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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鹰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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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就这么僵着了。
  袁绶暗暗冷笑道:“瞧谁能耗着不动,谁就赢了!”
  果然,半个时辰过去,参天古木突搜搜飞泻落下六七条身影袁绶见机不可失,宛如长蛇出洞掠去,身出剑挥,卷削落下身影双足。
  冶芒疾闪,惨叫连声,血光进溅。
  袁绶身形却未停转,掠射而过,落在七八丈外长草内,回身望去,不禁一怔。
  只见那七人均是苗装,上身赤裸,下体仅一袭兽皮短裙,双足俱被砍断,血涌如注,翻滚哀嗥不绝。
  蓦地,一株参天古干上传来一声冷哨语声道:“袁绶,你太狠毒了!”
  袁绶已自打量四外退避之处,无虞暗算偷袭,朗笑道:“倘袁某不幸为飞矛刺死,那算不算狠毒?”话音出口,急闪身挪位,让开七尺。
  果然。
  不出袁绶所料,话音甫出口外,一支长矛飞掷在其原存身之处。
  只听那冷哨声传来道:“袁绶,只要你一现身,必有千百支飞矛将你戮成满身窟窿!”
  袁绶冷笑道:“别梦想了,袁某要走谁也搁不住!”身形一鹤冲天而起,奇快无比栖在浓荫密叶的树林内。
  匪徒以为袁绶图逃,纷纷掠出追袭腾起,扑向袁绶藏身之处。
  只听一声长笑,卷虹闪电暴现,惨嗥之声不绝,林中地上坠尸西五具。
  但瞬眼间均归于平静。
  须臾,林中突现出一双彪形大汉,宛如半截铁塔一般,身着褡裢,露臂敞胸,茸茸虬毛,手提重兵刃,浑身虬筋栗肉,乌油透秃,神态威猛。
  一人摇了摇首道:“白白丧失了多人性命,还不是让袁绶逃脱,少令主此举有点令人费解?”
  另一大汉冷笑道:“你道袁绶逃脱了么?未必!死的均是苗疆三流弟子,这叫做疲袁绶之力”
  “袁绶有如此重要么?”
  “重要!少令主查明武林中并无袁绶其人,心疑他是……’说此突止口不语。
  “少令主疑心他是谁?”
  “未经证实,不得妄言,少令主摸不清袁绶独自一人前往大圣宫何故?业已遣出甚多高手赶往大圣宫!”
  “大圣宫是何地方?”
  “据说是荒废已久的寺庙,香火俱无,内供齐天大圣,山内猿猴甚多,狐鬼为崇,乡民土著皆相戒禁往,少令主疑心就是飞虎谷!”
  “少令主新涉江湖,初膺重任,遇事宜小心戒慎,偏偏却又刚愎自负我等委实为其担心。”
  “要你担心做甚?少令主武功堪算绝伦,智计又高,令主命他只要杀却桂中秋吴越两人立即返回,其余之事无须过问!”
  突又闪出一个瘦小精悍,獐头鼠目老者,冷笑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袁绶仍藏在近处匿身,若有发现,即格杀无论!”
  “那袁绶究竟是何来历?”
  老者道:“别多问,杀了袁绶,那桂中秋就无足为患了!”
  “少令主现在何处?”
  老者瞪了一双彪形大汉两眼,复又摇首叹息道:“少令主好色贪花、寡人之疾太过,此非其福,一闻知桂中秋爱妾柳莺儿人间尤物,为吴越掳去即心痒难熬,现正在与粉头作乐咧!”
  袁绶听得心中一动,暗道:“既然阎玉不在,我何不赶往大圣宫!”但不明阎玉在此派遣了多少人手,万一被困,众寡悬殊,纵有通天本领也要力竭成擒,暂不敢妄动,瞧出老者必是此行首领,擒贼擒王,不如制住了他再说。
  只见老者与一双彪形大汉嘱咐了几句便分手掠去。
  袁绶隐蔽行踪,尾随老者之后,发现老者沿途均有伏桩迎着,询问及请示如何行事,暗道:“我何不抄在前头,发现伏桩立即毙他死命,诱使实力散开俾能顺利赶往大圣宫!”
  果然,约莫里许一片朴莽丛中,獐头鼠目老者一跃停住,低喝道:“马品!你等发现袁绶形迹么?”
  寂然并无答声。
  鼠目老者面色一变,跨步探身巡视,不禁面如死灰,只见草丛中倒着两具尸体,咽喉被割开一孔,鲜血仍泪泪溢流,可见被害死在片刻之前。
  死者目瞪口张,悸容犹存,不言而知死者变在仓猝,不及抵御便已割断咽喉。
  鼠目老者道:“不好,袁绶必由此处逃了。”忙振吭发出一声长啸,啸声激进,但依然窒闷,不能播传甚远。
  刹那间,啸声四起,彼此互传,人影纷纷赶至。
  鼠目老者喝道:“马品两人惨遭袁绶暗算,其去不远,必向大圣宫而去,快追!”
  匪徒们纷纷望大圣官方向追去,就余下鼠目老者一人站在原处不动,面色阴晴不定。
  突闻身后传来袁绶语声道:“袁某在此,你中计了!”
  鼠目老者倏地回身,右掌一扬,发出一蓬纷红色粉雾,弥漫开去,那团粉红纷雾竟甚浓密黏滞,竟然罩没鼠目老者身影。
  四外忽腾起一片哈哈宏笑声。
  袁绶不禁一怔,凝目望去,只见林中丛中迈出十数魁梧大汉,先见两人亦在内,手中握着均是重兵刃,虎目眈眈*射着自己。
  不知何时鼠目老者竟进身在三个彪形大汉之外,哈哈大笑道:“袁绶,老夫已识破你所布迷阵之计,诱使我等撤去埋伏,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依老朽之劝,不如束手就缚。”
  袁绶冷笑道:“未必!”
  鼠目老者阴阴一笑道:“袁绶,我等与你无怨无仇,目的端在叛徒桂中秋、吴越两人,随老朽去见少令主,说不定少令主和你交个朋友!”
  袁绶察觉这些彪形大汉孔武有力,一身横练刀枪不入,若硬砍硬杀,必会活活累死不可,眼珠一转,长笑道:“说得也是,袁某就随你一行。”声出人起剑出,搏向一双彪形大汉而去。
  凌空下扑,迅如电奔,剑光闪出两朵寒芒,刺向一双彪形大汉耳旁空穴而去。
  要知耳旁空穴乃最难练到的一点,但其穴位细如米粒,若不认穴奇准,毫厘不爽,必难致命。
  只听两声炸耳凄厉惨嗥起处,一双彪形大汉在猝不及防下登时毙命倒下。
  鼠目老者大怒,一声令下,命匪徒猛攻围袭。
  这样一来,袁绶被陷入重围,对方又是派不畏死之辈,力大无穷,硬砍猛挥,只仗着武功玄诡精妙,身法灵巧闪避,却也费力,心内异常焦急。
  匪徒围攻袁绶人手外,尚隐藏甚多的黑道高手均在窃窃私议袁绶并非如少令主阎玉所疑的就是桂中秋化身,此举未免小题大做,引起桂中秋吴越戒心,打草惊蛇,反弄巧成拙。
  袁绶也想到这点,若施展本身绝学,将围攻彪形大汉悉数就戮毫无困难,但,必将暴露身份,甩脱不了追踪,暗暗盘算脱困之策,心中甚是追悔不该不听诸葛敬之言返回客栈惹来无穷祸患
  但事后追悔又有何用,寒芒起处又是一个彪形大汉惨嗥声中倒地毙命……
  □   □   □
  荒村客店中,阎玉正抱着一个治荡狐媚一丝不挂的少女寻欢作乐。
  店外伏椿密布,不亚天罗网。
  红日即将下山,天际泛起一片绚丽霞彩,不疾不徐,飘然自若,却似缓实速。
  道旁突窜起持刀黑衣劲装汉子,双刀一扬,拦住了背剑老叟,喝道:“站住!”
  老叟微笑道:“两位可是少令主手下么?老朽乃本帮总护法钟离胡有要事晋见少令主?”
  一双汉子相顾一愕,只见左立一个抱拳笑道:“原来是总护法,只是少令主有命……”
  钟离胡手拳一摆,接道:“少令主已在危中,烦劳二位火速通禀,片刻之后桂中秋即率众来犯。”
  一双汉子面色一惊,左首一人怔道:“总护法请稍待,容小的通禀……”迅疾将身飞奔而去
  须臾,那漠子自客厅内疾奔而来,抱拳躬身道:“少令主传总护法晋见,少令主正在盛怒,总护法要小心了!”
  钟离胡一听传见,不禁目泛怒光,但倏然敛去,微微一笑道:“有劳带路!”随着那劲装黑衣漠子迈入客厅。
  阎玉愤怒钟离胡扰兴,目睹钟离胡进入,沉声道:“你就是钟离胡么?”
  钟离胡傲然一笑道:“老朽正是,少令主,老朽奉令主亲授会符,生杀予夺,纵使是少令主也不例外,少令主你竟敢对老朽局傲无礼。”
  阎玉不禁面色一变,目注钟离胡一眼,渐转笑容道:“钟离总护法请坐,在下自幼不管本门中事,此次奉家父之命诛杀桂中秋吴越两人,你我不相统率,不能以门规约束,请见谅!”
  钟离胡欠身坐下,笑道:“吴越系有功之人,为何还要诛戮?难道这少令主不希望与天下第一绝色美女司徒婵娟结成姻侣么?”
  阎玉不禁呆得一呆,道:“听说司徒老夫人提出三个条件?”
  “不错。”钟离胡笑道:“少令主必是从吴越手下口中得知!虽然极难,但事在人为!”
  阎玉想起司徒锦霞,虽纱中蒙面但仿佛甚美,不禁心中一动,道:“家父严令诛杀,在下不敢违背,为之奈何?”
  钟离胡呵呵大笑道:“少令主是否飞讯禀知令主请示么?”
  “有,却并无回讯!”
  钟离胡笑容未敛,道:“令主事实真象未明,不该遣少令主露面,再说少令主英武神勇,身负令主家传绝学,足可纵横江湖,但仍然不是吴越桂中秋敌手!”
  阎玉两道剑眉一剔,厉声道:“总护法此言是真?”
  钟离胡面色一整,正色道:“时刻无多,老朽所以前来,就是告知少令主调出两批人手,一去太圣宫,另一是围袭袁绶,恐凶多吉少,再桂中秋即将率众来犯,少令主是否有制胜之把握?”
  阎玉心中一凛,说道:“两批人手虽非本门中人,却是江湖中一流顶尖高手,袁绶独自一人竟有如此高的能为么?”
  “袁绶并非独自一人,还有诸葛敬、斧魔灵霄等人之助。”
  钟离胡道:“少令主,你我先别谈这些,桂中秋即将来犯,谈如何应付?”
  阎玉纵身长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在下不信桂中秋生有三头六臂。”忽面色一变道:“难道袁绶他不是桂中秋化身么?”
  钟离胡道:“老朽原先亦是如此想法,结果证实非是!”
  忽闻店外天际远处传来一声长啸,钟离胡面色一变,忙抱拳道:“老朽出外一探是否桂中秋率众来犯,去去就来”飞掠出得店外,循看啸声传来方向奔去。
  奔出五里之遥发现一片竹林外立着五人,正是简松逸所扮的吴越和邓安平祝赛朱九珍及御风乘龙符韶等人。
  钟离胡发现吴越左臂上立着一只毛色苍黄的兀鹰,认出用来传讯总坛的猛禽,诧道:“吴贤弟,本座急于与你晤面,但无法寻觅飞虎谷在何处,贤弟派遣与本座联络之人又坚不吐实……”
  吴越笑道:“小弟这不是来了么?”
  钟离胡端详了吴越臂上苍鹰两眼,道:“这苍鹰何来?”
  “小弟就是为此而来。”吴越神色甚怒道:“此乃令主讯阎玉之物。想不到总护法亦在诛杀之列。”
  钟离胡神色大变,道:“本座不信!”
  “信管就是此鹰足上!”吴越一伸左臂道:“总护法不信就取出瞧瞧,但不可损坏,尚须放回阎玉手中。”
  钟离胡照言取出信管内纸卷,展开详阅之下,不由骇然失色,大怒道:“不料令主如此狠毒,本座对他忠心耿耿。”
  吴越皱眉道:“事因复杂,情势所*,也许令主迫不得已!”
  钟离胡道:“这传谕须放回少令主手上么?”
  “不错。”吴越道:“如非如此,令主恐日后坚不承认有其事。”说着笑了一笑道:“也好,他如此做,无非是把劫夺长江镖局暗镖诿卸我等,他可置身事外,也希冀保全了他暗通消息,勾结为奸的王公宗亲。”说着接过原信还之于鹰足,放之离去。
  那兀鹰扑扑展翅穿云直上,竟向那荒村客栈飞去。
  钟离胡摇首叹息道:“本座恐死无葬身之地了!”
  吴越转眉笑道:“总护法为何恐惧少令主阎玉若此?”
  钟离胡道:“传言阎玉那雷霆一击,灵霄等人会全力迎犹未占上风,本座有自知之明,不敢夸下海口!”
  吴越道:“总护法只须用五禽剑法,虽未必胜,亦未必落败!”
  钟离胡目露惊诧之色,道:“贤弟何从知悉本座谙习五禽剑法,多年来本座深藏不露,真乃匪夷所思?”
  远处忽送来一声长啸,吴越怔道:“桂中秋党羽赶至,我等暂取观望之策,俾收渔翁之利!”
  口    口    口
  大圣宫,深处幽谷丛中,地险人稀,到处残垣断壁,殿梁倒塌,长草及人,荒凉阴森。
  当年,这片山中非但蛇兽为患,而且妖鬼崇人,于是有人募迷大圣宫,但地颇广,正殿供奉齐天大圣镇妖降魔,金碧辉煌,画栋雕粱,惜时日久远,香火冷落,地塌败坏,遂成陈迹。
  太阳尚未西沉,深谷中已是晦暝如暮。
  大圣宫殿坪上只见人影兔起鹄落,寒光如电,空中黄虹倏沉倏起,喝叱声中尚不时腾起惨嗥凄厉之声。
  片刻之后又归沉寂。
  只听斧魔灵霄宏声道:“诸葛少侠,这些死者真是阎玉小辈党羽么?”
  诸葛敬遍体血污,答道:“不错,灵老当家属下亦伤折了三人,在下问心不安?”
  灵霄宏声大笑道:“人在江湖,死伤难免,对方身手极高,不幸却遇见了老夫。”面露得色,又道:“袁绶今晚准会应约而至么?”
  忽闻传来一声冷笑道:“袁绶恐怕来不了啦!”
  灵霄面色一变,大喝道:“谁?”
  一株参天古柏上搜搜落下两条人影。
  诺葛敬一眼瞥见来人正是披发老者及小三儿,忙抱拳相迎道:“老前辈!”
  披发老者道:“袁绶现被阎玉党羽围在离此西北二十里外密林中,恐苗疆十八金刚无人制服,除了灵老当家无法抵敌!”言毕与小三儿冲霄掠空而去。
  灵霄怔得一怔,说道:“此人是何来历?”
  诸葛敬摇首道:“在下只知是武林前辈,不知是何来历?他说除了灵老当家外,恐无人制服了苗疆十八金刚!”
  灵霄面现得意笑容,道:“不料阎玉竟然说动苗疆十八金刚相助,可见鬼影子心怀叵测,居然网罗了中原之外无数凶邪恶煞,假以时日,我等必无瞧类矣,快走!”
  口  口  口
  俟斧魔灵霄赶至之前,袁绶已是疲累不堪,虽然十八金刚为他歹毒暗器刺破气穴毙命,仍有十四彪形犷蛮大汉硬打猛劈。
  袁绶武功虽高,却亦不敢硬封硬架,仗着身法转头,剑招玄奥游闪无定,不禁汗透重襟,急怒交加。
  鼠目老者领着多人藏伏林中近处,不时出言讥讽潮讪。
  袁绶本欲施展杀手绝招,又恐识破身份,不至性命攸关之际绝不施展。
  但,他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正欲施展杀手之际,蓦闻宏声如雷大笑道:“百灵洞内徒子徒孙也来了么?”一条巨大身影徒空升落,正是斧魔灵霄。
  其余诸葛敬等人则横向四外林中而去,数时起了一片喝叱拚杀之声。
  灵霄一立在当场,竟比那苗疆十四金刚高出一个头,巍然宛如天神,威风凛凛,震慑心神。
  十四苗疆恶煞金刚一刹那间竟然呆住。
  灵霄笑向袁绶道:“这十四人由老朽来收拾,袁老师请相劝诸葛敬少侠入洞立肃清余寇!”
  袁绶抱拳略拱相谢,挥剑跃向诸葛敬拚搏之处。
  林中亟暗如漆,双方拚斗全仗着夜眼分辨。
  突然,林中四外忽冒起多处火光,有一二丈来高,呼呼熊熊,照耀得近处光亮如画。
  此火显然是药物所制,却不致蔓延开来难点干枝枯叶,呼呼不熄。
  灵霄面对十四巨实恶煞,冷笑道:“你们是一齐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一个光头耳带金环貌像狞恶大汉,手中狼牙棒一横,冷笑道:“你就是灵霄么?有我一人便足够了?”说时狼牙棒一式风卷残云覆扫而出,呼的一声扫向灵霄腰际。
  “找死!”灵霄话声出口,五只手指疾张,身形疾闪,迅疾无伦一把扣住狼牙棒,猛力一拧一带,那光头耳带金环大汉不由自立地向前冲出一步。
  只见灵霄高举,骈掌如刀,倏的猛砍而下。
  “笃”的一声,光头大汉骨断头折,嗥声未出口外,立即横死在地。
  立时三条人影如巨鹏展翅般扑了上来,锥、棍、塑一般兵器纵楝呼啸袭去。
  灵霄哈哈发出宏雷大笑,夺来的狼牙棒横扫千军。
  只听三声浅厉惨嗥腾起,鲜血飞溅,颅裂浆液,骨折腰断而亡。
  其余十人不由瞻寒魂飞,掉头就逃。
  灵霄身形腾空追出,双肩八柄金斧亦离体电漩虹射出,只闻数声冷哼,显然有数人被飞斧砍中。
  但他们均是钢筋铁骨,仅受震砍微伤,身形只沉得一沉,又接踵而起,去势如风逃得无踪无影了。
  斧魔灵霄见去得甚远,又为森森林木所阻,敲空飞斧难以为力,只得将收回飞斧,转面扑向叱杀传来方向,意欲相助诺葛敬等人。
  忽闻天罗网主卜熊嘶喊怒极语声道:“老夫要叫你受尽练魂销迫之苦方消此恨!”
  灵霄循声掠去,只见那鼠目老者已然倒地,肩胸等处冒出般红鲜血,瞪目张牙似不胜其痛苦之状。
  天罗网主卜熊身中十数支摇疆毒箭,怒目*视鼠目老者,身躯摇摇欲倾。
  灵霄大惊失色道:“卜兄,你是怎么了?”
  卜熊苦笑一声道:“不料卜某阴沟里翻船,误中暗算,不过这毒箭虽是见血封喉,却死不了卜某。”
  灵霄骇诧道:“卜兄罡煞护体,因何为毒箭所伤?”
  卜熊伸手拔出一箭,道:“灵兄,你瞧!”
  灵霄展目望去,只见箭镞首端凸出一针,长仅八分,针端有目力难辨小孔。
  卜熊道:“针为寒铁真金所制,锐利无比,专破气功横练,一中人体刺破层孔,针内毒液即压射注入,其毒无比,见血封喉,幸卜某及时封住穴道,得已全命。”
  灵霄道:“毒箭为这老鬼所发么?”发现鼠目老者受不住痛苦,自行闭气绝命,耳眼口鼻冒出涌泉般黑血,死状惨厉,悚目惊心。
  卜熊答道:“这老鬼安排了甚多弓弩手,卜某被他缠住,无法全部避闪开去仍被射中。”
  灵霄忽感四外一片沉寂,喝叱拚杀之声已无,诧道:“匪徒已逃去了么?那袁绶诸葛敬等人何在?”
  忽闻袁绶传来语声道:“袁某在此,匪徒已悉数就戮了,诸葛敬少侠方才追杀一匪,不久即回,那些弓弩手均丧在袁某剑下了。”说时袁绶手挽长剑已飘然走来。
  他们存身之处四外仍然还有数处火焰冒起,呼呼熊熊,景物可辨。
  忽见一条身影掠去,正是诸葛敬,尚未至三人之处,突一个踉舱仆地不起……
  林中四外人影纷纷掠来,均是灵霄随来的同党,竟伤折了一半。
  灵霄见诸葛敬倒地,忙一把扶起,说道:“诸葛少侠伤得怎样?”只见诸葛敬嘴角尚有残余血迹。
  诸葛敬并未昏迷,神智清楚,缓缓坐起道:“多谢灵老山主,在下追杀那厮,为在下一剑穿肋而过,岂知那厮反有反噬之能,竭最后真力推出,在下不防为其击伤内腑,幸遇披发老前辈救治……”
  袁绶心中一动,暗道:“又是他!此人来历委实可疑。”
  但见诸葛敬歇了一歇,接道:“披发老前辈救洽在下之时,其徒小三儿忽掠来报知,说吴越探知阎玉隐身离此东北廿余里外荒村客店内,遣出半数人手截杀袁大侠事,意欲先发制人,率众赶往荒村小店袭杀阎玉,披发前辈面色一变,道:“阎玉此人事关重大隐秘,绝不能让吴越此贼得手,吴越比桂中秋犹更阴险毒辣!”他说在下伤势已然无碍,言毕偕同小三儿飞奔出林离去……”
  诸葛敬说到此处,突止口不言,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吞下,闭目行动自疗。
  灵霄长叹一声道:“灵某自愧无能,受人之托不能忠人所事,迄至如今,非但吴越人影不见,而且累及同道伤折了不少。”这下不胜欷嘘。
  卜熊冷笑道:“灵兄,越来越变得婆婆***,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何必自怨自艾!”
  灵霄摇首嘿嘿干笑两声道:“灵某已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
  天罗网主卜熊也不再言,徐徐拔出身中毒箭,席地坐下,暝目行功驱毒。
  灵霄忽转目注视袁绶道:“袁老师,可否领老朽与桂中秋相见一面?”
  袁绶道:“袁某确舆桂中秋义结金兰,但他习性刚愎,不允袁某出手相助,所以袁某只能暗中助他。但他形踪飘忽不定,只有他找上袁某,袁某却无法觅寻他的踪迹,不过吴越此则已赶往阎玉处,桂中秋必追踪其后。”
  灵霄点点首,道:“老朽相信袁老师的话,但老朽只觉吴越身为首座护法,亦未叛帮,何以阎玉奉命诛杀吴越桂中秋,其中必有蹊跷!”
  “这老朽知道。”一条白影疾掠而去,话了身落,现出白骨追魂滴血魔主。
  袁绶不禁一怔,道:“是你!”
  “不错,正是老朽。”白骨滴血魔主阴惨惨的面孔拉得甚长,道:“桂中秋必已告诉了你,老朽是什么人?为何要找他!”
  袁绶冷冷一笑道:“桂中秋什么也未告知袁某,袁某怎么知你找他则甚?”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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