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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鹰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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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片刻之后发现一蒙面老叟入洞相偕洞中老叟离去,奇怪的是那洞中老叟也蒙住面目,服饰一般无二,身法迅快如飞,吴越大感困惑,却守密不宣。”
  “一月后吴越再去了么?”
  “当然去了。”司徒岳道:“吴越如期而往,果然老叟在内,老叟即言暂别问其来历,欲先试试吴越武功深浅,两人相对而坐印证高下,自然吴越不敌但老叟却夸赞堪高造就,谓有事相托须在三月后再行晤面,驱吴越速离。”
  “那老叟是何来历?三月后吴越去了没有?相求何事?”
  “去了。”司徒岳道:“霞妹,那洞中老叟正是爹,另一老叟则是阎白枫,爹所托吴越的事就是为了长白绝顶到手那册秘笈所载武功无法参悟,希望吴越诡计让娟妹到来,要知娟妹聪慧过人,或能悟解奥秘!”
  司徒锦霞恍然大悟道:“原来吴越献计让娟妹下嫁与阎白枫孽子!”
  “但吴越本意不使爹与娟妹见面,意欲骗取秘笈到手。”司徒岳笑道:“那知娟妹竟洞悉其奸,吴越懊悔不已!”
  “为什么?”
  “秘笈已付之一炬,爹已熟记於胸,不见娟妹之面绝不提及片言只字。”
  “那吴越为何向阎白枫吐露?”
  “准死无疑!”
  “原来如此。”司徒锦霞道:“小妹还是不懂吴越为何重入虎穴,他难道不知随时都有性命之危么?”
  司徒岳哈哈一笑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吴越已放出风声,当年在黄海取得一柄古剑,无法启鞘,埋置在其所居之处不远,就是为了这柄古剑与桂中秋结怨甚深,是以他取回这古剑。”
  司徒锦霞摇首道:“这小妹就不懂了,天下那有如此愚蠢之人,叫小妹悄悄地返回原处取出此剑不就得了么?”
  司徒岳笑道:“难怪你不懂,吴越为何却夺长江镖局暗镖,即因颜中铮系冶剑名家,当初托镖主人又为何指定须长江镖局保镖,其中道理更是显然,那托镖主人月前在京无疾而终,若非吴越说出真象,如今仍是一个不解之谜。”
  “颜中铮仍生死不明,不知下落。”司徒锦霞目露惑容道:“此计恐弄巧成拙。”
  司徒岳摇首道:“此事看来简单,其实内情之复杂亦不如你我之想像,如不出为兄所料,颜中铮定落在吴越手中秘密毁剑,约定之期已至,吴越不能不去取剑,得手之时也就是阎白枫,桂中秋授首之期。”
  “大哥怎有此想法?”
  “因那神秘老人语里句间隐有所指,故为兄敢作此推测,猜测之言,不足凭信,我等必须赶往落月山庄,暗中观察吴越真正意向,娘严嘱暗中保护吴越不使受到伤害,如此才可救爹出险。”
  司徒岳言毕微微一笑,长身立起,道:“霞妹,可以启程了。”
  司徒锦霞缓缓立起,两人联袂而去。
  桂中秋正要跃下赶去,欲制司徒兄妹*问真情,身形一动突又止住,皱眉暗道:“他怎么又来了?”
  原来披发老者不知在何处走了出来,竟然立在司徒兄妹原坐处凝视着远失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怪事,这两个娃儿比我老人家所知道的更多,真实性也然不假,但不知他们所说的神秘老人又是谁咧!”说着缓缓坐了下去。
  桂中秋心内大感焦急,暗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披发老者杀之免得碍事。
  那知披发老者非但没有去意,却从怀内取出一只陶瓶启塞饮了一口酒后,又自言自语道:“看来吴越与桂中秋两人怨如山积,恨若海深,他们中谁稍一不慎,必肇致杀身之祸!”
  忽见一披发肤色黧色的小童从远处奔来,不迭唤道:“师父、师父,害得徒儿找得您老人家好苦!”
  小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双眼又圆又大,透着一股刁钻精灵机智模样,穿着打扮竟与乃师无二,背佩一支精钢打铸的点穴镢,手中捧着一大包食物。
  老者翻眼一瞪,冷笑道:“小三儿,谁叫你一跑就这么久,我老人家还以为你是见异思迁,背师重投咧!”
  “小三儿怎敢。”披发小童伸了伸舌,打开纸包,现出腌鸡腊鸭卤肉等尚有十数个热气腾腾的包子,笑道:“您老人家将就吃吧,徒儿却打听得一些事,故而来慢了!”
  披发老者伸手抓起一个包子塞入口中咀嚼两下吞入腹中,赞道:“好鲜,味道不错。”继又道:“你打听到什么事?”
  小三儿一边吃一边说,比司徒兄妹方才所谈的更要详尽,并且将吴越与桂中秋如何结怨细枝未节绘声绘影敍出,及武林群雄动态情形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披发老者鼻中冷哼一声道:“这些我老人家都知道了,还要你来丑表功!”
  小三儿眼珠一转,道:“师父,还有一件新鲜事您老人家压根儿都没听说过,不知要听不要听?”
  披发老者道:“你到说说看。”
  小三儿吞食了两个包子后,道:“师父,你知否殷家汇鬼宅主人是谁么?”
  “这还要你问,自然是桂中秋?”
  “嗯。”小三儿点点头道:“真是桂中秋无疑,你知桂中秋有偌大的财富么?”
  “这关我老人家什么事?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关系大着咧!”小三儿眼睛一转,道:“桂中秋与吴越两人,注定了桂中秋必败无疑,吴越早将桂中秋各地产业财富洞查得清清楚楚,买动官府循线追抄,本来桂中秋富可敌国,如今是一贫如洗!历历如数家珍般数说查抄多处地点。”接道:“最可怜的桂中秋秘巢在洛阳南六十里清碧园内妻妾子女均被吴越遣人掳禁另处,最美丽的妾侍柳鸾儿亦遭淫辱!”
  桂中秋听得心神狂震,咬牙道:“吴越,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只听披发老者长叹一声道:“过载者必覆其舟,害人终须害已,为人怎可不慎於始乎!”
  小三儿道:“师父,你怎么卖起文来了,徒儿下山以来几乎跑断两条腿,究竟为了什么?”
  “为什么!”披发老者沉声道:“为师与鬼影子阎白枫曾有过节,要找到他作个了断!”
  “那只有在桂中秋、吴越身上才可循线找到阎白枫么?”
  “不错。”披发老者道:“只有从他们身上才可找到。”
  小三儿大口吃肉,又塞了一个包子,吞咽下腹后,忽失声一笑道:“叫我小三儿若是阎白枫,将桂中秋、吴越杀之永绝后患,谁也找不到他了。”
  披发老者冷笑道:“你以为聪明绝顶不成?你想得到阎白枫就想不到么?哼!阎白枫非不为也是不为也!”
  “你老人家是说阎白枫被司徒白制住,行动维艰么?”小三儿诧道:“既然阎白枫有司徒白制住,何必你老人家万里寻仇,未免多此一举!”
  “错了!”披发老者道:“他们相互制住,譬如一根绳子拴牢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谁,倘不出我老人家所料,他们两人之间谁也不能远离谁,足迹不能走出百里外。”
  小三儿笑道:“徒儿明白了,你老人家料测吴越、桂中秋那一方胜算机会较多!”
  “一半!”
  “依小三儿看来,那桂中秋获胜的机会较大。”
  “这怎么说!”
  “也许那吴越现在落月山庄正与桂中秋的爱妾柳鸾儿淫欲作乐,桂中秋子女在旁陪侍,有道是作恶多端必自毙,骄满者亦必招横祸,何况正派侠义道人物也无法容忍,其不败者焉谁?”
  披发老者忽噗嗤一笑道:“你道桂中秋是个好人么?也许他坏事做绝,该得此报应,走吧,够你瞧热闹的。”五指一带小三儿,双双穿林而出,去势如风,瞬眼身影如豆渐杳……
  桂中秋一跃而下,追踪而去。
  
  wavelet 扫描,xmwjw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第二十二章 深雾疑云
  夕阳西下,晚霞灿烂,官道业一片树林下几幢竹篱茅舍外挡着一间竹蓬,摆设了十数张白木桌儿,茶几竹椅,乘帘飘扬,上书一“酒”字。
  往常并没有这好生意,今儿傍晚却陆续相继而来食客甚多,更不同的是均是江湖人物、眉头丝穗飘拂,雄斜气昂、大马金刀般踞坐着,高呼送酒送菜。
  刹那间十数张桌面已满了六成座,他们手面可真大方,酒菜未来,已将白花花银子搁在桌面上。
  店主是一老年夫妻,老者躺着竹椅上,口中衔着一支竹节烟筒,切菜添酒却由老妇切的,尚有一中年村汉端送酒食,看样子这店内主人都是会家子,举劲敏捷,老者更是深藏不露。
  座上正有尤三郎典化两人,桌面上酒菜纷陈,两人饮酌低声谈论。谁也不知池们在说什么。
  官道上忽掠来一条少年身影,正是双月剑诸葛敬,轩昂气扬步入竹蓬择席坐了下来。
  接着一批批江湖豪雄又相继来到,中年村汉见座头不敷,奔向村属借了十数张桌面凳椅,
  只见是斧魔灵霄率领何禄常四人走近,因其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宛如一尊铁柱模样,就在竹蓬外坐下。
  竹蓬内外竟挤满了江湖豪雄,上了九成座。
  诸葛敬漩目四巡,不禁皱了皱眉头,原来这些人竟有蓬莱双魅戈戎戈盾两怪在内,仍然面戴头罩,但卷起两摺,露出两张嘴巴,显得不伦不类,更为丑恶。
  天罗洞主卜熊挤坐在另一张桌面上,与其席主人有说有笑。
  诸葛敬并非单独一人拥有一张桌面,而是与面目陌生的六个江湖人物,貌像狞恶,目露凶光劲装捷服汉子共席。
  他不理会共席六人,目光扫视远处,瞧瞧有无熟友,忽目光一亮,嘴角泛出喜容。
  原来发现百花抝少庄主司徒岳司徒锦霞兄妹二人亦坐蓬内,并肩而坐,喁喁低语,正欲离席前去打个招呼,忽面色微变,暗道:“他们怎么也来了!”
  你道诸葛敬发现了什么?原来与司徒兄妹共席的以及邻近一张桌面坐得却是熟人,华山一真师太辣手罗刹展飞虹师徒、擒龙手陆慧乾小龙女陆慧娥、紫面韦护东方旭、通臂猿倪凤子,一字慧剑丁源,单独少了一个小达摩江上云。
  在座的尚有长江镖局副总镖头风雷镇八方程乃恭,他与紫面韦护东方旭共坐一方。
  诸葛敬心有顾忌,只得按捺住上前打个招呼的念头。
  竹蓬内外张挂着九盏气死风灯,光芒四射。
  天色已黑,却明月已从东山升起,四野迷蒙。
  官道上现出两条飞快的人影,奔近只见是一披发老者,后面紧随着披发小童小三儿。
  小三儿眼珠骨碌了一转,哈哈笑道:“师父,这里真热闹,龙虎蛇鼠竟凑在一处了,我们也凑凑热闹吧!”
  “成!”披发老者道:“我老人家带你来,就为的是瞧热闹的,小三儿,你带了银子么?”
  “带啦,够你老人家喝酒的!”
  “好,我老人家要喝一个痛快!”
  中年村汉趋前带引着座。
  那中年村汉一人忙不过来,左邻右舍自动前来帮忙,反正酒菜卤味都是现成的,只要端送而已。
  披发老者与小三儿方一坐定,桂中秋仍是一袭夹衫,肩披长剑飘然而去,竟与披发老者相对坐下。
  桂中秋向披发老者点了点头,道:“你我又碰面了!”
  披发老者凤眼一眯,嘻嘻笑道:“你是否念念不忘要刺睹我老人家一双眸子!”
  桂中秋冷冷一笑道:“彼一时也,此一时也,旧事不宜重提,在下亦已改变心意。”
  “什么?”小三儿竟嘻嘻怪叫道:“他要刺瞎师父两只眼睛,敢莫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找死不成!”
  披发老者面色一寒,喝道:“小娃儿多嘴,还不乖乖的坐在一旁!”
  小三儿怒视了桂中秋一眼,嘟着一张嘴,别开脸去。
  桂中秋微微一笑道:“明日一早,阁下也要去落月山庄么?”
  “去是一定去,不过……”披发老者冷冷答道:“还要瞧能否进入落月山庄,庄主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隐居山林人物,不知来历,他与吴越仅系朋友之交,尽可拒绝我等拜庄或推说吴越业已离去不知何往?”
  桂中秋略一沉吟道:“说得极是,但为何今晚不去拜庄,定须等到明晨何故?在下疑惑不解?”
  披发老者哈哈一笑道:“据闻此乃落月山庄数十年立下的规矩,庄主清净无为,杜绝世俗,有事求见非在白天不可,还要看他高兴不高兴接见,一等天黑,重门深锁,严拒访客!”
  “师父。”小三儿忽道:“这么说来,我们要在此吃喝一夜了,那多没意思!”
  “咄!”披发老者瞪了瞪眼道:“你知道什么?够你瞧热闹的,一个晚上不知会发生事故?这些武林人物谁能熬到天明么?必生事无疑,而且此处名叫七里泷,距落月山庄不多不少正是七里,沿途设下七处桩卡,要潜入落月山庄,难罗!”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这座竹蓬内外黑压压地只见一片人头,笑语糟杂,猜拳行牧,闹成一片。
  时入二更
  天际遥处忽随风传来一声激起长啸,擂廻夜空,枭鸟不绝。
  霎那间鸦雀无声,生似有什么事发生。
  月夜星辉之下,只见一条身影疾如流星掠来,俟至临近,那人身法放缓,飘然走向竹蓬,现出一个五官停匀,面如满月之绪短须的锦衣中年儒生。
  儒生一至竹蓬外立即停身抱拳,含笑道:“在下来自落月山庄,奉庄主之命请问诸位来意?”
  坐在外面的斧魔灵霄宏声如雷道:“风闻吴越在贵庄作客,老朽灵霄意欲与吴越晤面!”
  锦衫儒衫目冷错愕之容,长长哦了一声,抱拳笑道:“原来是灵霄老师,在下失敬了,抱歉之至,作客敞庄之人其中未有吴越,其他诸位英雄亦是找寻吴越的么?”
  众口一声道:“正是找寻吴越!”
  锦衣儒生道:“就是为此,诸位谅是误听空穴来风之言,恐虚此一行了!”
  灵霄沉声道:“阁下是否来自落月山庄不足凭信,老朽一定要面见贵庄主不可。”
  锦衫儒生淡淡一笑道:“灵老师想是认识敝庄主了。”
  “素不相识!”
  锦衫儒生朗笑道:“好,但愿诸位明天能顺利过关,敞庄主在大厅内恭候诸位大驾光临!”抱拳一揖,正欲转身离去。
  蓦地斧魔灵霄五人长身腾空而起,迅捷如电将锦衫儒生周围围住……
  披发老者笑向小三儿道:“如何,有热闹瞧罢!”
  只听斧魔灵霄冷恻恻一笑道:“阁下且请留步,老朽也不愿为难你,不过得领老朽面见贵庄主才行!”
  “办不到!”锦衣儒生说时已一鹤冲天而起,带着嘲讽意味长笑曳空而去。
  灵霄早料到有此着,扬臂掷袖,一道黄光匹练虹飞射出,追向锦衫儒生,转瞬即要追上。
  小三儿叫道:“飞天魔斧!”
  那知突见寒芒一点,疾逾流星,自斧势之後追去,竟后发先至,叮的一声扑向飞斧。
  只见斧劈顿歪,锦衫儒生身影突记远曳无踪。
  灵霄差点收不回飞斧,不禁勃然大怒,喝道:“是何人从中作梗!”
  “是老夫所为,你又待如何?”语声自灵霄坐处不远传出,正是那躺在竹椅上吸着旱烟的店主老翁。
  只见老翁缓缓立起,道:“这七里泷岁月数十年来平静如水,日出而耕,日入而息与世无争,与人无尤,老汉不愿又见血腥场面乃出手阻止,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灵霄厉声道:“原来尊驾竟是会家子?”
  老翁冷笑道:“会武功又有什么不对?练武防身尔,不像阁下恃武为能,逞雄好杀,听老汉之劝,落月山庄来人只是传话而已,又不曾与阁下有不解之仇,且请饮酒如何?人生几曾欣逢月当头,阁下也许明晚见不到月亮了。”
  斧魔灵霄只觉怒不可遏,倏又强自隐忍住,道:“尊驾谅也是落月山落的人了?”
  “老汉不是,只是邻居而已,他做他的庄主,我爱我的酒,彼此毫无瓜葛。”
  灵霄怒气似已全消,和颜悦色,笑容满面道:“可否赐告落月山庄庄主来历姓名?”
  老翁冷冷答道:“尊驾明日倘能见到落月山庄庄主,不就明白了,何必多此一问,月色当头,清风徐来,怎不开怀痛饮。”言毕缓缓躺了下来,自顾自吞云吐雾,悠然自得。
  灵霄哈哈大笑道:“难得,难得!想不到在此七里泷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禄常,咱们走!今晚老夫非要去落月山庄闯上一闯。”
  蓬内突传出阴冷语声道:“今晚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灵霄情不自禁地月光向竹蓬内望去。
  “因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今晚在此的朋友中藏有桂中秋及他的党羽,难免暗算,灵当家的真不想看见明晚的月亮了么?”
  这语声虽出自竹蓬内,但不知何人而发,蓬内群雄均不由相顾诧惊。
  桂中秋听得心神猛凛,暗这:“怎会有人识破自己的行藏,莫非此人故作危言,使自己败露痕迹。”
  灵霄宏声如雷道:“此话何意?”
  “这有什么不懂,灵当家虽受桂中秋酬托诛杀吴越,但事过境迁,形势已改,桂中秋有无灵当家之助都是一样,何况桂中秋怀恨灵当家泄秘,已萌杀人灭口之念,你不思及早自保,反倒念念不忘吴越则甚?”
  语声竟来自田野中,此人不言而知已离竹蓬内。
  灵霄高声道:“朋友此话当真,那桂中秋现在何处?”
  “现在群雄中喝酒,以你老江湖,不难查明!”
  桂中秋暗道:“不好,自己决不可暴露形迹,以不变应万变。”默默低首浅饮轻酌。
  披发老者望都不望枉中秋一眼,笑向小三子道:“小三儿,你猜猜斧魔灵霄如何找出桂中秋?”
  小三儿轻哼一声道:“叫我小三子是灵霄,根本就不要寻找桂中秋?”
  披发老者不禁一愕道:“小三儿,这又是怎么说?”
  小三子答道:“灵霄虽受了桂中秋三万两黄金重酬,密据定须将吴越生擒,非万不得已则将吴越诛杀,但灵霄根本未与桂中秋谋面,你叫灵霄如何去找!”
  “依你之见咧?”
  “来人按兵不动。”小三儿道:“桂中秋亦来个不动声色,不过……”
  “不过什么?”
  “这么一来,好戏准没得瞧啦!”
  披发老者笑道:“准有得瞧,小三儿,你耐心等吧!”
  一师一徒,一吹一唱,谁也不知他们来历?
  灵霄果如小三子所料,又缓缓坐下暍着闷酒,坐似方才并未发生事情一般。
  蓬内蓬外本来鸦雀无声,复又人声如蝇,交头接耳,猜测桂中秋是否真正在此。
  一个背戴雁翎刀劲装捷服壮汉,倏地立起,竟走向展飞虹席前而去,目注展飞虹冷笑道:“你就是辣手罗刹展飞虹?”
  展飞虹默然不答,面罩严霜。
  壮汉冷笑道:“在下兄长镇关西唐秋及伏牛三杰均遭你毒剑所杀,今晚要你讨还一个公道!”
  突然,擒龙手陆慧乾五指迅疾如电,一把扣住壮汉腕脉要穴。
  只见展飞虹肩头长剑夺鞘而出,虹飞电卷,闪得一闪,壮汉头颅离项冲起,尸体倒向邻近席内,却一滴鲜血未曾溅出。
  蓬内立时大乱。
  展飞虹长剑已自反鞘,无事人般抬杯浅饮。
  店内老翁忽长身立起,目露精光,快步穿入展飞虹席前,厉声道:“老汉方才说过七里泷不许见到血腥凶杀之事,怎么言犹在耳,竟敢在此妄残杀戮,姑娘,你也太心狠手辣了!”
  展飞虹仍是默然不答,似充耳无闻。
  紫面韦护东方旭忽伸掌猛拍桌,喝道:“你这老鬼自以为是皇帝老子不成,你开你的店管这闲事做甚?”
  “什么开店。”一字慧剑丁源冷笑道:“日落之前,我亲眼目睹这老鬼和五人在松林内鬼崇商议,这死者就是其中之一,分明老鬼就落月山庄徒党,还不束手就擒!”
  老翁面色一变,震地双臂一振冲霄腾起,哗啦啦大响,震破蓬顶而去。
  丁源东方旭哈哈大笑,分向掠出竹蓬外追去。
  眼前竹蓬就要倒塌,武林群雄纷纷掠出。
  披发老者哈哈大笑道:“小三儿,我老人家说的没错吧!走!瞧热闹去。”继又向桂中秋道:“尊驾何不一同前往观看,也许可以获知尊驾必须知道的事!”
  桂中秋不禁一怔,正欲问他何以知道,披发老者已自偕同小三子掠去。
  店主老翁已在距竹蓬百丈外为紫面韦护东方旭一字慧剑丁源拦截阻住,但老翁尚有同党十余人相继赶至,亦为擒龙手陆慧乾小龙女陆慧娥截住展开了一场激烈凶搏,通臂猿倪凤子亦加入,近行远抓,跳跃如飞。
  天罗洞主卜熊赶至场外观战时,忽见眼前人影疾闪,现出西岳神尼一真师太及辣手罗刹展飞虹师徒两人,知是找他晦气来的,不禁心神猛凛。
  一真神尼脸寒如冰道:“卜熊,你撞上贫尼师徒两人就请认命吧!”
  天罗洞主冷笑道:“未必!”双掌疾攻而出。
  一真神尼与展飞虹冷笑一声,双剑挥出,流芒电卷,剑飚漫天望卜熊罩袭而下。
  这时,双月剑诸葛敬赶至三丈开外远处,忖道:“若论真实武功,卜熊恐无法取胜,恐施展暗算。”忽随风入耳送来传声道:“蠢材,你耽心别人则甚,难道不想救你那一双老鬼师父么?落月山庄内风闻囚了甚多武林人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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