少次?嘿嘿,都是自家师兄弟……”说到这里,又生生地打住了,重重地叹了口气,负手而立,望着天空道:“都这样僵持了十多天了,再耗下去也没有意义。散修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这个问题若再不解决,我重极门怕是,怕是……王师弟,你说吧,这事要如何处置你们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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