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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掌洪荒三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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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胡诌,别忘了看一下你伤势如何?”韩无垢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封寒闻言这才看向全身被血迹染透的玄白道服,可褪下衣服一番查看哪有半点伤痕。实在莫名,封寒惊奇地看向韩无垢。
韩无垢急忙挥舞着双手道:“不关我的事,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将那化水的五脏六腑复原,我想是你那体中的那个元神了得,咯,你不是断了一臂么?”
封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臂已无那日桥接的伤痕,如那天然造就,血肉连心。全身上下如初生小儿,无一丝瑕疵。封寒大喜,转而伤心难抑道:“我自小被人唤作邪魔,常听他人言语我出身之日,天布红云,降血雨三日不止,怨气冲天,更克死娘亲……”说到此处已是痛哭失声,“无怪父亲如此对我。”
韩无垢这下急的“这不怪你,也怪不得你,我也与你一般,出生之时天现红云满天,他人如何言语,俱都不理,你看我如今不依然逍遥么,不若你我就此结拜,从此生死不弃。”
封寒这才转悲为喜跑了过来牵住韩无垢往那玉璧方向拜倒:“今我封寒(韩无垢)结为异性兄弟,从此有难同当,便是天地塌陷,也自不弃,哈哈哈哈。”说完便向天地叩了九首。
“三哥(四弟)。”两人相拥而抱,大喜之情不言而喻。便在此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红艳至极,其后才乌云密布,煞是古怪。封寒与韩无垢刚抬头,便见一道巨雷劈落下来,封寒手快急忙推开韩无垢,“轰”巨响过后,大地晃动,尘埃散尽。
韩无垢最后见那巨雷尾端没入封寒眉间,只道封寒真灵不存大呼痛心,却见封寒还能对着自己微笑,正欲过去又一道天雷落下。封寒急忙双手托住,只见那神雷化作丝丝条条没入封寒全身各处。韩无垢不顾一切急忙抓住封寒双手说道:“寒儿,你可无事,莫要吓我。”
“三哥,我无事。这雷好像要帮我打通全身闭塞之处,对我百利而无害。”封寒这才回过神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据我所知,此雷为都天神雷与旱极天雷一般,威力覆天,乃盘古开天辟地三雷之一。”韩无垢激动地说道。
封寒闻言也是激动异常,“三哥……,我真的无事,你看我将那都天神雷练就成那掌心雷”说完伸出了手,也将那都天神雷用乙木神雷的功法聚于掌心,霎那间紫雷光芒大放,有那一人合抱之大,噼里啪啦煞是吓人,转而握拳又将神雷化入体内。
韩无垢大喜紧紧地抱住封寒,“四弟善缘,可喜可贺。”乌云散去,那落日残阳射出的光芒将二人的身影牢牢地刻在了彼此的心中。那是一份真诚,一份感动,一份面对生死的情义。
第八回 幽幽古境杀气深 刚逃死劫又无生
“给,你我年纪相仿,身材一般,估计合身。”韩无垢取出了一套衣服递给封寒。
封寒见自己道服早已破烂不堪,便接过衣服打量一番,只见大红衣衫绣有彩云朵朵,却没有任何阴阳八卦。正与韩无垢身上一件一般,像极了女子穿戴,但那韩无垢穿在身上有任何异样。
“怎么,嫌弃起我的衣服来了,我这衣服乃采千年冰蚕玄丝,此蚕天生通灵,吸天地灵气,取日月精华,千年产得一缕玄冰丝,所产之丝伸缩自如,刀斧不惧,雷火不侵,神兵难断,雾瘴难迷端是了得。况且我去十地用地心魔火煅烧其之不纯,使其色化银为红,以达冰火相容。”韩无垢笑道。
“啊……如此说来此衣乃世间少有,其之珍贵,我如何能够穿得。”封寒急忙将衣服还了回去。
“你若不要,我便将其丢掉,送出之物岂能收回。”韩无垢佯怒道。
“好哥哥,我收下还不行?我这就换上。”说完封寒急忙将那大红衣服换上。
“啧啧,四弟好生俊美,若不相识,定认为女子无疑。好一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韩无垢看着穿着大红道袍的封寒,由衷的叹道。
“打住,打住。”封寒急忙打断韩无垢的话,那前面几句倒还听得舒坦,这后面怎就变了味了。要让他继续说下去……封寒不敢多想便转移话题道:“传言这断天峰底有来无回,与那追忆峰一般。古今多少道门修士,道行高深之辈都命丧此处。”封寒依稀记得大哥说过的话。
“此阵中之玄妙,自成一片天地,有缘者方能窥得其中奥妙,非是人间能有。”韩无垢一脸严肃不复之前不恭之貌。
“如三哥所说此阵乃他界所有?”封寒惊异往四方看去,茫然说着。
“对了,你是否来过此地,怎会知其玉璧之上所书所画。”韩无垢看着封寒问道。
“三哥当真好笑,我若来过此地,早已化骨,怎生与你结识。”封寒打着哈哈
“可你昏迷之时竟能说出此玉璧之上的字来,容不得我不怪。”韩无垢手指这那块玉璧说道。
封寒闻言一愣便向那玉璧看去,思索半晌后说道:“当真未曾来过,此处名为断天峰,那通天径何在?”
“这四面无路,看得真切。哪有什么通天径。”韩无垢四下看去。
封寒低头思索一番,便笑指着玉璧说道:“三哥怎生如此痴呆,明心便知一切,这玉璧定有古怪,它将使这六合之中无三才,太极化不了阴阳两仪,生不来五行四象,衍不出八卦九宫,也闭了生死二门,阵不似阵,那仙人若不是有意,怎生摆出此阵。”
韩无垢闻言轻笑道:“四弟也忒小看三哥了,三哥怎生看不出来,只是此阵凶险无比,你且看,此阵看似无阵,其包含地水火风,内藏天地玄黄,演化三灾九难,一步错,勾魂夺魄,销骨噬形。或落神雷劈你,或将天火烧你,或起罡风吹你,或化幻境损你。”
封寒闻言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韩无垢,像在思索着什么。
韩无垢见封寒不语,以为封寒已晓其中厉害便有说道:“寒儿,不是四哥唬你,此阵之厉害非是你我能破,我以我第二元神方能窥其一二,便是大罗金仙也要受其削顶之灾,闭胸之祸,最后还要身形俱灭,真灵不存。”
“三哥,你说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难逃一死,那你我别说金仙,便是散仙实力都未曾达到。怎入得阵中也无一丝受损。”封寒疑惑地看向韩无垢。
“要不然我怎说此阵与你我有缘,非是不能伤害我等,还能窥此阵中奥秘。”韩无垢笑了笑。
“三哥可否告知与我你那第二元神如今到甚境界,竟能看出此阵睨端。”封寒不解。
“非是三哥不说,此事恐大哥,二哥都难相信,实是过于骇人听闻,既然寒儿问起三哥也不怕被你笑话,细听三哥道来。”说完便向天际望去。“但凡生神识万物皆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天、地、人,其魄有七喜、怒、哀、俱、爱、怒、欲。三魂七魄去半便将魂飞魄散永堕轮回。我这元神自生来便有天人二魂,喜爱二魄,故能自生前世神识与我交谈,传我大道,便是我知这第二元神已近不生不灭之躯,万劫不磨其体的境界。”
封寒神色大变“那三哥准备如何作为?”
“斩尸,我将以斩三尸之法助其重复神识。以报他传道之恩。”韩无垢转过身叹了一声,“可惜以我修为等到那斩三尸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何为斩三尸”这个词汇对于封寒来说无疑是陌生的。
“便是让你知晓也无多大用处,来日……待来日哥哥我一定告诉你。”韩无垢安慰道:“如今让你知晓只怕你入了旁门,坠了魔道。”
封寒闻言也不再多说了,走到玉璧面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顿时有一股连心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封寒闭起了双眼,感受着玉璧传来的那一丝丝冰凉清心。
封寒双眼越渐迷惘,口中不由自主地说道:“路在前方……”说完身体一颤,回过神来。心中不由大骇道:“好厉害的迷惑之术……心智被迷,不能自己。”
韩无垢见封寒神态有异关心道:“寒儿可曾发现了什么,怎如此失态。”
“可我感觉道路真的在前头,但必须击破这块玉璧。”封寒说道。
“可你也知,此乃心中所幻,不可当真。”韩无垢心中一急深怕封寒作出傻事。封寒心智单纯,心中所想,便有所为,他如何不急。
“三哥,你我如今都被困此地,出入无门,担心无余,任由你说破天地也自枉然,你不是也说我或许就是破阵关键,如今我心中有感,对与不对且试过再与分说。”说完封寒手中聚起乙木神雷往玉璧攻去。
“不可……”韩无垢伸手阻拦已是来不及了。
当封寒的乙木神雷没入玉璧那一刻,只觉得手中一阻,乙木神雷便已消失不见,顿时失色,不为其他,只因周围景色已然变化,封寒觉得不是自己估计错了,而是力道不足于破开玉璧,才入了幻境。如果有下次,我定要拼掉元神受损用其都天神雷破开玉璧。
只见天空白雪漫漫落落,望眼皆是,一旦触及肌肤,刺骨之寒失其触觉。封寒幸有韩无垢所赠之衣,其衣红光大放,在外形成一护体光环,白雪洒落其上吱吱作响,入其不得。
封寒无惧见韩无垢盘坐在地正苦苦地运功抵挡,全身上下白气大作,兀自颤抖不止。
“哥哥。”封寒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这件衣服韩无垢都舍不得穿,心下痛惜便向韩无垢跑来。这才刚踩出一步,地上突然冒出簇簇火焰,火舌乱舞,伤人肉体元神,那漫天的白雪落于火舌之上更助火势,此时封寒道服又放出层层白光任那火焰乱舞也烧其不得。韩无垢此时痛苦难当,脸上青筋暴涨,急忙祭起大红葫芦口诀一引,那头顶葫芦倒出红沙如那悬天瀑布一般无穷无尽,莫过一会红沙便将魔火熄灭。封寒大喜正要举步却听得韩无垢说道:“寒儿莫要过来,以免再生幻象。”
“可是……即便我不过去,幻象依然会长。”话音刚落突然寒风大作,吹的封寒站立不稳,那丝丝白气得寒风一吹和着雪花变化成漫天冰刃,冰刃借风威势向封寒等人席卷而来。若挨得一下恐连真灵都不复存在,封寒没有任何念头直接闪身将韩无垢挡在身后,他并不指望身上的衣服能挡得住这寒冰魔刃,只希望莫要伤了哥哥,随即左手微张一颗蓝绿色巨雷聚于掌心之上,噼噼啪啪。封寒全身剧烈的抖动着,他并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同时聚集乙木神雷和都天神雷的时候全身的精元和精血再也不受控制疯狂地涌向掌心,肉身迅速地萎缩如干尸一般,左手却不停的膨胀着。他只想护住哥哥,即使身死也自无憾。“哥,是寒儿对不起你。”在韩无垢惊骇迷茫的眼神中封寒已向那群寒冰魔刃攻去。
“四弟……”韩无垢清楚得看到,封寒那膨胀到极点的左手突然从五指爆开一片血雾将寒冰魔刃阻了一阻,随即掌中的红绿色的巨雷在中间爆炸开来,强烈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双眼。
“轰轰……,天地都在晃动着,奔走的气流将周遭的一切化为齑粉,眼前幻象就像是画卷般被人生生地从中间撕裂,中间似乎还参夹着封寒鲜血的气息。韩无垢失心般挥舞着双臂,试图着保留下任何属于封寒的东西,只可惜一切都是惘然。颓然泪下的眼前哪里有封寒的影子,只有那碎了一地的玉璧,和一张沾有条条血迹且破烂不堪的图卷。
韩无垢看得出神,这是四弟用自己的性命铺下了这条血路,这路处处参杂着封寒的气息,本被玉璧掩盖的前方却是另一种风景,一片片古松苍天,怪石丛生,奇花异草林林种种,飞凤栖凰,龙腾虎跃好不异象。可他却没有了一丝欢喜,反而心中厌恶眼前一切,它们是那么的丑陋“什么大道,什么机缘都给我滚一边去,寒儿你在哪?三哥求你,回来啊!回来……”韩无垢俯身捡起那破烂不堪的图卷颤抖着,嘶吼着。“这便就是主阵之物,遮掩了一切气息,幻化万象,丢了寒儿性命的物什。”话毕那残缺的图卷倏地腾空而起,转了一转,便往天外飞去。
“往哪去,夺舍。”韩无垢怒不可遏,右手一招口诀默念葫芦中又倒出漫天红沙,化一巨龙向图纸卷去。那图纸似有怨念,迎风抖了数下,震散了红沙巨龙,便不做停留往天外而去。“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韩无垢力不从心,原来刚才心中巨怒不做它想,直接唤出第二元神夺舍,使用红沙围困那图卷。怎料那操控图纸之人道行之高比其更胜,不仅散了红沙,还间接地伤了他的元神。若不是那人手下留情,安有命在。
第九回 通天算计收门徒 无垢得宝火云洞
“如今三弟大仇未报,我怎能在此哀声长叹,前方或许就有我得道之物,来日我斩得三尸,必要替寒儿讨得公道。”韩无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徒步走向远处的一方仙境,神色坚定。
三十三天外,金鳌岛,仙乐阵阵,花香沁人,白虎啸谷,龙腾深渊,白鹤携丹,凤凰展翅,天女散花,一片祥和。
碧游宫中传道之声不时传出,空空的大殿之上只有寥寥数人盘坐于蒲团之上静心听道,望眼过去显得无比冷清,不复当年万仙来朝之势。这也难怪,当年封神一战截教多少弟子皆在榜上,受得封神,各任司职。
讲台之上通天教主身穿大红白鹤绛俏衣,微笑地看着门下这些封神后余留的弟子,口中讲解着无上大道。突然心神一动,眉头没来由的皱了起来,便停了讲道。
坐下弟子一个个听的如痴如醉,面带喜色,正值关键之时老师突然停了下来,目视远方,这让他们多少有些难受,心下不解乃不敢多问,顺着老师的目光往宫外看去,这一看可还了得。只见远处的天际血光杀气漫天笼罩,海上龙鱼翻肚,龙虎撕咬,怨气过往奇花凋零,异草枯萎,使得众人心生烦闷,坐立难安。有道行胜之之人强压着心中烦闷掐指盘算,只道是茫茫宇宙一片混沌,越是深入越是迷失心智,急忙运功抵挡,一个个那是大汗淋漓,面露恐惧。
“无量天尊。”通天教主见到弟子如此不禁心下诧异,高宣道号。那些个弟子闻言如触电般转醒过来,更有不胜者当场晕阙。
“敢问老师,这是何故。”无当圣母心下发虚急忙问道。这无当圣母乃是当年截教的四大弟子之一,唯一一个在万仙阵上逃脱之人,道行之深,实难言明。通天教主不答,伸手掐算,不禁喜露于表笑道:“我得有一徒,传我道统,可助我截教大兴,只是心中有怨,怪不得他。”
话毕,往虚空一指,莫过一会大殿之外飞来一破旧不堪且沾染血迹的图卷,通天教主见到眉头又是一皱,屈指盘算见无踪迹可寻长叹一声。无当圣母何时见过老师如此失态,急忙问道:“老师何故哀声长叹。”
通天教主也不做隐瞒指着图纸说道:“当年封神过后,我感我教弟子遭难众多,于人间一界摆下迷天阵,留下我教大道精义,必具大智,大勇,大法之人方能入得,他日往生地仙一界也可助我截教大兴。如今他破阵却是另劈门路,以力降十会,硬生生将我主阵法宝毁去,虽破阵迷天,但其恐难再生。唉……本可收徒有二,如今却剩其一,如此佳徒未入我门着实可叹。我算其根本,却似被人掩盖天机遥遥无际。”门下众弟子一听无不大惊失色,连老师所布之阵都能破解,当真厉害,无怪如此夸赞。
通天教主衣袖一挥开口道:“今日便讲道至此,你等好生回去领悟,若有不解可来问我。”众人闻言急忙拜倒告退,待出得宫门,一个个互相告辞,踩得祥云回各自洞府。更有人于空中交流今日所悟,一个个笑容满面。
通天教主见弟子走后,心中思索着“如今封神劫难将满,我门下众多弟子回门,这正是我截教大兴之兆。西方佛教,人阐两教,此次星宿劫我截教必要你等一争高下,洗当日封神耻辱,复我截教声威。
且说韩无垢一路疾走,无暇顾及两旁风景,只往最深之处而去。见那方云腾雾罩,肉眼难入,定是有不凡之物。韩无垢心下大喜,顾不得元神重损,强行架起一片红云一路疾飞待穿过云雾见有一洞,其名“火云”,洞深无比,隐隐有龙吟之声,火光闪动。
韩无垢心神晃动,突然悲笑数声:“寒儿,今哥哥机缘在此,如若有知且莫去轮回,停步驻足,看哥哥成就无量予你雪恨。”说完大红衣袖一挥,下了云头,入得洞府,只觉四周宽敞,不似外表所见。再入数丈只觉酷热难当,承受不住,全身大汗淋漓却又瞬间蒸发,低头一看溶岩滚滚,煞是吓人。遥见洞府仍深不见底,急忙祭起大红葫芦,以红沙绕身解一时之危。
韩无垢得红沙缠绕,火炎难入,心下安宁不少,也不做停留径自向内而去,只身过往,熔岩两分散,一路无阻,但约最后,周身红沙以肉眼可见之速消融。头顶葫芦所出红沙永远不及其消融之速。韩无垢见状顿时无措,急忙手掐避火决苦苦支撑,正在此时,洞内突然闪起一片寒芒,铺天盖地向自己袭来,韩无垢大惊,躲避不开。只见那团寒芒触及其周身红沙便就消失不见,仔细一看,红沙之上竟多了幽蓝冰棱,质胜玄铁,以手触之立开裂缝,寒心刺骨。
韩无垢突然想到什么,急忙默念口诀,那红沙一阵变化,化为一剑,蓝冰为端,红沙为柄,煞是好看。手握红沙一阵舞动,蓝光闪闪,其芒所过之处无不冰结数尺,莫过一会冻结之处皆化为冰蓝粉末飘飘扬扬。韩无垢见状心中微喜,如今周遭以不复之前酷热,举步向前走去,见一巨大火龙凌空怒视,龙吟阵阵。心下畏惧,急忙口诀一引,那幽蓝冰剑向火龙疾飞而去。火龙见得急忙躲身开来,愣是韩无垢如何做法总是无法触及与它。
那火龙及其畏惧地看着韩无垢的那把剑,不敢有任何分心。韩无垢见状心中暗喜,口诀一引那红沙长剑尽数回到葫芦之中,火龙见得还未来得及高兴,又见葫芦之中倒出漫天红沙,幽蓝点点如那长蛇巨龙向自己捆来,又如那天罗地网一般密密麻麻毫无出路,火龙大骇,连忙施展一片火云,布下一方火雨试图阻挡韩无垢的红沙,但看着那片红沙似毫无阻碍地向自己袭来不由得悲呼一声,龙目落泪。韩无垢见状,急忙停下红沙,厉声问道:“你可愿降,助我得道。”火龙闻言如获大赦,急忙点头,便自行往葫芦中飞去。韩无垢见火龙已入葫芦之中这才放下心来,见葫芦如那高温红铁炽手非常,正欲脱手那葫芦内侧又泛起蓝光一片相互争斗,各不想让。韩无垢见状也为之头痛,两方五行彼此相克似乎不得共存。
怎知此念一起,突然红蓝之光暴闪,双方已然各自罢手,独居一方。此时葫芦一边游离一蜿蜒火龙吞吐红云,活生生,丝毫不受束缚,时而游至葫芦底,时而又在葫芦颈,施火云,布炎雨壮观无比。
而那冰凤却寂静非常,只是翱翔与红云之上,观眼八方,凌厉无比。韩无垢托着手中葫芦,看它一半红艳,一半幽蓝乍看像及阴阳鱼之象,不由得苦笑一阵,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只会布下红沙满天的葫芦,思索半晌便对葫芦说道:“如今你已非是他日的大红葫芦了,便就改名为九九散魄红葫芦。”炎龙和冰凤闻其言同时欢鸣数声,如同回应一般。
韩无垢也不知它们意思,嘀咕道:“我主意已定,即便尔等反对也是无用。”
举步向内走去,便见有一白玉石桌,石桌之上放有三物。一乃是一尊方壶,方壶有四柄,是为神龙,神态各异,于之前火龙相似,栩栩如生,皆开口朝上尾至末端。四龙口中皆含一珠,取之不掉,其上刻有雷,火,风,水。其壶名曰“四方尊壶”,真个宝物。
二乃一圆形玉镜,不过巴掌大小,触手冰凉清心,其正面为镜,反面雕有一展翅凤凰傲然于十日之下。其名唤曰“玄阴镜”韩无垢一震心想“十日之下尚且如此桀骜,难怪不惧一壶中炎龙。”想毕便小心地收起两物。心下叹道:“也无口诀,更不知其用途该如何是好。”
如今剩下的一方形盒子,也不知是和物件,韩无垢用手触之却似被蛇咬一般,急忙抽手看向指端,只见鲜血不止落于盒子之上,那盒子得鲜血滋润顿时光芒大作,在光芒闪烁中那盒子渐渐地打开,露出了一本书,一本古朴的书,上面赫然写着:“上清密卷”韩无垢捧起了盒子里的那本书籍不由悲笑道:“上清密卷,碧游至法。怎想堂堂一方圣人,万劫不磨的截教之主,不修清静,妄染红尘,竟布下如此绝阵于人间断天,损我元神不提,竟丢我三弟性命,叫我如何入你门墙,承你大道。”便随手将那上清密卷丢至一旁,举步就走。
却不见那上清密卷起了变化,一层青光笼罩,照亮整座洞府。韩无垢大惊急忙回过身来,便在此时全身上下突然动弹不得,眼看着上清密卷化为一道清光没入了自己眉间。
那上清密卷在韩无垢脑中展现开来,一切的法宝口诀和截教通天所悟之道,截教教规丝丝条条无不清晰。那通天所悟之道与体内第二元神所悟的紫宵大道互补不足。纵眼看去,韩无垢此时如疯子一般,紧闭着双眼,泪满衣裳,时而大悲,时而大喜,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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