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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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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雷落下就会原地形成一道阴雷,不碰则已,一碰则炸,威力比之天雷更甚,专伤神魂。若只是这样,巽风阴雷锤还不足以威震修行界。一旦阴雷阵布成,咒语一变,巽变骤起,阴雷也就会随之移动位置,实在教人防不胜防。巽风又专能侵袭神魂,干扰神志。没有专门定身宁神的法宝为助,根本就无法查探出阴雷之所在,一次挨得起,两次也可以硬扛,三次四次那就能教人修为大损,五次六次便能让人神魂俱灭。

关天养熟知每样法宝特性,自然也晓得如何对付。若能在天雷落下之前布下【引雷阵】,便能在起手之前破了巽风阴雷锤,教它再大的威力也无从施展。若不能够,那就要从定风上作文章了。巽风生自巽位,只要谙通遁甲之术,算准了方位,以木属性法宝镇之,便能教巽风生不起来,满地的阴雷也就发挥不出多大的威力了。自打龙山封魔之后,他对奇门遁甲之术虽算不上精通,也是颇有心得,再加上身上多的是木属性法宝,要压制住巽风阴雷一并发作,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巽风阴雷锤本是班师古的杀手锏,从不轻易拿出来拿用,本以为这回纵是杀不起关天养,也能当场擒下,不想刚刚布雷完成,便感到巽风之位被镇得死死的,不论他怎么念动咒语,半分作用也不起,顿时急得大吼起来,又祭起一柄光泽腥红的短梭来,奋尽全部功力射向了关天养。

“小心,他这是要拼命了……”

其实不消楚庸提醒,关天养也看得出班师古是狗急跳墙了,不然又怎么会连看家的法宝都使出来了呢?此时他和楚庸都消耗过巨,怕是难以抵抗班师古的拼命一击了。再者他又必须得守住巽位,不然班师古破掉镇风法宝,引动巽风阴雷,那又是一场更大的灾难了。

飞梭乃是圣器一阶,以赤焰之力淬炼,破坏力极强。眼下的关天养根本当不起正面一击,楚庸只是撩剑一削,就被震得连退了三步才站稳,半边身子如火炭般烫人。若不是关天养及时祭起十方钟来挡下了班师古追命的一击,怕是他俩当场就得有一个倒下。饶是如此,关天养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扶着楚庸,取出一粒【上清化毒丹】喂给他服下,问道:“怎样,要不要紧?”

楚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有余悸地摇头道:“还好。班师古果然不愧为赤焰堂首席护法,拿出真本事来拼了,就算咱俩联手也未必讨得到便宜!”关天养见飞梭兜了一圈,又席卷了回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祭起十方钟硬扛。哐的一声闷响,金红光芒暴溅,飞梭固然被反震了回来,十方钟的幻影也是晃动不止。关天养心下是说不出的烦恶,哇的一声,俯身呕吐了一滩清水。

【四百七十七、班师古之死(上)】

班师古是越发的急切,也越发的愤怒,急怒交加之下,难免就会失去方寸。此时此刻,他只想着尽快拿下关天养,就算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再所不惜。不然红莲宗此番兴师糜众,大半个赤焰堂都出动了,结果却奈何不得一个关天养,必然会成为天下的笑柄,而他身为赤焰堂首席护法,又岂能置身事外?不单他会遭到最为严厉的惩处,难保性命,就连座主千叶之弥也是断难幸免。所以不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千叶之弥好不容易保住的座主之位,亦或是红莲宗的尊严脸面,他都必须得拼命。十方钟坚不可摧,飞梭反弹之力尽被他承受,不免也被带得一个踉跄,连退了四五岁方才站定。一时间经脉中真元乱蹿,又麻又痛,半晌没能调息平顺。

也幸得班师古太过急切,反倒把自己给摆了一道,不然再次御使飞梭攻上,关天养和楚庸绝难抵挡,必会倒下一个。

就在这时,只听得云龙真人怒吼一声,一蓬红光从喉中喷射而出,迎风化为一柄三尺三寸三分长的利剑,火龙一般绞向火虎。

火虎原本在一旁掠阵,偏又寻不着机会插上手来,一时也闲得无聊。见几名长老将云龙真人逼得陷入了绝境,心下不由一动,暗道:“我何不这样?”悄无声息地欺了上去,抡起飞火流星锤,照着云龙真人后心擂了上去。

云龙真人纵是明知有偷袭来自背后,也是无可奈何。要知道围攻他的这几人也非泛泛,且人人都存着抢夺天音钟之心,连出杀招,他若是撇下他们而去应付来自背后的偷袭,必然当场丧命。情急之下,他也只得奋起余力,将三阳一煞剑祭起,冀图与这几人拼个同归于尽。

关天养见云龙真人也将三阳一煞剑祭了起来,当即叫道:“不好……”本能地就想抢上将驰援,不想意志驱动之下,原力空空如也,还差点一头栽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身修为已经耗尽了十有其九。正当这时,班师古的飞梭再次袭到,楚庸也是无暇顾及云龙真人的安危,挺剑撩刺而出。关天养便只得叫道:“前辈,不可力敌……”

云龙真人御剑绞碎了火虎的飞火流星锤,又将围攻的一众红莲宗长老荡了开来,不想反倒引得真元逆冲,当场呛出一口血沫来,但还不忘笑道:“我还撑得住……”连连咳了几声,拄剑而立。纵是两度受伤,兀自气势凛然,较人不敢轻易侵犯。

关天养热泪涌动,心下说不出的敬佩,嘶喊道:“前辈,走呀……”不想又听得楚庸闷哼一声,身子猛颤,一股炽热的赤焰之才漫延开来,竟将衣物都焚得焦黄。扭头一看,才见班师古御使飞梭抵到了他的身后,楚庸挺剑格住,形成相持不下之局,飞梭上的赤焰之力也循着长剑源源不断地向楚庸身上压来,似要将他们二人一并焚成飞灰。

呀……

关天养一声厉吼,眼瞳陡然间一片血红,身上暴发出有如魔王临世般的凛凛威煞之气,逼得楚庸和飞梭同时退出两丈有余。原本虚弱不堪的关天养刹那间有被魔化了一般,喘着粗气,环视了一圈,双臂一张,如猿猴般扑向了班师古。

班师古自然识得出关天养这是进入了狂暴状态,颇为诧异地说道:“他也是狂暴体质?这倒是稀罕得很呀!”非但不怕,反而认为这是绝好的机会,狞笑一声,将护身星盘祭起,虎吼一声,迎了上去。

关天养陷入了狂暴,意识尽失,哪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班师古倒是目的明确,就是趁此一举拿下关天养,不论死活都要将他牢牢地控制住,纵然此番行动付出再惨重的代价,那也值了。是以他左手探成爪状,扣向关天养的脑门,右手运起赤焰焚心掌,直取前胸。关天养若能挨得起这一掌不死最好,若是挨不起了,他便会以拘魂手强行摄走魂魄,不比拿住活人差到哪去。只不想越接近,越感到关天养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如山岳般压人窒息,竟教他心下莫名地生出惧怯来,恨不能掉头就逃。

越是接近,关天养身上散发出来的莹白毫光就越是炽亮,宛如初升旭日,将方圆十数里的照得通亮。相形之下,班师古护身星盘的光芒反倒黯淡得不可见了。

班师古后发,这一回倒先至了。但没想到的是,关天养周围隔着一道无形的气盾,掌力不但无法穿透,反而还一分功力被化作十分反弹了回来,顷时便教他双臂骨骼被自己的掌力震得粉碎。随之而来的就是关天养那如钢爪般的手掌兜头盖了下来——那竟不是血肉生成的手掌,而是魔道,无物不破的魔掌,被他倚为最后防御屏障的护身星盘竟如肥皂泡泡般,一触即破……

班师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去想为什么关天养的狂暴与火虎的狂暴差别如此之大,情急之下,只得自爆紫府,逃出本命元神。在他想来,若是再有半分迟疑,那必然会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只可惜呀,他的应变虽快,且聚起全身功力自爆紫府的威力也足够骇人,但还是没能挡住关天养的手。寸许高的婴儿刚从脑腑中逃将出来,就被关天养一手抓个正着,剑气催动,当场被绞为齑粉。

也就是在关天养扑起的那一刹那,广场上近百双目光都投了过来,惊诧地看着他。与班师古短兵相接也就是刹那间的事,包括楚庸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此番是再劫难逃,甚至还是自己送上门去的。但接下来的变化却教他们当场傻了眼: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凶名震于天下的红莲宗赤焰堂首席护法就被原本奄奄一息的关天养给斩杀了婴儿,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这……”楚庸也是倒吸了口冷气,脸色顷时间吓得煞白,颤声道:“不会吧?!”他又何尝敢相信这是真的?

云龙真人眼珠子都鼓突得快要掉下来了,连说了十几个这字,才道:“这是怎么了?”茫然四顾,才发现所有人都被吓得傻了。

绞碎了班师古数百年修炼的婴儿,关天养犹未满足,喉咙里发出怪兽般的咆哮,圆睁着腥红的双眼,饥饿般地寻找着下一个目标。离他近的红莲宗门下莫不惊惧退散,偏就是这面对恐惧本能的回避,又激起了关天养的凶性。只见他厉啸一声,疯虎般地扑向了已吓得手足无措的红莲法卫们,所到之处,惨叫声响作一片。或是有人被撕断了手脚,或是被折了脖子,或是撕成了几片,或是被剑气绞得尸骨无存,举目望去,竟是一派人间地狱的可怖之景。

也不知是谁说了句:“这到底是人还是魔?”便有人嘶声尖叫道:“不好了,他定是被鬼魔附体了,跑呀……”反应过来的红莲宗等人莫不御起风来,四散逃蹿。

关天养找不着敌人,倍显焦蹿,嗷嗷地叫着乱蹿。没跑多远,猛地一头栽倒,再也不动了。饶是如此,被吓得丧魂失魄的红莲宗等人也不敢再靠近了,就连火虎这等最是粗莽,什么也不怕的人也吓得狼狈逃蹿,甚至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楚庸和云龙真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抢了上去,一左一右扶起关天养。这才发现关天养面色潮红,呼吸若有若无,浑身软如烂泥,根本就扶不起来。云龙真人忙施出了生生诀,却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楚庸将手贴在关天养的后心,试着度过原力以激活关天养的自我恢复能力,不想竟被一股绝强的力道给反弹了回来,掀得他当场跌坐在地,差点仰倒。云龙真人见状,急切地问道:“怎么样,要紧吗?”楚庸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剑气明明已经耗尽,却还有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护身,看样子似乎没什么大碍!”云龙真人也顾不得那许多,取出一粒【回天丹】,剥开药衣,喂入了关天养的口中。

也就在这时,数道清光突破红莲宗的防线,直扑巨峰顶而来。云龙真人仰天一望,不无欣慰地叹道:“到底是来了……”楚庸虽不识得来人,但从云龙真人的话中却能断出定是小蓬莱门下无疑。

果然,五道清光有如利箭般撕裂了红莲宗一道又一道防线,如天神般在巨峰项上按落下了遁光。

领头之人乃是仪表儒雅,笑容谦和的年轻道士,手执银丝拂尘,只环眼一扫,目光就落在了云龙真人身上,“五师弟……”道士见云龙真人无恙,面露喜色,两步抢将上来,问道:“你还好吧?”云龙真人忙起身道:“见过掌门师兄。二师兄、六师弟、七师妹,你们也都来了。劳你们担心了,我没什么事。这位莫不是重极门李宗主?贫道有礼了!”

【四百七十八、援兵赶到(上)】

云素乍见关天养昏倒在地,死活不知,大吃了一惊,也不及向云龙真人见礼,忙抢将上来,拉起关天养的手便探脉。李延极也是匆匆地和云龙真人见了礼,也抢上前关切地问道:“怎样了,要不要紧?”楚庸耸了耸肩道,“这个么,实在说不好!”李延极嗯了一声就不再多问,只是拿目光看着云素。

道士吩咐了另外三人四周警戒,走上前来说道:“他这是脱力昏死,应该无甚大碍。”言罢,拂尘一扫,漫山的血污被平地卷起的清风刮得干干净净。沉重道:“二师弟,你喊千叶之弥答话!”

那二师弟关天养此前在琼州也见过,便是随云素一道同来,专为离仙子诊伤的老道士。事后关天养问了杜若,知道他便是飞龙真人,其职责是协助岛主骑龙真人分管岛内庶务。飞龙真人名声不显,但他在医道之上的修为和成就,比之于闻名天下的杜友逢高上不止一筹。

飞龙真人得了吩咐,恭敬地应了声是,这才走到广场边上,环视了一眼依旧虎视眈眈的红莲宗教众,清咳了一声,喊道:“东海小蓬莱门下飞龙子请红莲宗教下赤焰堂千叶座主答话!”

“嗬……”千叶之弥的冷笑声传来,说道:“想不到你小蓬莱搬救兵的速度还挺快的嘛?若不是得了玄武宫、重极门和大慈悲寺的援兵,信不信本座明天日落之前便教你小蓬莱从修行界除名?”

飞龙真人轻哼了一声,说道:“假设之事贫道没兴趣讨论。千叶座主远来,敝岛本该以礼相待,奈何座主存心险恶,竟是一心要覆灭敝岛。其中缘由,还请座主明示!”

千叶之弥嘿嘿笑道:“还用得着明示么?本座此番前来,为了便是关天养身上的通天鉴残纹。怎么,就允许你们算计,我圣教就不能么?”

飞龙真人也嘿嘿地回应道:“敢问千叶座主,何人可作证通天鉴残纹在关天养身上?仅凭些捕风捉影之说,便大起攻伐,造成如此惨重之损失,座主觉得值得么?”

千叶之弥大笑,说道:“值不值得是我圣教之事,与你小蓬莱何干?别以为通天鉴就归了你小蓬莱,嘿嘿,早得很呢!”

飞龙真人冷哼一声,说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不过片刻,千叶之弥就下令撤退。而正道联军也并并未予以追击。片刻之后,玄武宫负责此番行动的伏魔观观主梁师曾、大慈悲寺方丈道行俱到了巨峰顶上,相见礼毕,说起关天养掌毙班师古一事,众人莫不感慨。

云素对关天养的脱力也是束手无策,各类法术用尽,也如石沉大海,一点反应也没有。无奈之余,她也只得向骑龙真人求助,“掌门师兄,你可有法子么?”

骑龙真人说:“狂暴体质极为罕见,脱力之后,除了自行恢复,不论是法术还是丹药,都起不到作用!”摇了摇头,又道,“你也不必枉费功夫。他在虚弱状态下还能击杀班师古,必有其缘由。现在虽然脱力昏死,该醒来的时候自然会醒来的!”

云素唉地叹了一声,说道:“那我现在可以带他回岛上了么?”

骑龙真人将手一摆,说道:“你先照顾好他,且容我等商议一番再作定论!”

梁师曾在问了关天养的情况后,得知不晓得何时才能醒过来,眉头一皱,苦笑着说道:“这,万一他就此醒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云素怒声质问道:“梁真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师曾装作没有听到,也不作答。道行方丈起手道:“关施主大慈大悲,大仁大义,必有神灵护佑,断不会就此永远昏睡下去。以贫僧之见,我等姑且先等上几日,若还不醒来,再作他议。”

李延极立即附和道:“我赞同方丈大师的意见。以前关兄弟也有脱力昏睡过的先例,最多不过几日功夫便醒了过了。我等纵是有天大的事,也急不在几天功夫里,为何就不能等等呢?骑龙前辈,你觉得呢?”

骑龙真人是这一行人中看上去最年轻的,但辈分却是最高的。李延极称呼他为前辈,他倒是很谦虚地颔首道了声当不起,这才说道:“天养身系九州安危,谁也不希望他在这时候一直昏睡下去。但他一时醒不来,我等又有何法?也只有再等上几日功夫,视情况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了!”

梁师曾呵呵一笑,说道:“我也正是担心鬼魔之危,不免着急了些。既然通天鉴能封镇鬼魔,越早找到,那就能够将鬼魔的危害降到最低。这几年来,众位也是有目共睹的,单是我正道门下,便有上千弟子死于鬼魔之手,那就更不要说普通百姓了。长此以往,生灵还不得被灭绝了?”说到此处,神情早已转为忧忡,叹了口气道:“那样先等上三天吧,若关兄弟还不能醒来,也不能耽误了寻找通天鉴残纹的进程!”众人见他让了步,也都说先等三天再看情况。

经过飞龙真人一番调度安排,小蓬莱一行人并关天养住到了东莱村,玄武宫、大慈悲寺和重极门各派来援之人安排在了崂山几处道观别院中,又派了专门的弟子负责照应。

到了天亮,诸事方才忙毕,骑龙真人这才将师弟师妹们召集起来,商议对策。

东莱村这边的会议刚刚开始,道行领着一个小沙弥也找到了李延极所在的玄中观。李延极得知道行来拜方,亲自迎了进去。落座之后,道行一句弯子也没有绕,就问道:“不知李宗主对此事是如何看的?”

李延极也没有装懵卖傻,笑道:“通天鉴乃神器,其诱惑力之大,亘古未有。说实话,若此事不与关兄弟相关联,敝派也会不遗余力地争夺。神器有灵,德者居者,我等俱为修行界一员,也没有必要妄自菲薄不是?”

道行点头道:“李宗主所言何尝不是?大慈悲寺份属佛门,素来于道家宝物争夺毫无兴趣。三百年来,通天鉴残纹几番掀起风浪,敝寺也从未有过参与。此番出动,也是有两方面原因的。其一是了然上师言道通天鉴可以封镇鬼魔,敝寺为收复龙山祖庭,也必须得努力争取一回;再者关施主于敝寺有大恩,他有事敝寺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

李延极笑道:“我重极门又何尝不是?于私,我与关兄弟是朋友;于公,关兄弟对我重极门有大恩。此事与他相关,我又岂能袖手不理?至于通天鉴的归宿,那倒在其次了。能争得到最好,争不到也无所谓。毕竟我重极门连一件仙器也没有,照样立派生存,也没必要为了一件神器残纹拼死拼活。”

道行合什道:“李宗主豁达开脱,实在教贫僧佩服。若是人人皆能这样想,修行界又哪能有如此之多的纷争?”

“花有百样红,人也有好多种。又何必管那许多?”说着,李延极大笑了起来。

道行先是笑了一笑,旋又满脸堆起忧色,说道:“但玄武宫梁真人怕是未必这样想。三百年来,他们为了通天鉴残纹,死伤不是凡几,付出的代价更是惨重非常,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平常视之的。就怕三日之后关施主还不醒来,梁真人会采取非常手段!”

李延极面色一沉,寒声道:“他敢!”

道行沉重地宣了声佛号,“玄武宫素为正道领袖,且几百年来为觅通天鉴之下落是倾尽其力。此番通天鉴再现,不论在公还是在私,他们都没有放过的理由。最为可虑的是,玄武宫与关施主并没有多少交情,若是一味要公事公办,那就麻烦了!”

“玄武宫与关兄弟也不是没有交情!”李延极微哼了一声说道,“天养有个兄弟叫陈朔,就是拜在马真人座下。十年前灵泉山出土的圣器便是被陈朔得了去。若是陈朔愿意为关兄弟说话,玄武宫多少还是会有些顾忌……总之,还得看玄武宫的意志,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通天鉴残纹,那是谁也拦不住的!”

道行摇头说:“拦不住也得拦。玄武宫是我正道的中流砥柱,他们若是乱了,整个正道都得跟着拖进无底深渊。”

“怎么拦?”李延极满脸的自嘲之色,说道:“若是我们明着拦,梁师曾还不得问我们一个别有用心之罪?若是我们三家先闹起来,正道各派的团结还要不要?”

“贫僧又何尝不知当下团结是最为重要的?魔道已然联合起来行动了,看他们的架式,分明是要各个击破。我们一旦闹起了内讧,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但若是为了维护团结大局而放任玄武宫恣意妄为,岂非是更大的灾难?”

李延极站在窗前,微仰头颅迎着初升旭日投下的灿烂光芒,感慨地叹道:“难呐!方丈大师想过没有,到底是神器重要,交情重要,还是生存重要?”

【四百七十九、援兵赶到(下)】

“当然是生存最重要。玄武宫也是把着了这一点,所以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这就对了。玄武宫会说,鬼魔出世,天下大乱,只有通天鉴才是保证我等的生存。魔道实则不足为患!”

“这也是贫僧来寻李宗主的原因。万不能容许玄武宫将天下之生存与通天鉴的归宿绑在一起,不然,那将是一场比鬼魔为患更可怕的灾难!”

李延极沉默了许久,方冷冷地道:“这怕是不容易。就算贵我两派能不为通天鉴所动,其他门派呢?正道两百余门派,若不能意见统一,步调一致,转眼就会酿成一场灭顶之灾。”说到此处,又苦涩地笑了起来,“眼下我们正身处朽木搭成的独桥之上,下是万丈深渊,一旦桥断,所有人都会摔得粉身碎骨;前面是猛虎,后面又有恶狼。进是死,退是死,不进不退也是死。难,实在是难以抉择呀……”

“再难也得抉择!”道行虽是出家人,但在大事大非面前,似乎表现得比李延极还有主见,还要坚定。

其实李延极不是没有主见,也没有抉择不下,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通天鉴要争,关天养也要护,断不能任由玄武宫作贱了。不过,他也有他的难处。身为重极门宗主,他的首要责任就是保证门派的安全和生存发展。几千年来,正道各派无不是靠着团结一致,才在与魔道相争之下立于不败之地,若是各自为战,怕是这修行界早被魔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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