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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灵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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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金锭阴阳怪气道:“你是我们家大功臣,哪能饿着你呢?就去吧。”
  方仲秋笑道:“就知道娘亲心疼儿子,一定会同意,灵犀,回屋收拾几件衣裳,我们就出发。”
  沿路丁香花绽放,灵犀下了马车,方仲秋牵着马,二人走走停停好不惬意。到了去往平安州的官道上,迎面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灵犀眼尖,指指那车夫喊道,“是王二……”方仲秋一笑点头说是,灵犀扬声喊道:“快停下,里面可是卓芸吗?”
  马车停住,卓芸跳了下来,早不见了上次的悲切,依然是明媚研丽的模样,笑嘻嘻说道:“正好要去方家村接你,不想就碰见了。”
  灵犀拉住她手:“瞧你这欢天喜地的,可是好事将近了吗?”
  卓芸点点头:“就是后日,今日接你过去,这两日夜里得住到我家才是。
  见灵犀答应了,卓芸吩咐车夫先回去,和灵犀坐了一辆马车,二人一路嘀嘀咕咕,灵犀听到马丰对卓芸说自己是童男子,笑个不停,看卓芸深信不疑,也就没有揭破。卓芸听到灵犀说刘金锭将她摁住,气愤填膺:“这也太欺负人了,她再力气大,也是老太婆了,灵犀就该两脚乱踢,先踢她个倒栽葱。”
  灵犀指指外面:“可她是仲秋的娘啊,再有不是,我也不能踢她,我当时想,我宁愿自己受些委屈,也不能让仲秋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好在,他知道疼我。”
  灵犀低了头,想起昨夜他那般温存体贴,分明是藏了小心和愧疚,心疼不已,掀开车帘手搭住方仲秋肩头,柔声问道:“仲秋,喝水吗?”
  方仲秋嗯了一声,灵犀打开水壶递到了唇边,方仲秋就着她手喝几口,回头冲她笑笑:“进去吧。”
  灵犀趁势抱他一下才缩进车帘后,方仲秋唇角飞扬起来,一路都没有下去。
  卓芸在马车中看得清楚,哆嗦一下道:“你们两个好肉麻。”
  灵犀咬咬唇:“你也快成亲了,很快就会明白。”
  卓芸噘嘴道:“马丰哪有仲秋那么体贴,凶起来吼得人想哭,胡茬那么硬,总扎我,不过倒不疼,很痒。”
  灵犀捏捏她腮笑道:“你呀,就是嘴硬,心里明明高兴,嘴上还不饶人,不过昨日我险遭皮肉之苦,窝在房中一日算是想明白了,我成亲前有哥哥宠着,你呢更甚,四个哥哥在加上你爹娘,成亲后可就不能小孩子一般了,男人在外面忙场面上的事,我们也要长进,最起码得让家宅安宁,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卓芸似懂非懂:“你们一大家子人,自然闹腾,马丰他们家就他娘,估计不用我操什么心。”
  灵犀摇头:“他的手下呢?好几百号人,既尊他为大哥,你就是大嫂,他们的家宅之中,一旦有事难免找到你头上来。”
  卓芸两手捂了耳朵:“我不要听,太麻烦了,要不,不成亲了,如今这样,他万事依着我,多好。”
  灵犀扒开她手笑道:“行了,我也不唠叨了,免得你怕了,成亲后慢慢体会吧。”
  卓芸趴在她膝头,悄悄问道:“那个,灵犀,仲秋他,脱了衣裳好不好看?”
  灵犀愣一下点了点头,脸已涨得通红,卓芸噘嘴道:“你别多想啊,我不是还想着仲秋,我是看马丰那胡子,一日不剃就疯长,就想着,他会不会全身都是毛?那样多吓人啊。”
  灵犀笑得不行:“洞房花烛的时候,你不就看见了,急什么?”
  卓芸也笑:“仲秋他,在床上可厉害吗?”
  灵犀脸又红了,拧一下她腮:“你还没出阁呢,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卓芸抬头看着她,兴致满满:“这不是跟你说呢吗?怕什么的,我娘早请了人,教我这些,我想着,还挺有意思的。仲秋呢?跟你成亲前,他可是童男子吗?”
  灵犀忙指指外面:“小心他听见了。”
  卓芸摇着她手:“我这么小声,他听不见,你就告诉我嘛。”
  灵犀捋捋她的头发:“我想是的,因为他很紧张,也找不着地方,试探了好一阵才……”
  卓芸就捂着嘴咯咯笑。
  笑了好一阵,坐直身子板了脸:“仲秋既这么好,灵犀可还想着肖赞吗?”
  灵犀沉吟着,叹口气道:“有时候也想啊,就盼望着他能好好的,他经过这些事,变了一个人一般,多想他还是从前那样,温润柔和,唉,想来我也变了,谁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卓芸拍一下她手:“倒招你伤心了,算了算了,何时你能忘了肖赞?一心待仲秋?”
  灵犀茫然着又叹口气,很快又笑了:“瞧你说的,我如今就是一心待仲秋啊,兴许是我无情,很多时候不愿意想起肖赞,只愿想着仲秋,仿佛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比以往十多年都要多,一桩接着一桩,想起这些事的时候,里面总有仲秋。”
  她说着话掀开车帘,拿巾帕为仲秋拭一下额头的汗,又喂他喝几口水,拍拍他肩嘱咐他慢些,缩回去对卓芸道:“以前我太不知事了,性子又糊涂,只怕无意中伤着过仲秋,有几次想跟他提起,又怕惹他不快,过去的就过去了,日后加倍弥补他才是。”
  卓芸又懒懒朝她膝头趴了下去:“看来仲秋要得偿所愿了。对了,刚刚灵犀没回答我,仲秋他厉害吗?”
  灵犀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我总是很欢喜……有时候瞧见他,心里就痒得慌,只能忍着,等他过来……”
  卓芸轻轻闭了双眼:“若是我,痒了就扑上去,管什么礼义廉耻。”
  灵犀手指扫着她的眼睫毛笑道:“这会儿说嘴自然能行,待你成了亲,我再仔细问你,看你可能那般大胆。”
  卓芸就笑我们走着瞧。
  二人一路聊得欢畅,不觉已到卓芸家门口,方仲秋笑道:“卓芸,今夜灵犀就不住下了,明日一早我送她过来,明日夜里住到你家。”
  卓芸有些不高兴,灵犀拉了拉她手,带些央求的意思,卓芸就笑了,冲她挤挤眼睛:“去吧去吧,我知道,你不是说了吗?他夜里在床上很厉害。”
  此话方仲秋在旁听得清楚,就看向灵犀,灵犀闹了个大红脸,拍一下卓芸骂道:“死丫头,净乱说话。”
  卓芸嘿嘿一笑,挥挥手道,走吧走吧。
  一路上灵犀都红着脸不敢看方仲秋,方仲秋时不时看着她,笑个不停。灵犀羞窘着:“再笑,再笑我住到卓芸家去,不跟着你走了。”
  方仲秋忙握一下她手:“灵犀说我很厉害,我这不是高兴吗?”
  灵犀就恼了:“说什么浑话。”
  方仲秋忙道:“再不提了。”
  过会儿在她耳边说:“我呀,原来都住小客栈,这次托人找了一个小院子,又干净又舒适,以后只要灵犀高兴,常常来住些日子。”
  灵犀嗯一声,就忘了羞恼,雀跃着说:“仲秋真好。”
  方仲秋四顾无人,低头偷香:“我的好,灵犀不早就知道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胖胖亲哪去了?好久不见冒头,呼唤一下:)

☆、喜事

  马丰和卓芸的亲事定在四月二十八,马丰为免双方长途奔波之苦,在平安州购置一所大宅院,与卓家只隔了一条街。二十五这日,马母来到平安州,二十六日开始,马家摆三日流水席,一时间车来车往人声鼎沸十分热闹,因马丰结交甚广,平安州几日之间涌进许多外来客,客栈中人满为患,许多店铺生意因此好了许多。
  方仲秋自不会放过赚银子的机会,在富贵的质疑声中,早几日就将货船改了客船,每日在运河载客,白花花的银子赚了不少。
  灵犀二十七日一早去了卓芸家,她家娘亲加上四个嫂子,又有几个伺候的婆子,灵犀帮不上忙,就只管陪着卓芸,与她说话。
  如月和陈守贞陪着刘金锭也来了卓家,正看着卓家的庭院啧啧称叹时,灵犀出来打水,陈守贞一眼瞧见,嘴里嗤了一声:“怎么哪儿都少不了她?还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道的,以为她是新娘子。”
  如月瞧瞧陈守贞头上的四只钗,笑说道:“二嫂和卓芸是闺中密友,自然要来的。”
  陈守贞又嗤一声:“闺中密友?笑死人了,你是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认识的,之前明明是情敌,好几次在我们家,吵得跟乌眼鸡一般,如今就成密友了?依我看,卓芸之前总借故找她,不过是为了仲秋,后来看没指望了,才嫁了现在的夫婿,听说长得丑,还大好几岁,就是家中富裕,也是,总得图上一头不是?”
  如月笑笑,刘金锭斜了陈守贞一眼:“这是在人家院子里,说闲话也得背着人。”
  陈守贞哼了一声,如月看着灵犀喊声二嫂,灵犀转身瞧见是她们,过来笑着唤声如月,拉了拉她手,又回头看着刘金锭和陈守贞,客客气气唤声母亲,大嫂,刘金锭哼了一声,陈守贞瞧着她,正要说话,外头吹吹打打由远而近,转眼新郎进了院门。
  陈守贞一瞧过去,帕子捂了嘴:“啊呀,谁说新郎官长得丑了,这么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天神下界一般,难得的是,家中还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卓芸好福气啊,唉,这人啊,果真是同人不同命,瞧瞧人家,听说一出手买一所大宅,单单这束发金冠上镶嵌的明珠,就够我们吃几年了……”
  如月悄悄躲到一旁,不想让人看住自己和她一同来的。
  刘金锭喝一声:“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守贞没听到一般,转头问道:“灵犀,这样的夫婿,卓芸打哪儿找来的?”
  没人答话,转身看过去时,早已不见了灵犀的影子,刘金锭哼了一声:“被卓母拉去了,论起来是我的表姐,看见我半天才想起我是谁,哼,倒和她黏熟,她在这平安州也逍遥够了,今日就让她跟我们一块回家。”
  卓母将灵犀拉到一旁,悄悄跟她说:“我们这里啊,有哭嫁的风俗,可这傻丫头,高兴得嘴都咧到耳根了,哪里能哭得出来,灵犀今日多跟她说些让她伤怀的话,务必得让她哭着上花轿。灵犀不知道,她从八岁起,看到俊俏的小郎君,就追着人家跑,说要嫁给人家。她今日要不哭,别人以为她有多恨嫁呢,当着那么些老姐妹,实在丢不起这人。”
  灵犀笑说尽量,可一看到梳妆中的卓芸,明眸善睐红唇潋滟,满脸都是喜气,不忍心说让她伤怀的话,只帮她簪花逗着她说笑,卓母来看过几趟,看两人说说笑笑,又提醒灵犀,眼看到了上花轿的时辰,灵犀对卓芸附耳道:“听说你们这里有哭嫁的风俗,你好歹也做做样子。”
  卓芸不依:“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哭得出来,再说了,一哭脸都花了,马丰看见该不喜欢了,就不哭。”
  灵犀叹口气:“那上花轿前,我只能死命得拧你了,嚎两声也行啊。”
  卓芸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转:“要不这样,我拿帕子掩住脸,抽抽搭搭做出个样子。”
  灵犀想了想:“这样,我把手帕浸湿了,你一边假哭一边挤出些水来。”
  二人商量得好好的,谁知上花轿前,在唢呐声中,卓芸回头看向自家院门,父母亲和四个哥嫂殷殷看着她冲她挥手,鼻子一酸,哇一下哭了出来,哭得好不伤心,马丰看得直皱眉头:“跟我成亲难道是件伤心事?”
  灵犀在旁笑道:“这是本地的风俗,新娘子上花轿前,哭上一哭,以示伤离别念亲恩。”
  马丰这才点了点头。
  送嫁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绕过一条街,来到马府,灵犀于人群中一眼瞧见青山,不由诧异,大哥?他怎么会来?青山瞧见她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灵犀笑问大哥怎么来了?青山笑道:“马丰给的请帖,本以为是冲着仲秋的脸面,来了才知道,之前跟卓芸稍有过瓜葛的男子,马丰都邀请了来,说是要让大家都知道,卓芸是他的娘子了,以后任何人别再惦记。说起来,还不是你,总挂在嘴上,说要让卓芸做你的嫂子。”
  灵犀就笑:“依大哥的性子,收到请帖也不会来啊。”
  青山笑笑:“你这丫头,都多少日子没回去了,大哥想着,卓芸成亲你一定也在,想见见你,就来了。”
  灵犀鼻子一酸:“大哥,是我不好,家里大嫂怀孕了,都忙昏了头,不过算起来,也不到一个月。”
  叶青山一笑,富贵和仲秋一前一后过来了,灵犀瞧一眼富贵蹙了眉头:“仲秋是不是给二哥许多活计,瞧把二哥给累的,又黑又瘦。”
  富贵咧咧嘴:“我倒觉得挺高兴,整条船上都我说了算,累些怕什么?银子给的多啊。”
  方仲秋就笑,灵犀笑道:“二哥上次唱的号子真好听,对了,二哥也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吧?”
  富贵点点头:“确实,一个来月了,这几日刚想回去,不想马丰也给了请帖,就来了。”
  灵犀瞧瞧叶青山:“怪不得大哥也瘦了,原来没有二哥给你做饭吃,我每次去呢,在井里吊些葱花饼和小菜,也吃不了几日,大哥也学着做些饭菜,好吃不好吃的,别把自己饿着。”
  叶青山笑道:“好吧,学就学。”
  四人正说笑着,有人走了过来,灵犀定睛一瞧,是肖赞。肖赞过来冲着青山作了个揖,叫了声青山兄,又冲着仲秋拱拱手,没看到灵犀一般,越过她走了,灵犀看着他背影,心中嘀咕,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装着不认识我?
  方仲秋靠她近了些,胳膊碰一下她手臂:“新娘子快下轿了,灵犀快去陪着吧。”
  灵犀急急忙忙去了,叶青山笑笑:“你们二人如今恩恩爱爱的,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仲秋,你们要多生几个儿子才是。”
  方仲秋不想他突然提起这个,愣一下脸都红了,笑说道:“还没想过这个。”
  青山笑道:“我下次赴考前,怎么也得生出两个儿子来。”
  富贵笑笑:“这不到两年生两个孩子,还得都是儿子,还真不好办到,除非是一胎双胞。”
  青山瞧他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富贵挠挠头:“我也是胡乱说的,哪里象大哥,满腹经纶。”
  方仲秋一笑,说是怕马丰找他,转身走了,青山回头笑看着富贵:“灵犀说的什么号子,也唱给我听听?”
  富贵木着一张脸:“是为了给大伙干活鼓劲,又不是唱曲儿消遣,大哥想听,改日到码头上去。”
  这时何超跑了过来,抹着汗说:“熟人真多,招呼不过来,说来还是仲秋,这鼻子啊,能闻到哪里有银子,这次运送客人,又轻松银子赚得又多。”
  说笑声中新娘子下了花轿,喜娘扶了卓芸,灵犀在一旁护着,走几步就觉背上有芒刺一般,转身抬眸看了过去,肖赞站在人群中,双眸直直盯着她,眸光幽深而暗沉,瞧见灵犀看了过来,慌忙看向别处,灵犀在人群中找魏怡君,却没有她的踪影,心中一叹,他们终究还是不睦。又看向肖赞,肖赞又避开她的目光,灵犀摇摇头垂下眸子,专心去看卓芸。
  看着卓芸拜堂进了洞房,灵犀走出堂屋,方仲秋正在台阶下等着,笑道:“忙完了就回去吧。”
  灵犀嗯一声,跑到他身旁,低低说道:“还想在我们的小院子里住上几日。”
  话音带着些央求,还有些撒娇的意味,方仲秋笑道:“自然,我也是这么想,不着急回方家村,刚刚碰见娘亲,已经说过了。”
  出了马府大门,方仲秋试探问道:“肖赞不搭理灵犀,灵犀是不是伤心了?”
  灵犀摇了摇头:“倒没有,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多想他能带着魏怡君过来,如今一看,他们依然别扭着。”
  方仲秋没有说话,握住了她手。
  灵犀手缩在他掌心里,跟方仲秋说起卓芸哭嫁的趣事,方仲秋笑起来,灵犀又道:“马丰竟跟卓芸说他是童男子,卓芸竟然信了,只不知他们的洞房如何度过。”
  方仲秋想起马丰在马家庄对他说过的话,哈哈笑得:“这谎话他如何去圆,我也十分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  好寂寞,是不是写得太差了?郁闷。。。

☆、洞房

  卓芸入了洞房却了团扇,眼眸晶亮晶亮看着马丰,马丰笑道:“怎么?饿了?”
  卓芸摇摇头舔了舔嘴唇,马丰弯腰看着她:“不饿?怎么这眼神跟饿狼一样?今日芸儿真好看。”
  说着话,拇指一点点滑过她的面颊。卓芸不服:“何止今日,我什么时候不好看过?”
  马丰哈哈笑道:“自然时时好看,今日分外好看。”
  卓芸得意笑着,指指屏风道:“快,沐浴去。”
  马丰诧异道:“芸儿如此急切吗?”
  卓云点点头:“急切。”
  其实她是急着要看马丰是不是全身都是毛,马丰却误会了,虽惊诧她的大胆,更多的却是痒不可耐,几步跨到屏风后,不一会儿,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
  锦褥上有刺一般,卓芸坐不安稳,压不住心中急切好奇,踮着脚尖悄悄走到屏风前,眼睛贴在上面看了一阵,什么也看不到,干脆猫了腰,探头看了过去。
  一探头,马丰正往外看着,看见她就是一怔,卓芸索性站了过去,把能看到的都看了一遍,欢呼起来:“没有毛没有毛,除了头发,只有胸脯上有一些。”
  马丰看着她:“芸儿在偷看我?”
  卓芸点点头认真说道:“对啊,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跟脸上一样,那么多毛……”
  哗啦一声,马丰从浴桶中站起身,抬腿跨了出来,站在卓芸面前:“要看就看仔细。”
  卓芸瞪圆了眼睛,又将没看过的地方也看一遍,伸出手指在腹下戳了一戳,奇道:“这儿也有,跟画上一样。”
  马丰嘶得一声,皱眉瞧着她,眼看着卓芸手指又要戳来,侧身避开,将另一只浴桶注满了水,过来撕拉一声剥开她的衣服,两手伸进腋下将她抄了起来,扔进了浴桶,卓芸气得哇哇大叫,马丰不理,涮菜一般,扔进去捞出来,如是几遍,说声好了,将她拎了出来,拿过屏风上搭着的浴巾为她胡乱抹了几下,一手圈住她腰,将她夹到了床边。
  往床上一放,瞧着她的身子,眸色变得幽深,卓芸直愣愣看着他,突然哆嗦一下,说了声冷,扯过一床被子来,不想马丰比她手快,将被子抢了过去,披在身上笑道:“芸儿这样看着我,我有些害羞。”
  卓芸瞧着他,那么魁梧健壮的一个人,捂了被子忸怩着,就咯咯笑起来,笑着得意说道:“你不懂我懂啊,我娘请两个婆子教得我,过来,我教你。”
  马丰蹭了过来:“你多好啊,有人教你,我一个大男人,去哪儿找人教去。”
  卓芸说着话坐起身来,看马丰两眼在她身上打转,啊一声又扯一床棉被披了,一拍额头说道有了,下了床去陪嫁的箱子中拿出两样物事,一副嫁妆画,一个压箱底。
  卓芸兴致勃勃拿了过来,在马丰眼前展开嫁妆画,画上一男一女裸身相拥,私密处也看得清楚,这样的图,马丰自看过不少,假装初见一般看得仔细,待他看过了,卓芸又将压箱底的陶瓷小盒打开,里面一对陶瓷小人儿栩栩如生,这个马丰倒看得少,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卓芸笑眯眯道:“如何做?”
  卓芸指指他手中小盒:“照着就是。”
  说着话躺了下来,马丰揭了她身上被子,瞧着她暗自咽一下口水:“芸儿,我想摸摸。”
  卓芸大义凛然:“摸吧。”
  他的双手大而粗糙,覆在卓芸身上缓缓滑动着,触手处肌肤柔滑香嫩,他强行忍耐着越来越炽热的欲望,双手双唇伺候她一番,看她红唇微启双眸微湿,身子覆上她的身子。
  意乱情迷之时,就听卓芸啊一声大叫,马丰一愣,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疼了?卓芸气呼呼推他一把:“你说你是童男子,你骗人。”
  马丰分外坚定:“我没有。”
  “还说你没有?”,卓芸两腿乱踢,马丰忙捉住她脚,卓芸说道:“灵犀说了,不会那么容易找得着地方,要试探几次才行。”
  马丰茫然看着她,半晌轻咳一声说道:“兴许,我天赋异禀。”
  卓芸哼了一声坐起身来,拿被子将自己严严裹住了,愤愤说道:“就刚刚,我舒服得都魂飞天外了,你若是没有碰过旁的女子,手和嘴怎会如此娴熟?别以为我是傻子。”
  马丰是急性子,脸一板说道:“这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芸儿就不要闹了。”
  卓芸指指他:“休要跟我耍你马爷的威风,我才不怕,谁让你骗人的?有本事说实话。”
  马丰骗人在先,吸一口气收了收性子,耐心说道:“我以前确实荒唐过,我不是怕芸儿嫌弃我,才那样说的吗?”
  卓芸更加生气,两只脚狠命搓着床:“你果真是骗我的?让我猜中了?你这个大坏蛋,你骗我,以后不许你靠近我,不许你碰我,大骗子大坏蛋。”
  马丰叹一口气:“都过去的事了,自从认识你以后,就再没有……”
  卓芸打断他的话:“那个荞兰呢?你跟她有还是没有?”
  马丰点点头:“她也算是我的红粉知己,不过,从未想过娶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她那夜喝醉了,以为是我,就……”
  卓芸眼泪都下来了:“你,你究竟有多少这样的红粉知己”
  马丰犹豫一下,瞧这小泼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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