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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灵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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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芸眼泪都下来了:“你,你究竟有多少这样的红粉知己”
马丰犹豫一下,瞧这小泼妇一般的架势,不能说实话,说实话非扑上来咬我不可,摇摇头道:“没有了,知己嘛,哪能有那么多。”
卓芸点点头:“以后还见她吗?”
马丰忙道:“我马丰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不能再去烟花之地胡混。”
“那,如果人家找上门呢?”
“任由芸儿处置。”
“我才不管你的闲事,你自己处置去?”
“好,找上门的,都轰出去,芸儿……。都丑时了,天都快亮了。”
卓芸打个哈欠:“困死了,先睡了。”
说着话一头倒下,不一会儿就有轻微的呼噜声响起,马丰叹一声,为了遮掩装腔作势的,还是露了马脚,早知如此,还不如却扇后就扔在床上,吃了完事。躺在卓芸身旁,想趁着她睡得死,将这熬好的药出了锅,可万一她醒来,小泼妇变成小疯妇,自己又不会哄人,闹腾事小,让老娘跟着生气事大,还是算了。
压下心猿意马,闭上双眼却睡不着,又睁开眼,大睁着两眼看着帐外红烛,听到卓芸在睡梦中呓语,骗子,大骗子……叹一口气,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窗外传来卯时的更鼓,马丰穿衣下床,直奔方仲秋的小院而来。
小院就在运河边的山脚下,朝南向阳僻静清幽,有花枝探出墙头,静静发着香气,马丰啪啪啪叩响门环,过一会儿方仲秋跑了出来,瞧见他就是一愣:“马兄?”
马丰点头往里走着:“卓芸啊,跟我闹些别扭,想让灵犀去劝劝。”
方仲秋笑道:“可是因为童男子之说?”
马丰瞪他一眼:“你既知道,怎么不提醒我?”
方仲秋笑道:“以为马兄自有招数,可自圆其说。”
马丰顿一下,脸有些发烫,咳一声道:“性急了,没把持住。”
进了堂屋,灵犀已起来了,净了手脸奉上茶来,马丰手指头敲敲桌面,说不出口,方仲秋笑道:“我来说吧。”
跟灵犀简略一说,灵犀笑道:“我想着,马大哥的过往,卓芸才不会太过在意,她在意的是她在马大哥心中的位置,马大哥那样哄她的初衷为何,不妨实言相告,再说卓芸的脾气说来就来,不一会儿也就下去了,说不定马大哥回家,就没事了。”
马丰起身笑道:“我试试。”
未到门口拍拍方仲秋肩头:“灵犀如此明理,我看傩萝公主的事,仲秋就不用跟她遮掩了。”
方仲秋忙拱拱手:“马兄快些回去吧,卓芸还在新房等着呢。”
灵犀目送二人出了院门,诺罗公主?诺罗?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到底在哪儿呢?等了一会儿不见方仲秋回来,细步出门去看,极目之处,青山隐隐流水迢迢,一座石桥玉带一般横跨水上,灵犀盯着那石桥,突然想起除夕逛夜市,在石桥上偶遇一位叫做达磨的西域男子,提到诺罗盼着仲秋回去,还说要跟着来中原寻找仲秋。
这个诺罗,是位公主?她为何盼着仲秋回去?又为何要来找他?可见二人是非同寻常的关系,又想起赴京途中,仲秋曾说过在西域有一位心上人,还说非常美丽,看来就是这个诺罗公主,怪不得他原来口口声声说要回西域,因被自己拖累,就没回去,那他可甘心吗?灵犀怔怔想着,在院门口站到天色发白,不见方仲秋回来。
是啊,他在西域八年,自然经历许多,认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人,他怎么从未提起过?灵犀胡思乱想着,早忘了桂莲曾跟她提起,仲秋亲口说钟情于她,此生认定了她的话。怏怏回了院中,他,可是怕自己追问,躲着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叫唤,那么多亲发评支持我,非君还扔了地雷,我太羞愧了,不管文冷不冷,都会认真码字按时更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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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
灵犀胡思乱想着吃过早饭,收拾了厨房,手里搓着昨日换下的衣服怔怔出神,一不留神搓得狠了,将一件喜欢的衣裳搓了个洞,灵犀看着那个小洞不由失笑,自己可真糊涂,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至于吗?不管她和仲秋有怎样的过往,也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远在西域,自己如今与仲秋好好的,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伤神。
想着就释怀了,将什么公主抛在脑后,高高兴兴收拾了家务,做了午饭等着方仲秋,左等右等不见回来,噘着嘴心想,我都放下了,你又为何躲着我?可见你心里有鬼。
心中别扭着收拾了包袱,要不回去吧?回哪儿去?回娘家哥哥免不了追问,自己脸上又藏不住事儿,回方家村?还不如这个小院子呢,自由自在的,多好。
将包袱放下躺在床上,想着小憩一会儿,许是今日起得太早,一觉醒来日头已是西斜,起来出了院门闲逛,抬起头一眼望见山上的青杏,不自觉就咽了一大口口水,兴致勃勃沿着山道拾阶而上,在一棵杏树下站定,伸手摘一颗最大的吃了进去,只觉口舌生津,说不出的好吃,又摘了些,一口气吃了十多颗,从未有过的好吃,是不是这杏树品种奇特,怎么就不觉得酸?
又拿帕子兜了一些,在山间小亭中坐下来,不大一会儿,望见方仲秋疾步回来,推门进了小院,想起他早上招呼都不打,一日不见回来,起了捉弄之心,坐在亭子中不动。不一会儿方仲秋跑了出来,焦急喊着灵犀,灵犀……灵犀抿唇一笑,施施然起身下山。
方仲秋疾步如飞,去码头问过何超,说是没来过,又去了趟马府,卓芸喜滋滋迎了出来,笑说:“没来过啊,快去别处找找吧,那个丫头不认道,分不清东南西北,对平安州地形又不熟,再丢了。”
方仲秋心急如焚,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回了方家村或者桐城?急忙回去骑马,到了院门外,灵犀正微笑站着,方仲秋吁一口气,皱眉道:“乱跑到哪里去了?害我好一通找。”
灵犀指指后山:“在山间小亭子里坐了一会儿。”
方仲秋抬头望了望:“一着急也没想到,倒是我糊涂了,走吧,回去做饭。”
灵犀做着饭心想,你一大早躲出去,回来竟只字不提,跟我装糊涂,心里老大不快,吃过晚饭收拾好厨房,对方仲秋道:“仲秋,我想回去了,再不回去,母亲该不高兴了。”
方仲秋笑笑:“连今夜才住三个晚上,明日回去吧,明日收工后陪你回去。”
灵犀默然坐了一会儿:“仲秋,我还是想今夜就回去。”
方仲秋瞧着她笑笑:“真想回去?”
灵犀点点头,方仲秋起身道:“我出去套上马车,灵犀收拾一下。”
灵犀拿起午饭后收拾好的包袱:“都收拾好了。”
方仲秋过来揉揉她头发:“又琢磨什么呢?怎么就想回去了?”
灵犀躲了一下,方仲秋道:“那就走吧。”
二人上了路,一出平安州上了官道,四周都是黑黢黢的,只有马车前吊着的气死风灯幽幽发着亮光,灵犀又有些后悔,掀开车帘探头道:“仲秋,要不明日再回吧,道上太黑。”
方仲秋笑道:“这会儿城门已经锁了,只能回去了,灵犀坐稳了,我们走快些。”
一路催马扬鞭回了方家村,二人洗漱过,方仲秋对灵犀道:“我先去睡去了,明日天不亮就得起,得赶回码头开头一班船。”
灵犀一愣:“你怎么开上船了?”
方仲秋打个哈欠:“二哥回桐城去了,没人可用,我先顶上三日,今日一早送了马兄,正好碰上头一拔客人,就开船去了,这开船呀还是挺累的,不过也好,我体会一下,日后这生意才更好做。
原来他是忙了一日,灵犀知道错怪他了,忙道:“要不要我给仲秋捏捏肩背。”
方仲秋趴倒在床上:“那敢情好。”
灵犀掳起他里衣露出后背,身侧有几处淤青,忙问怎么伤着了,方仲秋笑道:“不碍事,初学的开船,不会使巧劲儿只会使蛮力,有时候用力大了,难免磕碰……”
灵犀用热巾为他敷了,不轻不重揉捏着后背,边捏边说:“还以为仲秋有意躲着我,这一日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给自己开解,着实不好过,连青杏都觉得好吃,可见是泡在醋缸里了,我也不自己跟自己生气了,就想问问仲秋,那个西域公主,到底是……”
说着话就听到他细微的鼾声,原来已睡得沉了,灵犀笑笑,为他盖好了被子,起身下床为他准备明日要换的衣裳。
第二日清早一声鸡啼,方仲秋腾一下醒了,闭着两眼坐起身来,灵犀摁他躺了回去,嗔道:“以后起床不能这么急,躺着,心平气和数到二十再起来。”
方仲秋翻个身枕到她腿上,睡意朦胧说道:“别说数到二十,数到三就又睡着了。”
灵犀拍拍他后背下了床,拧了凉凉的巾帕敷在他脸上,方仲秋笑道:“这下清醒多了。”
说着话将她拉在怀中抱住了:“就陪着我在平安州多住几日吧,非要回来,明日就端午了,二哥也该回来了,二哥回来我有些闲暇,本想陪着你看赛龙舟的。”
灵犀戳戳他额头:“有赛龙舟怎么不说,昨夜里要说,我就不回来了,真是的。”
方仲秋笑道:“你非要回来,包袱都收拾好了,不知你怎么想的,只好依着你。”
灵犀咬了牙:“为何都要依着我?不依着我不就行了”
方仲秋亲亲她脸:“我愿意。”
灵犀一高兴,双唇贴到他唇上纠缠,方仲秋忙竖起手指掩住她唇:“这会儿不行,来参加马兄和卓芸婚礼的人,这两日都要赶回去过节,码头上挤满了人,一陷入温柔乡,可要少赚几十两银子。”
说着话坐起身来,利落换了衣衫,说声走了。
听到院门外的马嘶声,灵犀才想起没给他吃些早饭,忙追出去喊道:“仲秋,小院子井里吊着些吃的,记着吃一些,来不及就买些。”
方仲秋答应着打马走了。
灵犀回到院中进了堂屋收拾屋子,却见堂屋里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正诧异着,春生进来了,不大一会儿,如月端了木盘过来,将一碗粥两张饼几碟菜放在春生面前,柔声说道:“快吃吧。”
灵犀看如月张罗着,有些脸红,自己为仲秋做的,差得太远。
如月笑道:“刚刚瞧见二哥,跟二哥说了,饭一会儿就好,二哥说来不及了,就走了。”
灵犀点头笑道:“如月真是贤惠,春生真有福气。”
春生吃着饭得意道:“我如今的日子啊,做神仙也不换,家里不必说,就说这生意,二嫂不知道吧,芳兮斋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到我的铺子里去。”
如月轻咳一声,春生就讪讪住了口:“都是正经做生意,没有别的。”
灵犀就笑,起身进了厨房,桂莲正在淘米,灵犀笑道:“玉容还在睡吧?”
桂莲头也不抬嗯了一声,灵犀揭开锅,一股香油味儿扑面而来,就觉腹内一阵翻滚,别过脸捂住嘴干呕了两声,桂莲抬头瞧她一眼,灵犀笑笑:“昨日贪嘴,多吃了几颗青杏。”
桂莲没有说话,过一会儿笑道:“灵犀,开锅了,将锅端起来吧,我这儿腾不开手。”
灵犀垫了布使劲儿一端,放在地上笑道:“真沉啊。”
这时如月进来了,笑道:“二嫂也太不惜力了,这么大一口铁锅,单单端那锅就沉,别说装满了水,以后啊,将水舀到小锅里,再去端大锅。这女人家使蛮力,来月信的时候该腹痛了。”
桂莲笑笑:“倒没见灵犀腹痛过。”
灵犀也笑:“是啊,我每月都很准时,无知无觉就来了,连日子都记不清。”
桂莲没有说话,如月笑道:“二嫂真有福气,我呢,从头一次来就腹痛如绞,来了我们家才好些,说不定是沾了二嫂的福气。”
三人有说有笑备好了早饭,陈守贞瞧见灵犀,竟有些欣喜:“灵犀回来了?”
灵犀点点头,跟各人打过招呼,冬生瞧一眼自家媳妇,想起她说过家里每个人都不如灵犀伺候得妥帖,灵犀做的饭菜最好吃,灵犀洗的里裤最干净,心想一定要看着她点。
刘金锭知道老二在平安州赁了院子,就没有说话,回来就好,且各自安生再说。
早饭后,玉容悄悄来了灵犀屋中,黏着她与她说话,抱着她脖子说想死了,灵犀捏着她腮帮,拿出几颗糖果来,不大一会儿就听到陈守贞在院中喊灵犀,灵犀出去时,陈守贞笑道:“灵犀煮的莲子羹最好喝,前两日你大哥找了莲子来,还得麻烦灵犀。”
灵犀说了声好。
煮好莲子羹给玉容留了些,端了一盅进堂屋,隔窗喊陈守贞,陈守贞在屋里说道:“这会儿懒懒得不想起身,就请灵犀给端进来吧。”
灵犀笑笑:“我煮好了,端进屋里这事儿,大嫂还是找别人吧。”
玉容蹬蹬蹬跑了过来,低声说道:“二嫂,我给她端。”
灵犀摸摸她头,嘱咐她小心烫,放下就出来,别多呆,这时桂莲站在院中晾衣杆下,笑道:“灵犀帮我晾床单吧。”
灵犀笑说声好,踮起脚尖抻着双臂和桂莲忙活着,心想桂莲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如今倒好了,和以前一样,大概是看那日我被婆母大嫂欺负,心有戚戚焉。隔着床单冲桂莲一笑,阳光正照在桂莲脸上,看不清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亲们抱歉!
☆、孕事(上)
陈守贞似乎跟灵犀杠上了,变着法儿得指使她,若冬生在家,陈守贞就说想吃什么,说只有灵犀做得最好吃,冬生呢,夜里看她小腹微凸,他不知道还不到显怀的日子,其实是胖的,满心都是将为人父的喜悦,不忍心再凶陈守贞,反多了几分纵容,少不得去求灵犀,灵犀看他低声下气的,只能笑着答应:“大哥放心吧,大嫂如今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人,就算冲着大嫂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有求必应。”
冬生万分感激:“有求必应倒不用,她性子刁蛮,嘴馋了,灵犀给她做些吃的就是,旁的不用理她,若是纠缠不清,灵犀自管告诉我。”
冬生若不在家,陈守贞就喊着灵犀,不是要晒被褥就是要拆洗被褥,要不就让灵犀烧热水,或者想穿新衣裳了,让灵犀给她做,鞋有些挤脚了,让灵犀做新鞋,灵犀想着冬生的嘱咐,能做的就答应下来,偶有拒绝,刘金锭就叫她过去,她如今换了法子,慈眉善目得笑着:“灵犀啊,都在一个锅里吃饭,难免勺子磕碰锅沿儿,上次是我性子急,我以为你对我的亲孙子不利,我能不急吗?再说了,也就是吓唬吓唬你,哪能真拿热汤灌你呢?我也是知道轻重的,你大嫂呢是我们家的功臣,她那些要求都不过分,就麻烦你了。”
灵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婆母话说到这份上,她还能说些什么?免不了被陈守贞指使来去,她要的做好了就叫玉容送去,有时候如月也会笑着帮忙,除了一日三餐,尽量不跟她碰面,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夜里常常觉得腰酸,小腹也隐隐作痛,捶一锤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第二日该做的一样不会拉下,方仲秋有些日子没回来,灵犀猜想他太忙,回来又得两头顶着星星,不回来反而踏实些,虽心里惦记,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
有一日正抻着手臂晾晒衣物,就觉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坐在了地上,如月正好看见,赶紧过来扶她,一看脸色苍白,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粒,吓了一跳,莫不是病了?将她扶回屋中,说要找郎中去,灵犀一把拉住她摇头道:“大概是洗衣裳的时候,日头底下晒得,估计中暑了,没什么大不了,何必大惊小怪去请郎中。”
如月扶她躺到榻上,关切道, “那二嫂就躺着歇息,今日就别干活了,这家务活啊,干不完,我去煮些绿豆汤。”
灵犀笑着感谢,如月一起身,瞧见灵犀刚刚坐着的榻沿,挨近了些仔细察看,哎呀一声道:“二嫂,看着象是血水。”
灵犀笑道:“我说呢,原来是来了月信,这次不知怎么,前几日就开始腹痛。”
如月笑道:“那不能煮绿豆汤了,还是煮些姜汤。”
说着话掀帘走了,端了姜汤过来时,灵犀已睡着了,又悄悄退了出去,下午过来看时,灵犀依然躺着,只说腰酸,又笑说:“这次来得奇怪,除了坐着那会儿,这一日都没再见血,是不是有些淤积?”
如月问她想吃些什么,她恹恹得没有胃口,再说去请郎中,灵犀依然不让,如月陪她说笑一会儿,看她神色倦怠,就默然坐着,待她又昏沉睡了过去,出了门看天色将晚,去院门外张望着,总算春生回来,如月急忙说道:“二嫂今日身子不适,脸儿都是黄的,她平日里身子那么好,伤风咳嗽都少见,我不放心,春生去找个郎中来。”
不大一会儿郎中进了门,因陈守贞这些日子隔三差五请他过来,径直进了陈守贞屋子,把过脉说有些积食,还是要勤加走动,出来刚要走,如月笑问道:“请问郎中,我二嫂无碍吧?”
郎中摇摇头:“依然是孕中发懒,少有走动,有些积食,也胖了不少,才个把来月,实在是少见啊。”
如月疑道,“不对啊,怀孕的是我大嫂,今日请郎中来,是为了给二嫂把脉。”说着话又指指灵犀屋子,“郎中可是从哪间屋里出来的?”
看郎中摇头,忙领着去了灵犀屋中。
不大一会儿,郎中满脸笑容来到方家堂屋,端然坐了,喝口茶笑说道:“贺喜了,府上两位儿媳都有了身孕,二儿媳有孕在先,已经两个多月了,好在身子结实,调些方剂就好。”
刘金锭喜出望外,忙封了银子递给郎中,让郎中赶快开方,又恭敬问道:“依先生看,两个媳妇这肚子里,是男是女?”
郎中吹着方子上的墨汁儿摇头:“这可不好说,把脉把不出来,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也就知道了。”
刘金锭忙说有理,如月听到此处,三步并作两步进了灵犀屋中,将喜讯告诉灵犀,灵犀倒不见怎么喜悦,反而有些脸红:“这,根本没有准备,怎么就有了?”
如月笑道:“意外才是惊喜啊,这下好了,二嫂比大嫂先怀上的,不用再被她使唤来去了。这就让春生去请二哥回来。”
灵犀忙拦住了:“不用去烦他,他十分喜爱孩子,路上看见别人抱着小婴儿,都得过去逗一逗,若知道此事,哪里还有心做生意,还不得每天都跑回来,两头记挂,再累着了。郎中都说了没事,只是得烦劳如月帮我熬药。”
如月笑说:“二嫂跟我还用客气,二嫂以后有任何吩咐,嘴馋了懒得动了,尽管跟我说就是。”
如月出来先回了屋中,一手指狠狠戳在春生额头,咬牙道:“糊涂虫,让你请郎中为二嫂看病,郎中却进了大嫂房中,若不是我正巧碰见,二嫂这身孕万一出了差错,看二哥怎么收拾你。”
春生也喜悦不已:“二哥真是有福,他呀,打小就喜欢二嫂,如今看他们两个越来越好了,这下更好了,要有孩子了,以后就一根绳子拴着,谁也离不开谁了。”
如月就笑,春生一把抱住她:“大哥二哥都要有后了,如月,我们也得抓紧。”
如月一把推开他:“刚刚要不是着急回房中起腻,郎中能走错门吗?”
春生又抱住了:“这都分开一日了,不是想得慌吗?”
如月身子一扭:“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够你应付了,还能有空想我?我去给二嫂煮些粥去,你自己呆着吧。二嫂嘱咐过了,先不告诉二哥。”
春生答应着:“也是,二哥太忙太累,我们体谅他些,我在家自不用说,我不在家中,如月多照看就是。”
如月一笑,掀帘出去了。
这时刘金锭正在院子里大呼小叫,喊春生快去抓药,喊方老爹准备香烛,先拜谢观音大士再拜谢列祖列宗,喊桂莲多做几个好菜,喊玉容以后夜里陪着灵犀,有了身孕的人夜里怕孤单,喊冬生明日一早就去推磨,磨好面蒸了点心去好去庙里烧香,又喊陈守贞,以后别那么懒,多跟灵犀一起走动,灵犀都两个多月了,身子未见不适,你不过一个多月,怎么每日不是肚子疼就是屁股疼的,喊了一通,自己脚步匆匆,去街坊四邻间报喜显摆去了。
方家接连几日喜气洋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只陈守贞有些阴郁,怎么偏偏她也怀上了,还比我怀得早,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就成长孙了,抚着肚子心想,若是能早她一步生就好了,打定主意,每日在院子中走动,犹觉不够,就扶着腰去村子里转悠。
灵犀躺了两日感觉好些,就起来走动,如月劝她再歇息些日子,灵犀笑笑:“这么些年没这么闲过,躺着可真难受,想来我是受罪的命,闲不住,大嫂不知哪来的功力,每日躺着也不嫌累。”
如月就笑,灵犀帮忙做饭,如月只让她摘些菜,别的都不让做,桂莲也总让她歇着,每日晚饭后都特意熬了菜粥,让玉容给端过去。
灵犀跟她们笑说:“从没有这么多人惯着我过,你们再将我惯坏了,以后好吃懒做的怎么行?”
说着话哎呀一身,就觉身下有些微湿,忙扶住灶台道:“怕是又不好了,跟那日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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