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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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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不如做到底,让玄武宫暂时还不清他的人情。
林纬文和守真出来时,脸上分明带着喜色,由此可以看出,那祁道士对他们来说确实比别的弟子性命重要得多。
林纬文见关天养和陈朔翘首而望,脸上顿时堆叠起无限的遗憾,走过来道:“二位小友,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问过张师弟了,他也没有见过南华老怪。但他听说散修大多都在乌蓬山一带落脚,南华老怪想必也在其中!”
关天养和陈朔交换了一下眼神,就道:“既是如此,那我等就不叨扰了……”正要将【回春丹】拿出来,将人情卖到底,就见林纬文道:“三位莫不是要去乌蓬山么?”
关天养道:“自然要去!”
林纬文苦笑道:“万万不可。乌蓬山现在是散修的大本营,二位既非他们中的一员,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陈朔咬牙道:“就算那里是刀山火山也得去!”
林纬文做出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道:“二位关切朋友之心我很能体会。这样吧,再过片刻功夫,我师父就该到了。待我将情况向他禀明,请他定夺,如何?”
关天养道:“我等之事,岂能麻烦玄武宫?不好,不好!”心下却说:“你玄武宫算计了我这么多好处,也该表示一下吧?”却又怕林纬文当真顺着他的话下了台阶,那他们就真的只有去乌蓬山冒险了。
林纬文义正辞严地道:“小友这是什么话?你几番出手助我玄武宫,我等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呢,你这样说,岂非不拿我们当朋友看了?”
关天养暗道:“光靠我们三个的力量,显然是闯不进乌蓬山去的。但玄武宫也未必会为了这么点小恩小惠就帮我们去乌蓬山抢人。他要我们留下来,必是有还清我人情的意思。嘿嘿,那我们就再等片刻,看梁师曾是个什么道理!”抬眼看陈朔,见他开口道:“林道长这话就言重了,我等只是怕麻烦了玄武宫众位……”
林纬文连说不麻烦,就让守真先把他们三人领到小客厅奉茶,等他师父梁师曾来了再作区处。
关天养这才将【回春丹】拿了出来。
林纬文显然也是抱着‘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心态,又收下了,命人拿去分给受伤的弟子使用。
落座之后,陈朔就道:“天养,今晚咱们可以出血本了呀……”
关天养道:“放心吧,玄武宫都是些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他们绝不会欠咱们人情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帮咱们去乌蓬山救柳妹么?”
关天养道:“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反正在我看来,他们肯定不会让咱们空手而归!”见楚庸沉着脸一直不说话,关天养心中的不悦陡地涌起,质问道:“你作什么不说话?”话说出口后,又暗悔自己嘴贱。眼下的事与楚庸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他也犯不着说什么话。
楚庸的眼神落在桌上的茶碗里,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何方,不紧不慢地道:“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
“当然是乾坤庭的事情!”
关天养嘿嘿地冷笑着端起茶碗来,讥讽的话已经溜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喝了一口茶后道:“乾坤庭么?说什么天下第一大势力,结果还是没有把自家名下的产业给保护好。偌大的九夏鬼市,现在就给毁得片瓦无存了。嘿嘿,我倒要看看,乾坤庭会怎么处置!”
楚庸看着他,鼻翼里飘出一声轻哼,道:“放心吧,乾坤庭从来就没有吃过亏。所有的债总会一笔一笔算清楚的!”
“没吃过亏?”关天养呵的一声尖笑,拍着手掌道:“一场大混战下来,你们还能查出都是谁干的不成?若说玄武宫有责任,难不成也要找上门去清算了?”言下就是在说楚庸的话实在荒谬得很,毫无道理可言。
楚庸冷哼一声,道:“便是天皇老子,该赔也得赔!”他的神情坚毅如铁,目光森寒如刀,慑得关天养和陈朔为之一窒。
楚庸见他们二人面面相觑,结舌无语,就道:“太久的不说,就拿近一千年发生的几起争夺异宝的事件来说,每一回乾坤庭都将各方的债算得真真切切,从来不曾含糊过。你们的基业毁了,等九夏城开始重建的时候,幽灵宫自会作出全额的赔偿,绝不会让你们吃半点亏。更不要别以为毁了就白毁,各家只有自认倒霉。若是那样,幽灵宫还怎么立足,乾坤庭又凭什么成为天下第一大势力?”
关天养一凛,暗道:“若真是这样,乾坤庭的气魄着实不小呀!”
陈朔觉得关天养和楚庸的关系实在怪得很。表面来看,楚庸是关天养的保镖,实际上关天养老是用言语来刺激和挤兑楚庸,两人的关系也处得实在糟糕得很。他见关天养和楚庸说不到一处,就打起了和稀泥的主意,免得他俩吵了起来,就道:“这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们每年都交纳了大笔的管理费,若乾坤庭不能给予我们应有的保护,那还有什么资格开设鬼市?”
接下来三人都不说话了,各自沉默在自己的那点心事中。
半个时辰之后梁师曾笑着走了进来,先是客气了一番,又就郑重地对关天养表示了感谢,然后才道:“我听纬文说,二位小友有朋友失陷在了南华老仙手里?”
关天养见梁师曾动问,心下正猜度着要不要实情相告,就见陈朔很肯定地道:“不敢劳真人动问,小人未过门的妻子被南华老怪掳了去,如今是生死下落不明。”
梁师曾满脸的关切,眼含忧色,俨然让关天养和陈朔感觉出事的是他的家人似的,心下不由顿时生出一股子暖意来。他哦了一声,道:“不知可否说一下详情?”
关天养看着陈朔,心说:“二狗子,能不能说动玄武宫帮助,可就得看你的一张嘴了。”陈朔娓娓地道:“真人容禀。这事原因私人恩怨而起。如今我们那仇家拜在南华老怪门下,为了打击报复,这才将小人的未过门妻子绑了去。个中详情……怕是有辱真人清听!”
梁师曾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一百七十、梁师曾的小手段】
看他那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关天养心下一凛,暗道:“难道他似什么都知道?这也难怪,九夏城原就是玄武宫的地盘,风吹草动没有他们不清楚的道理……”
“正是这样。真要论较起来,背后的那些恩怨都与我们扯不上关系的,只是天养接下了知真斋和天下楼,人家就认定我们深涉事中,便趁乱将我那未婚妻子绑架了,欲以要挟。我们几番寻找,都不知其下落,实在是忧又惧又无可奈何。”
梁师曾是何等精明之辈?且不要说陈朔的说辞语焉不详,破绽百出,便是编得滴水不漏,也绝瞒不过他。关天养正想着梁师曾到底会不会采信之时,若不采信,又该如何应对之时,就听他道:“我正准备去一趟乌蓬山,会会那一众散修,二位小友可有兴趣随我走上一趟?若是见着南华老仙,我也可以替二位说上两句话。普通人间的恩怨有普通人的解决之道,修行者又有修行者的解决之道,还是不要混淆得好!”
陈朔看着关天养,关天养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既有真人出面替我等主持公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梁师曾站起身来,道:“宜早不宜迟,现在我们就出发吧!”
门外,林纬文和几名玄武宫弟子已经作好了准备,守真却不在其中。
梁师真掐动印诀,说道:“走吧!”
关天养顿觉清风拂体,冉冉地凌空飞腾了起来。
修行者练就了【御风术】后,可在百十里内自由飞翔,这原不是奇事。但带着普通人一起飞翔,那就非拥有大神通者不能办到。普通人体浊身重,既不能驭灵,又无法借风,修行者带着普通人飞行,好比挟了一座大山,难行寸步。梁师曾带着关天养和陈朔,神情悠然自在,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可见其修为之深,实非常人所能想像。
不到茶盏功夫,距离大洪山近百里的乌蓬山便已在望。只听空中有人大喝道:“什么人 ?'…fsktxt'”
梁师曾高声道:“凡请禀覆,玄武宫伏魔观副观主梁师曾前来拜会乌蓬山众位道友!”
这一嗓子好似滚雷般送了出去,回响声嗡嗡不绝。别说是乌蓬山上众人了,纵是深藏在地下的耗子也都能听见。关天养心下暗暗惊异,心说:“这个梁师曾,最精于算计,本以为他实力应该不怎么样,却不想也这般了得。只是不知和了然大师比起来如何!”
片刻后,有人应道:“梁真人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呀。”就见数道清光飞驰而来,停在了关天养一行十丈前处。领头的长眉道人起手道:“梁真人,贫道有礼了!”
梁师曾微微一躬,稽手道:“不敢,三十多年未见,长眉道兄的气色是越发的好了。照这般下去,要不得百年,怕就得把我身边的年轻小伙子都比下去了!”
长眉道人微微一笑,显是不接受梁师曾这个小小的恭维,道:“不知梁真人此来是代表玄武宫呢,还是代表的正道群雄?”
梁师曾笑道:“长眉道兄这话倒教贫道有些不明白了,这有分别吗?”
长眉道人道:“若真人是代表玄武宫而来,贫道等人自当揖手恭迎,待为上宾。”
“若是代表正道众友呢?”
“那个嘛……嘿嘿……”长眉道人不阴不阳地笑道:“那就只好请真人恕我等无待客之礼,你还是请回吧!”
梁师曾苦着脸道:“长眉道兄,你我之间的交情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样说话是不是太见外了?”
长眉道人道:“贫道已有言在先,若真人代表的是玄武宫,我等自当奉迎。”
梁师曾依旧装着模糊,道:“我玄武宫乃正道一员,道兄何故分得这般清楚?”
长眉道人旁边的黑脸大汉道:“自然要分清楚。若真人代表的是正道群雄,那便非我等之友。为免大家脸上不好看,真人还是请回吧!”
梁师曾道:“既非友,那也非敌不是?”
长眉道人摇头道:“真人此来,无非就是要我等与正道并肩对付魔道,不知贫道说得可对?几千年来,正魔二道之间的纷争实在……咳,我等也不想介入,更不敢介入!”
梁师曾紧盯着几个看了一眼,幽幽的慨叹,道:“不想介入?可是长眉道兄,你们岂非已经介入了?这一场大混战若不是你们从中挑拨,那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起来的。哼,回头乾坤庭自然会算旧账的,诸位以为就能置身事外么?”
众散修神情一凛,俱都变了脸色,显是极其忌惮乾坤庭。
关天养暗忖道:“奇怪了,他们这些散修都是天不管、地不收的山大王,又岂有怕了乾坤庭的道理?这里面有什么缘故吗?”
长眉道人道:“乾坤庭要算旧账那也是以后的事,但眼下我等无论如何也不想介入正魔二道之间的争斗。真人还是请回吧,勿要多费口舌,反伤了多年的交情!”
梁师曾这才知道这些人都把利弊衡量得再清楚不过了,任自己舌绽莲花也是难以说动,只得道:“好嘛,好嘛,既是这样,那我也只好当这趟白跑了。不过,还有一事……”
长眉道人道:“真人还有何事?”
梁师曾笑道:“私事。不知南华老仙可也在乌蓬山么?”
长眉道人长长的白眉耸了耸,问道:“诸位可见过南华老仙么?”
黑脸大汉答道:“是,他也在的。不知真人问起他有何事?”
关天养和陈朔顿时紧张了起来,都紧紧地盯着梁师曾,看他怎么措辞。
梁师曾拉起陈朔的手道:“这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姓陈名朔,原是九夏城中人。他与南华老仙门下弟子有些私人恩怨。贫道想着他入道修行之后,大家都是道友了,没必要再为了凡尘的恩怨计较,因此就带了他来,想当着老仙的面,大家揭过这段恩怨。不知诸位可否成全?”
众人商议了一番后,长眉道人就问道:“这是真人的私事了?”
梁师曾点头,郑重地道:“私事!”
长眉道人吁了口气,展颜笑道:“既是如此,那请真人下面叙话!”伸手一肃,众人也让开了路。
梁师曾暗叹一声侥幸,就道:“诸位先请!”
陈朔却浑似遭了雷劈,先是愣愣地看着梁师曾,然后再看关天养,显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关天养何尝不是这样呢?见陈朔将眼神投了过来,他差点就欢喜得大叫了起来,冲陈朔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陈朔的脸膛当即就涨红了。
到了山上寺院中,数以百计的散修都围了过来。
长眉道人领着梁师曾一行到了堂上坐下,梁过茶后,黑脸大汉就领着南华老怪走了进来。
南华老怪看着关天养和楚庸,眼瞳明显一缩。但他先是朝长眉道人起手道:“长眉道兄,不知有何见召!”
长眉道人礼貌地站起身来,先是让过座,这才介绍道:“南华道兄,这位是玄武宫伏魔观副观主梁真人!”
南华老怪起手道:“南疆散人见过梁真人!”声音不咸不淡,显是吃不准梁师曾此来的意图。
梁师曾也起手道:“贫道见过老仙。贫道冒昧来访,只为一桩私事!”
南华老怪哦了一声,道:“私事?可是与在下相关么?”
梁师曾道:“正是。陈朔,去见过老仙!”
陈朔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更何况眼下有梁师曾和玄武宫跟他撑腰呢?昂然走上前去,长揖一礼道:“玄武门下陈朔拜见老仙!”
南华老仙满心纳闷,暗道:“这个梁师曾,莫名其妙地叫他的弟子来拜我是何意图?”便点了点头道:“不敢,请起!”
陈朔道:“晚辈敢问老仙,可是收录得一名复姓欧阳,单名一个琪字的弟子?”
南华老怪面色一僵,道:“正是!”却拿眼睛瞟向梁师曾,暗暗猜度着梁师真指使弟子来挑开这事有何意图。
陈朔胆气越发的壮了,高声道:“再问老仙,几日前可在鬼门山野鸡渡一带遇见一名白水教弟子和一名十六七岁,身着浅蓝色衫子的姑娘?”
南华老怪的神情陡地难看了起来,哼了一声,道:“你这是请教呢,还是质问?”
陈朔聪明得很,情知眼下来硬非但讨不到好,还会吃大亏,当即放软了语气,微躬了腰身道:“晚辈自然是请教了!”
众人皆不明白梁师曾为何要弟子询问南华老仙此事,都小声地言论了起来。
南华老怪听着众人的言语,心下是又急又怒,寒声道:“没有见过!”
陈朔一愣,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再问下去了。他原以为以南华老怪的身份,断不至于说谎,没想到竟真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任他智计百出,也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了。
楚庸嘿嘿冷笑道:“是吗?那【乌云蛊】不知是谁下的?”
南华老怪断喝道:“什么【乌云蛊】?梁真人,你领着这几个小辈前来,莫非就是要栽赃我杀了什么人么?”
梁师曾也看出了南华老怪在睁眼说瞎说,但又没有真凭实据,一切只得看陈朔的智计了,只得笑道:“哪有的事?陈朔,不是让你好好说话么?”
陈朔应了声是,就道:“原来是这样。不知真人门下弟子欧阳琪可在么?”
“不在!”南华老怪道:“若是在,你又要如何?”
陈朔一听这话,就知道欧阳琪真的不在乌蓬山,心下暗叹道:“欧阳琪不在,就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对质,便是有梁真人和玄武宫撑腰,我也不能当着如此之多的散修拿他怎样。柳妹呀柳妹,你,你怎么地这般命苦?”长叹一声,强笑道:“老仙想必也知道我与他有段恩怨,今日便是为了结而来的!”
南华老怪阴阴地哼道:“原来是这样。既已入了道,往日凡尘的纠葛自该抛弃。放心吧,我会跟他说明的!”
陈朔道:“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说完就退了回来。
关天养没料到有梁师曾撑腰也整得这般窝囊,心下怒意大起,正要出面,就听梁师曾笑道:“如此说来,老仙也不再帮着你家弟子谋夺人家的祖传之宝了?”
南华老怪神情陡变,差点就跳起来质问梁师曾是什么意思,好在及时意识到梁师曾是玄武宫伏魔观的副观主,名震修行界的耆宿,出了名的护短和小肚鸡肠,真要是惹恼了他,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只得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真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不单他听不明白,关天养和陈朔一样听不明白。他们都在想:“梁师曾是怎么知道南华老仙图谋宋家祖传之宝一事的?”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解和震惊。
梁师曾道:“是么?贫道认为还是明白些好。红莲宗为了得了宋家的祖传之宝,先是设计坑害宋奕,然后又利用欧阳家灭了宋家满门。他欧阳家是红莲宗的走狗,老仙你却收了欧阳琪为徒,嘿嘿……”
这话顿时令在场的散修乍然色变,都死死地盯着南华老仙,想看他怎么解释。
南华老仙惊怒交加,长身而起,差点就发作了起来,但梁师曾那冷冽的眼神令他心下一跳,暗道:“梁师曾是出了名的精灵鬼,从不干对他玄武宫没有好处的事。他当众将这段故事揭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嘿嘿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收这个弟子之前,我却并不知道这段事故。真人莫不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挑拨我散修的团结吧?”
梁师曾道:“挑拨?在座的诸位岂是我挑拨得了的?长眉道兄,诸位道兄,我想将诸位拉到正道这一边,魔道何尝不也这样想?我是光明正大的来了,诸位却拒之门外。魔道怕是不会这样做……”
正说到这里,就听有声音传来:“凝碧崖下班师古前来拜会乌蓬山诸位道友!”
梁师曾机变极捷,当即就哈哈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诸位是见,还是不见呢?”
众散修顿时难住了。
若是不见,让魔道中人知道梁师曾在这,偏却拒见了他们,怕是立即就会被魔道仇视,最终只得倒向正道这边。
若是见,梁师真就会认为他们与魔道有勾结,正道就会掉过头来攻击他们。
霎时间,众散修才明白中了梁师真的计。
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
长眉道人也是又气又怒,却又不好当场发作。没过多久,就见有人进来禀报,说班师古来拜会,问见是不见。
梁师曾竟长身而起,起手道:“长眉道兄,既是有客来拜,我等也不叨扰了。告告辞,后会有期!”
长眉道人十分气恼地道:“不送!”
梁师不介意地一笑,道:“长眉道兄客气了。改日得空了,还请来玄武山作客!贫道必将扫榻相迎!”拉起关在养和陈朔的手,驾起清风而去。
从乌蓬山出来,他还刻意地作了停留,对正等着乌蓬山众散修接见的班师古道:“班护法,你好呀!”
班师古见梁师曾从乌蓬山出来,脸顿时青了下来,寒声道:“梁真人,你的腿脚可真快呀!”
梁师曾道:“比班护法是快了那么一点。呵呵,再会!”揖手作别。
林纬文道:“师父,你可真是高明呀。借着陈小友的名义,狠狠地摆了散修一道。”
听了这话,陈朔心中一凉,暗道:“难道他是在利用我么?”
关天养也是惊诧交加,怔怔地看着梁师曾,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利用陈朔。
梁师曾脸色一沉,喝道:“什么叫借陈小友的名义?以后就得改叫小师弟了。”
林纬文等人一怔,都忙道:“是,是……”显是诧异得很。
梁师曾道:“陈朔,你已修心了我玄武宫的心法,便算我玄武宫弟子。我未经你允许就将你列入门墙下,你没意见吧?”
陈朔见梁师曾是真的收自己为徒,顿时大喜道:“我,不,弟子欢喜还来不及呢,岂敢有意见?”
梁师曾微笑着点头道:“你的天赋也极佳,人也聪慧,脾性又温醇和厚,只要肯下功夫,将来自有一番成就。但前提是你自己得下功夫,得努力。明白么?”
陈朔惶恐地道:“多谢师父提点,弟子一定努力,不负师父厚望!”
梁师曾嗯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待此间事了,你便要随我回山。若还有什么私人事务,赶紧处置完毕。回山之后,未能凝出元神是不准下山,也不准亲友来探望的。”
陈朔心下一寒,扭头看着关天养,显是想哭了。
关天养何尝不是伤感之极,却强笑道:“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么?”
陈朔显得很矛盾,摇头道:“不,不是……”
关天养道:“放心吧,我会找到柳姐姐的,也会把你的情况告诉她。她若是知道了你拜入了玄武宫门下,肯定会很高兴。玄武宫门下不禁嫁娶,等你凝成元神之后再回来娶她也行。梁真人,这样行么?”
梁师真笑道:“自然可以。只要别忘了请为师和你的师兄们喝喜酒就是!”
陈朔却是凄然笑道:“也不知,不知柳妹现在情况怎样了……”
关天养道:“柳姐姐迭经磨难,吉人自有天相。”见陈朔眼神变幻不定,陡然转得坚毅,他大喝道:“二狗子,你若放过了这个机会,万一柳姐姐有什么,你想报仇也不能够了。万事要作好最坏的打算,但又要往最好的地方想。”
梁师曾道:“关小友这话很有道理。陈朔,你若不愿拜入我玄武宫门下,那我就只好废了你的经脉,让你一生都不能再修行。这不是为师心狠,而是修行界的规矩。你也要懂得!”
陈朔神情惨然,急得哭了。
关天养最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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