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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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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患。诸位试想,若是我等全力与鬼魔相搏,而魔道却趁机攻我背后,那又该当如何?岂不是得落个全军覆灭的下场?!”
柏中堂要争辩,李仲玉又道:“都说鬼魔乃天下公敌,为何独我正道一脉来扛呢?这可是有些没道理了!”此言一出,又有些人道:“对呀,鬼魔可不分你正道魔道,但凡落到它手里,都会魔化了事。为什么魔道就不出力呢?偏咱们拼了死命顶在前头,让魔道去捡便宜么?”讨论声是越来越大,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大殿都里嗡嗡的回声,浑似关了一屋子的苍蝇,找不着门路出去似的,甭提有多烦人了。
关天养暗叹一声,心说:“这场会怕是开不下去了……”就见陆世元挺身站了起来。
陆世元乃玄武宫下伏魔观观主,与管对外事务与征伐,在修行界威名赫赫,比马承风还有过之。众人见他站了起来,都翘着而望,议论声霎时止住了。
陆世元抬手作了个团揖,森然道:“听了诸位的议论,陆某也有些浅见。鬼魔乃天下公敌无疑,一旦作起乱来,不分正邪,那是一体戕害。若是我等不出力,反而指望魔道去和鬼魔拼个两败俱伤……”说到这里反而吃吃地笑了,“诸位也都是修行了几百年的人,岂不觉得这想法太荒谬了么?我们不指望能将鬼魔彻底消灭,但要联起手来一体对抗。一方有事,各方支应,等稳住阵脚,形势明朗之后再作下一步打算。这才不失为稳妥之道。魔道固然是我等死敌,但那是积年恩怨,解决非一朝一夕所能够的。鬼魔一旦为起患来,那便是一场空前浩劫,谁都不能幸免。除了团结一致,同舟共济,别无应对之法!”说完,又微微一拱手,坐了回去。
陆世元身着道装,却是儒雅飘逸,颇有些仙气,说起话来也是温温和和,倜倜侃侃,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浑无半分凌人的架式。可仔细一品他话里的意思,却是字字句句皆在提醒在场诸人: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与魔道的那些仇怨,还是一起携手共同对付鬼魔得好,要不然一旦遭遇鬼魔袭击,就怪不得各派不给予支援了。可谓是赤裸裸的威胁,在场的各派掌门谁不是人精?自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顿时都愣住了。
关天养头一回见着陆世元,比之于站在他身后的梁师曾,说话、行事的风格可谓迥异,但那睥睨天下的气势却如同一辙,教对玄武宫心存好感者敬佩,教讨厌他们的人是越发的憎恶。关天养对梁师曾是很有偏见的,但又觉得马承风是个实诚人,可在见识了陆世元的作派后,一时间也说不上是讨厌还是喜欢,总觉得这个人外表温和,内里锋锐,极有主见和决断,不是一个随便受人左右的领导者,极不好相与。
辜不诚笑道:“陆兄这话很是。魔道是那么好剿灭的么?若是,那也不必相持到今天了。鬼魔无实体,来无影,去无踪,接下来会找上谁家,嘿嘿,那可是难说得很。依贫道之见,我等还是暂行将与魔道的恩怨撇到一边,只要魔道不来招惹,那我等也没必要主动进剿,免得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李兄,你以为呢?”
辜不诚叫的李兄就是李延极。
李延极的神色可没有辜不诚那般的轻松,肃然地点头道:“正是如此。去岁与魔道在龙山脚下的那一场持续两个月的鏖战在座的大多数也都听闻了。魔道五宗尽起精锐而来,实力何等之雄?按说以我三派当时之力,本是抵抗不住,更拖不到援兵赶来的。就因魔气肆虐,不分敌我,极大地牵制了魔道的行动,而魔道最终伤亡比我三派还重,便是因为忽略了魔气的可怕,总以为可以趁乱渔利。”想到那一场大战的惨烈的和煎熬,依旧有些心悸,叹了口气后又才环视了众人一眼,继续道:“我说这些就是要告诉诸位,我等与魔道虽是不共戴天之死敌,但在鬼魔的面前,却又是同仇敌忾的战友,本该并肩相抗才是。至于魔道能不能意识到这一点,那也不是我们能管得着的。若能,那最好;若不能,反而还趁乱对我等施以偷袭,我等也必将还以颜色。我的话说得有些空,不过这是一个建议,至于具体的行动方略,可以从容再议!”
【三百一十九、问道(上)】
李延极的话声一落,神霄派也表示了支持,接着是蜀山派、三清教、小蓬莱、丹元宗等大派也都支持暂时放下与魔道的恩怨,合力共同对抗鬼魔。
正道七大门派是修行界的中坚力量,他们的意见一致,别的门派就算是反对那也无碍大局了。这对于那些从根本上意识到鬼魔危害性的人无疑是极大的振奋。
关天养闲人一个,坐在杜友逢身后无事,便对发言的、坐着闷不作声的留心观察了起来。他发现茫然不解的占了一小部分,喜欢振奋的占了约一半,另有一小部分不是愤然就是遗憾,还有少数几个端坐不动的,神然木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的变化,教人摸不透深浅。
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议到了快中午。道行身为东道主,作了一个总结性的发言后,便宣布今天的议事到此结束,待议出个大体的章程后,再请各位掌门前来相商。便吩咐广平安排人手送各派掌门回别院。
送走了各派后,留下的就是七大门派外加小蓬莱和丹元宗的首脑。之所以独独留下了这两派,是因为近几百年来,八大门派、九大门派的称谓已经叫得越来越响。只可惜丹元宗的总体实力始终无法得到有效的提升——正道七大门派的门人弟子最少都在两千以上,紧随其后的丹元宗弟子总数近千年来一直徘徊在一千五六左右,再难有突破——且近三百年来,一直都没有一个飞升成仙,影响力实在不够。而小蓬莱僻处海外,门人弟子不足五百,顶多与中等门派规模相当,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八大或者九大的。不过,这两大门派的丹药可是极受欢迎,妥为使用,那能起用意想不到的功效,而小蓬莱更是有仙器返魂钟在手,临到危急关头,能够起死回生,可谓是凭添一大强助,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们排除在核心集团之外。
人一走,神霄派的甄志清就嘿嘿地冷笑道:“都看出来了吧,风向有点不对劲呢!”
辜不诚笑道:“哪次不是这样?甄道兄忒少见多怪了!”
甄志清哼了一声,“长白派算老几?以前可是连听都不曾听过,嘿嘿,竟然想当出头鸟来挑事?这背后……”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只是阴阴地笑。
关天养对甄志清的印象可谓是坏透了,若不是神霄派头上顶着正道七大门派的头衔,他真要将其归入魔道一类的了。
辜不诚哂然一笑,似乎很不以为然,没有接话。
长宁子呵呵地笑了笑,“这个……长白派的底细我是清楚的,若说他们是故意捣乱而来,那肯定是没有的事。不过,各家有各家的想法,那也是免不了的!”
蜀山派这次来的是掌门大弟子,也是已经向天下公布了的下任掌门人选宋问希。此人看着就属老成持重一类的,少言寡语,不说则已,一说必是有重要的意见。众人见他站了起来,都引颈望着。“道行大师,各位前辈,依我之见,还是该了解一下这些持不同看法门派的意见。毕竟他们也份属正道一脉,若是不能与我等同心,那势必影响到抗魔大业……”才说到这里,甄志清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老宋呀,你也不想想,哪一回咱们正道集体行动是所有人都齐心的?人呀,都有自己的想法,基是都去将就,越发让他们得了意,那还怎么办事?”
关天养虽然讨厌甄志清,但不得不承认这番话有道理。
宋问希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他道:“这样吧,我去跟他们谈谈,了解一下情况。若能团结,那也多一份力量不是?”
陆世元这才开口道:“宋贤侄此议大可一试。能行最好,不能行也了解一下他们都在想什么!”
甄志清似乎有些畏惧陆世元,没敢再插科打诨,老老实实地不言不语。辜不诚也敛了笑容,说:“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慎重些好。”接下来大家就开始商量具体的行动细节。
关天养这才发现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不过他也不是没事可做,而是留心观察起了陆世元的一言一行来。甄志清的嚣张他是印象深刻,辜不诚也是油缸里泡了上千年的老牛皮,又滑又韧的,可就是这两人在陆世元面前也都得规规矩矩的,可见其温文尔雅表象后面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狠辣手段。不到一个时辰,他就看出陆世元虽很少发言,但每一次说话都切在关节之上,而且都是一槌定音。像道行、李延极这些堂堂一派之尊,也都得照顾他的意见。不免教关天养越发的惊疑。
这一番议到了天快黑时才拿出一个大致的章程,至于细节的补充,则要等下一次全体会议开过之后再来商定了。
道行宣布会议结束已经快亥时了。亲自将各派掌门送至滴水檐下,稽手作别,又叫住正欲随着杜友逢离去的关天养,“关施主,请留步……”
关天养脑子里正想着今天会议的所见所闻,听得道行叫他,不由得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愕然地问:“大和尚,你叫我吗?”
道行合什道:“是。施主请随贫僧来……”也不管关天养允不允,转身就往里走。
关天养只得对杜友逢道:“杜大先生,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见杜友逢点头嗯了一声,便小跑着追上了道行,笑问道:“大和尚,可是给我的报酬都准备好了么?”白龙说过,虽然封印修复失败了,但该他的那份报酬绝不会少一分。关天养自己也觉得封印修复失败怪不得他,乃上天作怪,大慈悲寺承诺的报酬自然是不能少。
道行是个庄重人,从不与人笑闹,便点头道:“是。另外师伯祖还有话要与你说!”便不再言语了。关天养见他一点也不随和,大感索然,也不再说话了。
嵩山正院的规模远比龙山更为庞大,共分为八殿、十二堂、十院、三十六下院,嵩山方圆五百里,约有一半都被其占去。相较起重极门的云山雾罩,仙气飘飘,大慈悲寺浑无半分仙家气象,各院殿堂皆掩映于苍松翠柏之中,环境清悠,木鱼钟罄之声悠然回荡,梵唱之声随风而来,着实教人凡俗皆忘,恨不能就此一生都呆在这里,再不离开了。
不多时便到了一处阁楼林立的的院落前,关天养举头望去,见正门上高悬的横匾写着三个厚重端肃的泥金大字:藏经阁,便知道又到了白龙所在的地盘。
此处藏经阁的规模远较龙山大太多,粗粗一数,高矮不一,错布分布的阁楼竟有十座之多,隐约透出阵法之妙。关天养还没来得及细观,就见道行停在了一处竖有‘般若’石碑的阁楼前,合什道:“禀师伯祖,关施主到了!”
“哦……”白龙的声音从阁楼里传出,便见他快步迎了出来,躬身对道行一揖,“见过方丈。”道行忙逊谢还礼,也没有多余的话,便辞了出去。
相较半年前的一别,白龙苍老了不少,气色也有些灰败。
让进静室里坐下后,关天养就诧异地问道:“大师,你怎地成这副模样了?”
白龙笑道:“皮相而已,施主不必在意。”便问:“这半年来,施主想必收获不小?”
“收获?”关天养眉头一皱,回想着自己在龙山与魔气天雷相斗的那几个月,实力确实得到了飞速的提升,但境界一直无法突破,实为一大遗憾。若继续这般下去,实力提升必然受到极大的制约,甚至于再也难有分毫进境,步上了楚庸当初的后尘。至于为何突不破诚字境,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想问万宝炉,又怕遭到奚落,只得自己慢慢体会。白龙一问起,他非但高兴不起来,反而还涌起满心的愁苦,叹道:“说有也有,说没有……反正说不上什么收获!”
白龙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关天养会有这般表现,倒了一杯水递来,“什么叫说有也有呢?”
关天养斟酌了半晌才道:“大师,我能请教你几个问题吗?”
“请教不敢!”白龙道:“权当共同探讨吧!”
“大师可研读过儒家的经典么?”关天养本想问什么叫‘直指本心,不假于物’的,但又怕白龙解释的太过于专业,自己听不懂,便将话锋一转,想从儒家经典之上寻得一些端倪。
白龙笑道:“读是读过的,但说不上研究!”
“我却是能倒背如流,可却不太能明白它们都要说什么?仁这个概念太空泛了,空得比道家的修炼成仙都还要不着边际。大师说是么?”
白龙没有置否,而是指着关天养面前的杯子问道:“请问施主,这是什么?”
“杯子呀?”
“杯子里的什么?”
“水,白开水……”
白龙道:“那请施主喝一口!”
关天养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
“什么味道?”白龙问。
“没有味道。”关天养实在不明白白龙此举与他的‘问仁’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一时懵了。
“施主仔细品尝过了?”白龙斟满了一杯,又让关天养喝,还要慢慢地细品。
【三百二十、问道(下)】
这一次关天养喝得极慢,一小杯水,足用了十次才饮尽。见他放下杯子后,白龙又问:“这次可品出味道来了么?”
关天养苦笑道:“没有,白开水怎么会有味道?”
白龙这才大笑道:“这不就成了么?仁只是一个概念,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怎么会不空泛呢?”
关天养哦了一声,细细地咀嚼起白龙话中的意思。
“颜渊、仲弓、司马牛和樊迟都问夫子何为仁,夫子的回答不尽相同。为何会不同呢?旨因这四人的天资、德行、见识还有悟性都不尽同,夫子给予了针对性的回答。若是夫子将本该回答颜渊的告诉了仲弓,再将本该回答仲弓的告诉了颜渊,你觉得他们都还能理解何为仁么?”
关天养默诵了颜渊问仁的那一段,笑道:“那定是不能的了……”可还是不明白他问仁与白开水的味道有何联系。
“这便对了。我是佛门弟子,只知慈悲,不问仁。在我看来,这仁与白开水一般没有滋味!”
关天养大笑,“看来我是问道于盲了?!”
“然也!”白龙道:“我姑且试着从字面意思来阐述一下颜渊问仁,你权作参考就是。夫子告诉颜渊是克己复礼以为仁,礼是什么?既是一种形式,也是一种精神上的规范。说得更简白一些,那就是要一个人不论是行动还是思想上,都要约束住自己,那便达到仁的境界了。这与道家的逍遥恰好相反。逍遥是循其本性而为,不问目的,不虑根由,不问未来,想怎样便怎样。魔道一脉大约就可归于‘逍遥’信仰一类,但他们又做得太过了些。颜渊的仁、仲弓的仁、司马牛和樊迟的仁都不尽同,这就说明仁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的。放在我这里,仁就是发慈悲之心,济世救苦,人人弃恶奉善。至于你的仁是什么,那便只有你知道了。”
“发慈悲之心,济世救苦,人人弃恶奉善……”如此浅显的话,关天养如何会不明白呢?他暗暗自问道:“这便是白龙大师的仁,我的仁是什么?”却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个清晰的概念。
见关天养陷入了苦思,白龙也没有再说,径直却忙他的。
全神贯注的思考下,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一夜对关天养来说未免过得太快了些,似乎只是出了一会子神的功夫。
窗外阳光灿烂,微风沙沙地拂过青葱的菩提树梢,带来了清脆的鸟鸣之声,空气里带着淡淡的书墨之香,教人为之陶醉。
关天养差点以为在做梦。走到窗前望着澄蓝的天幕,浑似洗尽的蓝色宝石,纯净得教人惊叹。“天怎么就亮了?”他吃吃地笑了起来,全然回想不起这一夜都做了什么。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记起昨夜与白龙谈仁的事来,又忍不住自问道:“我的仁是什么?是人人相安无事,修仙的修仙,做生意的做生意,没有杀戮,没有争斗,没有尔虞我诈么?不,不是的……”又快要想得出神了,就听脚步声渐近,广思的声音响起,“关施主,早膳已经备好了,要现在用么?”
关天养笑道:“好呀……”回身正要冲广思行礼,但见广思少了一臂,只手托着早膳送了进来,顿时惊得呆住了。“大和尚,你……”
广思笑问道:“施主可是见贫僧少了一臂,心下震惊么?”
关天养确实震惊难言,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哀叹一声,问道:“可是被魔道中人所伤么?”
广思道:“谁伤的又有什么区别呢?贫僧为护寺而战,求仁得仁!”单手一稽,“施主慢用!”便出去了。
“求仁得仁?”关天养望着广思的背影,暗暗嚼着这话,心头顿时亮了起来。暗道:“广思大师的仁是护寺,我的仁岂不就是壮大自己,不再受到欺凌?”猛地打了个激灵,心弦一颤,又自问道:“【大学】说,诚其意者,毋自欺。毋自欺,毋自欺……意正方才能够心诚,这意就是指我修行的目的呀。有所愤怒而意不能正;有所恐惧而意不能正;有所好乐、忧患,皆不得其正。意不正则心不在焉,也就难辨其真。所谓的怒、惧、忧、乐尽是欲望,我也是欲望太重了,所以意不能正,更加做不到诚心。而楚庸却是诚得太过头了,中庸说过犹不及,原来是这个道理!”一时激动得喜不自禁,手舞足蹈。冥冥中他已经感知到了,距离突破诚字境只差最后一层了。
境界突破往往是强求不来的,水到渠成,自然就突破了。若是一味扭着不放,反而越陷越迷惘。
刚吃完饭,白龙就来了。说本来昨晚有事要跟他谈的,却因为‘仁’的问题错过了。关天养问什么事。白龙没有多绕弯了,拿出一共七件法宝——有轮、有杵、有念珠、有棍、有戒刀、有宝瓶、有铃——全是一溜儿的灵品法宝,最低的灵品四阶,最高的灵品九阶,蓝映映的光芒升腾而起,充溢得满室都是,浓郁如蜜,视线为之模糊。
白龙指着七件法宝道:“凡请施主将这七件法宝分别进行强化提升,不知可行?”
关天养没有答可行,而是逐一拿起每件法宝细看了起来,看完后又略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道:“没问题。”他指着宝瓶、金刚杵和念珠三样说,“这三样大约能够强化为圣器,当然,我也无法保证,这还得看机缘!”白龙点头说明白,关天养又指着另外四件道:“这四件受先天品质的限制,最多只能提升一到两阶。”
“一到两阶?”白龙眉头一皱,显得有些犹豫。
关天养笑道:“确实提升有限,而且耗费还不小。依我之见,倒还不如将就着用,免得浪费了材料,还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白龙说了声明白了,便将那四件法宝收了起来,指着剩下的三件道:“要强化这三件不知需要哪些材料?又得耗费多少时日?”
“三件么……”关天养用手逐一抚过三件法宝,感受着器灵的欢悦,笑道:“清单我随后会开出来,耗时嘛,最多两个月。前提是我所要的材料都齐备!”
白龙道:“这是自然。那就麻烦施主了!”
关天养一摆手,“慢来。大师,咱们先说断,后不乱。这件……”他拿起灵品五阶的宝瓶道:“最多能够强化成为圣器,也就是圣器一阶,最少也能达到灵品八阶。灵品九阶以下,每提升一阶,收费一百万晶玉。若是成功突破,晋为圣器,每提升一阶,多加一千万晶玉。”
白龙倒吸一口冷气——他修行了九百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鲜有被吓成这样的时候——惊呼道:“这么贵?”
关天养嘘了一声,拍拍手道:“这就是我的行情,大师要是嫌贵……请另寻别家!”说着,伸手一肃,便要白龙带着东西走人,好似这里是他的地盘。
白龙十分为难地道:“这,施主就不能便宜些么?”
关天养笑道:“施主是无价的,没法子便宜。咱们也是第二回生意了,老主顾,我可以打个九折。再低……不可能了!”
白龙见关天养神情坚决,知道没法子再讲价,苦笑道:“若是三件都强化为圣器了,敝寺岂非得为此支付三千多万晶玉的报酬?”
关天养笑道:“原本一共是三千六百万,打折下来,一共三千二百四十万。”将身子往椅背里一靠,笃定地看着有些慌乱的白龙,全然没有让步的意思。本以为白龙会咬着牙答应,不想他却黯然一叹,摇头道:“非是贫僧舍不得钱财,实在是,实在是价格太高,超出了敝寺的承受范围!”
关天养大为惊诧,“不会吧?闻名天下的大慈悲寺就这点子家底么?”
白龙颇有些尴尬地道:“不瞒施主,敝寺现在的财政确实艰难……”
尽管白龙没有说明原因,关天养也能猜出个一二个。龙山正院丢了,连带着几条晶玉矿脉也没法子再开采。新搬了家,处处都得用钱,开销大得吓人。先前封印修复的的报酬都是打的欠条,分期付清,眼下也不可能一次拿出这许多钱来支付三件法宝的强化报酬了。便嘻嘻地笑道:“大师可别怨我认钱不认人。做生意就是这样,交情归交情,不能混淆了。若是不能一次性付清,那也可以,照老规矩,分清付清。如何?”
白龙苦笑了起来,“如此一来,敝寺欠施主的钱要到何时才还得清呢?”
关天养笑道:“只要不等到我死就行。若是超过了十年,那就得计算利息。这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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