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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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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兽又连了点,哼哼了叫了几声,就恭敬地趴在他面前,像是叩头似的,将下唇在他的脚背上碰了三下,就不动了。关天养顿时大喜,这可是妖兽自愿认主的征兆,远比强行将它征服要更为忠诚可靠。生怕一犹豫地龙兽就反悔,忙结起印诀,念动咒语:“以魂为证,以血为媒,吾与汝结成生死之约。不离不弃,不背不逆,恒久相依……结!”将结成的印诀往地龙兽额头一按,咻的一声,一道清光亮起,将一人一兽罩于其中。接着又从印诀中升起一座法阵,上者悬于空中,下者浮于地面,符文闪烁,光怪陆离。也不知是什么力量在支配着契约仪式的完成,法阵一经法动,人与兽的灵魂就袒诚相对,再无私隐。不过茶盏功夫,仪式完成。从今以后,地龙兽将永远忠诚于关天养,不得背逆,不然将会神魂俱灭,连轮回超生的机会都没有。而关天养也有义务照顾好地龙兽,为它提供食物和修行的条件,若是地龙兽不幸身死,它也将受到重创,轻则修为大损,重则连命也不保。

第一次有了灵兽,关天养觉得十分的稀奇。最为神妙的是,那神秘的契约仪式还创造了一个独立的亚空间来,专为地龙兽憩息修炼之用。不论他在何处何地,只要用神识一召唤,地龙兽都将立即出现,给予他帮助。

这种契约虽然是以人为主,以灵兽为仆的不平等关系,但对灵兽的修行却又有着极大的好处。亚空间里不但灵气充裕,而且不会受到骚扰,可以专一修炼,不必再有任何的担忧。而人为其主,虽得了一个可供驱使的强大助手,但也未必不是背负了一桩巨大的责任。从这个层面来看,这种主从的契约又维持了微妙的平等。

关天养觉得地龙兽的个头太大,问它能不能小一点。一阵黄光交过后,地龙兽就变得只是小猪猡般大小,看上去虽不那么狰狞凶恶了,可还是一般的丑不堪言。关天养就连连摇头说:“长成这样,可是没法子带出去见人了。以后没有我的召唤,可不准随意出来吓人。听清了吗?”

地龙兽才不在乎关天养嫌它丑呢,哼哼地说它知道了。

关天养又说:“既然你跟了我,那就得给你起名名字……嗯,要不叫,叫‘猪爷’,猪的爷爷,你说呢?”

地龙兽不悦地道:“我虽不是龙,可跟猪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好,这个名字不好!”

“切……”关天养下死劲地白了他一眼,又想了想,道:“那要不叫你‘龙爷’?”

地龙兽这回乐了,点头道:“嗯,这个名字可以,我能接受……”

关天养气得哈哈笑了起来,“真想不到,灵兽也虚伪呀。就你现在的本事想当爷,那是给自己找难堪。我看还是叫‘龙野’吧,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呀,你的血不正是玄黄色的么?这名字是再好不过的了!”

地龙兽可不知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的意思,只说:“龙野龙爷,反正都差不多嘛,只要不叫猪就行!”关天养哭笑不得,一脚将它了踢了开来。

嘻闹了一会儿后,一人一兽来到了地河边,关天养就问这地河通向哪的,是不是大江。龙野说它也不知道,被抓来后就一直被关着,没机会探查这里的地形。关天养就问它怎么才能回到地面上去,他可不想永远呆在地下,感觉一点都不好。龙野就说:“若是循着原路回去,定然撞见那个凶人。就算我们加起来,怕也不是他的敌手。还是另外探一条路好些!”

地龙兽的记忆方式很诡异,关天养完全无法从读取到的记忆里辨别出那个‘凶人’是不是圣尊,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龙野很怕他,怕得要命。但不管那人是不是圣尊,实力强大是毋庸置疑的。若真循着原路再回去,且不说他们都有伤在身,元气大损,纵是毫发无伤,龙粗虎猛的,也绝非其敌。更何况循着原路回去,也未必就能出得去,反而还自投罗网,陷入险境。

斟酌了片刻,关天养就说:“要不,你继续打洞,驮着我出去。这样不就行了?”

龙野道:“这样自然是可以的,但也得等上几天,待我元气恢复了才行。”

【 三百七十二、地底的发现】

关天养苦叹了一声,只得道:“好,你先恢复远气,我循着这条地河往下探探。”又摇头感慨道:“看来还是只有自己最可靠!”没想到龙野对这话很是认同,点头道:“确实如此!”关天养飞起一脚朝它踹去,黄光一闪,它就回亚空间去了。

地河窄处不过三五丈,阔处却有数十丈。其水森寒如冰,冻彻骨髓,也不知是从哪里流来的,又要流到哪里去。

循着河流走了整整一天之后,还是没有寻着出口。河水沿着不知道形成了多少年的河道奔腾向前,时急时缓。关天养先将灵泉山的地势和大江的位置作了一个比较,就断出这条地河绝非流向大江的,其源头极有可能是大江之不渗透下来形成,也就是说,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反倒还在大江之下。九夏城方圆千里,地势最低的就是大江了,从数十百条水系最后都汇入大江便可得知。分析清楚了此节,关天养便陷入了迷茫之中。

那该是继续向前呢,还是溯游而上,寻其源头呢?

仔细地斟酌了一番后,关天养还是觉得溯游而上很不靠谱:万一这些水都是从岩层中渗透下来的呢?还是继续往前走好些,就算这条地河是流向大河的,奔腾了几万里,到底还是有个出口。

但真的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关天养又给自己定下一个期限:一直走,走到龙野完全恢复为止,若是还没有找到出路,就打洞出去。大不了在这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的地下再呆了三五天。

若不是有了千阳山下受困于亚空间的那一番折磨,别说是三五天了,就是在这里呆上一天,他也会疯掉的。

走到第三天,气温渐渐升高了,略感温暖,岩石上也能看到一些奇特的菌类。关天养不免大为振奋,认定出口就在不远处了。若再寻不着出口,怕是就得耽误参加除魔大会的行程了。别的倒没什么,梁师曾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若不如期与会,必被他视为藐视玄武宫,就算事后解释清楚,怕是也会心存芥蒂。要在修行界混,能不得罪这些实力雄厚的大派还是不要得罪好。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走了半天,非但没有见到出口,反而还越来越热,浑像钻进了大火炉中,炙烤得毛发俱卷,皮肉都快要焦了。而滔滔地河到了这里,从原本的平均十数丈宽阔已缩小到不足丈许,深也不足三尺,涓涓的一股细流。岩层地面俱都干得龟裂,空气里尽是尘土的味道,很是呛人。

本以为时值初夏,越走越热也不足为怪,不想竟炎热如此,分明就是有大问题。

看样子是真不能往前走了。关天养停住了脚步,四下里一张望,见还是没有岔路,神情越发的萎靡,心情有如岩石般又焦又燥。蹲身下去,掬水洗了几把脸,精神略微一振,暗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看样子地河里的水都是被高温给蒸发掉了,可笑我还以为顺着河流总能走出去的。这一折回去又得两三天的功夫,除魔大会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看样子还得从龙野打出来的洞中钻回去。若是碧灵姐姐那里一切顺利,也该请来了杜大先生,就算此番回去遭遇了那人,想来也是有惊无险……”只是暗暗可惜了这几天的功夫白费了,还捎带着受了一番不小的罪。

正后悔这一趟白跑了,就隐隐听得一声大喝传来。乍以为听错了,不过是岩石崩落的回响,可仔细再一听,又是一声传来。这回是听得真真切切的,确确实实是人的斥吼之声。精神顿时大振,也管不得前面有什么,飞也似地冲了过去。

他心下想的是:既有人,那必有出口。却就没有去想:就算有人,那也未必有出口。

约奔出了四五里后,河道一拐,流进了一座深坑里。

此坑直径约有十数丈,也不知有多深,洞底隐隐有红光透来。地河流到这里,只剩头拳头粗的一股,飞溅进了坑底,最后化作一蓬蓬白色的蒸汽升腾了上来。

坑里很是有些古怪,就连他的神识也无法穿透。

站到此处,浑如架到火上烧烤一般,汗是一流出来就干,呼进去的空气灼得心肺滚烫,说不出的难受。“下面有人吗?”扯开嗓子一喊,呛进了几口蒸气,又咳了起来。

没人应答。

“末,邻…陀……”又是一声大吼从坑底传了上来。关天养顿时打了个激灵,当下就分辨出了这是化城寺的【灭定真言】,下面的人不是了定就是了然。哪里还有心思犹豫,纵身就跳了下去。

下坠的过程中,分明看到洞壁之上生着许多地火之晶,大的如头,小的也有拳头大小。这东西可是绝佳的炼制和强化法宝的材料,昂贵非常,只没想到这里竟有许多。若不是心里悬着了定、了然的安危,定要攀住崖壁,多多的采集一些。

坑深竟有百丈,中途借了一次力,消减了下坠之力,这才平安地到了坑底。

只没想到坑底是一个火一样的世界,若不是早早地将【剑心通明】祭了起来,此时浑身的衣物毛发已尽被烧光了。落脚处是一块黝黑如铁的坚岩,左右两侧都是骨都翻涌的岩浆池,白烟腾腾地升起,裹带着浓浓的硫磺气味。举目望去,大大小小的岩浆池有数十个,错落分布着,有些还像喷泉般溅涌着,带出轰轰隆隆的异响。

众多岩浆池的中间是一座人工堆砌出来的平台,估摸着约有三五亩见主主,高约五六丈,一级一级的台阶通往最高处。平台之上,一名老僧盘膝而坐——他正是失踪了七年的了然——数十只通身冒烟,嘴里喷火的怪兽将他围在垓心,不时地作势欲扑。这些怪兽大的如牛,小的如鼠,连【九州风物志】上都不曾记载过,也不知道是些什么。它们显是都对了然忌惮得很,围而不攻,一味地苦耗。

关天养见了然无恙,兴奋得双眼冒光,大吼一声,拔剑在手,纵身飞扑了过去,还不忘大喊:“何方妖物,还不速速受死!”浑不把剑气当回事,先是【逐日】,接着又是【分形】,瞬息之间连出了上百剑,每一只怪物至少挨了五剑,没有一只闪躲了开去。

哧哧声中,怪兽相继化作一道道的黑气,投入到了岩浆池中,消失不见了。

关天养惊得噫了一声,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这里又怎么会有魔气?

一别数年,了然一如往昔,除了神情有些萎靡,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大师,你好呀……”关天养兴奋地打着招呼,根本就没功夫却细思魔气是从何而来。

了然只是点了点头,抬手一指,大喝道:“唵!”砰的一声闷响,身后有东西炸了开来。扭身一看,才知是一只怪兽。

关天养虚惊了一场,拍着胸口笑道:“哎呀,疏忽了……”见又有三只从了然背后爬了上来,相思一挥,刷刷连出三剑,三只怪物也被分尸当场,掉进了岩浆池中。

断断续续的战斗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告一段落。了然吁了一口气,微笑地看着关天养,“关施主,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关天养警惕地环视着平台周围,嘿嘿地笑道:“一言难尽。大师,我还以为你……那什么了呢。”

了然只是摇了摇头,沉声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走?”关天养满脸的苦涩,“我是无路可走才到了这里,你要我往哪里去?”

了然似乎没有功夫跟他细说,“此地凶险异常,纵你本领大进,也未必应付得过来。听我一句劝,赶紧走!”

关天养反倒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真不是想充英雄……”便把自己的遭遇简要的说了一遍,然后又手一摊,“你说,我该往哪里走?”

了然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几年又生出了许多变故。”然后望着黑穹穹的洞顶,指着一处道:“你看……”关天养望了过去,见洞顶有个孔洞,较刚才跳下来那个更大,黑漆漆的,望不见顶。“你身上应该还有凌空虚渡吧?从这里飞上去,便能找到出口,赶紧去吧!”

关天养笑道:“那就好!”站起身来,拍了手上的泥灰,一把挟起了然,“咱们一道走!”

不想了然摇头道:“不,我不能走……”

“你为什么就不能走了?”

“我在等!”

“等?”关天养纳闷地道,“等什么?这里有什么好等的?”

了然似乎有些不耐烦,一摆手道:“你只管走便是,便是留下来也不过是送死……”

关天养嘿嘿地冷笑了起来,“那也未必。龙山的镇魔封印破裂,也没见拿我怎样?”

了然惊得啊了一声,脸色大变,“你,你说什么?”

关天养没答,只是嗬嗬地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也是在这里守护镇魔封印的吧?看这情形,镇在这下面的鬼魔也快要破印而出了,是不是?”

【三百七十三、又见镇魔封印(上)】

了然愕然,瞠目结舌地看着关天养,浑如见了活鬼。

关天养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咧着嘴笑道:“你也别充什么活菩萨、活神仙了,这东西不是你能镇得住的。大慈悲寺集阖寺之力,费了多少功夫和心血,结果还是功归一篑。你一个人能抵得过大慈悲寺数千人众么?白龙大师也说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纵然把你磨成粉了,又有几两?它要破印而出,你也由得它去,老天爷都不管,你又算老几?”

了然哪里是这般轻易就说得动的?若不然也就不会在这里坚守数年之久了。关天养话音才落,他就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没功夫跟你细说。赶紧走……”抬手就朝关天养推来。

关天养早防着他这一手,见他肩膀一动,就闪到了身后,叫道:“慢来,大师,你先听我再说几句好不好?”

了然叹了口气,“关施主,你走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用不着你来劝。若真的是不济事了,我自然会走的!”

关天养见了然是铁了心,也深知说再多也是枉然,就道:“那你可知道了定大师去了何处?”

“了定?”了然浑如被针扎了一下,“他也来了?”关天养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自顾着点头道,“是了,你送慎明回化城寺,他定然会问详由。以他的个性,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关天养扼腕叹道:“这可怪了。地藏庙里不见人,他去了哪呢?”

“这个……”了然沉吟道,“施主也不必担心,了定师弟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关天养本是想趁了然不备,将其制住,再带离此处的,不想还没来得及动手,就一阵山摇地动,各个岩浆池猛烈地喷涌了起来,轰轰隆隆的声响从地底传来,滚如滚雷过天,好不骇人。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际,就见平台的地砖忽地移动了起来,没几下功夫,就拼凑出一座法阵来,嘟的一声脆响,金光亮起,便将平台严严实实地罩在了其中,就连那足以融金化铁的炽热也被隔绝了。

这一次的喷发很是猛烈,岩浆溅射得有数百丈高,都朝着头顶的孔洞涌去。关天养何曾见过这等威势,吓得脸色都变了。

了然显是司空见惯了,安然坐地,任大地如何的晃动,也不改其色,只是默默地诵着【地藏本愿经】。猛烈的震动持续了约茶盏功夫便渐平息了下来,但岩浆的喷涌却还在继续。

关天养渐渐定住了心神,望着这想都想像不出来的奇景,“大师,这么几年,你就一直呆在这里么?”

了然摇头道:“不,我也才下来不到一个月。”

“一个月?”关天养大奇道,“你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了然抬手往上一指,“上面!”

关天养不知道他说的上面是哪,就道:“那好,那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去上面,非得在这里基耗?还有,你吃什么,喝什么?”

了然哪还有心思关心吃喝的问题?只说,“我是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关天养见了然的目光落在平台上,也看了过去,不过片刻就让他看出了其中的关窍,拍手叫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在等一个加固封印的机会,对么?”

了然点头道:“是。此处原本镇有一件异宝,可惜已经遗落。正是如此,封印的威力大减,但还不至于到了破坏的程度。此阵循周天之理而布,有固定的运转周期。据我的推算,就这些天该到了破军位。破军主杀,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将一件祥和的异宝镇将上去,以平抑其杀气。封印自可更加稳固!”

关天养绕着平台走了一圈,然后就掐着手指头推算,顿饭功夫后方拍手叫道:“还有五十六个时辰……这阵叫【大周天灭煞阵】,共有三百六十个位,每个位上都镇有一件异宝……我的天,这得要多少东西来弄?既是封镇鬼魔的,那破军位就该是阵眼——不对,大师,不能用祥和的异宝镇上去,要用至凶至煞之物才行。若是用祥和异宝,便要将破军的杀气给压住,如此一来,封印的威力必将大减,反倒会增加鬼魔破印而出的机会。万万不能这样做!”关天养越说越激动,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这……”了然也有些慌了神,“是,是这样吗?”

关天养怒道:“怎么不是?大师,是谁告诉你这样做的?”

了然嗫嚅着没有答,顿足叹道:“你确定是镇以煞器?”

关天养嘿嘿地笑了起来,“龙山的镇魔封印差点没把我给折腾死,自那以后,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研究封印。既是镇魔的,那就是以煞灭魔。当然,也不一定都是。【大周天灭煞阵】有三百六十种摆法,阵眼不同,所镇之物也就不一样。但此阵的阵眼是破军,就必须镇之以煞器。差一线都不行!”

见关天养说得这般严肃,了然也陷入了挣扎。

关天养笑了起来,“大师若不信我,你只管将祥和异宝镇上去便是。我敢打赌,要不了十年,此阵必然出问题。若是镇之以煞器,那就稳若磐石!”

“若是不去管它呢?”

“这个……”关天养算了一下,“说不好。魔气已经外泄,若是不管,要不了多少年,封印一样得被其破坏。不管也是不行的!”

“我是此番不管它,还能运行多久不出问题?”

“长了我不敢说,五年内肯定是不会出问题的!”

“五年……”了然喃喃地念着这个数字,良久后方才问道,“若是我现在将祥和异宝镇了上去,以后有没有法子来改呢?”

“不知道!”关天养果断地答道,“理论上是可以改的。但异宝一旦镇了上去,就是神仙也算不到它会引起怎样的变化。甚至有可能导致这座费尽心血布成的封印法阵在十年后彻底崩溃!”

了然也陷入了沉默。

关天养知道他取舍难定,也就没有多言语,只是静观岩浆的喷溅。

了然的神情又阴又沉,久久无法释展。

关天养将手负在胸前,笑吟吟地看着漫天的岩浆和不时流蹿而过的魔气,心下却满是疑惑和不解。

魔气性阴寒,既害肉身,又侵蚀神魂,一旦被其所乘,难有幸存之理。了然乃化城寺门下,最擅通幽之术,驱辟阴邪,封镇鬼物莫有与之相匹,难不成还擅长对付鬼魔?想着大慈悲寺的伤亡惨重,想着各门派的束手无策,再想到鬼魔的可怕,心下顿时揪得紧紧的,又哪里还笑得出来?

“关施主,你确定还有五十六个时辰才能运转至破军位?”

关天养最是讨厌被人怀疑,闻此言,脸色一沉,冷冷地道:“大师既不相信,又何必多此一问?”

了然合什道:“兹事重大,我也不得不谨慎!”

关天养怒了,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我真是搞不懂,这与你又休相干?有必要拿自己的命来拼么?你死了,谁知道,谁又会为你伤心落泪了?”

了然神情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义之所在,何必多问利害?死生一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若是做点事情都要人知道,要人佩服和同情,岂不成了做生意?古人云:有心为善,其善不赏;无心作恶,其恶不罚。这事我没撞着便罢,既撞着了,那就算尽自己的力量来做。”说完,连连摇头,神情很是遗憾。

关天养咀嚼着了然的这番话,心下又是羞愧,又是感慨,暗道:“趋吉避凶是人之本性,我怕了,觉得这事做来实在不划算,稍有不慎连自家性命也会赔了进去,实在是傻透了。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这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了了然大师,也难怪他很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都自己的价值观,我每做一件事,理所当然地要衡量清利害,别人却未必都跟我一样。有些人之所以伟大,便在于‘义之所在,不敢不为’,不像我这一类的人,只要利之所以,便争先恐后地去做。孔子还说过,见义不为,非勇也。了然大师不计较得失,不顾自家性命,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实在是真正的大仁大勇之士呀……”一时怒火尽消,叹道:“大师休要误会,晚辈并非要大师追名逐利,实在是觉得这样做太过不智了……”话还没有说完,了然就摇头道,“智与不智,那也是仁者见仁罢了。”

关天养既气怒,又觉得好笑。他也是深知,智慧越洞明者,固执起来就越可怕。你所能想到的道理他们都想到,你想不到的,他们也都想到了。越是苦心劝说,越把自己给套了进去。原本他还想趁了然不备,将其制住,再裹挟了出去,现在看来怕也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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