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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品少爷极品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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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嘿嘿”一笑,摆手道:“咱们家中极少来客,记得要把些最好的东西拿来招待客人。”他说到“好”字之时,语气加重了一些。
那老妪与他交了下眼神,立时会意,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卫风见他二人笑容怪异,禁不住心中“咯噔”一下,眼皮也随即狂跳起来,暗道:“妈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现在两个眼一起跳,难道财灾要一起来?”又想:“是了,我在城里打死了人,那是灾,现在遇到了这对老夫妇,是财……不对,应该是福。”
那老者引着卫风进了西侧的茅屋中。卫风见屋中里侧有张大木床,便走过去将杨剑兄妹放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一张长木凳上,长长吁了口气。
那老者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卫风腰间所缚的布包,目中狂喜之色一闪即逝,随即把目光移转到卫风脸上瞧个不停。
卫风给他瞧头皮发炸,忍不住问道:“老伯,我脸上长花了么?干什么一直这样瞧着我?别扭啊!”
那老者不语,低头沉思了一阵,忽道:“你叫卫风,家住颍州府,对不对?你父亲叫卫德才,对不对?”
卫风双目圆瞪,眼珠子差些掉到地上,惊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底细?你是谁?”
那老者突然间目中泪花隐现,神情大为激动,哽咽道:“小少爷,你是不会记得我了。我姓……姓刘,以前是你家里的老仆人啊!你小的时候,我还常常抱着你玩耍呢。嗯,后来……后来我离开了你们家,与老婆女儿搬到了这里居住……”
卫风怔怔看着他,搜肠刮肚之下,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说道:“不是吧老伯,拜托你看仔细点,别要认错了人。”
那老者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哪能会认错了?”
他说话时眼光游移不定,吞吞吐吐,兼之言辞中漏洞百出,换作旁人已生出了疑心来,但卫风此刻神思不安,心绪难宁,根本没去考虑多余之事,吃吃道:“我操,可能是我记性不好,还真不记得你了呢?嗯,既然是老熟人,那可就太好啦,用不着那么客套了。咦,你不是还有个女儿的么?怎么不见她?”
那老者道:“出去了,一会儿就该回来啦。”顿了一顿,叹道:“唉,我们老两口晚年得女,如今女儿已二十有余,却还未遇到个好的婆家……咳咳……今日老天爷作美,遇到了小少爷你……可真是太好啦,太好啦!”
卫风心中“咯噔”一跳,暗道:“不是吧,遇到我有什么「太好」的?我的天,难不成你是想把女儿嫁给我当老婆罢。瞧你们两个又老又丑的,生出来的女儿能好看到哪里去?不要,坚决不能要!”“嘿嘿”笑了一阵,正色道:“老伯,你女儿年青貌美、温柔贤慧、知书达礼……嗯……这个……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是个不可多的才女,要找婆家的话,该找个文人骚客才门当户对,我……”
那老者打断了他的话头,肃声道:“小少爷,当年我在你家当仆人之时,你父亲对我有莫大的恩惠。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下我虽然身处异乡,但也常常思忖着怎生报答才好。”
卫风道:“说的也是啊。不过要报答的话……也不一定非要用女儿不可,比如送些金银珠宝什么的也挺不错……”
那老者呵呵一笑,道:“小少爷说笑了,你们是大富大贵之人,寻常钱物哪会入得眼去?”
卫风心道:“入得眼去了!入得眼去!他妈的,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你给多少我都照单全收。”
便在这时,只听外面一个娇娇脆脆的女子声音道:“爹,我回来啦。”随着话声,一个女子走入屋内。

第四章 少女心事

卫风目光转处,眼前登时一亮,只见进来的女子双十年华,穿着一身银白色衫裙,脂粉淡搽,蛾眉轻扫,香腮带俏,实是娇媚无比。
瞧的正呆间,那老者招手道:“狐儿,过来拜见卫少爷。他父亲可是咱们家的大恩公呢。”
狐儿杏眼一转,秋波横流,在卫风脸上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卫风只觉心神一荡,魂魄儿险些被勾了过去。
杨雪樱虽然身上伤痛,但见卫风那个痴痴呆呆的样儿,不知为何,心中老大的不是滋味儿,故意大声“呻吟”了几下,但卫风的眼珠如被钉住了一般,竟充耳不闻。
杨雪樱心中愤然,暗道:“见了漂亮女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呸!真是个小色鬼!”忽然想起他当初见到自己之时,也还不是这副傻呆呆、色迷迷的模样儿?一时间心中又烦又乱,牵动了伤处,疼得冷汗直冒,强自咬牙忍住。
就听狐儿娇声说道:“奴家刚一回来,就听娘说家里来客人了,就特意过来瞧瞧。”说着盈盈走到近前,冲卫风深深万福,道:“卫少爷的父亲既是我们家的恩人,那么卫少爷到此,便如同的恩人亲至……恩人在上,奴家这厢有礼!” 
卫风眉花眼笑,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们恩人、恩人的,说的是我老爹,不干我的事。”只觉一阵浓香扑面,刺得鼻腔发痒,忍不住“阿嚏”、“阿嚏”的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这几个喷嚏打得极是痛快淋漓,却不想狐儿与他相距甚近,避闪不及,一张粉嫩的俏脸登时沾上了不少星星点点的口水鼻涕。
卫风暗叫不妙,歉然道:“对不住!对不住!失礼啦!啊……啊……”自觉又要打出“喷嚏”来,急忙用手狠狠捏住鼻端,终于压制了下去。
狐儿不知羞急还是气恼,一张脸涨得通红,偷眼去看父亲时,见他微微摇头,便缓缓向后退开,抬起衣袖去擦脸。
卫风叫道:“我来帮你擦!”疾步上前,伸出右臂,用衣袖在她脸上擦抹起来。
他多日未曾洗换过衣衫,上面早已是肮脏不堪,其间还夹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儿,至于衣袖之处,更是跟块抹刀布一般脏得发亮。他擦抹之下,狐儿白里透红的一张脸蛋登时变得花花的。
杨雪樱虽然疼痛在身,但见到狐儿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心中竟是说不出的开心,“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想到哥哥昏迷不醒,生死难料,又不禁黯然神伤。
卫风大是尴尬,收回了双手,搔了搔后脑勺,嗫嚅道:“这个……嗯……嘿嘿……不好意思……”
狐儿初进来时还是言笑风声,但这时却臻首低垂,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如何。
其时天色已黑,四下里群山林立,犹如一个个巨大的恶鬼熬神一般,偶尔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虎啸狼嗥,令人心悸难安。
屋内静寂了片刻,那老者忽然“呵呵”一笑,道:“狐儿,你出去瞧瞧你娘准备好了饭菜没有?小少爷早就该饿了……”狐儿应声而去。
卫风大为不舍,目光一直送到了屋外。
那老者看在眼中,目光一寒,心内暗暗冷笑,说道:“对了小少爷,你这两位朋友伤的可着实不轻啊!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歹人伤的?”
卫风道:“不错啊,我们遇到了一大伙的强盗,不但抢钱劫物,还打伤了我这两位朋友。他妈的,要不是我奋力拼杀,冲出重围,早就做了刀下之鬼了!你瞧瞧,我这身衣服本来是好好的,跟他们打架时,硬是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那老者道:“是,是,我就说呢,小少爷家中富有,为何会穿得如此……如此模样……”
忽听得狐儿在外面唤道:“爹,饭菜做好了,你跟卫公子到这边屋里来吃罢。”
那老者答道:“知道了!”站起身子,对卫风道:“小少爷……”
卫风看了看杨雪樱兄妹,见一个昏迷不醒,一个伤痛难禁,叹道:“算了,我不吃了。我要跟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饭同吃,有床同睡……我这就去找个大夫来,把他们的伤治好。”
杨雪樱听他如此一说,心中甚是欣慰,口中却道:“我……我们命大,死不了的!你只管吃你的饭去,不用管我们了!”
卫风见她无端生气,有些摸不着头脑,眼珠儿一转,嘻嘻笑道:“杨大姐,你这是怎么啦?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我可没惹你生气!嗯,我听人说过,女孩儿家常常生气很不好的,容易老相,会越长越丑!像你这么好看,如果变得老了丑了,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杨雪樱道:“难看就难看,我……我本来就不好看!”话虽是这样说的,但脸色却舒缓了许多,只是身上带着痛楚,还是禁不住眉头微皱。
那老者在一旁说道:“小少爷不用担心,不是我胡乱吹嘘,我自幼便学过医术,近些年闲来无事,更是苦心钻研,虽不敢说手到病除,但一般的小伤小病还是能够看好的。你这两位朋友都是被暗器所伤,虽然现下受些苦楚,但无性命大碍。等会儿吃过了饭,我再给他们瞧,包管手到伤除……”
卫风大喜,说道:“真的?那可太好了。嘿,你怎么不早说!我看还是先给他们治病,然后咱们再吃饭,那样我也吃的安心些。”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小少爷,这个你可就不懂了。他们受伤不久,此刻正是心情烦躁之时,让他们躺在床上多静养一会儿,待心平气和了,到那时我再动手治医,效果才能更好啊。”
他这话说的甚是不通,但卫风懂个什么?只觉得极为有理,点头道:“知道了,明白了。”侧眼看了眼杨雪樱,心想:“怪不得呢,小美人儿刚才莫名其妙的对我发脾气,原来是受了伤、心情烦躁的缘故。嗯,想来她的伤一好就会又变得温温柔柔的了。我喜欢温柔的。”
那老者鼻翼微动,突地大声道:“啊,好香!好香!这一定是菜都做好了。狐儿那妮子最是好客,说不定也动手烧了几样菜出来呢。”
卫风依法效仿,鼻子用力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肉香味儿,便也大声道:“哇,想不到狐儿妹妹人长得美,饭菜也做得呱呱叫的香!受不了啦!我要去尝尝也!”
那老者“呵呵”笑着,当先走出,卫风对杨雪樱道:“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回来我让他给她瞧伤。”说着跟了出去。
杨雪樱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心中气苦,心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就不好休息!我偏要乱动!”身子猛力一扭,“啊呀”一声叫了出来,两只手分别捂住左胸部和右腿根部,心想:“他们说吃过饭后要给我治伤……我伤着了这些要紧之处,是不是还要除去衣物?呀!羞也羞死人了!那老头儿上了年龄倒没什么,但他……他却有些不规不矩……”想到此前卫风差点摸到自己的胸脯,心中不免有些羞惧,却又夹杂着些许的失落之意。

第五章 春酒撩人

卫风跟着那老者到了另一间茅屋中,坐到一个四方木桌前。
狐儿将备好的菜肴陆续端来,接着又拿来一个白色的瓷瓶交到那老者手中,自己则坐在下首。
卫风道:“狐儿妹妹,我刚才失礼了,你大人有大量,美人有美量,不会生我的气罢。“
狐儿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哪有生你的气了?”
卫风呵呵一笑,道:“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你一生气,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儿。”顿了顿,问道:“狐儿姑娘,你老娘怎么不过来吃饭?”
狐儿姑娘道:“我娘?她……她……”便在这时,那老者有意无意地用力咳嗽了几声。
待他咳声停止,狐儿这才接着道:“啊,想起来了,我娘刚刚到城里买东西去了,要很晚才回来呢。她让我们先吃着,不要等她了。”
卫风心下大为奇怪,皱眉道:“买东西?现在天都黑了,城门也早该关闭了,还怎么买东西?”
狐儿情知失言,心中登时发慌,语无伦次地道:“她……她……那个……我不知道……”
那老者摆手道:“不说闲事了,咱们先吃着喝着。”打开了白色瓷瓶的瓶塞,替卫风斟上了一杯,一股清香登时飘散了出来,充溢了整间茅舍。
卫风只觉心旷神怡,讶然道:“好香,这瓶里装的什么水?”
那老者笑道:“不是水,是酒,是狐儿用山里的近百种野花花瓣酿制而成的「百花春」,喝后能益寿延年,驻容保颜……”
卫风喜道:“真的?哈哈哈,那我福气大了。狐儿姑娘,你真有本事,不但会做菜,还会酿酒……高明!真是高明!”蓦地里记起先前那老者曾含含糊糊地说过要将女儿嫁给自己,但自己却是老大不愿,如今见了他的女儿,想不到竟是个十足的美女,而且还是个会做菜的美女,不由心痒,又道:“狐儿姑娘有才又有貌,才貌双全,来求亲的人一定多得踢烂了门坎儿……不知狐儿姑娘慧眼相中了哪家的郎君?”
那老者道:“乡野村女,才疏貌陋,哪有人会来求亲?今日遇到了小少爷,我有心高攀,想将狐儿许配与你,一来为了报答当年你父亲对我的恩惠,二来也能了结下一桩心事。唉,可惜小少爷你……你却是……”
卫风心中狂叫:“操啊,这能怪我么?早知道你女儿是个这么美的美人儿,乌龟儿子傻老蛋才不愿意娶她呢。”见狐儿看着自己微微作笑,杏眼溢波,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中蹦跳出来,正色道:“婚姻可不是件小事,让我想想……我想想……嗯……想通了,刘大伯啊,咱们本来就算是亲戚罢,如果这回亲上加亲,那岂不是更好?你既然有心……嘿嘿……我……也不好推辞了……”
那老者连连点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小少爷,你先尝尝狐儿酿的「百花春」。”
卫风双掌互击,大声道:“好!”端起面前的酒杯来呷了一口,一股清香直入心脾,全身暖融融的甚是舒服,脱口赞道:“好喝!”仰起脖来,一饮而尽。
那老者与狐儿相视一笑,又劝他连饮了几杯。
三人边吃边谈。卫风本就是个爱说之人,喝了几杯「百花春」酒后,头脑中浑浑沌沌,更是口没遮拦,不时冲着狐儿挤眉弄眼,说上几句笑话。狐儿并不避讳,与他谈笑自若,还不时夹些饭菜到他碗中。
饭到中途,卫风忽觉喉咙干燥,小腹处如同火团一般,胯下之物更是莫名其妙地挺立起来,硬得如铁一般。
“乖乖,这怎么搞的?”卫风深吸了口气,心想:“酒固然能壮英雄的胆子,但也能壮色狼的胆子。妈妈的,难道我喝了这几杯酒,见到对面坐个美人儿,这色胆就起来了?”
狐儿见卫风眼光迷散,脸色透红,嘴角处不由渗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她起身绕到卫风身侧,拉着他的右手,媚声道:“卫少爷,我酿的「百花春」既然好喝,你就再多喝几杯嘛。喝完了你陪我去聊天说话去好不好?”
卫风神魂颠倒,正要答应,那老者却道:“狐儿别闹,过会儿我还要给小少爷的朋友治伤呢,他哪有空陪你说些闲话?反正你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他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意思是说以后你们配了成一对儿,有多少话都可以慢慢说了。
卫风只听得心花怒放,点头道:“是啊,说的对!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嘛!不急,不急。”狐儿撇了撇嘴,又坐回到位中。
说也奇怪,看那白瓷瓶的形状,至多能装下一斤左右的酒水,但那老者频频举杯劝酒,倒了一杯又一杯,却总是不见瓶中酒干,甚至连少的迹象都没有。卫风哪去在意这些?只是不停地吃喝着。
饭饱之时,那白瓷瓶中的「百花春」酒也大半灌入到了卫风的腹中,他只觉小腹部的火热蔓延到了全身,下体涨得有些发痛,而眼皮却渐渐的沉重起来,终于筷着一丢,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第六章 狼魔妖狐(上)

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正躺在西侧茅屋的大木床上,那老者与狐儿站在床前,正瞧着自己冷冷作笑。
“怎么回事?我睡着了么?”卫风见两人笑容不善,想要坐起,哪知浑身便如是灌了醋一般酥软无力,身子坐起到一半时,便“哎哟”一声又躺了下去。
狐儿道:“小乖乖,你醒了么?”身子靠前,伸手轻轻在卫风的下体拨弄了两下,笑道:“瞧不出来,你这宝贝儿倒是非同凡品……又长又大……” 
卫风只觉胯下的那物如同弹簧般左右摆动起来,抬头看时,这才惊觉身上已无寸褛。全身上下不知何时已被洗得干干净净,露出白晰的皮肤和均匀的肌肉来。那件破烂衣衫及包着十来枚仙果的布包已不知到了何处。
那老者“嘿嘿”笑道:“这小子身上的仙果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看他精力旺盛,气血十足,身上已有了仙家的灵气,一定是吃了仙果之故……嗯,狐妹,这小子喝了你的「迷仙散」,一会儿你与他交合之时,采其元阳,可以凭空增进数百年的修为。可喜可贺啊!”
狐儿笑着说道:“还多亏狼哥你了呢。”顿了顿,又道:“你也闲不住的。我跟这小子交合,是采阳补阴,你跟这女子交合,是采阴补阳……虽然她是个凡人,但还未曾破身,对狼哥你的修炼也是大有裨益。”
卫风听她说「你与这女子交合」之时,凛然一惊,侧头看时,却见杨雪樱就躺在自己身侧,双目闭合,不知是生是死,而杨剑则被放到了屋角的地上,身子倦曲着,面墙而躺,看样子也是处在昏迷之中。
那老者哈哈大笑,捋须道:“不错!不错!咱们兄妹俩先来享用这两个雏儿,然后再把那些仙果分吃了,过不了多久,定然能法力大增,长生不老。哈哈哈……”
卫风本是聪明之人,听了两人的对话,不由心胆俱寒,一颗心犹如坠入了冰窖之中,心想:“狐妹、狼哥……天啊,难道这两人都不是人?都是修炼成精的妖怪?”颤声道:“刘……刘大伯,你不是说……你说是我家的老仆人么?你们……你们……啊,还有那老婆婆呢……”
狐儿笑道:“你真是笨!那老太婆就是我,我就是那老婆,我们是同一个人变化的。”
那老者冷冷道:“狗屁仆人!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夜间用石块抛砸我么?你个浑蛋小子,若非你横生枝节,出手捣乱的话,那只兔子早该被我擒服了!她修炼近千年,内丹已经成形,我若服了她那内丹的话……哼!”
卫风怔怔道:“用石块砸你?兔子?”忽然脑中一闪,“啊”的一声,瞪大了眼睛瞧着那老者道:“你……你是那头……那头大野狼?”
那老者横眉怒目,仰天打了个哈哈,恶狠狠地道:“想起来就好!教你死也死得明白些。”
原来这老者与那少女狐儿实乃是狼狐之类,一个自号“狼魔”,一个自称“银玉圣狐”,因在深山中修炼了近千载,通了些法术,故此能够变化成人形。他们臭味相投,学着世人一般结拜成兄妹,在山中逐禽驱兽,称王称圣,好不得意,并不时出山掳取来少年男女,专行吸纳采补之术,藉以修炼魔法妖功。
那日狼魔遇到一只修炼得道的白兔,欲取白兔内丹作为己用,两下里拼斗之下,白兔终于不敌受伤,现出原形奔逃,狼魔也变了真身追赶,眼看快要赶上之时,不料卫风出现,以仙果相救,非但使得白兔伤势痊愈,更增了几百年的修为,狼魔自忖斗不过白兔儿与卫风连手,便知难而退。只是他恼恨卫风坏事,又垂涎他身上的仙果,便邀了银玉圣狐,设下这个圈套。
卫风额头冒汗,暗道:“乖乖,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那狼就是他。狼性最残,这回落到了他的手里,不把我撕成一百八十块吃了才怪呢。”强自笑道:“狼大哥……狼大仙,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怪那日兄弟我没看清楚,把你当成了坏人……坏狼……这个,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日后你在我的地盘上遇到危急之事时,我一定会两肋插刀,鼎力相帮……”
狼魔嘿嘿笑道:“你小子元阳充足,难遇难求,我愿意放你,我的狐妹却舍不得呢。是不是,狐妹?”
银玉圣狐再不是先前那副羞羞怯怯的模样,眉梢眼角之间,俱都带着淫荡之意,媚声道:“还是狼大哥知道妹子的心。嗯,我可等不急啦!狼哥,你快把那个女子弄醒呀,咱们兄妹俩一块儿快活修炼。”身子轻轻一抖,那件银灰色的衣衫已自行褪落在地,身子完全裸露在卫风面前。
卫风之前所喝的“百花春”酒实是这银玉圣狐精心炼制的“迷仙散”。这“迷仙散”专害那些法力低浅的修真男子,若他们饮用后,便如是普通男人喝下了春药一般,欲火难禁,不能自控,非得与异性交合,直至阳精泄尽不可。因此银玉圣狐修炼虽只五、六百年,但靠着这“迷仙散”之助,吸纳了不少修真男子的元阳,与修炼了近千年无异。
卫风曾浸泡过千年仙液,曾吞食过变异的人参仙果,因此银玉圣狐对他十分中意,与狼魔合伙,先用“百花春”酒将卫风迷倒之后,又将他弄入这房中床上,欲行采补之术。
卫风见她脱光了身子,肤如凝脂,双乳挺立,妙处呈现,虽知她是妖怪所变,但因喝了“迷仙散”之故,欲火登时升腾而起。
他头部微抬,见自己下体暴涨直立,不由大是吃惊,慌忙合目闭眼,收敛心神,心内暗道:“他妈的,兄弟啊,你该挺的时候就挺,不该挺的时候怎么也挺?拜托拜托,你快些软下去罢,否则让那妖怪得偿所愿,老子可就损失惨重了!”
银玉圣狐冲着卫风的下体那物呵了口气,笑道:“小宝贝儿,我上来了。”玉臀轻扭,身子轻飘飘地升到了木床之上……(略)

第七章 狼魔妖狐(下)

卫风张口大叫:“停!停!救命!救命啊!”
银玉圣狐怔了怔,顿住了身子,随即淫淫笑道:“心肝宝贝儿,你叫嚷个什么?一会儿看我施展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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