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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鹰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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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转身引路。
  徐三泰大感惊愕,有心想间程乃恭现在何处,陆慧娥在旁扯了扯徐三泰衣襟,低声道:“徐老爷子暂时最好不要询问程乃恭的事,晚辈如猜测不错,大师必会暗中相告。”
  擒龙手陆慧乾一直在注意其妹举动,忖道:“这小妮子也学简老弟一般高深莫测,始终未说出她托百了大师救我等出於危境经过!”
  抵达茅庐前,只见庐外林内已摆好长形木桌,斧劈陋制,桌面粗糙不平,另尚有十数木墩、山鸡、獐兔、野蔬一盌盌纷陈,热香四溢,四罎未启泥封佳酿放在地面,似是片刻前才准备妥当。
  百了禅师含笑道:“诸位请饮用,徐老施主请随贫纳进入草庐,贫纳取出一物来,徐老施主便可明白一切了。”
  徐三泰道:“老朽遵命,大师请!”随着百了大师进入草庐,立时知道百了大师身份。
  百了大师道:“务请告诫其他施主不可吐露此行经过,程乃恭在十四晚送至含鄱口。”
  “他们均是忠肝义胆汉子,只要老朽嘱咐,他们绝无泄露此行经过。”徐三泰道:“程乃恭此人,老朽不能……”
  “徐老施主请放心!”百了大师道:“程乃恭被璇玑老鬼擒住洞内之前已然昏迷,迄至如今犹未知陷身何处?亦不知璇玑老贼是谁?贫衲别的不知,程乃恭不知颜中铮现藏身何处,可不知失镖下落,其余的事老施主智慧过人,不容贫衲多言。”
  徐三泰道:“大师救助之恩,德重心感,老朽无不遵命!”
  口  口  口
  永福客栈是德安县首屈一指仕马行台,安商客寓,大院、亭台,房舍不下百数十间,气派宏伟。
  客栈位在北门外,滨临湖堤官道,人来车往,熙攘不绝。徐三泰一行已迁往永福客栈东厢独院内,自成格局,窗明几净,布局雅致,窻外花圃嫣红婉紫,艳发飘香,银杏古槐笼翠匝荫,青净异常。
  展飞虹与陆慧娥两女独处一间雅净厢房谈心。
  陆慧娥笑语如珠,妙论解颐。
  展飞虹则芳心落寞,似孤寂无聊。
  陆慧娥娇笑道:“伊人不见,望穿秋水,依小妹看来不到十五月明之夜,无法与其相见,展姐姐何不放开愁怀,与往昔一般爽朗大方。”
  展飞虹娇嗔道:“你又在胡说什么?我是在理解不透此事更云诡波谲了,使人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小妹并非胡说,凡事只要听从徐老爷子之命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有什么事可以烦心的?”
  “话可不是这么说,为了程乃恭,被诱陷身洞穴,洞主定非普通凶邪,你在隔墙圆孔与百了大师设计求救,我等才可安然脱困,无疑是简少侠得知赶来,只不知你如何得知简少侠形踪,不然百了大师如何能找到他?”
  陆慧娥道:“小妹何能知悉简少侠行踪,但小妹第一句话则问百了大师认识简松逸否?百了大师答称认识,那么小妹言说简少侠形踪必不在远,随便大师用什么方法,只须将口信带到,他一定会赶来相救,仅此而已,别无他言。”
  “真的吗?”展飞虹眨眨眼,似信非信道:“还有许多事更难理解,你说丝毫不知,莫非是受了百了大师之嘱,即使你大哥也瞒住了?”
  忽听窗外传来擒龙手陆慧乾宏亮大笑道:“展女侠说得一点不错,我这做大哥老朽无用了!”说时已推门而入。
  陆慧娥嗔道:“大哥,为何在窗外偷听人家说话?”
  擒龙手陆慧乾正色道:“愚兄是奉徐老爷子之命而来,我等从此多事了,也许片刻不得安宁,永福客栈来了甚多江湖人物,徐老爷子命愚兄将金狮镖旗插在院外,并通知严加戒备,防有人来此滋事生非。”
  “什么?”展飞虹诧道:“将金狮镖旗插在院外,这岂非自招祸灾?”
  陆慧娥道:“徐老爷子此举委实高明!”
  展飞虹与陆慧乾相显错愕。“眼前无人不知徐老爷子应允相劝长江镖局追回失镖,免得居心叵测的江湖人物藉故生事,他们如暗中来,便可格杀无论,话虽如此,恐有心而来的江湖人物诡计多端,防不胜防。”陆慧娥笑笑道:“大哥,你说是么?”
  擒龙手陆慧乾恍然大悟,颔首道:“九妹,真有你的。”转身快步迈出。
  陆慧娥忙一牵展飞虹,道:“展姐姐,走,我们也去瞧瞧!”
  口  口  口
  客栈座北朝南,进门便是大院,占地甚广,三合土浇筑分外光洁,似一座校武场。
  此刻已是晌午时分,骄阳如火,晒得三合土上冒出热气,院中不时现出江湖中人,三三两两徘徊游荡,目光有意无意注视着东厢。
  东厢两片黑趋趋的大门虚掩着,门侧檐下插着一面金狮镖旗,在阳光反映下,那金线绣织狮身分外耀眼眩目。
  在南昌府城金狮与长江两家镖局是两雄并峙,字号响亮,那些江湖中人无不望而生畏,不敢走近东厢,惧惹祸上身,却有一双中年化子走近东厢十丈开外停住。
  一个少了一目,貌像狞恶,一身短衣千创百孔,赤足草鞋,污秽不堪,腰系一条蛇首软鞭,仅剩下的独眼,开阖之间精芒逼吐。
  另一个亦是一身短装丐衣,却洗濯得乾乾净净,獐头蛇眼,眯戍一条线缝,嘴角下垂,更显得阴狠森沈,手持一根暗青竹杖,腰胁隆起,不言而知身怀暗器。
  少一目丐者忽冷笑道:“老大,你知道么?不插长江镖旗却插金狮,分明是却敌之计!”
  “这个我知道,但我们要逼出程乃恭,只有多树一徐三泰这个强敌了。”忽平飞而出,五指攫向那面金狮镖旗。
  五指堪堪触及旗身,东厢门蓦然开启,一股劲风涌出,响起一声大暍道:“游恭找死!”
  獐头蛇眼丐者如风车般轮转翻了回来。
  只见数条身影鱼贯疾掠而出,正是铁胆孟尝徐三泰、擒龙手陆慧乾、紫面韦护东方旭、辣手罗刹展飞虹和陆慧娥五人。
  紫面韦护东方旭冷笑道:“原来是丐中双恶!”
  展飞虹久闻丐中双恶竹杖追命游恭,蛇鞭桥长坤凶名久著,无恶不作,不由眸中泛出杀机。
  徐三泰哈哈大笑道:“老朽与二位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冲着老朽所为何来?”
  游恭阴阴一笑道:“实不相瞒,要饭的要找程乃恭!”
  “程乃恭并未与老朽等同行,十五月圆之夜在含鄱口自必见到,两位不妨去含鄱口等候才是。”
  桥长坤独目一瞪,冷笑道:“就凭你三百两语便妄想将我两个要饭的退走,要饭的偏不相信!”
  江湖人物渐围观如堵,突从人丛後响起语声道:“老夫相信!”
  人群一分,大步跨出日月双环易焕堂。
  丐中双恶目睹易焕堂现身不由面色一变。
  桥长坤冷笑道:“易大人,江湖恩怨,与官府何关?”
  “桥长坤,你存心无事生非,程万恭与你们何怨何仇?说得明白,还可免去一死,否则难逃丧身之罹!”
  桥长坪桀桀怪笑道:“易焕堂,别人怕你,要饭的却不怕你!”
  易焕堂冷冷答道:“易某今天须将你们官府治罪,你们行刺抚台逃去,别以为易某不知!”
  双丐面色大变,游恭道:“易焕堂,你不要持着官府之势诬人入罪!”
  “易某怎能不使你们心服口服!”易焕堂冷笑道:“那日清晨你们丐中双恶易着黑衣蒙面潜入府署,志在掳走颜中铮程乃恭妻儿,不料其家小已移至他处,又为人发现,不得已改变心意袭杀抚台,欲图嫁祸於人,殊不知救星天降,你们被惊驱退,却在桥长坤身上留下一点记号。”
  桥长坤大惊失色道:“什么记号,你无须危言恫吓!”
  易焕堂不禁狂笑道:“桥长坤,只怪你一年半载难得洗一次澡,不信,你不妨卷上腿管,右腿上有五只手指印,愈久愈青,洗拭不脱。”
  桥长坤面色一呆,暗道:“那有这等事情。”逐在众目昭彰之下卷起腿管。
  赫然果见五个淤青指印。
  桥长坤不禁用手擦拭。
  淤青指印仍然留在腿上,擦拭不脱。
  易焕堂冷笑道:“如何?桥长坤游恭,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丐中双恶心意相通,猛地穿空腾起,欲逃逸而去。
  不料半空中传来一声娇叱,一片寒茫凌空罩袭而下,剑气侵肤如割,双丐魂不附体,身形猛地沉落在地。
  双丐发现飞掠下地的正是辣手罗刹展飞虹,游恭欲秽骂出口,易焕堂已手摇日月双环磕下,忙以蛇鞭竹杖对敌。
  围观如堵的江湖人物惧受池鱼之殃,纷纷散了开去。
  双丐武功精湛,搜起鹤落,出招辛辣狠毒,与易焕堂一时之间打得难分难解。
  擒龙手陆慧乾、紫面韦护东方旭、辣手罗刹展飞虹分立三个方位俟机相助易焕堂,更防双丐逃走。
  只有徐三泰陆慧娥立在远处观战。
  易焕堂不愧为大内高手,一双日月双环奇奥诡谲,逼得丐中双恶不能有丝毫时间施展暗器。
  双丐虽未落败,却也暗暗心惊,不论或胜或败,尚有徐三泰等五人在旁虎视眈眈,绝不容他们轻易逃出,口中厉声叱駡,更以相互之间暗语,拼着受伤也要逃离。
  不料被陆慧娥瞧出双丐心意,缓缓撤出肩後长剑,剑光凝向上空,右足前挪微弓,左足足尖点地。
  徐三泰见状诧异:“陆姑娘你要出手?”
  陆慧娥不答。
  双丐突杖鞭合璧急攻三招,逼得易焕堂退开半步,双丐突穿空腾身拔起,打下漫空暗器,急如骤雨。
  非但易焕堂需闪避,而且展飞虹东方旭陆慧乾三人也不得不跃了开去。
  正在此时,陆慧娥竟比丐中双恶抢先拔起,剑起“双龙取水”,寒芒只闪了两闪,丐中双恶已中剑断线之鸢般坠下地来。
  易焕堂怒火高涌,日月双环一式“双风贯耳”磕碎丐中双恶足底。
  只听传惨噑出声,双丐血涌如汪,晕死过去。
  陆慧乾哈哈大笑,飞落在陆慧娥身前,赞道:“好妹子,太乙分光剑法委实拿捏得极准。”
  易焕堂忙命店夥通知地方保正,押双丐送往府城治罪,又谢了陆慧娥,赞道:“倘非姑娘,易某恐徒劳无功了。”他拼搏丐中双恶时心无二用,未曾瞥明陆慧娥如何出剑狙伤双丐的,不然他又对陆慧娥增了一种警惕戒心。
  陆慧娥谦让了几句,退在一旁。
  徐三泰抱拳笑道:“恭贺易大人捕获刺客,其功非小!”
  “惭愧,惭愧!”易焕堂抱拳速拱道:“程副总镖头呢?为何不见?”
  “他有事邀友,约定於十四晚在含鄱口见面。”徐三泰右手一让,道:“易大人请入内叙谈如何?”
  “不敢,易某另有公务在身,无暇稽留片刻。”易焕堂略一沉吟含笑道:“易某预祝徐爷诸位马到成功,早日起间失镖及寻得颜中铮的下落,告辞!”
  徐三泰等人送出永福客栈门外後转回东厢。
  东方旭道:“易焕堂似有什么话说,却又隐忍不言!”
  徐三泰道:“此人擅於心机,阴险谏毒,不可不防,我等此行,易焕堂必在暗中蹑随。”说着又哈哈大笑道:“不过,有他暗中相护,大可安心睡觉了!”
  陆慧乾发现其妹陆慧娥若有所思,道:“九妹,你在想什么?”
  陆慧娥微抬螓首,嫣然笑道:“大哥,我是在想,丐中双恶行刺赣抚时,易焕堂适在长江镖局,为何知道桥长坤指伤部位?程乃恭不在此处他亦漠然处之,未予追问,其中必有隐情!”
  “不错!”徐三泰颔首道:“易焕堂实有难言之隐,老朽知道他自庐陵总镇安祥溺毙起就霉运当头,迭受斥责,再也不敢妄自言传,节外生枝,以免性命身家不保,这无须顾虑。”
  店夥送来一桌丰盛的酒席,哈腰笑道:“柜上吩咐,说是徐老爷子等诸位达官姑娘住店酒饭钱均由易大人结算,将来知会一声。”
  徐三泰呵呵大笑这:“又要易大人破费了!”
  店夥将酒菜摆设停妥退了出去。
  小达摩江上云一字慧剑丁源伤势差不乡巳完全痊愈,请出一同饮用酒菜。
  约莫一个时辰後,店夥进入收拾碗盘,由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的店内住有一位少年侠士,命小的送与展女侠,说他与展女侠乃是旧识!”
  展飞虹不禁一怔,只道是简松逸,忖道:“他为何不过来相见,难道他便於查访有意如此么?”伸手接过折阅,目中不禁泛出愠色。
  陆慧娥道:“是谁写得信?”
  展飞虹淡淡一笑道:“济南千佛崖下沧浪山庄四少庄主玉面狻猊端木风。”
  徐三泰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谅沧浪山庄今天来到永福客栈的人必不在少,展女侠,端木风函中之意可否见告?”
  “没什么。”展飞虹淡淡一笑道:“端木风约我日落时分在客栈外湖堤上见面,说是有事奉告,我准备不去赴约。”
  “老朽知道,沧浪山庄最近几年声势浩大,雄覇一方,端木老四休看他外貌文质彬彬,其实阴险诡谲,笑里藏刀,除去异己,惯以借刀杀人,展女侠不可不去,虚与委蛇,藉明来意动机。”
  陆慧娥忽低声一笑道:“他们擅以借刀杀人,难道我们就不会借刀杀人么?”
  擒龙手陆慧乾闻言大感惊愕。
  展飞虹诧道:“借刀杀谁?”
  “大内鹰犬及为虎作伥之辈。”陆慧娥道:“假沧浪山庄之力,除却他们,永福客栈内必来得不少。”
  “这话有理,不过……”徐三泰略一沉吟道:“沧浪山庄恐系大内鹰犬同路人物!”
  陆慧娥道:“这就要靠展姐姐了!”
  突然紫面韦护东方旭向擒龙手陆慧乾道:“令妹说得一点不错,走,我俩出外走走,摸摸他们的底。”
  “江某也去。”小达摩江上云似闷得发慌,霍地立起,与东方旭陆慧乾两人走出东厢。
  展飞虹拉着陆慧娥向内厢走去。
  厅内徐三泰与丁源低声商谈,通臂猿倪凤子则四处巡视……
  口   口  口
  夏天落日永远此往常来得慢些,永福客栈面对鄱阳湖岸却是奇景诡丽,碧波万顷上闪耀泛现着万道金鳞,虽是座北南向,站立湖堤上却可见天际遥处烘托着一轮红日,云彩幻变。
  尤其是千帆风影,沙鸟追逐,堤畔柳丝拂翠,湖风阵阵透爽,暑气全滑,目凝一碧万顷,令人心胸浩濶,恬目恬情。
  湖堤上一棵古柳下凝立着一个猿臂鸢肩佩剑青衣少年,面如冠玉,英俊中却流露阴鸷神态,未免美中不足。
  这少年正是沧浪山庄四少庄主玉面狻猊端木风,他不是面对湖水,却是正视着永辐客栈大门。
  端木风突星目一亮,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发现辣手罗刹展飞虹款款走出门外。
  展飞虹已换着一身紫衣罗衫,裙带随风起舞,益显得秀丽无俦,美若天仙。
  端木风已迎上前去,长施一揖道:“展女侠,久违了,别来可好?”
  “不敢,托四少庄主福庇,贱体粗安。”展飞虹道:“蒙四少庄主宠召,不知有何见教?”
  “好说,好说!展女侠越来越会说话了。”端木凤赧然笑了笑,道:“在下途中便已风闻展女侠神威诛敌,令人钦佩,在下不擅客套,说话也不喜转弯抹角,家父与长江镖局颜总镖头交情颇深,闻讯自不能袖手不顾,是以命在下等赶来略效棉薄。”
  展飞虹道:“四少庄主,不是我说话不中听,贵庄一行远来不易,含鄱口路程较近,来到永福客栈岂非舍近就远了么?”
  端木风笑笑道:“长江镖局失镖太过离奇诡异,江湖道听途说又人言人殊,莫衷谁是,不瞒展女侠,在下一行非但去过淮河南岸长江镖局失事地点,也去过含鄱口,并未侦出蛛丝马迹,那复仇者只不过是与程乃恭有私怨过节,并未明言他就是劫镖之人,那黑底白狼旗帜恐亦是杜撰,其中必有很大阴谋在内!”说着端木风又哈哈朗笑一声道:“是以在下决意要查一个水落石出,程乃恭是长江镖局副总镖头,唯有他最清楚……”
  “是以四少庄主打听到我等一行形踪,也就跟着来了。”展飞虹答道:“只可惜程乃恭仍茫无所知,并且他亦不在客栈内,只怕贵庄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端木风微微一笑道:“没有白跑,至少在下可查明其中阴谋!”
  展飞虹道:“四少庄主,贵庄与大内高手交情如何?”
  “虚与委蛇,彼此相安,说不上有什么深厚交情!”端木风诧道:“展女侠问这个有何用意?”
  “没什么?”展飞虹忙答道:“东方旭大侠在客栈酒楼内发现不少江湖人物对贵庄似有敌意,其中似有大内高手在内!”
  “真的!”端木风面色微变道:“在下不是不信,而是不能相信。”
  展飞虹微微一笑道:“二少庄主也来了么?据我所知,贵庄来了廿三人,但不知这廿三人中是否都忠心耿耿,誓死不二?”
  端木风不禁呆得一呆。
  展飞虹道:“四少庄主,我们且不谈这些,奉劝一句,慎防暗算,病在心腹,告辞!”话未落人已穿空飞起。
  端木风忙道:“展女侠……”
  展飞虹身影已杳失在客栈墙内,只见一劲装带刀汉子匆忙奔来,躬身道:“禀四少庄主,英爷在酒楼饮酒时忽猝然毙命,全身泛黑,显然遭阴毒暗器所算!”
  端木风大惊失色道:“为何断定是暗器,也许是为毒酒毙命!”
  “这无此可能,英爷并非独自一人饮酒,二少庄主也在座……”
  端木风未听完,已自快步如风掠入。
  酒楼上一张座前倒着一具尸体,面肤业已紫黑,五旬上下年岁,依希可察生前长相威猛,此刻已是瞪目口张,惊恐痛苦之色犹存。
  楼内上已上了七成座,食客均已立起,却未离去。多半带有不忿之色。
  死者旁站着一绵袍中年人,貌像悍鸷阴沉,目光炯炯若电,冷笑道:“各位请暂勿离座,兄弟再作斯言对各位有益无害,须知人命关天,敞庄属下英尤德显然罹受阴毒暗器所害,若不察明,各位均蒙有重嫌。”
  忽听一人阴恻恻冷笑道:“端木杰,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双头鹰英尤德藉沧浪山庄之势,无恶不作,积怨山积,死有余辜,他为仇家所害,与我等无干,此地又非沧浪山庄,容不得你发号施舍横行覇道!”
  端木杰大喝道:“尊驾是谁?何不话讲当面?”
  只见一个黑袍人闪出,穿行过十数张桌面,站在端木杰身前不远处,冷冷一笑道:“在下是何来历,本不愿让二少庄主知道,为避免滋生误会,不妨让你一瞧就知!”说时伸手入怀取出一物,接道:“强龙不斗地头蛇,此处并非你沧浪山庄,明哲自保,少惹事为妙。”说着怀中之物已收回怀中。
  端木杰不禁面色大变,道:“原来尊驾……”
  黑袍人已自嗖地腾身而起,飞落楼下疾杳。
  此时端木风已登楼拾级而上,道:“二哥,这黑袍人……”
  端木杰右拳一摆,道:“不要说了。”
  楼内上食客已散去多半,胆大的依然复又就座饮酒低声谈论。
  端木凤呆得一呆,目光落在英尤德尸体上,转了转足,道:“二哥,此事发生情形总要让小弟知道。”
  端木杰长叹一声道:“愚兄正与英老杜氏双雄等人正开怀痛饮之际,英老忽目露惊悸痛苦之色,手中酒杯堕地粉碎,瞬眼面泛青紫翻倒横尸在地!”
  “可曾发现可疑人物?”
  “未曾,愚兄立即检视英老尸体,明知是毒器致命却找不出伤口,因此愚兄请食客暂勿离开!”
  “那黑袍人是何来历?”
  “大内!”
  端木风忽忆起展飞虹慎防暗算之语,面色一变,忙道:“二哥,咱们去拜望展女侠,或可明白何人暗算英老!”
  忽闻身后一声闷哼,又是一名沧浪山庄手下倒下,面泛青紫淤黑毙命……
  端木杰不禁目瞪口呆
  端木风忙道:“事不宜迟,速去东厢拜望徐三泰及展女侠!”随命手下不得将尸体移动,并需准备一份厚礼。
  沧浪山庄手下无不岌岌自危,胆寒心惊,这等歹毒暗器竟能在无声无息中致人於死,而又无法察知何人所发,委实神乎其技,座上食客更面现惊愕之色。
  端木兄弟表面上镇定如恒,其实心中已是发毛,双双走下楼去。
  暮暝四合,永福客栈内外灯火明亮,照耀如昼。
  东厢客厅内铁胆孟尝徐三泰正与东方旭等群雄商谈,忽见店夥手持拜帖礼物走入,躬身道:“济南沧浪山庄两位端木少庄主来拜徐老爷子。”
  徐三泰哦了一声,忙道:“有请!”随即离座趋迎。
  端木杰端木风昆仲两人目睹徐三泰出迎,各各长袍一揖道:“晚辈端木杰端木风拜见徐老爷子!”
  “快请,快请。”徐三泰呵呵大笑道:“多年前冀宁道上与会尊相遇,言谈甚欢,贤昆仲可是衔令尊之命南来。”说时已引入客厅。
  端木杰道:“晚辈两人正是奉家父之命来赣。”
  徐三泰为端木兄弟逐一引见群雄后落座。
  端木兄弟平日倨傲异常,此时有事相求不得不执礼甚恭,端木风不见展飞虹在座,甚感失望。
  徐三泰捋须含笑道:“贤昆仲亦是为了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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