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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掌洪荒三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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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有一位手执罗伞的姐姐倒是心善,拉着我的手叫我且放下心来,问非烟有甚事情竟然魂飞天外,道是愿相助一二。非烟当时闻言早已心凉,只道此生已卒。心灰意冷之际忽闻那车中一男子发话,“碧霄你这性子何时方能改改,且退至下去。云霄你且让她过来,莫要予他为难,此女子与我有缘才会神游与此拦我去路。碧霄姐姐急忙退至后方,便由那不知名的姐姐躬身拉起金丝布帘,被唤作云霄的姐姐便撑起罗伞迎那男子出来,口称大帝。”非烟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那中年男子之貌胜过女子百倍,身穿九龙帝服,手执一古琴笑视着我,当时我已被吓得不轻,又由那碧霄姐姐提醒我“见得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还不下跪拜礼”我闻言正欲下拜,却被大帝扶住笑道:“你与我有奇缘,今日便传你一曲,名为“静天清幽”,此曲若为凡人弹奏只追人忆,若你修为有成便可镇压心魔。”当即大帝一曲奏毕将怀中之琴交予我手,随即见他衣袖轻抚,我还未来得及谢礼,便转醒过来。”
    “姬伯邑考,感应随世三仙姑。”封寒惊呼出声。
    “老师如何知晓。”非烟将那古琴递于封寒,“当我醒来这琴端之处赫然刻有姬伯邑考四字呢,当是以为琴名呢,经老师如此一说才发现非烟当真孤陋寡闻。”
    “为师少时不修道术,饱览群书,故知之甚多。此事为师日后也当说予你听。只是此曲与为师有甚关系。”封寒笑道。
    “老师心中……心中……”非烟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瞧你这徒儿,叫我怎生予你分说。”
    “老师心中有一心魔,徒儿无法,请允许徒儿它日为师傅镇得……”非烟关心道。
    “烟儿,此事为师已然知晓,你无需为此而挂记于心,为师虽道行浅薄,却也能镇压一二”。封寒回想之前所见的画面,心有余悸地说道。
    “那老师可曾找到消除之法。”非烟问道。
    “哎……至今仍无法,最近体内魔意似乎也有突破心境之象,你看为师怎说起这些,徒让你心忧。
    封寒看着非烟那紧皱的双眼说道:“你告诉为师,你想学什么,为师一定倾囊相授。”
    “非烟不知,全由老师做主。”
    “为师教徒从来不按章法,你也不怕。”封寒问道。
    “非烟不怕”声音异常地坚定。
    “那为师就教你吸天纳地之法,你可愿意。”封寒饶有韵味地看着非烟。
    “啊!老师,非烟今刚拜入师门,但也知晓,修行一途急不得功,近不得利。便是普通法术,入门修行都有不会,又岂能一步登天,学那吸天纳地之法术。”非烟异常紧张,有些显的语无伦次。
    看着惊慌失措有如笼中之鸟的非烟封寒仰天大笑,今事情便如此定下了,自明日起为师便教你吸天纳地大法……哈哈哈哈……”笑声传来封寒已然扬长而去。
    “徒儿惶恐。”
第十八回 藏龙卧虎岂非真 不显山水有异人
    话说封易与封翎一路下来见前方众多苍天巨树横竖交错,杂草丛生,却险些以为无路,走进一看另有小径,当真柳暗花明,又行了片刻便来到了镇东门之处。
    “当初只是耳闻,未曾想到此处竟是如此繁华”。封易指着路上那些个往来南北的游客旅人,名士商人叹声道。
    “哥,你看此字甚是古怪。”封易顺着封翎所指之处抬头看去。那横梁之上醉仙二字立生变化,字中月灵一阵流转,参合着展洛所书之醉意向二人扑面而来。封翎急忙闪身开来大呼“好字,不输于三弟字法啊!”
    封易也闪过一边笑道:“不曾想过此镇之中还藏有如此清雅高士,定要结识一番,方不虚此行。”
    两人心喜,一路寻问,方知乃聚贤楼掌柜请人雕刻,步于酒楼之中发现在意人满为患,酒楼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正当苦恼无席坐之地时,身边一老者高呼小二结账,小二闻言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见那老者喝的是面涣红光,落地不稳急忙上前将其扶起:“哟,我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伯你可要小心,这酒虽不伤身,可您这年纪也经不得如此折腾啊。”
    老者闻言将那小二推至一旁醉醺醺道:“你这小二怎如此说话,这方圆百里哪个人不晓得我的名号,咯,钱在这。”说着便将钱丢给小二。
    小二一掂量笑道:“还说没喝醉呢?这银两都给多了。”说完作势要还钱于老者。
    “少笑话予我去,将我这两酒葫芦装满,当年我成名之时你这娃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老者将葫芦塞到小二手里。
    小二一听忙打岔道:“得,老伯您还是别说了,您若再说下去就怕那些个风流之事都倒了出来,传了出去,可是不美,这葫芦我定然予你装满,一滴不漏。”说完便拎着葫芦往里跑去。
    “哎……你”老伯正欲正欲接话,那小二已没了踪迹,回过头来见封易和封翎笑看着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两娃子看什么呢?”
    封易笑道:“我说老伯,真瞧不出你都这把年纪了身子骨还如此硬朗啊。”封易自然是观察过,此人年高七旬之上,身上无一丝法力,竟能鹤首童颜,无一病态。
    “总算是有个会说话的,娃儿不怕实话告诉你,老伯我啊……”老者还生怕他人听见,用手轻掩在封易的耳边轻声数语。只见得封易面红耳赤,引得老者开怀大笑。
    封翎好奇得伸出了手在老者胡须扯了数下,问道:“老伯,今我俩与你一见如故,何不坐下再饮数杯。”
    老者右手一拍,将封翎那手挡开笑道:“你这娃子,你倒是又小看我了,别说数杯,就算是再饮数十坛也醉不了我啊。此酒之香醇堪称世间第一。”
    正遇小二手提两酒壶而至,听的老者言语又笑话道:“哟,我说老伯你又卖弄起你那见识来了,只怕是又要笑话大家了。”
    “你……”老者哑口无言却毫无生气迹象,一手接过葫芦对封易二人道:“若不是要去给那武痴送酒,我还真想与你二人一醉方休。”
    “如此我二人便先记下了。”封翎笑着说道。
    老者迈出大门,都也不回地摇晃着背后的葫芦回答道:“一定。”
    老者走后封易和封翎便坐了下来笑问着小二“那老者经常来不?”
    小二一边拭擦着桌子一边回答道:“您二位是刚来此地的吧?”
    封易点头回答道:“过往附近听闻密林之中藏有一镇名唤醉仙有奇酒清心,号称便是神仙来了也要醉忘归路,好奇之下特地前往品尝。”
    小二恍然大悟“难怪,这也是前段日子掌柜起了兴致,举办了聚贤大会所发生的事。那镇东门横梁奇字便也出此而来。那日奇人异士齐聚,有书圣展洛写得醉仙二字,还有那酒狂。”小二指着那远去的老者说道。
    “酒狂?”封易和封翎同时问道。
    “此人嗜酒如命,终日葫芦不离左右,时而疯癫,时而清醒,无人知晓他酒量大至如何。”
    “书圣,武痴何人。”封易接问道。
    “这老者相交的一群隐士高人罢了。我们镇中传有他们名号,便是琴棋书画笑痴狂,追魂圣手炼七秀,小二似乎很是高兴提起这些说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那些个都是些什么意思。”封翎似乎抓到了什么,但又抓之不牢。
    小二口沫横飞,指手画脚地说道:“就先说这琴棋书画吧,他们四人人如其名,各有所长,驰名于华夏大地。人称落尘四圣,至于姓名他们倒是少与人提起。”
    “那其余他人呢?”封易此时来了兴致追问道。
    “这追魂圣手便是傅天明,只是他不喜人家提起他之姓名,都以追魂称呼。此人医术之高可活死人,肉白骨。傅神医心地善良,终日于深山之中采药炼丹,施医布药。说起这炼丹师就号一炼字,数人之中与追魂圣手最为性趣相投得一个,此二人皆外冷内热之辈,如若不与其相处过定不敢轻易与之交谈。他所炼之丹色泽鲜明,清香无比且入口即化无苦涩之味,堪为一奇。”
    “那痴狂是为何人,该不会就是刚才那位老伯和他朋友吧。”封翎问道。
    “客官还真是糊涂,那老者刚才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么?”小二笑道。“接着就是那七秀了,这七秀之名当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她们生的天仙容貌,一舞飞天真如天仙下凡尘,客官来得可真是及时,若是有意,向那南门直走,待见得山头有一楼名唤摘星楼便可见得她们。今夜十五,摘星楼打开,但凡前去众人之中只有一人方能进得。”
    “哦?还有如此规矩,那你为何不去试试?。”封易好奇地问道。
    “不瞒客官,我何尝不想前去,只是若被我家那婆娘知晓小命能存就已万事大吉了。两位客官今年方才二十出头吧!”小二一阵苦笑。
    “我们?”封翎正欲耻笑,猛然一想自己知哥哥皆有那不老之术,反叫他人误会。眼角扫过见哥哥要开口解释,急忙伸手过去将封易嘴巴捂住,嘻笑道:“小二哥真是好眼力。”
    封易一阵挣扎,刚露出两个鼻孔,又被封翎按至桌下。双耳听入得净是封翎阿谀奉承之言,心中不禁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暗道二弟口才何时如此了得,我竟不知晓。
    那小二被拍得不晓得天南地北,飘飘忽忽。“我观二位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定也是一方才俊,被那摘星楼主所选的几率定大过我等。”
    封易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看着兀自奸笑自若的封翎一阵唏嘘,二弟的面皮功夫果然了得,我望尘莫及。
    哪知封翎转过头来寒着一张面皮看着封易一会,便又推起笑容转过头去笑道:“这些银两权当你赏钱,去再给我俩上两坛清心,外加下酒佐菜。”说完取出两锭白银想小二扔去。
    小二一掂量足有十两之多,心下大喜“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说完飞似地向后跑去。
    “哥,你我会会这些个奇人异士如何!”封翎问道。
    “嗯,正有此意,二弟你观那东门醉仙二字有何想法。”封易问道。
    封翎洒然一笑:“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我怎会不识,这分明就是我道家大法。”
    “哎……是啊,此人之术仅次于我等一筹,却堪与如此多人其名,此镇当真卧虎藏龙,不显山水。”
第十九回 红衣断臂俊英少 姓封名寒真异人
    “酒菜都上齐了,不知两位客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小二将酒水饭菜摆齐恭敬地站至一旁问道。
    “哦,对了小二,你们掌柜何在,我有事相询。”封易问道。
    “哦,掌柜今在账房对账着呢?只怕是打扰不得。”
    “那我等今日就在此等候,到时候还要麻烦小二哥传个口讯,说是有急事欲询问之。”封翎急道。
    小二一看两人神色颇为紧张,急忙安慰道:“客官你莫急,暂且稍等片刻,我这就前去问过掌柜。”
    “如此便有劳小二哥了。”封易点了点头。
    小二闻言急忙摆手道:“份内之事,份内之事。”说完人便已跑开。
    过了良久,当封易和封翎正对饮时见小二领一中年男人往这边走了过来,身形消瘦,一副儒生打扮,双眼如静湖之水,笼烟皓月,不得不让人心生近意。
    “不知可是两位找我。?”掌柜施了一礼。
    封易和封翎同时点了下头,皆不说话。
    “不知两位小友欲找鄙人相寻何事?”掌柜见两人容貌清奇知定当不凡,也不生气笑问道。
    “掌柜我问你一事,来,你且坐下详谈。”封翎将凳子往外一拉示意掌柜坐下。
    那掌柜见状也不客气拉过凳子做了下来。“不识何事能帮得到两位。”
    “也无多大事情,我等只想寻问那镇东石门之字乃何人所书?事情原由还请掌柜予我等详谈如何?”封易笑道。
    “原来两位想问这件事情,那我就从聚贤盛会说起吧。”掌柜闻言便将当中之事全部说了出来,当说及那神秘的红衣少年之时掌柜突然大惊失色,指着封易半天说不出话来。
    封易和封翎也是心中巨震,封易大惊问声道:“掌柜,你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
    “掌柜的,你快快予我分说清楚。”封翎一把将掌柜衣领抓起,大声喝道。“那人是何模样,有何特别之处,今人又在何处。”
    “二弟,你快给我放手。”封易见掌柜此时被封翎抓得血气不畅,命在旦夕急忙出手制止。
    封翎闻言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一脸骇色,兀自咳嗽不止的掌柜急忙上前施礼赔罪:“在下无礼,险些酿下大祸,望掌柜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怪罪。”
    掌柜一边咳嗽着,一边摇手表示。过了一会掌柜才平息下来开口道:“我正欲告知两位,方才我见得二位便觉脸熟,如今一想原来你们倒有几分相似。”
    封易此时激动不已,拉着掌柜的手催促道:“快,快予我等说说,他还有何特别之处。
    那掌柜低头似在回忆,许久方才开口道:“也无甚特别之处,那日东门他言将于醉仙刻于横梁,次日众人聚集,却已经不见了他与展书圣,抬头看去,那横梁之上赫然刻着展书生的字,丝毫无差,我等皆叹为神技。”
    封易一阵失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酷爱饮酒,终日愁眉不展,不闻世事。”掌柜也知道自己该离席了,虽是他人不说自己也该知晓。才走出数步便转过头来说道:“那红衣少年经常坐于这个位置,只是不知最近何往,二位若是于他相识可与此盘恒数日,一切酒菜鄙人分文不取。”
    “如此我等便先谢过掌柜了。”封翎说道。
    “呃,当日我等曾问过他贵姓……”掌柜拍了拍额头。
    “他可曾告知你等?”封翎闻言急忙起身问道。掌柜吓得急忙往后退了数步,惊得在场之人皆向这边看来。
    “客官莫要激动,那男子姓封……”掌柜急急忙忙得说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来,只是害怕封翎发难。
    掌柜话音刚落,封易也倏地站起身来“掌柜的,你说红衣少年姓封,什么封。”
    掌柜似乎已经麻木了,神情也不惧怕,正声道:“是的,圭寸封,客官你若是有时间可去东门支梁上一看,那男子以手入石刻字,字法铮狂,当真了得。”
    “你可知晓他用哪只手写字。”封翎追问道。
    “左手,我记得他断失右臂,一袖随风。”
    “哈哈哈哈,老天垂怜,老天垂怜啊!哥,你听到了么?是寒儿,是寒儿啊。”封翎拉着封易就往东门而去。
    “掌柜的,给我二人留两间上好的客房。”封易声音传来,人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奇人啊!来去无踪”掌柜一阵摇头唏嘘,便叫来小二吩咐了一番。
第二十回 魔手黑白修罗根 幻梦无卷道心身
    “老师,你为何最近总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非烟停了手中弹奏轻声问道。
    封寒闻言轻笑着:“不知为何最近心事不宁,总担心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说完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非烟无能,没能帮得上师傅。”非烟别过头去,尽量不让封寒看出自己伤神的面容。
    “这是为师之事,你又何须介怀,且静下心来,莫要误了修行。”封寒见非烟如此,急忙安慰道。
    “可是……”
    “烟儿,为师见你步划越渐轻盈,修为日深,不知可愿陪同为师外出游历一番。”封寒问道。
    “非烟愿随师傅左右,海角天涯绝不背弃。”
    “对了烟儿,这魔手黑白今在何处你可知晓。”封寒往手抱古琴站立一旁的非烟一处看去。
    “咦?老师怎会提及于他?”非烟好奇道。
    封寒笑道:“还不是应了你师兄之言,如今我出来许久,你师兄所交代的事还未完成,今若回去难免使他心有残念。”
    “他啊!”非烟突然笑出声来,“定是又在打扰箫云月了。”
    “箫云月是谁?”封寒不解,他很少见过非烟笑过,而这笑容更像是年方二八的怀春少女。
    “老师,这箫云月就是幻梦无卷啊,人人口中的画圣便是他了。”非烟解释着。
    “他们经常在一起?”
    “我等四人之中唯有箫云月略懂棋艺,自归隐来那魔手黑白单成渊无人对弈便整日打扰他,听闻最近已搬至箫云月附近做了相邻。”
    封寒大笑道:“如此甚好,也免去了我一番苦寻,好早点了却了我一番心事回去见见洛儿。”
    “那我便在前方带路,替老师引荐一番。”非烟手抱古琴于前方慢行。
    “无须准备些事物么,此去定然长久。”封寒提醒道。
    非烟回头伸出玉手笑道:“非烟有老师与琴足矣,别无他求,更无须准备什么。”
    封寒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戒指乃自己所赠,可容得百物,不增减一分重量。
    只因为非烟不喜人烟,于镇外寻幽径而往,不然以他俩装束定会引起众人彻目回首,更遑论此时封翎于镇东守候,封易于聚贤盼首。
    行了半日两人便已来到镇南,此时已是日落西山,镇中之人反而络绎不绝得往外赶去,封寒不解疑声问道:“难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非烟只是摇了摇头“今夜十五月圆夜乃是七秀起舞飞天,众人传其貌胜天仙,翘首而待其颜,故齐往摘星楼相试,师傅可愿前去。”
    若是往常封寒定然前往,可如今见非烟内心挣扎的神态,一阵不舍。若是自己前去她定然跟随于左右,但她一向清静,自己又何必为难于她。便笑着说道:“老师更想知道箫云月此时在做些什么事情。”
    非烟闻言顿时眉头舒展,轻轻一笑便自往另一山头而上。“他们所居之所可与摘星相望,故今夜箫云月定然于月下相盼,画其飞天。”
    封寒不答,只是四下游览。不一会便到了山顶,正如非烟所说可以看到那端的摘星楼,而且看得很是真切。
    “哈哈我又赢了,哈哈哈哈……”一阵极其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
    “哦,今日小弟已输了三盘,实是无心在弈。若不来日,来日我亲自上门讨教如何?”这话语气恭敬谦和听得让人生不出一丝争强之意。即使封寒听着都觉得心中平静,真是个看淡世事红尘,谈笑风雪水月之辈。
    “扫兴,真个扫兴,等你上门讨教,估计那时我要大开墓门才能请你进来。”
    “单兄严重了,如此小弟便先行告辞了。”那箫云月正欲离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手抱瑶琴而来,定睛一看不是非烟是谁。正欲开口寻问却听的非烟说道:“你二人暂且停步,我家老师要见你们。”
    单成渊听闻非烟过来,喜上眉梢却是闻其带得老师过来心中惊奇急忙问道:“烟儿,你老师不是已然仙逝了么,怎……”话音未落见一红衣男子于非烟背后转出,单成渊一打量,其相貌俊美至极胜似妖艳,但其一举一动莫不是透露清逸脱俗,夕阳之下右臂空袖随风乱舞更显一方风尘。急忙一手将非烟拉至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烟儿你怎识得这般人物。”
    大风起兮,吹得落叶零乱飘散,惊起群鸟四飞。封寒暗叹,此人却是鲁莽了些。
    箫云月回过神来见场面略显尴尬急忙上前施了一礼含笑说道:“不知兄台何来?”
    封寒点了点头笑道:“我自红尘中来。”
    箫云月眉头微皱见其话中投机又问:“那兄台为何事而来。”
    “我为你等超脱红尘之外而来。”封寒答道。
    箫云月闻言道:“如此就不劳兄台操心,我等已远避红尘,寻得清静论道逍遥。”
    “哦?可知何为逍遥。”封寒又问。
    单成渊于一旁早已看不过去,便正声道:“愿听兄台一言。”
    “若论逍遥,理当脱去自身业力,超脱三界五行,了却因果循环。届时无有三灾炼,无有九难磨自可云游四海,随心所欲,方为逍遥。”
    箫云月听得痴了,站至一旁不言不语。
    单成渊也是一愣,只因对封寒心存戒备故无深入其中,最先醒了过来,大喝道:“无耻妖人,迷惑了非烟又来迷惑我等,看我今日不教训了你。”说完将衣袖一提,欲上前争执。衣袖一提,露出手臂刺青,是为杀破狼三星。霎时间杀气荡开向封寒奔涌而来,来到封寒身前那杀气已然成了实质,似若金石。
    非烟与箫云月手快急忙将单成渊拉住,用衣袖掩盖了三星刺青。那如金石般地杀气立马随风散去,不复存在。
    封寒眉头微皱,心中暗自不喜:“此子性格偏激,身性不稳,修不得身,了不得道。若今应了洛儿之言,今后难免惹来是非,使得自己一番头疼。这箫夜月却胜过洛儿甚多,不在非烟之下。
    “老师,烟儿代成渊向老师赔罪,望老师勿怪其无礼,成渊自多年前见到天空异象三星夺日后手中便多了这三星刺青,从而性格转变,时时徒起杀念。我等一商量便决定带着成渊一同归隐,修身养性,只求莫惹些麻烦之事。今师兄让老师来找寻成渊或许打得便是如此算盘。”非烟见封寒不悦急忙俯身下拜解释着。
    “烟儿,你这是作甚赶紧儿起来”
    “烟儿,你跪他做甚,他只是个使得左道幻术之辈,莫要让他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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