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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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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现成的,烧鸡牛肉更是现成的,片刻功夫管家就张罗好了。关天养就摆手让他下去,没有吩咐谁也别来打扰。

管家退了下去,关天养抄起酒壶,一口喝了个点滴不剩,然后又拎起满满的一坛,死命地往喉咙里灌——仿佛他喝的不是酒,而是那些贪婪不法,丧尽天良者的血——只可惜酒虽好,却不如【太白醉】香醇,关天养又一口将喝下了大半坛后,这才看着对满盘子的烧鸡牛肉视而不见的黄儿,笑道:“你就不饿么?”

黄儿恹恹地摇了摇尾巴。

关天养也摇起了头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可怕……人很可怕,太可怕了!”眼神朦胧,仿佛是醉了,其实他连半点的酒意都没有。又仿佛不胜其寒,将脖子一缩,紧了紧衣襟。“吃吧,吃饭了才有力气干活……”黄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双眼陡地变得有精神起来,一挣而起,叼起半边烧鸡,大嚼了起来。

冬天的夜很漫长,特别是对于等等的人来说更是。

但关天养却是在亚空间里苦熬过的,时间的流逝对他来说几乎是没有概念的。眼看着快到卯时,前厅终于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却是没有一人说话。

叶辉提着一个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哈了一口雪气,兴奋地道:“费了这大半夜的功夫,总算幸不辱命!”往地上一掷,那人痛得闷哼一声。“关老板请看,黑市上卖药的就是他!”

那人的目光落在关天养身上,眼瞳陡地收缩,激射也了恨极的光芒。

关天养噫了一声,问道:“你认得我?”那人没有说话,关天养蹲了下身去,越看越觉得那眼神是在哪里见过的,便伸手朝他的脸上摸去,果真揭下了一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来。

“欧阳杰!”不单是关天养,就连叶辉都大吃了一惊。

在欧阳家还是九夏城头号豪门的时候,黑白两道谁不识得天云楼的护卫头领欧阳杰?再者欧阳杰身手不凡,是三楚武林的望首,像叶辉这样的人想巴结都还巴结不上呢。

【三百三十八、神秘的失踪(下)】

关天养顿时笑了起来,伸手一划,捆在欧阳杰身上的牛筋顿绷得寸断。没想到欧阳杰反应极敏,身子不及弹起,一掌拍向了关天养的胸口。

关天养仿佛没有看到,连闪都不闪,硬接下了欧阳杰这一掌。叶辉反而吓得惊呼道:“小心……”却是晚了,欧阳来的掌力结结实实印在了关天养的胸口。不料想关天养受此重击,连晃都不曾晃一下,反是欧阳杰,遭到一股绝强的力量反震,又不及卸力,喀的一声脆响,双臂骨骼瞬息间尽数粉碎。

关天养这才抖了抖衣襟,不屑地瞥了痛苦不堪的欧阳杰一眼,“是不是有点意外?”欧阳杰强撑着一口气,恶狠狠地呸了一声,想要骂上两句,奈何痛得太过剧烈,只是咝咝地吸着冷气。

“说吧,你的丹药是从哪里弄来的?”

欧阳杰不说。

关天养取出一粒【回春丹】来塞进了欧阳杰的嘴里。欧阳杰还当是毒药,竟哑着嗓子笑了起来,表现得很是凶悍。结果却感到一股凉意迅速地从胃里漫延开来,很快就镇住了疼痛,精神顿时大好。这才醒悟过来,关天养给他服下的不是毒药,而是治伤的灵药。

“你曾经是天云楼的护卫头领,就该知道我手里的丹药有着何等神速的效果。我让你死,你活不到天亮;但我要你活,你就永远都别想死!我没兴趣要你的命,只要你说出丹药是从哪里来的,我不但放你走,还给你十万两金子!天下之大,有了这些金子,随你去哪都可以富贵荣华地过上几辈子!”

欧阳杰哈哈地笑了起来,“你当我是为了钱么?”

关天养也冷笑了起来,“你觉得你能报得了仇么?”说话间,身形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竟站得满厅都是。第一个说:“你不是笨蛋……”第二个接着:“明知报不了仇……”第三个说:“还要强行出头……”第四个说:“未免太过不智了。”第五个说:“欧阳家的人已经死绝……”第六个说:“你又何苦执著?”第七个说:“你才三十多岁……”第八个说:“路还长着呢,何必为欧阳家陪葬?”说完,八个身形合而为一,又说:“杀你对我来说太容易了,而且凭我的手段要寻出是谁在后面使鬼也不太难。若你答应这笔交易,不单你的命保住了,钱也有了。可若是你咬紧牙关不说……那也由得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关天养坐了下来。

关天养露的这一手着实将欧阳杰吓得不轻,就连叶辉也愣住了。他们只知道这是分身术,是法术,法术又岂是武力所能够对抗的?霎时之间,欧阳杰的抵抗心理尽数瓦解,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关天养拿出两万两的金票——他身上也就这么多了——和两盒晶玉摆在桌上,“这是两万金票,这是三千三百枚晶玉,折算下来也值八万多两黄金,都是你的!”

对于欧阳杰而言,黄金的诱惑已经足够大了,何况还有三千三百枚晶玉?他在天云楼工作多年,最是清楚晶玉的用途,心知有了这些,不单下辈子衣食可以无忧,甚至还能买上一件法宝……可他还是不能相信关天养会这样好心,咽了口唾沫,翻身站起来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说了出来,你立马就会将我杀了灭口。”

关天养将食、中和无名指竖起,“我关天养发誓,只要你说出在黑市兜售的【上清化毒丹】是从何人手里弄来的,终此一生,绝不伤害你欧阳杰一根汗毛!若是有违誓言,天诛地灭!”

欧阳杰只当关天养是修行者,而修行者最重誓言,一旦违逆了誓言,必遭报应。这才子他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嘿嘿地笑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将金票和晶玉都装进了乾坤袋里,这才道:“【上清化毒丹】是总督府护卫头领左省山给我的。别的嘛,我一概不知!”

“左省山?”关天养绝对没有料到竟会是他,身上顿时激荡出慑人的杀气,吓得欧阳杰和叶辉二人失声惊叫了起来。关天养盯着欧阳杰,“他亲手把丹药给你的?”

“不,不是……”欧阳杰喘着气,越发的清楚关天养的实力已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完全不是他所能望及的,答应交易也是明智之举。“是我暗中查出来的。他是托中间人将药拿到黑市上来卖的。我知道这种丹药只有你怀远堂才有得卖,所以很奇怪,怎么会流到黑市上来。就暗中调查了中间人的背景,这才查到了他的头上!”

“好……”关天养一直怀疑齐世武身边有内鬼,却不想竟然就是左省山,委实教他意外之极。不耐烦地对欧阳杰一摆手:“好了,你走吧。永远别让我再见着你!”欧阳杰如蒙大赦,作了一揖,道了声告辞,扭身就走。

叶辉不敢相信地看着关天养,仿佛在问:“就这么放他走了?”

关天养冷冷地一笑,盯着叶辉道:“你受了伤?”叶辉笑道:“挨了他一掌,还撑得住!”关天养点了点头,递过一粒【回春丹】,悠悠地道:“那也折损了不少兄弟吧?”叶辉恨恨地道:“是,死了十二个,伤了七个。若不是我仗着宝剑锋利,拼了挨了他一掌,还不能将他生擒了下来!”

关天养叹了口气,“死了的兄弟每人一千两黄金抚恤,伤的每人五百。这钱由我来出!”又说:“江湖上混饭吃,不容易呀,总得恩怨分明不是?”

叶辉当即就听出了关天养的弦外之音,非但不为这分狠毒而害怕,反而还生出了十分的佩服来,点头应了声是,咽下了【回春丹】,就去外堂宣布了关天养的抚恤。众兄弟都说,为关老板办事那是无上的荣耀,一分钱也不能要。叶辉就说这是关老板的心意,不能拒绝。他自己宣布给每个战死的抚恤一百两金子,受伤的五十两——这已经是以前的一倍了。

天还不亮,叶辉就将欧阳杰的人头和那只装有两万两金票与三千多枚晶玉的乾坤袋拿了回来。关天养见欧阳杰兀自死不瞑目,便笑道:“我可是一根汗毛都没有伤过你的。叶堂主手下有十多名弟兄的性命毁在你手里,寻你报仇那也在情理之中,我也没法子管呀!”说完,还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神奇的是,欧阳杰那一直不肯瞑闭的双目竟缓缓地合上了。

左省山是齐世武的护卫头领,深得其信重,不想竟是一个表面凛然正气,忠心不二,背地里却是阴暗下流,无所不为。从叶府出来,天色已经大亮了,赶早起的人们三三俩俩地走在大街上,或从容闲适,或行色匆匆,或是茫然四顾,神态百异。

今儿二十八,明儿就是除夕了。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关天养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回到关帝庙,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就听敲门声响起。关天养心情不好,想着年节下的,难不成还有谁找上门来做生意?便瓮声瓮气地问道:“谁呀?”也不想去开门。不想史玉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关少爷,是我……”关天养这才去开了门,见史玉柱领打头,三个儿子各提着大盒小盒的礼品站在门边,见着他就喜哈哈地打着躬说过年好。关天养忙让了进来,笑道:“明儿才除夕呢,这闹的是哪出?”

史玉柱说:“过了二十三,只要没出正月十五,那都是年节下嘛。今儿中午咱家团年,我这是特地来请小关少爷过去喝杯酒,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关天养点头应了声好,便将史玉柱拉到一旁,轻声问道:“大掌柜的,左省山这人你了解多少?”

史玉柱不明白关天养为何会有此一问,理着思绪道:“点头的交情,谈不上了解。怎么了,小关少爷,有事?”

关天养嗯了一声。史玉柱知道事情还非同一般,不便当着他三个儿子的面说,就先打发三个儿子回去忙活,这才问道:“什么样的事?”

关天养咬着细白的牙道:“那家伙把从咱们店里领的用来防控尸毒的【上清化毒丹】拿到黑市上去卖了!”

“啥?”史玉柱吓得差点跳了起来,颤声道:“这,这不会吧?左省山可是齐大人的护卫头领,这,消息可确实么?”

“欧阳杰亲口说的。”

“欧阳杰?”史玉柱眉眼一跳,“可是以前天云楼的护卫头领欧阳杰么?”

“是。自从欧阳家垮了后,他也失踪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成了九夏黑市的老大。左省山将克扣下来的丹药通过中间人拿到黑市上去卖,却被他买了下来,再转手赚取更高的差价。”

“这,这……”史玉柱显然觉得十分的难办,“左省山可是总督齐在人的人呐,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三百三十九、尸毒扩散的危机(上)】

关天养嘿嘿地冷笑。

“可是小关少爷……”史玉柱不无怀疑地道:“会不会是欧阳杰故意栽赃呢?”

“可能性当然存在!”关天养望着天道,“但我相信欧阳杰说的是真话。”

史玉柱很想问为什么,见关天养神情笃定,眼里透着森肃的杀意,隐约也猜到了些什么,便斟字酌句地道:“若是这样,那可有些难办了!”

关天养嗯了一声,冷冷地道:“我现在只想搞清楚齐世武到底知不知情!”

史玉柱没有接话。关在养思索了片刻,便笑了起来,“先不管这事了,走吧,去你家……”

除夕这天午饭是在柳家吃的,原说年夜饭也在柳家吃的,顺便见识一下柳家新买来的戏班子,可关天养坚称有事,一个人回到了关帝庙,过他自己的大年夜。

躺在床上,听着各处的鞭炮焰火砰砰的炸响着,他心下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五岁上和苏少白就相识了,几乎天天混在一起,但苏少白是有家有父母的人——如今苏家也都搬去了西蜀——逢年过节,总不能与他一起;七岁与陈朔相识,两人都是孤儿,虽性格各异,但却极合得来,也是从那时起,过年才有了伴;后来又有了四丫,也就越发的热闹了。

打从前年那一场灾变后,一切都被改变了。

最先是苏少白被程有涯强收为徒,带去了蜀山;接着是四丫拜在了杜友逢座下,远渡东海;最后就连陈朔也拜在了玄武宫座下。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各散一方,也不知哪年月才能相聚。

那一年在送慎明去了九华山后,除夕是在大江之上过的。当时还遭遇了劫匪,若不是了定使了手段,那些人又岂能逃得了性命?去年的除夕是在龙山与魔气相搏中渡过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年接一年就这样过去了,转眼自己也快要满十八,成年啰。小的时候总觉得光阴流转太慢,巴望着自己快些长大,这样就不会再受人欺负了。现在倒是一天天长大,可以忧忡时光流逝太过匆匆。

刚接掌知真斋那会子,意气风发,想着接下来总要干成不少大事,一年太短,两年也太匆忙,五年或者十年总会有一番巨大的改变。

怎样的改变才算巨大的呢?

那时候的想法单纯,觉得能将知真斋做成九夏鬼市第一,那就非常的不得了。现在回过头去看,这目标未免也太小了些,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达成了。但掉头往前看,不免既惊惧又迷茫。两年就这么弹指即过,五年、十年又岂会太久?眼下知真斋、天下楼和怀远堂虽然发展势头尚可,除了横向扩充,似乎再不能实现质的突破。当初还在杜若面前夸下海口,说要成为修行界最有钱有权的人。现在想来,委实太过于幼稚了。修行界的势力盘根错结,各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利益体系,且坚不可摧,很难突破。若真的要实现这个伟大理想,势力要先冲破各派业已形成数千年的利益体系,如此一来,反倒成了修行界之公敌。别说是实现理想了,连如何生存下去都成问题。

历经了龙鳞争夺的风云后,他深刻地意识到要想成为像楼子方那样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修行界的人实在太难,太难太难了,至少在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百年之内他是做不到的。与其像莽夫、像傻子一样拿宝贵的性命去搏一时的痛快,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按规则玩,等将实力和资本积蓄到足以改变现有规则的时候,再慢慢动手也不迟。

新的一年将在天亮后来临。所谓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即将到来的一年又该怎样的谋划呢?

本以为一阵胡思乱想后就会生出困意,然后慢慢地睡着,醒来就已是新的一年……可是越想越睡不着,好多事情都如昨天才发生的,清晰地在脑海中呈现,仿佛触手就可抓到,心酸、恐惧、快乐、愁苦都一起涌上了心头。想得最多的,还是杜若的音容笑貌,有如清水芙蕖,巧笑倩兮,明目流眄,多么的纯净悠雅,任是过了一千年、一万年,依然不会淡却分毫。

想到后来,关天养哪里还睡得住,翻身坐起,决定立即去落魂坡,重温那份相遇时的悸动。

说动就动,也不需要什么马匹,只靠着一双腿,他也能在天亮前赶到。

出了关帝庙,掠着鳞次栉比的屋顶,望着城北疾驰而去。

眼看着城墙在望,正准备提气纵身跃过,以免惊动守军,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冲鼻而来。好在他速度虽快若闪电,却已能够收放自如,瞬息间便止住脚步,连一丝风也不曾带起。

血腥味是从左近的院子里传出的,浓得化不开,最教他惊怵的是,还夹着淡淡的尸腐之气。

难道尸毒入侵城内了?

悉悉的声响传来,还伴随着嗬嗬的喘息之声,关天养定睛一看,见一个浑如血池里捞起来,断了一条腿的男子正一瘸一拐地从房里走出来,所过之处,鲜血如水一般淌开。

这人已经尸化了!

关天养已经无暇去想在如此严密的防控之下,尸毒又是如何传到城里来的,纵身便跳了下去。心下还在庆幸是自己遇着了,不然麻烦大了去。

尸人用那青黑的眼瞳盯着关天养,鼻翼深深地抖了两抖,呼哧作响,像是闻到了令它极为欢娱的味道,顿时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响越发的急促,挥舞着两条僵尸的手臂快步逼了过来。

关天养哪有功夫跟它慢耗?抬手就是一掌拍出。砰的一声,鲜血淋淋的尸人被剑气绞得尸骨无存。

进屋一看,场面更是惨不忍睹:床上、柜子里,尽是被撕扯得稀烂的残尸,鲜血和破碎的内脏洒得到处都是。

这一家宅院只有里外两进。关天养挨间查看,内院的七口人无一幸存,而住在外院的两名下人被吵醒时,还以为来了强盗,吓得惊叫不已。

关天养断然喝道:“闹什么?”指着男的道:“你,赶紧去官府报告,说这里死人了,就他们快派人来!”

两人是夫妻,女的大约二十出头,生出还算齐整。男的便以为关天养对他婆娘有意思,虽害怕,但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大王,你放过她吧,她肚里有孩子,求求你了……”边叩头边哭。

关天养摇头苦笑,见那女的小腹果真微微隆起,怕是已有了四个月。便骂道:“你娘的睡糊涂了么?内院的人都死光了也不知道?起来,快去报官!”那人就不起来,还把嘤嘤抽泣的女人护到身后。

关天养实在无法,将那人像小鸡般拎了起来,走到后院厢房,指着那一堆残肢断体道:“你以为老子在糊弄你么?”却不料那男的吓得一口气没接上来,当场昏了过去。倒是那女的虽然怀着孩子,却比男的坚强,扶着门柱,强撑着没有倒下。

关天养无奈地叹了一声,又回到外院,寻着了水缸,一瓢冷水将男的泼醒了,“快去,要不然你老婆和孩子的命也不保了!”男的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鬼叫着跑了出去,旋即就听得:“杀人了,杀人了呀……”的呼喊声传来。

关天养对女的道:“大嫂,你先回屋吧。别出来乱走……”便去周遭查看,以确认尸毒是否已经扩散。

约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官差来了,却是都喊着捉拿强盗。

关天养从隔壁院中跳过来,怒骂道:“你娘的才是强盗。都听好了,这家子有人感染了尸毒,将亲眷都杀了。现在以这座宅子为中心,周围五十丈范围尽数隔离起来。还有,赶紧派人上报知府衙门……”

众官差本听说强盗杀人了,现场惨不忍睹,都是来捉拿凶手的。不想这个‘凶手’非但不怕,还对他们发号施令起来,顿时教他们都懵了。

关天养见没有人动,跺脚喝道:“还不赶紧!”就真有人往外跑去执行命令。班头却大喝道:“站住,都回来。”然后下死劲地盯着关天养,“你是谁?卢家满门又是谁杀了的?”

关天养嘿嘿地道:“小爷就是关天养,你该听过吧?”

班头惊得吃吃地道:“你,你是,是关,关老板?”

关天养哼了一声,听着屋里的女人痛得哼哼直叫唤,大约是受惊吓动了胎气,便取出一粒【固本培元丹】递给那男的,“给你婆娘吃了,不然孩子别想保住!”那男的却还在迟疑,就听有官差叫道:“呀,真是关老板,真是呀……”兴奋得又蹦又跳,哪里还记得这里是凶杀案的现场呢。

有了人证,事情就好办了。

经过一番商议,班头决定还是不要把动静闹大了好,毕竟这会子百姓们都已经睡了,若是吵醒怕当场就会生出乱子,只命人赶紧去知府衙门告急。

关天养已将附近的宅子都查看了一遍,并无异样。想来这户人家有人去过了城外,不小心感染了尸毒,这才出了事。幸而发现得及时,要不然等不到天亮,局势就难以控制了。

【三百四十、尸毒扩散的危机(下)】

直等了将一个时辰,才听到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然后才是分派任务的号令之声——来的人显是不少,而且连驻军都调动了。

神色冷峻的廖成龙快步抢了进来,匆匆冲关天养一揖,“关老板,什么情况?”

关天养懒得多说,指着内院道:“你先去看看吧!”廖成龙说好,就领着一干属员进去了。片刻后就听得哇哇的呕吐之声传了出来,尔后就是铁青着脸的廖成龙三步并着两步跑了出来,惊恐地道:“关,关老板,这,这怎么可能?!”

关天养嘿嘿地一声冷笑,“你问我,我问谁去?”

廖成龙怔怔了出了会子神,见关天养凛凛地盯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忙下达命令。

没过多久,督政使叶之皓、提督白胜领着一票文官武将赶到了。见关天养在场,叶之皓忙走将上来,拱手一揖,就问他对这起事件是怎么看的。

关天养道:“这话可该我来问的,若不是我正巧撞上了,叶大人,不用我来说你也该想像得到天亮的时候是怎样的惨景!”

叶之皓打了个寒噤,脸色越发的苍白。

关天养本要撒手就走的,但见廖成龙商议着要将那两口子隔离,他心下陡地涌起莫大的怒火,厉声道:“他们又没事,为什么要隔离?”

廖成龙和一干子官员都被唬得怔住了。

关天养怒笑道:“我暂且不去追究此前被你们隔离的人都是如何安置,也不管从我这里拿去的【上清化毒丹】都是怎么用的,哼,现在我就明着告诉你们,别再为了头上的乌纱轻贱百姓的性命,小爷会有法子治你们的!”招手朝相拥而泣的的夫妻二人道:“你们过来!”

两人瑟瑟缩缩地走了过来,浑如身丛虎群中的兔子,道不尽的恐惧。

“我那里正缺两个打理家务的人,你们可随意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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