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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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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急着用它来跟谁打架不成?”

杨纵笑了一笑,说:“你不在我这个位置上,是体会不到我对力量提升的渴求有多迫切。”甩了甩头,似想把满脑子闹心的念头都赶跑,望着日头道:“不必送了,还是赶紧把你自己身上的麻烦解决掉吧!”快步去了。岳超和几名火卫也冲他拱了拱手,说了声告辞,紧追了上去。

关天养出了会子神,正想着要去知真斋看看,门上迎宾的伙计快步跑了进来,递上一份名贴。展开一看,见是神霄派的张志礼,关天养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怎么来了?”想到来的时候这般的巧,必然是与宋介的事情就关,就冷冷地一笑,暗道:“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快步迎了出去。

张志礼一身道装,带着两名随侍弟子,看上去就像游方行脚,并不像来兴师问罪的。见关天养满面堆笑了迎了出来,张志礼抢先起手一稽,“关老板,贫道有礼了。冒昧来访,多有打搅!”

关天养哈哈地笑道:“张真人光临鄙店,那可是无上之荣耀呀……”长揖拜了下去,又忙站到一旁肃客,往里让了去。

在书房落座之后,关天养又让了茶,便主动问起了张志礼此番的来意。张志礼说是刚从玄武山伏魔观参加完会议,正准备回云台山,路过九夏城,随便来逛逛,听得他恰好也回来了,专程来赶来拜访!

关天养心下暗暗冷笑:“你专程来拜访我?大白天说鬼话,也只有你神霄派的才干得出来。”假意客气了一番,便问道:“敢问张真人,贵派门下可有位姓宋,单名一个介字的弟子?”

张志礼故作茫然,回头问身后的弟子,“有这个人吗?”身后弟子忙答道:“回师父,有的。五年前大师伯收了一位记名弟子,便是叫宋介。听说正是九夏人氏!”

张志礼噢了一声,笑道:“这几年我几乎天天都在东奔西跑,门中的也没功夫顾得上,倒教关老板见笑了!”

关天养一听宋介只是甄志清的记名弟子,便参透了其中的猫腻。记名弟子虽有弟子之名,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顶多能算‘实习弟子’,还不算神霄派门人,连外门弟子的地位也不及。各派往往收有不少的记名弟子,大多是缘于扩充势力和影响的需要,少部分则是因为实在喜欢这个人,但他不适合修行或是错过了修行的机缘,再不能有所成就,便收为记名弟子,示以恩宠。若是记名弟子表现得好,做事漂亮,再者师父也极为青睐的话,还是有机会转正的。但若是做错了事,师父愿承担则承担,不愿承担,别人也断不至于而大加追究。甄志清之所以将宋介收回记名弟子,想来并不是真的看好宋介,而是为图谋通天鉴残片埋下伏线。将来若是通天鉴残片出世了,他便可将宋介立即收录门下,并大起神霄门下,名正言顺地抢夺。若是不能,先将宋介晾在一边,那也是没有坏处的。

【四百、交涉(上)】

想到杨纵先前在幽灵宫议事堂上虽对两名神霄弟子厉言切责了一番,但却没有直接问宋介的罪,关天养还只当是杨纵不屑与宋介说话,现在才悟过来:是没有必要。记名弟子犯的过错,师父是不必承担连带责任的。

暗骂了甄志清的奸诈后,关天养才笑道:“原来是这样。宋介既非神霄门下弟子,事情就好办了!”将宋介伪造卖身文书,意图谋夺自己产业的事情说了一遍,“晚辈原还想就此事上云台山向甄前辈讨个公道呢,现在看来是宋介私下所为,与神霄派无关了!”

张志礼听到一半,已是怒意大作,关天养的话声才落,他就拍掌道:“实在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大师兄见他可怜,好心收留,又将我神霄门下一些生意委了给他经营,不想他竟仗势欺人,毁我神霄清名,可恨之极。若尘,你去一趟幽灵宫,就说我说的,宋介原非我神霄弟子,他的作为与我神霄派也毫无干系。至于有神霄弟子参与其中,敝派会依门规处置,给幽灵宫一个交待。”又对另一名弟子道:“若真,你去一趟万珍阁,看到底是谁在助那小子为非作歹,教他们即刻回山,到五行宫去领罪。”然后又叹了口气,冲关天养一揖手,“关老板,实在是……哎,贫道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了!”

关天养笑道:“神霄派既无干系,真人又何必解释?我这点家底于普通人来说是很可观,但在神霄派那里,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又何必费煞心机来谋夺?说来这事也是我与宋介的私人恩怨,与贵派是没有干涉的!”

张志礼也管不得关天养话里尽是藏的刺,只说:“关老板能明白就最好!”毕竟宋介这事干得太过愚蠢,又不机密,还被幽灵宫人赃俱获。乾坤庭若真的就此向神霄派问罪,虽不至于付出代价,但颜面肯定大损。神霄派身为正道七大派之一,除了实力以外,岂非就属颜面最重要了?这事幽灵宫固然有他们的处理流程,但关天养的态度也很重要。若是关天养扭着宋介是甄志清记名弟子的身份大作文章,神霄派也只有吃苍蝇的份。他此来拜会关天养,本就是为探口风,哪里是顺道了?不单是他,整个神霄门下都与关天养没有交情,龌龊倒是极深的。见关天养愿意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到底是松了口气,笑着道:“贫道此来原是为两名弟子求购趁手的法宝,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是遗憾得很呀!”

关天养也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他清楚得很,纵是自己有通天之能,与扳不倒神霄派。与其成天揪着那点子仇怨不放,还不如潇洒地撂开,大家都自在。以后有机会,再狠狠地报复一下神霄派也不迟的。张志礼说什么为弟子买法宝也不过是托辞,毕竟神霄派家大业大,要什么没有,非得上他这里来买?但既然送上门来挨宰,他可是不会手软的,就笑着问张志礼要什么样的法宝。

张志礼就说也不必要很好的,灵品三阶以下,不管是护身法宝还是攻击的都可以,若能对雷法有增益效果就最好。

关天养想了想,就取出从鄢陵幻境中得的两件法宝来,说:“真人看这两件如何?”解去封印后,两件法宝恰好都是灵品三阶,一个是只黄金炼成的箫,另一个是和田玉炼成的印玺,都是攻击类的法宝。箫是金属性的,最擅引雷,虽于雷法的威力无增益,但却能够略微提升施法的速度;玉虽是土属性的,但这枚玉印却是极好的雷系法宝,名为‘聚雷印’。这两件法宝品阶都不高,但能成为鄢奚的藏宝,自然有其神妙之处。关天养将宝库搬了一空,共得了各样法宝正好一百零八件,这两件又是其中品阶最低的,留着没用,卖了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张志礼是边看边啧啧赞叹,“好东西,真真的好东西呀。品阶虽然低了点,但成长的空间极大呀……关老板,你真心舍得卖?”

关天养笑道:“原来就是准备拿去拍卖的,既然张真人有这个意思,我又何必藏着?”

张志礼问多少钱。

“真是既要,按市价给就是了。你也是通晓行情的,我也没必要漫天要价不是?”

张志礼心思转动,笑道:“若是拍卖,不定有人两百万也愿意出的。这样,我折个中,一百五十万一件,两件共三百万。不知关老板意下如何?”

关天养当然晓得拍卖的行情。有钱的修行者多的是,但好法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若是运气好,单是其中有一件怕就能拍到三百万。但若是按行情拿到交易所售卖,一百三十万便是极高的价了。张志礼每件给了二十万的溢价,也算是有诚意。当下就大笑道:“真人都这么干脆,我还能说什么?好,成交!”

也亏得是张志礼,随着带着几百万的晶玉,当面钱货两清。若像大慈悲寺那样,报酬都得分期支付,实在教人头疼。

该说的话也说了,东西也买了,张志礼也没功夫再耗下去。

送走了张志礼,关天养见太阳都偏到了灵泉山上,这才猛然记起还要向玄武宫卖人情的事。他当然不会为此跑一趟玄武山,也没这个必要,只将那面白莲的符牌封在了匣子里,叫来一名伙计,让他买两道【神行符】,雇一匹快马,赶紧去一趟玄武山,将东西送到伏魔观去——伏魔观位于玄武山脚下,专门处理玄武宫对外事宜,很容易就能寻到——若是有人问这东西得自何处,就说是‘鄢陵幻境’。见伙计一脸茫然,关天养摆手道:“你照我的话转告就是,别的你也不必多管。赶紧去吧!”

这里忙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正准备打发人去问知真斋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就见史玉柱快步走了进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宋介发了疯,竟然要将知真斋转让了,价格也低得吓人,只要十万晶玉,但禁止与怀远堂有关系的商家接手。

见史玉柱一脸的痛惜之色,关天养也是能够体会的。毕竟知真斋能有今天,史玉柱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而对他来说,知真斋不但是宋奕对他恩泽的延续,也是沉淀了他十五岁之前奋斗的回忆。只得叹道:“这有什么办法?人家要败家,我们有什么资格拦着?算了,不必心痛了,以后只管专心打理好怀远堂就是!”

史玉柱抹了一把老泪,哽咽地应道:“是……还有,他说天下楼的三成股他不要了,让我们付现。店里也没这么多的现款,我这还得赶紧去筹集……”

关天养递过才从张志礼那里赚来的一张百万晶玉的钱据,“拿去给他,剩下的就留作店里周转……宋二哥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地就如此想不开呢?”

史玉柱不晓其中内情,说道:“这个……谁知道呢?那些当官的哪个不是读圣贤书读出来的?可是做了官,哪里还记得圣人的道理,只晓得贪。可见呐,能读书的就未必真知理……”

关天养不禁为这浅显的道理弄得一怔,半晌才点头道:“是呀,有道理。你去忙吧!”想着宋介自视聪明,又被贪婪蒙蔽了智慧,只想着世界都该围着自己转,一味的穷尽心思想弄死他,结果却是每步都错。偏又不思反省,变本加厉,越玩越狠。这一次若不是幽灵宫有先见之明,拿住了伪造卖身契约的人证物证,不然还真要够他腻味的。

对于不安份守己的商家,幽灵宫最常用的手段同驱逐出市的永久禁入。这对于宋介来说,顶多也就是再败一城而已。他还年轻,还有的是精力和时间,只要还有命在,就会再想法子报复关天养。若他不是宋奕的儿子,关天养岂会容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

一想到宋奕,关天养就愧疚万分,暗叹一声道:“我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看在宋大叔的份上,我还是去见他一见吧!”就往外走。柳家得知他回来了,派了柳尚清来请,说是晚宴都备好了。他就说今儿没空,明日再去拜见柳大龙夫妻,就一头进了万珍阁。

万珍阁的气氛很是惶恐,上至掌柜,下至伙计,无不是哭丧着脸,像死了娘老子。

关天养乍一走进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倒是掌握最灵醒,挤出一副笑脸,迎上来道:“哟,小关少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来,里面请……”

关天养打量着货架上差不多都发卖空了,就问宋介在不在。掌柜说在,在楼上,他这就去通禀。关天养就说:“你去通禀不定还得挨上一顿骂,还是我自己去吧!”掌柜也知道自己威风的日子到头了,待明儿天一亮,就得滚回老窝去坐吃山空。若是趁机把关天养讨好点,不定还能捞到怀远堂分店掌柜的位置呢?只得说道:“小关少爷这话何尝不是?哎,只怪我们没福份,跟错了老板……”关天养哪有功夫搭理他?径直上楼去了。

【四百零一、交涉(下)】

宋介的书房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若不是听到平缓的呼吸声传出来,关天养还会以为宋介不在呢。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宋介安静地坐在书桌后面,安静得出奇,仿佛与浓重的暮色融为了一体,差点教关天养没能分辨出他的存在。

宋介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在看清是关天养后,也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意外。

“坐!”宋介的声音平和而稳定,既无悲戚,也无愤怒。

关天养略有些诧异,点头嗯了一声,在左上首坐了下来,“为什么要盘了知真斋?”

“有什么办法?”宋介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十分的悲凉,“幽灵宫限我三月内盘掉所有的资产,退出九夏鬼市。机事不密而害成,说来都是我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求成心切,要不然哪就至于败成这样呢?你说是不是!”

“是!”关天养点着头道,“其实你有了神霄派这个大靠山,一步一步地慢慢来,何愁没机会弄得我倾家荡产?”

宋介呵呵地笑了起来。关天养还担心他是不是太过悲痛,以至于心智也迷失了,可冷眼瞧着,宋介的神情如常,哪有半点的大悲大喜之兆?“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不知道……”越笑,宋介的神情越苦,“自打离开了龙山后,我就去了云天山。在那里呆了整整三年,时常听到他们说起你的事,每听一回,我就明白一件事:我已经没法子跟你斗了,完全没法子。你的力量,你经历的事,你所建立的人脉关系,别说是我,就算是神霄派也没法子撼得动你。终此一生,我不可能从你的手里夺回通天鉴的残片来,除非,除非我能遭遇比你更奇的奇遇。但这可能吗?那几年里,我天天都在想要怎么才能把你整倒,整得你永远也翻不了身。你会下棋么?”

关天养原本在静静地听宋介地述说,陡听他这么一问,分明一怔,摇头道:“不,不怎么会……”

宋介点头道:“不怎么会……在中盘,你我的实力对比有着天渊之别,除非是有神仙相助,不然单靠人力,不可能扭转败局。可我又不甘心就此弃子认输,怎么办呢?或许在不经意的边角上还有可为之处。然后,然后我就想到了这个法子。这个法子其实很简单,但杀伤力却极其巨大。若不是我小觑了幽灵宫,完全忽略了乾坤庭的存在,就不会失败了。你说是不是?”

“不,你赢不了!”关天养冷冷地摇头道,“就算幽灵宫没有发现你作伪的事,我一样有法子应付!”

“你有法子?”宋介的眼瞳收缩,“我丝毫不怀疑你有与魔鬼对抗的勇气和力量,但你能对抗整个巨俗的观念吗?你就不怕背上一辈子的骂名,永远也被人指责?”

关天养本想给宋介一个讥屑的冷笑,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站起身来,慢慢地踱步到窗前,望着夜空里的疏星,“宋二哥,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完全不。”

宋介想了想,点头道:“是,我并不太了解你……”

“所以,你永远也赢不了我。若是幽灵宫没有发现你的阴谋,我就会当场杀了你!”说到这里,关天养猛地转过身来,眼神森然地盯着宋介,“永远不要把你的对手当君子,更何况我关天养本就是乞丐出身,正经书都没读过一天,哪里晓得什么是君子?你能小人,我却能比你更小人。所以,不论你怎么玩,你玩不过我。我杀了你,可以编造出一百种正当的理由,不论是幽灵宫还是乾坤庭,都拿我没有奈何。”

“你,你……”宋介就像见到了鬼,倒吸了口冷气,脸色瞬时苍白了下来,在浓重的夜色里,看上去那么的刺眼。

“若不玩点小人伎俩,我又岂能活得到今天?”关天养眼神渐渐融化了,又变得温暖起来,“宋二哥,我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换作是别人这样对我,一百个、一千个也死绝了。我不杀你,一则是因为你是宋大叔的唯一血脉,二则是你现在还对我形不成威胁。你可以继续跟我作对,怎么玩都可以,但不要让我感到你是威胁。不然……”说到此处,关天养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慑人心魄的杀气,“不然宋大叔待我再恩深义重,也救不了你的命!”

宋介没有言语了。

经过这几年的成长,他已经成熟了太多,深知关天养所言非虚。他清楚的很,从正面对抗,一百个自己也非关天养之敌,就是存了那么一点妄想,这才心机用尽,玩起了阴谋手段来。奈何关天养已经成势,有如鲲鹏振翅,一飞而直冲九霄,他这个小耗子又岂能撬得动?可清楚事实又是一回事,心情侥幸又是另一回事,总觉得关天养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只要逮住了这一疏,他也不需要多犀利的一击,就必然能致其死命。

道理是这样的,可做起来才发现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经过良久的沉默,关天养又才开口说道:“知真斋是宋大叔的心血,你又何苦将它毁了?这对我是没有任何的损失,对你、对宋家却具有毁灭性的意义。纵然幽灵宫将你驱逐了,你也可以寻个可靠的代理人,让他为你出面打理。这又有何不可?”

宋介突地冷声问道:“你心疼了,是不是?只要能让你心疼一下,哪怕是白送人了,我也觉得痛快!”

关天养笑了,“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白送人去吧。”

“你……”宋介真的很想扑上来,当场将关天养撕咬得粉碎,可他又清楚,自己连碰到关天养衣角的机会都没有。“好,你很好。那你今晚来,是要杀我的么?”

“看样子你还是不死心,是不是?”

“不错,我还年轻,我相信只要我不放弃,一定会有机会!”

关天养赞许道:“好,很好,很有毅力。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记住,只有一次机会!若是你再失败了……”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相信宋介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宋介怔怔地看着关天养,似乎在怀疑关天养的真正用心,“你要知道,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你若是栽在了我的手里,就绝不可能再翻身了?”

关天养淡淡地道:“你们读书人不是常说求仁得仁么?我若是连你都应付不了,又如何在修行界立足?”说完将手一拱,“保重吧!”就大步走了。

第二天,宋介突然发下话来,谁都可以竞拍知真斋,包括怀远堂,只要出得起价。原本对知真斋有兴趣的商家们知道后,都怏怏的,哪里又有兴趣来和怀远堂竞价?不到午后,幽灵宫就发布出了公告:怀远堂以五十万晶玉的价格拍下了知真斋。

整条栖凤街都不明白了:宋介与关天养那么大的仇恨,不惜以伪造卖身契来谋夺关天养所有的产业,怎地又突然变脸了呢?

对于关天养来说,能花五十万晶玉保全知真斋,无疑是最圆满的结果。

完成了所有的手续后,宋介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也没将行踪告诉任何人,就这样飘然而去。

关天养对宋介的去向并不关心,他只是感慨宋介的个性:太狭窄了。他在想:若是自己也这般狭窄,又该是怎样的局面?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其实他也狭窄,只不过他不像宋介那样不能控制自己。在他的心里,报仇不是第一位的,保命才是。正是这样,他才没有不要命地和曾经把他往绝路上逼的人死磕。几年下来,他越发的坚信随着实力的提升,报仇的机会多的是。就像燕翔,当初在白螺湖边,简直如神仙临凡,袖子一挥,便将他们送到了十几里外,要杀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可几年下来,燕翔不也成了他的手下败将,想怎么羞辱都行。

所以,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眼前,要着眼长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他来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百年都不晚。

两天后,派往玄武宫的伙计回来了。与之同来的还有林纬文。

关天养当然不喜欢林纬文,但也不得不客气地招待。

林纬文带来了梁师曾的亲笔信。信中不外乎是对关天养千里示敬的感谢,处处透着客套。关天养当着林纬文的面拆看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说梁真人太客气了,教他有些受宠若惊。林纬文也懒得管关天养的‘受宠若惊’是真是假,他说玄武宫已经派出了大批弟子值守于幻境,绝不会让魔道有可乘之机。还说若是关天养发现魔道中人在九夏有何异动,尽可通知他们。

关天养见惯了玄武宫弟子理所当然的盛气凌人,也就懒得计较林纬文的语气。假意客气了一番后,就说他也是为了九夏城的安全着想,毕竟以他一人之力,断乎是无法阻止魔道的所作所为,只有借助玄武宫的力量云云。

【四百零二、震撼的法宝售卖(上)】

完完全全地获得了知真斋和天下楼的所有权后,关天养就着手重新规划旗下三家门店的经营方向。

知真斋打从建立以来就是以经营炼丹材料为主的,走的也是低端路线,经过三十多年地积淀,也不宜在这时候改弦更张,不然就会丢掉辛苦培养起来的客户和市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扩大经营规模和业务领域,不单要经营炼丹的材料,炼器材料也要纳入日常经营的范畴,还得争取在接下来的十年内在开设十间分店。就目前而言,知真斋的业务范围暂限于三楚行省,不宜摊得太大。

天下楼原本就是经营低端的法宝、丹药和灵兽的,从欧阳家手里夺过来后,因无法寻到更低端的货源,只能销售重极门的法宝和小蓬莱的丹药,无形中将天下楼的品质和档次拉高了几个等级。经过这七八年的发展,天下楼已是名震九州,许多富商巨贾,侠客豪士们多慕名而来,每年的利润也极为可观。

此前欧阳家经营了数十年,天下楼的估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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